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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作者:菊文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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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说,矮油,你不知道么?哈伦裤就是给腿短的人设计的啊。把短的那部分赖在肥大臃肿的裤裆部分瞒天过海什么的……
就这么胡扯六拉的。
景海鸥却一时没有加入他们,而是在一个人BIUBIU地发短信。
宗玉衡就很天真地问:“老板你是和那位有缘的J姓大老板在聊天么?”
景海鸥是什么角色?岂是好相与的,慢条斯理地和他应和了几句,待到和某晋的对话告一段落了,便收起爪机,喝了口咖啡,放下,笑眯眯地说:“那么咱们不如来说说你和王律师那段情史的始末什么的。”
凯文这个八卦男于是也被调动起了积极性,“矮油~人家也想知道么~说来听听嘛~”一投入就有点嗲过分了。
宗玉衡不是很合作地扭头看窗外,“我为什么要说?不想说。”
“不要这么小气嘛~”凯文继续那啥。
景海鸥段数显然要高一点,“我本来还以为你这次可以定下来——王律师条件不错,而且难得对你真心实意。”
宗玉衡哼了声,说:“什么条件不错!难道我需要找个豪门吗?我就是豪门!还有真心实意什么的,根本就是笑话,他人品很成问题的。”
景海鸥挑起一边眉毛笑眯眯地说:“具体说说?”
凯文也帮腔说:“对啊,没觉得那男人差劲啊,上次一起玩牌的时候觉得挺有气质有风度的啊。”
宗玉衡很显然不愿意谈起王磊的事,任景海鸥多放设局也没有成功把细节套出来,于是他由衷地感慨,“看来你对他真的很不满,我记得你对前几任的评价也要比这位好。算了,这是你们没缘分,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王子和王子的故事都是HE——那么你那位忠犬君怎么样了?你打算接受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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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一提冯涛,宗玉衡就进一步地不乐意了,大力地否认,“谁会喜欢上那种人啊!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家世没家世!……”把冯涛贬低得不行,有点越描越黑的样子。
在他几近翻脸之前,景海鸥点到为止地说:“好啦,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不过我呢,还是有一点建议的——你最好不要爱上那个忠犬哦,有些东西还是需要远观的,近了就不好玩了。”之后他以还有约为由,起身告辞。
就剩下宗玉衡和凯文了,凯文支着下巴看着宗玉衡,宗玉衡自顾自喝咖啡,不理他。
凯文刚要轻启檀口说点什么,宗玉衡抬手制止说:“如果你要说我和我副总的八卦的话,那么就不要说了,本少爷现在没心情听你们啰嗦。”
凯文叹气说:“那么我就不说你的事,说说我自己的事。我想起年轻那时候的一个追求者……”接下来他讲诉了一个关于自己的荡气回肠的一段情史——
“我年轻的时候比现在要有魅力多了,”他有点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摆弄自己骨节粗大的手指,“很多人喜欢我,追求我。”
宗玉衡没说话,不过他对此有点表示怀疑,因为凯文的五官轮廓来说既是年轻十几二十年离绝色什么的也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当中有一个男人是最其貌不扬的,不过和我羁绊也是最深。他是我初中的同学,身材高大,不过就是长得么,有那么点其貌不扬。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像朋友一样,我这个人你也知道的,对朋友就都很好,后来有一天他就对我说喜欢我。矮油!我的这个小心肝哟~被他吓死了!我就明确地说对他只有朋友之谊,没有那个感觉。他说会等我到我有感觉的时候。我就一直说不要不要,他就一直对我很好什么的。就这样过了好多年。然后他对我说,喜欢我太累了,他已经没办法坚持下去了,问我会不会给他个机会。我那时候还是有点年轻的,发际线也没有后退,眼角也还没有很多细纹,就很不在乎地说让他去别的地方试试运气吧,反正我这边是不行的。结果他就真的走了——”凯文说这话的目光延伸去了远方,很伤感怀疑的意味。
宗玉衡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不过他不喜欢听坑,没有结尾的话可是有点受不了,忍不住动嘴催说,“走了是去哪了?”
凯文叹了口气,仍旧远目说:“嫉妒我的同行雇凶杀我的时候他给我挡了一刀挂了。”
宗玉衡说:“你撒谎!”
凯文叹气说:“好吧,其实是他因为别我拒绝伤心去喝酒,结果酒驾从二环桥上翻车摔了下去……”
宗玉衡果断说:“哪有这样戏剧性的结局!整个故事根本就是你编的吧!”
凯文迅速瞥了他一眼,说:“好吧,只有结尾的部分我觉得不够罗曼蒂克不大想说,不过前面的部分都是真的,我发誓。”他举起手,信誓旦旦。
宗玉衡喝咖啡说:“那么结局到底是怎样了?是他强了你还是找人打了你还是如何报复了你?想知道啊。”
凯文还是叹气,摇头,说:“结局是——他娶了一个女人,弯变直了。我们还是朋友,可是他不再爱我了。”
宗玉衡有点失望,“呿!怎么这样啊,没意思。”
凯文说:“所以我不想说结局嘛。一点都不唯美。”他抱着肩膀晃了几晃,有点埋怨命运的样子,“当时年轻,也不觉得怎样,总想着前面会碰到自己命定的好男人;不过现在我倒是时常想起他,在他之前在他之后我都再也没有遇到比他对我更好更真诚的男人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如果要我和一个人共度一生的话,那么最好的人选就是他了。可是人生既没有后悔药,我也不能穿越会过去纠正错误。”
宗玉衡劝他说:“干嘛要说的那么悲观,再说人生又不仅仅只有爱情和sex,还有别的很多内容,你做造型就做的很好啊,在圈子里认识那么多朋友,也不算寂寞。”
“时尚圈比娱乐圈还要乱,不少直的装弯装双,在你手底下过的人虽然多,可是肯拿出一点点真心的却没有半个,大家都是玩玩而已或者有利益关系的,不是只要有人搂着可以睡觉就叫不寂寞了。你看过头一大早看都不看你一眼提上裤子就走的男人的背影么?那一刻的寂寞才叫人心寒。你刚刚说的话也许是你现在真实的想法,可是再过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个人的话,你能走多远?撑多久?——我们这种人总归有老的一天,老了的话怎么办呢?不能跟女人组建家庭,也没有男人肯要,结局大概会很凄凉吧。”
宗玉衡不自在地说:“以后是事情谁说得准。”
凯文说:“宗少,听哥一句话,当你年轻貌美有钱的时候来找你的人也许并不值什么,可是你想想,如果你穷了、落魄了、不再漂亮了还肯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呢?”宗玉衡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冯涛那张朴实的脸,他打了个冷战。
凯文继续说,“要是你身边真有这么一位,差不多的话,你就给他个机会,也好过很久之后后悔。我现在就常常想,如果当年答应了和他在一起会怎么样——也许早就分手了,那也就不用惦记了;可是也许就白头到老了呢,好过现在高不成低不就,一把年纪了还要等爱神哪一件射偏了落在我身上,”一副身世飘零,美人迟暮的口气,“就连这次来香港也是我花钱请你来作伴,要是以前,想给我花钱出来玩的人一大把一大把的。”
宗玉衡拍桌说:“你有没有搞错啊!明明是你上次算计我穿女装的赔礼之行!”
凯文一只手遮住嘴,笑说:“是是是!总少爷我说错话了~人家是向你道歉才请你出来玩的哈~”又安抚了几句,又说,“唉,人生就像横渡太平洋一样漫长,一个人一叶舟太寂寞,找个人和你同舟共济才好。”
两人歇得差不多就又继续一路扫货回酒店去了。
这次对话使宗玉衡心里起了点波澜,在之后的几天里,总是不经意间想起晚景、想起广袤无边的太平洋、想起……呃,冯涛对他的种种照顾,如果冯涛现在跑去和女人结婚的话,自己一定很舍手吧……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不自在起来。奇怪,不久前自己还张罗给他介绍女人来着,现在却已经完全不想看到那个场面了。
在心事重重中他结束了香港之旅,回到了X市,冯涛驱车来接他。
在机场的时候凯文和冯涛打了个照面,笑得花枝乱颤的,“矮油,来接你们宗总啊,想他了么?”就这么公然调笑着。
冯涛一愣,又想,这些搞时尚的满嘴跑火车,自己生活作风乱就唯恐全天下不乱,也不在意,笑笑就过去了。
宗玉衡现在却有点不敢看他了,在车上也不发一言。
回到家,冯家父母已经回老家去了,家里秩序井然,纤尘不染。
宗玉衡从满坑满谷的购物袋里拿出一个递给冯涛说:“这个给你。”
冯涛打开一看,是条领带,宗玉衡出门很少给他带礼物的,这可真是有点稀奇。
宗玉衡看着别处,有点别扭地说:“你别误会了,不是特意给你买的,是商场点数换购来的,没有我喜欢的,就顺便给你拿了一条。”
冯涛笑笑说:“谢谢宗总。”
宗玉衡的脸就有点微微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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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
宗玉衡的脸就有点微微地红了,为了掩饰窘态地咳了咳,大声说:“快点把我的东西都拿到房里去放好啊!真是的还需要我张嘴说吗!”话音未落,冯涛已经很务实地消失在他的房间里。
然后十多分钟后,像变戏法似的,不仅他那一堆花了三四天时间搞回来的杂七杂八的东西被分门别类很好地归置好,而且冯涛像个超级管家在有条不紊地做分内的工作一样,很低调地说:“宗总,洗澡水放好了,你去洗个澡解解乏吧。”
宗玉衡把自己浸泡在温度适中的洗澡水里,这水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撒了精油浴盐什么的,香气缭绕的,那份安心熨帖水一样包围着他,像气味一样沁人心脾,好像……好像家的感觉。
自己好像渐渐变得很小,枕在妈妈的膝盖上,妈妈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小玉啊——我的小玉啊——”
“妈妈——”宗玉衡蹭了蹭。
“咚咚咚——”宗玉衡一下子惊醒,原来刚刚是泡得太舒服昏睡过去了,冯涛在外面有点担心地敲门,“宗总,你没事吧?不要在泡澡的时候睡觉啊,很危险的,有很多人就是这样不小心溺水的。”
宗玉衡大怒,拍水骂说:“我洗澡的时候你在外面瞎转悠什么!给我走远点啦乌鸦嘴!”
冯涛听他还挺有力气的,于是就放心地走开了。
其实宗玉衡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确实给泡得有点腿软了。
五一过后宗玉衡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大厦管理办举办活动,说是为了促进业主间的融洽度,给彼此做做宣传啥啥的,宗玉衡很反感,觉得就是搞个名目收点钱而已,不想参加。
冯涛劝他说就算是人家想收点小钱,这点钱也不要吝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人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宗玉衡冷哼哼地说:“可是他们那都搞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动?为什么有‘厨艺大比拼’这么诡异的东西?对于提升我们公司的知名度有什么好处?”
冯涛说:“这个么,我去打听过了,其实是电视台要做期关于美食厨艺的节目,这个活动顺便也跟那个挂钩了,相当于海选。如果要是真的入选了,说不定还真能免费给公司做个广告。”
宗玉衡说:“——好了好了,这是怕了这些人了,那就随便选一个会做菜的女职员去参赛好了。”
冯涛想说什么,后来还是忍住了,说:“宗总你有什么好的人选没有?”
宗玉衡随口说:“现在的女人我觉得都不怎么会做饭的,不是叫白骨精么,白骨精是不会做饭的。”——也不知道他这是哪一国的逻辑,“嗯,对了,我那个秘书,我看长得白胖胖的,应该挺会吃的,就她吧。”
冯涛就把林苗给叫进来,问她想不想去参加厨艺海选什么的。
林苗大惊失色说:“我就会煮面条炒鸡蛋什么的,不会做饭的!”
宗玉衡有点意外加不信地打量她,“看你的身材不像啊。”
林苗差点泪崩了——宗总,你好毒!
她委屈地解释说:“我从小就这样,喝凉水都胖的,而且我不运动——不是吃的多——更不是会做吃的。”
宗玉衡摊手对冯涛表示说:“那没办法了,你看连公司最胖的人都不能出赛,我看这事多半是不成了。”
呜~可怜的姑娘就这样被无情地被老总给欺侮了……
晚上回家后,宗玉衡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件事了,问冯涛:“最后你给公司报名了么?还是就算了?”
冯涛说:“报了——报了我自己。”
宗玉衡一愣,“你?——那倒是你做菜还凑合能吃。”他喝了点赤小豆粥,算是默许了,“既然你身为副总出赛了,就不要给公司丢脸啊。”
冯涛说:“呃,就是个娱乐项目,不用太认真吧。”
宗玉衡说:“那怎么行!你可是押上整个公司的份在比赛的!”
冯涛暗想,啥就押上公司的份了?啥时候的事了?我咋不知道!整我是不是!
然而他面上只是点点头,低头喝粥不语。
冯涛要参加厨子大赛的消息在公司内部不胫而走,掀起了一阵话题狂潮,很多下属在见到他的时候都表示了支持和祝愿啥的。
后勤部主任表示将不惜人力物力为他打造一个良好的参赛环境。
比赛那天天气不错,场地就在他们公司楼下广场,布置得煞有介事,电视台也亮出几天摄像机,长枪短炮地对着。参赛选手也很整齐划一地被包装了——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双排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新X方厨师学校的出来练摊了呢。
有的参赛选手都紧张了,冯涛却很四平八稳的,像个见过场面经验老道的厨子。事实上他一走一过的时候还有评委和他搭话——哎这位师傅哪个酒店的?有点眼生啊,你也是来做评委吗?
冯涛表示说自己只是个选手。
那评委就说不好意思不过你长得就像吃这口饭的人难得一表人才的真是白瞎这个人儿了。
冯涛的心情有点复杂,他还挺喜欢这身大厨制服的,穿上觉得特来感。
宗玉衡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实际行动上还是很支持他的,特意又交了一笔赞助费,带领整个团队三四十号人租了席位,打出条幅在场下为冯涛摇旗呐喊。公司的其他职员当天都比较兴奋,像开运动会一样,买了零食饮料,还带了看球的哨子、鼓掌用的塑料爪子、气球啥的,又吹又跳又喊,独宗玉衡一个颇冷艳地抱肩坐在前排最中间督战。
冯涛看着以宗玉衡为首的亲友团,本来没啥想法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有点鸭梨,特别是宗玉衡的无边禁欲眼镜在阳光下偶尔精光一闪啥的,冯涛的冷汗就唰地流下来。
“宗玉衡,你整事是不是?!”——他有点忿忿地想着。
当然,要是想从冯总的脸上表情看出他的心理变化和潜台词是不可能的,他和某位很好猜的总不一样,脸上永远只能看见淡淡平和的笑。
他走过去试图和宗玉衡沟通,当靠近时,他的人就像造星公司雇来的职业追星人一样不遗余力地吹捧他,不讲道理地沸腾着,“冯总必胜!冯总最牛!”啥啥的。
冯涛很有大厨风度地微笑着挥挥手镇了下场子,俯身对仍旧抱肩坐在那里的宗玉衡说:“宗总,你看这场面是不是有点大?是不是让渠道部的小孙组织纪律?”
宗玉衡扶了扶眼镜说:“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大家都是自愿来支持你的。何况不是你说的,是个给公司做免费宣传的好机会。”
冯涛暗自吐槽,你想做厨师学校校长啊咋的?!
不过他深知自己说啥也是没用的,既来之则安之。就走了。
其实宗玉衡现在也有点郁闷,他怀疑是不是眼镜的度数变化还是早上洗脸的时候眼屎什么的没洗干净,为什么会觉得穿白色厨师制服的冯涛有那么一点点帅?……好吧,不止一点点。
他捏着下巴认真是观察和思考着。米错,身材和五官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不太高不太矮,不太胖不太瘦,不太好看不太丑,之前就嫌弃他长得面目模糊没有特点,现在开始有点觉得难得一个人这么符合“average”这个词,据说这种人最适合做特工什么的,身怀绝技却能迅速在执行完任务后泯然众人逃离现场的。
也许是白色很适合他的肤色——宗玉衡试图从技术的角度来分析造成错觉的原因——还有那个风格严谨的双排扣设计,下面的围裙更是点睛之笔了,扎起来没腰的也显出几分腰形来。
宗玉衡一根手指拨弄着下巴,有点不甘心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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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
那一天,左手颠大勺右手挥铲子夹在一群妇女选手中的冯涛还是出了些风头的,当然,他做的菜也得到了评委的好评。
他简直有点像美食漫画里的男主一样过关斩将地杀入了决赛,在最终的获奖感言中,他表面很淡定低调实际上很会来事地说:“我感谢我的公司及我的同事们,特别感谢我的领导——宗总,对我这次比赛的支持。”
亲友团又开始鼓吹骚动啥的了,宗玉衡坐在那里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得意,“真的是,大庭广众的……不过这个可是我的专用厨子呢。”他一时膨胀了些。
晚上宗济源打来电话,“小冯啊,听说你今天参加了一个厨艺大赛,而且还取得了好成绩,恭喜你。”
冯涛有点意外,节目应该是录播,还没放出去,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应该不是宗济源本人专门去打听来的……“宗总您客气了,小事一桩,难得您记挂着。”
“这怎么能算小事呢,我知道你一直对厨艺是有兴趣的,特别是做三明治的手艺相当不错嘛。”
冯涛一惊,他不记得曾经向宗济源说过这么私密的事情,也许这只老狐狸知道的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多。
宗济源又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呢,最高兴的是你和小玉最近似乎相处得不错。原本我还有点担心小玉那个不容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和他以前的那些朋友都不欢而散,没想到他对你的接受度还挺高的。”
冯涛的汗唰地就下来了,他擦了擦说:“宗、宗总,不一样的,我是他的下属,现在住在他这里也就是给照顾下生活起居做个伴什么的,又不是他男朋友,所以我们也算相安无事吧——这个,也谈不上什么特别的相处,基本上之前怎样,现在还怎样。”
宗济源那边就放出很豁达慈祥的长辈式笑声,“我知道的小冯,你不用紧张。你就像我家庭的另一个孩子,你和小玉之间就是兄弟情谊。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么,我怎么能做得了主。”
冯涛稍微放心下来,有一点宗济源说的很对——宗玉衡那个傲娇的样子,只要不是别人上赶着他是谁也不肯好好看一眼的。而自己对他又一点那个意思没有。安啦。
宗济源又夸奖鼓励了他,嘱托他再接再励,在“民间食神”的决赛中发挥出色取得好成绩,另外照顾好他家小玉,过几天就是他妈妈的忌日,希望到时候可以一起去祭拜。
冯涛放下电话,皱起眉,这通电话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不知道宗济源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似乎向自己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除了自己外他也许还在宗玉衡的身边安插了别的“无间”。如果这个推论是真的,那么他就不仅仅要谨言慎行,而且还要加快点自理门路的积累——这是的,做个打工而已,搞得跟谍战剧似的,以后等他有了钱真不能伺候这爷俩了。
可是等他有了钱了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再说有多少钱是多啊?就目前来说,他想自立门户开个公司,还想买套能住下至少一家五口的大房子——那至少得是个百十多坪的复式楼吧?要是还有钱的话,他甚至想连今后弟弟妹妹结婚的婚房也一人给弄一套,至少帮他们把首付弄妥——这一桩桩一笔笔加起来就绝不是个他短期内能凑够的数目了。
他不由焦躁地想,自己不是不肯吃苦,也不是不肯动脑筋,可问题是现在可以利用的资源太有限了,这样按部就班地来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
连他这样踏实肯干的青年都会禁不住这样浮躁起来,可见不知道是社会还是他自己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不小。
晚上做饭的时候,宗玉衡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摆出员外的姿态坐在外面等开饭,而是洗干净手跟进来,在一边扣扣弄弄地,说好险是来帮忙,实际上根本就是碍手碍脚,净做些洗菠菜根上还有泥巴、把黄瓜片切成黄瓜段、分不清盐和糖的囧事。
冯涛礼貌而委婉地劝他放弃厨房之旅,他还不乐意了,不要命地拿刀切土豆丝,很任性不听说的样子,冯涛看不是办法,就拿出擦土豆丝的多功能切菜器递过去,“喏,给你用这个擦丝吧,这个简单点。”
宗玉衡才试着一手拿土豆块茎一手用擦子一下一下擦丝,笨笨卡卡的。
冯涛忍不住说:“你小心点,这个也很锋利的,要是擦到手也是要见血的。”
宗玉衡不耐烦地说:“能不能让我安心干点活?!”
冯涛无法就在一旁剥洋葱皮,一边看着点。
想起宗济源的嘱托,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提起话头,“内个,宗总,下周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了吧,不想和你爸爸一起去看祭拜吗?”
宗玉衡哼说:“我不和他去,我自己去。他背叛了妈妈,妈妈不会原谅他的。”
冯涛说:“话不能这么说,老宗总是在你母亲去世几年后才和邵颖结合的,他的生活也需要照顾,我觉得这个事情你早点想开比较好。”
宗玉衡白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什么!”
冯涛就不说话了。
之前的话宗玉衡才不在乎冯涛对自己的看法,也不屑于解释那么多,不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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