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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不改璂乐 作者:慕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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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朝她看了眼,冷冷的勾起个笑容,把个桌子上新换上来的热茶让永璂捧着。永璂六神无主,心里面怕的慌,接了茶转眼对上自家阿玛柔和的目光又觉得安心了许多,没关系皇阿玛也在这里,不能怕不能怕。
“胡闹,十二阿哥怎么住在乾清宫里?舒贵妃你是怎么掌管的宫事的?”钮钴禄氏早就知道永璂住在乾清宫,她以前不满却被身边人劝着没有说出来,这会儿她憋着气呢,令嫔提起她就觉得是该算算总账了!
舒贵妃刚站起没会儿又跪了回去,令嫔这个眼药上的好,当初圣旨是皇上下的,她舒贵妃何德何能敢去驳皇上的圣旨?同样的现在她也不敢挡了老佛爷的道,只能趴在地上磕头,“臣妾知罪,老佛爷息怒。”
“孙儿住在乾清宫是皇阿玛下的旨意,并不关舒母妃的事,皇玛嬷明察。”永璂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热茶还给乾隆,安静的跪下,轻轻巧巧很不负责任的把他家阿玛给推了出去。
乾隆挠头,舒贵妃为他顶缸他没意见,儿子发话了,他知道不能装傻,对着钮钴禄氏赔笑脸,“皇额娘,这的确是儿子的意思,舒贵妃并无过错。”
至此已经成了解不开的僵局,令嫔手中的帕子快被撕碎,没想到十二阿哥竟然出口说这句话,她原本就是想借口说舒妃不会掌管宫务能把凤印拿回来,她眼光流转,不动声色的看着场中的诸人,没关系,还有得玩。
“皇玛嬷,皇阿玛,儿臣为知画求个公道,儿臣平日对知画已然颇有亏欠,知画现在生死未卜,儿臣骤然失去骨肉,求皇阿玛和皇玛嬷为儿臣做主。”死局不代表解不开,只要不让大清朝最大的母子两个反目就没事,所以这个时候唯一能讲话的便是看似是受害者的五阿哥永琪,他深情的一番言语,算是把话题的重心给引回到了原来的事情上,也避免了老太太和乾隆直接对上。
“永琪说的在理,哀家会还你个公道。”钮钴禄氏也不愿意与儿子闹翻,有台阶立马下来,调转炮头向永璂,“小十二,你是哀家的孙子,哀家也觉得你是个好孩子,哀家有话要问你!”
永璂身子一震,抬眼看乾隆,乾隆对他温和的笑笑,悄悄的比起个手势,安慰他不要怕。永璂才点头,“孙儿知道,孙儿定当知无不言。”
“知画出事之时,你可在知画旁边?”
“在的。”永璂想起见到的那个画面打了个寒颤,乾隆不忍,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开口问,“永璂告诉朕,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知画是五阿哥的福晋,是永璂的五嫂子,若无他人在场,两人单处一室之内,不被人知道也罢,被人知道了简直是一桩丑闻。永璂惯例说话前要想会儿,趁着这个空当,小燕子抢着说话了,“哼,他本来就跟知画要好,经常来看知画,跟前跟后的护着知画,我看他跟知画根本就是老鼠一窝!”
“放肆!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宫女指手划脚了!”永璋连忙出来说话,眼见着这局面要朝着宫廷丑闻的方向去,这里除了他们这些人还有像福康安,善保这类的外家臣子,传出去他们皇家可不好看。
“你又是哪根葱?敢管姑奶奶?!”小燕子不甘示弱的骂回去。
永璋脸皮薄,被骂的涨红了脸,还是八阿哥永璇果断,直接让人堵住了小燕子的嘴捆了在一边。五阿哥永琪这次没有发飙,他知道这个时候堵住小燕子的嘴比起让小燕子乱说话要好。
“儿臣当时去外面整理衣冠,后来见后院里梅花看的正盛想摘下几枝回乾清宫插在书房里,”永璂乖乖巧巧的说着,乾隆嘴角翘起,永璂自己哪有书房,这是要插在他的御书房里面,又想起去年的时候,永璂也是要摘花,只不过摘的是桂花,小身子不够高围着几棵桂花树蹦蹦跳跳,异样的可爱,他的表情更为柔和下来,那次他是为了那拉氏,这一次却是为了自己了,他简直是通身舒畅。永璂不知道乾隆那已经偏离主题的诡异想法,老老实实的伏在地上慢慢的道,“儿臣个子矮,便想寻棵矮点儿的,然后儿臣看到有个红衣服的人从前面的拐角拐进去了。”
说到这里他脸色刚升起的红晕散开,重新变成一片惨白。他看到红裙所以好奇的跟过去,可是无论他怎么追始终只能见到那一抹红裙再也见不到其他的。他追了段路之后看不见红裙之后又想回去了,每次他回转的时候那红裙又总是会出现,他懵懵懂懂的觉得奇怪就更不敢往前追,偏偏红裙总是在他周围。他兜兜转转还是被红裙引到了一处院子,院子是他认识的,那是知画姐姐的院子。他刚走进去就听见了声惨叫,小跑着进了屋,他很是喜欢的知画姐姐躺在地上,到处都是血,有东西在知画衣服里动,后来他知道那是他的小侄子,然后窗户边上一抹红裙消失不见。
知画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那个时候知画还是清醒的,但表情狰狞,知画满手血的伸向他,让他救救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他那么笨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救她。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生命以他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知画抓着他的手,努力的说谢谢,但是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眼睁睁的看着。
后来知画又说了一堆,他都忘记了,他只记得知画在晕过去之前说过一句,“对不起……”
他不明白知画姐姐说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接着便有个老嬷嬷进来,老嬷嬷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害死知画姐姐,老嬷嬷救出来个小阿哥那是他期盼已久的小侄子,然后大家都进来了。
“儿臣进去见到五福晋躺在地上,满身的血,老嬷嬷冲进房间。”
永璂下意识的瞒下了知画对他说的话,乾隆见他面色苍白,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二话不说把他拽起来,“行了,今天先到此为止,此事朕自会去查。”
“皇上,你真的铁了心的要包庇十二?若是小事也就罢了,皇上这个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您一句到此结束,要寒了多少人的心啊!”钮钴禄氏震惊的拍桌子,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乾隆,他总以为儿子只是图个新鲜,跟小燕子一样,对永璂到了该责骂的时候也是要责骂的,至少他没想到皇上会这样当众就驳了她的面子!
“皇阿玛,儿臣知道十二弟出生高贵,得您的欢心,是您跟前的好儿子,”永琪也膝行着上前,哀嚎,“儿臣不甘心啊,儿臣替死去的小格格,替知画不甘心呐,儿臣的骨肉就这般无缘无故的去了,儿臣如何自处,以后如何面见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啊,皇阿玛三思!”
令嫔也哭哭啼啼的抹泪,“唉,可怜知画这孩子,嫁进来没享过一天福就成了这个样子……”
“皇帝,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不能感情用事,你是一国之君,怎么能这般处理事情,你是想把先帝从地底下气活过来吗?”钮钴禄氏觉得儿子为了个不长进的孙子跟自己过不去实在是寒心,原本对永璂的三分厌恶变成了十分,永璂被乾隆揽在怀里,她越看越碍眼。
“皇额娘,您说的对,儿子是皇帝,”乾隆拍着永璂颤抖的背,目光缓慢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有把朕放在眼里吗?朕瞧着你们个个都是能手,令嫔,你是什么身份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有你插嘴的余地吗?”
令嫔脸色乌青,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去,“臣妾只是关心知画这个孩子……”
“老五是愉妃的孩子,轮到你个嫔伸手去管?朕看你是在嫔位上呆了不习惯,那就做回你魏贵人!”
“皇上…臣妾错了…”令嫔叫的凄惨,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不该是这样的!她眸子里寒光乍现,压下厌恶和憎恨的眼神,期期艾艾的哭。
“皇帝……”钮钴禄氏知道儿子似乎是真的火了,她想开口说话,却被乾隆冰凉的目光打断,“知画的事情当然要查,不仅要查,朕还要好好的查。今日朕的十二累了,这件事朕自会处理,皇额娘不必忧心,先帝若是在的话,也必定不会让皇额娘忧心这些事情。”
先帝最忌讳后宫干政,钮钴禄氏震惊,犹豫了会儿终于没有再说话。乾隆抱着永璂起身,“十二阿哥温善敦良,从不会说谎,他说的朕都相信,谁敢在后宫乱传是非,仔细他的脑袋。”
他看了眼地上的永琪,“老五,好好看着你家福晋,朕会给陈家一个交代!”
乾隆说给陈家一个交代没说自己个交代,永琪唯唯诺诺的应了。众人都噤若寒蝉,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十二阿哥,皇上是保定了,皇上不让别人谈这件事,那这件轰动后宫的大事就这么结束了?不,不会的,这件事才刚刚开始。
73、真相(上)
最受宠的嫡子十二阿哥在受宠后遇到人生中最大的政治危机,被他爹给强行搅局了。乾隆不管钮钴禄氏那便秘的脸色,甩下一大家子人以及一句话带着永璂回了乾清宫。
这么做值不值得呢?乾隆笑歪了嘴,当然是值得的。因为他家儿子关心他了,永璂不是不明白而是非常明白今天是皇阿玛力排众议相信自己才没让人把自己送进宗人府,他身子还是软的,趴在乾隆怀里自我唾弃,都是自己不好,又给皇阿玛添了麻烦。
乾隆以为永璂受了委屈,这是被吓得狠了,回到乾清宫就逗儿子,“永璂可是怕了?”
上文说过永璂从来都是个老实听话不会撒谎的孩子,他不会在众人面前撒谎,更不会在自己最崇拜慕孺现在还多了其他一份微妙的情感的皇阿玛面前撒谎,所以他点头了。可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乾隆挑眉,永璂闷着声音道,“儿臣本来是怕的,后来皇阿玛说不要怕,儿臣就不怕了。”
永璂胆子小,乾隆经常需要安慰他,当然乾隆是很乐意儿子需要自己的,当着众人的面乾隆不好明着安慰,所以都是给他做手势,他早就看明白皇阿玛是在告诉他不用怕。他这句话成功的取悦了乾隆,乾隆那颗心脏砰砰的跳,嘴角控制不住的往外开,他摸摸儿子的脸蛋,“皇阿玛说过会一辈子护着永璂,皇阿玛是皇帝,皇帝说的话是什么?”
“皇阿玛的话是金口玉言,一诺千金。”永璂一直绷着的脸终于现了些笑容。他受了惊吓还在众人面前被当做犯人审了通,这会儿稍稍放了心。看着乾隆笑得高兴的脸又生出了愧疚,抱着乾隆的手臂呐呐,“儿臣这回给皇阿玛惹事情了。”
哪里是你惹事情,明明是事情来惹你,就算今天不发生,这事早晚也会发生的。乾隆心里明镜儿似的,嘴上却不愿意透露,收起笑容,很是陈恳深情的道,“朕为了永璂辛苦是心甘情愿。”
永璂抿抿嘴,脸上红成一片,斟酌了会儿开口,“皇阿玛,皇玛嬷说的不无道理,儿臣相信皇阿玛必定能查出事情真相的,皇阿玛还是……”
还是把他送出乾清宫吧。他纵然再受惊吓再晕晕乎乎也明白皇阿玛直接把自己从大堂里带走必定是犯了众怒的,算起来这样全凭自己好恶做事,已经是昏君的作为了。他心里的皇阿玛是个是非公断的明君,永璂在回来的路上脑子就呼啦啦的转,觉得自己不能连累皇阿玛的名声受损,不就是去宗人府住两天吗?事情不是自己做的,皇阿玛必定可以查出真凶来,到时候自己再出来也不是不行。不知道去宗人府能不能带上金宝(金宝会很你的,包子!),好歹他还可以找个人解闷,要不然带上安乐给自己捎的话本吧。
永璂傻乎乎的在算着自己去宗人府小住要带的行礼,却不知道他这句话让乾隆生气了,乾隆片刻前的好心情被儿子一不小心吹起的大风给刮走的干干净净。自己在永璂心中终究是父亲的地位大过爱人,他苦笑,宗人府是个什么地方,那里不是宫里的阿哥所,也不是少几个人伺候的问题,是压根就会吃人的地方,而且若是永璂进了宗人府也代表着永璂的嫡子地位完全没有了优势,大清不会有进了宗人府的皇帝。他没忍心给永璂说皇子进了宗人府的待遇,只是静静的看着永璂,良久才道,“永璂觉得皇阿玛做的差了,不是君王所为?”
小呆子十二阿哥对自己皇阿玛的情绪还算得上敏感,扭过脸两只手在一起捏啊捏,最后决定自己还是要跟皇阿玛说心里话,“皇阿玛这么做有失偏颇,皇玛嬷和五哥都不高兴,各位母妃也是有怨气的……唔……但是永璂…是高兴的。”
他扭扭捏捏一句话说的蜿蜒曲折如同八达岭的长城,乾隆听了儿子的前半句就差没挠墙了,到了后半句又开始傻笑,笑到一半才觉得自己这样为了一个人一句话忽悲忽喜的日子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他柔和的看向耳尖都红透了的永璂,或许自己放出去的感情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双手把永璂的极力掩饰的红彤彤的脸转过来,乾隆很认真的对儿子剖白自己的心意,“若是其他人,朕自是能公平断案,可永璂是不同的,如今永璂在朕的心里是最重要的。今日这件事朕知道不是永璂你做的,即便是你做的,皇阿玛也会让你平安无事。”
永璂张口结舌的看着乾隆,半晌才回过神,“皇阿玛你这是……昏庸无道……的作风。”
乾隆泪流,他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他每次自以为深情的表白总能被永璂给整的面目全非,自己和永璂之间的交手一定是自己输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在于行动。乾隆于是流氓了把,狠狠的把永璂压到榻上。
“昏庸无道是这样的吗?
“唔……嗯……”
“还是这样?”
永璂只能呜呜的反抗,心说皇阿玛这样的你,就更像是史书和戏文里说的那些色令智昏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末世昏君了,这样皇帝是会被百姓们起来反抗的。只可惜他的嘴巴被自家阿玛给咬住了,一堆话都说不出来。
心满意足的欺负了儿子,让儿子安心休息,乾隆要出去办正经事情了。在外面等他的是善保,乾隆不会跟臣子寒暄,善保也不是什么重臣,所以他见到善保就直接切入了主题,“你跟在永璂身边,说说是怎么回事?”
善保恭敬的俯身,“回皇上的话,奴才认为这件事必定是有人从中设计。”
乾隆作惊讶状,身子前倾,“哦?你给朕分析分析。”
“奴才跟着十二阿哥,十二阿哥离开奴才已然有所察觉,以奴才的功力要追上小主子的脚步是没有问题,但是奴才没有追上,”善保稳重,但到底不是安乐,他没有经过岁月的沉淀,再成熟也带着几分年少轻狂,“这是不合理的,奴才的脚步被人绊住了,奴才一路寻找小主子总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他路上遇上的尽是些不认识的生面孔,无意跌倒的老嬷嬷,不小心打翻碟碗的小宫女,他磕磕绊绊反而比皇上更为晚的到达事发地点。现在细细想来,简直疑虑重重,漏洞丛生。
“况且小主子向来聪明,从不会莽撞行事,今日却没有等奴才,也是奇怪。”
你直接说我儿子胆小,不会自己一个人追着红裙子跑,明摆着是有人在吸引着小呆子过去得了呗。乾隆抽抽嘴角,对于儿子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怀疑的,唔,善保在这一点上表现的很好,相信永璂!他不动声色的点头,面上淡淡的,玩起深沉来,“你说的是个理由,你有别的想法吗?”
善保犹豫,似乎是想了会儿才一咬牙,跪在地上,“奴才方才在殿中小心观察已有所获,但奴才并无确切证据,奴才不敢冲撞各位主子,若是皇上给奴才时间,假以时日,奴才必定将事情真相呈到皇上御案前。”
“假以时日?”乾隆身子往后一靠,冲撞各位主子啊?这个善保有些意思,他半眯起眼睛,声音幽幽的,“你可知这件事能等多少天?”
“请皇上给奴才五日时间。”善保重重的磕头,眼神坚定。
“三日,”乾隆摇摇头,“朕只能给你三日时间。若是三日之内你能给朕一个真相,朕保证你想要的承诺朕给你!”
善保讶异的抬头看乾隆,乾隆依旧是刚才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愕然,皇上这句话是是什么意思?皇上已经知道自己的打算了?还是皇上只是在试探自己,他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不管说什么,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而且这不正是自己想做的吗?
“奴才领旨。”他又重新磕头,这次比上次磕头磕的时间长一点了。
乾隆在善保看不见的角度扬了下嘴角,又迅速收敛了,“你下去吧。”
善保接了这个烫手的差事,出去的时候也是心事重重的,只管低着头走路,想着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比较好,这件事后面涉及都是自己动不了的人,自己要怎么做的无声无息尽善尽美?
“喂,你又怎么了?从早晨起就奇奇怪怪的!”清清亮亮的声音如同夏日里吹气的股凉风,善保心头骤然一松,阴霾散开去。他抬起眉头,不远处的地方站在披着声褐色披风的少年,他身后是落光了叶子的树木,少年全身上下穿的都是偏黑的颜色,可善保偏偏就是觉得眼前多了道亮丽的风景,整个世界都因为少年的出现而鲜活起来。
他几乎是完全没意识的弯了眉角,“你没走?”
“哈?你还没给小爷道歉,小爷怎么能走?小爷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早上说的那些个混账话是什么意思?”福康安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和善保并排着往阿哥所的方向走。
福康安这样是给善保台阶下,善保若是善解人意的,此刻只需要接着他家别扭小公子的话往下走,说一两句软话,给小公子赔个不是,这件事就算揭过不提。以往的善保侍卫的确是很合小公子的心意的,可今天明显善保侍卫有点不在状态,因为他居然没有接话,也没有给小公子赔罪,反而是冷淡的说,“小公子,奴才早晨说的话是奴才的真心话,奴才现在还是这个意思。”
“你说什么?”福康安炸毛了,小爷都腆着脸给你找台阶找借口了,居然还敢跟小爷过不去?!
“小公子,奴才新领了皇上的差事,这几日不能陪小公子了,请小公子自便。”说着便加快了脚步,福康安没去追,他鼻头忽然有些酸,赶紧仰起脸看天上飘过的白云,有什么了不起的!小爷又不是离开你就不能混,你说不给去,小爷偏要去,不仅要去,小爷还要立个大功给你看看!
而乾清宫中完全是另外一幅景象,善保走后,乾隆改了刚才那一套故弄玄虚,敲敲桌子调侃般的道,“你徒弟不赖,比你强。”
“善保资质上乘。”门口不知何时倚着位黑衣的中年人,抱着剑用清冷的语气回道。
“哼,朕的儿子才是比你徒弟好!”乾隆不服,说了句自己都觉得违心的话。
不过安乐倒是同意乾隆的说法,十二阿哥身上的确有很多善保不如的地方。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何把事情交给善保?”
“唔,如你所说,善保是个可塑之才。”乾隆无所谓的耸肩,他要为永璂打算,善保这个人才他不能漏了。计算人家徒弟给儿子卖命,乾隆聪明的没说来,接着道,“反正有你这个做师傅的在,今日你是跟着十二的吧……”
安乐微微蹙眉,随即点头。乾隆淡然的笑,“说吧,事情的经过是什么……”
74、真相(中)
乾隆神在在的流氓了儿子,教导培训了未来的栋梁善保,上嘴唇碰下嘴唇很大方,给了善保三天的时间来查案子,自己坐在乾清宫里听安乐讲故事,听完了之后先郁闷生气再偷着乐。但是正所谓出来混是要还的,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乾隆这个‘昏庸无道,色令智昏的皇帝’就狠狠的遭老天的报应了。他被御史的折子和口水淹了个半死,乾隆的确下了封口令,至于封不封得住就是另外一回事。试问这件事是一般的事情吗?一个皇子福晋被好端端的谋害,死了个小格格,真不是小事情!这个事情要是在后宫默默的发生也就罢了,宫里人都知道不能给皇家抹黑,因为宫里大部分都是皇家成员,爱新觉罗家虽然喜欢搞点内哄但更喜欢抱团对外。可它不是默默发生的,事实上它是在五阿哥乔迁之喜的宴会上,在众人面前发生的,就差敲锣打鼓的宣扬了。当时在场的不止有皇室的人,还有一群来拍主子们马屁看主子们笑话的外臣世子。这下子好了,京城热闹了,老百姓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苦逼的朝臣们又要开始在心里掂量着怎么站队了,闲的慌的御史们开始蠢蠢欲动。
御史们敢挑皇帝的毛病,他们的职责本身就是挑刺,给皇帝找不痛快。但是皇帝的毛病一向不是好挑的,说的狠了,皇帝小心眼记恨你,以后随便找个借口把你砍了,你还只能磕头谢主隆恩。御史很精明,上的折子很明确,他们不说这件事是十二阿哥做的,他们反而先把十二阿哥夸赞一番,十二阿哥天真无邪,活泼懂事,各种赞美之词写满了整个折子,随后急转弯只说十二阿哥毕竟还是年少可能不小心遇到五福晋,可能再不小心就把五福晋弄个半死,他们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说要治十二阿哥的罪,但是拐弯抹角的表示皇帝你错了,你太护着十二阿哥了,这件事非同小可,皇帝你不能公私不分!
当天的朝堂上异常热闹,简直炸开了锅,傅恒冷眼看着平日里没事的御史们上窜下跳的致力于让皇上脸色更难看,让自己死的更快一点,心中不屑。随手戳戳大神棍纪晓岚,“老纪,你说这个事情它是怎么回事?”
纪大烟袋抽口烟,往旁边靠靠,避开那些御史们喷出来的吐沫星子,“傅恒大人掌管着军机处,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你能看不出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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