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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情敌的游戏肿么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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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也不知道,”宁鹤之自然明白梁宴指的是什么,每当接触到有关梁宴的事,宁鹤之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远不如平时冷静。看到梁宴安然无恙,他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不知道?”梁宴被气笑了,这些破事都是宁鹤之惹出来的,一句简单的不知道想把自己打发了,对他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

宁鹤之看起来很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青痕,嘴角也有些瘀伤。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人根本是自找的,对他梁宴一点都同情不起来。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其他的事不要多想,等我出来再……”

“你有没有事又与我何干?”梁宴打断他的话,冷笑道。

宁鹤之脸上闪过一丝痛苦,随即又恢复平静。他做过很多事,目标只有一个,想让梁宴能够接受自己,但每次都搞砸了,还把自己和梁宴的关系越弄越僵。

他知道梁宴是个直男,也知道跟直男告白后的结果,可能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他不敢告白,但也用错了其他方法。

那个催眠游戏里的剧情大多是莫百在出谋划策,莫百还保证这些都是其他小说里看来的,最后小说里的主角们都终成眷属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会令梁宴反感到这种地步。

他终于明白,自己是的的确确被坑了。

“……那你……你为什么还同意来探望我?”宁鹤之不死心问道,他盯着自己衬衫上的扣子。在被监控期间,这身衣服已经很久没有换过,显得又脏又臭,令他觉得在梁宴面前不够体面。

“不是你强迫我来的么?顺便我想跟你说,以后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说罢,梁宴猛地起身,他觉得已经没必要再和宁鹤之聊下去了。

宁鹤之忽然惊慌起来:“不是的,我并没有……”他想要站起来去追梁宴,但他不被允许离开这间房,很快被留守在外门的保、安控制了下来。

他向上级提出想见梁宴的要求,但他没有要求梁宴必须来探视自己,好像再怎么解释,梁宴也不会相信自己了。

宁鹤之无力地垂下了头,显得比以往都要疲惫。

宁鹤之足足接受了三个月的内部调查,还被撤消了身上原本的职务,由于他情绪还不够稳定,处于长期放假状态,

没有比一个心理专家患了心理疾病更悲剧的事情了,因为没人能帮得到他。他的心理处于防备备状态,一般的心理疗法对他全部无效。

宁鹤之被释放后,莫百的刑罚也判下来了,他因盗窃机密转卖牟利,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梁母拍完戏就要回国了,收到通知的梁宴提前准备了起来,把家里好好打扫整理了一番,生怕梁母回来数落他邋遢,还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梁母早就在电话里抱怨过国外的食物吃不惯,那些个中餐馆也做不出地道的中国料理,所以梁宴做了不少家常菜。

“叮咚——”门铃响了,刚好是梁宴掐准的时间。

梁宴愉快地走去开门。“妈,你回来啦!”

梁母一路风尘仆仆,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国外特产,见梁宴前来门开,把双手往前一拎。梁宴很自然地伸手接过,然后梁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死小子,几天不见又长壮了!”梁母掐了一把梁宴的腰。

“还不是遗传了您老的好基因,”梁宴说道,视线不小心瞟到了站在梁母身后的人。

只见宁鹤之有些局促地站在梁母身后,双手还拿着不少行李。

“你来做什么?”梁宴的语气充满了敌意,他已经和宁鹤之彻底一刀两断,连朋友都没得做。

没等宁鹤之开口,梁母就说道:“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我刚才在楼下碰到小宁,要不是他帮我拿行李,我一个人可拿不过来,是我叫他上来的。”

“妈,你拿不了行李可以打电话叫我啊,”梁宴道。

“行了,行了,还不闪开让我进去,”梁母说道,梁宴识趣地退到边上让梁母进来,“小宁,你也进来坐一会。”

宁鹤之闷声不响地走到玄关里,把行李放下后准备离开,却被梁母强留了下来一起吃饭。 梁宴当然知道这家伙时常在自己楼下转悠,他本就决定不再理会对方。

他们两个属于侵权的民事纠纷,要不是自己放弃了起诉,宁鹤之可没这么快被放出来。他对这家伙已经仁至义尽了,没想到这个王八蛋居然还敢来纠缠自己。

想到这里梁宴就来气,宁鹤之进门到现在没给对方一个好脸色。

三个人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饭,梁母向来大大咧咧并没有察觉到什么,梁宴在一边闷闷不乐,宁鹤之则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连拿着碗筷的手指都在微微打颤。

梁宴觉得这人真是病入膏肓了,还是小时候可爱些,长大了就一深井冰,还是高智商的深井冰。不过一般的天才,在某些当面都会有些缺陷,比如性格,想到这里梁宴便有些释然了。

自己的确没必要和一个深井冰去斤斤计较。

“小宁啊,”吃完饭后,梁母拉着宁鹤之到客厅里看电视,让梁宴收拾饭桌。“你和我们家梁宴相处的怎么样?”

“他人挺好的……”宁鹤之低声说道。

“好?那怎么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啊?”

“妈,你一回来就说我坏话!”在厨房的梁宴不满道,他会没女朋友有一半是被宁鹤之害得,这家伙就会在自己母亲面前装乖宝宝。

梁母笑了下,又问:“你们是吵架了还是怎么的?你惹梁宴生气了?”

宁鹤之点点头:“是我做错了事,他生我气也是应该的。”他哪里有脸告诉梁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怕梁母知道后会立刻拿着扫把赶他出去。

“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上次在电话里我听得一头雾水,”梁母追问道。

“妈,吃水果!”梁宴拿着一盘切好的苹果,适时的插、了进去,他并不想让梁母知道他和宁鹤之的恩怨,以免梁母多想。

“我怎么觉得你比之前懂事了许多,”梁母挑了块苹果放进嘴里,“刚才那桌子菜也是你做的,我记得你可没这么好的厨艺啊。”

“只要是你儿子我想做的,就没有做不到的,”梁宴得意道,他的厨艺全是靠了游戏磨练出来的,下意识瞥了宁鹤之一眼,如果那玩意儿用到正途上也算是好事一件,偏偏宁鹤之要拿它瞎搞。

“伯母,打扰多时,我也该走了,”宁鹤之起身说道。

“还早着呢,你再坐会,陪伯母聊聊天啊。”

“不了,伯母您刚回来,还是早些休息吧,我改日再来拜访。”

“那好,梁宴,你送送小宁。”

梁宴心不甘情不愿的陪着宁鹤之下了楼。

“那件事不要和我妈说,”走到楼梯口时,梁宴说道。

宁鹤之愣了下,点点头。

梁宴双手插着裤袋,双目眺望远方,不知在想写什么,过了半晌,他说道:“赶紧滚蛋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梁宴,”宁鹤之伸出手拉住梁宴的袖口,哀求道,“我错了,对不起……”

“如果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干吗?”

“……你又不是道明寺。”

梁宴看了宁鹤之一眼,宁鹤之也看着他,眼里满是乞求的神色。梁宴有些反感的别过头去,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梁宴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他记得刚才的台词出自他们小时候热播的某部偶像剧,梁宴是男生自然不爱看这些偶像剧,是宁鹤之非要拉着他一起看的。

要说宁鹤之小时候唯一的缺点,那就是太娘,老喜欢些小女生喜欢的东西,那时比较流行那些台湾的言情小说。两人去出租书店里借书时,梁宴看金庸的武侠小说,宁鹤之总看言情小说。

梁宴那时很不喜欢宁鹤之那些娘炮似得举动,可谁让两人是好朋友呢,宁鹤之曾因为长相女气,性格也女气而被同班的人欺负,自从他认识了梁宴后,这个学校里的小霸王便一直罩着他。

当时梁宴手下有两个小弟,还说过宁鹤之如果是女的,那肯定会做他们的大嫂,被梁宴听到后,把两人一顿好打。

对了,那两个小弟,一个叫阿花,一个叫阿红,就跟他在游戏里用到的“小弟”卡里一模一样,还有那张“恋爱加速”卡,就是当年接档了那部偶像剧后播出的山寨剧,宁鹤之也拉着梁宴一起看过,还被里面的剧情感动哭了。

这些在现实中发生过的事情,宁鹤之都加入进了那个所谓的游戏催眠里,可他偏偏重新编造了新的故事让梁宴去体验。

而且恋爱的对象还是他自己,莫非他是想跟自己搞基?

先前由于太过愤怒或者失望,梁宴从来没有去细想宁鹤之那样对待自己的目的,直到这次见到宁鹤之时,他才慢慢回忆起来。

难道宁鹤之一直暗恋自己?

梁宴突然茅塞顿开,这样一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第47章 梁宴想做直男

大清早的;梁宴就被他母亲“砰砰砰”的叫门声吵醒。

“你怎么还不起来?上课要迟到了!”梁母的妆容化了一半;她年近五十;看上去却依旧十分年轻;举手投足间颇有气质。

“妈……”梁宴无力的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今天是双休日;我放假好么?”

“哈哈,我的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呢,”梁母不好意思笑了笑;“对了,我叫你起来还有其他事,我今天要出去;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等我一起吃饭。”

梁宴坐起身来:“你去哪啊?要不要我陪你去?”

“你当我老人痴呆呢!”梁母戳了戳梁宴的额头;“我打算去趟公司,顺便跟他们商量下解约的事情。”

“解约?”梁宴呆住,他母亲可是拍戏狂,突然解约是想金盆洗手了?

“我拍了大半辈子戏,也该是抽出点时间好好陪陪你了,”梁母说道。

梁宴的瞌睡全醒了,他挖了挖耳朵,惊讶道:“我没听错吧?堂堂三届影后居然想金盆洗手?”

“死小子,你最好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梁母严肃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出门了,回来再收拾你。”

梁宴看着他母亲离开的背影,忽然感到心口一阵苦涩,他母亲是真的老了,她拍了大半辈子的戏,也该是享清福的时候了。

家里少了个人,梁宴磨磨蹭蹭拖到中午才起床,随便煮了些面来吃,下午又去了趟学校,把一些破损器材的统计报告交给财政。本来只是一次很平常的外出,谁知在走出学校的路上,居然被他撞见了一处奸、情!

双休日里学生大部分都回家了,校园里没什么人。在一处幽静的林间小道里,一对学生恋人正抱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接吻。

起初梁宴也不以为然,虽然学校里禁止学生之间谈恋爱,但像他这么开明的老师,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算直接走过去就算了。但走到一半时,他赫然发现,这对情侣居然都是男生。

梁宴当场愣在原地。

说实话,他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gay,当然,宁鹤之不算。

没想到原以为很飘渺的东西居然就在自己身边,离自己的生活如此接近,被惊到的梁宴转头从另一条小道离开了学校。

梁宴有些狼狈地跑出校园,现实不同于游戏,这可是在真实的发生着。

“梁宴!”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梁宴闻声回头一望,只见路边有个卖煎饼果子的小贩,看相貌有点眼熟。

“梁宴,你不记得我了?”小贩抹了把脸上的汗,双手熟练的翻炒着一张蛋饼,“来,请你吃个鸡蛋饼。”

“你……你是小赵?”梁宴惊讶道,印象中的白净小伙现在晒黑了不少,小赵是校长的儿子,原本也在学校里任教,但前段时间突然辞职离开了学校,理由不得人知。

“就是我呗,”名叫小赵的男子咧嘴哈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好好的不做老师,做什么煎饼果子啊?”梁宴走上前去问道。

“哎,我出柜了……”

梁宴囧了,才出校门又遇见个基佬。

“我喜欢上一个同性,为了和他在一起就跟我老爸出柜了,我老爸死活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还断了我的经济来源,”小赵不以为然地说着,脸上却是满经风霜的沧桑,“我念的师范专业,除了教师很难找其他工作,我老爸跟其他学校打声招呼就让我一直失业,所以只好到学校门口来摆摊卖煎饼果子了。”

梁宴一脸佩服,在自己父亲校门口摆摊也是挺彪悍的,默默用自己的行动和他父亲进行对抗。

“咋不说话?你不会因为我是同性恋就看不上我吧?”

“哪会啊!”梁宴忙摆手,“你总得让我消化消化吧。”

“哈哈哈,开玩笑呢!”小赵把做好的煎饼果子打包好递给梁宴,“给。”

“对了,你那相好长得怎么样啊?有空带出来让我见见呗,”梁宴调笑道。

“就一普通的大学生,他最近忙着考试呢,下次我带他出来找你吃饭哈!”

小赵虽然过得辛苦,梁宴却觉得他比从前快乐了不少。

“对了,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小赵忽然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都勾起我的好奇心了,快说。”

“其实是这样的……”小赵凑到梁宴身边,“自从我做了gay以后,对同性也敏感了不少,有些人我一看就能知道他是不是gay。现在,我的gay探测器告诉我,你也有变gay的趋向。”

“卧槽!你少来了!”梁宴打了一个冷颤,自己想要尽可能隐藏起来的东西,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外人直截了当的戳穿了,简直不能忍。

“嘿嘿,你要是觉得迷茫,对gay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找我做心理咨询。”小赵拍了拍梁宴的肩膀,“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在做gay前也没发现我们市里有不少gay呢,他们有固定的圈子,风评也不像外界说的那么不好,你喜欢做1还是做0?到时我给你介绍介绍。”

“不用了!你别想来怂恿我,哥可是直的!”梁宴扯着嗓门说道,在别人看来更像是心虚。

“哈哈,你别急嘛,我就随口一说,”小赵笑道。

告别小赵后,梁宴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他早在游戏里就察觉到自己有变成gay的可能,现在回到现实又被人指出,他不得不再次面对这个问题,他真的已经变成gay了么?

都是宁鹤之的错,要不是他弄什么催眠在自己身上,现在自己也不会变的这么奇怪。也许这种gay的趋向正是受到了宁鹤之催眠的影响,照理说那催眠早就解除了,难道还有其他的副作用么?

梁宴觉得有必要再去会会宁鹤之,要他好好解释清楚才行,让自己变回直男才行。当然,梁宴不知道要弯容易套直难。

一眨眼就天黑了,梁宴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母亲还没回家,忙起身去打电话,发觉对方关了机。

梁母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从不做让梁宴担心的事,有什么突然事件也会提前通知梁宴一声,今天居然这么晚都没回家,手机还了关机,梁宴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等了一会,他决定打电话给梁母的经纪公司,他平常不太跟那些人接触,在柜子里翻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些工作人员的名片。

一个个打过去询问后,总算找到了相关的知情人,对方告诉梁宴,梁母中午就离开公司回家了,可梁宴发觉家里根本没有梁母回来过的痕迹。

看着墙上的时钟走到了九点整,梁宴终于按捺不住,他决定打电话报警。

一个女接线员接到了电话,她询问了梁宴大致的情况后,告诉梁宴暂时还没法立案,只有失踪超过48小时才能立案调查。

梁母早上出门之后便音信全无,打她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梁宴不禁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地方。

她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梁母是公众人物,如果真的被人绑架了,基本对方很快就会打电话过来勒索钱财之类的,梁宴紧盯着家里的座机,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他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说不定梁母一会就回来了,一切只是自己的猜测。

他平均每十分钟打一次梁母的手机,后来渐渐变成了五分钟一次,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钟终于走到了凌晨十二点整,梁母依旧是音信全无。

忽然,梁宴的手机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骇然。

梁宴一颗心几乎跳在了嗓子眼里,他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喂?”

第48章 梁宴遭遇绑架事件

梁宴坐在沙发上彻夜难眠;他凌晨时接到一个诡异的电话;是用梁母的手机打过来的;对面只传来一阵阵莫名的呼吸声。

梁宴喊了对方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这个电话大概进行了半分钟后被挂断。

天一亮;梁宴就打电话给梁母的经济公司,告知负责人昨天发生的事。由于梁母的身份特殊;经济公司向警方报警后又施加了压力,警、方很快就展开了调查。

警、方调取了当时路边的监控,发觉梁母出了经济公司后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开到岔路口附近的一家蛋糕店就停下了。

梁母进入蛋糕店买了点东西,大概十分钟后出了蛋糕店,而在街角拐弯后的那一块正好是监控的死角;下一个路段的监控并没有拍到梁母走过来的画面;梁母必定是在这个路段失踪的。

梁宴看到监控时眼睛一酸,那家蛋糕店里有一款蛋糕是自己的最爱,梁母要不是为了给自己买蛋糕,肯定直接坐出租车到家里了,也不会在半路被绑架。

他揉了揉发胀的眼睛,跟着警、察一起去了事发路段。

那片路段的后面就是老区,梁母经过的地方正是一条小巷子的入口,穿过巷子就是老区了。老区在市里属于比较破旧的一片区域,那里基本都是一些尚未被拆除的老房子,由于房价便宜,住着市里收入最低的底层居民,以及一部分在生活边缘挣扎的外来务工人员,平常流动人口极大,所以犯罪事件也大多发生在那里。

如果梁母真的被那里的人绑架,那就棘手了。

老区的大多房屋结构老旧复杂,有很多是危楼,还有不少违章建筑,要排查起来十分困难。

梁宴目前还没有接到绑匪的勒索电话,警、方掌握不了太多证据进行整个老区的搜查,而且这种大规模的搜查还容易打草惊蛇。

王警、探没想到这么快又会和梁宴见上面,在得知梁家并没有其他仇家后,他叫梁宴先回家等消息,当事人并不适合过于介入警、方的调查过程。他让梁宴安心回去,表示会部署警力在几个出口监控可疑的人,还派了两个警、员陪同梁宴一起回家,顺便在家中安置好窃听装置,以备绑匪的突然来电。

梁宴在心神不宁中走回到自家公寓的楼下,他脑中反复想着凌晨的那个电话,对方如果要赎金想必早就开口了,只是那单纯的呼吸声令他毛骨悚然。

他正准备上楼的时候被宁鹤之叫住了。

自从宁鹤之被撤职以后,他时常在梁宴的家或者学校附近转悠,只为了在远远的地方看梁宴一眼。今天,他看到梁宴脸色惨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忍不住上前询问。

梁宴完全没有心情去理会宁鹤之,王警、探也叮嘱过梁宴不要轻易泄露梁母失踪的消息,就连梁母的经济公司也只有少数上层人士知道。

“梁宴……你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事了么?”宁鹤之走到梁宴身边低声问道,他知道梁宴反感自己,这次也是硬着头皮上来。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梁宴不耐烦地说道,“你不要再来监视我!”

“我……”宁鹤之低下头,原来他都知道,知道自己经常在暗中看着他,恐怕现在在梁宴眼中,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跟踪狂了吧。

见两个便衣从面包车上搬着一堆器材下来,梁宴推开宁鹤之想上去帮忙,将用来监控的器材一同搬进了家中。

宁鹤之在一旁看了半天,大致知道了些眉目,他曾经也协助过警、方破获了几起案子,对办案的套路略知一二。

“梁宴!”他再次拉住梁宴,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是不是伯母出了什么事?”

“这是我的家事,”梁宴抽回自己的手,“你赶紧走,别给我添麻烦了!”

“我当伯母亲生母亲般看待,如果有她什么事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宁鹤之语气诚恳,他从小没什么人疼爱,梁母对他是不错的,要是对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也不得安心。

梁宴妥协似得叹了口气:“算了,你先跟我上来再说。”

梁宴向两个警、察解释了宁鹤之的身份后,默许了他的加入,梁宴告诉他了梁母的失踪以及接到的古怪电话。

宁鹤之皱了下眉后,提出想要看一看监控的要求,但立刻被另两个警、探拒绝,毕竟宁鹤之失去了心理专家的职位,现在只是个局外人。

由于一直没等到绑匪的电话,警、察又让梁宴打了梁母的手机几次,均是关机状态,梁宴猜测手机很有可能没电了,这样一来他们根本联系不上绑匪。

而另一边的排查工作也陷入僵局之中,警方查看了几天的监控,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梁母失踪的第三天,不知哪家媒体收到了风声,做了大幅的报道,还有记者弄到梁家地址上门找梁宴采访的。

梁宴恨透了这些只知道曝光的无良媒体,梁母现在还不知所踪,要是这些新闻报道刺激到绑匪,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梁宴在学校那边请了假,陪伴他的只有宁鹤之。

“你稍微吃一些吧,”宁鹤之把外卖拿到梁宴面前,这几天他们都是叫外卖的,梁宴根本没心思下厨,而宁鹤之也不懂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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