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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二叔是痞货 作者:九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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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泽是硬汉,从来没有人反对这句话,就连跟他离婚的那个女人,也说,古泽就是个骨子里的军人,铜皮铁骨,遵循军人的严格律己,奉献国家的使命。一辈子的军人。到死了都是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可是没有人亲眼见过这个硬汉怎么从一个被人蒙着被子打得胃出血的孬蛋一步步走过来得,除了一个人。
颤颤巍巍的递给他一条洗干净带着香皂味的毛巾,抖着声音说,“你嘴这边流血了,得擦擦。”
古泽记得当时,他把那毛巾一把夺了过来,狠狠的扔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他不需要怜悯和同情。
在那之后,他开始了高强度的训练,无视于班长的建议,一步步来,让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他就那么先把一大堆的压力给扛过来,逼着自己,行不行都得行。古泽仿佛不知疲惫,痛感似乎与他无关。
别人做一百个腹部绕杠,他就做三百个。别人跑五公里,他就十公里。一直到自己吐了又吐,断断续续的逼着自己坚持。
总有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躲在自己身后,有时候是一壶热水,有的时候是洗干净的毛巾。古泽看不惯这么磨磨叽叽的人,在他的意识里,那么软的性子不适合部队。所以,那只小尾巴的好意他从来都没接受过。
新兵都是扎堆的,算是彼此关照,要不是如此,老兵会把这一个个单兵用各种方法好好训练一番,不算违反规矩,背后里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部队里生活单调,这些个混成精的老兵再不在他们这些新兵身上找点乐子估计全给闷臭了。
古泽第一次独挑三个好手,把他们打得动弹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很多之前不待见孤傲的古泽的人都给他喊着临时编的号子,替他加油。古泽一副冷脸,打完就走。
后来处分下来了,那些新兵没有一个人替他证明,不是他先动的手。只有一个叫方宏的人,站出来,替他证明。那个时候,古泽才真真正正看方宏一眼。看这个从小给扔到军部的垃圾孩子一眼。
从小兵一路升,升的不快也不慢,招人嫉妒的,背后里重伤他的,古泽一个都没看在眼里。直到有人知道了他父亲的大名,他们才饱含意义的说了一句,原来他是他儿子啊,怪不得。
怪不得他一路直升,怪不得他前途一片光明平坦。即便是所有都是靠他的实力得到的,可是谁又相信了。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个屁!”
那天晚上古泽开始喃喃的说这一句话。
“我,我听不懂啊。”方宏挠了挠头,嘴里喷出的混着菜香的酒味连自己都觉得难受,从当兵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但是今天是大小姐的婚礼,蔡民强也是他的战友,他自然为他们高兴所以即便是不能喝也喝了。古泽的命令他不能违抗,给硬灌入口中的酒精,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是即便自己醉的站也站不稳,还记得,他是古泽手下的兵,得听他的命令,扶着已经醉倒的古泽回床上。双手抖着解开他的风纪扣。
外面的起哄声被阻隔在木质的门外。
“方宏!300个俯卧撑,你能做到吗!”古泽大声命令。
“能!”双脚并拢,挺直腰板,他朗声喊道。
“好,那你给这些兵蛋子瞧瞧,瞧瞧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样的,得达到什么样的标准!现在开始计时,开始!”古泽大手一挥,方宏就开始做。
这是古泽训练新兵的时候,拿方宏做示范。要是普通人做100个俯卧撑都算不错了。看着他们露出鄙夷嘲笑的表情,古泽的眼神沉了沉,要想在他手下达到合格就得有比别人努力一倍的觉悟。
方宏越做越缓慢,数量慢慢叠加,一些新兵开始变了表情,一脸的不可置信,先是一个人小声数着个数,慢慢的大家开始附和,一个又一个,连成了一片。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
“三百——”
“方宏,还能不能做!”古泽站在他面前道。
他喘着粗气,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咙因为激烈的运动烧得快要冒烟,“能!”伴随着汗水,热度,和别人敬佩的视线。那次方宏做了五百三十个。
为此,他在床上躺了一天。宿舍里的人全骂他笨蛋,呆傻子。
方宏忍下了,为了争一口气。部队里出来的人没有孬种,能没有软蛋。能让那帮新兵明白这点,他算是值了。
古泽的打算和意图他知道,他也明白,古泽就是这么过来的,他用他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方宏觉得荣幸。
摇了摇脑袋,方宏看着眼前这个朦胧的影子,伸手想抓住,随意的一挥。古泽本能的抓住那只朝他挥动的手臂,反手一扣,将方宏压在身下,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腰。“你想干什么!”
方宏脸颊上沾了土,他想干什么,他不知道,总是追逐这那个人的背影,想从另一个角度看看他。看看他除了冷凝严肃的表情之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表情没有。
只有对着小少爷和小姐,他才会表情柔和。方宏大概知道了,那才是古泽重视的两个人。
古泽每次从古老爷子的书房出来的时候,方宏的身体都是紧绷的,那个人冷到冰点的表情代表着,他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古泽一直在部队,没有离开,他也一样,从一个新兵,到现在,他还是古泽手下的一名士兵。每个人都说他活该,不知道争先进,抢功劳。什么荣誉都让出去。
“啊——”方宏感觉到古泽松开了他的手,却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那重量都快把他给压吐了!
“方宏!”
“到!”
“方宏!”
“到!”
一个本能的命令,一个本能的回答。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一答。
几十年养成的习惯。
方宏还记得,古泽把小少爷交给他,让他守在小少爷的门口,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小小的卑微的喜悦。
他知道小少爷看到除了古泽之外的人的脸会哭,所以都是让自己的身高维持在婴儿床下面的。
到了晚上,古泽会照例询问他小少爷的事情。他一一汇报。
他开始由军营生活转到驻扎古宅。
方宏觉得有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滑动,那种粗糙的老茧磨得他的皮肤有点疼。可是他忍耐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粗重的喘息声,他听了至少千百次,那么多年。古泽每次去执行任务或者军事演习的时候受伤,都是这样的喘息。粗粗重重,带着隐忍。
风纪扣被挣开,扔在地上的军装肩膀上的肩章磨得他脸生疼。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在做什么?
带着男性掠夺本性的唇舌逼近他的嘴里。狠狠的,像是在啃咬猎物。鼻子撞在一起,他屈膝想顶开身上的人。可是刚抬起就被他发现,用膝盖压住,动弹不得。
他们不清醒,他们都不清醒。借此逃避着禁忌的亲密接触而带来的负罪感。
深埋在心里的感情,为什么会变质?方宏不去想,别想了。会把自己逼到无法再想前走的地步。如果真的想清楚了,那就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从一个军人到老百姓,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适应正常人的生活。没有训练、军事演习,不用整理内务,不用去战场为了那崇高的荣誉感而奋斗。那种空虚的没有目标只为了生存的生活。
方宏觉得自己有挣扎的,至少在他进入他的时候,他感觉到疼痛了,那种几乎让人麻木的疼痛。野兽在他身上发泄着所有的感情。古老爷子给他的压力,对亲人的担忧和不甘心。
阿英离开了,小年也离开了,空旷的古宅里,没有一个人。
古家的荣誉,古家的荣誉,他一辈子也得为此而活。他挺直了腰板,每次都是和士兵们一起冲锋陷阵。他被人叫为钢铁雄狮。钢铁一般的意志,雄狮一般的勇猛。
一个人的战场,他该怎样战斗。
所有的心事似乎随着他的动作给发泄了出去,听到身下的人闷声的呻吟,他停住了,心情平复了许多。却没想到自己轻柔的动作,反而让那人奋力的一推,人重重的跌倒在床下,尾椎骨一阵疼痛。
“该死!”古泽想也不想便用武力去镇压那么胆敢把他踢下床的人。
少了发泄的欲望,多了征服的想法。啃咬着锁骨,把身下的人吻得将近窒息。怀里抱着一个人的美好像是在他的心里种下了一粒种子,噗噗的冒出一根小苗;摇摆扭动着长大。
古泽寻到了刚才进入过的仙境,重新插入,刚才射入的白液成了润滑剂,清晰的水声伴着心跳声笼罩着彼此。温热的身体,亲密接触的充实感。古泽觉得自己像找到了一个新的意义,向前进的意义。
不会只是训练,不会只是指挥战事,不会只是那个如同父亲手下的扯线木偶。他可以自己动着手脚,向前走。
揉开短碎的头发,一个个吻落在那人的脸上。这个人是谁,给予他安心的感觉。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永远不会背叛他,永远站在他所在的一方。
爱?
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字给古泽重新激烈的动作给撞得支离破碎,再也分不出心神去研究这个字为何此刻突然破土生出来。
没有爱,只是一场宣泄。
果然,就像梦醒了一般,他颤抖着不敢去看身边的真相。真想跳过这段回忆,痛苦的要把他扔进深渊的回忆。
如果没有这段回忆,方宏会一样继续自己单调的军旅生涯,就这么一个人走下去。
深夜,方宏抱着自己没有知觉的腿,像是被锥子扎进心里一样,他痛苦的哀嚎,像一只痛失亲友,孤身一只的狼。没有泪,只有哀嚎。
没有了这双腿,他的军旅生涯结束了,就这么告诉他,你碰触了禁忌,必须离开。可是为什么以这样的方式让他离开。他想堂堂正正的背过身去都不能做到。
“没事,没关系。”他这样告诉别人,也这样告诉自己。
他躲避着那个人怜悯的眼神,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个人的同情。他可以接受忽视,可是接受不了他的同情和怜悯。他是个军人,也有军人的骨气。他想让自己最坚持最勇敢的模样印在那个人的心里。
所以,不要再看那双已经废掉的腿,别在看那腿上狰狞的疤痕。不要再看他脆弱的一张脸。
轮椅是个便于出行的东西,他努力让自己适应,掌心被磨出了水泡,他缠着布条继续练习,他必须让自己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他不想接受别人的帮助。他军人和男人的自尊不允许。
蔡娟是个好女人,可是面对她说,真不成就两个人过的话,他没有心动,反而有一种害怕,他真的要接受一个女人,陪着自己一辈子?不行,绝对不行。
他不敢去揣测蔡娟儿跟他站在一起亲近的时候古泽的那种想要杀人的眼神。他怕自己误会,干脆就把自己丢进一个永远没有希望的深坑里。
没有希望,也就不会有绝望了。
知道自己能够有机会站起来的时候,方宏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敢奢望,奢望这两条腿能够站立,他已经习惯了,用轮椅让自己去各个地方,每天坐在轮椅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比平常人都低的高度,他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看到那个叫白露的女人向他展示她古宅女主人的姿态的时候,方宏没有说什么感觉,就像他说的,他已经把自己丢倒那个深坑里,不会有希望,也就不会痛苦。
古泽结婚又离婚了。
而他方宏失去了双腿又能重新站立了。
那一天,古泽告诉他,小少爷和蔡忠在一起,他没觉得奇怪,小少爷对蔡忠的执着他是能看到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只能说,会很幸福吧。有了蔡宝宝,这两个人的压力会小一些。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长了白发,体力因为那次的事故而变得不如从前,因为年龄那些小病小痛开始出现。
见谁,谁都说,找一个人吧,老了还能陪着过。方宏只能摇头,别害了别人,就这样祸害自己一辈子就行了。
那年的除夕,他跟古泽两个人过,好像他们从来没有那么接近过。他们分吃一盘饺子,看着春节晚会,倒计时。空荡荡的古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方宏从来没觉得自己属于这栋屋子,他是只是一个捡来的孩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报答古老爷子的恩情,在军中奉献自己的一生。
老爷子去了,他不能作为儿子亲人入席。他只能笔直的站着。从前他不是古家的人,今后也不会是。白露的那句话说错了。他从来没有奢望自己成为古家的一员,她根本不用担心他威胁她的地位。
古泽即便是再糊涂也不会要一个男人,他的军中的地位不允许他做出那么不明智的事情,况且,这件事根本也是天方夜谭。
若有似无的碰触,方宏像一个孩童一般,不敢把手交付出去。
每天坐在小超市的柜台后面,看着一个个士兵穿着军绿色的军装从门前走过,打闹着。
那种每天把自己收拾的齐整,把自己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床铺弄得一丝褶皱都没有。风纪扣规矩的系着。那种日子真真正正的变成了回忆。
那些个新兵没有人记得,他们为一个俯卧撑做了五百多个的军人喝彩过。他只是他们军旅生涯中的小小一屡风景。
“生意怎么样?”
方宏其实有察觉到,每次来找他的借口总是那么别扭,可是他没说,“还好。战友们挺照顾的。”
“那就好,今儿腿还酸吗?”装作
熟络的进入到柜台后面,抬起他的腿揉揉捏捏。
“别,今儿这腿没事。不用弄了。”方宏每次都尴尬的把腿收回来。
古泽脸色有些不悦,“以后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这腿你着什么急,会慢慢利索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嗯,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前几天,谁……”
方宏知道他该说什么,立刻打断,“也就那一回,泽哥就不用揪住不放了。”
古泽倒没揪住那事不放,可是却揪住了他的手不放。被方宏弄得跟害羞小姑娘似的红了脸。
“这,这,能不能放开?”方宏嗫嚅道。
“什么放开?”
“手。”
“哦。”
倒是应声了,可是你倒是放开啊。古泽没有放开手。抓着跟他说着些闲散的事儿。蔡宝宝又闹了,古年说要把他送回去,可是蔡忠不愿意。俩人就那么闹。
方宏偶尔应一句,手心里冒着汗,一点点把两个人的手心都沾湿了。
“还记得入伍时候的仪式吗?”
“不敢忘。”
那个时候为国家为人民。喊着口号,宣誓效忠。现在古泽依然驻守军中,为国家为人民。可是他也有点小小的念想,每隔几天见见那人,摸摸手,就好了。他求的就那么多,这点小事,干涉不了他为国家为人民的大任。所以,就任他这么去吧。
不管这辈子会不会有个结果,他们就这么过着。
很多很多年之后,当古泽的名字又被人提起,总会有人说,那是个军神,把一辈子都奉献给了部队国家。老了,身边倒是有个兄弟,一直陪着。他们是战友,革命般的情意,过血的交情。
作者有话要说:古泽和小方,虽然感觉两个人悲催了点,可是这这是我想写的感觉。
3新年将近,啾一个~



、番外:二叔是孕夫(伪生子)

“叔叔?叔叔?”被人轻轻的摇着,蔡忠想摆摆手驱赶走吵他好眠的人,可是身体沉沉的一点都动不了。
“叔叔。快起了。我们今天要去医院检查。”拨开蔡忠的头发,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蔡忠能感觉到那嘴唇的热度和亲热的熟悉感,“……小年?”
“嗯,你终于醒了,别动,我扶你。”古年抱着他的上身,把枕头竖起来,让蔡忠靠着。
“小年,”蔡忠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我,我觉得身体好重,动不了。”
古年拿起蔡忠的手,吮了下手指,“宝宝都快8个月了,当然重。能自己坐好吗?我去拿衣服。今天我们必须去医院检查。”
蔡忠迷迷糊糊的,只能听到古年在说话,可是说什么完全都没有进去他的脑袋里。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偏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好像年轻了不少。正想跟古年得意的说自己越活越年轻了。
古年掀开他的被子。脱下他的睡裤和睡衣。
蔡忠这才看到,自己的肚子高高的凸起,突地打了个冷战,“小,小年,这这,这是什么……” 
“这是宝宝住的小黑屋子,两个月后宝宝就能出来了。抬手,我帮你穿衣服。”古年拿着衣服帮蔡忠套上。
直到他感觉到肚子突然一的一跳才彻底清晰的认识到,这凸起的肚子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小年,小年!”
古年发现蔡忠有些不对劲儿,听到他歇斯底里的喊声,把他牢牢的护在怀里,凸起的肚子顶着他的下腹。“乖,宝贝,别担心,宝宝会顺利生产的。你摸摸,他还在动。”
他的手被强迫的覆在肚皮上,蔡忠惊异于这圆润的触感,这不是他,不是,他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的。他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小年,我是男人,为什么这里会凸出来?!”
古年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叔叔忘了吗?一年前,你答应我要为我生下孩子的。你亲口说的。”
他当时强烈的反对,因为男人生子经过努力虽然已经成为了可能,但是生产的危险性比普通孕妇高上三四倍,而且非常辛苦。他不忍心让蔡忠受苦。可是第二天,蔡忠打电话告诉他,他在医院,正打算进手术室。
当古年赶过去的时候,蔡忠因麻醉还未褪去昏迷着。古年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蔡忠带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口中一直说着谢谢。自从这项科技推行以来,不少同□人都去做过手术,将受方的身体改造成可以受孕的体质。古年每次看到成功的例子都会不可抑止的想,叔叔的肚子里会不会住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可是一些万分之一的失败例子还是拦阻了古年想要试试的念头,对于叔叔,他不敢冒险。
他们为此争吵了,古年对着蔡忠咆哮,“我不会让你生的,绝对不会!你想都不用想!”
叔叔还是去做了手术。醒来的第一句就是,我们可以有宝宝了,小年。
古年紧紧握住他的手,沉默的流泪。
“你是说,这是我要生的?”
古年点头。
蔡忠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五味掺杂。尽管蔡忠想躲在家里,可是预定的检查是必须要进行的,所以古年打横抱起蔡忠塞到了车里。用小毯子盖住他的肚子保暖。
他一遍又一遍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很难想象里头已经住了一个孩子。
“唔。”肚子里,好像被人踢了一脚,蔡忠发出呻吟声。
“宝宝在闹?呵呵,大概是着急要出来了。”古年偏头微笑。
蔡忠发现古年温和了很多,一个丈夫似的温柔。
到了医院,蔡忠不敢抬头,古年扶着他的胳膊。
“我们已经预约了娄医生。我是古年。”古年跟上前接待的护士说。
“好,请跟我来。”小护士平常的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平静无波。
古年一手托着他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减轻蔡忠腰上的压力。“娄医生是最好的研究男性生子的医生。成功的例子也最多。放心吧。会没事的。”
蔡忠看着四周在椅子上等待的人,大多是男人,挺着大肚子,一边大概是同□人,都在安抚这些孕夫的不安情绪。
看着那一个个大肚子,蔡忠真觉得很搞笑,什么时候这个世界都变成这样了,男人怀孕既不会引人侧目,也不会被关进研究所研究。不过,这样的世界很好。至少他能给古年一个孩子。
“蔡忠——”小护士喊,“到你们了,请进。”
做过常规检查之后,带着金丝眼镜的娄医生看着检查结果,说孩子很健康,不用担心。
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做一下检查就像是把那种不确定的因素都给排除掉,给人一个心安。这才是花钱买心安。
“我这腿,马上都赶得上象腿了。”蔡忠揉捏着自己浮肿的下肢。因为孩子已经差不多成形,肚子上的负重增加,腰部经常发酸无力,有时候被里头的小家伙闹得他无法安眠。
“没有,我帮你用热水敷一敷。”古年端了一盆子水,放在他的脚下。“来,我试过水温了,刚好。”
蔡忠看着古年头顶的发旋,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古年温热的手抬起他的双脚按在水盆里。“嘶。有点烫。”
“忍一忍,正好活活血。”古年将温热的水撩起清洗着蔡忠的小腿和脚踝,从膝盖揉捏到脚尖。一寸一寸按摩的很细致。
“嘿嘿。”蔡忠傻笑着。
“笑什么?”古年抬头看了他一眼。
蔡忠用脚趾头蹭了蹭古年的手臂,“我记得小时候,我妈就给我爸那么洗脚。那时候就想,以后长大了,也让人帮我洗,享受享受。”
“嗯。”古年勾起唇角,又重新低下头给他按摩腿。浮肿的下肢,看得古年很心疼,这个人受苦了。想起前几个月,蔡忠的生活因为肚子的那团肉疙瘩而改变了。作为一个男人,他很不习惯那种改变,从心境上,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女人,这是蔡忠最不能忍受的自己对自己的认知。他为此整夜整夜的难以入眠。各种孩子出生之后的问题开始涌现在他的脑海中,孩子的教育,成长,还有未来。他担心他没有准备好,能做好一个父亲,教育好一个孩子。他自己不上进,他不敢保证自己的孩子会变成什么样,他担心。
“会好的,会好的。我陪着你。”古年只能这样安抚他。
“你陪着,你陪着有什么用!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懂个屁,又不是你来生!”蔡忠的脾气终于开始变得如同女人孕期的脾气暴躁, 变化无常。每次跟古年吵完,看着古年又贴过来,轻声轻语的安抚,他总是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蔡忠现在就是一只吃了就睡,睡醒了等吃的小猪。他摸着圆圆的肚子跟自己的孩子说话,“乖乖,要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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