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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不改璂乐 作者:慕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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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大爷好威风,只是这件事…不好意思小爷看还得你亲自去。”
说话的不是善保而是看不下去的福尔康,他掀开车帘出来,站在马车前面,居高临下的看向福尔康,眼神里带着那么几分不屑和鄙夷,福尔康大鼻孔仰起来,痛心疾首般的嚎道,“本额驸身负重任,怎能轻易离职,他一个小小的下人,跑个腿算不得什么大事。富察公子,你身份高贵,但也不要看不起本额驸。本额驸最不喜欢的便是仗势欺人之辈。”
福康安勾起嘴角,笑容戏谑,这个额驸可真敢说话,仗势欺人?当初他私藏起明珠格格不正是用的他们福家的权势,掩住了一众随从的口?
“额驸这话差矣,善保可不是小小的下人,善保身在正黄旗,是正儿八经的八旗子弟,况且……”福康安垂下眼眸,冷冷的道,“身负重任的不止是额驸你一个人,善保是皇上亲封的御前带刀侍卫,贴身保护十二阿哥的安全,不知道额驸的所谓的重任是?”
他的这些话连嘲带讽的全部狠狠的戳在了福尔康的心尖上,紫薇虽然是被封了和硕格格,可是哪有和硕格格是没有自己独自的公主府的,且不说这公主府好与不好,单婚后住进福家这一项便让大臣们耻笑。他娶了紫薇,皇上并没有给他抬旗,连内务府该给的按照贝子来的份例也没有。他这个额驸表面光鲜内里什么都没有,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也依旧是个御前侍卫,大家看在五阿哥的面子上喊一声福大爷,可他的身份连宫里最普通的侍卫也不一定比得上。


39、兄友弟恭

福尔康真没有什么的任务,他自我感觉良好,以为担负着保卫皇上的重任,整天骑着马在御驾旁边晃荡转悠。实际上乾隆汲取上几次的教训,身边隐藏的大内高手以福尔康的蹩脚功夫完全没有发现。乾隆之所以不怕膈应带着他们,几次三番的忍让完全为了防止他们在京城里再来一场劫狱的好把戏,以永琪对小燕子那种痴迷程度和这几个人的行为模式来看不是不可能,乾隆丢不起这个脸。
福康安这通抢白字字带刺,还都刺在要害,激的福尔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昂着脖子瞪着眼睛就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心里反而生出一种对乾隆的怨恨,埋怨乾隆到现在不给他抬旗封爵,让他在众同僚里抬不起头,他怎么能这么对他们?!
福尔康拧着缰绳,眼神转阴沉,福康安得意,敢惹小爷的人。也不看看小爷是什么人?!冲着不远处的善保挑眉,站在车前的少年满满的骄傲,眉目如画,肆意而张扬,善保失笑,对着他拱拱手,嘴唇轻起,做了个谢谢的嘴型,福康安这才满意,福尔康还在原地瞪他他不管,转身准备回车内,只是他以为事情结束了,事情其实才刚刚开始。
“富察公子,尔康说话并无不妥,你仗着家族权势咄咄逼人,不把当朝额驸放在眼里,如何对得起富察大人的教导?”吼声在耳边炸起,永琪见到好兄弟被欺负,立马驱马赶了过来助阵,说的是声色俱厉。
福康安险些没冲上去直接给来人一拳,这算什么啊,他怎么就对不起阿玛了,他不就是曾经给阿玛送过回钟,其他时候他可一直没给富察家丢脸!
只是来人是皇上的儿子,说起来还是他主子,不仅打不得,还得陪着小心,他换上副笑脸,“五阿哥这话恕奴才不能苟同,奴才只是就事论事,善保是皇上破例封的御前带刀侍卫,额驸的确逾矩了。”
五阿哥顿时脸一沉,“那如果是本阿哥的命令呢?”说罢,他拿起马鞭直直的指向善保,多天压抑的怒火毫不掩饰的爆发出来,“你!按照福尔康额驸的话去做,这是本阿哥说的,你去不去?!”
善保那熟悉的笑脸终于消失无踪,他握着缰绳,淡然的看向指着自己的鞭子以及鞭子后面的那张扭曲的脸,蓦然挑起嘴角,“奴才是御前带刀侍卫,被皇上赐到十二阿哥身边,除了皇上和十二阿哥,奴才难从其命。”
“你,不识好歹!”连番被拒绝,已然在人前丢尽脸面的永琪觉得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奴才他也搞不定,他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做个阿哥,怎么配得上是福尔康的好兄弟。心随意动,他举起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的向着善保去了,善保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福康安瞪大眼,心脏砰砰的跳起来,身体不自觉的做出攻击的动作。
“呀,住手!”粉粉嫩嫩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来,门帘被急速的拉开,福康安只感觉身后一股推力,赶紧抓住门框才稳住身形。回头一看,小孩趴在他身上,紧张的揪住他的衣服,力气大得连他都隐隐觉得疼痛。
永璂在窗口看风景,前面吵吵闹闹他没注意,在他的印象中五哥和紫薇姐姐的额驸几个人都是很擅长大吼大叫,有他们在的地方总是热闹的,以前他会在一边偷看,小小的祈祷着他们发现自己,如果他们发现了自己也可以加入进去。后来他渐渐的明白热闹其实一直是他们的,跟他没有关系,在宫里没有人会带他玩,除了额娘和福公公,他也慢慢的远离那些热闹,皇额娘说得对,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只是吵闹声越来也大,福康安钻出去后再没有进来,他讶异的探头往前面看,这才发现出大事了,他家脾气好好的善保哥哥居然和五哥吵起来了,然后,眼前一花,五哥要抽善保哥哥?
冲冲动动的喊了住手,喊完了被几双眼睛同时看着,小孩懵了,福康安抽抽嘴角,又来了,完全不明白情况的英雄十二!五阿哥被他这么喊鞭子没能甩下去,他勒住缰绳,调转炮头向永璂,“我是你哥哥,你怎么跟我说话的,纪师傅在课堂上都没有教你吗?”
纪师傅躺着也中枪,纪师傅教过,教过啥,教过兄友弟恭,教过兄弟敦和睦,永璂记得吗?永璂记得,所以永璂很羞愧,他捏着手指红着脸呐呐,“纪师傅说兄友弟恭,兄不友则弟不恭,我要体谅五哥,永璂不该这么跟五哥说话,臣弟给五哥道歉。”
看永璂这么上道,自己也有面子,五阿哥心里好受了点,缓和了脸色,摆起哥哥的架势教训道,“你既拿我当兄弟,福尔康是紫薇的额驸,也是我的兄弟,也应该拿福尔康当兄弟,恭敬有礼的对待他,如今你纵容你的侍卫对哥哥不敬,是何道理?”
永璂眨眼睛,茫然,“福尔康是五哥的兄弟就是永璂的兄弟,那善保哥哥是永璂的哥哥,是不是也是五哥的哥哥?”
随后小孩低下头去,小声的嘟囔,“善保哥哥明明比五哥年轻。”
啊喂,你这是说五阿哥太老了吗?唯一听见此句话的福康安满身汗哒哒,万分庆幸小孩没说把自己当弟弟,抬头看五阿哥永琪,脸色真是前所未有的精彩斑斓!福康安在心里叫绝,见那五阿哥像吞了只苍蝇般,福康安拍拍小孩的肩膀,把小孩推到前面。
“你真是不可理喻,善保不过是个奴才,尔康不一样,尔康是紫薇的额驸,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
永璂糊涂,抓着福康安的手问,“瑶琳,你不是说紫薇姐姐的额驸没有抬旗,是个奴才吗?”
那还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的,福尔康连个奴才都不是!福康安凝重的点点头,“善保是正黄旗的旗人,至于额驸……”
小孩得到了确认又扭过头去,“五哥,福尔康也不能当你兄弟。”
福康安确信五阿哥已经内伤了,他偷偷的朝小孩竖起大拇指,小孩余光瞥见了,无辜的看他,满眼写的都是,福康安,你好莫名其妙。
“十二阿哥,微臣只是出于皇上的安全和舒适考虑,想让人到前面去打探安排,微臣多次伴驾出行,例行如此,十二阿哥,您是不是按照奴才说的去做比较好?”
福尔康盖去眼里仇恨,转为恭敬,只是字里行间全都是我是皇上的宠臣,我跟着皇上出行多次,你们都是第一次,我比你们懂的意思,福康安正要回嘴,永璂已经说话了,“可是皇阿玛已经派人去啦,皇阿玛说以前出来的时候都好危险,这叫‘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
小孩的话音未落,刚刚才调整好了表情的福尔康瞬间又扭曲了。福康安笑,也不想想,皇上哪一次跟这几位出去没出过事情,刺客啊什么的像长了眼睛般的跟过来,各种事故不断,这哪里是出去游玩啊,这根本就是在玩命啊!
“永……十二,你们在吵什么?到朕这里来!”前面的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乾隆从马车上下来,永璂眼睛亮了,“啊,已经到了。”
在他们的马车前面是高大的城门,大大的阜城两个字,来来往往的人群,看门的两个中年男人,乾隆笑着颔首,“到了,永璂过来。”
安乐伸手把小孩从马车上抱下来,善保吃惊,师傅原来在的,不知道刚才的争论他看到多少,师傅最不喜欢的便是过于出风头,只是……他目光转向福康安,福康安正和永璂说话,眉目飞扬,他笑笑,有他在的地方,只怕以后是低调不了了。
阜城算不上什么的大城,只因为和京城靠的近,人也是熙熙攘攘的,乾隆担心永璂糊里糊涂的走丢,要抱着他走,谁知道小孩死活不愿意,“祖宗规矩,抱孙不抱子,永璂不要抱。”
不要抱你丢了怎么办?乾隆看着永璂那严肃的小脸,伸手拧他脸颊,“那行,可要跟紧皇阿玛,不要随便乱跑。”
小孩这回倒是乖乖的把手伸出来给乾隆,眼睛弯弯,乾隆握住手中的温热,心中那种奇异的燥热感又出现了,从指间到心头的,缓缓流过身体的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情愫,他不急于求答案,他还有时间。
永璂和乾隆牵着手是有他的考量的,皇阿玛每次出行都会遇到刺客,他要保护皇阿玛,要和皇阿玛在一起才行,免得皇阿玛又受伤。
“杀人啦,杀人啦,快开人,疯婆子发飙了,还有没有王法啊,光天化日的杀人啦。”
“杀的就是你,你个挨千刀的……”
忽然传来的吵嚷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乾隆远远的看去,是一男一女。


40、所谓往事

吵闹声吸引的不只是乾隆他们的视线还有路人的视线,摆摊的,路过的,闲着没事瞎逛的都凑过去,被众人团团围在中间正上演好戏的是一个衣着破旧的妇人和做书生装扮的年轻后生。
那妇人手中拿着把菜刀,男子被众人围起来堵住了路,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妇人,哆嗦着往人群中挤,“你你你你……不要胡来,杀人是犯法的。”
妇人闻言只是冷笑几声,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老娘今天没想着跟你善了,老娘砍了你,再自己了断也不亏……”
“是婆婆要杀人哦?”永璂个子矮,站在外围的他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根据听到的声音推断。他晃晃乾隆的手,乾隆微微颔首又摇头,“朕看不像。”
而且这一男一女他瞧着都有点眼熟,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也赶过来看热闹的福尔康等人却看不下去了,紫薇抓住福尔康的衣袖,“尔康,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人要伤人性命??”
福尔康拍拍她的手,温声安慰,面色诚恳而凝重,“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出了这样的事还有没有王法?”
说话间,他与永琪对视一眼,各自点头,联手推开人群挤了进去,纪晓岚慢悠悠的从后面赶上来,先抽了口烟,往人群中看看,“我怎么瞅着这么像几年前遇到的那户人家?”
乾隆回头,“你说什么?”
……
那男子还在喊,“你你别过来,我有功名在身的……你你……”
“功名?”妇人啐了口,不屑的道,“你还有脸提功名,老娘砍了你!!!”
眼见着那妇人一刀要下去,围观的人群纷纷捂眼睛惊叫,惨案并没有发生,横空而出的手抓住了妇人的小臂,妇人吃痛,刀哐当掉到地上,那书生才战战兢兢的直起身子。
福尔康卸了妇人的武器后收回手,背身而立,风鼓起他的下摆,颇有几分游侠的味道,他把那书生拦在身后,对着妇人义正言辞的斥责道,“你何故在大街之上行凶,你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
这个时候紫薇也走上去,给那个书生递了个帕子,书生感激的道谢,她摇摇头转向那妇人的表情也是温柔似水,“老婆婆,有什么的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你这样杀人是不对的,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位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得罪了你老人家呢?”
谁料那妇人自从尔康出现便只是发怔并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紫薇又看看永琪和福尔康,对两人的话充耳不闻。福尔康有些烦了,“跟你说话呢?杀人是犯法的,你跟我们去见官。”
“哈哈哈……是你们…又是你们…”原本没反应的妇人突然爆发出巨大的笑声,她颤抖着手指着福尔康等人,笑得眼泪都出来,妇人出人意料的举动让围观的人们和福尔康、紫薇等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头的雾水,这又是闹得哪一出?紫薇正待要说话,那妇人却迅速的变了脸色,猛然发难,紫薇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手掌打在紫薇的脸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紫薇被打的懵了,捂着脸满是不解和委屈,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几缕发丝贴在耳边,真真是我见犹怜。福尔康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上前一步把紫薇搂到怀里,迭声的喊,“紫薇,紫薇,你没事吧?”
“你这个妇人真是好不讲理……”永琪见紫薇被打,也吃了一惊,想着要为紫薇讨回公道,他话还没说完那妇人却朝着他扑过来。妇人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毫无章法的攻击往往是最有效的,永琪身上挨了好几下,他一把推开妇人,拍着身上的泥土,“你做什么?!”
那妇人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又重新爬起来,继续朝着永琪扑过去,“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了我的闺女,我的小孙孙,老娘要跟你们拼了!今天就跟你们拼了……“
永琪顿时怒火中烧,这个妇人,实在该死!他堂堂阿哥岂能容得此等乡野泼妇随意欺辱,随手拔出腰间的佩剑,要是这个妇人在纠缠的话……
“永琪住手!”
清朗的声音从外围响起,或许是那个声音带着太大的气势,或许围观的群众只是想继续看戏,总之他们听了这个声音后都自发的让开了条道路。乾隆拉着永璂走进去,那妇人见了乾隆瑟缩了下,眼神却仍旧是掩不住的仇恨。
“皇…老爷,这个泼妇蛮不讲理,紫薇那么文弱,这个泼妇竟然打了紫薇!”五阿哥永琪还剑回鞘,迎着乾隆过来,愤愤不平的瞪身侧的妇人。
紫薇也从福尔康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被打的脸抬给乾隆看,带着哭腔道,“老爷,紫薇没事,紫薇只是受了点小委屈……”
没有得到她预想的安慰,什么也没有,乾隆面无表情的转过脸,默然的从紫薇身边走过去,留下紫薇在身后独自神伤。乾隆走到妇人身边,永璂也好奇的打量眼前的妇人,因为挣扎打闹,妇人身上已经挂了不少彩,脸上也满是泥土,永璂挠头,“婆婆,你为什么的要砍了那个人啊?”
那声婆婆缓和僵硬的气氛,妇人似乎是通过永璂看到了别的人,挂上了个恍惚的笑容,“婆婆走投无路,只能杀了这个人,只有杀了他,只有杀了他……”
乾隆抬手给妇人作了个揖,“夫人,今日之事由谁而起,便由谁而落,今晚不知可否叨扰夫人一宿?”
妇人身体一震,不敢相信般的看向乾隆,“老爷,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那还在边上观望的男子忽而转身,猫着腰想走,还没走上几步,肩膀上一重,他回头,抓住他的是个笑眯眯的少年。只见那个少年弯起嘴角,吐出几个字,“想往哪里逃?”
永琪和福尔康等人面面相觑,对乾隆反常的做法十分不解,皇上没有安慰紫薇没有给紫薇出头也罢,怎么会对着这么个不讲理的泼妇行礼?永琪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爷,我们已经订好客栈了,这等小事交由官府来办就好,何故劳您亲自出面?”
“怎么?你不想知道这位夫人为什么打你?”乾隆微微侧目,永琪能看到的只有半边的侧脸,可便是这半张在夕阳的逆光里看不清的侧脸,却让他从心底寒上来,他抿上嘴默默的跟上乾隆的脚步。
永璂又拽拽乾隆的衣角,乾隆低头,小孩眼睛亮闪闪,“阿玛,你认识婆婆?”
乾隆怔住,半晌才摸摸永璂的头,“是啊,认识,是个故人。”
前面带路的妇人脚步乱了下又恢复了正常,妇人的家不在街上,拐过不少弯弯绕绕,妇人终于在一处三间的土房子面前停了下来,妇人刚进门便有个小小身影窜出来,抱住了妇人的腿。
“娃娃!”妇人之前的凶狠全部不见了踪迹,她蹲下身子,抱住她腿的是个三四岁大的小娃娃。身上穿这件淡薄的衣衫,有些脏的脸上,镶嵌着一对珍珠般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精神,小娃娃似乎有点怕生,怯怯的喊了声奶奶就躲到了妇人的后面,紧接着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梳着妇人头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娃娃……你……”
女人的话断了,她吃惊的看着妇人身后的一众人等,嘴唇几次张合,身体抖动个不停,最终却只是转身而去,那个小娃娃也追着过去,嘴了喊着,“娘,娘……”
那妇人叹息一声,“各位…小女不懂事…,如今妇人我家徒四壁,恐怕没什么招待你们了。”
乾隆摇头,“杜夫人,不必如此。”
杜夫人惨然的笑,“如今已经没有杜夫人了。”
“杜夫人……?”永琪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语,纪晓岚吐了个烟圈,“五阿哥记起来了,这位正是当年我们路过此地扔绣球招亲的那位杜小姐的娘亲。”
永琪大惊,“不可能!那杜老爷家里是这里的首富,杜夫人也是端庄高雅之人,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杜夫人看向永琪,眼里滑过怨恨和不甘,“怎么不可能!我杜家祖祖辈辈传将下来却毁在我们这一代,我对不起杜家的祖宗,都是你们!都是你们!”
说到最后,年老的妇人激动起来,双目睁圆,永璂往乾隆身边靠,抓着乾隆的手收紧,乾隆拍拍他的头,“夫人,可否告知当年之事?”
“还能有什么事?齐志高是个混蛋啊,他毁了我们家若兰,毁了杜家。”
被善保架住的齐志高挣了几下,高声喊,“你乱说什么,杜老爷死了,家产自然是我的!”
紫薇擦着眼泪往前走了几步,在杜夫人面前站定,期期艾艾的开口道,“那绣球砸了齐志高,新郎便是齐志高,夫人如何怪的来我们?”
杜夫人冷笑,声音阴沉,“如何怪的了你们,当日抛绣球之时,你们几个人在底下如同儿戏般的拨弄绣球,来回玩耍不是事实?你们玩弄的是我女儿一生的命运啊,你们高高兴兴的一句君无戏言便走,留下的是我们杜家在受罪,你们害的杜家家财散尽,我女儿……”
那些心酸的日子,她的女儿……一夕之间,她成了乡野的泼妇,杜夫人终究还是哽咽,呜呜的哭起来。
杜夫人的哭声让乾隆恍然,当年那一幕幕还在脑海里,当时小燕子的身份还没有揭穿,紫薇还只是个小宫女,那个时候……乾隆瞳孔蓦然缩紧,自己又何尝不是他们的帮凶?
永璂见乾隆不说话,嘟嘟嘴,疑惑的问,“阿玛,有人做了对不起婆婆的事情吗?”


41、皇阿玛的悸动

永璂是单纯的,在小燕子和紫薇他们那段潇潇洒洒的岁月里,他的岁月是安静无声的沉寂,这些他没有参与,不曾见证,这其中的瓜葛他从不曾知晓,所以他说者无心,可是参与了那件事的人却一齐沉默了。永琪尴尬的白了脸,“夫人,我们是无心之失,况且绣球砸到齐志高也算是上天的缘分,我们才会……”
“缘分?”杜夫人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好个缘分!杜家祖祖辈辈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这般惩罚我们?!”
“娘,不要说了。”
低低的女声打断了永琪等人的尴尬和无措,不知何时,那位进去的杜小姐重新回到了门口,眼圈红着,脸上的泪痕却是不见了,她一手牵着小娃娃,神色木然,“那是女儿的命,女儿认了,几位大人也请回吧。”
依稀还记得当年那个站在楼上,娇俏害羞的美丽女子,乾隆微微愣神,随即开口,“姑娘,艾某说过,今日之事由谁而起便由谁而终,这件事艾某管定了。”
杜若兰淡淡的摇头,上前扶住杜夫人,没有去看乾隆,“大人,太迟了,小女已经不需要了。”
“姐姐,阿玛很厉害的,他能管天下不平事,是最刚正不阿的人,你不要伤心,阿玛会帮你的。”听出这个姐姐是在赶人走,永璂赶紧出面力挺自家阿玛。本来他还想说阿玛会帮忙惩治坏人的,只是他小脑袋瓜转了几圈,大概也猜出来害了这个姐姐的坏人是他五哥和紫薇姐姐等人,为了避免皇阿玛难过,永璂十分体谅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乾隆浅笑,在场的只怕只有永璂能够毫不犹豫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有股暖流,因为永琪等人和自己的之前所做荒唐事所起的郁闷和愤怒奇迹般的消散,他也不管杜若兰的拒绝,拉着永璂往里面走,边走边附和着永璂的话,“十二说的对,阿玛管定了这件事,阿玛会还给杜家个公道的。”
永璂用力的点头,开开心心的咧嘴,对着那个偷看他的小娃娃做了个鬼脸,小娃娃瞪圆了眼睛,然后也羞涩的回了个笑容。
杜家正如杜夫人口中所述的贫苦不堪,土房子里面有些灰暗,只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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