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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作者:菊文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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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硬邦邦地说:“不然做什么?”——其实他是很不容易才学会蛋炒饭的。
冯涛说:“你不想想当初你要是生病的话我都给你做的啥?”
宗玉衡想了半天,“粥?”
“就只有粥唯一么?”
“——不然呢?”
“……你这个人真是记打不记吃。喂你那么多好吃的都白费了。你病的时候我可是每天晚上都做不同的粥,鲍鱼粥,皮蛋粥,南瓜粥,薏米粥各种粥。此外还有一些可口的泡菜kimchi、萝卜、酱鱿鱼、秋刀鱼啥啥的,”冯涛说着就脱衣服挽袖子地主动走到厨房,说:“你过来我教你几招。孩子养得奶膘都没多少了,你还美呢!”
宗玉衡不甘心地跟过去,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会做几个破菜……”突然想到什么,有点奇怪地问,“你今天不用加班么?这才几点你就把人都放了?”
冯涛说:“今天恰巧没那么多工作——你谦虚点好好学,我可不是每天都这么有功夫教你,也不是每个人都我这么好心的。”
那天晚上冯涛亲自示范了如何做好粥底,又教他如何往里面加各种料变成不同的粥什么的,又动手给他腌了点辣白菜,从冰箱最里面不知道什么角落掏出一个乐扣的盒子,连汤带汁地收进去,嘱咐他几天几天就能腌好,到时候掏出来用剪刀剪碎就可以吃了。
又顺手帮他收拾了下冰箱,后来一顺手又把整个厨房都收拾了下,并且毫不客气地指使宗玉衡干这干那的,嘴里还不时地数落着,“你看看你,一个三十岁的大人了,带个孩子,把日子过成这样,我当初在这里的时候厨房多干净啊,现在可好,摸哪哪是灰,不会干就请家政来做好了,我每月给你那么多薪水总还是够这点花销吧——每次做饭之后把灶台就给擦出来行不行?!不然的话油渍很难搞的。”一边说一边弯腰用铁丝球使劲擦啥的。
宗玉衡开始还有点愤怒,不时反抗一下,后来只好自我催眠下,“算了,反正就当他是个免费劳工,不花钱的,他话痨爱说说吧。”
可是因为冯涛实在是很啰嗦很讨厌,所以他刚一放下抹布表示工作告一段落就被宗玉衡给撵出去了。
冯涛说:“我好歹在你家干了一晚上活了,你能不能让我踹口气喝点啥?”
宗玉衡冷傲地说:“不能。你也知道你晚上了,现在也快十点了,平时加班也差不多可以下班了。冯总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说着就嘭地把冯涛关在门外。
冯涛无奈地转身,面对满天的繁星,他抻了个腰活动了下筋骨,在上车之前从车身反光的镜面上看到自己的身影,他停下来,左右侧身端详了下自己,还特意撩起上衣看了看肚子的部分,最后结论是——其实自己的身材还行,没有宗玉衡说的那么叔化。
不过这两天他已经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糖分脂肪什么的摄入量,还到他们公司同一大厦的某个健身会所里办了个金卡。

宗逗逗第二天早上就得到了病人标准的伙食,白白软软糯糯的粥,配上新鲜出炉的小笼包,(他哥早上亲自走出去排队买的。)还有一碟腌的不是很到位的辣白菜。
宗逗逗本来提醒自己要少吃点,不能吃胖啥的,结果不长脸,吃着吃着就忘了,连喝了三碗粥。
好在他哥也没说什么养肥吃肉的话,宗逗逗觉得还是从下顿起再好好表现吧,如果他乖一点估计这事就好办点,并且据他观察他哥也不是多爱吃肉。

然而下一顿永远还有下一顿,之后宗玉衡的厨艺开了金手指,(跟从前啥也不会相比。)接连做了好几顿好吃的,宗逗逗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饮食,就这么好吃好喝傻吃孽睡了几天,病就好了。
在宗逗逗要去上学的前一天晚上,宗玉衡有点失眠地在黑暗中看着睡着的弟弟,认真地烦恼着——到底该不该把孩子送去住校呢?
明天他也要去复工了,逗逗不去住校的话继续这么跟着他,加班就是个大问题,这份工作要好好做下去的话不加班就不行,如果不好好做的话……虽然冯涛好像也不至于就解雇他,可是一想起茶水间ABCD字母君们的背后议论,他的自尊心就十分不允许。
可是如果送孩子去寄宿的话,宗玉衡想到自己寄宿净是些不好的回忆,有点把小羊扔到狼群里的感觉。他家逗逗还这么小,到里面一定会受欺负的……好矛盾。
第二天早上,宗玉衡又顶着哥特式黑眼圈了,他阴沉沉地问宗逗逗,“逗逗,如果哥哥没办法再照顾你了,把你送出去,你会难过么?”
宗逗逗一听,眨眨眼,当时也顾不得光着屁股的状态就跳起来去抱他哥哥的脖子,哭嚎着:“哥哥,不要卖掉我……呜呜,实在不行……你养肥我年底吃肉吧……不要现在卖掉我……”
宗玉衡被哭得很烦,就说:“谁卖你啊!你值钱吗?!——我是说如果送你去住校的话你会不会难过?”
宗逗逗毕竟还是初步懂事了,他擦干眼泪,眨眨眼说:“住校是啥啊?”
宗玉衡就耐心跟他解释,说住校就是住到学校去。白天上课,晚上和小朋友一起睡什么的。还说哥哥也不想这样,可是工作的关系,再这么一手一脚地带着他,也许他还会生病。
宗逗逗低头想了想,(这期间他哥把裤子给他穿上了。)说:“那哥哥周末会接我回家吗?”
宗玉衡说:“呃……你还挺懂的。”
宗逗逗点点头,“在幼儿园的时候,有的同学就是长托班的,我们放学的时候他们就住在幼儿园,周末的时候爸爸妈妈才来接他们回家。”
宗玉衡有点心酸地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哥哥再想办法。”
宗逗逗大声说:“只要哥哥不卖掉我,不养肥吃肉,周末接我回家,我就愿意被长托。”

宗玉衡最后还是给宗逗逗办理了转校,从OO小学转到XX小学,顺便办理的住校,相应的费用也从一年五万加到一年七万,他咬咬牙,为了孩子和这个家的未来着想,他只能这样做了。
把宗逗逗手把手地送进去的那天,他蹲下来跟宗逗逗平齐,有点心酸地按着孩子稚嫩的肩膀,说:“逗逗,哥哥也不想送你来这里——只是暂时的,我保证,等哥哥赚够了钱就接你回家。”
宗逗逗点点头,反过来拍宗玉衡的肩膀说:“哥哥你不用担心我,我长大了,你在外面好好工作,赚钱,早点接我回家。”
宗玉衡的眼泪就又有点忍不住了——明明他都下了决心不能动不动就红眼圈,像个女人样了,可是……
他极力做出坚强的样子,对宗逗逗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谁欺负你的话,不管是同学还是老师,你都要告诉哥哥,哥哥给你顶!”
宗逗逗就点点头,铃声响了,宗逗逗就背着书包往里走,不时回头冲他哥挥手道别啥的。
在孩子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的阴影里的那一刻,宗玉衡忍不住潸然泪下。
中午的时候宗逗逗被班导领着去了寝室,这里面其实条件是很不错的,一年两万的住宿费用不是白给的。每个房间有四个孩子,里面设备齐全,墙上还贴着智慧树什么的,一年级的跟幼儿园差不多还配看护阿姨,但是更加注重培养孩子的独立能力,训练他们完全自己穿衣服洗漱上厕所之类的事情。
宗逗逗进了房间,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另外三个孩子开学的时候已经住进来了,这时候正乖乖地站在自己的床边,很友好礼貌地欢迎新来的童鞋。
老师领着宗逗逗稍微介绍了下,就说:“你们以后就是住在一起的小盆友了,要好好相处哦。”就走了。
她一走,宗逗逗像将军一样傲然挺胸地看着三个很乖乖牌纯良的孩子,突然把小短腿踏在小椅子上,凶巴巴地说:“喂!你们几个以后就是我的兵了!要听我的哦!”
其中一个小盆友有点无政府主义地歪着头说:“为什么呢?”
宗逗逗想了想,一跺脚说:“因为我吃的多!我一顿能吃五碗饭!力气比你们打!你们都打不过我!!”吼吼~~
两个小孩就瑟缩了下肩膀,他们彻底被那五碗饭给震住了,只有一个小孩不服,说自己也能吃五碗饭。
宗逗逗说:“不许跟我学!是我先说的吃五碗饭!”
说着说着,俩小孩就打起来了,另外两个孩子一个躲开了,另一个哇哇吓哭了。
宗逗逗一边和那个不服者抱在一起满地打滚,一边还嘴里放恨威胁着:“等我哥哥来的时候,他让他打你!我哥哥可厉害了!!他说谁欺负我就卖掉他……要不就养肥年底吃肉!”

宗玉衡这一天上班都有点心不在焉的,想到他家小逗逗在学校一定会挨欺负的,就忍不住偷偷地红了眼圈,还为此躲到卫生间默默地哭了两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某菊比较招年下的人,今天傍晚在LX小区露天那种给大叔大妈们健身的地方迈短腿的时候,有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就在我附近转悠,后来就在另一个迈腿器械上荡起秋千来,然后跟我搭讪,突然就说:“我会这样荡。”
某菊向斜下方看了看,冷笑说:“那是因为你矮才荡得起来。”
小正太就连忙为自己辩解,“不是因为矮,是因为我有劲——我一次吃五碗饭。”然后他又进一步补充说,“吃完我就上厕所。”还具体解释了他上厕所的欲望是多么迫切,都没关上门,然后差点没憋住啥的。
然后这孩纸又向陌生人的某菊吹嘘他们家多么有钱,他爸爸新买的车,他妈妈的手机多么厉害,他爸爸每天后半夜回来兜里的钱都揣不下了,总能够拉到客人……原来是个出租车司机家的富二代啥的……
孩纸,你向年迈的我如此炫富为哪般啊?



89

89、第 89 章 。。。 
 
 
宗玉衡已经为了事业已经牺牲到这个地步了,其自立自强的决心不可谓不大。之后因为本人的努力和上峰的栽培(呃……),他的工作逐渐走上的正轨,从最开始的每天挨几次骂到三天两头挨一次骂,再到最后但凡文件没有分类按字母顺序摆在桌上啦、当日行程写得字迹难看啦、和客户应酬结果喝醉啦……这样的错误他一个都不会犯了。
冯涛有一天表扬他说:“没想到你认真起来还是可以的——看来废柴啥的也不是天生的,只要适当地矫正还可以成为可造之材的。”
宗玉衡不跟他一般见识,就当听不出里面的实褒暗贬什么的,面无表情地说:“谢谢老板栽培。我不得不提醒冯总,今天是我要去医院探望爸爸的日子,所以我今天会按时下班。加班期间的工作我会尽量提前做出来。”
冯涛觉得宗玉衡对待自己的态度还不是很端正,比如说明明就是他提前离岗,撇下奋力工作的团队去做自己的私事,也不是不给他假,可是为什么非要用一种通知而非申请的口气说出来呢,在他这个位置上听起来就有点不舒服了。
不过又一想,宗玉衡这样的人在这么短时间内被调教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的进步了,如果让他彻底对自己俯首称臣好像也没办法想象,再说他稍微想了下那样的场面也觉得别扭,心里也不是多么想让他变成那样。
其实现在很多的时候宗玉衡扳起公事公办的面孔,冯涛就已经有点不自在了,想说跟我有必要这样生分么?——可是转念一想,让他变成这样的正是自己就没啥好说的了。
所以最近的时候他已经有意识地采取点怀柔政策,毕竟俩人也不是阶级敌人,而是——是啥呢?他也说不好……是的,他其实没有什么明确的打算和计划要拿宗玉衡怎样。
冯涛承认最开始宗家倒下的时候他确实在感慨事实无常的同时也怀着一点不怎么光明磊落的心思,一想到当年自己是如何卧薪尝胆,又是如何被这个那个地利用身体,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又被装在廉价编织袋里赶出来——是的,虽然过了一年,可是他对宗玉衡还是衔恨的,他们之间开始地稀里糊涂结束得不是很光彩,如果换做一个心胸再狭隘点的人足够引发一场落井下石的报复。冯涛没有动手整人,只是抱着类似那种“你也有今天”的态度袖手看了阵宗玉衡落魄的笑话。等着看宗玉衡这种温室少爷被放到社会的险恶风暴中会如何败落甚至堕落,等着他向自己伸手求救什么的。
当时的冯涛也不确定自己会对宗玉衡的求救作何反应,是拉他一把还是踹下去,没有打算,一切顺其自然,看心情——这就是他的打算了。
然后宗玉衡果然联系他,谈那套历史遗留的房子归属问题。
他本来以为宗玉衡这种从小没缺过钱没吃过钱的亏的少爷会在暴穷之后本能地抱住最后一点钱财不撒手,像溺水之人抱住稻草,看一个曾经锦衣玉食说出“钱算什么”这样话的人在金钱的压迫下低三下四该是件很有趣的事情,然而,他错看了宗玉衡对此事的反应——他居然只坚持要半套房钱,而且还是按公平市价,并没有趁机多赖一毛钱什么的,简直就不像个破落户!如果非说的话简直像是——有点气节风骨的落魄贵族什么的。
尽管冯涛从来没对人吐露过内心的想法,可是关上门他自己知道,他森森地嫉妒了,不平衡了。
本来他以为人生而平等,即使不平等,通过个人后天的努力,只要天时地利人和只要目标明确手段正确态度执着也会有“平等”的那一天,他更相信,他冯涛和宗玉衡之间,一个穷二代和一个富二代之间唯一不平等的地方就在金钱。
他因为没钱,所以没有地位,没有天造地设的机遇,只能处处小心,时时留意,不能错过机会,不能随心所欲玩转人生。
宗玉衡因为生而含着金钥匙,他有钱有权有势,他不必蝇营狗苟,他可以肆意而为,嬉笑怒骂皆由着性子,想怎样就怎样潇洒走一回。
宗玉衡这样的人凭的什么把自己的不幸建立在众多不幸者的旁边,就像棚户区旁赫然耸立的富豪花园一样,显眼刺目对比鲜明,他的凭的是什么呢?
他凭的是钱——冯涛之前一直是这样暗自认为的。
即使是俩人在关系最好的那一年里,冯涛检省内心,也是有点瞧不起宗玉衡的,一个除了钱和爹这点身外之物就一无所凭的人有什么值得从内向外发自肺腑地尊重的呢?
你可以觉得他漂亮,他偶尔单纯得可爱——可是这些有什么值得尊敬的呢。
然而,冯涛这一根治于内心的隐性优越感在宗玉衡拒绝了他提出的金钱上的帮助之后被从根本上动摇了。
宗玉衡居然在这个时候仍旧能够用一种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态说着好似“钱算什么东西”的话,是太过不谙世事仍旧沉迷在过去的梦幻泡影中无法自拔呢?还是没有尝够教训非要被碾碎了才肯俯首帖耳露出可怜相来?
冯涛不得而知,然而他隐隐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来——
也许,他和宗玉衡,一个穷二代和一个富二代之间最大的差别并非来自金钱,而是来自于从小各自不同的成长环境中对待金钱对待人生对待命运的姿态。
亦即是说,不管他今后赚多少钱也无法拥有宗玉衡那种四十五度向下高贵神圣俯瞰金钱如粪土的姿态。
换个角度,如果今天有人向破产的他提供那150万的帮助,他会拒绝么?——不会。他一定不会拒绝。
他会接受下来,然后心里记着那个人的好,这个好像刺一样刺在心头,他会耐心等待,等到翻身那一天,加倍地把这个好还回去,那样这根刺才会连根从心底拔去——这样,他从经济上和道德上就不再对恩人有所亏欠。
他就又是一个能屈能伸且知恩图报的大好青年了。
这也是他向宗玉衡提出帮助的初衷之一,不管怎样,他人生的第一桶金是从宗家捞出来的,他的金钱帝国里有这个“原罪”,他是想用那150万拔那根刺。
可惜的是,刺没拔出来,又被捅了个血窟窿。
宗玉衡这彪子竟然不接受那150万的恩惠!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毁了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
损人不利己啊!
在种种复杂不甘腹黑什么的心思之下,他以提供工作机会为由将宗玉衡诱捕到身边安了个特助的职务,若问冯涛此举的终极目的是什么,他也还是不能给出明确回答的。
算是追求么?——并不算。
如果追求的话凭他对宗玉衡软肋七寸什么的了解,施以必要之手段早,早探囊取物一般,手到擒来,拆吃入腹。(应该……)
可是冯涛并没有再如从前般百般忍让惯着,而是有意识地一点点让他知道所谓工作是怎么回事,所谓职场都有哪些规则要遵守。
算是报复么?——谈不上吧。
如果是报复的话,宗玉衡那点抵抗力早就被捏碎得连渣都不剩了——事到如今并没有那种可以保护他的存在了。
冯涛甚至觉得自己如此耐心公正地免费给他做职业培训什么的,忍耐着他上岗之初的种种笨拙,连那么难喝的咖啡都不太计较,简直有点以德报怨了。
算是报答宗家的恩情么?——也不是吧。
如果单纯地想拔出心头刺,洗白原罪钱,那么他也大可以采取雷锋那样的手段,做好事不留名只记在日记里的方式,暗中安排,给解决下生活基本问题什么,好过现在把人放在身边,看不过眼的地方就不客气地训斥结下梁子什么的。
冯涛对于现在这个局面的初衷已经无法推敲考证,对于这个局面的结局会如何也没有周全之打算,就这样把宗玉衡这样一个和自己爱恨纠缠,利益关系盘根错节十年的人留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剪不断理还乱,平添烦恼……生活却也因此而少了些许寂寥的空白。
那些个一起加班的夜晚,指使宗玉衡干点这个那个的零星小活,连灯光都不显得那么人造地虚浮,少奶少糖的清咖喝惯了也别有点味道。
生活对于冯涛来说就好像一场持续不停的七十五度攀登,眼睛只能仰望头顶那没入云霄的天体,一步一步艰难上行。然而在这个充满汗水的漫长过程中,偶尔顺手从崖便摘取一朵怒放的野玫瑰,不顾危险地插在胸前口袋里,戴着一路继续攀爬,也许便足以装点他不易的人生。
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冯涛爬到一定层次时,他突然觉得,世上总有一些东西,它没有什么使用价值,但其存在就是价值。
所以宗玉衡便是宗玉衡,即便从实用主义的角度讲无所谓价值与否,然而宗玉衡始终是宗玉衡——暂时这样就够了。

——以上便是冯涛进行了一番哈姆雷特式的思考之后得出的结论,他很少做这样目的不明缺乏实用意义的事情,可见他终究还是个人,再理智也偶尔会做出一两件不是很理智的事情。倒也是无可厚非的。




90

90、第 90 章 。。。 
 
 
某天下午,冯涛的另一位直系亲属来到公司,并且面对面地撞上了宗玉衡,此人并不是别个——正是冯涛的胞弟冯伟。
冯伟从他媳妇生孩子就以收入太低不能养活老婆孩子有位从原公司辞职。
冯父冯母也赞同,并让冯涛给安排个赚的多一点的活。
冯涛其实当时是有点犯难的,冯伟的专业并不是很对口,到自己公司的话也没有合适的职位,就这么一个还在发展中的公司,明目张胆搞家族式经营,用的还是没什么太大能力的弟弟很显然不是个事。他暂时也没有能力像养大爷似的把人给养起来。
好在机缘巧合,冯涛有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办下了移民,要把手头上的产业什么的折现变卖到新大陆去投资什么的,冯涛就看中了他名下的一个小物流公司,要是买下来,再把冯伟安进去做个经理,就当花钱给他办个工作了。
所以当时冯涛尽管也不是手头很宽裕,刚刚被净身出户地撵出来,资金都投到公司里,他还是咬牙东挪西凑地弄出一笔钱来把那小物流公司给盘下来,然后让冯伟去那里上班。到现在也是一年半了。
开始几个月没少赔钱,都是冯涛往里搭,后来这几个月客源稳定了,冯涛再帮衬着点,这算是扭亏为盈。冯伟一般都是在那边物流公司上班的,没事他不来,这一天他因为一批货款迟迟不到这个月又面临亏损,不得不找他哥再弄点钱来周转,这么地就碰上了宗玉衡。
他一愣,差点说出“你怎么在这?!”。
还没等说,他哥就说了点什么把话岔过去,然后把宗玉衡给打发走了。
冯伟一脸错愕地向门一努嘴,问他哥,“咋回事啊?”
冯涛很淡定地说:“他家败了,公司倒闭,现在做我的助理——就这么点事。”
冯伟咽了咽口水,半天犹犹豫豫想说不说的,最后还是问出口,“内个,你和他,内个啥……啊?”
冯涛说:“我和他就是工作关系,我也是看他可怜,赏口饭吃,毕竟当初他父亲也帮助过我,没有别的什么。”
冯伟点点头,可并不代表他信了。
冯涛就很郑重地说:“他在我这里工作是很正当的关系,我并没有想瞒着谁,可是也不想惹麻烦,你懂么?”
冯伟就笑呵呵地说:“懂!懂的!我不跟家里人说。”
冯涛说:“你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也没办法,不过你以后就少拿物流公司的那点破事来烦我。”
冯伟忙说:“哥!看你说的!你是我亲哥,我能拆你台?!我今天不就真有点破事还要麻烦你么?”说着涎笑着开始商量用钱啥的。
直到冯伟达成目的心满意足地走了,宗玉衡才回到办公室复命,可见他也是有意避开和冯家人找照面的场合。
可是冯涛多少有点做贼心虚,上次也是,他妈晚上来送汤他就把宗玉衡撵别个房间躲起来,他觉得宗玉衡那么骄傲的性子,被人当做拿不出台面的物什对待一定会别别扭扭的闹脾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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