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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要成仙 作者: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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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主人说要成仙
作者: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文案
息夜是一条热爱主人的小蛇,他迷恋美色甘为主人折腰。
茶白是个一心想成仙的凡人,他勇往无前只为一个真相。
成仙后的茶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回忘记宠物本分的息夜……
离开主人的息夜百般思考后,觉得迷恋美色要不得,见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往他脸上套花盆……
封面是自己撸的,已被玩坏,大家请捂好小心肝们。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洪荒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希宴息夜 ┃ 配角:凤莱、青苜、君祀、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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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心
先天灵气环绕的云台山上,一人身蛇尾之人,被铁链缚着,气息微弱。只要他一动弹,立马会有金光在身体各处游走,压制。
虽闭着眼,却满脸痛苦,□□在衣袍外的肌肤上隐隐有黑白雾气纠缠着。一部分回溯体内,其余的被一旁蹲立的重明鸟一爪拍散,吸入腹内。
神鸟重明,具有搏逐猛兽,辟除猛兽妖物的本能,却也不敢过多吞咽黑气,因那黑气不仅只是魔气,还凝结了大战后无数死亡生灵的怨气与戾气,而白气则是本身神力所化。
两股气息在他体内争斗不休,既无法彻底消灭对方,又毫不相让,让身体的主人苦不堪言,却只能年复一年地生忍。
象征神力强弱的紫黑长发,也因此消耗而在颜色渐褪。
不远处,凤莱刚看了眼云台上的人,就双目盈盈地用最惹人怜爱的神情望着身边的青苜,欲语还休。
青苜的外表俊朗,眉目温和,一看到凤莱哀伤的表情,赶紧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目光闪动间,神情越加的和煦,
“阿莱,希宴他不会有事的,自小他顽劣闯祸,都是你代为受过,如今你已怀胎更当保重才是。”
凤莱顿时哭出声来,眼中却无半点悲伤:
“阿苜,阿宴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在众多兄弟姐妹中,他是唯一继承了阿爹阿娘的紫黑长发的,若成红色,则表示他的神力殆尽,与凡人无异。族里祭祀之事一直都是阿宴在负责,若是他有个不好……”
青苜赶紧将人搂入怀中,边拍边哄,“不会不会,阿宴真成了神胎凡体,我自会好好庇护他的。若是有个万一,你也可担负起祭祀的责任。”
谁知凤莱转眼就嗔怒道:“就知道你对阿宴好,当年想娶的也是阿宴。阿宴是我的阿弟,无论如何都会给他腾地方的,这就和阿父去说。”说着扭头就走。
青苜赶紧手臂一伸,小心地绕过女子的肚子,熟门熟路地将她抱起,在女子配合的一声惊呼下,还拿鼻尖蹭了蹭她的,懒懒地说道:
“你又来了,当年年纪尚幼,不通情爱,与他也是兄弟情谊,而于你,才是爱恋。”
说着还抚向凤莱的眉眼,一圈圈地浅绕着,眼神缠绵。
心里头想的却是:
这双眉眼还真有他的四分神韵,着实喜欢,只可惜希宴是个男子,只可惜若要了他不但与初衷相悖,还会因此丧命。
这么配合这个蠢女人,也只是想让希宴因受不了刺激而脱去神胎变为妖,这样不但可以重新拥有他,还会被称颂,何乐而不为?
凤莱横眼瞥向云台上的人,得意地笑了笑,想着希宴怕是什么都失去了,祭祀的身份,强大的神力,连曾有过的感情全都被否认了。
被这样没用的男人否认,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过这样也好,就算将来他好了,也没有理由来纠缠青苜。
看着可怜又如何,被人利用的这么彻底,差点失了性命甚至什么都不是,也是天生鲁钝,自作自受。
只是她的笑容未及完全展开,就凝固住,愣怔过后满目惊惶。
青苜状似随意地转头看去,却见一双血红似艳阳的双眸映入眼内,里面翻滚着的冷寂与恨意几乎要将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脸上闪过一抹心惊,这人往日看着他都是满满的依恋,何曾这般看过他?
凤莱惊呼一声,顾不得姿态,惶惶然地掐诀欲要施法,却怎么也掐不稳,惧怕地喊着,“阿苜,阿苜,他是不是要入魔了。”
希宴睁眼静静地看着这位所谓的姐姐,当她不再面带浅笑,不再亲热地喊着阿希,不再娇媚地说着冰冷的话,而是说出一声他时,确实比以往都真实万分。
当年的祸事,每一件每一桩都是凤莱做出来后再哄骗自己去承认的,虽当时不明白凤莱为何总在自己去认了后,一脸毅然地以姐姐的身份去承担责罚,也没多想过,只当是她怕被责罚,但又有几分骨气。
唯有阿父看着依旧平静的族地,叹息着拨弄琴弦,浅浅的声音就如手里的琴音那般好听,“阿宴,你的的责任很重,不可再分心了,阿莱不懂因果,再长此以往,你不是在帮她而是在让她泥足深陷。”
那时的希宴是听不懂阿父话里的意思的,只目光清澄地笑了笑。那时的希宴生活简单而平静,神力强大依旧思想单纯,最喜欢听阿父弹琴。
只是情之一字,看的太轻,伤人;看得太重,伤己。
希宴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看来阿父已料到会有今天,才会将自己如罪人一般绑缚在云台之上。不知日月更替,不知山河变换,身侧唯有一只重明鸟相伴,就算再痛,也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如今他们却来盼着自己成魔。
成魔呵,也好,那就成魔吧!这样就可以没有心了,不会再痛,不用难过,不必纠缠……
云台上的侵染出涓涓血迹,蜿蜒着落入云海中,又随着云海的翻滚变成血红的雾气,围住云台,隐隐露出欲要撕碎一切的狰狞。
洞府上空,雷鸣电闪,黑云密布,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渐渐往下压着。
青苜眉结紧皱,抱起凤莱急急后退,就怕避之不及。
如此的行为让希宴的瞳孔再度缩了缩,身下的彤彤云海顿时翻涌的更加厉害,黑气几度扯断白气的缠绕,身体不住地膨胀,收缩,双眼也渐渐流出血泪,浑身布满黑气。
对于青苜这个惜时的玩伴,希宴承认,当年喜欢跟着他,是因为他对自己好。见过各种的好,唯独没见过青苜这种傻乎乎的好。
希宴一族的祭祀需神力强大之人来担任,在众多手足中,生来便是神胎的,唯有希宴。其他的不是生来灵力薄弱,就是只比凡人孔武有力些的,也就打破了以女子为尊,男子希宴成了受供奉的存在。
甚至才开了灵智的小妖们也知道希宴的好,时不时地叼来受过第一缕日光轻抚的珍珑果子。
而青苜这个外族人,起先只是安静地站立在不远处,目光追随希宴,却不说话。希宴每次被身边的小兽拱啊拱地拱乐时,总能对视上青苜有些奇怪的目光,渐渐对他的印象也就深了。
冬去春来,希宴在祭坛召唤春神,一呆就数日。出来后,青苜一改之前作风,常常消失几天,然后一脸讨好地带着小礼物捧给希宴。小礼物很特别,都是些干巴巴的,不再新鲜的果子或是没见过的草叶。
接过礼物的希宴每次都会笑,不是喜欢的笑,而是笑他傻,就因为连讨好都轮不上,才想出如此拙劣的办法:愿跋山涉水,愿面对未知,愿去寻找新事物,然后红着脸,傻傻地将东西递给你。
就算如此,青苜依旧赢了。讨好可以分很多种,随手做的,偶然想起的,花费力气用心做的。而他的讨好就属于最后一种,虽然显得很笨。
但希宴喜欢上了这种傻乎乎的全心全意,而后的日子,与他一道玩耍,踏遍族土,将他介绍给族人,有什么好的都有他的一份,甚至让族人搭了个可安居的给他。只除了出入祭坛,不会带上他,凡他开口的都会允诺。
忽然有一天,青苜吐露爱慕之意,问希宴愿不愿意嫁给他,愿不愿意一辈子都在一起。
刚开始希宴还有些茫然无措,就算穿着女祭祀服,也不难看出是个男孩子。但那时青苜的表情就像是,不答应,他就会消失一般。
而后几年希宴深陷青苜精心织就的情网中,无法自拔,也渐渐逝去了该有的判断与理智,在一次祭祀前,宣布了两人会成婚。
就在青苜自以为唾手可得权势时,一向友善的族人们是一片哗然,认为是他诱惑了少主,玷污了信仰神,要将他活祭了。
清醒过来的希宴只得与族人对峙,并以拍碎元神相逼,才得以将事情缓得一缓,但已被看紧,只得托付了凤莱去救青苜。等放出来时,竟被要求着去为两人给予成婚祝福。
频频出错下,希宴也不知道俩人成没成婚,只知道自己最后是滚在祭坛的泥地里,淋着大雨清醒过来的。只是清醒比浑浑噩噩时更难受,谁也没告诉,就离开了族地。
待希宴回来时,青苜与凤莱已不见,他也没有问什么,只眸色浅浅地静看着不远处的祭坛。当时没有问为什么,时过境迁,早已不是原来的心态,更不会在意。而他的身侧也站着两位大妖,一位笑容灿然,一位则带着上位者的气息……
希宴陷在回忆里许久,闭眼时小声念了句,“愿祭献元神,忘记前尘,侍奉魔祖,做个无心之人……”放开最后的一缕清明,入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紧闭的洞门忽然扎扎开启,缓步踏进一位身穿黑广袖长袍的成年男子。此男子的面容掩在垂帘帽下,无法辨明,周身仙气充盈,一路行来云海翻腾。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开新坑拉,以完结本为己任,会努力的~~↖(^ω^)↗
还有先谢谢各位小伙伴的捧场~~
、化蛇
伏羲只消扫一眼,便明了是怎么回事。
看也不看那对男女,十指疾点,仙气溢出,嗤嗤有声,却破不开包裹在希宴身上的赤色云海。里面的魔气也似感到威胁一般,翻腾的更加厉害。
周身仙气滞了几滞后,带出腾腾锐气,并手掌外翻,捞出一尾周身泛著柔白色光芒的五弦琴,将它往云台上送了送。
纵仙气荡然,依旧无法破除它。
就在此时,青苜放下一直抱着的凤莱,做了个让凤莱咬牙暗恨的动作:
只见他掌按腹下丹田处,小心翼翼地拈出一枚有着水流纹路的剔透青玉,施法将这枚青玉抛于云台上空,形成一张泛着盈盈水纹的光幕,承受着自天阙上奔泻而来的乌蒙魔气。
青苜会算计希宴剥除神胎,却不想让他因恨入魔。魔族行为乖张全凭心意,睚眦必报,并不受任何束缚,他日见面,就算不会动手,希宴也不会再甘受摆布。
就在向来都将利害关系算的不差毫厘的青苜在咬牙坚持时,凤莱扭曲的面部闪过一道怨毒之色:
这没用的男人,难道还不曾放下这注定会被天道抛弃的家伙,竟会拿出本命法宝!那家伙若是真要入魔,阿父也是不能够阻止的,或是在算计其他的?
凤莱的眸色沉了沉后,又眨了几眨,很快变成泪盈双睫,一边落泪,一边跑到已盘腿坐下勾起一根琴弦,正欲弹动的男子身旁,神色焦急地扯着他的衣袖唤道:“阿父,阿父,阿宴会不会有事,阿宴是不是,是不是……”
伏羲没去管凤莱已是明显至极的阻止动作,冷哼一声,十指舒然拂动,铮然的琴音中蕴含着万物衍生、寂灭,循环中催生出新事物的无上大道。
几瞬之间,凤莱就被琴音乱了气息,抚着胸口慌里慌张地倒退着。眼里闪过一道不甘心,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只好咬牙取下一支碧色的鸾钗,往天空上一抛,化成一只绕着云台盘旋高飞的青鸾。
这是一只青鸾的残魄,若是没有仙气支撑,再过个数年也就自我消散了,用处更是不大。唯有鸟啼清越怡人,可控心神,自从希宴百年前开始警惕后,就一直用作妆点门面来让其他仙女艳羡。
要不是怕被神力深厚的伏羲发现,凤莱也不会生生按捺下想要趁此机会操控希宴心神的欲望,而变成将手指轻放上嘴唇,闭眼念动破魔咒。
但两人修为并不深厚,只坚持了没多会,光屏乍然破碎,青玉咔咔作响地坠下,青鸾也是哀鸣着扑腾几下,带着一滴凝固了的清泪,化为暗淡的鸾钗掉落在凤莱手心里。
凤莱情况好些,并没有炼制过鸾钗,只被凶戾之气逼的倒退了数步,抱着肚子靠在石柱上。而本命法宝毁坏的青苜则是眼神涣散,口吐鲜血,心神俱伤地软倒在地。
伏羲也没说什么,这几口血还有伤都是青苜欠阿宴的,而凤莱,如此的算计,将来要还的因果只会更深。左手继续拨弄琴弦,右手凌空虚点,指挥着已经退出血云范围的重明鸟膨胀身体,前去吞噬。
云台上的魔气越来越浓厚,天阙之上已有电闪雷鸣,带着汹汹怒气与正气一道道地劈向还在往希宴身上凝聚、翻滚着的魔气,将它们毫不留情地撕裂,击散,最后落向希宴。
伏羲再无先前的淡定,将五弦琴往天上一抛,挡一挡天道的怒气,随后荡起周身仙气,冲向希宴。
这时带着数枚古朴手镯的素手,突兀地自蒙蒙雾气中探出来,拇指中指拈衣袖,轻易地拉住了他的冲势,而整个洞府里的事物就如静止了般,连上空的天道惩罚都凝了凝。
纹波碧荡,没多会,一位身袭白衣,面容端庄的女子出现在他身旁,清淡的声音中犹带着难言的妍丽,“阿羲,阿宴已入魔,自天道下惩罚时,已无可挽回”。
说着摆动了下□□在外的小臂,之前无法破开的魔气如分花拂柳般快速散开,露出最里面的希宴。只见生受了一道雷的希宴,全身被魔气包围,眼中滴血,嘶吼着面色狠戾。
伏羲心中一恸,帽帘随着心情上下动荡,露出一张清癯的脸,待重新平静无波时,才冷淡地说了句,
“阿凤,你终于肯出你的行宫了。只因阿希做了阵眼之事乃天道算计,你便听之任之,蜗避不出,而我等却无能为力。如今他入了魔,你却来了,可是奉了天道之令?”
阿凤是女娲昔日的小名,如今她已成圣,更不是当初的女娲,除了感应天道,早已在娲皇宫内不再外出。只在巫妖两族毁天灭地的大战后,感到人族凋蔽,才复又出来扶持人族,直到兴盛。
面对如此无力的局面,又亲见过千万妖族的覆灭,伏羲终究生出一缕怨气:
天道环伺,皆为棋子,为了人族的繁盛,天地万物凡是威胁到人类的,不是覆灭的覆灭,就是沉寂的沉寂,只余下能共生的。
女娲并没有在意伏羲的冷淡与讽刺,姣好的面容依旧,轻摆□□在外的手臂,挥手间,金光闪闪的招妖葫芦带着一丛飘渺白气飞上天阙,与伏羲琴一道绕着劫云转悠。
又手托起一枚莹光灿灿的五彩石,朝着浮沉中的它轻吹一口气,它便锐啸着往希宴扑去,惊的重明鸟扑闪着羽翅,直往后退,带起无数小型气流。
女娲动作停也没停,操控着五彩石没入希宴体内,并冷声叱道:“希宴你神胎入魔,乃天地所不容,怜你心无恶念,对族内之事也曾尽心竭力,免你日夜如煎如熬,如焚如寂,赐予一线生机,望来日好之为之!”
说着往后拍出一掌,洞府内的仙灵之气全然带起,掀起阵阵狂风,俯冲而来,再无之前的温润。招妖葫芦盖也瞬间打开,魔气如水流倒灌着飞入。
还躺在地上的青苜,透过呼啸狂暴的气体,看着希宴被锁住神魄,寸寸剥除神胎,看着他胸口洞开,缕缕剥除魔元,看着他化蛇前那一霎的神志清醒,看着他犹带血迹的脸上露出一抹面对现实时的迷惑与愣怔,最后落下的一串清泪后闭上双眼,化为一条筷子粗细的小灰蛇,软趴趴地伏在原地。
小灰蛇周身的细鳞暗淡无光,碧色的兽瞳半开半阖,也不吐蛇信,弱小的仿佛活不长的样子。
女娲再次招手,转悠个不停的五彩石落在云台一侧,仙灵之气重新充盈,瑞气腾腾中将洞府恢复成原先的模样。
青苜眼看着伏羲往云台走去,怕他带走希宴,强忍疼痛站起身来,断断续续地请求道:“希宴再无自保之力,生机艰难,今日之事也有我之缘故,可否将他交予我照料,定不负阿父今日所允!”
凤莱瞬间被惹怒,冷笑一声,缓步移到青苜身侧,垂头眯眼盯视着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体贴,“我的好夫君,能听你这么说,真心为阿希高兴。阿希这模样也让我这做姐姐的好生心疼,奈何天道无情”,
说着又抬起头,神色沉痛地往前两步,一把扯住伏羲的袖子,犹带哭腔地说道,“恳请阿父应允,就算阿苜闭关养伤,作为姐姐也是能照料好他的,再过数年阿希就是舅舅了,他定是想看看小外甥的。”说着拿手去捏小灰蛇的头部。
伏羲沉默着挥袖拂开凤莱,半托起软趴趴的小家伙,右手掌心内浮现一束额勒:白底暗纹,上缀两颗一大一小的望月珠,如明月照影一般,光华流转。手指微动,额勒自动缩小悠悠地飞到小蛇的额头,贴紧皮肉,化入额心内,形成两团并不显眼的白点,为小蛇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属阴灵气。
希宴顿觉得浑身舒坦,有股微带凉意的气息柔和地自额内游走全身,几圈过后,体内灼灼焚烧的疼痛感好了许多。抬起头,扭了扭腰,将雪白的肚腹翻出来,咬着尾巴眨着眼,竭力抬了抬头,虽看不清珠缀后的脸,但对方的气息很舒服,蹭了蹭身下的手指,静静卧着不再动弹。
伏羲瞧着慢慢在恢复生气的希宴,如此乖巧,也是勾嘴微微一笑,将他拢入袖内转身就走。
女娲一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道了句,“阿羲,看多了因果,你当知道阿希的路应由他自己走的。”
伏羲垂眸许久,手指探入广袖内,精准地抚了抚希宴的软肚子,感到他扭腰躲开,才结印将一缕混着神力的印记没入他体内。
待抬眸时已将希宴送出,“不可违背他的意愿,不可强求,他自有他要走的路,你们并不会同路。”
青苜欢喜地接过希宴,上下瞅个不停,直接忽略了伏羲所说的话。
凤莱眼内翻滚着狠色,紧拽鸾钗,几欲将它折断,忽地面容一正,将青苜扶起,仙气飘飘的罗袖拂过,捧在青苜手心里的希宴已不见踪影。
又装作羞涩地垂头,小声喃喃着,“夫君受了伤,手要是一个不稳会摔了阿希的,我已将他转到部族的祭坛里了,那里本来就是他最熟悉的地方,若能在那修行,或许还能修成人形。”
青苜此时也不好发作,暗念:若是真移至祭坛还好说,就怕这蠢女人嫉妒心发作,又干出了什么蠢事。但自己已神魂皆伤,拿她也没办法,快点闭关恢复才是最重要的事,找回希宴反倒不急了。再者凤莱也是希宴的姐姐,最多出出气,也还是会顾念着手足情的。
想到这里,松开紧皱的眉结,携着凤莱一道对着两位大人作揖,一道告退。
伏羲抚了抚手指上刻有的小蛇印记,也没和女娲打招呼,直接闪身不见。女娲身影渐渐变淡,洞府内似乎什么都没变,反而还多了一颗五彩石。
重明鸟啼鸣一声,复有恢复往日大小,在洞府内四处踱步。
而懵懂的希宴还沉浸在肚子被摸的惊讶中,一双碧眼瞪的溜圆,僵硬了会后立马将肚子掩在身下,滚成一团,并没有注意身下待的地方是换了又换。等察觉到不对劲时,已头朝下狠狠地摔落在一片漆黑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君,啦啦啦↖(^ω^)↗
、被锁
希宴来不及抱住脑袋就摔的不明就里,肚腹之下更是冰寒的可怕,不过这丝丝寒气入体后还挺舒服的,体内那些依旧存在的灼烧感因此消褪不少。不由扭了扭身子,想要摊开贴上,却感到一阵疼痛,团起身,呲牙咧嘴了半响只发出一声咿呀。
希宴呆滞地张了张嘴,又是一声咿呀,扭头细看,依稀只看到卷曲了的小细尾巴在动,瞪了老半响,才郁郁地接受了自己是条长着尾巴的细条家伙。
待之前的疼劲过去,一口叼住不停在晃悠着的小尾巴,严肃思考这里是哪?为何又冰又黑,难不成是蛋壳?希宴再度被这个想法吓到,僵直地瞪大眼睛,绝望地盯视住一点,久久不动。
但没过多久,就双眼放亮地咬住尾巴,弹成圈,兴奋地寻找着可破壳的地方。但滚了许久也不见光亮与边际,也没想过要放弃,滚到头晕脑胀了就歇会,然后傻乎乎地继续滚。
在这一片漆黑中,最能令他开心的就是能听见一声声脆耳的铃声,虽然会隔很久,虽然每次响起时,就会很冷。
慢慢懂了铃响的规律后,也会暗暗记下响了多少次,当响起第一百六十九次后,正在继续寻找边缘的希宴忽然感到整个地方都在晃动,随后吧唧一下滑出老远,抬头间也不知是不是摔出幻觉了,有一线白光朦朦胧胧……
醒来时,隐隐听见一对男女在不远处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听着声音或是情意绵绵,或是平静无波,但说话的内容却让希宴浑身发寒。
备受惊吓地弹开眼,却发现看到的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混沌,反而亮堂的刺眼。速度闭回眼睛,将身子卷了又卷,团了又团,快滚成球了,才咬着小细尾巴,继续听着:
青苜握着凤莱的手,音调轻缓而温和,“阿莱,阿希乃是你亲弟,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地将他锁入冬铃,还因此弄坏了他的灵源,阿父将来问起来你也不好回答不是?”
凤莱一脸娇羞地靠入青苜怀中,“阿苜,幸好你一出关就将他找出来,不然我又做了糊涂事了。原本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他,谁让他说入魔就入魔,简直不分好赖。谁知道转眼就忘记了,你也知道的,当时我怀着阿祀,你又闭关不出,阿祀一有动静我就不安,记性难免有一时半会的不好。不过,你说他还能修行吗?”
青苜皱眉,“难说,冬铃乃是阿母留下的祭祀之物,可召唤冬神,还可将四海八荒都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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