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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好人磨 作者:冷笑对刀锋[出书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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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痛得连语调都变了的殷向北还是忍不住讥讽地笑了起来,然而在韩毅转过身准备配制药丸之时,殷向北望着对方背影的眼中却多了一分之前没有的欣然。
他曾经那么想韩毅能好好地对自己,现在对方似乎终于愿意好好地对自己了,可是他们之间,或许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配制药丸花费的时间自然比熬做药汁要多一些,其间,孙萧统已是数次打听殷向北的伤势如何。
韩毅都以殷向北伤势严重,需得慢慢治疗为借口,打消了对方似乎想提审殷向北的念头。
不管如何,他已下定决心,能护住殷向北一日,便不会让他再受伤害。
「来,这是药丸,你总不会吐了吧。」韩毅拿着自己熬夜配制的几粒药丸放到了殷向北嘴边。
对方已经很虚弱了。
毕竟是受了那么重的内伤,又受了那么多刑责,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会无力支撑。
殷向北微微睁眼看了眼韩毅,之前两天他还能出声冷嘲,现在,他只能牵动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转开的头,表示着拒绝。
韩毅轻轻一叹,将药丸塞进了殷向北的齿缝间,然而对方很快就吐了出来,紧接着,那张憔悴的脸上竟是充满讥讽的神色。
韩毅不愠不怒,俯身捡起配制不易的药丸,擦拭干净之后对殷向北说道,「如果你不服药,很快就会丧命。难道你真的甘心死在此地?说不定等你死了,孙萧统他们一无所得,难免恼羞成怒将你曝尸示众,届时你的秘密可就……」
殷向北一听此话,果然受激转过了头,他满面怒容,尽是不屈不服之色。
「你……」
你怎么也变得如此卑鄙!
这句话殷向北已经没力气骂出来了,而趁着他主动张嘴的那一刹那,韩毅立即上前将药丸再次塞回了对方嘴里,然后拍了拍他的下颌,迫使药丸直接滑进了殷向北的肚子里。
「唔……」殷向北痛苦地喘了一声,想吐却已是吐不出来。
「抱歉,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保全你的。」
韩毅垂手站在一旁,眉间多了丝忧郁的同时,也多了丝坚毅。
殷向北有些诧异的望着韩毅,似乎是不信这番话,但是很快,他就笑了。
如果可以回到从前,他宁可韩毅保全他们的孩子,也不必如今来保全他。

「韩神医,殷向北的病还是没有起色吗?」
自从韩毅允诺要救治殷向北之后,孙萧统便将照看殷向北之事全权交给了他处理。
如今已是月余过去,孙萧统已经有些等不及对殷向北继续逼供了。
韩毅放下正在摆弄的的药具,转头对孙萧统严肃地说道,「他伤得有多重,你们不是不知道,现在的他连见客都不宜,何况承受诸位掌门将施与的一切。」
孙萧统拈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点点头,并不多言,只是淡淡说道,「既然如此,便请韩神医多费心了。老夫想要的只是魔教的机密,并非他的命。」
其实,有韩毅这样的神医在,只要人还剩一口气,他都能救回来,何况这人还是他竭力救治的对象。
将配置好的药丸放进药瓶后,韩毅回到了殷向北暂被拘押的屋中。
殷向北看到韩毅回来了,紧绷的下腹不由有些发胀,他已经憋了半天的尿了。
韩毅放好东西,这就走到床边观察起了殷向北今日的气色。
对方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血色的红晕逐渐替代了之前的苍白,而脉搏也变得更为沉稳有力。
看样子,自己配的药果然有效。
韩毅微微一笑,对殷向北说道,「你的身体似乎好了许多,看来不日便能完全康复了。」
殷向北一直拒绝与韩毅说太多,此时听到对方如此说,也只是冷冷一笑,心中却不免一叹,这迂腐的书呆子,果然是不知道让自己好起来,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来的痛快吗?
倒是韩毅看到殷向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把头低了下去。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老子想撒尿!」
之前被关在地牢时,殷向北的处境可谓凄惨,大小便都只能就地排泄,而他自己也只能蜷在那摊排泄物上。
自从韩毅接手照顾他之后便没再让他受那样的苦,只不过因为锁住殷向北的镣铐的钥匙在看守那里,他不愿让殷向北在旁人面前暴露出下身不堪的隐秘,所以照顾对方的排泄也是由他亲自来。
韩毅取了夜壶过来,拉开被子,又脱下殷向北的裤子。
他看到对方胯间那熟悉的两处性器时,还是难免惊异老天爷的鬼斧神工,竟能让一个大老爷们儿同时长上男人和女人的双性器。
「来吧。」韩毅将殷向北的男根扶着对准了夜壶的嘴之后,自觉地转开了头。
哗啦啦的撒尿声让两人之间变得有些尴尬,殷向北红着脸解放完之后,这才沙哑地说道,「好了。」
殷向北放好夜壶,掏出布帕,擦拭起了殷向北难免被洒上尿滴的腿间。
「你还在做什么?!」殷向北对别人触碰自己的性器附近极为敏感,挣扎着就想喝止韩毅。
韩毅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自行其事,待到他觉得将殷向北的下体擦干净之后,这才替对方穿回裤子盖上被子。
「你还是休息会儿吧。」
韩毅关心人的时候,从来都是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好像他在说一句不相干的话一样。
殷向北轻哼了一声,自己的身体最近的确开始慢慢康复,而这也意味着……
他转头看了眼韩毅,对方又已背过身去捣鼓那些药具和药材了,似乎,在韩毅此人眼中,这世间最重要的永远都不过是那些药与医术。自己当初居然还以为对方会爱上自己,何其可笑?


第十三章

「孙兄,那姓殷的好得差不多了,难道还把他这么舒服地养着?」
已然知道殷向北伤病好转的田掌门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好机会,他带了几名手下来到孙萧统的房间,等着对方下令。
孙萧统将茶盏轻轻一放,笑着看了眼似乎心急如焚的田掌门,「田掌门何必心急,你还怕殷向北能飞了不成吗?你上次说有别的方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时可是齐备了?」
田掌门听出孙萧统话中所指,不由哈哈大笑,「东西早就从男倌馆里买回来,嘿嘿,保证让殷向北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王八蛋享受个够!不过,韩毅那家伙似乎死脑筋得很……可是需要有所避讳?」
「不必。难道你没看出来咱们韩神医与那魔教妖孽乃是故交吗?老夫曾听闻殷向北两年前大摆筵席取过一名男娘子。呵呵,人家夫妻重逢,果然情深啊。」
「原来如此!我说韩毅那小子怎么处处维护殷向北那个怪物呢!不过似乎殷向北还不知道咱们已经查看过他的身体,知晓了他那恶心的秘密,哈哈,如此一来,真是有好戏看了。」
田掌门微微眯起眼,脑海里似乎已经浮现出了他所想看到的画面,在他手边的桌上摆满了各种欢馆中才会有的性具,各种形似真人般的阳物正散发着黑沉沉的光。
身体渐渐好了起来,殷向北之前一心求死的念头也有了改变。
虽然他不畏惧死亡,但是他却不想这么委屈地死在一帮小人手上,更何况他身为灭天教教主,身负重任,如果轻易放弃,如何对得起那些信任自己的教众。
只是他身体上的伤虽好了许多,可现在他身上仍是重重禁锢,不仅要穴被制,而且手足都绑上了镣铐,让他难以逃脱。
看着正在认真翻阅医书药典,守在自己身旁的韩毅,殷向北目光中一阵纠结,但在他蹙紧眉峰,沉吟半晌之后,他终于还是说话了,「韩毅。」
这还是两人重逢以来,殷向北第一次主动叫自己。
韩毅一愣,立即放了手中的药典,缓步上前,他看了看殷向北,发现对方除了神色显得很勉强外,身体似乎并无异常。
「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或是……又想撒尿了?」
殷向北晃了晃锁在手上的铁镣,一字一句地对韩毅说道,「放我走。」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沉,可还是让韩毅猛地一惊。
如果是以往,韩毅肯定会直接拒绝对方的要求,因为殷向北怎么说也是魔教中人,行事有违正道,岂能轻易放脱。
但现在,他自知自己亏欠了殷向北许多,却是不忍再对他说出无情的话来。
「抱歉,我没有钥匙,无法帮你。」
「不需要钥匙,你只要帮我解开身上的几处要穴,我自能运功断开这东西。」
想来韩毅乃是神医,对人体各处穴位必然了若指掌,殷向北相信他绝对可以解开自己被封住的穴道。
然而韩毅迟迟没有答复,只是目光却悄然移开。
他很清楚,他们之间彼此对立的身份,注定只能带来伤害。
「这……我不能,你总归是魔教的人……」
「哈哈哈哈哈!罢了,我不过说着玩玩而已,你道我真的会指望你救我?!」
殷向北冷笑数声,面上虽然是副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内心委实痛得厉害。
毕竟他们也曾是夫妻一场。
他当初为了使韩毅爱上自己,不惜委曲求全,乃至怀胎生子,到今日,却仍是无法换得对方些许真心吗?
韩毅看见殷向北言语之中多有愤懑,只好说道,「几位掌门都在这里,就算我解了你的穴道,你能冲开这镣铐的禁锢,可你这伤势未愈的身体能打过他们吗?」
「打不过也无妨,总比这样被人绑缚着窝囊等死好!」
殷向北怒目圆瞪,手腕将铁镣拉得哗啦作响。
「唉,你总是这么冲动。我说过,我一定会尽力保你周全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韩毅无可奈何,他见殷向北怒气冲冲,心道对方那怪脾气到现在还是未改。

就在两人尴尬僵持之时,田掌门已带了人进来。
一脸阴冷的田掌门看了眼气色好了许多的殷向北,对韩毅笑道,「还真是多亏韩神医啊,不然这家伙死了可不好办了。」
「济世救人本是医者本分,田掌门不必客气。」韩毅摆了摆手,这才扭了头不再去看殷向北。
殷向北看见这个之前就对自己屡施酷刑的男人进来,知道定没有好事。
要是韩毅肯帮他,就算他无法安然逃脱,至少也能杀了这个男人泄恨才是。
只可惜……
殷向北冷哼了一声,干脆闭上了眼。
田掌门见殷向北如此,目光一沉,对手下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将他带去地牢。」
一听田掌门这次来居然是要将殷向北带去地牢,韩毅这下急了,对方分明答应过他不会再刑求折磨殷向北了的,这些人都是名门正道的前辈高人,怎会如此不守信诺?
「田掌门,您不是答应过不再刑求殷向北了的吗?」
韩毅上前挡在殷向北面前,平日俊朗淡然的面容上满是焦急。
「韩神医,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得好。」田掌门冷眼瞥了瞥韩毅,抬手便将他推到了一旁。
「不可!他是病人,你们不能伤害他!」
「哈哈,什么病人!他不过是我们抓的魔教妖孽罢了,你若阻拦老夫行事,可别怪老夫将你一并收拾!」
田掌门见韩毅执意要护着殷向北,不由失了耐性。
但是韩毅却仍是坚定地挡在殷向北身前,不肯让开。
「你们要收拾,就收拾我吧,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股倔气从韩毅的骨子里升了起来,连他自己也从未想到过竟会有如此维护殷向北的一天。
殷向北这时才缓缓睁开了眼,他看着韩毅那略显单薄,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最后却只有一声轻叹。
「姓韩的,你闪一边儿去,老子还没沦落到你这个小白脸来维护!」
岂不料听见殷向北这番话后,田掌门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夫妻之间,果然是情深意切啊,都争着维护对方。」
夫妻之间,这四字一出,韩毅赫然一惊,他望向田掌门,对方却笑得更为得意。
「韩神医,殷向北当年娶的男妻,就是你,老夫没有猜错吧?」
还未等韩毅回答,殷向北却在他身后冷冷说道,「我与韩毅之间早就恩断义绝,连休书都写了!你们无需在此事上多做文章!」
然而殷向北所说,句句属实,韩毅虽想辩解,话到嘴边,却是无言。
他的眉间紧蹙,纠结之色跃然面上。
「不错……我与殷向北之间的确有过一段不堪往事。但是如今,作为一个医者,我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伤害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人!」
韩毅的目光从最初的痛苦纠结变得坚定执着,他毫无畏惧地挡住了咄咄逼人的田掌门,也不顾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
本想看一出好戏的田掌门觉得遇到韩毅这样的迂腐之人,真是索然无味。
他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念头顿时生出。
「谁说我们要伤害殷教主了,嘿嘿……老夫不过是想让手下好好伺候殷教主罢了。韩神医,你既然是殷教主的娘子,不会不知道教主大人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哈哈哈哈!」

很快,韩毅就被人架到了一边,而躺在床上的殷向北则被人脱去了裤子,袒露出下体。
这个时候,屋中一片惊异之声。
「哎呀,竟真是个怪物!」
「莫非传说中的阴阳人就是这样的?」
「啧啧,那小花穴长得和娘们儿真是一模一样。」
种种不堪入耳的话语顿时交杂响起,殷向北满面铁青地看着那些把自己当做怪物一般打量的男人,双手攥得格格作响。
他原以为这些人尚未发现自己的秘密,还带着一丝侥幸想脱身此地。
「你们不可侮辱他!」
看见殷向北气得脸色铁青,韩毅如何不知他内心有多么痛苦难堪,此人最是好强,更是不择手段地也要保守这个羞于启口的秘密,如今却被当做笑柄一般受人嘲弄,实在算是上苍给他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殷向北似乎并没有韩毅想象得那么脆弱,虽然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可他的言语之间却依旧保有一份冷静。
「你们不必多费心思在我身上了,哼,我殷向北就是怪物,那又如何?!圣教的宝藏我绝不会透露给你们知道,就算你们押我去游街示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我这个怪物的本来面目,我也不惧!」
「殷向北,你真是多想了,老夫都说过了,今日是来伺候你的。」
田掌门阴险地一笑,又看了眼挣扎着想冲过来的韩毅,森森说道,「本想换个地方让教主你好好舒服舒服,不过既然韩神医这么关心你,那就让他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伺候你的无妨。来人,还不把东西拿出来,伺候殷教主……泄欲。」
一根黝黑的玉势被人拿了过来,殷向北看着那东西顿时瞪大了双眼。
田掌门亲自把弄着玉势,将顶端摩擦到了殷向北的花穴处。
冰冷的玉势拨弄着殷向北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他浑身都忍不住一颤,比之另外一处性器,这一处性器似乎更为敏感,稍微触碰便会产生奇妙的感受。
「唔……」不甘的呻吟从殷向北的口中溢出,他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逗弄,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此时,一旁的韩毅看见田掌门有意猥亵殷向北,已是怒火万丈,他万万没料到这些正派人士竟也有如此卑劣的手段。
「住手!快住手,不要这样折辱一个男人!」
男人……殷向北微微转过头,嘴角忽然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以往在韩毅的眼里,自己就算长相行事再怎么爷们儿,也不过是个可供他研究记录的阴阳人,即便自己强娶他为妻之后,他仍是不改称呼,时常揭自己的短,有意无意地提醒自己是阴阳人的事实。
今日,这个已经被自己休掉的娘子,终于承认他是个男人了。
「韩神医你真是太多话了,静静看戏便好!」
田掌门不快地哼了一声,暂且停了手中动作,却叫人点住了韩毅的哑穴。
殷向北嘶哑地一笑,洒脱的眼神与韩毅愤然悲痛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没事的!老子早就豁出命去了,岂会在乎这点折辱?」
「噢?真不在乎吗?那就试试看吧!」
田掌门冷声一笑,手中的玉势猛然推进了殷向北的花穴内,不适的剧痛和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殷向北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粗重喘息。
「舒服吧?」
田掌门抽弄着已然深入殷向北花穴内的玉势,一边不怀好意地问。
殷向北的双腿被紧紧分开按住,下身的一切都被周围的人看在眼里。
不可否认,那未曾开发过的隐秘之处的确给殷向北带来了异常舒服的感受,那种感受和他操弄韩毅之时有许多的不同。
他想,或许女人就是这么舒服的。只可惜,他殷向北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女人!
但是上苍为何却要给他这样一副残缺丑陋的身体,让他忍受着人世间身为男子最不堪忍受的屈辱。
「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殷向北口中泄了出来,他紧紧抓住锁住手腕的铁镣,下身无力地扭动着,想逃离这残酷的欢愉。
田掌门瞥见殷向北这一副欲望高涨的样子,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果不其然,这阴阳人口中的呻吟竟变得颇有几分不耐,似乎是并不满足。
韩毅口不能言,只能被人押在一旁,看着殷向北受辱。
他痛恨万分地看着又开始慢慢折辱殷向北的田掌门,此时的心中已是懊悔万分。
原来,这世上的所谓正道名宿,竟也会如此虚伪卑鄙!
他可以接受他们站在正道的立场杀死代表魔教的殷向北,却不可接受他们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折磨对方。
「呜……你们这些混账!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殷向北脸色涨得绯红,下身一波接连一波的刺激地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一处地方会如此淫荡,居然让他连自控能力也失去了。
田掌门冷冷一笑,取出已经在殷向北体内捣弄了好一会儿的玉势,看着虽然难受万分仍不肯屈服的殷向北,他令人将早就准备的烈性春药拿了过来。
下身的抽弄暂时停顿,殷向北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难受地吞了口唾沫,下身那股意犹未尽的快感让他实在是欲哭无泪。
「难得殷教主长成这般模样,老夫也真是开了眼界,不多玩玩你,那却是可惜了。」
田掌门眉目一冽,将春药抹到了方才用过的玉势上,缓缓推入了殷向北下体的甬道之中。
通过与肉壁间的缓慢摩擦,玉势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殷向北的体内,只一会儿,便让对方感受到了无法排解的饥渴欲望。
急剧的酥麻感觉远远超过之前,殷向北嗓子里呜咽了一声之后,鼻息变得更为凝重。
「呃……啊……」
田掌门看到药性已然开始发挥,这才笑着又将玉势抽了出去,哪知道这一抽离,却让殷向北浑身乱扭了起来。
殷向北目光发赤地盯着田掌门手中那根死物,激烈的渴求全然写在了眼中。
那股无法排解的酥麻之感令他极其难受,下体的空虚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他真想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更要让人狠狠操弄他下面。
但是,这些想法他不可能说出来,也绝不会说出来。
田掌门窥视着殷向北下体饥渴蠕动着的花穴,深知这春药的厉害,便是让殷向北这般烈性之人也难免做出各种丑态。
他恶意地伸出手过去,轻轻拨弄起了殷向北极为敏感的两片肉唇,「怎么样,殷教主很想被人插一插里面吧?」
说着话,田掌门的手指微微往里一探,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对方滚烫的花穴夹紧了。
他的脸色一变,嘴里忍不住嗤笑道,「啧,殷教主这里真是比妓女还淫荡啊,哈哈哈……」
田掌门尖锐的嘲笑声顿时让殷向北气郁填胸,他咬紧牙关,猛地挣扎起被锁住的双腕,但是很快便因为田掌门手指在体内的恶意搅动而无奈地呻吟了起来。
韩毅此时在旁边目睹着这一切,内心中已是百般纠结。
慌乱愤怒之中,他看到殷向北目光迷蒙地看向了自己,那双曾经无比坚定而冷酷的眼中,如今只剩下了深深的悲凉。
突然,只见殷向北满口都溢出血来,韩毅一惊,这才明白对方恐怕是不甘受辱而咬舌了。
「哼,现在想死已是晚了!」
田掌门也很快察觉到了异样,他匆匆抽出手指,快速点住殷向北身上的多处穴位,暂时替他止血。
他一把掐开殷向北满是鲜血的嘴,冷冷说道,「若你老实交代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老夫让你一死也不是不可。你这人妖,现在可是考虑好了?」
「去你妈的!」
田掌门刚一松手,殷向北便积极败坏地大着舌头冲他骂了起来,一口血正好喷在他那张老脸上,看上去好不滑稽。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田掌门恼羞成怒,转身又挑了根表面布满凸起的巨大玉势狠狠塞入殷向北的花穴之内。
「啊!」殷向北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顿时瘫软了下去,只剩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田掌门毕竟还是怕弄死了殷向北,只好随手撕了块布塞入对方口中,他转头看了眼韩毅,这才令人放开了他,对他吩咐道,「韩神医,这人就先交给你了。你替他好好收拾下伤势吧,反正你们也是老夫老妻一场了,哈哈哈!」


第十四章

韩毅一旦得了自由,立即便冲到了殷向北身边,他看着对方满面都是鲜血,急忙小心地掐开对方的下颌,取出了那块染满鲜血的布巾。
他将床边摆放的止血药粉抖了一些在殷向北依旧出血的舌头上,这才松开了手。
殷向北此时的注意力全然在被插入了异物的下身,已是顾不了其他,他虚弱地看了眼韩毅,虽是满面羞愤,却仍含糊地说道,「取……取出来。」
韩毅抬袖替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默默点了点头。
要不是自己轻易相信了这些所谓正道名宿,怎会害殷向北遭到如此不堪的对待?于此事上,韩毅满怀内疚。
他轻轻握住了那根可怕的玉势,抬头安慰殷向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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