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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不改璂乐 作者:慕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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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回到阿哥所首先迎来的照旧是福公公的大嗓门,“小主子,您可回来了,不是去送什么圣祖训,怎么去了这么久?”
那话是问永璂的,可那眼神却是看向吴书来的,吴书来咳嗽一声,心说,你看我也没用啊?你有本事跟皇上说去!
永璂没有看到两个公公之间的暗涌,他老老实实的交代,“永璂去的时候皇阿玛在办事,后来永璂睡着了,再后来乾清宫里面有刺客。”
“什么?!!”
福公公的声音一下子高了不少,尖锐刺耳,远处下棋的福康安和善保都朝着这边看过来,原本睡在树上的安乐从树杈上一跃而下,抱着剑靠在石桌边,几双眼睛同时看向永璂,永璂被看得心慌,开始紧张了,张口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十二阿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吴书来在心里感叹,以前每次皇上去考校皇子们的功课,十二阿哥一被问便紧张,什么也背不出来,为此没少被皇上责罚。于是吴书来好心的替他解释,“其实不是什么的大事,皇上早先就定下了抓刺客的计策,刺客已经拿下了。”
只是显然他的解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福公公已经拉着永璂问开了,“小主子啊,你有没有受伤?”
“不会是被吓到了吧?”福康安也收了棋盘凑过来,捏捏小孩肉嘟嘟的脸,“怎么都不说话了。”
“没有外伤,永璂,刺客打你了吗?比如掌什么的。”善保微微笑,语气温和,颇有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
再看看不远处那个沉默的侍卫,他虽然是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可那上下打量着十二阿哥明显是在找十二阿哥身上有没有伤的炙热眼神,吴书来汗哒哒,所以你们都忽视了我的话是吧?我说的都没用是吧?


32、小透明的和谐生活

去了一趟乾清宫遇上了刺客,福公公是铁了心的觉得,小主子和宫里那位爷犯冲,只要接近那位绝对不会有好事,于是哄着骗着忽悠着永璂不让他再去乾清宫。永璂本人其实也没有打算去乾清宫,他每次去都是有原因的,在他心中,他家皇阿玛那是日理万机,整个紫禁城中数他皇阿玛最忙,他怎么敢随便去打扰,所以他又恢复了每天乖乖的点线生活,上学完了下学,阿哥所和上书房两边跑。
伺候的人多了,小孩的那块小菜地也就没他什么事,被新来的那些宫女太监们揽去。他没事做就带着多多瞎转悠,福康安依旧单方面的和善保不对盘,有事没事来几句带刺的,善保都一一笑纳。
“这一盘是小爷故意让你的,再来。”福康安掳高袖子,领口的纽扣也被解开,丝毫没有富察家小公子的尊贵样子,不耐烦的把棋子都塞回去,表示要重新来过。
永璂抱着多多坐在一边,多多嘴里咬着个球,偶尔用爪子扒拉几下,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永璂嘟嘟嘴,“瑶琳,你输了,轮到我了。”
“什么轮到你了,你哪一次不是走三步就死,你看着就行了!”福康安看都不看他,指着善保,“你不要得意,小爷这一句肯定胜你。”
永璂不乐意,从位子上站起来去推福康安,“什么的三步就死,上次明明走了五步!你不要耍赖,轮到我了,你让开。”
福康安磨蹭着不愿意走,善保微笑,不紧不慢的道,“做人要讲信用,所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你上!”福康安恨恨的走到永璂的凳子上,把位置让给永璂,永璂兴冲冲的拿起棋子,“善保哥哥,我要先搁子。”
善保纵容的收回手,“好,你先。”
小孩几步一走,那边善保已然形成了围攻之势,福康安看不下去,拉小孩的衣服,“走这边,走这边!”
永璂歪着头思考,顺从的把棋子放到福康安指的地方,福康安得意的挑眉,善保无语,“富察公子,观棋不语真君子。”
“什么君子,小爷和永璂是同盟,目标是打倒你个死人脸,是吧?”同样的招数遍数用得多了对福康安就不起效果了,倒是从他们身边经过的福公公甩着胡子,“哼,小主子怎么会跟您是同盟,痴心妄想!”
“刁奴,你的胡子掉了……”福康安不屑的撇嘴,福公公连忙捂住胡子,一柠身回房间整他的胡子去了,福康安嘿嘿笑,不是每一次他都输得,他又不是永璂。
“确定放在这里?”善保淡定的看着某小孩犹豫半天之后把棋子直接放到死局的位置,好心的出声提醒。小孩挺坚定,恩恩的点头,福康安赶紧拽住,“等等,我们换个地方。”
“为什么?”永璂不解。
福康安瞪他,“这个是死局,这才几步。咱们是巴图鲁,死也不能死的太难看!”
“哦。”
几盘棋下来,双方各有输赢,永璂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所谓三个人下棋,真正在下棋的根本就是只有福康安和善保两个人,他不高兴,“都是你们在下,我都没有自己走过。”
“你怎么没自己走过,你不是把自己走输了好几回吗?”福康安不在意的回了句,眼神专注的在棋盘上。
永璂顿住,气呼呼的抱着多多走了,福康安和善保下棋下的正兴起,以为小孩是生气回房间了,也没管他。不是他们想的简单,实在是因为小孩平日里太乖了,每次生气也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去的地方永远都只有那么几个,现在善保和安乐也搬过来了,他活动的范围真的只剩下阿哥所和上书房,校场这些地方。按理说正常的皇子每日晨昏请安,早朝站班是必须的,可惜太后对永璂不上心,觉得看到他膈应,借口免了他的请安。而早在废皇后之前,乾隆就因为永璂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在上书房表现不好,下了旨意不准他进朝堂。小孩大约也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不适应,自得其乐的找着属于他自己的乐趣和动力。
这一次永璂却意外的没有回房间,而是带着多多去了御花园,过几日他又要去看皇额娘,他要给皇额娘带皇额娘喜欢的银桂,御花园的银桂这几日花开得正好,前几日安乐从外面回来带着满身的桂花香呢。多多在前面跑,他跟在后面,御花园还是以前的样子,姹紫嫣红的分外好看,完全看不出已经临近深秋。永璂专心致志的找着秋菊,没注意不远处的亭子里的人。
乾隆皇帝最近不顺心,很不顺心,他在心里还是对小燕子存在几分喜欢,关了小燕子之后,永琪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在景阳宫中大吵大闹,酗酒闹事,紫薇和福尔康也对他颇有怨怼。想想以前那些事情,再想想夏雨荷,乾隆又挺难受,关键是他家十二居然没有再来看他,永璂的各种模样在他眼前不断出现,小孩似乎是真的走到了他的心里,软乎乎的儿子他想抱着,想宠着,想带在身边天天朝夕相处,偏偏儿子不解风情。他是皇帝不能总是腆着脸去见儿子,儿子也不来给他请个安什么的,乾隆心里幽怨非常。
“吴书来,十二阿哥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吴书来悄悄的翻眼皮,“回万岁爷的话,十二阿哥今日和昨日一样,去上书房学习,下午回了阿哥所。”
“……直接回去了?”
您要去看十二阿哥就直接去呗,您是皇上谁敢说您啊,想您以前宠着两位格格的时候还不是三天两头的往漱芳斋跑,那还是两个未出阁的格格呢,您现在这是顾忌什么啊?吴书来默默的在心里呐喊,琢磨皇上弄得像个深宫怨妇是为了哪般。
若是小燕子之流乾隆想见便去见,他去漱芳斋是看女儿也是寻些乐子,可面对的是永璂,乾隆心中却生出了些别的东西。他不愿意让永璂改变,他想他的永璂一直是那样呆呆傻傻,永璂视他为英明神武,为百姓为天下焚膏继晷废寝忘食的皇帝,他宁愿见不到永璂,也不愿让小孩失望,更不想小孩成为他生活的调剂品。
吴书来自然是不明白乾隆这点心思,见万岁爷心情貌似不好,干脆提议去御花园坐坐。去御花园好啊,御花园里面不仅有花花草草,还有各种花枝招展的妃嫔们,要是皇上看上哪位妃嫔或者哪位妃嫔能够哄得皇上开心,他也不用战战兢兢的生怕皇上来个喜怒无常,拿他出气了。最好是遇到善解君意的令妃娘娘,那皇上肯定是郁闷的去开心的回,今夜直接宿在延禧宫也指不定。
御花园在乾隆手上修缮过不少次,乾隆最喜欢的便是西边临湖的千秋亭,所以在那一块转悠的妃嫔也特别多,走在廊桥上乾隆远远的看到那边聚集着一堆穿红戴绿的女人,心生厌烦,转而去了万春亭。万春亭这边的确冷清了不少,没有娇花照水,这边都是比较高的乔木,郁郁葱葱却少了氛围,乾隆站在亭子里感慨,忽然看见一棵银桂前面的身影。
永璂站在银桂树前时间已经不短了,他也很是烦恼,懊悔没等安乐回来,带着安乐一起来。宫里的银桂树已经有些年头,底下的枝蔓为了美观被剪断,留下光光的树身,至于上面的部分,永璂把胳膊举过头顶,试着蹦跶了几下,连最矮的那支也没有碰到。
多多见主人蹦蹦跳跳还以为是跟它玩呢,咬着口中的球跟着乱跳,永璂踢它,它傻傻的凑上去,永璂干脆不甩它,傻狗把球用爪子扑住,汪汪的叫。
“不要叫啦,这棵树太高了。”永璂摸摸下巴,苦着脸想办法,“要不换一颗吧。”
“这棵银桂树在圣祖时期新移植过来,是御花园中最年轻的桂树,当然也是最矮的。”
沉稳有力的声音在左侧响起,永璂转头便撞入一片明黄色之中,“皇阿玛?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哈哈,永璂是要摘这树上的银桂?”
乾隆将小孩拉起来,小孩和他一起仰着头看那颗挂满淡黄色花朵的银桂,用力的点头,“儿臣想摘回去。”
他不擅长说谎,但是永璂明白自己每月都偷偷去看皇额娘的事情是不能被皇阿玛知道的,所以干脆省去话的后半部分,好在乾隆不纠结这些,见到永璂他的心情大好,那种喜悦盖掉了一切,在他眼中连多多这只乱叫的狗也变得可爱起来。他想了想,看着自己触手可及的桂花枝,嘴角微扬,“永璂想不想自己摘?”
“唉?”永璂疑惑,可是身子已经起来了,腰上面有力的大手将他举到了半空,香味扑鼻而来,小孩愣愣的低头,对上的是乾隆那双充满笑意的眸子。
乾隆把小孩举到肩膀上,“摘吧,皇阿玛给你撑着。”
“皇阿玛,这不合规矩。”永璂惊慌,他现在骑在皇阿玛肩上啊,这是大不敬,要是皇额娘知道了,肯定要骂自己的。
乾隆继续笑,“什么不合规矩,朕是你皇阿玛,朕说没事就没事。”
肩上的重量很轻,完全不似一个十三岁少年该有的体重。他是皇上,从来没有敢坐在他的肩上,这是一种完全新奇的体验,小孩坐的不是很稳,来回的蹭,蹭的他满心奇异的燥热,这种感觉他太熟悉却又太陌生,他只抓住了小孩的一只手,因为用力掌心细细的渗出了汗珠,可是他抓住的那只手却依旧是温温凉凉,仿似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33、令妃的求情

乾隆愿意让儿子坐在肩上,觉得很是满足,但实际上永璂自幼身体不好,又被皇后娇生惯养,力气非常小,他一只手被乾隆拉着,但剩下单手根本就折不动桂树枝。永璂举着手臂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折下像样的桂花,倒是在的拉拽之下,一些花朵飘飘洒洒的落在乾隆的身上和鼻尖,他心里慌乱,几乎是带着哭腔软软的央道,“皇阿玛,儿臣不会摘。”
听出是小孩快哭了,乾隆赶紧把儿子放下来,嘴上忙不迭的安慰,“不会摘没关系,吴书来会摘,不是……皇阿玛会摘的。”
永璂眼睛红红,被乾隆吓得不轻,这回自己都坐到皇阿玛头上啦,算是大不敬的!小孩可怜兮兮的抽鼻子,“儿臣有罪。”
他也曾独自面对刺客千钧一发,也曾上过战场面对金戈铁马,战场上从来都是极度惨烈,动辄便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在那么多危急的时候他这个皇帝都未有过一丝恐慌。可是今日他面对着的不过是个十三岁的留着他血液的孩子,乾隆却觉得百般无措,千般慌乱,手忙脚乱的给小孩折了一堆桂花枝,胡乱的塞在永璂怀中,笑着摩挲着小孩的腮帮子,“永璂犯什么罪,朕都恕你无罪,有阿玛在。”
永璂捧着花抬起头看乾隆,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退去的小小委屈,花枝衬得他小脸如玉洁白,他心里没有难过,皇阿玛说完这句话之后没来由的鼻子又开始发酸,他抹抹不争气的鼻子,扬起个微笑,“儿臣谢谢皇阿玛。”
乾隆这才松了口气,打趣道,“永璂不是说要成为巴图鲁的吗?这样子哭鼻子可是不行的。”
永璂被说得脸红,结结巴巴的张口欲答。
“咱们永璂还小,要成为巴图鲁那还早着呢。”
属于女子的婉转声音抢在永璂前面接了话,从树木花丛之后转出个穿着宫装的美丽妇人,与宫里的其他人女子的盛装不同,来人只是随意的簪了个木钗,旗头上也没有其他的装饰,粉红色的旗袍裁剪的大方得体,妇人端着小托盘,手里还有个白帕子,那妇人说完话之后朝乾隆盈盈一拜,眉梢眼角俱是风情万种,“臣妾给皇上请安。”
和儿子独处的和谐气氛被打扰乾隆心中不喜,等见到是自己的宠妃,他还是出于某种惯性的放缓了语气,“爱妃,你怎么在这里?”
令妃面色不改,好似是对乾隆生硬的话毫无察觉,笑着把自己的手中的盘子放到万春亭的石桌上,“可是巧了,臣妾听闻皇上近日心情不佳,又为了国事劳心劳力,特意亲手为皇上熬了这参汤,想着趁热给皇上送去,没想到在这御花园遇到皇上了。”
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特意给自己熬了汤,乾隆感动,心中那点儿埋怨散去,他上前拉住令妃的手,“爱妃心思周到,辛苦爱妃熬汤。”
“那皇上可要尝尝,对了,永璂也吃点儿,”令妃嫣然一笑,灵巧的从乾隆身前退开,走到永璂身边,扶着永璂的肩膀温柔的道,“咱们永璂自小就大病小灾不断,也要补补,身体好了才能当大清的巴图鲁。”
乾隆更满意了,爱妃还知道关心十二,不似其他妃子争风吃醋,他大笑起来,拉着永璂往亭子里走,“对对,永璂要补补,你母妃亲手熬的汤,可不多得啊。”
永璂走在令妃和乾隆之间,令妃一口一个咱们永璂,让人恍惚觉得这就是一家三口,慈父慈母在侧,中间是受尽宠爱的孩子,温馨而和谐。永璂默默的捏着衣角,他对令妃没什么别的看法,甚至对这个温柔和善的令母妃还很有些好感,自家皇额娘和令妃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他略有耳闻,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概念。但是令妃现在这个样子却让小孩不高兴,总觉得心里闷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有皇额娘的,皇额娘熬的人参汤也很好喝,皇额娘也说永璂要养好身体做巴图鲁。
想起在冷宫的那拉氏,永璂又觉得难过,他情绪低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坐下来,闷闷的喝着汤。乾隆品着参汤赞叹几句,转脸就看到永璂拿着个勺子呼啦呼啦在空荡荡的碗里面捣鼓,参汤有大半都洒在碗外,小孩无意识般的把勺子往嘴里送,他拉住永璂的手,“碗是空的,你糊涂了?别糟蹋你母妃的辛苦熬的汤。”
永璂咬着勺子,这回他是真的委屈,瘪着嘴不说话,只是沉默的从乾隆手里抽回手,侧侧身子离乾隆远了些,把令妃替他盛的新汤推回到令妃身边。这样的反应落在乾隆眼里变成了小孩的无声抗议,他皱眉,寻思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宠着这个孩子了,想着语气也严厉起来,“永璂,不得放肆!”
皇阿玛好讨厌,好讨厌!永璂的低着头,眼泪在眼眶打转,乾隆的呵斥声在耳畔脑海不断回响,以前皇阿玛责罚呵斥的那些日子又回来了?皇阿玛变成以前一样了。他哗啦一声从石凳上站起来,噗通的跪倒地上,“儿臣知罪。”
膝盖砸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的声音听得乾隆心中揪紧,在令妃面前他又不愿意放下架子,装作生气的哼了声,“知罪就好,你起来!”
“儿臣有罪,儿臣不敢。”永璂固执起来是异常的固执,他摇头,把身子压的更低,几乎贴到了地上。
乾隆原本没有惩罚永璂的意思,却被永璂这句话给硬生生的架在高位上。他是个皇帝还是个要面子的皇帝,永璂这样一说他只能板着脸,旁边的令妃看着这一切发生,悄无声息的翘起嘴角,意识到不妥她调整下表情,站起身绕过跪着的永璂,“哎呀,皇上,永璂毕竟是个小孩子,如今又没有教他这些,你不要为了这些事情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乾隆斜睨了地上人一眼,小孩还是片刻前的样子,伏低了的身子让人看不清小孩的脸。
令妃拿出帕子擦擦眼角,“皇上和臣妾一样,做父母的为了这些孩子都是操碎了心,永璂现在还小长大了就知道了。当初,小燕子初初进宫,皇上不也是被闹得头疼,但是万岁爷那会儿开心着呢,没有这些儿女们,臣妾的日子也寡淡了不少。”
乾隆撇过头,小孩跪在地上的样子却像是被凿子一点点刻进了他心中,就连小孩低头垂下的帽檐他都清楚的记得,以永璂的脾气这会儿一定是哭了,只要稍稍转念,心脏便抽抽的疼,令妃见他脸色似有懊悔,更加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今日来找乾隆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她口中所说的那一碗人参汤那么简单,乾隆已经多日没有临幸后宫,小燕子和永琪夜闯乾清宫,箫剑是刺客的事情一件不落的传到她耳中,自然还包括十二阿哥一夜之间圣宠加身的消息。初听到消息,她惊出一身冷汗,但是皇上接连几天又没有了下文,对十二阿哥也没显出什么特殊的宠爱来,不见赏赐,不见召见,连阿哥所也仅仅去过一次,更不要说放出还在冷宫的皇后。她悬着的心放下又提起,生了警觉,他的十四阿哥夭折了,肚子还没有动静,唯一的靠山便只是圣宠,圣宠不能当饭吃,她有自知之明,她老了,比不得那些新进宫的美人,辛辛苦苦从一个宫女奴才到今天的位置是她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要想在这吃人的后宫立足,靠的从来不是皇上的喜爱,她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只能抓住五阿哥这个未来的皇位继承人。所以当五阿哥托人找到她,要她给小燕子求情时,她想都没想的满口答应,乾隆本就喜欢小燕子,按照以前的惯例,这个时候皇上早就消气了。她只需从中斡旋,既能给乾隆个台阶下,又能卖五阿哥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调出一副慈母的表情,令妃笑得更为温婉,“皇上啊,您一直是孩子们眼中的慈父,孩子们都敬畏您,喜爱着您,依臣妾看来,小燕子和十二阿哥一样,都是没有人好好教导的缘故,小燕子大概只是一时间糊涂了,皇上您就饶了……”
“永璂有人教……不是的,永璂有人教。”弱弱的声音打断了令妃的舌灿莲花。永璂跪在地上,听着令妃的明显带着深意的话,他模模糊糊的觉得心里难受,膝盖处疼痛在全身蔓延,汇聚在心脏部位停住。这样的感觉永璂很熟悉,皇额娘说过这便是伤心,他习惯性的握紧了双手,他要当巴图鲁的,他不能哭的,可眼泪却像是断线了珍珠,颗颗滑落,无声无息。
“哎呀,十二阿哥,不要怪令母妃多嘴,”令妃掩住半边脸,柳眉倒竖,很铁不成钢般的尖锐了声音,“你这脾气可得改,规矩也要学学,母妃跟你皇阿玛讲话的时候,你可是不能说话的。”
“够了!”
乾隆一脚踢在石桌上,石桌晃悠了几下,轰然倒地,令妃尖叫着往后退,“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令妃,朕的十二阿哥不是你能编排的!”听不得永璂委屈的声音,听不得任何人说一句永璂的不是,见不得小孩的一丝眼泪。什么皇帝的脸面,什么皇阿玛的架子,就在刚才他还说过无论永璂犯什么罪他都恕他无罪,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发誓要把儿子捧在手心里宠着,而现在呢,他的十二在受委屈,那砸落的眼泪一遍遍控诉着他这个皇阿玛的再度食言。乾隆一把将小孩从地上拽到怀里,大手按住永璂的脑袋,让永璂把脸埋进自己的衣服里,顿时胸前一片湿意,乾隆顿了顿,继而冷冷的瞪向不明故所以的令妃,“朕的儿子有朕来教,小燕子不过是个民间格格,有什么资格跟十二相提并论。”


34、皇阿玛的道歉

乾隆的一通训斥让向来受宠的令妃反应不及,这是怎么了?她自认投说错什么话啊,她都是顺着皇上的意思说的,皇上不是说过小燕子比起宫里的格格阿哥多了灵气,现在怎么就变成了投有资格跟十二阿哥相提并论?难道十二阿哥真的如外界传言的那样大智若愚深藏不露?几百个阴谋阳谋在她脑海转过,石桌倒下时带动着耶满满的参汤也溅的到处都是,拈满了她的裙摆,她扶着亭边的柱子急速的喘息,“皇上您误会臣妾了臣妾只是随口”
“朕是十二是诸皇子之中最懂规矩礼仪的一个,就是老五也比不上,这次是朕迁怒了他。”乾隆阴沉着脸,这句话是对令妃说的,也是对永璂说的。
永璂没什么的反应,令妃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没有听错吧,皇上在向十二阿哥道歉。她了解当今的圣上,乾隆生在盛世,阿玛和玛法给他留下了偌大的江山如画,他无需多励精图治便坐拥天下,四梅升平,他听惯了奉承之词,自诩全能,天下无不懂之事,也就养成了他现在的性格。皇上爱面子要面子,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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