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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媳妇 作者:盈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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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夫猜不透。
他知道自己身边布满白老大的眼线,带着陈乐回来这件事情他就没想过要瞒着白老大;反正他惦记着陈乐这件事情白老大早就知道,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可关于陈乐的事情,白老大又到底知道多少?
童超说陈乐的资料很难拿到,其间阻碍的人是谁,果真是陈琛而不是白老大?
乐夫忽然觉得很头疼,疼得几乎就要炸开来。
他起身,动作轻柔地给陈乐穿上衣服,又给自己拉了条裤子,还没等他穿上衣服,门就被敲响了:“少爷,阿布来了。”
乐夫手上穿衣的动作没有一点停顿:“进来。”
阿布进来了。
他环顾房间四周,脸上的嫌弃根本遮掩不住,瞄了一圈将视线投在乐夫身上:“少爷?”
乐夫不作声,身子往旁边一让。
床上躺着的陈乐暴露在阿布目光下。
原来如此。
阿布点点头表示了解,不用乐夫开口,已经主动走上前看起病来,摸摸捏捏半天,下了结论:“发育滞缓,营养不良。”
乐夫的回答是一脚踹过去,把这赤脚医生惹得上蹿下跳到处逃命。
“什么狗屁医术,这些东西还用你说?我自己都能看得出来!”又是一拳,直中阿布小腹,乐夫打人打得很是出气。
中招的阿布落地一个翻滚才爬起来,狼狈的他将刚才的恭敬全都丢到一旁,捂着肚子满是不可思议地喊:“你都知道还让我看?”
乐夫眯了眯眼,正要再给这人几脚,忽然想起一个挺严肃的问题——陈乐还没醒。
他愣了愣,收起动作:“你等等。”
说着,走到床边摇了摇陈乐:“媳妇儿,媳妇儿?”
陈乐一点反应都没有,若不是还有呼吸,只怕真会有人把他当尸体了。
还是旁边的阿布看出了点不对劲,从拎着的急救箱里淘出一个布包,打开来,才发现是一根根的细针。
“你什么时候会针灸了?”乐夫守在陈乐床前,不肯让开,凭良心说,阿布的医术真不错,但这医术是在积累了太多实战经验的基础上建立的,仅限于动刀子和开西药,至于中医……乐夫绝对不会拿陈乐来开玩笑。
“在你忙着追男人的时候。”说完,阿布绕过他给陈乐扎了几针。
乐夫想阻止又没阻止,最后也只眼睁睁看着陈乐脑袋上多了几根针。
阿布还在那里细细地捻针,乐夫看着那针刺入皮肉,虽然没流血但也让他看着心疼,犹豫着问:“他……到底怎么了?”
“病了。”简单两个字后,阿布已经把针收起来了,然后看了看陈乐的脸色,大拇指猛地摁了一下陈乐的人中。
陈乐叫了一声,睁开了眼。
乐夫掐准时间一脚踢开挡在面前的阿布,自己凑了上去:“媳妇儿你怎么样?”
哪知陈乐一见到他的脸就惊恐地往后缩,那样子,简直恨不得重新昏过去。
乐夫僵硬在原地,手还维持着伸出去的样子,一动不动。
他看着陈乐,陈乐连忙把目光挪开,怎么也不敢和他对上,但就是这么短短的一个视线交错的瞬间,乐夫觉得他似乎抓到了什么。
陈乐的表情很惊恐,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惊恐中,似乎还带了点别的意思,例如……闪躲?
这闪躲是缘于害怕自己的靠近,还是……不敢承认?
死死盯着那个蜷缩在床角的人,乐夫简直有一种把人割开胸膛把心掏出来看看的冲动。
但他终于还是忍住了。
阿布的声音很不是时候地响起:“人家还是病人,身子不好,少爷你就别出来吓人了。”
乐夫瞥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
气氛就这样僵滞下来。
最后的静寂被手机铃声打破。
乐夫站在原地,一手接通电话:“嗯?”
“你现在在哪?”对面的声音有些急切。
“童超?”
“你现在在哪?陈乐在你身边?”童超再次问道。
手机声音不重,除了耳朵贴紧机子的乐夫,其他人都听不见,乐夫看了看陈乐,应了声算是默认。
“速度离开那里,回去缅甸!”对面的语气很强硬。
“什么?”乐夫皱眉,“出什么事了?”
“你岳父追来了。”话音刚落,那里好像信号不好一样出现了乱音,再一会儿就忽然切断了通话。
“……”沉默几秒,乐夫转过头:“阿布,收拾好东西,回去。”
“我早上刚从缅甸过——”话音戛然而止,阿布抓了抓头,走出了门。
房里只剩下陈乐和乐夫两个人。
乐夫往床前走了两步,陈乐惊慌地往后缩。
乐夫突地朝前将他整个儿扑倒在床。
少年惊惧地尖叫起来,最后所有声音被乐夫一只手闷在手掌中。
“不要叫,听我说。”乐夫在他耳畔轻声说。
陈乐整个人都在颤抖,听他这话,耳朵边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更哆嗦了。
“其实你知道我是谁的,对吧?”他轻轻说着。
陈乐死命地摇头,眼角边都有些湿了。
“你干什么这么怕我呢,从以前就这样,八年过去了还这样,我就真的这么可怕?你仔细想想,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什么时候真正地打过你一次?”乐夫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两人的心跳都仿佛跳在了一个频率节奏上,呼吸也有些压抑。
“你就不能……对我公平点儿?不求你像我对你那样,可你对福娃都不是这个态度,你怎么就独独这么排斥我?哪怕我以前有时候真的混账,你难道真的一点也无法原谅我?”
陈乐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嘴上还是捂着乐夫的手掌,喷出去的呼吸受到阻碍又返回来,湿湿热热的感觉让他觉得脸红头晕。
“不要怕我,好不?”乐夫声音有些沙哑,抬起头,细细地看着他。
陈乐张了张嘴,乐夫以为他被自己打动,有话要说,连忙把手移开,谁想到他一放松,陈乐就推开他往后跑,只是最后还是被压住不得动弹。
“你还跑!”乐夫眼睛气红了。
瞧这反应,敢情他刚刚那一大段煽情得连自己都忍不住想哭的话都白讲了?
陈乐跑不得又被压得疼,忍不住呜咽起来:“我本来就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啊,我从来没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我没认错。”乐夫只是一愣,马上回过神来,“好,既然你说你不认识我,那你从现在开始记住,我叫乐夫。”
“……”陈乐没说话,抽噎着仰头看他。
乐夫放开他半个身子长,让他的脸正对自己:“我叫乐夫,陈乐的乐,丈夫的夫,你懂了?”
陈乐傻眼了,而后猛摇头,脸也憋红了,泪也不流了,竟然连一直以来的惧怕都丢到脑后了:“你乱说,你流氓——”
“我就流氓你了。”他这副样子比之前那只会叫只会哭的样子舒服多了,乐夫看得心情都好了不少,干脆放下所有心思一心一意和他玩儿起来。
摸一把脸,捏一下腰:“我就耍流氓,你能怎么着?”
陈乐被他闹得不断挣扎,整个人和一条搁浅的鱼一样翻腾扭动可就是挣脱不得。
累了,一摊身子躺在床上不动了。
他不动,乐夫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放手了:“不闹了?”
陈乐不说话。
“那咱们继续。”乐夫一屁股坐在他脚背上,给了他大半自由却不让他挪动分毫,“我叫乐夫,没爸没妈,还有两个弟弟,嗯,其中一个你认识,就是福娃。”
陈乐瞪大了眼,显然这个消息让他很吃惊。
“在八年前,你已经忘了的那些日子里,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他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陈乐,“而且,我们的关系,很好,好到一块儿吃饭一块儿洗澡,就连福娃,都是你通过我认识的。”
他说完这一切的时候,陈乐已经傻眼了。
乐夫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头的疑惑在加深。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陈乐是假装不认识自己的,所以他才这么多次地去说这些话,就是想让陈乐自己承认他们曾经有的那段过去,可按照现在看来,陈乐又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记忆这种东西,跟脑子里头无数根神经搭线,一根错,整团乱,而且很难重新理顺,乐夫只是个买卖东西的商人,虽然后来读了书,而且读得还不错,可毕竟不是专修神经这一块儿的,哪里能搞得清陈乐到底真忘了还是装忘了。
盯着陈乐半天,还是没盯出个结论来,乐夫只能放下怀疑,姑且认为他是真的忘了。
“福娃……是你弟弟?”陈乐的话说得很艰难,他真的很难理解乐夫说的这件事情,在他印象里,福娃就是陈琛在八年前他大病之后从孤儿院里找回来的弟弟,无父无母没有任何牵挂的,自己和陈琛就是福娃唯一的亲人。
而现在,这个挺可怕的男人说,福娃是他弟弟?
陈乐打死也不相信。
乐夫其实也有些郁闷,他是无意间看到了电视上的一则新闻才找到线索,里头正好有记者的几段采访,看到其中一个受访者的时候,他几乎当时就确定了这个人是福娃。
这是一种感觉,非常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乐夫兴奋起来。
他当年醒来的时候,白老大告诉他福娃和陈乐都跑了,当时他颓废了很久,被亲近的人抛弃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难过,最终振作起来是因为白老大的一句话——
你要是能把我让你学的都学会了,我就替你把那两个人抓回来,到时候你爱怎么的怎么的,就是都弄死也无所谓,随你喜欢。
乐夫是不可能真把陈乐和福娃弄死的,但人抓回来却是当时他心里最大的执念。
所以他真的努力了,只要是白老大要求的,无论什么,他都努力地去学,哪怕流再多汗受再多伤都不落一滴泪,反正白老大总能在他离死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把他拉回来,倒也没有后顾之忧。
六年,白老大只给了他六年的时间学习,剩下的两年……乐夫身上遍布的疤痕已经昭示了一切。
他从不后悔自己跟着白老大做了那么多让人痛恨的事情,就像以前老师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他们只是选择了这条道而已,那些看似清正的人也不见得比他们高尚多少。
他唯一后悔的是,自己错过了陈乐整整八年。
若不是那天无意间看到了福娃,并让人查了福娃身边的一切资料,他是不是会,永远都与陈乐错身而过?
而,在他与陈乐八年未见的情形下,福娃竟以弟弟的身份在陈乐身边亲密陪伴许久,这让乐夫眼红了很久。
好在,现在人又回到了他身边。
“是,福娃是我弟弟,也是你弟弟,只是弟弟。而我们——”乐夫看着他,一字一句说,“我们以前是睡在一张床,用一个枕头的。”
同床共枕,结发齐眉。
陈乐脑中莫名跳出了这八个字,他很想冷笑,只是乐夫脸上的那种表情太过严肃认真,他动了动嘴角,却是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你是我媳妇儿。”福娃把他扶起来,“就算你不承认,我们一起过的那些日子还是存在的,这是你欠我的帐,我都记着,你赖不掉。”
说完,他一把拉起陈乐,穿过鞋子就扯着人往外跑:“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陈乐拼命挣扎,都没能扛住他的力气,被硬拽着往外拖。
宾馆里的人都被暂时清走了,所以两人下来的时候很安静,只有白老大的人守在门外,见到他们拉拉扯扯的样子连忙低下头:“少爷,都准备好了。”
乐夫点头,将身后还在努力折腾的陈乐硬塞进车里,锁上门。
“干什么?放我出去——”经过刚刚房里的闹腾,陈乐的胆子竟然不知不觉地大了很多,也不怕乐夫了,扯着嗓子就要跑。
乐夫顺势打开另一边的门,快速挤进去:“呵,干什么?”
他一把将陈乐抓过来,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私奔!”
 
67、回去旅馆

车子浩浩荡荡地开走了;直奔当初约定的那处偏僻荒原,按照计划,接他们回缅甸的飞机将会于两个小时后到。
而当初负责将福娃带回来的那些人,也差不多这个时候该到了。
路上;陈乐被乐夫紧紧锢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口头上骂几句,可惜被骂的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还递给他一瓶水润润口,两三分钟过去,陈乐骂人的心思都没了;跑又跑不了,只能在旁边憋闷。
乐夫在旁边看他终于安静下来;倒也没什么欣喜的感觉,只是在心中思量童超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岳父就是陈乐的爸爸,根据他们查到的资料,陈乐他爸也就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拥有两个中型超市,其他也没什么了,这样的一个人,能拥有多大的权力?童超怎么会说出让他们速度离开中国回到缅甸这样的话?
这太不对劲。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忽然喊住了前面开车的人:“停车。”
“啊?”司机被他的忽然出声吓了一跳,连忙踩刹车,原本匀速行驶的车子打了个趑趄,差点没驶出道。
陈乐也被突如其来的晃动惹得差点一脑袋撞上前,最后还是被乐夫拉住才没向前倒。
“少爷?”司机往后看乐夫,原本前后行驶的其他几辆车也跟着停下来等待命令。
“……你们照原计划,先回去。”
“……”司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只应了声:“是。”
乐夫是白老大调教出来的,父子俩最大的共性就是喜怒不定,谁也说不准他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听话就对了,至于质疑,那是绝对没什么资格去做的。
乐夫拉着陈乐下了车:“到时带着福娃先回去,毛球也回去,具体怎么做你们看着办。”
说完,他就带着陈乐走了。
被丢下的若干手下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什么反应,原本坐在另一辆车上的阿布也急哄哄地赶过来,朝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你干什么去?”
乐夫头也没回,摆摆手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少爷怎么说的?”阿布皱眉,回头问其他人。
“少爷让我们先走。”
阿布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思索半晌,重新上了车:“按照少爷说的办。”
众人见阿布也这么说,只得按照乐夫说的先走。
陈乐被人硬拉着走,面上有些惊恐晃过,他一把按住乐夫:“不是要去缅甸吗?不去了吗?”
乐夫一阵诧异,不由停下脚步:“你怎么知道要去缅甸?”
陈乐表情一噎,噤声了。
乐夫狐疑地看着他,忽然脑中一个想法掠过,抓着陈乐的手紧了紧,笑起来:“是之前阿布说漏了嘴?”
陈乐看着他的笑,身子莫名抖了抖。
“你倒是记得挺牢。”乐夫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又微微低头与他平视:“是不是想回去?不想跟着我走?”
陈乐脸一白,已经好几天没有抽搐的右小腿却在此刻忽然抖了起来,肌肉神经打颤带来的剧痛感让他一下子扭曲了脸,惨叫着往前倒去。
乐夫神色一变,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怎么了?”
他的语气急切,扶着陈乐赶紧在地上坐下来后就开始查看,等发现他右小腿的不对劲后,脸都黑了:“怎么会这样?”
陈乐没回答他,确切地说已经没什么力气回答他了,那种刺入神经一般的疼抓走了他所有注意力,惹得他起了一身冷汗,嘴唇都发白了。
“疼。”他只说了这么个字,却是他目前所能感觉到的唯一体验。
“忍忍。”说着,乐夫把他死死抓着腿的手拉开,将他半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又双手按到了他腿上。
刚碰到,小腿就剧烈地一阵抽,随之而来的是陈乐痛苦的惨叫。
乐夫狠狠心,双手摁住他的腿开始轻轻按摩,陈乐的腿是类似于抽筋的那种样子,整个腿部肌肉紧绷,摸上去硬得和石头一样,还能感觉到手底下一阵阵地抖。
陈乐在他动手按摩的那一刻,眼角就憋出了眼泪,疼痛逼得他张嘴就咬住面前乐夫的肩。
乐夫好像没感觉到肩上的撕咬一样,只管手上不停动作,任由他咬。
陈乐也不留情,这一切本来就是乐夫惹出来的,他发泄发得很畅快。
时间一点点过去,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终于开始慢慢放松,乐夫心里松了口气,还是不敢大意,默默地继续揉。
最初的疼过去,陈乐的脸色好了很多,虽然依旧很白,但也开始浮上点红了。
他把眼角还残留的泪渍顺势擦在乐夫衣服上,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乐夫的后脑勺。
这人正在给他揉腿。
陈乐这么想着,抽了抽有些酸的鼻子,原本想把乐夫推开的手也收了回来。
其实这人还不算太凶恶。
乐夫又揉了好几分钟,确定陈乐的腿真的不抽了,这才扶着他站起身来。
“上来。”半蹲下身,乐夫对陈乐说。
陈乐试着走了走,觉得还行,就摇头,结果乐夫直接换了个姿势把他扛到背上就往前走,压根儿不理他的意思。
奇怪的是,陈乐这次竟也没反抗,就任由他带着自己走。
两人就这样一步步行走在小道上,一直回到之前的小县城。
乐夫找到一个行人问了最近的美容化妆店在哪,就带着陈乐进了店。
小县城地方小,就连美容院也不大,二十平方的地方,总共就那么三个工作人员,其中两个正忙着给两女顾客画眉毛。
这种店一般都是女人进来,很少有见到男人的足迹,所以当他们进来的时候,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诧异地望了眼。
陈乐也看出了这是什么地方,他脸皮薄,被人家一看就有些受不了,拉拉乐夫的手:“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走吧。”
乐夫拍了拍他屁股,他立刻不敢动了。
将陈乐搞定的乐夫回头看化妆店,这时候已经有一个空闲的化妆师走上来问了:“这位先生是要化妆吗?”
乐夫点点头,然后微屈身将背后的陈乐放下,小心地扶着他,对化妆师说:“替他画个妆。”
“啊?”化妆师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
乐夫又补充了句:“画个女妆,就和她们一样的。”他指了指店里的其他两个顾客。
还不等化妆师说话,陈乐已经气红了脸,抬脚就要走,只是临走的时候又让乐夫给拉住了,这个比他高大半个头的男人低头凑在他耳边说:“你要是走了,我就把你打晕了送到这化,是要醒着化妆还是晕着化妆,你自己挑。”
“你——”陈乐瞪大了眼,确定乐夫是认真的时候,心里一慌,“我是男人!”
“嗯,你是男人。”乐夫拉着他的手,把他拖到那个化妆师面前,“交给你了。”
化妆师似乎也看出了点门道,这个瘦瘦小小的少年明显就是不乐意被上妆的,强迫给人化妆,显然有失职业道德。
正准备拒绝,乐夫上前:“我和我弟弟今晚要参加化装舞会,所以……”
这个理由挺实在,虽然在中国化装舞会这个词并不如西方盛行,但总归还是有的。
化妆师了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而后不顾陈乐的抵抗就把人拉过去了。
浓重的脂粉气跃到鼻间的时候,陈乐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拼命地挣扎,然后肩膀上一重。
乐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动。”
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听得陈乐一阵寒毛耸立。
他心头忽然一阵害怕,之前那敢于同乐夫争辩的勇气好像一下子缩回去了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打了下哆嗦,乖乖由化妆师给他上着女妆,再也不敢动了。
乐夫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这么老实了,但也没多想,只是以防万一手还是搭在他肩膀上,一直到这场妆化完。
化妆师从镜子前让开的那一刹那,陈乐愣了,乐夫也愣了。
妆很浓,类似于烟熏的感觉,几乎已经看不出陈乐的本来面目,更看不出这是个男人。
怪不得女人都喜欢化妆,原来这玩意儿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乐夫莞尔一笑:“不错。”说着就去拉陈乐。
陈乐看着镜子里浓妆重彩的人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懵懵的,一直到他们出了那个店,还是有些傻。
乐夫看着好笑,习惯性去摸他的脸,结果摸了一手的脂粉,瞬间脸色有些难看。
“好丑。”陈乐忽然说。
乐夫顿了顿,将手上脂粉拍了拍,许下承诺:“以后再也不涂这玩意儿了。”
说着,带陈乐走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昨晚那家落脚的小旅馆。
看到熟悉的场景,陈乐有些惊疑:“来这里干什么?”
他现在顶着一头黄卷假发,画着一脸烟熏妆,看着着实就是一副艳丽女子的打扮,旁边经过好几个男的都忍不住回头看几眼。
乐夫有些后悔让他化妆了,最后也没回答,只沉默着将他拉进去。
昨天开房都是手下那些人办的,所以柜台办房的人是一点也没认出他们,乐夫拿了另一间房的钥匙,似是无意地瞥了眼昨晚他们住的那间房,现在还没人住。
上去后,他把陈乐留在了新开的那间房内,而后借口买东西出去了。
去了昨晚他们留宿的那间屋子。
不得不说,白老大这么多年找了杂七杂八那么多老师教他东西是值得的,如同电视上放的那样,乐夫用一根随身携带的回形针,掰直了就插进去,七扭八拔之后,门开了。
他走进去,用最快的速度检查了整个屋子,而后在卫生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捡起,打开,纸条上写了几个字。
乐夫捏起纸条,抬头深呼吸。
处理好自己进来的一切痕迹,转身离开。
 
68、看病

陈乐正在旅馆房间的卫生间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脸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洗掉,不说身为一个男人化着这样浓重的女妆有多丢人,光是这些东西涂在脸上的感觉就让人非常不舒服。
他有一种把自己塞进浴缸里回炉重造的冲动,可想起乐夫的话,又是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烦躁的时候;门开了;乐夫回来了。
陈乐心下一跳;就瞧见乐夫朝自己走过来;嘴里下意识地就说了句话:“我没有要把妆洗掉的意思!”
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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