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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媳妇 作者:盈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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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激动,但陈乐还是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毕竟乐夫就在隔壁间,得小心着点才是。
谁知福娃摇了摇头:“爹看得紧,我不敢。”
一句话让陈乐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是啊,在这里都是身不由己的,他有他的难处,雷婶有雷婶的难处,就连福娃,也不是那么自由的,旁边好几个人虎视眈眈盯着他们呢。
陈乐深吸了一口气,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定乐夫还没有出来,才小声地凑到福娃耳边讲:“你回去看看时间,趁着你爸爸不注意,早点把东西给你妈——”
话说到一半,门被打开的‘吱呀’声传来,陈乐连忙坐直了身子,就连福娃也被他带着坐正了不少。
乐夫找了个新盆子,盛了一些梨子枣子进来,见到他俩坐得一派严肃,都忍不住想笑。
“吃吧。”他把东西往福娃面前一放,又挑出一个最大的梨递给陈乐。
陈乐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小声说了句谢谢。
“你要教福娃啥?”乐夫自己拿了一把枣,看陈乐。
陈乐哪知道那么多,所谓教书这也只是个为了和福娃传消息而设的借口罢了,但这时候他也不能露陷,心里正急着,就看见面前的水果,灵机一动说:“我教他认水果的字。”
乐夫眼前一亮,他还没学过这些水果的名称怎么写呢。
于是连忙说:“那也教教我呗,我也要学。”
没想到会引来这个结果的陈乐一愣,看乐夫一脸认真的样子,他都有些不好推辞,只好说:“那好。”
接下去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乐夫和福娃两人排排坐在陈乐面前,陈乐在书柜上翻出一本教小孩认字的书,三人指着面前的水果和书里的图片开始进行讲解。
还别说,刚开始没有准备,陈乐讲得疙疙瘩瘩自己都觉得生涩,慢慢地讲到后来,心情平静下来,思路顺畅起来,竟然讲得有声有色了。
乐夫和福娃两人在那里不住地点头,听的无比认真,看陈乐的目光都带了些崇拜。
陈乐时不时抬头看看他俩,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挺厉害的。
他以后说不定可以去当老师呢。
人在认真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是过得非常快的,快得不知不觉,根本让人无法察觉,在陈乐三人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又过了几分钟,敲门声响起来,一个人走进来了。
他们被吓了一跳,福娃一回头看见来人,连忙跳了起来:“爹!”
来人就是雷叔了,雷叔把自家乖儿子抱起来,看着因为自己进来而吓得连忙往乐夫身后躲的陈乐,心里不满,但又想着人家教了福娃一中午呢。
一时之间,看着陈乐也不是那么不顺眼了。
“谢谢了啊。”雷叔不大会说那些个感谢的话,憋了半天只能这么来一句。
陈乐没敢回话,乐夫替他应下:“应该的,我都没发现现在这么晚了,雷叔你和福娃就先走吧,早点吃了睡。”
雷叔连连点头,边笑边带着福娃走了。
陈乐正沉浸在‘初为人师’的骄傲中,就被雷叔的突然出现吓得不行,此刻见雷叔走了,终于松口气。
乐夫见他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就觉得有趣,忍不住偷偷地笑。
这明摆着的嘲笑惹得乐夫脸都红了,瞪了他老半天,蹬蹬跑回卧室不理他了。
乐夫摸摸鼻子,莫名觉得自家媳妇儿挺可爱的。
第二天一大早,乐夫就起来了,虽然现在他不需要种田了,但多年养成的早起习惯很难改掉,更何况还得给陈乐准备早饭呢。
没想到的是,他刚准备好吃的,雷叔就带着福娃赶过来了。
“咋来得这么早?”乐夫把稀饭和一只鸡蛋放在桌上,回头看他们。
雷叔把福娃往前推了推,不好意思地说:“我家福娃大清早就吵着要来你这里,我也没啥办法,今天要去林子里砍些柴过来,估计要不少时间,怕中午回不来,我就先把福娃放你这儿了,你给我看着点吧。”
其实雷叔也有些奇怪,他就想不明白了,乐夫那小媳妇儿咋就那么勾人,这才见了几回面呢,竟然连他家福娃都被勾走了。
不过昨晚上福娃给他讲了些陈乐教的字,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想想自家儿子认字了,他这个当爹的也有种自豪感,今天早上也就随福娃的意思带他过来了。
乐夫可没雷叔想得那么复杂,不过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多个人其实也没多大关系,顺便还可以帮他整理整理东西哪,所以他干脆地应下:“叔你就放心吧,福娃放我这儿准没事。”
雷叔乐呵呵地走了。
福娃跟在乐夫后面颠颠地问:“狗子哥哥,小乐哥哥呢?”
那声‘小乐哥哥’喊得亲切,听得乐夫心里有些泛酸,忍不住和他说:“以后你喊他小嫂子就好了,他起得晚,现在还在睡呢。”
福娃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勤快地跟着乐夫一起忙前忙后收拾东西。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陈乐才悠呼呼地转醒,他脑子还不是很清醒,迷糊着眼就走下了床。
乐夫正好走进来,连忙扶住他回到床上,又过了两分钟,陈乐才彻底醒过来。
“饿了不?咋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儿?”乐夫揉了揉陈乐的脸,手下的触感简直舒服极了,他都不想放开了。
陈乐给他捏得脸都变形了,赶紧拍开他手点头:“饿了饿了,饿醒了。”
乐夫笑:“就知道你饿了,走,吃饭去。”
说着,不容陈乐拒绝地把人背起来到了客厅。
福娃早就端端正正地坐在旁边了,看见陈乐出来,仰长脖子喊了一声:“小嫂子!”
陈乐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喊自己呢,直到乐夫把他放下来偷偷地笑,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声是什么意思,瞬间脸就爆红了。
“我是男孩子,才不是小嫂子!”陈乐眼都憋红了,这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吼出来的。

37、雷婶的回信

瞬间把乐夫和福娃两人都震住了。
好半天;乐夫才说:“喊一声又不会少块肉。”
他说这话的时候头有些低;由于光线的缘故,陈乐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不知怎么;那句话就让他有些心里发憷。
他忽然想起之前乐夫发火时的样子;登时一身冷汗。
“……哦。”努力想说些什么挽救,但想了半天;陈乐也只憋出这么一个字。
好在还有福娃。
“狗子哥哥,小嫂子;我饿了……”福娃摸了摸肚子;抬头看两个气氛诡异的人。
乐夫连忙回过神,挂上一张笑脸:“饿了就赶紧吃啊;东西还是热乎的呢;冷了就不好吃了。”
他说完,又把粥和鸡蛋推到陈乐面前,却没有看他:“快吃。”
陈乐被他这不清不楚的态度弄得心里发慌,连忙点头乖乖吃起来。
乐夫是早就吃过的,福娃虽然也吃过,但小孩子这个阶段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雷叔家里是很少给他吃鸡蛋这种东西的,所以福娃坐在旁边,有些忍不住眼馋地望着陈乐手边那只还是热腾腾的白煮蛋。
陈乐吃饭细嚼慢咽,就是一碗白粥,他都能吃上半天,胃口又小,等一碗热乎乎的粥下肚,已经饱了大半。
无意中瞥见福娃的表情,一下子就吃不下去了。
他停下动作,把手上的鸡蛋推到福娃那里:“你吃吧。”
“啊?”福娃受宠若惊,连忙推手摇头,“小嫂子自己吃吧,我不吃不吃,真的不吃,我早就吃过饭了。”
这时候,陈乐也没时间去纠结他那句‘小嫂子’,只是皱起眉:“要吃的,鸡蛋很有营养的,你要多吃些才能长高长壮呢。”
福娃看看鸡蛋,又看看陈乐,有些犹豫不决。
乐夫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又去角落翻找了下,终于又拿出一个熟鸡蛋递给了福娃:“你吃吧。”
福娃吃了,而陈乐的那个鸡蛋也在乐夫的注视下进了他肚子,然后,乐夫去收拾吃剩下的一片狼藉了。
看着乐夫进了隔壁间,陈乐赶紧抓住时间,迫不及待地拉住福娃问:“怎么样?我给你的东西你交给你妈妈了吗?她有没有说什么?”
他心里急,就连说话的语速都快了不少,福娃都快赶不上他的话了。
“娘看了,没说话。”
福娃的一句话惹得陈乐整张脸皱成一团。
他弄不明白雷婶的意思了。
雷婶既然递了那张纸条给他,那一定是有逃跑的意思啊,可这回看了自己的回信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这算是什么意思?
陈乐无法理解,原本有些喜悦的心都给冲淡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焦躁。
“她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吗?”陈乐想了会儿,还是不死心地问。
福娃嘴边还残留着刚刚吃过的蛋黄沫,舔了舔嘴,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脸色有些黯淡:“我给娘的时候,娘就很奇怪地看看我,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福娃也是有些难过的,好不容易这两天他娘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还和他说话呢,结果没一会儿,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不说话的样子。
他挺担心他娘的,但又不敢去问,心里难受得紧。
陈乐听了,心情瞬间跌倒谷底,神色都恹了。
乐夫出来的时候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但问两人,都不说,他也没啥办法,接下来还是陈乐教两人认字。
这种作为老师教导学生的感觉真是不错,陈乐讲得认真,两人也听得认真,一中午下来,原本有些失落的心情倒也转好了不少。
只是无论教学带给陈乐多大的满足感,在连续一礼拜没有得到雷婶一点回话后,陈乐真的高兴不起来了。
雷婶的那一张纸条意义非凡,不仅仅是一个希望了,都快成为他这几天的生活信念了,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在陈乐一开始就把这张纸条的地位摆得如同救命符一样的情况下,这么长时间没消息,真的让他有些无措。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最近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就连走路都恍恍惚惚的。
看得乐夫在一旁心惊胆战,就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磕着碰着了。
乐夫尝试从陈乐口中探探口风,但陈乐的回应除了沉默就是沉默,拿一个不说话的人能怎么着?乐夫是不知道的,所以他找不到原因,更找不到解决办法,只得看着陈乐的状态一天比一天糟糕下去。
转机发生在两天后。
近几天,由于陈乐的样子很不对劲,乐夫都不让他继续教导自己和福娃了,所以福娃也好几天没过来了,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大中午的急冲冲就奔进来了。
“小嫂子——”还没进门,福娃的拖长音已经拉响了。
陈乐此时坐在凳子旁望天花板发呆,乐夫坐在他旁边望着他发呆,听到喊声,两人都回过了头。
只是陈乐很快又把头转了回来。
这几天他已经习惯在福娃嘴里听到没有消息的消息了,对于福娃的到来,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兴奋激动了。
却没想到福娃冲进来后看见他就喊了句:“有消息了!”
陈乐蹭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整个动作迅速敏捷加起来绝不超过两秒钟,看得一旁的乐夫目瞪口呆,还来不及反应呢,他家媳妇儿已经冲过去拉住福娃的手了。
“啥消息?”福娃踮起脚在陈乐耳边说话,声音实在有些轻,乐夫侧着耳朵偷听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听出来,登时有些不满。
他不喜欢陈乐和福娃之间有他所不知道的小秘密,在他看来,陈乐的小秘密只有他能有,并且都该告诉他才是。
陈乐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乐夫呢,连忙和福娃分开,摇摇头:“没什么消息。”
他的脸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天气热给捂的,总之红得都和苹果似的,看着很喜人。
乐夫心里痒痒,但心里的不满依旧不减:“没消息是什么消息?你们偷偷摸摸说什么呢,就是不想让我知道是不?”
陈乐哪里敢说是啊,只得拼命摇头,大脑也在这紧要关头飞速运转起来,很快就想到了借口:“也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消息,就是刺猬,小刺让那个人吃掉了,我想再养一只,就让福娃给我留意着,今天他说在田里看见一只,只是溜得太快,没抓住……”
谎话开头最考验人心,一些脸皮薄的,才说一两句就能面红耳赤的,一眼就让人亮穿了,陈乐也不太擅长说这种谎,紧张得不行,讲到后来才稍稍有些进入主题,变得顺溜不少。
但那张脸还是更红了。
好在他本来就容易脸红,乐夫盯着他看了半天竟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还当他说真的呢,一时也叹了口气:“你还记着呢,下次我去山里转转,刺猬应该还是有挺多的,仔细找找肯定能找见,你要喜欢,我肯定给你找来。”
其实对于小刺的被吃,乐夫自己也有些不甘心,那刺猬意义可不一样了,结果自己好吃好住地养了好几月,就这么轻轻松松进了别人的肚子。
无法形容的憋屈与愤怒。
陈乐听了他的话连忙点头,就怕乐夫想东想西不信自己的话,要是再整出些幺蛾子就麻烦了。
而让陈乐没想到的是,他随便掰了个借口,却让乐夫放在心里当了真。
当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乐夫悄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还在熟睡的陈乐,动作轻缓地出门了。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回来。
手里拎着个铁笼子,里面‘吱吱’的声音昭示着其中活物的存在,把东西小心地放在门口,乐夫才又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歇着了。
陈乐今天依旧是睡够了才起来,却又惊讶地发现乐夫竟然还在睡。
这可是个稀奇事儿,通常情况下,每次他醒来的时候都是见不到还在睡觉的乐夫的。
陈乐心里想着,手上就忍不住想使坏,偷偷地想捏人鼻子。
没想到手刚伸到乐夫面前,人家忽然睁开了眼。
被发现了。
乐夫脸上不无尴尬,乐夫却已经笑嘻嘻地起床了,天还不冷,乐夫保持着裸睡的良好习惯,连带着陈乐每晚上睡觉都让他扒个精光的,刚开始陈乐是非常不适应甚至拼命反抗的,但习惯了其实也并不是无法接受。
但就这样大咧咧地站起来,把整个光溜溜的身子都暴露在自己面前……
陈乐脸爆红了,原本还不甚清醒的脑子更加当机了。

“媳妇儿?”见陈乐脸莫名的红,乐夫吓一跳,还以为他发烧了,连忙蹲下身想去看看。
陈乐一把推开他,赶紧把自个儿衣服穿了,又背对着他喊:“快穿衣服,光屁股难看死了。”
后面没有人说话,但很快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
陈乐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听到乐夫的一声喊叫:“啊!”
被吓了一跳,又不敢立刻回头看,陈乐心里有些忐忑地问:“怎么了?”
乐夫没有说话,只是很快穿好了衣服,抱着一个东西快步跑出去了。
速度快得陈乐都来不及叫住他。

38、原来成人了

等陈乐穿好鞋走出卧室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乐夫的身影;反而在桌子底发现了一块红布。
陈乐疑惑而谨慎地蹲下将红布掀开。
一团灰黑的东西直扑上面前。
把陈乐吓得连忙往后退,差点没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下一秒他看清了,那团因为笼子阻挡而没有扑上他的东西。
那是两只刺猬;它们似乎是受到了惊吓;紧紧凑在一起,柔软的腹部贴在一块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整体一样。
陈乐觉得有趣极了,干脆蹲坐在一旁观察起了刺猬。
乐夫进来时正好看见这幅画面。
他昨晚逮的两只刺猬在一旁瑟瑟发抖;他家小媳妇儿看得津津有味。
而他;看陈乐看得兴味盎然。
不过陈乐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偷窥者,他歪过头:“你回来了?刚刚去哪儿了?”
乐夫的脸难得红了;眼神闪躲了半天;干脆看向笼子转移话题:“媳妇儿,刺猬喜欢不?”
陈乐诚实地点头,又犹豫着说了声“谢谢”,脸上的欢喜很真实。
这个答案让乐夫很是满意,脸上也挂起了笑。
想了想,陈乐小心地提起笼子往门口走,毕竟刺猬的气味不怎么好闻,屋子里到底是住人的地方,不好搞得一团臭。
乐夫原本是傻笑着看他带着笼子走的,然而等到陈乐走出去几秒后,忽然脸色大变地往门口冲了出去。
而陈乐此刻已经走到了以前养小刺时特地搭的那个石头窝。
石头窝的位置很巧妙,在屋子连带的小院里,小院很小,也就两三米大的距离,中间搭了一条绳索,通常用来悬挂需要洗晒的衣物。
他刚把刺猬放下,就听见乐夫急急哄哄奔过来的声音了,回头瞧见乐夫红黑的脸,吓了一跳:“怎么了?”
乐夫还在小口喘着气,他微微挪了挪身子,挡住了陈乐偏左一侧的视线,然后嘿嘿地笑:“没啥,就过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狐疑地上下看他,陈乐总觉得今天的乐夫特别奇怪。
刺猬在窝里钻来钻去没找到可以逃跑的洞,好半天才安静下来,小心地吃着陈乐喂的果子。
陈乐兴致勃勃地蹲在那里围观刺猬,乐夫看起来却有些急躁,忍不住拉他的胳膊:“媳妇儿,咱先去吃早饭吧。”
陈乐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点点头就起身了。
只是没想到他蹲得太久,这会儿突然站起来,脚一崴身子就倒了。
乐夫连忙去拉他。
结果是两人一起倒下去了,还因为方向的缘故,乐夫重重压在了陈乐身上。
陈乐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让乐夫压得挤出来了,差点没透过气来,背部的地面还是普通的泥土地,掺杂着很多凸起的小石块。
疼啊,背后疼,胸前疼,浑身疼。
好在乐夫只在他身上趴了一两秒就迅速回过神,赶紧爬了起来。
“媳妇儿咋样?哪里疼不?我看看。”乐夫吓得脸都快白了,尤其看到陈乐皱紧眉头眼睛都红了的样子,更是差点没直接把人扒光看个究竟。
陈乐在他的搀扶下努力站起来,脸都白了,一手捂着肩背那里不吭声。
乐夫心里懊悔,只得心疼地先把人扶进屋子再说。
颤悠悠地走着,陈乐顺势往四周看了下,忽然视线不动了。
“怎么不走了?”乐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本疑惑的脸瞬间爆红。
陈乐指着旁边绳索上悬挂的刚洗好还在滴水的毯子裤子问:“你怎么大清早的又换裤子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上睡觉前乐夫刚洗过澡换过衣裤来着。
乐夫脸更红了,又硬着嘴说:“你不是要我多洗洗衣服吗,我听你的话呢。”
这话陈乐自然是不信的,乐夫这人可懒呢,除非自己说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洗衣物的,哪可能今天一大清早就勤快地洗衣服?
陈乐脑子一转,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脸上有些忍不住的笑,强硬地憋住笑声问:“你不会是尿床了吧?”
乐夫怔愣片刻,脸由红转黑:“我才没有尿床呢!”
他这激烈的反应更是坐实了陈乐心里的猜测,心里为乐夫这么大了还尿床而感到好笑,陈乐憋笑憋得快破功了。
这样明显的表情根本瞒不过乐夫,一眼看穿他内心想法的乐夫气急了,声音都不自觉压低压沉了:“我说了我没有尿床!”
陈乐神色一凝,原本苦苦忍住的笑意也瞬间散了个干净。
他低下头,不说话了。
乐夫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指不定待会儿就要发火了,他可不想吃苦头,老老实实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法子。
他琢磨得透彻,却不想乐夫早将他的这番动作看成了是对自己尿床行为的默认。
心中窝火的乐夫一把捞起晒在绳索上的毯子裤子,大步走了。
陈乐习惯性地想要跟上,但一只脚刚迈出去,在空中又收了回来。
乐夫这一走就没有回来,一直到晚上陈乐睡熟了,才推开门躺上床。
屋子里照旧灰暗,不过窗子开着,淡淡的月光从外面照进来刚好洒落在床上,倒是让床上的人影清晰多了。
陈乐早已经熟睡,乐夫动作轻柔地绕过他的腰,勾住他的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陈乐轻轻唔了声就自发滚到了乐夫怀里。
乐夫低下头,他此刻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再没有了白天的慌张与焦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成年人的沉稳。
这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似乎成长了许多。
陈乐安稳地躺在他怀里熟睡,两人亲昵依偎的动作像极了那对抱在一块儿的刺猬,月光柔柔地洒在身上,更添一分柔和谐美。
乐夫对着陈乐的脸看了半晌,方才弯了弯嘴角,舒服地往陈乐额头上蹭了蹭,脸上,是一种恍然大悟般的满足感。
今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并不是指陈乐先于自己醒来的事实,而是他的裤裆——湿了。
那种不同于尿的黏腻粘连感让他心中很是害怕,跑到外面脱掉一看,更是吓得魂都丢了。
他的内裤和小JJ上,竟然沾满了那种恶心的白色粘稠液体。
乐夫吓坏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糟糕了,小JJ坏掉了,流脓了,第二反应就是赶紧换掉裤子和已经沾染到脓液的毯子,不能让陈乐发现自己下面坏掉了的事实。
只是没想到,后来还是巧合地让陈乐发现了点蛛丝马迹。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逃离了陈乐,只想跑,跑得越远越好,不让陈乐知晓自己流脓丑陋的一面。
没想到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个上次关了陈乐好几个月的叫做童超的陈老大派来照看他的男人。
因为陈乐的缘故,男人本来已经让他赶走了,却没想到就在今天这时候,男人竟然又回来了,还正好碰上如此狼狈的他。
男人很有眼力劲,几乎是几个眼神的工夫就瞧出了他的问题,然后哄然大笑。
最后在他想要杀人的目光下解释了一切。
原来那不是小JJ坏了流脓了,而是他遗精了。
原来那不是毛病,只是一种他成人的表现。
男人说,这是因为他有媳妇儿了,有欲望了,想做只有男人才能干的事情了,所以才有了这次从男孩向男人的标志性转变。
原来是这样。
明白了一切的乐夫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拓视感,那种感觉,仿佛视野一下子开拓了,思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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