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作者:菊文字-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而,越是这样就越坚定了他的信念——这朵高岭之花他是采定了!
这次他按照宗玉衡的要求换了策略,一言不发,用温柔而坚定的姿态将他直接扑到,霸道而缠绵地亲了上去……
早上王磊在洗手间用冷水拍脸,仔细查看昨晚那一脚是否在脸上留下淤痕什么的。
果真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呢……他的眼神黯了下,不过随即又亮了亮,想起那具身体果如想象中那样极具观赏性,若让他永远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当然不行,不过暂时的话能看到能摸到也不算差,何况之后自己还设法留下来过夜,已经算是质的飞跃了。
他从容地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宗玉衡揉着眼睛出现在卫生间门口,“你怎么在这……”他声音有点干干的,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而且似乎还睡失忆了,不过随即想起了昨晚之种种而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有点不悦地说,“你出去!我要用卫生间。”
王磊抱着肩笑着看他,“你用吧,我不耽误你。”却没有动的意思。
宗玉衡有点生气地说:“你在这里我怎么用!给我出去!”
王磊想开玩笑说你什么我都看过了又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直到他那脾气,也就不逗他了,擦身而过的时候只揉了下他的头发,就被用很严厉的眼神瞪了。
“真是可爱啊。”王磊心里痒痒的,极力隐藏着狼尾巴什么的。
早上冯涛来接宗玉衡上班的时候见到王磊的车停在外面,略有点吃惊,然后王磊好像故意的一样从房子里出来,跟他打招呼,当着他的面亲宗玉衡的脸颊,跟他吻别。
不知道为什么冯涛本能地觉得这个王律师是有问题的,“玛丽隔壁的,有基友了不起啊!”他腹谤道,“等一会我就去和宗济源汇报你们做下的好事!丢人现眼的!”
可是他的嘴是很严的,对少爷的事情非礼莫问,绝口不提,只是在开车后礼貌地说:“宗总,我今天早上做了点馄饨,羊肉馅的,一会您到办公室吃吧。”
宗玉衡状似清高地说:“不必了。今天另外有人给我做过早餐了,法式煎蛋、培根还有面包。”
冯涛暗想,“那些东西是人吃的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长手就会做!——再说还不是用我塞进你冰箱里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今天入V的,也已经和编辑商量好了。不过想了想,觉得情节还可以再展开些,还应该让大家更多看点免费章,总之让我们一起来圆满这个故事吧~~
21
21、第 21 章 。。。
无论如何王磊觉得这算是和宗玉衡有很大的进展了吧,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被他划分到纯私人领域的事件却被不止一人暗中关注着。
隔天在不定期举行的家族成员聚会上,他那个做副市长的舅舅就趁单独相处的机会向他询问了关于宗玉衡的事。
“石头,我听说你最近和隆安宗董家的公子走得很近?”
王磊的这个舅舅乃是他们家族尚且留在本地压阵的长辈,乃上上一辈中的殿军,其他的人要么高居ZY部委,要么到别个地方做封疆大吏,只是他们家是在这里发迹起来的,小辈中仍有多人在此盘桓,家里人对内不好说,对外倒也抱团,尊老扶幼的。
王磊笑说:“这也值得三舅你操心,算不上个事的。”他嘴里说的轻松,心里却有点警觉了。
果不其然,他舅舅说:“本来呢,你这个也算是点无伤大雅的小爱好,三舅见得多了,年轻人有点自己适当的娱乐也无可厚非,不过如果对方是宗董的儿子的话就不好玩了。”
王磊心思缜密,略想了想就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态度既随意又显出认真地说:“三舅,虽说是玩,不过我也是认真地在玩,没有玩弄人的意思。不管是谁给你过的话吧,替我美言几句。小宗不知道你见过没,人不错,我一直很喜欢他。”
他三舅犹豫了下,说:“我知道他——所以也知道他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吧。”
王磊就愣了下,勉强笑了下,“那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那时候小不懂事,现在我已经不一样了。”
他三舅点点头,“这事我本来也不该说这么多,不过你是我亲外甥,我不提点提点你还有谁呢?你这么多年有多努力我看在眼里,现在发展的不错,连你外公都夸你年轻沉得住气、不浮躁,如果因为这种事情搞出点负面消息出来,对你不好。宗济源也不是当年区区一个工资处长了。”
王磊还能保持得体的笑容,“三舅,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他是下了如此保证的,可是在内心最深处,他对于那“分寸”的概念也并不十分托底。毕竟,宗玉衡的父亲已经插手进来了。只是有点奇怪,他不从自己儿子那方面入手,反而跑到自己长辈那里吹风。
只是很可惜,到目前为止,他还确信自己对宗玉衡还是有意思的,所以不能听话放手。
稍微一春暖花开的时候,王磊带宗玉衡去高尔夫球场挥杆。
如前所述,宗玉衡对各种体育运动都各种不在行,之前因为生意应酬而练过好久,也只是勉强把挥杆的姿势弄得貌似潇洒了,可是那球抛物线出去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和洞简直有点南辕北辙的意思了。
他穿着衬衫,因为还有点微微的春寒,在外面又套了件背心,看上去很清雅,举手投足又有一段自然贵气,然而奋力挥杆之后就歪着头,眼睛跟着球移动的样子又显得十分稚嫩。王磊现在对他正是着迷的时候,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更觉得他既漂亮又可爱,是难得的良伴。
于是借指导的机会从后面将他揽住,手把手地教,面授机宜,“你知道高尔夫为什么这么受欢迎么?”
宗玉衡说:“因为会员卡贵么?”
王磊就在他耳边吃吃地笑了,“有些男人喜欢高尔夫,是因为每一个洞的风景都不同,即使同一个洞,也有不同的进法;另一些男人喜欢高尔夫,是因为每一杆的感觉都不一样,即使同一杆,力度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他的手放在宗玉衡的手上,仿佛也在体验力度什么的捏弄着。
宗玉衡对他这样粘腻的劲儿还是很不习惯的,抖落开一身的不是,说:“我自己会打,你别捣乱。”
气氛正蠢蠢欲动地暧昧着的时候,不想却在这场合遇到了老熟人——傅南生。
傅南生的笑容还是那么清单隽永,和王磊打过招呼后看了看宗玉衡,“这位是……?”
王磊自然是不想给他介绍的,不过当着宗玉衡的面他也不好表现太失水准,于是轻描淡写地说:“这位是宗玉衡,”又转身对宗玉衡说,“阿衡,这是我大学同学。”
宗玉衡毕竟是社会人了,虽然不是很想搭理不相干的人,可是既然是王磊的同学就不好太过失礼,于是就淡笑了下,不冷不热的。
傅南生倒是稍微热情些,“原来是宗少,幸会。我听王磊说了不少你的事情,今天才见到本人,果真很漂亮。”
王磊就暗自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傅南生却装作看不见,“王磊的球打的不错吧?我的高尔夫也是他教的呢,该说他是个不错的教练还是什么,到现在我居然也能陪人玩上几手。”
宗玉衡稍微看了他一眼说:“是么?”好像了点兴趣一样,“你们的关系很好嘛。”
王磊一看话头不对,忙说:“没那么夸张,同学之间互通有无也是有的——对了南生,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有些眉目了,今天不方便,找个时间同你详谈。”意思就是让他退散。
傅南生却突然“笨”了,仿佛很高兴地说:“是吗?那件事我已经等了好久了,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这里遇见了就跟我说说吧,用不了几句话的功夫,不会耽误你们的——宗少你不介意吧?”
宗玉衡这么骄傲当然不会介意,“既然你们有话说那我就去车上歇一下,你们慢慢谈。”就走开了。
王磊既松了口气,又对傅南生心生反感,只是不好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翻脸,只是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傅南生说:“这个就是你的新欢吧?”
王磊说:“他是我认真在追求的人,他和你不一样,想法很单纯。”
傅南生的笑容险些保不住,不过随即笑了笑,“这个和我没关系,是我多嘴了。你刚刚说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王磊冷哼一声,“什么事?”
傅南生说:“就是我进法院的事啊!”他有点急了。
王磊对他这样□、裸的功利小人十分看不起,之前也就罢了,顶多算是交易,可是刚刚他居然在宗玉衡面前胡乱放话,恐怕就是存心想要说给他听,有点恐吓的意味了。
傅南生不应该两次犯同样的错误了,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么?以为爬上他的床就掌握了他的把柄?笑话,这种事情过去、现在、将来都不可能存在。
王磊勾出一个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就知道他打算赖账了。
傅南生有点傻眼了,“你、你明明说过可以帮忙我进法院的。”
王磊说:“哦,你说那个啊,你好像跟我说过——不过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能帮上你这个忙。毕竟,你也知道现在进公检法系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傅南生说:“对别人来说难,可是对你这样的人来说难道不是很简单吗?”
王磊皱眉说:“很简单?你是不是以为我每天只要袖着手不做事就什么都能办成?——另外,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回事,自己心里要摆正位置。”
傅南生看着他那高高在上不友善的眼神,前尘往事就一下子都想起来了……对了,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如他平时表现的那样彬彬有礼谦谦公子,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
上一次得罪了他被整得还不够惨吗?——只是这一次并非自己要开始的关系,而是对方半强迫地靠过来,他也想通过自己的辛勤劳作最后能有所收获,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
傅南生的脸涨得通红,气得,“你!你无耻!”抬手就要揍人了,兔子急了也咬人,再说他不是兔子!
王磊并不打算让他这一下,而是很强势地截下来,捏着他的手腕,借位用身体挡着那边宗玉衡的目光,低声说:“我只是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罢了,你应该多多地反省自己吧。”冷冷地推开他。
傅南生知道自己在他这里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一时恨恨地瞪着他。
王磊松了松领口,说:“再给你个职业建议——我承认你有才华,不过这种才华用并不适用于法院那种体制里,如果你想进最好的律师行,我倒可以帮忙。”
傅南生说:“我用不着你这种人对我的职业规划指手画脚!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不管你帮不帮忙,我一定会进法院!一定会成为法官的!”
王磊摇摇头,“既然你这么固执,那就去别人的床上试试吧,我这里是不行了。”他伸出手,“——之前一段时间受你照顾了,我会给你的卡上存上一笔钱,不会太令你失望的。”——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拆伙宣言了吧。
傅南生自嘲地像,至少这次结束的没有上次那么难看,这次自己没有让人抓住错处一顿猛整差点给打回原形,这次自己也没有算被白玩一场,还落下点分手费……几度春秋,毕竟大家各方面都成长了。
想开了,其实也没什么。
傅南生用超人的能耐,迅速收拾起刚刚还饱受屈辱的受伤心灵,用很成熟的态度对待此事,在王磊差不多耐心耗尽之前回握住他的手,笑了笑,“我们这个算不算相逢一笑泯恩仇?”
王磊说:“你能这么想当然好。”
当时他是觉得双方就这个问题是达成某种程度上的共识的,至少傅南生是个极懂得趋利避害的人,就算他恨也不能拿自己怎样。
22
22、第 22 章 。。。
然而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在景海鸥的酒吧再次“偶遇”傅南生的时候,他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了。
在那之前的一天王磊已经很痛快地把一笔不管怎么看都已经算是丰厚的分手款打进傅南生的银行卡里。
王磊自觉连最后一点负担也抛却了,心里不无轻松,晚上约了宗玉衡在酒吧见,有点打算晚上趁气氛不错再努力下,也许能做到最后也说不定。
然而他带着这点对今晚的美妙设想走进和宗玉衡约好的店,却蓦然发现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打起了主意——傅南生正和宗玉衡相谈甚欢的样子。
王磊皱眉走过去,傅南生越过宗玉衡的肩膀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个貌似温和的笑,宗玉衡感觉到什么,刚要回头,王磊便从后面揽着他的肩,“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宗玉衡说:“在说你——没想到你和傅律师居然是大学很要好的朋友。”
王磊笑意更大,眼睛里的寒意却更深,“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事情被你们这样笑了去。”
傅南生就笑说:“哦?那么那次咱们俩都有点喝醉了,回寝室的路上我说我有点晕想让你扶我一把,结果一回头看见你躺在地上做迈步状说‘我没事,我扶着墙走得挺稳的’——这种事算不算好笑?”
宗玉衡破功笑了出来,王磊的脸也有点变色了,讪笑着说:“有么?我怎么不记得。”
傅南生就向宗玉衡挤挤眼睛说:“因为你喝醉了么。”
宗玉衡就又笑。
王磊咳了声找回自己的声音,坦然说:“同学少年都不贱,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确实做了些让无聊的事情——”说着用警告的眼神看了眼傅南生,“现在想想也觉得有点可笑。”
可惜他的弦外之音并没有引起回响,傅南生仍旧大无畏地和宗玉衡大谈和王磊的搞笑版大学,连王磊都不记得那么久远的细节,在傅南生嘴里娓娓道来,不愧是政法大学的高材生,口才真是溜溜地好!
王磊本想将宗玉衡带离这里,不过又想算了,傅南生不过是个小人物,若他动什么手脚,自己弄他也不过是捻手之间的事情,犯不上为了他而乱了阵脚,且看他要耍什么手段。
沉下心来王磊又再度站在了全局的角度控制住了局面,倒不急着抽身了。
宗玉衡起身去和朋友打招呼,只留下王磊和傅南生,两人倒像是没了缓冲地带,有点冷冰冰互不相干的意思了。
景海鸥从这边路过的时候王磊叫住他:“景老板,你今天似乎很忙,都顾不上招呼老朋友了?”
景海鸥刚刚就在远处冷艳旁观这难得的三星连珠了,觉得事情有点不简单了。
他对傅南生虽有旧怨,可是他做人向来是向前看的,没有永远的仇隙,只有永远的利益,现在的傅南生既然不夹在他和晋波中间,因此也就不碍眼了——不过这个傅南生似乎一直很有碍眼的本事,现在又硬生生插进两个X二代之间,该说他是勇敢还是个机会主义者?
投资什么的,高风险未必有高回报——有机会景海鸥还真想这样劝劝他。
对于王磊的主动搭讪,景海鸥并不像被借刀,只是挑挑眉,对第一酒保说:“给我的这两位‘老朋友’一人一杯酒,算我的。”又对那看上去像是两团暗暗较劲的暗物质一样的人说,“你们慢慢聊,玩得开心点。”就走开了。
第一酒保也敏感地捕捉到了暗物质的存在,以十分利落的手脚几乎瞬间就啪啪两杯酒闪现在那两只的面前,而第一酒保的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到安全距离以外了。
这时候的王磊和傅南生并排坐在吧台前,酒吧里似乎又不少小的社交团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周围两三米之内就绝无其他人路过,他们共同散发出来的强大而冷酷的气场似乎制造了一个相对独立的结界,两人如高手过招前那样俱冷静,俱镇静,俱无言……
面前各放着一杯酒。
内个谁又好死不死地把音乐给换成了“第三年的见异思迁”,“拔牙拔牙拔拔牙拔牙~拔拔拔牙拔~” 的背景音中,一片无形的叶子在他们中间战战栗栗地飘落,却终于被那无形的气之利刃给割得支离破碎……
王磊嘴角勾起一点虚浮的笑意,抬手端起酒杯晃了晃,“怎么?对那笔分手费的数目感到不满?”
傅南生也收起刚刚的柔和,冷清清地说:“与钱无关,和你——”他也抬手晃了晃被子,“也没有关系。今天就只是偶遇而已。”
偶遇?王磊要是信他的才是傻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才会冒着被景海鸥报复的危险跑到这里来“偶遇”前床伴——一种是缺心眼,一种是心眼太多的那种。
王磊还要说点什么,宗玉衡已经回来了,还带会一个朋友,“这个是凯文,造型师,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你们不介意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王磊和傅南生共同支撑的冷酷结界瞬间心有灵犀地崩塌了,这方圆两三平米的地方重又融合到周围的世界里,浑然一体,以至于宗玉衡根本就没意识到什么。
凯文一看就有点时尚达人的意思,不说他穿得好不好看,总之很能引起人侧目就是了,而且举手投足有点磊落的娘气,看就是在那个圈子里很流行的那款。
他手里还拎着个不小的箱子,嘻嘻哈哈的,“真是不好意思,刚收工就直接过来了,约我个家伙又临时爽约了。”
于是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宗玉衡开始和凯文探讨起流行时尚什么的,哪个牌子的哪个系列有什么特色啦,这一季的趋势啦,像宗玉衡这款型的又适合哪些啦,俩人说的很投入,凯文为了不冷落另外两人,还很顾大局地为他们做出专业造型指导,说王磊外形俊朗,如果身上添加点世上雅痞元素就更好了,又点评傅南生说气质温文如玉最好弄成“草食系男子”啥的BLABLABLA……
然而再热衷的话题在四人中的两人都并不十分热衷的情况下也有点难以为继,于是开朗大方的凯文又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扑克牌,“难得四个人,正好够一桌牌搭子。”
作为灵魂人物的宗玉衡随即表示赞同,王磊也就没有异议,傅南生反正是奉陪到底。
四人就挪到卡座上开始玩扑克,赢啤酒的,输的那个给大家买酒喝什么的。
游戏而已,四人谁也没有展现出过人一等的技术,输输赢赢谈笑风生而已。
然而好景不长,王磊接到一个电话,刚说了两句他的脸色就凝重起来,以一句简单的“我知道了,马上到”结束。
抱歉地对纵一横耸耸肩,“抱歉,是最近在办的案子的委托人,是突发状况。”虽然语气很抱歉,但是去意已决。他不放心把宗玉衡留在此地给傅南生,善意地建议,“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宗玉衡正玩到兴头上,回去形单影只又没意思,于是毫无留恋地拒绝了,“你去忙你的,我玩好自己回去就好。”
凯文搂着宗玉衡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就是就是,你走了已经变成三缺一了,不要再拐走我们的宗少了,把他借给我们一晚上好吧?别那么小气啦~”
傅南生笑得人畜无害。
王磊无法,他在和宗玉衡的关系里仍未强大到可以左右他到如此地步的程度,只能露出体贴的微笑说:“那你们好好玩,今晚算我的。”
离开的时候路过傅南生,他稍稍俯身对他低声说:“要小心。”然后走开,于是,他没能看见背对着他的傅南生眼神一黯。
只是就这样离开又实在不放心,王磊为此做的最后一点保险是找到正躲在自家后门抽烟的景海鸥,把宗玉衡托付给他,特别交代要留心傅南生的小动作。
景海鸥靠在红砖墙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扬起一边嘴角,“看在你曾经在官司上帮过我的份上,我就还你个人情。”
王磊哭笑不得,一只手撑在景海鸥身边凑近了,“景老板你倒会做生意,就这点举手之劳你就讨这么大个人情回去——不说我还忘了,我这个麻烦多少也是拜你所赐呢。”
景海鸥一口烟喷到他脸上,笑说:“那好啊,我不占年轻人便宜,让你的两任自由地~~反正,他们都不是泛泛之辈。”
王磊是没时间和他扯皮了,略带点诚恳的态度说:“总之我知道老板你是好人,在南美做孤胆英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情早已经传开了,这件事情我就只能拜托你了,帮我照看一眼阿衡,你也知道他,虽然看上去很难搞,实际上没什么心机。就只有今天晚上,不要让他出什么意外。”说完也不等景海鸥回答就匆匆走了。
景海鸥冲他背影大喊:“那我刚刚说的话就算数了,咱俩平了啊平了!”
景海鸥回到店里的时候人更多了,宗玉衡三缺一组仍然兴致很高,在玩斗地主。
景海鸥偷偷观察这几个的游戏进程。宗玉衡似乎是大赢家,神采飞扬的;那个凯文就输赢各半,而傅南生似乎不是很在行,输的最多就是他。
游戏的规则已经改成输的人喝酒,傅南生喝了不少,似乎有点不胜酒力的样子,摆手说自己不能再喝了。
宗玉衡说:“才这么一点点酒,根本就没什么吧,这样吧,如果你今天喝醉了我负责把你送回去,不要扫兴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傅南生的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似乎真的有点不胜酒力了,露出点微微动摇的样子,说:“那这样吧,输的人不要喝酒了好不好?”
宗玉衡抱着肩膀做出抬抬下巴,眼镜上闪过一抹戏谑,“那你说说想怎么玩?”
傅南生就商量地说:“输的人做一件特定的事情好了,随便什么事情。”他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似乎已经站在输者的立场上哀求着。
宗玉衡向后靠坐在椅背上,手臂搭在椅背上,一个君临天下发号司令的姿态,看着那红着脸蛋,已经有三分醉意的男子隐隐哀求的目光,一种些微的满足感和怜悯心油然而生。
凯文捏着粉拳在胸前微微晃,“好好哦~~人家喜欢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