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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避难之家园 作者:阿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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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监督制,不怕有人向外面传递信息。
村子里也为了这个保密问题,在政府大规模地在市郊建造避难场所的时候,特意开了一个全体会议。村长和邵家公司的领导人向大家告知,所有参与建设新村子的人,哪怕是最低层的工作,村里都为他们预留了房子,大家到时候都可以叫他们的亲属过来。目前的工作重心必须是基建工程,要是有谁敢往外泄密,先不说泄密的人将会被驱逐出村,如果因此招来了大批外人,反而是村子的工程进度受到拖延,大家要衡量一下这个利益得失。
有了这一番话作保证,再加上邵家的集团公司向来厚待自家员工,所以在保密的问题上很好解决,大家都对这个做法很赞同,除了自己保密,还互相监督着同事们。
村委们那时除了一些保密措施,就没再往村里的管理投入过精力。他们想着物资掌握在自己人手里,不怕人管不好。村长在村里也向来有威信,他背后又有邵家族人的支持,所以村长村干部们在村里实行的新措施是很顺利地执行下去的。那时的原住村民们也是忙,都有各自的田地要料理,农忙之余就去兼职建筑工人,每天累得沾床就睡,根本就没有空想多余的事情。
过了不久,越来越多的邵家员工们进驻村子,大家一起为建造新村子日夜开工。邵文柏和二叔三叔们,开始在村里工作的时候,是以新村工程管理指挥部的名头行事的,但邵家的员工们还习惯叫他们邵总邵董的。跟村民们呆久了,听得多他们自己都觉得别扭。为了不累死村长村主任这几个村干部,他们邵家外来的族人以后也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在村子里行事,就一起弄了个大岗村管理委员会,就由他们这帮邵氏族人里的核心主事人,和几个村代表担当。然后他们就让员工们统一称呼,一律叫村委。原来的新村工程管理指挥部以后就由专业的人士担当,他们这帮村委就负责监控工程进度和调配物资人员。
称呼顺耳了,位置也坐正了,村委们得心应手地指挥村民们和员工在村子里大搞建设,有国家政府在市里实施的各种新政策配合,员工们就不说了,族人和原住村民们都很好指挥,工程也很顺利。
然后他们当久了村委才发现,管理村子不比管理工程和公司容易。
一开始邵族的一些主事人在村子里都是项目管理人,负责监管各种工程进度,调配人员和物资,这些项目都要手下有人去干。开始为基地工作的人都是原住村民和邵家公司的一些员工,还有外来的一些族人们,这些人都挺好管的。关于各人的功劳记录,那时公司的主管还在管着,村里有村长村干部们守着,族里有族老盯着,各人的工作都挺好记录的。接着随着工程的大规模开展,来了些另外新招进来的人才,管理上就开始有问题了。
村委们发现要是基地建好了,要论贡献分房分物,光凭以前的工作记录不好统一划分,也容易引来一些新招来的高级人才的不服。
这是新旧员工容易起冲突的地方,一些老员工自认是元老,从一开始就为村子卖命工作劳苦功高。一些新员工自认对村子贡献大,没有他们的核心技术,工程八百年都完成不了。就算是族人里面,也有一些面和心不和的事情,这个觉得自己为家族出力多,那个觉得自己是幕后无名英雄。。。。。。
为了统一标准,村委们讨论,他们应该仿照政府的做法,设置村民卡和工分制度。工分的多少,按工种的难易程度分,出工一天给一天工分,以前的工作记录就折算成工分补进去。为了提高员工的积极性,他们还商讨了一些工分奖励制度,比如全勤奖,杰出贡献奖。
可以说,先有工分,后面才有村规,工分制度是村规的雏形。为了设置工分标准,村委找了些专业人士,将一些劳动指标量化,将工作岗位需要考虑的因素纳入影响因子,比如学历高低,专业技术培训的难易程度,专业技能要求,工作经验,劳动强度,对脑力的要求等等。他们依据这些影响因子建立一个模型测算,之后设计成一套工分评定系统,村里不断地有新的劳动岗位都按照这个系统要求填一些客观衡量的数据,然后根据系统测算出来的分数评定工分,尽量做到量化评定的客观标准,避免了一些人拍脑袋决定,也限制某些人以权谋私的行为。
有了这个工分评定系统,村委们将村里的所有固定岗位和散工都作了工分评定,并且这个工分评定系统的标准是公开的,村民们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咨询专业人士,避免有些人觉得管理层偏心不公平,故意抬高或压低一些工种或岗位的工分。
村委们还规定了,对于村里每个工作岗位的人员任用,也要按照工分评定系统的指标分数决定的。现在大岗村处于劳动力紧缺的状态,每个岗位都缺人,所以来了新的员工都很好安排。但村委们为了长远计,为工作岗位设置了一些规定。要是以后出现几个人共同竞争一个领导岗位的情况,就按照他们的各自实力和资历指标量化评分,再加以现场考试分数,以及上一级主管和第三方主管的面试评分决定。这样也就在村子里杜绝了一些任人唯亲和走后门的事情发生。这个量化评分的标准也是公开的,村委们是让它尽量往相对公平的方向靠拢。
邵文柏叹气说:“我们为了设置这个工分系统和工分制度,可花费了不少人的脑力,为此还专门从外面请来了几个专业人士帮忙。”
邵老爷子说:“是得要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衡量标准和制度,这是基本的前提,也是基础。有了好的基础,你们后面的工作才好施展开来。”
邵文柏点头:“我们开头也是这样想的。我们也不是怕人不服气去闹事,而是觉得要长期管理这个村子,就要在开头打好基础。将这个标准和制度公开,是为着让大家更安心工作,不拖延工程进度。”时间毕竟紧迫,村委们并不想炒一批人再招一批人,他们耗不起时间。
“而且,你们也知道,现在货币都没什么用了。我们是想着,以后就将工分设成村里的流通货币。像水电和暖气这些花费,就可以从村民的工分卡里扣,这样就不怕他们不去工作了,还有村里的超市,他们现在也可以凭工分刷卡购买他们需要的物品。”邵文柏进一步说。
邵老爷子思忖了一下,说:“村里的物资和能源足够的话,这个做法倒是可行的。”
这个做法跟政府的有很大不同。政府现在的工分据说是为了到时候分配避难所,物资和水电目前是免费定期定额发放给民众的。免费发放的食物也说不上多好,就是保证你的营养所需,吃饱饿不死。
邵文柏说:“村里不养闲人,哪怕他们自带了足够物资,也是要在村里上工的。而且,我们也为每家每户建造了温室房子,这样他们也能自理部分生活需求,我们可不想做全能包办型的管理者。”
村委们并不想通过超市包办村民们的日常吃喝,给村民们建立了自留温室房,就是希望他们在上工之余也有个地方劳作,给他们一个自力更生的地方,哪怕达不到自给自足,也是一个好的自主锻炼机会。未来的日子可能会很艰难,村委们不希望村民们吃喝完自己的储备物资后,就指着官方供应去活下去,而是希望他们可以凭着自己个人的努力,在这个末世生存下来。
如果有那么一天,村子里的储粮都吃完了,公共温室的产出不足以供应全村吃饱,那村民们还有自家温室的产出可以弥补。分配到各家各户的温室房子,就是村委们留给村民应对末世的自保工具。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人能自食其力,有尊严地活着,更有对抗未来困难的信心。
第19章 村规
邵文柏给家里人谈完了工分,就谈到了户口分级。
村委们想着,既然他们的做法跟政府不同,弄了大岗村内部的工分制度和村民卡,干脆也弄一个内部的户口等级制度。这是为了确保大岗村原住村民和邵家族人的地位,避免到时候外来人过多,邵家族人和原住村民失去对这个私人避难基地的掌控权。这项决定在村里实行的时候,原住村民们和族人都挺欢迎的。
外来的员工对户口等级制度就有一定抵触。户口这东西,在华国历史上的作用,真不好说(也不能多说)。但村委对他们承诺,到时候基地建好了,外来员工们是凭工分分房分物资,他们的家人都会有足够的地方住。户口等级划分首先是为了有效管理村子,将村里所有人的关系标识起来清楚明了。要是他们觉得这个制度不好,大可以辞职不干,村子照样可以从市里招人,员工们想想还是同意了。基地已经建了一半,他们哪里舍得将劳动成果拱手让人。而且,他们也觉得,也不会有别的地方比大岗村更好。村里的工程施工标准和所用建材他们都看得见,内行的人还十分清楚这工程质量是高标准的。
搞定了户口等级制度,然后村委又讨论了村里的养老制度。
他们本想照着国家的养老标准设立,让达到退休年龄的老人就在家干自己的活,不用他们上工挣工分。然后给村里的未成年人和退休老人一份生活补贴。生活补贴不多,包括一些食品和一点工分。未成年人都有一份肉蛋奶水果的分配额,村委是打算让他们成长期需要的营养得到部分保证。退休老人也分到一点这类食品,但量要更少一些,他们要想天天吃得好一点,得多掏工分去超市购买。村委设定,每个月的养老补贴低于挣工分的人所赚来的物资,就是最低级岗位的工种,所挣的工分也会比养老补贴高。
这项规定一出,遭到了原住村民的老人们激烈反对,包括一些族里的老人家。他们认为他们的身体还好,还能挣工分,要求得到上工的权利。在华国乡下,很多村民们都是活到老干到老的,没有退休的想法,也只是老了就不干重活而已。这里面有些村民,年岁还不大的,确实身体素质很好,还能干很多活。他们天天去村委楼跟村委们哀求上工,说就想为家里多挣工分,说自己可以不要生活补贴。有几个族老就出面跟村委们详谈,说让他们上工反而对人的身心有益,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对家里还有用,对儿孙也帮得上忙。
村里的老人们是十分警醒的,以前经历过不少事情,都有经验了。他们在村里每天看新闻,听外来的人说外面的事情,知道这世道又要变了,所以就想多干活,为家里多做贡献。多挣点工分,为家里的儿孙到超市换点好东西,那也值了。
村委们调查了一下村里的情况,又开了会商量,最后提高了村里的养老标准,规定男的七十,女的六十五才能达到养老年龄。如果老人们有些实在身体不好,或有重大疾病不能劳作的,医院开了证明后就可以在村里提前退休。另外生活补贴的措施也照样执行,只是对老人养老设置了两个级别。达到村里养老标准的,和低于村里养老标准但达到国家养老标准的。达到国家养老标准的老人照样也得到一份生活补贴,但要比村里的养老标准少一半额度。
对于这些挣工分的老人,村委们怕累着他们,特意安排人设置了一些轻省的工种,像在村里当保安巡逻,给工地的工人做饭洗碗洗菜,当环卫工人,在垃圾厂处理垃圾之类的工作,这些工种就专门分配给村里这些还没到养老年纪,但又干不动重活的老人。村委们对这些工种还硬性规定了工作时间,老人家不需要每天工作达到八小时以上,每天工作四五个小时即可。像在炎热夏天当保安在村里巡逻的,还要规定他们每小时轮一次岗,避免他们中暑。
然后有些老人还反映,他们有些身体素质确实好,虽然达到了村里养老年限,但自觉身体还可以,还不想养老,还想干点活多刷工分,村委们只得又调节了一番,安排人调配出一些轻省的临时工作,天天在村委楼那里颁布,让他们想去打散工时就去那领取任务。
这事解决之后,八月中旬开始,就陆续有员工的家属们跟着住进村里。那时基地的房子虽然还没有建好,但村里还有些简易房,挤挤也能住。这些新人们住进来后,有些人手脚不干净,于是村里常常发生偷瓜偷菜之类的事情。
以前村子里的风气很好,原住村民们向来不会偷鸡摸狗。外来的族人从小有族规祖训管着,家教都很好,实在不好的苗子族老们在村里都重点盯着。所以邵家外来的族人一般不会没有规距,再说外来族人跟村子里的族人都有亲戚关系,想要想拿打声招呼就是,哪用得着不问自取。这些事都是村里渐渐多了外来新人才发生的。
村委们在村民报了几次案后,就在全村装了摄像头。有些人就被村里的监控摄像头拍到,或被村民抓到。村委们特意制定了新的村规,对在村里行不法之事的人,一开始不用当众惩罚,只需要列出一张违规确认单,让这犯事者的家人和所挂靠的子户或主户所有成年家人一起过来,一起确认违反村规的行为,一一签名和按手印。这单子村委把原件复印,给犯事者家、子户或主户的户主,人手一份,原件留档。
村规规定,村里的人不得干违法的事。要是违反这条村规超过三次,全村通报批评,村委里留档的原件确认单被公示。要是情节严重的,不用超过三次违规,就要召开村民大会投票决定是否将犯事者驱逐出村。情节严重与否的标准,一于参照国家法律标准。
村委们自信,要从村里找出几个谙熟法律条文的专业人士,还是很容易的。自从有几个不长眼不长心的新人被开出一张违规确认单后,村里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偷鸡摸狗的事,严重一点的违法事件就更没有了。
除了这些琐碎的小违法事情,村子里刚开始,在原住村民和外来人家之间,还发生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事。以村民们的说法,就是有些家长在作天作地作死。
之前外来的人陆续搬到村子里住下来后,每天上完工,傍晚时夏天天色正好,有些人就喜欢到村民们的田地里散散步,大家一起围绕世界末日的主题,聊聊人生感悟哲学,环看世界畅想未来。
对田野景色感到新鲜的人,还聚在一起拍拍手机图,虽然不能上网传上微信微博了,但留着以后自我欣赏也是极好的。原住村民们也喜欢看他们嘻嘻哈哈的,看了觉得心情愉悦。他们都挺有分寸,知道粮食宝贵了,不会糟蹋田地。
树上的果实成熟了,还有人拿点零食想向村民们交换。村民们也都同意了,随便换点什么都行。这些水果现在不能往外卖,就算白送几个他们也没什么舍不得,反正它们摘下来后都是往食堂那里送去,给工程队的人吃的。
开始几天原住村民和外来人家处得还是很融洽的。后来更多的人来了,家长也带着孩子们来玩,有些熊孩子不好好走路,把人家的田和菜毁了些,手痒的还直接去摘地上的西红柿黄瓜,树上的果实之类。
家长们也不阻止,在一旁笑嘻嘻地看,有些家长甚至帮着一起拿。别人看不过眼去阻止,还一个劲地说:“小孩子嘛,就喜欢皮,就让他们开心开心。”
“就几个果子而已,不值什么,用不着太在意。”
“小孩子还不懂事,就贪图新鲜,你们别介意。”
“不好意思啊,孩子不小心,不过这菜洗洗还能吃,问题不大。”。。。
村民们忍了几天,就把他们的行为都用手机拍下来,还有一些看不过眼的旁观人帮忙拍下了视频。村民们把这些拍下来的场景作为证据,集体告到村委会。
这事闹起的风波不小,因为熊孩子的熊家长们一直在耍泼辣耍无赖,胡搅蛮缠的。说小孩子都这样皮,不是有心的。说村民们就是小题大作,说他们没有爱心。还说村民们要是觉得损失大了,他们大不了就赔偿。那语气活像是原住村民想讹诈。
村委会怒了,他们开始以为只需要批评教育一下熊孩子,让家长们以后严加管教就好。熊孩子到处都有,关键是要教育,村委们自己小时候也熊过,所以对熊孩子们,还是很宽容的,就打算不开违规单了。
没想到熊孩子背后都有一群熊家长,没错,是一群,包括熊孩子的父母和爷爷奶奶或姥爷姥姥类人物。一个独生熊孩子的背后,有两个大人和四个老人。哪怕在大岗村这个家庭阵容大多不是很健全,但几个熊孩子的熊家长们凑在一起人数也不少了。
村委们真没想到,都什么时候了,这些脑袋拎不清的熊家长们还在偏宠偏疼孩子,也不知道他们这是在爱孩子还是在害孩子。他们决定除了教训熊孩子,还要教训熊家长。于是将他们一律从严处理,除了扣他们的工分,直接把这些人统统开了违规单,熊孩子一张,涉事家长一张,然后叫来了他们的随户户主,如果挂靠的是子户人家,就连同主户全家都叫来,一个个签名按手印确认,最后将违规单张贴在村委楼公布板前,来了个全村通报批评,比私下处置小偷小摸还要严厉。
这是大岗村第一次张贴违规通知单,也是第一次对村民作全村通报批评。这件事情在大岗村的少年儿童教育史上是影响深远的,以后学校在对孩子们进行德智体美劳方面的教育时,都要提起这一桩破事。
熊家长们当然不服,他们几户人集结在一起和村委们谈判,还有人威胁说要告到乡镇政府,说村委设置私刑破坏个人隐私权名誉权,还拿了少儿保护法出来说事。也不用等村委们出手,村民们自发组织拉横幅,去那几户人家门前骂人,嚷嚷着要把他们赶出村子,直骂得人家不敢出门。
现在那几家人在村里,是很少有人家愿意搭理的。
走在村子里,偶尔还会被人指点,说:“看,就是那XXX熊家长。”
“就是他们教出个熊孩子祸害我们村。”。。。
村委们因为这事,立了新的村规,规定了熊孩子犯错,家长也要受到处罚。当村里的学校完善起来后,村委让老师们对孩子严格教育,让学校领导相应组织孩子们多上劳动课,以便让孩子们更多的体会田里劳作的辛苦,粮食的来之不易。
邵文柏说:“小孩子不怕熊,而是怕没人管教。”
邵老爷子点头说:“这个没错,你们几兄弟小时候,可没少被罚跪着背家规写大字。”
年越好奇问:“爷爷,他们几兄弟谁挨罚最多?”他记得小时候和文杨文柳玩,大多都是在屋内玩点玩具,或去湖边的公园玩玩游乐设施,爬爬小山坡,没什么特别熊的事情。
邵老爷子笑说:“开始是阿柏挨罚的多,但他后来学乖了,几乎就没被罚过。他也不是乖,就是个内里精的,滑不溜手,让人抓不到把柄。倒是阿杨阿柳,在国内还好好的,去了国外就跟老外的小孩淘,胆大包天,什么惊险的事情都敢尝试,背多少家规,写多少大字都改不过来。”
邵文柏听完看了看年越,就低头笑了笑。他是很久很久没挨过罚,但他最后一次在家里挨揍,就是把他和年越的事情告知爷爷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得有些父母不是父母身份时还是好好的一个人,只是涉及到孩子就变了个人样,不可理喻的都有。
第20章 分房和超市
“对了,村里建了这么多房子,你们是怎么分配安排的?”年越问邵文柏。
“分配房子这个倒简单。我们让主户的人按抽签顺序先挑,他们挑完了,子户和从户的人再跟着抽签挑。村里再继续来新人,就让村委房管处按人均面积和家庭人员情况分配。”邵文柏说。
“这听起来很容易嘛,我听说你们建房子时是宁滥毋缺的,开始分房子的时候都是房多人少,这挑房子到住下来,过程很顺利吧?”年越继续问。
“不,还有是一点小波折的。我们不是设了工分卡嘛,村里规定分房子的时候是要扣工分的,山上的房子温室房大点,所以扣的工分多一些;面积大的比面积小的也扣得多一点;山城层级高的走起来累,扣的工分比层级低的要少一点。这个都是划分了等级的,大家都看得到。”邵文继续说。
“这不是村民们自己建的吗?这还要扣工分?他们也愿意这样?”年越问。
“我们出了建材和工具,提供专业人员和技术,还组织了工程建筑队去建造,扣他们点工分也是应该的,他们不愿意也得愿意。”邵文柏以一副在商言商的理所当然语气说。
“大岗村新村这片地我们拿了政府特别批文,得到了开发经营权的,所以脱离了集体土地的性质,这也只是个走形式的过程,拿了批文是为着不让村里人拿这个说事,反正这个村子是归我们村委管的。工分村民们一直在挣,扣完了还会有,房子分完了就没有了,你看他们愿不愿意。现在外面想进来的人多的是,房子的好你们也看得见,人心里都有一本账,他们也只是闹了一下,这个不太难解决。”邵文柏对他们说。
“这倒是。”年越垂头,他果然想得太简单了。
看到年越的自省样子,邵文柏笑起来,说:“其实我们不是在苛刻他们,主要是为了促使他们住了新房子以后不松懈下来。扣了他们的巨额房款,以后还会扣每月的水电,这会让他们惦记着上工挣工分,人惦记着上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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