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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不改璂乐 作者:慕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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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的性格。皇上爱面子要面子,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即便是他错了那也是别人的错,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乾隆这么坦率直自的在承认自己错了,她也是第一次如此情晰的意识到可能这个十二阿哥在乾隆心中的地位已经高到了她令妃不可以融碰的地方。
“罢了,你来的目的是为了小燕子求情,朕听出来了。”乾隆对着她甩衣袖,怀里颤抖的身体告诉他,只怕永璂还在哭,他心里焦躁着急,语气也重,“朕说过任何人不得求情,就是你令妃也不例外。”
“臣妾知罪,皇上,臣妾也不过是随口说说,想着怎么着都是您的孩子”令妃脸上血色尽褪,娇娇弱弱的后退了几步,捂着心,“臣妾只是为了皇上着想”
“哼,朕从不知道来宫中行刺的刺客有个亲妹妹原来是朕的孩子。”
要说乾隆以前最喜欢的便是令妃柔弱中带着坚强,坚强中带着对自己这个皇上弄弄爱意的这种她独有的淡淡的情愫。他的欣赏品味没变,现在依旧吃这一套,只是这次令妃算是犯了乾隆的大忌。
他正因为永璂身边的人员配置问题等埋怨令妃掌管后宫不周,令妃偏偏在这个当口来给小燕子求情,又明里暗里贬了永璂。乾隆若还是之前那个乾隆或许还会被令妃的几句话打动,只可惜他不是。这几日因为永璂的稚言嫩语乾隆思索颇多,过去的那些事情和小燕子进宫,他越想越心惊,小燕子从进宫开始便在不断编造着一个又一个谎言,无论是她的格格身份还是后来运走含香,再来箫剑,桩桩件件历历在目,而他这个皇帝被一个女骗子当枪(自动想成古代的长枪)使,指哪打哪。联想到小燕子两次刺客事件,他在喜欢小燕子也不敢把这么个祸患留在身边了。
这样乾隆看令妃的眼神变多了些别的意思,令妃和小燕子紫薇等人的关系似乎不错,现在还帮着小燕子说话,是不是其实令妃也早就知道箫剑是刺客这件事,那么令妃帮着她们隐瞒的目的是什么?当初也是令妃松口让紫薇进的宫,乾隆想的遥远,令妃只觉得皇上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越来越冷,她忙道,“皇上,是臣妾错了,臣妾不该说这个扫兴的事情。参汤打碎了,臣妾回头
再给您熬一盅,当做是臣妾的赔罪。”
“不必了,朕看爱妃似乎很是关心刺客,爱惜朕的身体。不如爱妃多为大情祈福,去佛堂念上几天经。”乾隆用的不是疑问句,这本身就不是商量,令妃踉跄着脚步,对乾隆福了福被她身
边的腊梅给扶着走了。
吴书来叹气,难为他还觉得令妃是个聪明的女人,怎么就没看清楚形式呢?如今的皇上可不是以前的那个皇上了,现在皇上心尖尖上的不是什么还珠格格,而是十二阿哥啊。
皇后即使是在冷宫,但是她皇后的身份还没有被废,十二阿哥还是顶着嫡子的名头,你一个妃子对中宫嫡子指手画脚算什么?看来这个令妃的好日子是到头了,以后自己还是避着点吧。
令妃走了,乾隆怀里还抱着个小泪包呢,乾隆自觉理亏,委屈了儿子,只好自己先低头,“永璂,又哭了啊”
小孩霍然抬头,大着胆子推了把乾隆,“永璂投有哭,永璂要做巴图鲁的,巴图鲁不流泪!”
乾隆被永璂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给推了个小趔趄,差点投站稳,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来小孩这么大反应,乾隆一时间只能看着儿子脸上两条未干的泪痕的默然无语。
乾隆不知道,永璂与他单独相处之时,他的每一次沉默都能惹来永璂莫名的紧张和恐随,永璂久久投听见乾隆说话,从他的视线只能看到乾隆的前胸,他眼神稍变,缓缓的靠过去。
接住永璂主动靠过来的身体,乾隆诧异,这是在向自己撒娇?永璂靠在乾隆身前,又重申了一遍,“巴图鲁是不流泪的”
永璂的声音有点低,多少带着点心虚,乾隆恍然大悟,所以你靠过来为了掩住朕身上你流泪晕湿的痕迹吗?忽而觉得经常哭泣的小泪包也可以是可爱的,乾隆呼噜着永璂的小脑袋,没有揭穿儿子拙劣的谎言,“永璂刚才生皇阿玛的气了?”
“”提起刚才的事情,永璂别过脸,他是生气了的。
乾隆无奈,伸出手把耶写满‘我生气了’四个大字的巴掌大小脸掰回来,“皇阿玛可是已经跟永璂道歉了。”
“哪有”小孩惊讶,小声的嘟囔,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
刚把石桌辛辛苦苦扶起来的吴书来手上一个哆嗦,石桌又砰的倒地,地板上被砸出了细细的
裂缝,接收到皇上和十二阿哥同时责怪的眼神,吴书来欲哭无泪,十二阿哥您之前听了皇上的话没什么的反应,敢情是因为你压根就没听懂皇上是在跟你变相的道歉啊?
鉴于这边吴书来要搬石桌,貌似还挺危险,乾隆拉着小孩走到不远处的一处小亭子里,“永璂没有听到朕说是朕迁怒你了?”
“哪个是道歉么?”小孩仰着头,满脸的无辜,黑若星子的眼睛里单纯的印出他的影子,不含一丝杂质。
这样的永璂,心化作了肉肉的满江春水,乾隆微微的吐出口气,随后异常郑重的摇头,“不,那个不是。”
他半蹲着身子,双手扶在永璂的肩上,永璂眨眼睛,乾隆对他轻笑,“是皇阿玛错怪了永璂,没有注意到永璂的情绪,皇阿玛道歉。”
意识到皇阿玛真的在道歉,永璂一下子涨红了脸,捏着手指,眼神开始飘忽,不敢于乾隆对视,嘴里吐出几个字,要不是乾隆离得近,小孩说了什么他还真听不到,乾隆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了新的高度。
“永璂没有怪皇阿玛。”
你当然不会怪皇阿玛,十三年的厌弃你都可以没有怨恨的接受!乾隆干脆把小孩抱到腿上,永璂在小小的不适应之后就温顺的靠到乾隆怀里,他连皇阿玛的肩膀都骑过了,坐一下没什么关系的。
“儿臣知道。”
永璂乖乖的上下点头,乾隆看着欢喜,一个想法从脑海冒出来,他低下头侧着脸在永璂耳边道,“既是皇阿玛错了,阿妈便要赔偿永璂,勇气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他想皇额娘从冷宫里面出来,想皇阿玛永远是这个样子,想福康安喝善保等人一直陪着他,他的想要的很多,永璂想了一会,还是摇摇头,“永璂没有想要的。”
他再懵懂,再不聪明,他也知道他想要的东西皇阿玛给得起却未必肯给,皇额娘教过他,做人要知足,所以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永璂看看被吴书来整理起来用花瓶插着的桂花枝,粉粉嫩嫩的银桂挂在枝头上一簇簇的,皇额娘会喜欢吧。
得到儿子这个答案,乾隆不气馁,他继续凑在永璂耳边,“永璂不想要的话,便由皇阿玛来决定吧。唔,朕今日有些烦闷,永璂陪朕去宫外散散心可好?”
“出宫散心?”
怕儿子误会自己不务正业,乾隆赶紧解释,不是特意出去散心,皇阿玛要去北方巡视,恰巧顺路。?
“像令母妃一样顺路吗?”
乾隆一凛,令妃明明说是送汤给他,顺路路过御花园遇上他,但是从延禧宫到乾清宫喝养心殿,怎么可能顺到御花园?令妃一开始就知道他在这里!


35、出宫微服私访去

令妃竟然窥伺帝踪,怪不得每次令妃总能找到自己,上次他在漱芳斋下棋不也是令妃带着人找过来的,还带着他皇帝的朝服。这本应该是皇后的事情,乾隆霎时一身冷汗,朝吴书来招手,“将乾清宫的人全部换了,让内务府给朕一个个的查,仔细的查。”
“奴才知道了。”
“等等,你先不要去,传朕旨意,令妃御前欺君,禁足三个月,后宫诸事由舒妃暂摄,凤印交由舒妃掌管。”
吴书来会意的点头,此事非同小可,这回皇上是彻底对令妃疑心了,皇上身边有多少钉子他不是没有感觉,只是皇上自己不提,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如果真的要查,被拔掉的恐怕不只是令妃一个。
永璂听得云里雾里,没明白皇阿玛是怎么由自己的一句话引发了这么一道圣旨,他拉拉乾隆的袖子,“皇阿玛,令母妃辛苦熬汤不容易的。”
儿子是在为令妃求情,乾隆却觉得自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令妃熬汤辛苦这句话是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还是用来教育永璂的。他扯扯嘴角,勉强的笑着道,“永璂不用管这些事情,只管说愿不愿意陪阿玛出去?”
皇阿玛说不管就不管,永璂侧脸,微服出巡啊?想起以往每次小燕子姐姐和紫薇姐姐他们跟着皇阿玛出巡时候开心的样子,永璂轻轻的点头,“儿臣愿意。”
乾隆出宫微服的主意不是他突发奇想出来的逗永璂开心的法子,私访这件事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北方最近不太平,多有战事,番邦屡次进犯,他原先就计划前去巡视北营,是去视察战况也是为了安抚军心。另一方面,他还不想放弃永琪这个继承人,等从箫剑口中撬出同伙或组织,箫剑是不能留的,那时候小燕子就算不死也肯定再当不得永琪的侧福晋,还留在宫中。以永琪的性子到时候必会闹事生乱,乾隆不愿父子成仇,也不愿自己的看重的儿子为了个女人走上歧路,所以干脆带着永琪进京,路上再物色别的女人给永琪填房,也好转移永琪的注意力。
带上永璂则完全是出于乾隆的私心,小孩对他的产生的影响有些特别,他摸不清楚自己对小孩是怎样的感情,是愧疚之后的补偿还是作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喜爱,亦或是其他他还没弄清楚的情感。不管怎样,无疑永璂对他的影响是巨大的,彻底的,他舍不得留永璂一个人在宫中(明明不是一个人),也隐约的明白这个孩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成了自己的牵绊,或许不是这个孩子离不开他这个皇阿玛,而是自己真的离不开这个孩子也不一定。
乾隆又抱着永璂说了些话,心满意足的看着永璂绽放了笑颜,最后磨蹭啰嗦了半天才放永璂离开。永璂没要吴书来送,自己独自抱着一簇桂花回了阿哥所,他被乾隆哄的乐滋滋,进门就发现福康安和善保两个还在下棋,永璂悄悄的把花放到台阶上,蹑手蹑脚的走到两人旁边。
小孩以为自己做的无知无觉,而早就感觉到光线变化的福康安只是略微斜了下眼,“哟,不生气了?等小爷这盘赢了,小爷就让你杀一局。”
果然瑶琳和善保哥哥都没有关注他,永璂撇嘴,他走了他们都不知道。
“永璂要出宫微服私访了!”
“……”
“什么?!!”终于反应过来小孩话里的意思,福康安手中的棋子一个没拿稳掉到了青木的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作势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小爷好像听错了……”
“本阿哥要跟着皇阿玛微服私访。”
“……”
“什么微服私访?皇上怎么带着小祖宗你出宫呢,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不行,不行,小主子你去跟皇上说,就说你功课没完成,不能跟去。”福公公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听到了永璂的话,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抓着永璂的肩膀,激动的声音直颤抖,皇上这又是唱哪门子的戏啊?以前是恨透了自家的主子和小主子,现在怎么没事对小主子产生了兴趣,乾隆这些天来的变化他福公公看在眼里惊在心里,小主子一夕受宠,只怕是祸不是福。
永璂鼓起脸颊,觉得万分委屈,“功课都做完了。”
福公公一瞪眼,“什么都做完了,你不是还是和半年前一个样子拉不开弓,连马也跨不上吗?”
“……那个不算…”
“永璂出宫的话,师傅和奴才作为侍卫自然是要跟着的,福公公不用担心。”善保云淡风轻的笑得优雅,而在他们不远处的大树上睡觉的安乐,连眼睛也没睁开过。
“小爷作为十二阿哥的伴读,同食同寝,出宫也是要一起的,那啥,虽然你平时有点不着调,小爷不跟你计较,小爷会照顾好永璂的。”福康安摸着头,说的诚恳,只是福公公没领他的情,直接给了他个白眼。
福康安要炸毛,善保微微笑,淡定的把棋子一颗颗的收起来,“瑶琳公子,你又输了。”
无论福公公怎么磨着嘴皮子,撒泼耍赖,永璂对微服出访还是兴致勃勃,拉着福康安打包要带的行礼,福公公眼看自己阻止不了,无奈的转而替自家小主子准备了好几大包要带的东西。福康安瞅瞅那几个大包,再看看自己拿在手里的几件衣物,抽搐着嘴角,好在他家阿玛也会跟去,他的东西额娘应该会让阿玛帮忙带着的吧?
说是微服出巡,阵仗却是不能小,乾隆本人钦点了五阿哥,连带着紫薇和福尔康都在列,还有傅恒、纪晓岚两个去办事、随行的御医,再加上永璂这边的几个人以及一些宫女太监,一行人也是浩浩荡荡。出发的时候,乾隆特意换了民间的衣服,见到永璂时候,乾隆确信自己的额头真的冒出来了青筋。
永璂要带着两个侍卫和伴读的事情向他禀告过,他本就喜欢福康安,带两个侍卫也是理所应当,他挥手准了,可等永璂来时,身后那一长串的包裹还是让乾隆震惊了,永璂笑眯眯的向乾隆请安,“儿臣参见皇阿玛。”
“免礼,永璂,这些东西是你要带的?”
永璂没说话,福公公先回答了,“回皇上的话,这些都是小主子惯用的东西。”
吴书来无语,你除了床以外,几乎把整个阿哥所都搬上来了吧。永璂赶紧冲着乾隆摆手,“不是的,这些都不是,儿臣不带的。”
当然不用带,他们一路上住行宫客栈,东西缺了可以买,有银子就够了,所以最后带上车的只是些永璂穿惯了的衣物,福公公抱着一堆东西皱着眉,翘着胡子生气,不知道皇上给小主子吃了什么药,小主子怎么能总是想着皇阿玛忘记公公呢?
两手空空福康安的经过福公公身边时特意哼起小曲儿,让你抱一堆东西,让你叫小爷给你当搬运工,现在看你怎么把这一串弄回去!
“皇阿玛,儿臣等来迟了,儿臣参见皇阿玛。”
“紫薇见过皇阿玛。”
几个人正在说话间,又有一男一女携手而来,两人都穿着光鲜亮丽,当先的男子更是仰着一副鼻孔朝天,直直的从福康安等人面前走过去,到乾隆面前给乾隆作揖。
乾隆因为小燕子的事情对紫薇多多少少产生一些看法,之所以把这几个人都带上,是为了避免刑部在处理小燕子的案子的时候难做,也想用紫薇和福尔康来劝劝永琪。他的用心良苦,紫薇和福尔康等人半点察觉不到,在他们眼中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这才是他们认可的皇阿玛,皇阿玛宠着他们,每次出去都带着他们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他们昨晚商量了一宿,计划着要趁此机会在皇阿玛面前好好表现争取让皇阿玛能早日放了小燕子。
五阿哥还是一副消沉和深受打击的样子,乾隆懒得理他,自己率先拉着永璂上了前面的一辆马车,他没注意到的是他抱着永璂上马车时,后面紫薇和福尔康等人的惊讶表情,永琪眼中闪过的精光。乾隆的目的地是去北营军队驻地,回头顺道去承德,但是从出发伊始却不是直接北走,而是往往南而下走水路。
永璂被乾隆抱上车,才发现马车里别有洞天,马车里空间宽敞,因为是临近深秋,里面包了层厚厚的毛绒,中间摆了张不大不小的桌子,桌子上还有个盖了盖子的果盘,马车晃动之中,那果盘竟是温丝未动。
“那是磁石桌,果盘是精铁做出来的。”看小孩睁着双大眼,一眨不眨,乾隆心意微动,从身后把小孩揽到怀里,他最近越来越喜欢抱着小孩那软软呼呼的感觉了,马车高大,永璂坐在乾隆腿上之后双脚只能悬空,他来回晃荡着两条腿,“皇阿玛,我们要一直坐马车过去吗?”
乾隆摸着他的头,“是,路途遥远,骑马受不住,要做马车。”
“这样。”小孩偷偷的吐舌头,暗自庆幸,还好不要骑马,骑马的话他不会,到时候就给皇阿玛丢脸了。
“永璂出过京城没有?”
永璂摇头,他自幼在宫中,唯一一次出宫还是上次跟随乾隆所谓体察民情,“皇额娘说儿臣身体不好,木兰秋闱儿臣不能去。”
哪里是身体不好的原因,明明是他这个皇帝不愿意永璂去觉得看着膈应,特意下的旨。想起大摇大摆出宫的小燕子和紫薇,乾隆目光复杂,每年木兰秋闱的时候,永璂大概都是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出发,永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每一次他南下,巡视京畿之时,永璂是不是也都默默的等着自己去点他的名字,带他一起出宫呢?



36、永璂的野餐
 
乾隆心里愧疚,他亏欠了儿子太多,无论他如何去补偿也补偿不了整整十三年的伤害。也只有永璂还还愿意相信他,还傻傻的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以为他这个阿玛和天下的阿玛没什么两样。坐在他腿上的身体是温热的,鲜活的,也会难过伤心,也会开心喜悦,他与永琪、小燕子没什么分别,不只是被遗忘在外的夏紫薇需要他这个阿玛,被遗忘在宫内的永璂同样也需要一个阿玛,也许永璂过得并不比紫薇和小燕子好,因为他什么都没有给他,除了不断的打碎这个孩子的希望。
永璂不知道乾隆复杂的心思,他是满心的好奇和兴奋,虽然是坐在自家皇阿玛怀里,可是眼睛一点儿也不闲着,透过马车帘子的小缝隙,可以看见骑着马的安乐,永璂知道,前面骑马的不止有安乐,还有紫薇姐姐的额驸福尔康和五哥。
果然没一会儿,马车边的帘子外传来了声音,“皇阿玛,儿臣估算时间,中午的时候大概到不了河间府,臣看今日天气甚好,皇阿玛不如找一处空旷的地方野餐如何?”
乾隆没有立刻答话,福尔康这声皇阿玛喊得全身不舒服,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想想这个福尔康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蹭蹭怀里的永璂,还是永璂喊自己的声音好听,“永璂,想不想野餐?”
永璂扬起头,他对野餐没什么概念,声音脆脆的,“皇阿玛要野餐永璂就野餐。”
乾隆失笑,对着帘外的福尔康道,“那便寻个空旷风景出色的地方停车。”
福尔康致力于哄乾隆高兴,选的地方的确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有山有水,因为是秋天,地上铺满了落叶,福尔康下了马,恭恭敬敬的站到马车前面,给乾隆打起帘子,伸出胳膊想扶乾隆下车。谁料先伸出来的却是一只小孩的短短的手,永璂钻出马车,站在车辕上,看看伸着手的福尔康,又观察观察地面离车辕的高度,眯起眼睛挥挥手,挺起胸膛,“本阿哥自己能下去,不用你扶。”
正在下马的傅恒脚步一乱,没踩到马镫,直接从上面滑了下来,他擦擦惊出来的冷汗,撞撞纪晓岚,“老纪,这十二阿哥此句甚有寓意啊。”
纪晓岚捋着胡子颔首,“富察大人家的小公子该是深有体会。”
福尔康早就黑了脸,他可不是来扶这个不受宠的十二阿哥的。只是永璂的样子太无辜,太理所当然,挥手挥的太潇洒,福尔康只能尴尬的往旁边让了让,想着等小屁孩下去了,他再来扶皇上。
永璂说的豪迈是因为他觉得车辕并不高,甩甩两条腿,身子前倾,闭着眼睛就往下跳,后边的乾隆赶紧伸手拎起小孩的衣领,这车辕说不高还是有点高度的,这次的马车用的是大马车,以小孩这样毫无武功底子的直直的跳下去,指不定腿怎么疼。他拎着永璂,干脆随着永璂一起跳下了车,见福尔康站在车前正好挡了他的道,直接一扇子过去,打的福尔康后退了几步。
永璂落到地上,蹦蹦,没有那种从高处跳下的感觉,脚底也没震感,倒是上面像是有人在拽着他的感觉。他疑惑的转过头,看见身旁的乾隆讶然,“皇阿玛,你也下来了?”
被问的乾隆面色不改淡定的收起扇子放开永璂被拉的有点变形的衣领,还顺手拍了拍,“皇阿玛也是要吃饭的,下来和永璂一起用膳。”
永璂点头,摸摸自己的后领,真的有人拉他,“皇阿玛,有人拽永璂。”
“…”
十二阿哥,你那控诉的语气是怎么样?!吴书来看着乾隆的脸色变得五彩纷呈,心里万分纠结,自从十二阿哥得了皇上的圣宠之后,总觉得自己心脏好像有点受不住了。
乾隆用扇子拍着自己手,打着哈哈,“那个……咳咳,福尔康,下次不要站在这么近的地方。”
脸色早已经黑成锅底的福尔康僵住,都是十二阿哥坏事!皇上也糊涂了,怎么把十二阿哥放在自己的马车里,不是应该让紫薇陪着,给他唱歌解闷,害的紫薇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没处说。怨恨的瞪了永璂一眼,福尔康俯身咬牙切齿的回道,“是。”
安乐抱着剑扫了福尔康一眼,默默的走到永璂身后不远处。福康安也下了马车,想要冲过来,被自家阿玛揪住,傅恒拍了他一掌,“臭小子,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惹事。”
福康安不屑,挣扎着逃离了傅恒的手掌,“阿玛,儿子又不是福家那两位。”
傅恒直起身,如今皇上禁了令妃的足,夺了令妃的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令妃是失宠了,而靠着令妃的福家如果再不认清现实,摆正自己的位置,哼,也不会长远,倒台是早晚的事情。
福尔康说是野餐,现在不是在宫里有专人伺候,东西什么都要自己准备。善保很自觉帮着吴书来摆东西,安乐什么话没说闪身进了树林,福康安帮着拿带来的糕点吃食,大家都忙成了一团,永璂也高高兴兴的凑过去,“永璂也来帮忙。”
吴书来汗噌噌,赶紧把手中的布巾递过去,“那十二阿哥帮奴才铺好,呆会儿等饭菜做好了好放上来。”心里想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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