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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 作者:烛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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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叫珠翠的丫头微微欠身,接过篮子便转身离开了那里。

阴湿的牢房中,传出了几道低弱的呼吸声。 
“咳…咳咳……”许是受了凉,蜷缩在墙角的宝融咳了两声,轻轻地触了一下受伤的左手肘,便是一阵钻心的疼,他紧咬著牙才不至於让呻吟滑出嘴角,抬眼望著前方,尽管对面燃著一个火盆,可仍是无法抵消这里严重的潮气。
吱──
宝融并没有因为突来的开门声而大惊失色,反倒很平静。又是那个送饭的小女孩来了吧!他这麽想著。
“公子,吃饭了!”珠翠甜美的声音响起,她放下篮子,揭开篮盖,从里面端出一碗白米饭还有一盘荤菜来。
宝融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称呼自己,单手扶著冰冷的墙壁准备起身时,却不料由於长时间的久坐只是小腿发麻,身子向後一挫,若不是身後的墙壁,一准儿跌倒。
“公子,你没事儿吧!”珠翠一连惊慌,双手不自觉地抓上了牢拦,急切地询问。
“没、没什麽,只是刚才腿有点麻,没有站稳!”宝融蹙眉缓了缓,慢慢走向珠翠,坐了下来,端起碗拿起筷子,朝嘴里扒拉了几口白饭,就停下了动作。
“怎麽了,是不是不好吃?”
宝融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又吞了几口饭,嗓子眼儿里又涌上一阵酸涩。那夜,玉珏哥哥一定是察觉到了有人对他们不利,所以才让自己和楚惜哥哥躲在草丛中。那麽,玉珏哥哥现在怎麽样了?
“不要光吃米饭,也要吃些肉!”珠翠说著,执起另一双筷子,穿过牢栏间的空隙,夹了一块儿肉放进了他碗里。
“哦!”宝融回过神儿来,转头望著旁边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女孩,轻声道了句谢谢。
“对、对了,珠翠,你知不知道──我究竟还要在这里被关多久?”话一出口,宝融才发现自己的问题是多麽愚蠢和多余。
“这个──”珠翠摇了摇头,梨花般的小脸上露出了些许歉疚,“我也不知道。”
宝融又陷入了沈默。
“不过,我听衙门里的人说,我们家老爷现在正赶往城门口,说是要迎接皇上──”说到这儿,珠翠显得有些兴奋,双眸中浮出了钦羡与憧憬,“皇上,是皇上呐,我做梦都想不到,皇上竟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
宝融心不在焉的听过後,只是惨淡了笑了一笑。他──马上就要来了!很快就会再见到他了。
心底,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恐惧,甚至连端著瓷碗的手都打起颤来。




(0。44鲜币)残虐的开始

听到萧衍马上会来,他便再无心思吃饭,将碗筷搁在一边,便一声不吭的又回到阴暗的角落坐下,将脸撇到墙内侧,双手抱著膝盖,瘦弱的背影落寞而孤独。珠翠看了看剩了有大半碗的米饭,本想劝他再多吃些,可见他那付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收拾好碗筷离开了。
宝融也记不太清了,他究竟保持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坐了多久。他只记得,当吱呀的开门声再度传入耳内,那种可怕的窒息感,是多麽的强烈。
沈重而稳健的脚步声在空洞的心房被逐渐放大,身子抖动的厉害,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幼兔般,让人怜悯。
然而,在脚步声终了的那一霎那,从心底燃起的某种欲望还是逼迫他扭头。
由於是微服出访,所以萧衍只穿了件杏黄色的锦杉,腰间系著一条墨绿色的玉带,脚上踩著一双黑色的长靴。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像蒙了一层寒霜似的,冷得令人不敢靠近。

“……”宝融的心四处乱撞,正当他鼓起勇气想要开口说话时,却见萧衍已经转身,低声对跟在身後的侍卫说了些什麽,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宝融慌措的眸中溢出了一丝留恋,刚用颤微的双腿支起身子,却见那两名裹著布衣的侍卫正开著牢门上的大锁。
铮铮的铁链撞击声落下後,牢门被打开,两名侍卫直直的朝萧宝融袭去。
“你、你们要做什麽!”宝融两手紧紧地扣著墙壁,被逼到墙角的他已经无路,“不、不要过来!”
那两名侍卫很显然是受过了严格的训练,跟本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般,径直走到他身前,一左一右架起他的手臂就将他朝牢门外拖去。
“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放开──快点把我放开!”宝融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却嘶吼,然而,却无济无事。
一路的拖拽,将宝融膝盖处的衣裳摩破,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深色的血痕。

垂著头的他不清楚自己要被带向何处,只是看到膝盖在上了几段台阶後,身子突然一轻,就被扔进了门槛内。
“皇上,您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萧衍端坐在雕著盘龙的木椅中,目光冷傲的打量著趴伏自地上的少年,抬手摆了摆。
两名侍卫立即心领神会,颔首行了一礼,便关上了门,坚守在两侧。
“唔……”宝融还没来得及起身,小腹处就传来一阵激烈的疼痛,紧接著就是一道叱骂声,“你是哑巴吗?没看到眼前的人是当今圣上吗?还不赶快问好,想找死吗?”
宝融皱著眉,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那麽瘦弱的身子怎能经得起那麽猛烈的踢打,花了好半天,才觉得疼痛稍稍有所缓解。
“你──”那人见宝融迟迟未开口,又欲出手警告,却被萧衍一个眼神制止了。
“草、草民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宝融慢慢的翻起身子,双膝跪地,额头砰的一声磕上冰冷的地面,艰涩的话语中尽是颤音。

“起来吧!”萧衍终於开口,浑厚的嗓音中噙著更甚帝王的威严和霸气。
好熟悉!萦绕在睡梦中无数次的声音,如此真切地响在耳畔,好开心。虽然,那抹熟悉中含了些许的陌生和生冷,但没有关系。宝融这样想著,踉跄的站了起来。
“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宝融刻意的回避著他的视线,可萧衍这话一出口,让他心寒畏惧的迎上了他绝然的目光。
“没听到朕的话吗?朕让你脱掉衣服,滚到床上去!不要让朕再重复第三次!”萧衍抬高音量,话语中字字浸著掩不住的愤怒,摩挲在扶手龙头上的手指也瞬间加了几分力。
“为、为什麽,不、不要……”宝融摇晃著脑袋,一步步向後退著。
“为什麽?”萧衍的手指倏然一顿,然後冷笑道:“你还敢问为什麽?朕说的话就是圣旨,违抗圣旨会是什麽下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不用朕──再一句一句的告诉你了吧!”
“不、不要──”宝融依旧向後退著,却没注意到突然出现在身後的两个人挡住了退路。

“不要?哼,好,不要可以,只不过,你的那两个哥哥,可就性命不保了!”萧衍说著,调整了一下坐姿,左臂的手肘支在扶手上,手背撑著下巴,饶有兴致的观察著宝融的反应。
“你、你抓了他们?”宝融急不可耐的脱口而问。
“……”萧衍笑而不答。
“你把他们抓到了什麽地方?”
“只要你乖乖的照朕说的去做,你的哥哥们被关在什麽地方,事後朕自然会告诉你!”
“真、真的?”宝融试探性的追问。
萧宝融,你从朕面前消失了一年,如今再见,你还是心心念念记挂著你那两个哥哥。朕在你眼里,到底算是什麽?
萧衍刚毅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冷的弧度,“朕金──口──玉──言!”
宝融迟疑了片刻,稳了稳神,两手缓缓地移到腰间,咬著唇,顶著周身无数双眼睛所释放的灼热感,慢慢解开了腰带,褪掉了外衫。他握了握拳头,又花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才将白色的里衣脱去。

此刻,他光洁柔滑的身子只剩下一件包裹著下身的亵裤。
宝融将头深深的埋进胸前,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要他在这麽多男人的眼前脱的一丝不挂,做不到,抬眼,想要寻求某人一个放过他的眼神,然後换来的,却只是更加无情的两个字。
“继续……”萧衍充满情欲的目光紧紧地锁著宝融胸前那两颗娇嫩柔软的红樱,瞳仁中渐渐释放出一抹赤红,象牙白色的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让萧衍有种立即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
但是,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不明白全部是什麽意思吗?还是说,你──需要别人帮忙?”萧衍不屑的开口,扬眉挑视著对面瑟瑟发抖的少年,戏谑道:“朕倒是不介意,反正这里人手多的很。”

“你、你真无耻……”宝融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放肆,你竟敢──”
“住口──”萧衍扬手,示意身後的侍卫噤声。
“你可以无视朕的话,来人,把刚刚抓住的那两个人,马上处死!”
宝融的脑子瞬间乱成一锅粥。
“等等,我脱,我脱──”宝融深知萧衍的脾性,看著走到门边的两名侍卫,他冲著萧衍破声喊道。
“很好──”
宝融深吸了口气,努力克服著充斥於每一条血管羞耻感,闭上眼睛,将最後一件蔽体的亵裤也除去了。




(0。56鲜币)难熬的折磨

浑身烫的要命,就好像置身於炼丹炉中,被燃成豔橘色炭块儿包围的严严实实。
“很好──”昂藏在锦袍下的身子微微直起,冷邃的目光自那淡粉色的脆弱向下移了几寸,两腿膝盖处被磨出血迹的黑紫色伤口便闯入视线。
只听轰的一声脆响,木椅左手的扶手已经断成两截,而残留在萧衍指尖的碎屑也如同飘雪般落下。
宝融浑身一震,声音炸响的那一顺,他突然有种想要临阵脱逃的冲动。可这一荒唐的想法却在下一刻被他彻底的抹杀了。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掌握著他的致命弱点──亲人。
“现在,去床上躺下!”萧衍收回停留在宝融膝盖处的目光,姿态优雅的端起手边的茶盏,半眯著的双眸盯著漂在水面上的淡绿色茶叶,命令道。
宝融用指甲狠狠地扣著大腿外侧的肌肤,试图让疼痛来缓解那铺天盖地袭卷而来的屈辱感。

他低头,慢慢睁开眼睛,朝著前方诺大的床铺走去。每迈出一步,他都会停下来,静静的吸一口气,才会继续走。就好像冰冷的地面铺满了锋锐的碎石,需要一点点时间来消化痛苦。
“不要趴著,要像被人揣翻的乌龟一样,四脚朝天的躺著!”
萧衍本背对著床铺,可却不知何时他已将座椅的方向调整好,改为面朝大床。而且从这个角度望去,正好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尽收眼底。
而他说这话的同时,宝融已走到了床前。也许是怕他不明白,所以在最後关头萧衍又提醒了一句。
宝融的心,已经彻底的被他这句话击碎了。乌龟,他竟然把自己比喻成乌龟,而且,还是一只被人揣翻的乌龟?
看他久久立在床边不动,萧衍非但没有催促,反而饶有兴致的欣赏著。昂藏於锦袍下的身体慢慢变热,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发生著怎样的变化。

尽管难熬,可他坚毅的唇角仍保持著慵懒魅雅的笑容。
宝融定了定神,努力的抛去脑中的一切杂念,双手抚上了柔软却冰凉的纯白色床单,紧接著,双腿也跟了上去。膝盖有些痛,可还能忍住,只是在床单下留下了不规则的点点殷红。
像个婴儿般跪趴在床上後,狠狠地咬了咬唇,这才翻过身子,仰躺在床上,双手却下意识的护住了那敏感的物事。
冰莹雪白的肌肤,就好像耀眼的钻石般,夺人眼球。立於萧衍的身後的侍卫见此‘美景’,僵硬的面部也起了微妙的变化,而其中一人更是低笑出了声。
萧衍眉宇间立时涌上一丝不悦,右手有节奏的扣击著光滑的案几,心里似乎已经在盘算著什麽。
那名发笑的侍卫好像意识到了什麽,瞬间噤声,神色也恢复到了之前的严肃。
“现在,把膝盖屈起来,然後慢慢分开,至於分开多大嘛──”萧衍迟疑了片刻,将目光落到宝融因紧张而不停发颤的双腿上,“直到朕能清楚地看到想要看到东西为止。”
宝融猛地张开眼睛,清澈的眸中明显蒙了一层水雾。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麽折磨自己。又是自己把他父亲杀了的,为什麽,他要将所有的仇恨都算到自己头上。
“求、求求你,不…不要……”宝融求饶道,因为,那个男人所下的命令,他实在是无力完成。
“你?”萧衍反问地同时,也将他所有细微的反应不遗分毫的纳入眼底。
“不、不是,求、求求皇上……”宝融马上改口,颤抖的声音中含著涩涩的哽咽。
“去,我刚才怎麽吩咐的,你就怎麽去办!”
“是,属下明白!”
“不、不要──”宝融扯著嗓子大喊。
“不要?”萧衍似笑非笑的将目光投向床上光裸的少年,“既然你不想你的哥哥们因为你而丢了性命,那就该──乖乖的听话。”
“好、好,我做……”宝融仍死死咬著已出血的下唇,慢慢的弯起双腿,顿了一顿,又将其缓缓地打开。整个过程中,他都不断地提醒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救自己的亲人,而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吧!

双腿逐渐被打开,那隐匿於双臀之间的粉色褶皱处也随之展现在眼前,完美的形状,诱人的色泽,让萧衍不禁狂笑出声。
“哈哈哈……真是淫荡的身子,看你那里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好像是在向朕乞求,求朕去填满它──”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冷鹜的鹰眸中射出狠戾的目光“不过,你一介草民,身份卑微,怎麽配朕亲自满足你呢?看到枕头边摆著的东西了吗?就用那个,用那个玩意儿自己满足自己,给朕看看吧!”
宝融按著他的话微微侧头,果然在枕头边发现一件通体透亮的玉器。
难、难道?宝融只觉得脑子像被炸裂一样。难道他要我把那种东西插进体内吗?
不、不可能,宝融摇著脑袋,绝不能把它插进去,那样,自己真的会死掉的。
“没听到朕的话吗?只要你照朕的话完成,朕就会保住你哥哥们的命。但若你自己不原意,朕也可以叫手下去帮帮你,不过,你的哥哥们,或许会落下终身残疾哦!”
宝融急促的呼吸著,伸出手臂,慢慢的挪到那根尺寸可怕的玉势前,猛地握在掌心,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发颤的手指有了落点。
看著那根翠绿色的凶器,他不知道在心里骂过萧衍多少遍禽兽不如,可最终,他还得抛弃自己最後的尊严,在那麽多双眼睛下,呈现出自己最羞耻的姿态。

他紧紧地咬住牙关,将握著玉势的右手从屈起的右腿下饶过,缓缓地抵上了柔软而敏感的後穴,身子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好凉!这是宝融的第一感觉。
“事先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在那东西上涂上一些液体的话,你硬插进去是会受伤的。可是,这里现在什麽都没有,不过你倒是可以尝试一下自己的唾液!”
宝融现在一个字儿的都不想听,甚至有一瞬间,他开始厌恶这个声音。
他没有听萧衍说的话,而是自顾自的手下猛地用力,将坚硬的玉势毫不留情的推进了自己体内。
“啊……”一道惨烈的尖叫声,在四壁之间来回反弹。
萧衍看著宝融後穴处淌出的鲜血,握著茶盏的手陡然收紧。这个臭小子,还真是倔的跟头驴似的,自己好心的提醒他,竟然不听。
看著他抖动不止的手,萧衍心底晦涩的笑道:你以为,凡是看到你这付样子的人,还能活得走出这房间吗?你的身体,只属於我,永远──都只属於我萧衍一个人。
宝融痛的几乎想要放声大哭,可他使劲摇晃著脑袋,警告自己不可以。他手腕使力,又将凶器向内推进,而这举动换来的,只是身子更加剧烈的抖动,以及汹涌而出血液。

“呜……”这回,他没有惨呼出声,而是低低的呜咽,只要将那东西完全没入体内,就好了吧!玉珏哥哥他们,就能得救了吧!可自己呢?或许会永远离开他们吧!
嚓──
是利刃划过皮肉所发出的声音,宝融被惊得再次撑开眼皮,却见原本立於萧衍身後的四名侍卫通通被抹了脖子,倒地而亡。
“你──”看著萧衍手中不断滴血的长剑,迈著步子冲自己走来,宝融不由得松开玉势,翻起身子就要逃,只不过,在起身的那一瞬间,後穴立即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又跌了回去。
宝融惶恐的瞪著那张不断放大的面孔,就好像嗜血的修罗般,没有表情,阴狠,残暴,他顾不得痛,尽自己所能向後挪动著。
萧衍每走近一步,宝融就吃力的向後退几分,终於,萧衍在走到床边时,将挂满鲜血的长剑扔到了一边。
伴随著!当的响声,宝融也用双手抱住了脑袋,像是濒死的幼兽般牢牢地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别乱动──“萧衍坐在床边,大手充满爱意的抚摸著宝融的腰侧,让他放松,“我帮你将东西取出来!”

此刻,萧衍已不再用朕来称呼自己。
他握住露在外面的半截玉势,“放松一些!”然後,指尖猛地施力。
“啊……”宝融终於哭出了声。
萧衍的心脏也被这声音骤然间撕得粉碎,他死死的将身下的泪人揉进怀中,低沈的嗓音中满含著凄怆和悲凉,“我……终於找到你了,终於…找到了……”




(0。4鲜币)夜闯县衙

可宝融现在却半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儿的想挣出那越收越紧的束缚,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撕裂处传来的巨大痛苦。
“放开、放开我,我要去找玉珏哥哥──”宝融嘴里一直重复著同一句话。
萧衍颤微的大掌覆在宝融头顶上,眼中射出的冰冷让房间的温度又骤降了几分,这个少年,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力逼到绝境。
萧宝融,别以为你最害怕的事儿朕就不敢做,只要能让你的目光中只剩下朕一个人,朕──会不惜所有。
他一把扯过旁边的锦被,裹上了宝融单薄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蕴含了无限的温柔与怜爱。这屋里血腥气实在是太重了,他不想让他最在乎的人继续呆下去。
横抱起宝融走出屋的时候,他寒著一张脸冲守在门侧的两名手下命令。

“把屋里收拾干净,然後去找一个大夫,要快!”
“是,皇上!”
之後,萧衍将宝融带入旁边的别院中,把他放在床榻上,他仍是不辞疲惫的用双手垂打著男人的胸膛,只是动作愈来愈慢。然而萧衍却不以为意,好似很享受似的,手指不疾不徐的抚弄著他柔软的发丝,眼神复杂的盯著他的侧脸。
大夫来看伤的时候,宝融好像又来了精神,吵著闹著就是不配合,甚至还一脚踹上了大夫的肚子。萧衍使了狠手段,点了他的穴,让他不能动弹,这才安稳的让大夫上了药。
药上好了,疼痛也渐渐的缓解了,宝融的眼皮也开始不住的打颤。萧衍拉过旁边的被子,为他盖上,轻轻地拍打著他的身子,就像是一个慈父哄孩子睡觉般,暖意融融。
看著他睡著後,萧衍才离开房间,走到院中。
“主上──”一个黑影又如疾风般飞至他眼前,恭敬的开口。
“你在这房子周围守著,如果萧玉珏来这里救人时,你不要阻拦,让他们走!”萧衍嗓音低沈冷静,一双含著怒焰的眸子凝著不远处的几团花簇,一袭杏黄色的锦袍更是将他尊贵而充满冷肆的姿态和气势衬托得淋漓尽致。

其实,萧衍并没有抓到宝融的两个哥哥。他只是想用谎言来逼宝融就范。他要看看,究竟是他的两个哥哥重要,还是他──
萧衍的唇角忽的扯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看来,在宝融的心里,他萧衍简直是一点分量都没有啊!
“主上,属下有些不明白,既然您已经将萧宝融找到了,为何还要抓他的哥哥?”说话的人,一袭淡色的紫衣,英俊的面庞透出了贵族般的优雅气息,他正是当年公孙候的贴身侍卫──紫瑛。
而至於萧衍如何将他收的服服帖帖,为他效力,这个以後再说。
“你只要照朕的话去做即可!”
“是!”紫瑛也不敢再问,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危险,不是他可以猜度和估量的。
看著紫瑛消失在眼前,萧衍唇角才勾起一道匪夷所思的笑容,可那双依旧残冷的眸子却和这道笑容没有交点。
宝融,从今往後,我要你心中别无其他心思。我要你从身到心,都只属於我萧衍一人。

弥漫著淡雾的街道上,偶尔会走过一个手提著灯笼,口中喊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寻夜人。萧玉珏看著灯光渐渐消失在视野范围,抬眼再次确定了一下黑色牌匾上的两个金色大字──县衙後,又左右望了一阵,一个跃身便翻进了县衙内。
宝融消失的那晚,他先是将萧楚惜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然後又回到消失地点,发现了树下那团被人揉烂的纸团,当他将纸团展开看到宝融的画像是,顿时什麽都明白了。
他来到庆贺县,这才发现城门街口处到处贴满了相同的告示,几经打听,才从一名衙役口中得知,皇上来到了县衙,知道了他的住处,也就不难知道宝融的下落了。
这个县衙不算太大,但大大小小的房子也不少。而且今晚没有月光,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要想找到宝融还真不件容易的事儿。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
“说,皇上把抓来的那个少年囚在了什麽地方?”萧玉珏躲在一根圆柱後,耐心的等待,终於等到了他的‘猎物’,这里毕竟是县衙,寻夜的衙役总是有的,只要问问他们,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不、我、我不…不知道……”感觉到了脖子上正有一把利刃慢慢磨擦著皮肤,那名衙役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不住的颤抖,裤裆下更是湿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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