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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 作者:烛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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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朕原谅你吗?”

萧衍问完话,宝融的眸中便浮出了一丝淡淡的惊讶!

“想吗?”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了答案!萧衍又问了一次,冰冷的口吻中带著一丝浓浓的警告。

“如果我说想,你就会原谅我了吗?”

宝融也不知自己是怎麽搞的,就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似地,突然大声的质问起对面那个威严冷霸的帝王来。

萧衍望著他,居然笑道:“只要你按著朕说的去做,朕要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做到朕认为满意为止,到那个时候,朕就原谅你,你说──怎麽样?”

“好,那皇上想要卑臣做什麽?”宝融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个嘛──”萧衍想了想,嘴角勾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朕自从认识你来,就从未见你抚过琴跳过舞什麽的,现在朕来了兴致,朕想让你给朕舞上一曲!”

跳舞?宝融愣了愣,他以为这个男人会提出什麽苛刻的要求来,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麽个离谱的东西来。

“怎麽?不愿为朕跳吗?”

宝融不再看他,起了身,正准备向前方床前那块儿空地走去时,却又被萧衍叫住。

“跳舞之前,先把衣服脱了,朕看著那些破布就觉得碍眼!”

宝融狠狠的握了拳,他忍住了想要回头瞪视萧衍的冲动,旋即凄凄一笑,心里苦道,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以为他就只是想看自己跳舞,却没料到後面还追加了一条这麽下流的条件。

下流?他又仔细对这两个字好好斟酌了一番。如果说在他面前脱衣服跳舞就算下流的话,那以前与他每晚所做的欢爱情事岂不更是龌龊不堪,遭人唾弃吗?

“你究竟还想要朕等多久?”萧衍没了耐性,起身箭步冲到他身後,双手就好像猛兽的利齿般,顷刻间便将宝融的衣裳撕了个粉碎。

“不过是脱件衣服而已,用的著考虑那麽长时间吗?还是说,你已经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朕的儿子?”

萧衍狠狠的抓上宝融的肩膀,快速的将他的身子扭过来,强迫他面朝自己。

“回答朕!”他好像失去理智般,扯著嗓子发出一声咆哮,如若不是凭著身上那袭明黄色的龙袍,没人会认为这个乱吼乱叫的人就是当今圣上。

“──”宝融听著他有些沙哑的嘶吼声,又盯著他疲惫憔悴的眼睛,虽然仍带著怒气,但是这种怒意却让他稍稍心安了些。他会发怒,会生气,就证明他还在乎自己。

“你哑巴了?为什麽不回答朕?朕要你开口,朕要你回答朕──”

萧衍疯狂的将宝融扑倒在地,虽然地面上铺著绒毯,可後背突然传来的撞击力还是使他轻哼出声,而且背脊上好像还硌上了什麽东西,刺的肌肤生生的发痛。

然萧衍却将那低弱的轻哼声彻底忽视,一双饥渴的双唇匆匆的掠过那道修长的脖颈後,便用力的含住了宝融胸前的那两抹朱红,又是啄又是啃,还时不时的用牙齿咬住乳尖向上拉。

经过那番残忍的虐待,那原本小巧的颗粒已经充血胀大,让人有种好像稍用指尖一碰就会喷涌出鲜血的错觉。

宝融只是将头撇向了一边,尽量忽略那种夹杂著一丝快感的痛楚。

“还是不打算回答朕吗?”萧衍抬眸,目光狠戾的捕捉著宝融脸上每一丝细小的变化,可半晌过後,他等到的依旧只是沈默。

“朕本不打算这麽做,朕多麽想像之前那样,温柔的把你拥在怀中,萧宝融,别怪朕无情,这是你逼朕的!”

说完,萧衍就使劲的分开了宝融的双腿,将它们朝自己身前猛的用力一拉,宝融只觉得背脊被绒毯摩擦的一阵火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觉得後庭突然被一更加灼热的物体抵了上去。
“衍、住、住手──”情急之下,宝融不自觉地又脱口而出了那个熟悉的字眼儿。

可已经迟了,求饶的话还未说完,他就觉得後庭一阵剧痛,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生生的将他的脊梁骨劈成了两半。

干涩的甬道在没有丝毫扩张和润滑的情况下被强行进入,就算是花楼的头魁也未必会承受的了,更何况是宝融呢?虽然萧衍在每回性事之前,都会做足了工夫等他适应了之後,才会缓缓的进入,纵使这样,宝融都还会时不时被痛的皱起了眉,更别说是眼前这种状况了。

“唔──”宝融只喊了一声,就立刻扭过了头,用牙齿死死咬著绒毯上的细毛,力气大的甚至脸齿龈都渗出了血迹。

萧衍虽是将他这付隐忍的模样纳入眼底,可眸中却没反射出丝毫疼怜之意,反而更加忘乎所以的在紧涩的甬道内抽送著,动作越来越剧烈,後庭的褶皱完全被撑平,而且还有些嫩肉随著坚挺的抽出而翻了出来,血就更不用提了。




(10鲜币)血?怎麽会有血?

持续的疼痛,迅猛的撞击,宝融痛的连嘴唇都泛著不正常的苍白,可他仍努力撑著眼皮,定定的望著萧衍那双冰火交融的眼神,明明是一脸畅快放纵的表情,可他却觉得萧衍好像一点都不快乐。

心口猝不及防的被击的粉碎,很痛,痛的他好想放声大哭,可到最後,他居然吃力的扯出了一道淡然的笑容。

衍,对不起,我刚才竟然觉得你很下流?呵呵,其实,真正下流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知道吗?我好想让你抱我,让你爱抚我,我不怕痛,真的,我只是怕,怕你会恨我,怕你不理我,怕你遗弃我……

“衍──衍──”他低低唤著男人的名字,忍著撕裂般极致的痛楚,竟然努力的向前挺著身子,去迎合自己最喜欢的男人。

模糊的泪眼中,宝融竟然隐约看到了两滴晶莹的泪珠,他顿时睁大的眼睛,心底突然被一丝喜悦席卷。

或许那晶莹不是泪水,而是恰巧划过眼角的冷汗。但如今的宝融已经不在乎了,他全当那是泪水,竟不顾他那痛快淋漓的快感和野兽般嗜血的冷芒,眸子里只剩下了那犹如谎言的雾气。

又是一阵激烈的冲撞,直撞的宝融向後挫了几分,突然间,萧衍抽出了插於他发丝间的手,十指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像是被鬼附身般猛的昂起头颅,停顿了片刻後,脖子就好像断了般,连支撑脑袋的力量都没有了。

头重重搭垂而下的同时,萧衍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宝融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紧接著就是一片湿润温热的感觉,他猛地睁大眼睛,惊惶的双眸中,尽是遮掩不住的担忧和惧怕。

他顾不得下体的剧痛,翻身便抱住了萧衍摇摇欲坠的身子,只是相对於萧衍宽厚的胸膛来说,他的手臂太过短,也太过细,根本不足以将男人环入怀中。

“衍,你怎麽了?”看著他愈发苍白的面色,大颗大颗的泪珠那样不可抑制的涌出,“血,怎麽会有血?”

好半天,萧衍才动了动眼睛,抬起头,看著那张已经被自己折腾的毫无生气的鼻唇,心里就好像被无数根粗长的刚针同时刺入般,痛的他说不出话,只是努力的抬手,颤微的用指尖摩挲著那紧蹙的眉,那笔挺的鼻,那渗著血丝的唇,然後细细的望著那双急切的眸子,含笑道:“这麽漂亮的一双浓眉,皱…皱的这…这麽紧,就…咳、咳咳,就不好看了──”

“衍──”宝融抱著那方那具炽热的身躯,看著那张顷刻间变得极温柔的面庞,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也随之被冻结。

“融、融儿,原、原谅我,我、我不是──”萧衍说道这儿,右手突然狠狠的抓上了胸口,大张著嘴猛的喘了几口大气後,脸色才稍稍恢复了些血色。

他抬起头,将仍处於惊恐状态的宝融柔柔的抱起。

“衍,你──”

宝融被缓缓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之中,而萧衍身子却急速的向下滑落,但在即将跌撞在地的一刹那,他及时的扶住了床沿。

“皇上,早朝的时辰到了。”门外传来了张公公传唤的声音。

萧衍闻声,好像很吃力的接著床沿站了起来,身子有些摇晃的转身,低声道;“你先歇息一下,等、等我上完早朝,我就回来──”

“衍──”宝融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衣襟,“你、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萧衍柔了柔脑袋,然後猛然转身,再一次扑向了宝融,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强行掠夺他的身子,而是充满悔痛的问道:“我究竟对你做了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你不反抗?为什麽只是一味的承受,为什麽不喊,为什麽不求救,为什麽……”

宝融愣住了,拽著萧衍衣襟的手也像被抽了骨头般耷拉了下来。

良久,他才抬手抚上了萧衍的脸,含笑答道:“因为…我爱你,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

“我就知道,我的衍没有变,我、我的衍是爱我心疼我的,对不对?”

“你──好傻,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直咳的萧衍弯下了身子。

“衍、你怎麽了?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宝融刚想撑起身子,却比仍旧低著头的萧衍用双手不轻不重的按了回去。

“我、我没什麽──”

萧衍的嗓音就好像被烙铁烙过般,粗哑的不成样子。

“怎麽会没什麽,都吐血了,怎麽会没什麽,要不今天就不要上朝了,宣个太医来看看身──”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真的──没什麽大碍,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才、才吐的血,没事。”

萧衍抬眸,“倒是你,被我折腾的遍体鳞伤……”

宝融将信将疑的盯著他看了许久,正准备开口再劝时,萧衍却已起了身。

“好好的躺著,等我回来。”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让宝融怎麽可参不透的背影。

朝堂之中,金色龙椅上的萧衍依旧是一脸的威严冷肃,目光犀利的俯瞰著台下的权臣,可一颗心早就被一浪高过一浪的烦乱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是怎麽了?怎麽自从这次微服出行归来,自己就变的好奇怪!脑子里经常无缘无故的出现一些幻象?

“皇上,臣有本奏。”

傅有书傅丞相向左跨出一步,双手捧著一张奏折,颔首恭敬的禀道。

萧衍这才将目光移到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上,然後朝身边的张公公摆了摆手,张公公立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迈著极快的小碎步取来了奏折,恭敬的呈到萧衍眼下。

“皇上,恕臣直言,北魏大军直攻我南梁数个城池,江州和临安的百姓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些魏兵甚至强抢民女,然後就──“傅丞相叹了口气,“皇上,如果再不出兵抵抗的话,大梁──恐怕是会亡国的呀!”

萧衍接过奏折翻开来,只是匆匆的几眼,眸中变聚满了令人恐惧的冷冽。




(10鲜币)朕当著众卿家的面起誓!

“是呀!皇上,那个拓跋鸿更是心狠手辣,几乎是在一夜间将临安所有的老人孩子杀了个精光,本就不怎麽富裕的小镇顷刻间火光乍现,硝烟弥漫,啼哭声嘶喊声混杂一片,那景象──真是才不忍赌呀!”

“皇上,我们应该立即出兵,所谓擒贼先擒王,先把那个拓跋鸿抓起来再说──”

一时间,朝中乱声四起,嘈杂的议论声搅的萧衍更是焦头烂额。前些日子,他明面上是去微服出巡体察民情,实则是去调兵遣将,希望能找几个心腹大将前去退敌。

毕竟在这朝野乱世中,想要在阴险狡诈的皇宫中立稳脚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这帝位他已坐了近十六年的时间,可没有一天他睡的踏实,明明心里很累,可在宝融面前,他总是含笑以对。

“皇上,今儿个要不要先退朝?”一直守在旁边的张公公早就看出了他身心俱疲,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去说,现在纷杂的弹劾声好不容易渐渐退去,张公公立即俯身,轻声劝道。

可萧衍却置若罔闻,一贯灿亮有神的眸子,突然间变的沈弱秋霭,然後迅猛起身,顿时惊呆了满朝权臣。

“朕当著众位卿家的面,在此立誓,若是不将魏军赶出我大梁国土,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人间,朕甘愿退位,以身谢罪!”

萧衍这番话说的气势磅礴,浑身的英猛霸气就好像巨浪般席卷了整个朝野。

“皇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良久,群臣才俱都俯首跪地,大喊著,声音此起彼伏,久久未落……

可是谁又知道,此刻的他已经孤立无援,面对来势汹汹的魏国大军,却找不出一员可用的将才遣往沙场,若是想在如此艰难的困境中求得胜利,除非──他亲自御驾出征。

只是,若自己真的战死沙场,岂不就辜负了宝融对自己的一片痴心?他可是还等著自己带他游遍大江南水呢!

想到这儿,他才觉得心里既涩又痛,痛的他恨不得当下就挖出自己的心脏。只是,身为帝王,就应该有一个帝王该具有的自觉和气度,就算有再多的痛,再多的苦,也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

永远,永远……

躺在寝宫的宝融直到萧衍离开後许久,才觉得浑身的筋骨就好像散了架般痛的要命,尤其是身後那处耻人的地方,更是疼的他直在床上打滚儿。

洁白的床单上,到处都染上了点点猩红。

直到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痛楚才稍有缓解。他仰面躺在床上,蒙著薄汗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传递著幸福同时又交杂著忧愁的眸子无助的盯著自顶上垂落的流苏,嘴里只低低念叨著一个衍字。

他又怎麽会看不出来,往日的萧衍,明明是在冲自己笑,可他却分明的看到,那扇温柔的笑眼背後,还藏著淡淡的愁苦和焦忧。

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受伤,只是当他受了伤时,却无人倾诉,只有他一个人来承担。

每当想到他总是独自一人舔舐那些血肉淋漓的伤口时,宝融就总是默默的坐在他身边,什麽都不说,只是静候在一旁,估摸著他的茶凉了,就替他重新换上一盏热的,而且脚步声轻的就犹如猫走过。

或许,这就是作为一代帝王所应付出的高昂代价吧!

突然间,门外似有人走过,发出了窸窣的脚步声,将宝融的思绪瞬间拉回,紧接著,便是吱呀的开门声,他还在想今天下朝的时辰是否提前了,便听一道极为柔和悦耳的女声传入耳内。

“少傅大人,皇上派奴婢来伺候您洗漱更衣。”

洗漱?更衣?宝融大睁著眼睛,吃力的扭转头,惊道:“你…你是谁?”

映入眼帘的,确实是个女人不错,只是那眉眼之中,却异样的生出了几分男子才有的俊俏。

“奴婢是皇上派来的,名叫达唤,少傅大人叫奴婢唤儿就好了──”
这个叫做唤儿的女婢似乎一点都不怕生,直直的就冲龙床走去,倒是宝融害怕起来,紧紧的扯著被子的一角,紧咬著牙齿向後蜷缩著身子。要知道,他这层被子下面,可是一丝不挂的呀!

“别、你别过来,洗漱什麽的,我自己来就好了,就、就不劳烦姑娘了──”在宫中,宝融一向习惯称宫女为姑娘,尽管萧衍已经告诉他数次要他改变称呼,可著十几年养下的习惯哪是那麽容易就改掉的。

於是,萧衍也就放任,由著他这麽叫了。

“这怎麽可以呢?皇上亲口叮嘱奴婢,命奴婢好生的伺候著大人,还警告奴婢说若是哪里伺候的不周,就要了奴婢的脑袋。”说道这儿,唤儿摸了摸自己脖子,低声嘟囔起来,“奴婢的脑袋虽不值几个钱,但也是爹娘所生,也是一条命──”

“少傅大人,您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其实光看您躺在皇上的龙床上,而且到现在还是满脸未退的红晕,奴婢就知道您与皇上的关系不普通了──”唤儿笑著走到床头,手指刚刚碰触到明黄色的锦被的一刹那,宝融就急的向後躲,不料却扯到了下体的伤口,痛的他立刻躬起了身子,手慌张的也不知该落向何处,只能尴尬的揪扯著床单。

可当他半睁的眼睛扫过床单上那些或大或小的血点时,眼里虽溢出了惊讶和羞耻,却已无力再去做什麽了。

“少傅大人──”唤儿倒是一脸的焦急的跑上去,一手抚上了他的肩头,“您没事吧!”

“没、没──”可是话犹未了,就觉得脑带骤然变的好沈,眼神也是飘忽不定,这中状态持续了几秒锺後,眼前便被一阵黑暗所笼罩。

唤儿见他彻底昏倒在床,嘴角忽然勾出了一道狡黠的浅笑。

萧宝融?有点意思──

她细细的打量了几眼宝融裸露在外的双肩,然後转身,丢下了几声急促的短小,便扬长而去。




(14鲜币)朕不介意教教你,什麽才叫尊卑

夜半,萧衍脱著疲惫的身子踏入寝殿,在烛火的照耀下,那袭明黄色锦袍的色泽更显贵重大气。他走到床头,目光深凝的望著沈睡中的宝融,然後又慢慢的掀开被子,直到确定下体的伤口已经被上过药,才又给他将被子掖严实。

那之後,他便依在宝融身旁坐了下来,背倚著床棂调整好姿势,就慢慢抬起了宝融软绵绵的脑袋放在自己大腿上,缓缓的抚摸起那如瀑的黑发来。

萧衍摸著摸著,嘴角忽而扯出一道苦笑,自语道:“融儿,我的融儿,如果没了我在你身边,该怎麽办呀!”

“……”

“看看你现在睡觉的模样──”他手指突然轻轻的刮了一下宝融的鼻梁,含笑道:“简直是半点防备心都没有,可是,我却偏偏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唉,如果我不是皇帝,而你也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该多好呀!我带你去深山中找个僻静的地方,那里有山──”

他说著,沈霭的目光中好像出现了一副旷世奇景,修长的手指在移至那两瓣柔软的唇时,仓促的颤了一颤,继续道:“也有水,对了,还有你最爱的什麽小兔子小鹿之类的动物,我每天上山砍柴,而你呢,就在家里给我做饭,对,就做那个什麽来著──”

萧衍的声音居然哽咽了,他仰著头,望著偌大的寝殿,再将目光移至那方红漆乌木桌上,突然呵呵的笑了两声,“管它是叫什麽,哪怕只是一片破烂的叶子,但只要是融儿你亲手做的,我萧衍保准吃个精光──”
拢在被下的手指无端的动了两下。

“吃个精光,你就不怕把肚子吃坏吗?”宝融侧过了脑袋,望著萧衍,淡淡的质问中满含著关切和情爱。

萧衍突然低下头,英俊的五官突然笼上了一层惊讶,但马上就柔柔一笑,又刮了一下他的鼻梁,“小东西,竟敢瞒著我偷偷醒来,说,到底要我怎麽惩罚你?”

“不要总是动不动就刮我的鼻子──”宝融说话的口气虽是带著些怒意,可心底却委实的开心。

这才是他的衍嘛!每到夜里,那个男人总是会让他以这样的姿势枕在腿上,然後慢慢抚摸著他的头发,还动不动就刮他的鼻子,说些不著边际的轻浮话语,每每这样,宝融就会努力的瞪他一眼,可萧衍却只是邪邪的一笑。

“咳、咳咳──”萧衍的几声轻咳令宝融大惊失色,以极快的速度爬起身子,也不顾被子滑落,将整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抱住他就焦急的问道:“怎麽了?要不要紧?”

“呵,没什麽──”萧衍怕宝融担心,用指甲紧紧的掐著掌心,这才舒展了眉头,含笑道:
“许是著了凉,没什麽大碍,你不用这麽紧张。这里──”他喘了几口气,突然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宝融光洁圆润的双臀,一根手指还有意无意的探向了那道细缝,“还痛不痛?”

经他这麽一提醒,宝融才似想起了什麽,脸颊处突然涌上了两片红晕,他猛的撤回双手,像个孩子般赶忙将自己的重点部位捂了起来。

後庭已经被上了药,所以剧烈的疼痛基本已经消失,虽然他这付身子已经被萧衍看过无数次,也碰过无数次,可他还是无法忽略那种被注视的紧张感。

“你、你竟然又让那些太医们帮我上药?”宝融低垂著头,恨不得立即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麽了?我的融儿害羞了吗?不过是一群老头子,被看看又不会少上几两肉,而且那群太医确实是有些法子,只要给你那里涂上那种药,不出几个时辰,就好了大半。”

宝融偏过脸,却又被萧衍的大手扳了过来,“刚才我说的话,你全都听到了吗?”

“怎麽这样问?”

“别问这麽多,回答我。”

听萧衍语气严肃,也不敢隐瞒,“我只是听到什麽上山砍柴,还有什麽哪怕是些破烂的叶子,你也会通通吃光。”

萧衍定定的望著他,心里念道:没有就好,若是他真的听到自己那些悲观的话语,岂不又要担心自己了,在那之前,还是先瞒著他的好……

接下来的几日,季冉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每每见了萧衍,都只是匆匆的行个君臣之礼,之後便绕道离开,两个人之间的话变的更少了。

宝融见他们父子两人的关系如此尴尬,心里也是烦乱焦急,更令他不安的是,那孩子一见自己,就好像是见了瘟神般急速转身,亦或是装作没看见,扭过脸和身旁陪侍的小宫女们嘻笑起来。

宝融知道季冉心里已经结了一张无法扯破的蜘蛛网。那网上,沾满了孤独,也沾满了委屈。看著他,宝融就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曾几何时,他也是强装出一脸的笑容来伪装自己,用示人以弱的生存法则来让自己在这风云莫测的皇宫中活的更久些。

那日,他在御花园赏花,突然看到一只被雨水打折了根茎的海棠,心疼之下立即伸手想去扶起,可当他的手指刚碰触到那根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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