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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避难之家园 作者:阿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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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步骤记错,或是顾不上调整呼吸。祖叔祖自己之前日练夜练已经学会了,就在一旁当监工,对年越虎视眈眈,一有不对就拿鸡毛掸子敲打年越。

邵文柏刚开始以为年越是去山顶练老人操,陪着他上山顶后就去天文馆学着观望天象了,等年越练完两人再一起回山洞。没多久听说年越挨打了,就去教学现场探查实情。没想到他在窗外偷看年越练了一会,就在外面哈哈大笑,说年越是在耍猴戏,气得年越追着邵文柏打,祖叔祖拿鸡毛掸子追着这两人打。为了不让年越分心,祖叔祖不许邵文柏再过来观看。

年越学了一年后,越来越觉得体质好了很多,在冬天隐隐感到体内有暖球捂着。既然邵文柏和他被大雪逼着宅在洞里,那么跟着他练一练也是好的。

“练了,能成为武林高手么?”邵文柏问,他学着练了个开头,觉得有点复杂。听说这只是起步动作,后面还有很多,那吐纳呼吸和动作步骤的要求,听着都晕,难怪他家的年越学了一年多才学会。

“不行,只能强健一下体魄。”年越无情地打碎了邵文柏的妄想。

“我晕,改天问问祖叔祖有没有双修的功法。”邵文柏奸商本质,不能忍受这投入产出的效益如此低下,决定另起炉灶。

“不行,我都练会了,你不许不会。”年越气道。他花了一年多时间的训练成果,不能容忍被人无视。

“这玩意儿练起来太繁琐了。”邵文柏翻了翻祖叔祖重新编写的功法书,这厚厚的一本,敢情他刚才辛苦练的只是个入门。

“反正你没别的事干,就练下去吧。你要不练,我就找文杨文柳练,要不找王珏也行,你要练会了,我就奖励你。”年越威逼利诱一齐上,不怕邵文柏不服。

“行行行,我练,我马上练。既然你对我抱以厚爱,我承你的情。”邵文柏赶紧说。

他收了心专心练,有心在年越面前逞能,又有年越这个严师指导,很快几天下来入门篇练好了。年越确认他入门篇的动作做下来毫无停滞错漏后,就开始让他练后面的。

大雪停停下下,一直延续了三个多月,比往年时间长一点。年越和邵文柏就没下过山,除了每天换彩旗,就时不时放一下信号枪告知山下人他俩无事继续留在洞里守着。

邵文柏就在山洞里日夜练了三个多月,把这套十拳法给练会了。他和年越都觉得这功法比练十套不同的拳法还要复杂还要累,所以两人取名十拳法。

年越确认邵文柏整套学会了后,就在能下山时,先把邵文柏拎去见祖叔祖验收教学成果。

“我带你去见师祖,看看你练的对不对。”年越对自己教的不是很有信心,担心有些地方做得不对,误人子弟。

“师祖?”邵文柏问。

“对,祖叔祖是我练这套功法的师父,而我,是教你这套功法的人,所以按传承来说,我是你师父,祖叔祖是你师祖。”年越一本正经的说。

“。。。我能不能背叛师门,欺师灭祖?”邵文柏默了一下,问。

“你想怎么欺,你要怎么灭?”年越板着脸问。

“就是回归世俗,以现实中的法律和亲属关系为准则,破除和拒绝一切强加于这个现实准则之上的关系。”邵文柏也一本正经的回答。

“不行,你生是师门的人,死是师门的鬼。”年越笑嘻嘻地说:“快叫一声师父给我听听。”

邵文柏一手挑起年越的下巴,一边笑说:“小师父,我看你凡心未泯,眼有春色,你就从了本座吧。”

年越气得捶打邵文柏。两人穿好了装备出门,还嘻哈着一路小打小闹来到祖叔祖的蘑菇房里。

“师父,我收了一个徒弟,你帮我看看他练得对不对。”年越恭恭敬敬地对祖叔祖说。

祖叔祖看了眼邵文柏,说:“就是你这小子?”

“是,师父。”邵文柏趁机为自己正名一下,不顾年越投视过来的不满视线。

“那就练几下给我看看吧。”祖叔祖看了一眼年越,说:“阿越你也跟着阿柏一起练,我看看你有没有退步。”

两人只得站开在祖叔祖面前练了整套动作。祖叔祖时不时叫停,帮他们纠正了一下姿势,然后提点了一些呼吸吐纳的要点,最后让他们又重新练了几次,让两人苦不堪言。

“阿柏你练了有三个多月了?感觉怎么样,觉得身体变好了吗?”祖叔祖问。

“师父,我本来身体就很好,练了之后,感觉就更好。”邵文柏如实回答。

“既然你们都觉得不错,我想让咱们村里的人也练练,反正他们都长时间呆在屋里没事做。”本质学霸的祖叔祖压根不觉得村里的必修技能课是个事。

“我看这个行,那师父我们先准备一下教材,再让村委组织人练。”邵文柏觉得祖叔祖的提议甚好,他也正有此意,一方面可以为学校增加必修课程,让大家增强一下体质,另一方面大家不畏寒的话,可以省点冬天取暖的能耗。

“教材?”祖叔祖问。

“是的,村里人多,不可能一对一教学,我想先拍一套教学视频,加以语音讲解,这样才能把这功法普及开来,就像网上教练太极的视频一样。”邵文柏说。

“行。这事你们拿主意。”祖叔祖说。

作者有话要说:
金手指又来了。



第44章 水患
 邵文柏和年越下山,拿了拍摄器材回来,然后让祖叔祖穿上练功服,完整地打了两次拳法。正常速度一次,慢动作一次。拍好后就让年越读动作注解和要点,然后再剪辑视频,一句句添上语音和字幕。他们两人在山下埋头做了几天后期工作,教学视频做好了之后让祖叔祖审核了一回,修改了几个小地方,这才正式完工,一起拿给村委们看。

“阿柏,这个功法有用?”村委们问。

“当然有用,我练了三个多月,感觉身体体质变好了,起码在畏寒上,比去年好很多。”去年出门他要穿厚厚的皮毛大衣,今年他只穿羽绒服就好。

“这天气,一年有大半年是冷的,如果能让人身体素质变好不畏寒,那确实用处挺大的。”有人说。

“反正大家在家里除了学习种种温室,都没什么事干,就让他们练练也好。我自己在家也是常练太极拳的,我家的老太婆,还练什么瑜珈健身操。”另一个村委说。这村委上了年纪,必修学分少,课程容易过,所以和祖叔祖一样,觉得村里的必修技能课不算什么事。

“那行,那我先组织一些人学上,然后再让他们开班教别人吧,这功法有点复杂,光看视频很难学会。”邵文柏对其他人说。

祖叔祖说:“对,就是这么做。先让一些人学会,再教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

“那,祖叔祖,这功法是你先练会的,你对它的研究造诣最深,可谓开山师祖,这教人学习的事,你就先挑个头吧。”邵文柏转过头对祖叔祖说。

“对,对,祖叔祖,你这可是一代宗师,这事还非得你上。”一个村委说。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成功把不理俗世事务的祖叔祖推上总教头的职位。

村委就决定召集村中一些聪明伶俐的年轻人,让他们先跟祖叔祖学。祖叔祖嫌十拳法不好听,把这套功法起了个名叫十年功。取的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之意,意思就是要让人勤练不缀持之以恒。而且他还说了,这个功法是年爷爷留下的,有个年字,算是纪念他人家的功劳。

邵文柏只得把视频的语音和字幕略修了一下,十拳法改成十年功,然后就计划在医院里一个大一点的会议室当教学点,取名练功班。到时候在会议室的屏幕上放视频,祖叔祖在旁边一边讲解一边示范,下面的十几个人就跟着练。为了不累死祖叔祖,邵文柏和年越准备在旁边监工,当辅教。

这次邵文柏毫不手软把弟弟们拎去练功。照他的意思,这兄弟俩不上工不种田不学习的时候,在家里不是在捣鼓吃的就是在捣鼓模型,长了不少肥肉,这次正好练练身体。

开班的时候,邵文柏趁着年越在医院上班没能及时赶来,就故意误导练功班里的学员们包括俩弟弟,让他们都以为是邵文柏先学会了功法,就按照他的指示,叫祖叔祖“师父”,叫他“大师兄”。等到年越赶来教学室,他们统一招呼他“二师兄。”

邵文柏还笑眯眯地对年越说:“这些都是咱们师弟,以后就由他们来替咱们收徒子徒孙。”

年越:“。。。”

祖叔祖在一旁冷眼看下来看不过眼,为年越正名:“阿越才是大师兄,你们可别叫混了。”

可惜邵文柏这厮公然违抗师命,在以后的辅教日子里,对这帮学员以利诱之,以害胁之,逼得他们统一改口,叫年越“师兄”,叫邵文柏“大师兄。”

年越自己还有医院的活,不能时时去参与练功班的教学,只有邵文柏担着村委的名头。有时间天天跟在祖叔祖的后面,帮着祖叔祖教导教训这帮学员练功。祖叔祖被他磨缠了一阵,又忙着教学,就不再管师兄师弟们之间的事了。他本来就是有点脱尘的人,不太在乎这名头的事。

所以练功班开了一段时日后,年越“二师兄”的称呼死灰复燃,再到练功班开了几期,年越就坐实了“二师兄”之名。

练功班全天候日夜开练,所以教了四个多月,这批学员就学成了。等这批学员一学会,祖叔祖和邵文柏就立马甩掉这门差事,让这头批学员开班教其他人,他俩决定平时就时不时巡检一下,等学员们毕业时再检查验收教学成果。

据这头批学员的反馈,练了十年功之后,确实身体素质好了很多,精神气也足。村委们看着有效,就决定在全村推广十年功,设定十年功在村里是必修课程,哪怕是老人小孩和老外都得修,每天分早中晚三班。军营和武警那边看着有效,也跟着练开来。因为身体素质不一样,祖叔祖和邵文柏对老人和小孩的要求不高,慢慢学就行,不强求进度。对年轻人就要求严苛,巡检时发现不对的地方,就要他们重练,同时耽误的进度要他们自己加班补回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寒冷雪天的天气持续了几年,又时不时地刮狂风,倒是把空气质量刮得好了一些,天空比以前亮了很多,河里的水流量稳定下来,水质也比以前提升了一点。山上的地衣已经扎根生长下来,每当到了雪化回暖时就给山上染上一片绿色。野草是越来越耐长,越来越能长。有了村民们的肥料相助,在天气相对暖和时它们的长势快了很多,可以说得上茂密,有些草类的品种有一个人那么高。

入冬前村民们都喜欢上山割草,除了自家温室烧,还可以回交一点给沼气池,赚上一点工分。割草的时候村民们都是只割草根以上部分,让草根继续埋在地里。实验室发现这类在户外经过严寒洗礼的野草,在来年回暖时长得更好。

这些种种迹象在表明,情况有好转,人类还是有希望的。政府的广播里也在证明着这一点。政府在改造山林改善环境方面做得更多,他们还有精密的仪器监测气象和环境,播报出来的科学数据更让人信服。

过年村里的气氛比去年还要好,一来是确实看到了空气和河水质量有好转,二来很多人练上十年功,觉得身体好精神劲头足,人一精神,心情也跟着开朗。

邵老爷子这几年在家的时候一直在练太极拳,家里人也用心照料着他,所以他身体很健康,没出问题。今年又练了一段时间的十年功,觉得身体更有精神了。还有就是胃口大开,口味跟着有改变。他要求腌菜多放辣,说这样吃着才有滋味,以前喝点小酒都是度数低的清酒,现在没事还喝两口毛国的烈酒,说这酒味道够劲,喝着爽。

年越为老爷子诊了脉,反复检查了他的身体,看不出什么问题。为了稳妥,他请了陈老教授帮忙检查了一番,确认无事才安心下来。

就连祖叔祖自己,除了不畏寒,也是精神和胃口变得更好,尤其爱吃焖锅肉,每个月就盼着村里的养老孝敬,要是里面有猪肉,他就全让人做了焖锅肉,美美地吃上几顿,再喝点小酒,日子过得乐滋乐滋的。

年越跟祖叔祖说:“师父,这十年功有这么厉害,比太极拳之类还有效?”

祖叔祖想了一下,说:“这十年功,对呼吸吐纳的要求高,是为了练功运行人体内的先天之气时,配合着吸收天地间的生灵之气。虽然现在天地间万物大多枯寂,可仍然有一股生气还在弥漫游走于天地之间。”祖叔祖然后指了指地上的杂草和地衣,说:“你看,这些植物一年比一年多,可见世间生机不绝,生灭循环,此乃天道也。”

邵文柏在一旁说:“其实就是说人体是一台转化机,从外面吸收一些植物生灵之气,然后通过练功,把这些生灵之气转化为人体内的生息之气,进而发展先天之气,从而达到活络经脉,强筋健体之效吧。”

祖叔祖点了点头,说:“不止是植物的生气,还有这山,这石头,是有灵气的。这大岗山的山石之气充沛,所以你们练起来效果好。说来是咱们祖宗有眼光,挑了这么个好地方,庇护恩泽一代代的子孙,这大岗山,是咱们的守护神啊。”祖叔祖连连感叹,然后就去给祖宗牌位上香了,同时也没忘了给其他庙里的大神像们烧上几柱。

“既然这座山这么神奇,不如咱们也叫家人在山洞里住住,练功方便?”年越说。

邵文柏说:“也行,不过不用住到山洞,让他们去山顶跟祖叔祖练也一样,那里才是本宗发源地。”

年越瞥了他一眼,邵文柏眯眯笑不出声。

没等他们叫家人上山,过完年后天气突然回暖一些,没等雪完全融化,出人意料地进入了阴雨连绵的季节。

以往阴雨季的时候,大岗村的雨最多下了一个星期就会停下歇止几天再继续下,可今年天气很蹊跷,一连下了半个月都没停过,时大时小,开始的时候还有冰雹,所幸村里的玻璃温室材料好才没有被砸坏。

村委们除了担心雨势,还要祈祷天气的温度不要突然下降,变成雨夹雪天气,这是曾经有过的气候,又冷又下雨又下雪的,让村里的人都分不清这季节是怎么算的。现在河里还是冰水结合物,水电站不能发电,风力发电机在雨中不能用,光靠沼气池撑着电力供应远远不足,得靠柴油发电机补充着。村委就怕天气冷回来,村里耗电更多,到时候柴油太快用完,以后就没了。

邵文柏每天看着洞外的雨,神色凝重。这雨再狂下个十天八天,这河堤坝和水电站就危险了。

“怎么办?堤坝要不要紧?”年越在他身后问。

“我下山看看,要是上游有泥石流,得安排人回撤一点。”

“路滑你小心点,太危险了。”年越有点担心。

“不怕,山下有很多层防护网。我拿点登山工具撑着,你注意看信号枪,要是出了问题,你就叫祖叔祖找人帮忙,你自己在山上要小心,不要乱走。”邵文柏做了点安排。

直到听到邵文柏在山下发出的安全信号枪声,年越在洞里才松下一口气。

邵文柏回到山上说:“我们这边暂时还安全,我听说有些地方决堤了,还有泥石流。不止我们这片地方狂下雨,全国很多地方也一样,我怕要有水患。”

大岗村这边的雨断断续续又下了一个多星期才渐渐歇止。河里的水流量明显增多,挟来了大量浮冰和泥沙。看着上游没有泥石流,村民们一直吊着的心才重重落下,然后赶紧领取任务去河边挖淤泥。

下了许久的雨,这天空终于有了几分雨过天青的亮色,空气的质量更是上升了一点,照着这种改善速度,说不定明年人们只需戴口罩就可以出门了。村委们按捺着心头的喜悦,忙不迭地指挥人继续往山上种草种竹子,还种了一批实验室提供的耐寒类小树苗。

就在村子趁着温度回暖,抢收温室里的作物以赶种第二轮时,村委接到了俩兄弟基地传来的求救信息:缺粮缺水缺药速援。




第45章 救援
 俩兄弟基地当初是邵家联合一些关系户和政府合建,基地规模比大岗村这边要大很多倍,因为准备充分,房子结实保暖,这几年大岗村从他俩那里接到的消息均是平安无事。只是基地陆续地接收各地的灾民,几年下来人员就达到了超负荷的状态。尤其是今年天气回暖得快,大江爆发了史无前例的大洪水,导致下游各地有严重水灾,洪水冲垮了很多堤坝,一些城市居民全部得撤。

村委赶紧开会商讨如何紧急救济兄弟基地,根据俩基地的缺粮程度和自家的仓储情况,大家很快确认了救济的物资量。这几天天气晴朗,据专业驾驶员说这种能见度是可以驾驶的,村委决定用小货机调物资运过去。

小货机自从完成给大岗村调运物资的使命后,在小机场的机库里尘封了好几年,村里一直派人定期做维护。邵家当时为着长远计,把货机的机油备得很充足,这次为了紧急救人,一并从机库里调用出来,由专人检修过后,让以前的飞行员协同军队的人,一起帮忙运物资到兄弟基地去。

邵文柏三兄弟和年越连夜整理家里的物资,把之前收藏的真空包装稻谷从仓库里腾挪一部分出来,再加上罐头食品,包装好的巧克力糖果奶片,几箱烈酒,另外还有一批皮毛衣物、药品和净水片,自家温室产的几筐鲜蔬瓜果,托付给货机运输队,专门运给他外祖家和年越的几房远亲家。

除了调运给政府的物资,大岗村计划专门给那边基地的邵家族人运过去一批,邵文柏这些算是私人运给他和年越的亲人,怕交付不到正确的人的手里,邵文柏一定要找一个稳妥的人去交接,正好周至诚和李朝阳这次都有参与押送物资,找他俩帮忙正合适。

周至诚说,这事很好办,大岗村的军队从邵家那边受益良多,帮这点小忙是应该的。邵文柏几兄弟和年越还特意写了信让他们帮着转接。

俩兄弟基地距离大岗村有两个多小时的飞程,小货机每天早上运货,当天下午就飞回来,如此运了几天,才把物资全都送过去。

周至诚完成押送任务后,给邵文柏带来他们亲人的回信,还收集了一些那边基地的资料回来。

周至说跟他们说:“基地早期的居民还好,他们的物资准备得充分,就是油和煤用得快。整个基地缺少能源没法稳定供暖,室内比我们这边冷一点。他们吃的方面是尽量简单化,但还能填饱肚子。还有一点,政府这几年不断地接收外来受灾的人,对灾民们的物资和能源供应就有点吃力了。为了节省粮食,基地里对灾民的救济已经从一日三餐改成了一日两餐。灾民不止是几户十几户人家聚居在一座房子里,还有更多是聚居在基地的大型建筑楼里,那里集中供暖,人暂且没事,就是狼狈一点。”

这几年华国跟地球上别的国家一样,就没有停止过天灾,政府每次救出灾民,都是往各处安全避难所分流安置。各地避难所本来就没什么宽裕的地方,连续几年不停地接收外面的灾民,住所就拥挤了。

据周至诚说,那俩兄弟基地的情况,相比其他地方来,已经好很多了,毕竟当初建造的时候基础设施造得好,房子造得宽,安全保暖。其他一些地方更惨,大多人聚居在一座大楼里不说,吃的干粮饼子还是不加热的,而是就着热开水往下咽。他从那边的基地里弄了些别地的视频和图片,让人看起来更直观。

“我们乡镇那边也接收了很多人,咱们几个村还运了一批粮食给他们。我觉得现在还算好了,政府能支应得过来。我听说别的国家政府都管不过来了。”一个村委说。

“是的,很多国家政府已经名存实亡了。像以前有的国家本来就乱,军队掌握在谁的手里谁就当权,现在军队都散了,谁有枪和物资谁就是老大,就像是黑社会火拼。”一个军中代表说。

“这时候还内斗?那还能专心搞生产吗?他们吃喝什么?”另一个村委好奇。

“抢,抢别的地方的,抢临近国家的。”军中代表说。

“果然够黑。这不会有人抢到我们这边吧?”有人担心地问。

“目前不会,我们政府在边境那里都派了人守着的。各个避难社区还有警察和协警守着,地方上也有武警和军队在驻守。”军中代表安慰他们说。

“看来还是我们国家好。这政府的储粮还够么?咱们国家人多啊,这几年太阳不好,温室的收成也不好。”村委问。不止大岗村这边收成一般,周边地区也一样。

“这个是机密,不过我问过那俩兄弟基地的战友,他们是一天两顿,都是玉米饼子或土豆饼子,罐头肉都见得少。看来是有点紧张了。”一个军中代表感叹说。相比之下大岗村这边的军人伙食好多了,一日三餐管饱,时不时有罐头肉吃,逢年过节还有新鲜肉类吃。天气冷了每人出任务还分到一小瓶国外的烈酒,用来提神取暖。

“我看,我们这边得多种粮。今年天气回暖得快,我们要赶紧加种粮食。就把外墙外面的地都利用开发上,咱村里的人现在个个都会在温室种地了,劳动力多的是。”一个村委说。

“对对,我就想说这个,咱们得多种粮。仓库送了几批出去,好些粮仓正空着呢。”村长说。

村委们散会后,在公布板前开始发布散工任务,组织人们开垦山林,将外墙附近适合的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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