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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 作者:烛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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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还没落,施洛影已经绕到了宝融腿边,轻轻的拿开了他一直紧捂著膝盖的手,当那个血淋淋的膝盖映入眼帘时,他还是不禁吃了一惊,膝盖中,深深的嵌入了一个麽指指甲盖大小的石子。

“融儿,怎麽这麽不小心。”萧玉珏急促的口气中含著一丝淡淡的责备,然後又抬头望著施洛影,“怎麽样,伤的重不重。”

“你放心,没有伤著骨头,等一会回去我帮他把石子挑出来,然後上些药休息上一段日子就好了,只不过休养这段时日内左腿不能吃力罢了。”

“这样就好。”萧玉珏长长舒了口气,却感觉胸口的衣襟突然被扯动,低头一看,便听宝融吃力的吐出几个字,“别……别告诉……他。”

听完後,萧玉珏能做的,便只是无奈的叹气。

带著宝融回去後,施洛影便给他处理伤口,那石子嵌的极深,而且血流的很快,几乎刚擦拭完就又冒了出来,所以最後他只能先在伤口周围涂抹上药膏将血止住,才开始动手处理石子。

宝融半坐在床上,萧玉珏紧紧的按压著他的左腿,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却忍著没发出半点呻吟,这一切被萧玉珏看在眼底,心里自是心疼,可又能说什麽呢!

处理完伤口後,萧玉珏本想陪著他,可是宝融却说自己困了,想要睡了,要他离开不用照顾自己了。

最後,萧玉珏也没得选,只能离开,只是到了吃饭的时间才过来。

到了晚上,宝融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膝盖上过药後已经不是很痛了,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
是想著萧衍,这一整天他都没有来找自己,为什麽?难道还是和璎珞在一起吗?

眼前,那个吻痕又一遍遍的闪过。

不行,我要去看看──

想到这儿,他也不顾疼痛的膝盖,偷偷摸摸的瞧了瞧房外没人,便一瘸一拐的朝黑暗中走去。




(10鲜币)萧衍被强辱(h)

宝融像个贼似地,偷偷摸摸的来到萧衍所居的院落,四处张望了一阵,见没什麽人才走了进去,拖著一条受伤的腿,蹑手蹑脚的踏上台阶,来到了房门前,他并没有急於推门,而是用
耳朵听了听,见里面并没有什麽动静,这才搓了搓手,轻轻的推开了门。

里面很黑,没有点蜡烛。难道衍他已经睡了吗?可是,他是从来不睡这麽早的,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屋子里。

摸著黑,他绕过了外厅的圆桌,可是由於紧张,他那可怜的膝盖不小心给撞上了凳子的棱角。

“啊!”他的痛呼声只喊出一个音节,就赶忙伸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一颗心狂跳不止,他也不敢动,静静的呆在原地,眼神绝望的像个犯了错等待挨骂的小孩。
但是很长时间过去,房中并没有传来什麽动静。

宝融突然歪过脑袋,有些发怔了愣了片刻,下一刻,他就很侥幸的伸手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还好,他不在。可是问题又来了,都这麽晚了,他不在房里休息又去哪里了。
“皇上,觉得我的手艺如何呢!”

宝融扔在原地傻站著,门外却突然传来了璎珞的声音。完了完了,怎麽办,宝融脑子顿时乱的一团糟,不行,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他咬紧牙关,朝里屋一瘸一瘸的迅速走去。走到了床边,他临机一动,咬著牙关忍痛钻到了床底下。

他刚藏好,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随後那道有些发闷的声音变得清亮起来。

“皇上,您今早答应洛儿的事情,没有忘记吧!要知道,人家这一整天过的苦不堪言,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想是想著你,”璎珞快走了几步,跑到桌前将蜡烛点燃,然後又急急的追上已经走进里屋的萧衍,缠上他的手臂就一把将他拉到了床上。

“衍衍,人家都说皇上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你可不能反悔哦,今天晚上,人家可是不玩开心不罢休的。来,我为你宽衣──”璎珞说著,开始解开了萧衍腰间的衣带,然後又褪下了外衫,接著是小衣,直到那方迷人健硕的胸膛展露在眼前时,他才停下手来。

璎珞抬眸,目光迷离的望著他,同时抬起手指抚上那方满是肌肉的胸膛,“知道吗?我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多久了,衍,我爱你,真的。”他的手一点点的滑下,突然摁上了那粒微微凸起的乳头,然後猛然张嘴含了上去。

萧衍自始至终,都是目光冰冷的看著他,没有出声。

可是躲在床下的宝融,却是脸色苍白,他的手指,紧紧的抠著膝盖处的伤口,他想要疼痛来麻木自己,可是,那一声声娇媚的喘息,是那样的真实,那麽赤裸裸的震动著他的耳膜,他死死的咬著唇,使劲的摇动著脑袋。

他,果真不喜欢自己了吗?

“舒服吗?”璎珞不停的啃噬著那粒已经充血的乳头,还时不时的翻起眼睛仰视著那个坚毅的下巴,他冷冷的一笑,牙齿骤然一合,顿时,那粒已经呈暗红色甚至发紫的乳头中突然喷涌出一丝鲜血来,顺著肌肉的线条缓缓的流淌下来。

萧衍眉头猝然皱紧,却没有发出半点呻吟。

“衍,你真棒,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棒,我们开始吧!亲爱的。”璎珞说完,用舌头将那些鲜血舔起,然後很享受的吧唧了两下,“嗯!真好,味道很不错。”

抬眸,看著对面男人那张依旧面部表情的冷脸,他依旧毫不介怀的呵呵媚笑了两声,然後就一把将萧衍推倒在床,手脚麻利的将他下身的衣物也褪的一干二净,然後双手分开他的两条腿,目光刻薄甚至是厌恶的盯著那不停开合的暗红色後穴。

“这里的风景还真是壮观呢!瞧瞧,这张小嘴一卡一合的,好像在盛情的邀请我进入呢!不过,在进入之前,我们还要做些背的事情。”他说著,将自己一直戴在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摘了下来,然後饶有兴致的盯著他胯间那根萎靡不振的性器,伸手玩弄起来,“放心,我今天是绝对不会亏待它的。”

他说完,就狠狠对它进行揉捏碾压,末了,还用那条珍珠项链将它捆得个严严实实。

“我爱你,衍……”

话音一落,璎珞就将自己坚挺的嫩茎狠狠的刺入了那未经过任何润滑的後庭中。

萧衍的脸色在顷刻间变得十分难看,苍白的如同白纸,他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额头冷汗涔涔,却坚持没有半点呻吟,不断抽插著性器的璎珞见他这个样子,虽说有些不满意,但仍是媚笑的俯下身子,轻轻的吻著萧衍的唇,“真是的,怎麽不发出点声音来听听呢,不记得我们早上说过的了吗?叫出点声音来,别忍著,对身体不好。”

璎珞发出了更为尖锐的喘息声,他不停的猛烈挺动著腰肢,於此同时,萧衍的低喘声也开始慢慢从嘴角溢出。

一直躲在床底下的宝融,早已经满脸是泪,他紧紧的咬著唇,同时用手紧紧的捂著嘴,那只受伤的膝盖,早被他抓的鲜血淋漓,比原先还要严重。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一定是在做梦,萧衍是那麽的爱他,绝不会和别的男人做的,可是,头顶上的床板被震动的嘎吱嘎吱直响,这一切,不可能是假的……

萧衍的後庭,现在已经是血肉模糊,雪白色的床单上,已绽满了大朵大朵的血花。此时的他,闭著眼睛,浑身上下都不满了豆大的汗珠,小腹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掺著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皇上,您先好好的休息,洛儿先出去了。”

宝融听著脚步声渐渐变小,然後消失,他仍旧躺在那里,安静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没有听到上面传出任何动静,以为他是睡著了,於是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

膝盖上的痛楚在他打算站起来的那一刻又开始叫嚣起来。




(11鲜币)宝融自虐(h)

宝融背对著萧衍,而萧衍也似累极闭著双目,他想转身,却终究没有勇气,房间中静的可怕,只能听到烛火燃烧所发出的呲呲声。 

初秋的夜,凉气很重,他颓丧著脑子,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哀伤,跌跌撞撞的从萧衍的住处
回了房间,甫一进门,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他没有撕心裂肺的嗷嗷大哭,因为哭不出来,不知怎的,好像眼泪已经干涸了,挤也挤不出来,他趴伏在冰冷的地面,气的开始用拳头砸击地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地上沾上了鲜血,也没有停下来,只是速度在慢慢减小,到了最後,终究没了力气。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就见他猛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拖著条伤腿就开始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麽,只是转眼间,整齐的房间就已是一片狼藉。

地上,凳子七倒八歪的躺著,破碎的瓷片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小瓷瓶更是滚的满地都是。

宝融坐在地上,乐呵呵的望著手中那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满目疮痍的眸中充满了不属於他的嗜血与放纵,他迫不及待的将药瓶的瓶塞拔出扔到了一边,仰头就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的灌倒了嘴里。

末了,他狠狠的将空瓶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衍……

很快,他的脸就变得殷红,额头和鼻尖尽是细密的汗珠,他的唇微微的上下翕动,发出了嗯嗯呀呀的低吟声,双手,不自觉的开始解腰间的衣带,然後颤抖著双手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全身的衣物褪的精光。

胯间的嫩茎,早已是饱胀充血,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毫不迟疑的死死的握住它,力道很大,就好像那东西是长在别人身上。

“嗯……”手指,开始快速的上下滑动,一开始还是倚著柱子坐著,最後,身子则向左侧倒去,可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媚叫声,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那麽娇嫩的性器,也因为他尖锐的指甲而划的左一道右一道,慢慢的有血丝流淌而下。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机械的重复著同样的动作,当白浊的液体从嫩茎的小孔中喷射出来後,他又开始狠狠的揉弄,碾压,毫不留情的套弄。

这种残忍的行为,分明就是在自虐。

* * * * *

院子外,萧玉珏正在犹豫著要不要进去看看宝融,毕竟,他的膝盖上受了伤,又一个人,虽然下午的时候施洛影才给他换过药,可他还是不放心。

沈思了好一阵,他终於打定主意进去瞧瞧,可是这前脚刚踏进拱形的院门,老远处就听到了那不正常的呻吟声,短暂的失神过後,他加快脚步,箭步就朝房门冲去。

砰──

门几乎是被他撞开的,房间很黑,没有点蜡烛,但是那呻吟声却让他心猛地抽搐起来,他用最快的速度点燃蜡烛,还没等烛焰变大,房间只弥漫出极为昏暗的光亮时,他就已经看到了那具倒在立柱旁的声音。

那人浑身赤裸,全身绯红,还蒙著一层薄薄的汗水,那只手现在已经不再动弹,却拼命的捏著那根依旧涨血坚挺的性器,两条有些泛红的大腿根部,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宝融──”萧玉珏满眼惊恐的大喊了声,就急忙跑到他身边,抱起他就朝里屋跑去。
该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萧玉珏眼底泛出了深深的自责。要是他这一整天都看著他,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

将他放到床上後,萧玉珏就想要将他紧握著自己性器的手扒下来,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将宝融弄疼了,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痕不少,萧玉珏早就心疼的不得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融儿,融儿──”他又试著叫了几次,可是宝融却只是瞪著眼睛,目光死气沈沈的不知盯著何处,再转眼望向膝盖,那里早已是血淋淋的没了模样,连白色的膝盖骨都隐隐的呈现出来。

情况紧急,萧玉珏只能点了他的软穴,让他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这才将那只紧紧握著嫩茎的手扒了下来。

“唉!”沈沈的叹了口气,他就匆匆的转身离去,半盏茶之後,他才端著一盆水走进来,身後还跟著施洛影。

碰到施洛影是偶然,萧玉珏都来不及跟他解释,就拉著他跑到了这里。

施洛影一看,也惊了一跳,“媚药?”他神色大变的向四处张望,最後将目光锁定在了滚落在墙角的那个暗红色的小药瓶上,急匆匆的走过去将它捡起,然後用鼻子嗅了嗅,“他……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你刚才说──是媚药?”萧玉珏也很惊愕的问。

“不错!”施洛影又几步走到床边,边走边解释,“这种媚药不同於寻常的那些调情的药物,它不仅会让人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而且比寻常的媚药还要来的凶猛,持续的时间也要比寻常的长的多,而且,这种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够买到了,只有花楼中的一些小倌才会偶尔用到,他是怎麽会有的。”

“好了,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你快点看看,宝融到底怎麽样了?”萧玉珏催促。

施洛影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看著宝融依旧坚挺充血的嫩茎,肿胀的几乎要爆炸。

“快点呀!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他好起来!”萧玉珏焦躁的又问。

“有是有,不过,得借助外力。”施洛影望著萧玉珏,“现在能帮的了他的人,只有萧衍了,让他们交合,只有这样,才能将已经渗入他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什麽?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非得萧衍来才行吗?”萧玉珏追问,刚才在打水的时候,他突然怀疑,宝融突然见变成这付样子,一定和萧衍脱不了干系,如果就这麽把他叫来,不知会发生什麽事情。

施洛影摇了摇头,“别人也可以,只要与他交合,直到他全身的绯红慢慢褪去就行。”他顿了顿,狐疑的盯著突然问,“怎麽了,是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麽状况,所以宝融他才会──”

“喂!你到底说话呀!”施洛影见他沈默,急著又问道。

“真的──别无他法了吗?”萧玉珏的脸色有些苍白,很为难的再次询问。

“没了。”施洛影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只有这个法子,而且时间拖延一分,他的危险就会多一分,如果你觉得萧衍不合适的话,那…那……那就你来吧!毕竟,你们是兄弟。”




(10鲜币)解除药性

萧玉珏望著宝融,然後走到床边,声音低低的对施洛影道:“你先出去吧,等完事了,我会叫你进来的。”

施洛影牵动了下嘴角想说什麽,可是最终化成了一道浓浓的叹息,随後拂袖里去了。

脱鞋,上床,这种时候,萧玉珏都在犹豫,他这麽做,是不是太缺德了,於宝融,於萧衍,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先斩後奏了。

他将下身的衣物褪下,当手指触碰上那根萎靡的性器时,他又快速的收起,随後用极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急匆匆的下床朝门外跑去。

“喂!你怎麽了,这麽快就完了吗?”施洛影见他出来,错愕的问道。

“你先进去照顾宝融,我现在就去找萧衍。”

“喂──”施洛影再叫,却见他已经在视线中消失。

* * * * *

萧玉珏一路跑到了萧衍的住处,连敲门的都顾不得,推门就箭步冲了进去,当他掀开通向里屋的软帘时,顿时愣住了。

萧衍寸缕不著,敞著两条大腿,後庭处还不停的有白浊的黏液在向外渗,而在他旁边坐著的,不是别人,正是璎珞。

呵…呵呵……他什麽都明白了,果然,他是不该来这一趟的。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璎珞起身,一脸担忧的跑到萧玉珏身後,“萧大哥,那个,能不能叫施大哥过来一趟呢!你也看到了,皇上现在的样子,我想找他来帮忙看看,其实,这两天皇上的身体一直不怎麽好,根本就不能做这些房事的,可是,唉,这也怪不得宝融,他们毕竟三个月不见了。”

“他的伤,恐怕施洛影看不了,你现在带上他,从哪里来的,就马上回去哪里,宫里面的条件,可比这里好多了。”

“啊──”璎珞不知所云的盯著他。

萧玉珏突然转头,目光冷厉的盯著璎珞无辜的大眼睛,“我说的话,你应该很明白才对。”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他不敢耽搁,又疾速的按原路折回。什麽,就算是天塌下来,他萧玉珏也不会相信,宝融会做出那种事情,虽然只是草草一眼,但是他也能看得出萧衍後庭处的伤口是强行撕裂的,可是,话又说回来,萧衍为何会让别人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呢?

* * * * *

“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施洛影焦急的朝他身後探了探脖子,“咦,怎麽就你一个人,你不去去找萧衍了,怎麽就他没来。”

“他不会来了。”萧玉珏焦急的走到床头,看著宝融红色都有些发紫的脸庞,“怎麽样了?”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马上解决。”施洛影走著眉头答道。

“你出去吧!”萧玉珏甩下这麽一句话,纵使施洛影再怎麽一头雾水,也知道现在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时候,只能摇摇头,知趣的离开了,只是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提醒,“对了,那个东西我放在床头了。”

听著门吱呀一声合起来,床头就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吟叫。

“嗯……唔……”那坚挺的嫩茎刚一被冰冷的手指包裹,宝融的嘴里立即溢出了痛苦的呻吟,他开始慢慢扭动著腰肢,已经失了血色的嘴唇不停的抿动。

萧玉珏稳住神,那跟嫩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烫人,而且热度还在不停的增加,他简单的套弄了几下,然後拿过药瓶,犹豫了片刻,还是果断的拔掉了瓶塞,挖了一小团柔柔的涂在了宝融干涩的穴口,他的手很慢,很有耐心,却又很焦急。

融儿,四哥对不住你,这所有的所有,都是四哥的错,融儿,原谅四哥,好不好……

他褪下衣物,然後将那根饱胀的性器一点点的挤入後庭中,尽管做过润滑,可还是进入的很困难,萧玉珏心惶惶不安,宝融也开始使劲扭摆著腰肢。

“唔……”

一次又一次,小心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入泉涌般的喷射……

灼烫的泪珠,顺著萧玉珏的脸颊缓缓流下,不知过了多久,宝融那坚挺的性器才慢慢软下去。

萧玉珏将自己的性器从中抽了出来,然後穿好衣物,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然後朝门口走去,刚拉开门的一刹那,他右脚突然一软,幸好施洛影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了。

他的脸很白,很憔悴,令人不由的开始担心他的身子。

“你先忍耐一下,我一会儿帮你瞧瞧。”

“我、我没事,你、你去看看,宝、宝融──”萧玉珏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施洛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怎麽都不肯送开他的手,“好了好了,我扶你先进去,你先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等我看完宝融,然後再扶你回房休息。”

萧玉珏点了点头。

看著他坐定後,施洛影才朝里屋走去,先是替他把了把脉,然後又给他瞧了瞧後庭的状况,虽然那里有些红肿,却没有受伤,而且也被清理过了。

末了,他重新给他掖好被角,这才走了出去。

* * * * *

“喏,把这个药丸吃了。”带著萧玉珏一回去,施洛影就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药丸递到了他嘴边。

“这……是什麽东西?”

“你少在我面前装了,你有几斤几两重,我不知道啊!行了,快点吃了吧!”

萧玉珏望著他,从他手中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施洛影一边询问,一边倒了被茶给他,“先喝点水吧!”

“对了,萧衍到底怎麽了,你不是去找他了吗,按理说,他一听到这种事肯定会飞过来的,还是,你不好意思开口,没有告诉他?”

“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萧玉珏喝了两口茶,然後道:“我累了,要休息,你先回去吧!”

“哼!你要休息?鬼才会相信呢!估计我前脚一走,你後脚就跟著去宝融那地儿了,你放心,宝融不会有事的,我刚才给他服了一粒定心丸,他会好好睡上一宿的,你去了也没用,倒是宝融,他为什麽会做这种事,我想,应该和萧衍有关,”他顿了顿,又满腹狐疑的望向萧玉珏,“你刚才去找萧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10鲜币)我只想──一个人呆会儿

“那你要先保证,这话决不能告诉宝融。”萧玉珏看著他皱著眉头,很慎重的朝他点过头後,才缓缓开口,“你知道,刚才我去萧衍的住处看到什麽了吗?”

“看到什麽了?”施洛影见他脸色难看的紧,声音中也听出了愤怒,知道多半不是什麽好事,可是接下来萧玉珏说的话还是令他大吃一惊。

“我看到了一具赤裸的尸体,呵呵,”萧玉珏失声轻笑了两声,或许别人听不出来,可施洛影却能够听出,这笑声中究竟承载了多少失望与悲哀,“我居然看到了,堂堂一个大梁国国君萧衍被人扒的精光,赤身裸体,身上还洒满了肮脏的黏液,洛影,你能想象的到吗,那是怎样一番不堪入目的场景。”

“这、这怎麽可能?萧衍他──”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可是,那些都是我这双眼清清楚楚看到的,我也想说服我自己说那些不过都是些幻觉,可是,我一看宝融就……”

“或许,这其中有什麽误会。”施洛影慢慢走到他身前,想要伸手去覆盖他颤抖不止的手背,可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紧紧攥住了拳,“我认识萧衍有将近二十多年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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