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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二叔是痞货 作者:九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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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忠说他这不科学,说要是真这样,孩子一下生就看着护士的那张脸。这育婴室里少说得有十几个孩子,还能都跟批量生产似的,要好都好,要赖都赖啊。
朱玲跟他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说不通,但是坚持己见,想要见宝宝,非得穿得干净利落的才能得到许可,让抱抱,摸摸。朱玲从厨房出来听蔡民强说她坏话,立刻就炸了起来,拿葱甩他。
“哎,妈,你怎么不教训三儿啊。他还说要把你孙子抱走呢。妈别抽了,这是葱,葱啊。”蔡民强躲。
“呸,我看宝宝跟着三儿都比跟着你强!”朱玲笑骂道。在作为母亲的朱玲眼中,蔡忠是属于比较稳重的。也是他平时在朱玲面前表现的比较老实的缘故。仨孩子朱玲就比较信任蔡忠,什么事儿都让他帮忙参谋。
古年站在蔡忠身边,看着小小的家庭战争。最后动静大得把趴在蔡娟儿胸脯上打着小呼噜睡觉觉的蔡宝宝给弄醒了,开始哇哇的哭。
大人赶紧围成一团,问宝宝这是怎么了?蔡宝宝看着一个个大头挤在他面前,更害怕了,在蔡娟儿怀里扑腾着,啊啊乱叫。屋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蔡娟儿唱着小歌谣哄他,蔡民强在一边拿着小铃铛摇着响。朱玲说这可能是饿了,就想给送到卧室让古英喂奶。
古年说古英刚才休息呢,不想让人打扰。
他们考虑着古英刚生完孩子,身体也虚,多睡多吃也是必须的,就没去喊她。蔡民强赶紧去拿奶粉用热水泡开,尝了一口觉得有点烫,晃着奶瓶等着水温慢慢降下来。房间里开始弥漫着浓浓的奶香味道。
最后撮着奶嘴,咕咚咕咚喝着牛奶的蔡宝宝安静了,眼框里还带着泪珠子,可把一屋人心疼坏了。自家的孩子自家疼。你看着别人孩子哭得可怜可能会心疼5分,看着自己的孩子哭,那可是会心疼十分。
“你不是开公司吗?赶紧回去,这一大票人还等着你养活呢。”蔡娟儿见屋里人实在太多了,就想着赶人,古年把他弟弟给抢走了,所以对于他从来不给好脸色。
古年又抱了一回蔡宝宝,亲了下软乎乎的小脸,跟古英说了些体己的话,就连拖带拽的带自己媳妇儿离开了,虽然蔡忠万般不舍。 
回去路上,古年说先去一趟家具城。
“去家具城干嘛?”
“买婴儿床。”
“买婴儿床干什么?”
“咱们的客卧不是空着吗?”古年一提,那边蔡忠就带着深意的笑了。
彼此的默契就此展现。谁说蔡宝宝是蔡民强一个人的,他也姓蔡,所以自然宝宝也是他的。蔡忠想。他可是宝宝的哥哥,一个娘胎出来的,凭他的资本,能给宝宝更好的生活。古年想。
俩人就此打定主意。蔡民强在屋子里打了个冷战。
古泽拉回自己投过去目送他们的视线,问了下方宏现在的身体状况。
“你还好吧?”方宏带着关切的目光问他。
古泽怔了一下,不太敢直视方宏的目光。“挺好的。”古泽说。
方宏看着他的脸色,不像是挺好的。“你和白露,现在……”
“没事。”
听蔡民强说,他跟白露最近似乎相处的不太好,似乎在闹离婚。但是古泽既然这么说,方宏也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就问了些其他的,当时闲聊。
“你现在还修车吗?”古泽问。
方宏摇头,“师傅搬走了,我这腿也不大方便,当时就送送他,之后就没再联系了。”
古泽的视线瞄到靠着沙发摆放的双拐,听那老中医说,方宏的腿定期复检的之后,已经越来越有力了。方宏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意志必然是坚毅的,所以复健虽然艰苦,他却是最积极的一个,复健中心的其他人看着他那么努力,也都涌现出了一股子勇气。
“那你现在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蔡娟儿的服装店,离这里不太远,我平时都给她去店里帮帮忙,看看店,她给我发个友情工资,虽然不大好意思要,她就硬塞。”方宏笑了,“最后干脆不直接发到我手里,直接给我打卡上,我现在都不知道卡里有多少。”
蔡娟儿是少有的要强性子。对方宏这么个不会拒绝的人干脆强势到底,方宏也由着。俩人倒是跟亲人一样,没什么计较。现在复健也是蔡娟儿陪着,让他生出一股子也许跟蔡娟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睡觉~大家晚安。






58 一个人的除夕

“你对蔡娟儿,有意思?”古泽问。
方宏脸一红,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古泽似乎在等他的进一步解释。
“就觉得蔡娟儿人挺好的,平日里大家都在一块,没想那方面的事儿。”
古泽这才把刺人的目光收回来,“也是,把你的腿先治好再说,其他的杂事,能别想就别想了。”
“嗯哎。”方宏低着头应着。他知道,在他的腿没完全好之前,对谁来说都是个负担。
晚上古泽在蔡民强家吃晚饭也没回部队。拿着双拐递给方宏,“今儿我去你家住一晚。”
方宏还没架好拐杖差点给摔到地上,古泽上前接着他,把他扶了起来,还帮他竖着拐方便他的胳膊搭上去。
古泽问他要了钥匙,先他一步在前面走着。“走吧。”
用钥匙打开门,摸了半天才把灯给按开。古泽等方宏进来,然后锁上门。回头看见方宏正紧张的看着他。
“我不吃人,这个你放心。”古泽把钥匙扔到桌子上。拍了拍方宏的肩膀。
方宏抖了抖。
古泽把轮椅给推了过来,让方宏坐上去。
这是怎个意思?方宏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他。
“白天都用这个,胳膊不疼啊?这胳膊马上赶得上大腿粗了都。”用双拐的人,大多的力点就是在手腕的地方,腋下的支撑只能作为辅助。行走时,手臂的力道才是重点,如果过度会造成神经麻痹,所以合适的放松更是必要的。
听着古泽的念叨,方宏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双手并用移到了轮椅上。
古泽去洗漱,方宏推着轮椅跟在他后面,告诉他哪边是热水哪边是凉水。交代完之后就去了客房收床铺,虽然这屋从没用过,但是方宏平日也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把自己的竹席拿过来给铺到客房的床上,怕竹席太凉又铺了一层新被单。枕头有备用的,搁好,拍了拍枕头面,力图把枕头拍得松软点。
弄好之后发现古泽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站在门口看着他。
“床铺都弄好了,你去睡吧。”方宏说。
古泽点了点头,越过方宏,仰躺在床上,床铺发出吱呀一声脆响。古泽闭了眼睛。
方宏以为他要睡了,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等等。”听到轮椅移动的声音,古泽喊住了他。“陪我说说话吧。”
方宏又立刻移了回来,“要说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
在方宏觉得自己都快睡着的时候,古泽终于开口了。
“我跟白露,过不下去了。”古泽低沉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听着让人觉得有些恍惚。“吵累了,不想再吵了,家没个家样。比跑五公里越野都累。”
“嗯。”方宏把手放在腿上。
“小年跟蔡忠,他们两个在一起,过日子的那种。”古泽转头背对着方宏。
“嗯?”方宏猛地抬头。
大概是许久都找不到人说话,古泽带着疲惫,带着一种倾诉的欲望,缓慢的说着,“去年就知道了,我总也想不明白,但是算了。这个古家,先是小年走了,再之后是阿英。最后你也走了。”
方宏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被他提到,黄晕的灯光下,他似乎看到古泽的发根已经开始出现不同于短硬黑发的白色头发,即便是再强硬的人也无法抹去年龄增长带给他的印记。他自己也是一样吧,照镜子的时候虽然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的头发,但是时间一样在流逝,他们的时间是同步的。
人在青少年时期,总会觉得时间太过缓慢,他们对于未来的美好憧憬,让他们急切的想赶紧跨越到下一个阶段,实现自己各种不切实际的梦想。而等到终于成长了,进入到了社会,各种压力竞争,让他们无暇去琢磨和留意时间的流逝。直到中年,自我的生理时间忽然缓慢了下来,他们似乎都有意识的去减慢自己生活的速度,妄想自己能走的越来越慢,甚至停滞,人生的尽头却总是出现在他们的预想中。时间开始递减,他们开始变得胆怯,弱小,开始想要抓住一些实在的东西,却发现能留在手中的东西很少很少。
“我想,也许说不定哪次出任务的时候,那一天到了,我也该走了。”
“别,别这么想,这以后还长,总会有……”方宏绞尽脑汁想着劝慰的话。
“方宏,那一夜,我忘过,但是现在我记着了,我记得清清楚楚。”古泽莫名的说。
方宏有些惊恐,然后手按在轮椅上,“你赶紧睡吧。”推着轮椅把自己移出客房。
古泽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他发觉外甥跟个男人在一起,然后自己也……不对,这不对。蔡忠跟古年,他们是在一起,过日子?虽然刚知道的那会儿觉得吃惊,但是现在他倒是觉得,那两个人在一起,倒也在情理之中,小少爷对于蔡忠的执着他清清楚楚的看得见。
那一夜,别想了别想了。不该是你多想的事情。
果然不多久,方宏就听说了古泽跟白露已经办理了离婚,白露还当众打了古泽一巴掌,古泽没有还手没有辩解。在众人看来,这只是一次失败的政治婚姻,仅此而已。方宏不敢把他们婚姻的原因归结于自己身上,总觉得,有些可惜,古家大宅真的只剩下了古泽一个人。
古泽的事情,其他人也是在他离婚之后才听说的,说了些以后会好的场面话。他和白露既然连婚姻关系都维持不下去,离婚也许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
今年的除夕,蔡民强家里异常的热闹,因为蔡宝宝的原因,大家决定在蔡民强家里过除夕,鞭炮开始噼里啪啦炸响,蔡宝宝被古英盖住耳朵,好奇的看着妈妈手边上的胖乎乎的白面团。
下饺子,吃团圆饭,蔡国富拿来放了许久的好酒,说为了孙子,这酒今天就不能剩下。孩子们都劝他,别喝那么多,为了身体着想。
“不成,今天我高兴,我们家多少年没这么团聚了啊。娟儿也回来了,民强娃子也有了。”蔡国富握着酒瓶。
朱玲扶着他的胳膊,附和说,是啊。今年就是个团圆年。
蔡忠拿下了蔡国富的酒,给他弄了杯水,“爸,这酒你可不能都喝了。你都藏了那么多年,记着小时候,我碰一碰你都拿棍子抽我。稀罕嘞。”
“小时候那是怕你把好酒给摔了,那个时候你才多高的个头啊,还想喝酒。我不打你,你能好好上学吗?”蔡国富的眼睛有些迷蒙,看来是有些醉了。
“您记错了,要你打着才上学的那是蔡民强。”蔡忠解释清楚。
气氛慢慢上来了,蔡忠退到一边,跟古英和古年坐在一块。古英拉着他的手,跟古年的叠在一块,点了点头。“阿忠,好好的。”
“知道了,妈。”古年应着。
蔡忠在一边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当是让他们俩生活上相互照应,仅此而已。跟古英坦白他们在一起的这件事古年没有跟蔡忠说过。经过蔡娟和古泽那边的谅解之后,蔡忠对出柜也没有什么多大的担忧,算是把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一半。他比古年年长,本来应该他来支撑古年,现在疲软的中年人心态慢慢开始出现,他有些无力,反而是他现在依靠古年多些。
“对了,大哥怎么没来坐坐?”蔡忠问。
“他前几天来看过,我打电话给他,他说就不过来了。”古英说。
方宏在一边听着有些不是滋味。过大年的,古家宅子里那些厨子保姆,就是警卫兵都回家过年了。
“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这里XX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直播现场……”古泽拿着遥控器不断转换着电视频道,已经是除夕了,各大电视台都在转播春晚,他只能通过电视机来感受春节的热闹气氛。
他给自己下了一份饺子,因为从来没做过,所以水饺被煮烂了,全都化成了饺子汤。最后只能弄了一碗泡面。
三分钟之后,碗面泡开了,古泽端着桶面做到电视机前头。
可是再多的欢声笑语都无法填充到古泽的内心,他闭了电视机,把桶面倒进了垃圾桶,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朦朦胧胧的,他似乎睡了过去,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似乎也变得几不可闻。
父亲满是皱纹的脸,呢喃着,阿泽,阿英已经变成了这样,所以古家的荣誉需要你来挽回。古家只能靠你了。那双手重重的按着他的肩膀。
他记得父亲是那么告诉他,之后他开始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部队上。严苛的父亲不许他借着古家之名打通在部队上的关系,所以他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爬上去的。那个时候,没有人陪在他身边,他也不觉得累,只是觉得他是古家唯一的男丁,他该负担起这些。他想给阿英和小年设定一个美好的未来。所以他赶走了他看不上的蔡民强,把小年带离蔡忠身边。
他给他们安排生活,给他们最好的。但是阿英的心还是偏向了蔡民强。古泽在自己的妹妹清晰的告诉他,她要嫁给蔡民强的时候,心跟撕裂一样疼。她说,大哥,我想自己选择。难道他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吗?他想帮她选最好的,就错了吗?
当年那么听话的小年,在步入青春期时,到处打架惹事,不闹到局子不罢休。他不再处处应着他的要求,他使用强硬的手段逼着他上学,好好学习。但是他逃走了。小年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又不能好好的照顾他。他觉得自己有教导他的责任和义务,他想要小年能获得更好的成就,有光明的未来。他,错了吗?
他挤出他所有的空闲时间,只为了自己的两个亲人,但到底最后留在他身边的,一个也没有。
古泽刚毅的脸在此刻终于开始显示出从未有过的软弱。都说只要付出了就一定会有回报,可是为什么他什么也没得到?
白露是一个他没有付出真心娶的女人,当时说好,只是一桩政治婚姻,彼此都不用放过多感情进去。这不是一开始就讲明白,说好的吗?为什么到了最后,她那种盛满怒意的眼神看他。他并没有亏欠她什么,从来就没有。
他,从来没有亏欠过任何人,对古英,对古年,都没有。
不,还有一个人。想到那一个人,古泽开始有些急躁,他亏欠过的,只有那一个人。
他还记得,那个孩子跟着他进部队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新兵蛋子刚进部队要经历的那些,他捱下来了,他竟然也坚持到了最后。老兵痞子用他们练手的时候,那股子狠劲儿古泽是受过的。所以,方宏那种弱鸡模样,竟然还能挤出一丝笑容给他。没有跟别人似的,趴在泥地里打滚,稀罕。他这才算正眼瞧了一回。
“不就是古家的少爷么,跟咱们不一样。”
这句话他听了无数遍,他是站在高位上,即便是全部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上去的,还是有人说,他那是靠着父辈的关系,他不在乎这些,他只是在维持着自己的骄傲。
古泽翻了个身,将自己埋在沙发里。再响的鞭炮声似乎也打不破屋子里凝固的孤寂感。古年把自己困在一个密封结实的壳子里,深深的吐着气,借此将体内的涌现的软弱都给驱逐出去。
他并没有用酒精来迷醉自己。毕竟对于多年军旅生涯的他来说,酒精只能让他不能冷静思考,削弱战斗力的东西。军人的自律性清晰的呈现在古泽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蔡宝宝的生蛋节

“小朋友们,今天是圣诞节,晚上会有圣诞老公公在袜子里放礼物的哦。好了,现在放学,大家去找爸爸妈妈吧。”花儿幼儿园的老师拍拍手。
蔡宝宝听到老师说完,就低下头,继续玩玩具。
老师去学校外面将一个又一个的小朋友交给他们的父母,卸下了责任,回到班上,看着正在搭积木的蔡宝宝,将头上的圣诞帽,搭在了他头上。
“宝宝不带帽帽,帽帽会压住宝宝的耳朵。”蔡宝宝拿着帽子甩了甩。
老师蹲下身子,跟坐在小板凳上的蔡宝宝差不多高“这是老师送宝宝的礼物。宝宝,今天哥哥什么时候来接宝宝呢?”
蔡宝宝看了老师一眼,将帽子放在桌子上,“叔叔来接。”
老师的眼神黯淡了些,“那老师先陪宝宝玩游戏,边等叔叔好不好?”
蔡宝宝分出一辆小轿车放到老师面前,“这个给你,你陪宝宝玩。”
孩子是单纯的存在,因为他们总把内心的想法很明显的表露出来,喜欢是喜欢讨厌是讨厌。
蔡宝宝在幼儿园里不喜欢一个叫强强的小朋友,因为他总抢宝宝的玩具,还会跟别的小朋友一起,把宝宝搭建的小房子给推到。“你是坏人!”蔡宝宝之后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强强对不理他的蔡宝宝很不满意,用小肉指头指着蔡宝宝说,“你不跟我玩,我就让班里的小朋友不跟你玩。你以后会娶不到新娘子的。”
幼儿园里最流行的就是结婚的游戏,蔡宝宝长得好看,小女孩都想当蔡宝宝的新娘子,可是强强不许他们跟蔡宝宝玩,蔡宝宝也就没有新娘子。
“你要是当我的新娘子,我就让大家跟你玩哦。”强强穿着开裆裤,恰着腰,小平头的头发根根直竖。
“我跟叔叔和哥哥玩,他们会当我的新娘子。”蔡宝宝抱着小皮球走了。
因为蔡忠和古年工作的原因,他们得等到下班之后才能来接他,所以放学之后,蔡宝宝总是必须待在教室里,等着哥哥过来,他才能回家。
“宝宝,蔡宝宝!”蔡忠边跑进了教室边喊道。
蔡宝宝听到熟悉的声音,跳下小板凳,哒哒哒的跑到蔡忠跟前,被他一把抱起。啾啾啾的亲了好几口。
“叔叔,宝宝带你回家哦。”蔡宝宝用小手环着蔡忠的脖子。
蔡忠笑着说,“好,宝宝带我回家,叔叔不记得路哦。”
“宝宝知道回家的路。”手指头戳了戳蔡忠的脸,被蔡忠啊呜一口咬住,然后吐了出来。宝宝又伸了过去,又被咬住,然后吐了出来。玩的很高兴的宝宝咯咯的笑了。
“老师,谢谢了,我带宝宝回去了。”蔡忠用大衣将宝宝包好,外头的温度可是很低的。
老师点了点头,说让他们注意安全。
就当蔡忠打算走的时候,宝宝跩了跩他的衣领,“宝宝的礼物还没有拿。”
老师赶紧把圣诞帽递给宝宝,宝宝转手就塞到了蔡忠的怀里,“送给叔叔,今天是……唔,生蛋节。”
蔡忠忍笑,这一路上的圣诞树彩灯,弄得洋节的气氛浓厚,他本身对外国的节日没什么感觉,不过宝宝既然带着期许,他自然也不能让他失望。“对,咱们今天过,生蛋节。回家喽,哥哥在家里给宝宝弄了好吃的。”
“宝宝的小肚子会满满的。”
“会满满的,哥哥和叔叔的肚子也会满满的。”
路上不少店门口出现了穿着圣诞装的圣诞老公公,再配送小礼物,蔡忠自然也凑上去拿了一份。
“叔叔,那个老爷爷胖胖的。”蔡宝宝趴在蔡忠的肩膀上,回头看着。
“那是圣诞老公公。”
“会给宝宝的小袜子里塞礼物的么?”
“……会的。”蔡忠迟疑的回答,一手抱好蔡宝宝,一手啪啪的按着短信。
买一双大号的袜子,宝宝的礼物塞到那里面去。我们这就到家了。
蔡宝宝带着对生蛋节的期待,兴奋的在蔡忠的腿上跳来跳去。“宝宝要过生蛋节喽,要生蛋,要生蛋!”
蔡忠对坐在公车上的其他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能跟别人说宝宝的发音不标准。
回到家,宝宝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今天生蛋哦!”
把正在摆弄圣诞树上彩灯的古年差点给电到。
“噗哈哈,宝宝,你哥哥今天生蛋,生蛋啊。”蔡忠抱着宝宝在沙发上打滚。
古年冷笑一声,把宝宝从蔡忠怀里抱出来,放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攻击蔡忠的屁股。
宝宝扑过去,“哥哥,不要打叔叔的屁屁。叔叔很听话的,叔叔跟宝宝一样,好乖好乖的。”
古年高高扬起的胳膊放下了,教训人等晚上,今天宝宝要过圣诞节。他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
三个人带着帽子,宝宝抱着从大号袜子里拿出来的圣诞礼物,咯咯的笑。
蔡忠倒在古年怀里,双手撑着宝宝的腋下,让他空中漫步。
圣诞树唱着歌,蔡忠摇着铃铛,古年让宝宝骑在他的脖子上,俯视整个客厅。
蔡宝宝是个勇敢的孩子,他不害怕。叔叔和哥哥都很疼他。
在古年想要把宝宝接到家里的时候,蔡娟儿很反对,说他们的生活环境对宝宝以后的影响不好,一个家庭是有要爸爸妈妈才能是完整的家,小孩子需要母亲贴心的关怀,也需要父亲严厉的指导。
“你应该知道,不正常的家庭会给孩子的身心产生多大的影响。”蔡娟儿有意的说。古年就是一个例子,不是吗。
“姐,宝宝我们都会疼他的,让他们跟着我们生活不好吗?无论宝宝以后选择什么样的伴侣我们都会支持他。”他明白蔡娟儿的顾虑,怕宝宝成长之后,会跟他们一样,对女性产生排斥,喜欢同性。
“不要叔叔和哥哥走,不要走。”蔡宝宝哭得那么伤心难过,蔡娟儿心也软了,最终还放弃了劝说。
古英握着蔡娟儿的手,跟她说谢谢,谢谢她为宝宝着想。
“宝宝会想爸爸妈妈吗?”蔡忠用脸贴着他说。
“爸爸妈妈都长大了。”宝宝亲了一口蔡忠。
“那叔叔和哥哥没有长大?”
“嗯,要陪着哥哥和叔叔。”蔡宝宝朝着古年伸手,要抱抱。
精力无限的小魔王终于开始打瞌睡了,小小的圣诞帽挂在耳朵上,用手揉了揉眼睛。
“宝宝要困觉觉。”
“嗯。”古年拍下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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