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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看天地浩大(四爷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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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耍饺送蓖嫱辏慌伦约河惺拢惺懿黄鹭范G受到伤害的事,现在的他没有足够实力与皇父对抗,保护好眼前之人。只有平安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他才能放心大胆毫无顾忌地去爱眼前之人。
“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京中的事,二哥会看紧的。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委屈了自己,受了伤,我就把暖暖抢来,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女儿。”胤礽故作恶狠狠地说道。
胤禛苦笑不得,点头应道。
出征在即,临别拥抱相送,只道一声平安,而非凯旋,情太重,重过军事输赢。
此次出征,比上次计划的更加周密详细。去岁,康熙便让土谢图汗假意与噶尔丹联手,诱敌深入,在大清地界给噶尔丹迎头一击。又加上噶尔丹在准格尔的领土早就被他的侄儿策妄阿布坦所占领。而策妄阿布坦早就与康熙合作,联手消灭噶尔丹。噶尔丹西退之路被堵,只能继续他的东进计划。
二月,康熙帝亲统六师启行,二征噶尔丹,三路大军并发,夹击噶尔丹,西军有抚远大将军
伯费扬古于二月十八日启程,振武将军孙思克随后领军跟上,计划在四月初九日于翁金会师。中路军则是由康熙帝亲率从京城启程,年长的皇子自是跟着中路军,中西两路军约定在土喇会师,合兵进击噶尔丹。东路军则是由黑龙江将军萨布素率率领于四月初六日出发,目的是为了堵截噶尔丹东进之路。
一路奔波,自是风尘满面,但想着此次可以杀敌立功,军中士气高昂,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与前世一样,胤禛在中军中坐镇正红旗大营,与胤禛一同共事正红旗的是公长泰、都统齐世、副都统法喀,觉罗华显以及他的老师原任尚书顾八代侍读学士。随性的除副将胤眩湍昙蜕星岬呢范T的外,其余诸皇子均分到一旗坐镇,胤禩跟在康熙面前学习,不掌旗。虽说皇子分领到一旗,实际不过是来前线长个见识,真正决策谋断,领兵作战,自有军中经验老道的将领,他们亦不敢让身份贵重的皇子冒万千危险,到时候别说是建功立业了,加官进爵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皇子们若是偷个懒,极为便利。
“四弟,在想什么呢?”胤禛刚处理完当下的一些庶务,走出大帐,活动活动身子骨,满脑子想着行军路线的他在胤眩呐拇蚣绨蛑心宰忧逍压矗沿范G吓个一跳,说道:“大哥,你吓死我了。”
“想什么呢?刚才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应和。”胤眩迕妓档溃澳阏庾呗凡涣羯瘢滦淖踩ァ!�
“除了想打战的事,还能想些什么呢?”胤禛反问道,“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你这不是第一次出征吗?大哥之前也上过战场,这不是怕你有不懂得地方,来帮你一下。”胤眩娉系厮档馈�
“多谢大哥!我刚处理了些庶务,还算顺手,要是遇到不懂的,一定会来叨扰大哥。”胤禛虽然和胤礽走的更近,但跟大哥胤眩恢北3至己玫墓叵担蟮质怯资苯嵯碌那橐暌恢毙⌒奈ぷ拧�
“别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有问题直接开口就是了。走,去骑几圈马,比试比试一下。”胤眩咆范G边走边说。
策马奔驰毕,胤眩醋湃行蛘耄⒑莸溃骸罢庖淮危乙欢ㄒ酶炼さ哪源谎┥洗蔚某苋琛!�
“嗯。”胤禛应和着,沉默半晌,说道:“大哥,切莫忘了上次失利的因缘。”
胤眩辽挥铮缓笏档溃骸班牛乙恢奔堑谩N一嵝⌒姆辣傅摹!�
被胤眩鋈ヒ怀〈笤硕范G早已是浑身上下汗臭,生性喜洁的他早已受不住,一回大帐,便令人拿桶水来稍作一番清洗。待到胤禛听那人应声答遵命欲出去办事,胤禛总觉的那声音和人形不对劲,忙叫那人停止。
胤禛围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只见那人身姿挺拔,精瘦有神,眼神发亮,面颊曾古铜色,略带风霜,络腮胡茂密又漆黑,额头上还有一道不浅不深亦不长不短的疤痕,光明正大地接受胤禛的打量,一点都不害怕,坦坦荡荡。
胤禛只觉得眼前之人熟悉又陌生,能承受住他的气势,这份勇气和魄力确实不一般,思索片刻,眼睛顿时一亮,满脸的不可置信,激动地看着眼前之人,太意外了,太震惊了。
64、支援西路
“纳兰师傅。”胤禛低声地激动喊道;忙上前抱住了纳兰容若。
“呵呵。”纳兰容若发出轻松愉快地声音,高兴地说道:“胤禛;好样的。我以为跟你有十一年未见,你都快忘记我的样子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认出我来了。真是是没想到啊!”
容若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胤禛,夸赞道:“十一年不见,你变化真的好大,不说别的;就说刚才那气势,真真不输给你皇父,真是看不出啊;我差点都要破功了,这真是难以跟十一年前在我眼前学习的孩子相比了。”容若感叹道,不过看着,十一年未见的爱徒,却是满心的赞赏和自豪,他这个师傅太不尽责了,错了很多学生成长的时光,对此,容若很自责,他是真心喜欢这个聪慧灵秀的学生。
“人总会长大的,师傅不也一样吗?十一年未见,倒是精神更胜往昔,风采不输当年啊。”胤禛见此的容若是洒脱自然,开朗明亮,与幼时所见略带愁思,深受单恋之苦的容若全然不一样,此时的容若犹如新生,似乎做回了最初的自己。
“哈哈,这话我爱听。”容若开心地说道。
胤禛请容若坐下,又亲自给容若到了杯茶水,端过去说道:“师傅,你怎么来这儿了,太让我意外了。”
容若接过茶水,轻闻一下,抿了一口,笑着说道:“我听闻你随军出征了,你又是第一次上战场,这不担心你嘛?连夜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混到你跟前。”
胤禛听着心里一暖,一句连夜快马加鞭,不论从何处来,这份心意已经够难得了,浅笑道:“师傅好本事,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我面前,可见我这□人的本事还不够,让你混了进来了。”
“不是你本事不到家,而是山人自有妙计。”容若自豪地说道。胤禛也不追问,反而好奇地说道:“师傅,你这络腮胡子不是真的吧?”容若点头道:“黏上去的,必须要用特点的药水才能撕下来,又加上这些年在外面到处游玩,风吹日晒的,皮肤都黑黝了,跟以前不一样了,所以啊,只要你不嚷嚷着,又有谁知道,眼前站着的人会是曾经的御前侍卫纳兰容若呢?”容若摸摸自个的胡子,显然很满意现在的装扮后的模样。
“师傅,皇父那边,你想要见见吗?去岁你的‘忌日’,还特地带我拜祭了一番。”胤禛低声说着。
“相见不如不见,这个世上现在只有霍鑫盛,没有纳兰容若,我跟他,早已缘分尽。”容若叹息道,话说既有失落,又有淡然,胤禛觉得此时的纳兰容若已经放下了多年的情结,做属于他自己。容若浅笑道:“来这儿,一则为你,二则嘛,征战沙场,安定四方,亦是我夙愿,不知道四阿哥肯否收下霍鑫盛这个马前卒,与他无关。”
“师傅说笑了,让师傅做胤禛的马前卒,太委屈师傅了,师傅先在胤禛身边做一个贴身士兵,在做其他安排。”胤禛想了想,说道。
“不必安排了,在你身边呆着正好,既方便咱们师徒交流,遇见个事,好商量,我以前上过战场,也可以跟你才出出主意,以后我想脱身也方便。”容若挥手拒绝,胤禛也就顺其心意。
“师傅可曾见纳兰大人?此次,他也随军出征了。”胤禛指的是容若的生父明珠。
“悄悄去看过他,见他精神尚好,没跟他交谈,毕竟他的长子已经去了,唉。阿玛一生宦海沉浮,之前看他沉迷权势,我屡劝未果,现如今,倒好,权利散落大半,看他也看明白了,倒不必再担忧他了。于仕途上,阿玛比我还精明。只是为子,我终究不曾尽过孝心。现今能做的,便是求佛祖保佑他健康平安。”容若叹息道。
一时间,胤禛也不便说些什么。容若转移话题,又说道:“我还没有恭喜你呢,听说你得了个女子,做了阿玛。”
“呵呵,是啊!”提起女儿,胤禛眼里带笑,转念担忧道:“也不知道她回去还认得我这个阿玛,小孩子都健忘的。”
容若失笑连连。
“师傅,你这两天好生收拾一下,三天后我要带兵出去,去西路,到抚远大将军费扬古那里去。”胤禛进了大帐,立刻对正在研究战术的容若说道。
“西路怎么了?难不成碰上噶尔丹了?战事不顺了?”容若头也不抬,自己看着沙盘。
“不是,西路路线艰难,不利行军作战,振武将军孙思克在穿越大沙漠时,遭遇连日大风大雨,马畜都踣毙,水草稀缺,士兵们饥寒交迫,苦不堪言,直到二十一日才与费扬古在翁金附近之察罕和会师。费扬古在率军与中路汇合时,因噶尔丹将西路军所经之地青草尽焚,被迫绕行,会师之期不但会被拖久,反而因为天时地利之故,士气低迷,恐不利于深入塞外截击噶尔丹,这不,西路薄弱,需要中路支援,加强人手,供给和装备。汗阿玛便派了这个差事给我,然后跟着费扬古学习去。”胤禛简单叙述一下。
“我看是你自己讨了这份差事,而不是他派你的吧,你啊,偏向虎山行。”容若虽然跟胤禛相处时间不多,但对胤禛还是非常了解。
“呵呵,大哥不是被汗阿玛派去跟索额图一起领御营前锋营,参赞军机了吗?三哥最近身子骨不太利索,当然是我来做了。”胤禛对这份差事还挺满意的,到西路,跟费扬古一起,不提能不能立大功,但费扬古的军事才华,就可以让好生学习,总之,比待在中路,干闷着做一个坐纛皇子强上百倍。
“索额图和大阿哥,大阿哥生母是我们叶赫那拉氏一族的闺女,大阿哥与我阿玛往来甚密,我阿玛与索额图不和,才会出现党争,让从来不和的大阿哥跟着索额图一起领前锋营,哪里是共事啊,倒是平衡牵制监视,这一套套,到这儿也不忘记玩?”容若平静地说着,是不是嘲讽胤禛不太清楚,也不好回应什么。
费扬古得知胤禛带兵和军用物资装备一路快马加鞭过来支援,非常高兴,带着部将过来迎接,将胤禛送入大帐。
“请四阿哥上座,奴才代西路将士多谢四阿哥了,接下来要劳驾四阿哥坐镇军中,指挥大军了。”费扬古虽为军人,但为人臣之道,尊卑之别极为清楚,谨慎牢记,他能的康熙眼,不仅仅是他能力出众,也胜在会做人,如何做一个深得君宠的臣子。
“大将军这话严重了,也太看得起胤禛了。胤禛初入战场,年少经事少,于战事不过是雏鸟,那及得上像大将军雄鹰展翅,威震四方。胤禛奉皇父之命过来,亦不过是向大将军学习,全军统帅自有大将军做主,胤禛在旁听候差遣罢了,皇父亦多次在胤禛面前称赞大将军有勇有谋,让胤禛好生学习,只望大将军莫嫌弃胤禛粗笨无用就好。”胤禛诚恳地谦虚道,顺带夸赞了费扬古几句。董鄂·费扬古,是董鄂妃的亲弟弟,他本人虽为外戚,却是靠自己实打实的自己才华和能力跻身政坛,受康熙重用,确实值得称赞。胤禛也清楚,他年岁尚小,虽然可以仗着身份命令将士,但往往会出了许多不必要问题和麻烦,更何况,在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将军眼中,压根算不得什么,说不定还是碍事之人。胤禛放□姿,只希望到时候他们不要因怕事,把自己好好的当菩萨供着,不让自己上战场,那也太没意思了。
眼前费扬古与他岳父同名,却不同姓,年岁相差也甚大,他岳父征战沙场,建功立业是在太宗和世祖的时代,而眼前之人在康熙统治时期,而且比他岳父还要厉害。两人除了是同名将军外,还有带有点姻亲的渊源,他们两家都娶了贝子穆尔祜的女儿,也就是说胤禛岳母恰恰是眼前费扬古的四姨母。
胤禛的话成功地让费扬古脸带喜悦,皇帝派皇子带人支援薄弱的西路,他只有高兴的份,毕竟是皇上对西路的重视,他也有更大的把握打赢这场战。只是四阿哥身份贵重,首次出征,经验缺乏,万一年轻气盛指手划脚干预起军中大事,却是麻烦极了,要是误了大事就更糟糕了,就像上次出战噶尔丹,大阿哥与裕亲王意见相左,发生争执,相持不下,结果,贻误战机,让噶尔丹趁机逃跑。
胤禛是实干之人,多余虚话和客气也不爱讲,见自己也成功取得了费扬古的好感,那便打着学习的名头和费扬古商议起西线军事下来。一番交谈,惹得费扬古对胤禛称赞不已,原本以为四阿哥只是学习和了解一下,初入战场,对军事有个整体了解就不错了。不料见识广博,理论与实际相结合,脚踏实地,不空谈,功课做得极为充足,与自己的想法基本上都吻合,甚至有些了解的比自个儿这个多年带兵的知道的还通透,皇上正是派对人了,能认识四阿哥一场,也是自己的大幸。
送走费扬古,容若才和胤禛说道:“我以为自己对这战事够了解了,没想到,跟你一比,还差远了,看样子,费扬古对你很满意,也方便你参与军事。好小子,这些日子,与你越是相处久了,你给我震惊越大。”
胤禛不置可否,心道:能了解这么多,自然下了多大的功夫啊!且不说此生参政以来,于军士兵法上花费了诸多心力,单说前世为君十三年,西北用兵多次,将地图看破,对这些事能不清楚了解。
次日,升帐聚众将军议事商讨。因之前与费扬古深入交谈,而得费扬古的赞赏,不少部将从费扬古处已知新来的四阿哥绝不是单纯坐帐皇子,是得大将军交口称赞的真才实干之人,本人谦虚谨慎,未见胤禛对其好奇不断。待胤禛与之相见,见胤禛不以皇子之尊而偏安,慷慨陈词,表示与诸将共勉杀敌之心,增加几分好感。便又见原本有几人有意为难胤禛这个初来乍到,毫无经验的皇子,却被胤禛三言两语用实际可行的想法和理论,又借此立了一番威严。费扬古对胤禛好感更加,第一个表示臣服,之后不少部将也纷纷表示,算是初步收服了这群老将。没过几天,胤禛用各种手段,彻底收服了西路部将的心,在西路大军中彻底站稳了脚跟。
65、击毙敌首
昭莫多,蒙语中大森林的之意;北面是壁立千仞的大山;山下的数百里宽广的平川,有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河流两遍;林木断续分布;南边也是山;低于北边;渐陁而下,是个埋伏作战的好地方。
西路军队长途跋涉;道路艰难,天时不利,士兵又饥又疲,不利于正面作战,打击敌人。而昭莫多却是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地利,在此设下埋伏,集中火力,以逸待劳,截住被平北大将军的马思哈追击的噶尔丹部队。
清军想要除掉噶尔丹,同时,噶尔丹因为见康熙阵容强大,又听闻西路已过土刺河,便连夜西逃,西逃之路上被中路穷追,颇为狼狈,损失不少,便想着谋者劫夺西路的大军,既可以加强军心,又可以打击清军,同时,也有利于其返回准格尔,夺回大权。
西路得知道噶尔丹的踪迹,便令署前锋统领硕岱等且战且退,将噶尔丹诱至昭莫多。西路大军以逸待劳,分兵四队,一处屯营高处,一处沿河布阵,孙思克率率绿旗官兵居中占领山头,大将军费扬古统军列后。噶尔丹率领的精锐2000骑兵果然中计诱入阵前。地势不够宽广,不利于骑兵作战,双方都是下马作战。
戴梓发明的子母炮连番轰击,震彻整个天地,弓箭如锐利的骤雨飞向敌军。从正午至黄昏,清军以逸待劳,准备充军,噶尔丹部队作战多次,悍勇强悍,双方激战了良久,终不能分出胜负。
“四阿哥,大将军,奴才注意了很久了,双方交战以来,噶尔丹的阵后的大批人马一直没有出动,里面十之八九是家属,或者辎重。”宁夏总督殷化正看着胤禛和费扬古沉重的表情,小心地说道。
费扬古听了,陷入了思考,胤禛淡淡说道:“你的意思,分两路奇兵,分别进攻前后两侧,前后夹击,再让人从山头攻下,到时候给噶尔丹一个措手不及,瓮中捉鳖。”胤禛原本以为凭借自己带过来的而人马和兵力,在昭莫多交战,可以尽快解决噶尔丹,可惜他低估了噶尔丹叛军的作战能力,看样子,还是得继续采用前世的方式,只是,这一切,决不能让噶尔丹就这么容易逃走了。
“奴才正是这个意思。”殷化正激动地说道,心里有些忐忑,生怕自己的建议被胤禛否决。
“大将军,胤禛觉得此法可行。”胤禛沉声道,平静地话语中是肯定和坚持,费扬古亦坚定地点头,显然与胤禛不谋而合。胤禛坚定地说道:“胤禛请战。”
“四阿哥?!”费扬古担忧地说道。
“胤禛请战!”四个字,简单却不容置疑,势力逼人。
“好!”虽说这些日子与胤禛朝夕相处,对胤禛能力称赞不已,但让胤禛亲自下场,领兵杀敌,费扬古还是犹豫和不愿意,让胤禛亲临战场一线,已经风险够大了,但胤禛话语中的坚定和气势,让费扬古有一种由衷的膜拜和臣服感觉。
噶尔丹没有料到清军会三路夹击,辎重均被毁掉,方寸大乱,军阵混乱,清军见此,奋力杀敌。军阵大乱,只有被宰的份,噶尔丹见大势不妙,率十几骑带着妻儿先逃走。首领不在,指挥缺失,余众部队已成为清军战功上的一页。
因胤禛事先便了到噶尔丹会逃走,第一个人率领手下部队,在噶尔丹身后追穷追不舍。等费扬古意识到胤禛追击噶尔丹残部时,胤禛早追了十多里外,忙派兵增援。
噶尔丹狼狈败军,胤禛率领的是士气正当的精锐部队,双方在离特勒尔济口不远的两里处于月下厮杀。
刀戟声不断,血涌声时而响起,惨烈的惊叫声,于噶尔丹而言,生死之战,你死我活,是生机之战。于清军而言,是荣誉的捍卫,是家国的安宁,是太平的渴望。
“啊!”是枪没入身体后发出的惊叫声,是一个女子的惊叫声。
“阿努!”噶尔丹闻声便听出是妻子的声音,眼睁睁看着妻子在月光下喷血倒下,立刻接住,迎来的是身后的一箭,低头便见箭头穿破前胸,上面还滴着雪,是他的血,噶尔丹不可置信的回头一看,只见天边圆月明亮,可以清楚看见射箭之人放下弓箭,俊美年轻的容颜在月光照下越发刚毅,嘴角一侧上扬,头颅略微昂扬,面带冷笑,眼神锐利冷漠,带着几分轻蔑,霸气天成,犹如这人世间的至尊王者,死于这样的人手里,噶尔丹突然觉得死得其所。只一眼,身体的疼痛让失去了力量,坠马落地,脖子折断声响亮地响起。
清点敌军尸体,容若敌首均在其中,功德圆满。
容若看着横躺在地上,穿戴铠甲死于自己手中的女子尸体,轻笑道:“噶尔丹的女人倒是不简单,这股子悍勇劲将大部分男人比下去了,让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杀了她。”
“确实是个厉害了,她今日可是杀了不少大清的士兵,那些在她手里的士兵怕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战场上一个女人手里吧!幸亏她死了!”胤禛诚然佩服阿努的勇武,但是想到她是敌人,又杀了那么士兵,心情亦复杂。
“回去吧!”残敌已尽数剿灭,噶尔丹与其妻的尸体自然要带回。
“四阿哥,前面兵马是蒙古人,但不是我方的蒙古人,跟准格尔的很像,像是卫拉特的。”容若看着前面突然出现的军队,皱眉说道,天初亮,看得比较清楚,若是有敌意那边不妙了,我军连夜作战,又追敌几十里厮杀,不得休息,人数也比起对象极为不足,交起手来,大大不利于我军。
“准噶尔,卫拉特?”胤禛低声思索,“难道是策妄阿布坦?”想到这儿,胤禛心情有些复杂,此时,大清和策妄阿布坦是合作关系,有共同的敌人,但策妄阿布坦野心不输给噶尔丹,再说了,汗阿玛也不是全然信任策妄阿布坦,显然双方不过是眼前利益需要而暂时的合作。
“应该不是!据我所知,策妄阿布坦虽有派兵,追击噶尔丹,但他本人没有亲自来这儿,他一直在准格尔巩固势力,派过来的是他的弟弟策凌敦多布。”容若亦皱眉思索。
“大家小心点,才是上策。”
“不好,他们好像要攻打过来了。”容若大惊道,此刻,他们一点优势都没有。
又是一场交战,一场人数,实力不相符的交战。几百疲惫之军,对战数千勇猛之师
“胤禛!”容若大惊地看着肩膀处血流如柱的胤禛,双眼怒挣,抡起枪,发出闪电之速,拿出千斤之力,刺向祸首,成功将其重伤,坠马,驭马踏过那人身躯,鲜血从口中喷出,呛到口腔,瞪大眼珠看着马从自己身上踏过。
容若下马,按住流血处,胤禛无声道自己没事,心里自责悔恨不已。恰在此时,又有部队赶来,是费扬古所率领的,不用说,他们得救了。首领已被容若杀死,又见清军援军至,敌方早已溃不成军,不看一击。
“请四阿哥恕罪,奴才来晚了。”费扬古下马请罪。
“大将军请起,来得正好!是你救了胤……”未说完,失血,疲惫,操劳交杂在一起,苦忍多久的胤禛再也支持不住了,倒在了身边的容若的怀中,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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