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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作者:菊文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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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之后冯涛就闭眼靠在那里,不说话。
宗玉衡推了下他,“喂!你真的醉了?”
冯涛装睡,确实不是很舒服。
“——很难受么?”宗玉衡的声音也轻了些。
冯涛继续挺尸。
宗玉衡就靠了过去,“嗯——你可以靠在我肩膀上。”
冯涛就睁开眼睛,坐直,“我没事。”眼睛却有点不正常的红了。
冯涛脑袋开始觉得晕,今天并没有喝多少,照他平常的量来说病不算什么,起码他陪他爸喝二锅头的时候不比这少,可是今天许是状态不佳,又或者有心事,加上没怎么吃东西,酒入愁肠愁更愁,人就更容易醉些。
虽然他一再提醒自己不要醉,可是这个时候酒精开始在血液里沸腾,等到下车的时候他明显觉得自己有点不行了。
宗玉衡也没想到他会到这个地步,脚步都踉踉跄跄的了,只好扶着,数落说:“你能有点出息么?——他结婚你灌醉自己算什么啊?我都没喝多你这算什么啊?!BLABLABLA”
冯涛觉得脑子嗡嗡嗡个不停,像孙悟空听唐僧磨叽,又像三只苍蝇在他头顶盘旋,他是忍了又忍,然而在宗玉衡把他放在沙发上,给他倒杯水回来,又接着数落的时候他是忍无可忍了。
“要给这个男人点颜色看看!”他酒壮英雄胆地想,“要折磨他!让他哭!让他因为羞耻而崩溃!”
冯涛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抓住宗玉衡的手腕,恶狠狠地看着他。
宗玉衡给吓了一跳,然后就有点生气地想要挣脱,“你发什么神经啊!醉了就给我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睡觉去!”
然而此刻的冯涛恶向胆边生,觉得自己力大无穷无所不能,一下子将宗玉衡拽过去狠狠压在沙发上,喷着酒气冲他吼:“你以为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谁?!我也是个男人!我、我今天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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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 51 章 。。。 
 
 
其实冯涛这话说的不明白,是有潜台词的。
你以为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谁?!——要不是因为你,你爹也不会用卑鄙手段让我做你的面首!
我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想和女的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谁会想和你个男的搅棒子啊!
我、我今天一定要……要揍你一顿出气!
他虽然头脑有点不清醒,可是因为惯性地话不说绝,于是就产生了歧义。怒气看上去更像是精虫上脑,暴力更像是欲行那禽兽之事。
冯涛就这样满身酒气,喘着气骑在宗玉衡身上,满嘴叫嚣着“我今天一定要……”
宗玉衡照着他的脸就是一个直拳。
冯涛嘎一下就给揍掉地上了。
宗玉衡跳起来踹他,嘴里骂着,“要!我让你要!这么想要还不如去找自己的左右手比较适合你!你也配!”
冯涛心里更生气了,他抱着宗玉衡踢他的腿,打算把他撂倒然后反击,结果他确实醉了,运动神经反应啥的都跟不上,被宗玉衡很灵巧地躲开,见他不肯罢手的样子,宗玉衡更加生气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好吧,稍微麻烦点,还得找剪刀,于是简单点的,他一抬腿狠狠地塌下。
“啊——啊——”惨叫声在屋子里各个房间各个角落里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冯涛捂着受了重创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宗玉衡不被纠缠,恢复了一惯的冷傲姿态,抿了抿耳畔略有点凌乱的头发说:“我看这下省事了,你也不用想着要了。”
说完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可能是觉得自己那一脚确实有点脚气鸡落的残忍,心里稍微有点过不去,过了几分钟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红花油,蹲下,对着满脸冷汗几近昏厥的冯涛说,“我看在你喝多了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上点药吧。”
冯涛今晚糟了大罪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里疼疯了,也没有听他说什么,迷迷糊糊的。
宗玉衡见他实在是难受躺在那里快废了的样子,心就更软了,说:“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本少爷亲自给你上点药吧。真是麻烦。”然后嘣地打开盖子,一股红花油的呛人的味道飘出来。
等到冯涛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努力睁开有点肿的眼睛,发现宗玉衡正在解他的皮带拉他的内裤啥的。
“你、你要干什么?!”他的脸进一步白了。
宗玉衡皱着眉看着那被踹肿了的可怜部位,同情地说:“干什么给你疗伤咯,什么地方磕着碰着不是应该用红花油散血化瘀么——你别动,我对准点。”
冯涛大骇,竭力阻止,“不——”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宗玉衡已经把红花一股脑倒在他腿中间草丛里及香肠上。
“嗷————”
一声更加惨绝人寰的哀叫骤起。
冯涛眼睛一翻,脖子一扭,直接昏死过去。

120担架来的时候医务人员纷纷摇头,对宗玉衡说:“是谁下的这么狠的手啊?需要报警么?这也太惨点了。是男人都不能承受之痛啊。”
宗玉衡也很害怕很紧张的,他没想到会这样,“大夫,他、他会没事的吧?”
医护人员就沉默了半晌,沉痛地说:“这个不好说,要看以后进一步的康复——你自己也看到了,伤得太重了,二两都肿成一斤了。腿中间挂着个暖水袋能好到哪去?”
宗玉衡听了眼圈就有点红了,也不嚣张了,很低沉地跟着救护车去医院了。

冯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宗玉衡蔫头耷脑地在旁边坐着,他试着自己动一动身体,然而一动就发现胯、间钝痛,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地痛,他心慌地用手确认了下存在。
还好,东西还是在的,知道疼就证明还有感觉,事情不至于最糟。
宗玉衡见他醒了立刻有点紧张地问:“你、你还好么?——需要喝水么?”
冯涛宿醉还没有彻底消退,确实口渴,点点头,宗玉衡就给他接了杯水,冯涛坐不起来,一坐就针刺一样疼。宗玉衡就小心地放在他嘴边一点点喂他喝下去了。
冯涛得了空,有点迷迷糊糊地问:“我怎么了?”感情他不知是刚刚受的刺激有点大还是醉的,有点暂时性失忆了。
宗玉衡就有点别扭地不看他,说:“嗯——发生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让我下面成这样了?”
宗玉衡就不做声了,正好大夫拿着X片走进来。
宗玉衡连忙关切地问:“大夫,怎么样?伤到骨头了么?”
大夫就看了眼他,咳了咳说,“理论上讲,那里是没有骨头的,只是海绵体。硬的时候是因为充血而已。”
“那么到底怎么样呢?严重么?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用打石膏么?还能用么?”
大夫对各种奇形怪状匪夷所思的伤残事件已经见惯不惯了,因此很平静地回答他:“没那么严重,洗洗还是能用的。”
宗玉衡说:“可是他明明都疼昏过去了。”
大夫说:“刚刚那算是种应激反应。经过清洗回去稍微注意点,几天也就好了。”
至此宗玉衡和冯涛才算放下心来。
经过这一段对话,冯涛算是想起自己的遭遇了。
宗玉衡还是有点愧疚的,就凑过来说:“你也听到了,你没什么大事,以后还是能用的。”
冯涛叹气说:“我还是别用了,就当他是个阑尾,没啥用处放那放着吧。”
宗玉衡听出他是在用自嘲的方式来表达对他的不满,就说:“你生什么气?!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你酒后乱性惹的祸。”
冯涛就说:“我没生气。”
宗玉衡说:“你还敢说没有,你那是什么语气?!”
冯涛挣扎着调整好情绪好声好气地说:“宗总,我真没生气……好吧,我生我自己的气,喝点酒怎么能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所以我现在这样算是咎由自取,活该,不干你的事。我现在真的有点累了,能让我歇会吗?”说着就闭上眼睛挺尸。
宗玉衡也没进一步为难他,心有不甘又不知道怎么办好地默默坐下了。
现在医学这么昌明,当然没理由让冯涛以后没得用。结果也果如人家大夫说的,只是红花油淋在肿JJ上太过刺激而已,冯涛顶多也就是走路的时候别扭点,不敢步子太大怕扯着蛋啥的。
然而这件事的影响却远不止如此,颇为深远。
冯涛嘴上越是不说什么,心里却对宗玉衡有点衔恨的。
他承认自己是被迫陪在他身边,谈不上什么情啊爱啊的,可是他自问也算上端谁的碗听谁管,对得起天地良心了。是宗玉衡他也太欺负人!对自己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仅没有一点体恤的心情,根本就没把他当个人对待——床上床下专横霸道,说停就得停,让滚就得滚。自己就是个电动棒棒也得动动手指头装装电池按按开关吧?就算是个充气娃娃也得鼓着腮帮子给吹好吧?宗玉衡倒好,只要张嘴骂一骂就享受现成的了,这次更是过分——哪个搞对象的能下这样的死手把对方差点废掉?!踹肿了往上倒红花油,这简直就是谋杀!……至少也是误杀!
过日子如穿衣,冷暖自知,清冷清热自己最清楚,他是有点被伤到了。无论怎么调动情绪也提不起精神头来,面上对宗玉衡质是越发客气,到了举案齐眉的地步了都,不多说一句,不越雷池一步。本来之前已经略有点亲近的关系下降到了冰点。
宗玉衡又不是傻的,然而自知理亏,他是真不知道红花油不能用在那个时候那个地方的——他小时候磕破了膝盖妈妈就给他擦擦也没怎么样……
“好吧,是我没常识了——可是冯涛也用不着这样小气吧!”宗玉衡在吧台上对第一酒保抱怨。
他现在不大爱回家,回去看到冯涛那公事公办的脸就觉得憋闷。
第一酒保默默地擦着手里的水晶杯,摆出一副有点麻木的表情提醒他说:“是是……宗少你少喝点,当心喝醉。”
宗玉衡说:“喂喂,有你这样卖酒的么?我又不是经常买醉,又不是没钱付。”
第一酒保冷静地吐槽说:“你上一次喝醉是穿了女装出去的,上上一次喝醉是我和你家那谁抬着出去的……”
宗玉衡就有点怒了,“少罗嗦!在家里听人罗嗦,在这里还要听你啰嗦!”
第一酒保就默默转开了,赶上景海鸥从外面很风尘地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约会归来,神采奕奕的。
第一酒保凑过去狗腿地汇报:“老板,今天宗少来了,带着故事来的,你一定爱听。”他甚至景老板的八卦之魂,这个大腿他算是抱上了。
果真景海鸥就眼睛一亮,活动活动手腕,笑着走过去接手了宗玉衡,“宗少很久不来光顾敝店了,难道你经过蛰伏期后是要重出江湖了?——不对嘛,我听说你已经正式跟你那么冯什么的忠犬fall in love了,我还说这次宗少的恋情可算上持久了,怎么也有俩月了吧?”
宗玉衡就趁着酒劲什么的把之前对酒保唠叨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末尾加上一句:“冯涛是不是很小气很过分?——明明之前都是我的狗,让他怎样就怎样的,自从我让他爬上我的床之后他反而脾气大了起来!真是日久见人心,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景海鸥就噗地笑出来,“男人不好,那你去找女人好了。”
宗玉衡就有点不自在地说:“我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别人,都是男的来说喜欢我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女人说喜欢我,我可能就是这种体质吧。”
景海鸥默默想,因为只有男人看在XO的份上还稍微能包容你这种性格吧,女人的话就算是最有母性的那种也未必能罩得住你啊。那个冯涛就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呃,也许还是XO?……或者钱?算了,八卦什么的太深入就不带感了。
他虽然嘴巴不好,不过还是肯为朋友包括泛泛之交做点感情上的策划的,除了他自己的事情之外,他看旁人的事情还都挺到位的,就热心地给宗玉衡分析说:“所以你今天来借酒消愁其实是因为对方有点冷淡咯?”
宗玉衡很嘴硬地说:“没有的事!我是晾着他不管,他自己就知道不好受了。”
景海鸥嘟囔着,“是人家晾着你你不好受吧。”
宗玉衡说:“你说什么?!”
景海鸥岔过去说:“我说你有没有从别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关于他为什么对你冷淡。”
“都说不是对我冷淡了!他敢!——他就是不成熟,闹情绪而已,懒得理他。”
景海鸥才不听他狡辩,自顾自地说:“你难道没想过也许——他只是欲求不满什么的。”
“哈?”宗玉衡有点意外于这个说法,他想了想,然后摇头,“冯涛他不是那种人。他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不会这样那样满脑子除了龌龊的想法之外就没有一点正经事。他之前暗恋我那么久都不敢表白,现在也是……一切都按照我说的做,没有不满。”
景海鸥忍不住叹气,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啊。“内个,可是这样才是问题吧。你刚刚也说男人没有一个是不想的,他也是个男人,之前不敢想,你们都在一起了,还让他不想,时间长了不会憋出病么?”
“这个……”宗玉衡就陷入了沉思,“其实我是有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喜欢我的。”
景海鸥说:“啊?你居然会有这样的怀疑!进步了嘛。”
宗玉衡喝了点酒,眼神有点惆怅恍惚什么的,“我也很矛盾啦,之前那些人总想着那种事情,我很嫌他们龌龊,可是我知道至少他们是想碰触我的,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喜欢吧。可是轮到冯涛这里就不一样了,之前我觉得他够忠心,尊重我,听我的话,可是就是有点太听话了,不让碰就一定不会碰,那种心情……我虽然不懂爱情,可是也能猜到喜欢一个人大概就会想碰触他想和他在一起吧……”他趴在桌子上,露出一双忧郁的眼睛,“好矛盾。”
景海鸥吹了声口哨,“我们宗少学会思考爱情问题了,真是开始长大了——关于他是否喜欢你,为什么跟你在一起,你真的需要好好想想。”他是稍微有点担心宗玉衡这样的人的,别看人前风光傲娇,实际上要是真开了那一窍了,最后真是伤不起。
宗玉衡稍微有点喝多的时候冯涛把电话打过来了。之前虽然已经被通知今晚要出去消遣,可是还是不能不管不顾。
宗玉衡的心情稍微好了点,就开恩地允许他来接。
冯涛问了地址很想吐槽:“你是没别的地方去了么?是想在GAY吧吊个凯子还是咋的?你这样赶快找个下家我也好歇一歇……”他其实是有点不怎么想去那个酒吧的,那里算是他的伤心地。
他只是轻易不愿想起,只是下车,看到通向后门的小巷,就想起几个月前遇见宗表妹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努力驱散心中的幻影,现在还想这些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没有资格去询问什么宗表妹宗表姐的了,他在宗家就像是脸颊烙上烙印的人,不清白。
宗玉衡薄醉着出来,俩人也没过多说什么就上车往家的方向开。
冯涛是没那个心思说点朴实的好话给他听。
宗玉衡突然说:“你那个好了吧?”
冯涛无奈地点点头,“消肿了。不碍事的。”
宗玉衡就没说什么。

然后到家的时候宗玉衡就有点不胜酒力地走不成直线了。冯涛任劳任怨地给扶着,然后问题就来了,宗玉衡要求洗澡,很显然不能放他一个人进去。
冯涛就挽起袖子打算做回搓澡工,宗玉衡说:“你进来跟我一起洗!”
好厚颜无耻的请求啊!——冯涛耳朵都有点红了,推辞说:“不了,我还是等一会、等一会不着急。”
(中间省略宗玉衡的无礼傲娇冯涛的舍生取义描写无数。)
最后,冯涛还是和宗玉衡躺在一张床上亲上嘴了。
冯涛的心情不可谓不悲凉,明明他今天想 
 51、第 51 章 。。。 
 
 
起了宗表妹是没有心情的,可是却被迫上了贼床,宗玉衡嘴里有点淡淡的白兰地还是什么的味道,微醺。冯涛虽然觉得悲愤,可是不知什么的也被磨磨蹭蹭地有点上火了。雪上加霜地,他又感到了身为男人的悲哀,并把这悲哀转嫁到了和他口舌纠缠相濡以沫的宗玉衡身上。恨啊!
然而恨意越浓,反而他下面的感觉就越强烈啥的,冯涛开始觉得焦躁,今天喝醉的并不是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还是有一些出格的想法。
宗玉衡亲着亲着就有点后劲不足地脱力了,推搡开冯涛,迷迷糊糊地说:“够了,我困了,要睡觉了。”就闭上眼睛,自顾自地翻过身去。
冯涛在黑暗里喘息着,如野兽一样盯着宗玉衡孤高疏离的背影。
干还是不干?天人交战……



52

52、第 52 章 。。。 
 
 
虽然确实被撩拨起了欲火,可是说实在的是,冯涛并非那么想上宗玉衡。身体的欲望而已,他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就失控了,又不是多喜欢。
然而就此罢手又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俗话说的好,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他最近都有点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了。
此时他冷静下来,大脑犹如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精准地分析着上和不上的利弊。
不上的话,乖乖回去撸管子睡觉,太阳升起又是一天,做牛做马做走狗。
上的话,挨打挨踹挨封杀,太阳升起自己卷铺盖卷揍人——这难道不是种解脱么?
宗济源会插手?那又怎样!他自己搂着小老婆睡得呼呼的,让自己搂着他暴躁的儿子晚上失眠,那老狐狸打的好算盘,如果他来问分手原因就直接告诉他好了——他儿子不让睡,这个理由就是公主下嫁也可以休了吧!老狐狸爱怎样就怎样吧,总不能把自己阉了送过来。
想到这里是他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
沉稳地将黑手伸向了已经初步堕入梦乡的宗玉衡,一使力将他肩膀掰过来压了上去。
宗玉衡揉揉眼睛不解地问:“你不去睡觉闹什么?我可没心情陪你玩!”
他积威甚重,冯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试图跟他事前说明下,“我现在不想睡觉,我想要做点别的事情。”
宗玉衡皱眉说:“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好了!别做些拐弯抹角的事,你到底想干什么?”
冯涛有点气短地说:“我想、想——”他一咬牙,提高了音量堂堂正正地说,“我想睡了你!”
宗玉衡傻乎乎地歪着头,他是想不到宗玉衡有这样胆量的,因此没明白什么意思,“诶?”
冯涛很坚定地说:“就算你不答应也没用。比力气我稳赢的,你最好配合点少遭罪,只要你不反抗,我就不对你动粗。”
宗玉衡吃惊地瞪圆了眼睛,“你、你开什么玩笑!要造反么!!喂我警告你不要搞我哦!!”
接下来就是一场艰苦卓越的攻防战,两人如相扑运动员一样翻来倒去压来压去。宗玉衡捍卫自己菊花的信念是坚定的,奈何他确实有点瘦弱啥的,不久之后就力竭被压哇哇直叫了。
“你、你不要做傻事啊!”
冯涛这时候也不和他废话了,拿出实干派的作风,几下子剥粽子一样剥下宗玉衡的睡衣,掰开他的腿想要硬挤进去。
宗玉衡都快哭了,“你滚开啊!……我怕疼……”
冯涛怎么说也把那些GV材料啥的恶补过了,知识已经内化成能力了,虽然是强行干那事,然而也不想干得太过分,就开始抚摸那又深又湿的部位。这个动作让宗玉衡全身僵硬,双手激烈地推打着,“你这个变态!——真恶心!我不要做!很疼的!”他拖着哭腔抱怨,在冯涛身上划出了不少猫科动物攻击似的痕迹。
冯涛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草草捅了捅就要提枪上阵,宗玉衡见势不妙,自己无论如何都免不了一场肉刑了,就立刻改口说,“我知道了!我让你做!——不过你不能这样蛮干啊,会坏掉的。” 
冯涛喘着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此刻他觉得干不干的还在其次,关键是那种将一个平时飞扬跋扈的坏心眼男人置于指爪之下掌控之中的感觉真是不赖。那眼角隐约闪烁的是泪花吗?原来他也会害怕啊也会服软啊!冯涛的自我有点膨胀了。
既然宗玉衡这个比自己有经验的人都说了会坏掉,那么就稍微地照顾下他的情绪,要不然明天他一瘸一拐地去上他爸爸那里去告状自己就会很不妙了。
于是冯涛就暂时按捺住下、体,耐着性子说:“你这里准备润滑剂了吗?——我是没有的。”
宗玉衡又有点张牙舞爪地说:“谁会准备那种东西啊!变态!!”
冯涛和他讲道理,“你之前交过那么多男友。”
“都是他们自己准备的!——而且也根本就没怎么有机会用……谁会像你这么差劲啊!”
冯涛就又不打算和他对话了,再次提枪意欲直捣黄龙。
还只挨到一点点肉,宗玉衡就很夸张地哇哇叫,并且哭了。
冯涛硬着心肠说:“你哭也没用!我今天一定要!”说着就又挤了挤,可是他自己也不好受,况且开山披路什么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活。
宗玉衡躲无可躲实在没法子了,只好哽咽着说:“好吧,旁边抽屉里就有一管润滑剂,你拿出来用吧……太疼了……”他捂住眼睛,不知道是羞愧还是真是很疼。
冯涛嘟嘟囔囔的,“你不早说。”一伸手就摸出那管东西,一看,还TM是没开封的,“宗总你刚还说没准备,这不都准备好的吗?”
“不是……不是我买的,是不知道哪个前任留下的……都还没用过的……你多用点,很疼的。”
真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冯涛也不客气,里里外外地弄了不少,又稍微好心地给又扩张了一番,找着手感,觉得哪里稍微松了些就一举进入。
宗玉衡再也忍不住哇地哭出来,身体不知道是出于委屈害怕还是别什么情绪不停地颤抖着,冯涛回忆着教材内容,有样学样地抚摸着对方的下面,宗玉衡扭动躲闪,可是躲无可躲只是颤抖得更加厉害,细细地啜泣。不管他是否情愿,那里还是可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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