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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不改璂乐 作者:慕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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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大烟袋抽口烟,往旁边靠靠,避开那些御史们喷出来的吐沫星子,“傅恒大人掌管着军机处,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你能看不出这其中的门道?”
傅恒比纪晓岚知道的内幕要多很多,他家不孝子福康安很贴心,当天就把后来发生的事情托人告诉他了,还说的非常详细。他知道的多了于是更糊涂了,皇上是孝子,标榜孝治天下,绝对不轻易忤逆钮钴禄氏的意思。老佛爷虽然偶尔有些放不开权,管管皇上后院的那些事情,皇上都由着老太太折腾,就连最开始还珠格格和明珠格格最受宠的那会儿,老佛爷说要罚就罚,说打就打,说给赐婚,永琪也最终娶了知画。(他那是被逼的!)可现在傅恒大人看不懂了,老太太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醒悟,这几年管的事情少起来,这会儿冒出来,矛头直指十二阿哥,皇上公然和老太太作对,简直是母子要反目成仇,这算个什么情况?
“别跟我忽悠,你这只老狐狸肯定知道些什么,还瞒着我!”傅恒咬牙切齿的看纪晓岚悠悠的抽着烟,非常的不爽,拳头捏的嘎吱响,由此可见,福康安小公子的脾气也是有迹可循的。
“纪某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纪某知道十二阿哥的罪名落实了,谁会得到好处。纪某愚笨,还看得出五福晋出事到底对谁有影响。”纪晓岚笑笑,有些事情不用看表面,也不用去追究太细节的东西,稍稍分析内里就知道了。
五福晋出事对谁有影响,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十二阿哥罪名要真的坐实了,即便皇上护着,日子也不会好过,只怕与大位无缘了。等等,大位?傅恒大人这次真的惊了,下了朝就给小儿子写家书,家书抵万金,儿子你可要好好的站好队,阿玛平日里骂你,可心里是疼你的,你千万别被扯进去了!他不知道的是,富察小公子因为某人已经注定要被扯进去了,他家小儿子不仅自己扯进去了,还要扯着自家阿玛进去。
与此同时,善保也在考虑从哪里着手,时间紧迫,他要的不仅仅是十二阿哥无罪的证据还有事情的全部真相。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但是他只是个侍卫而已,皇上给他出了个不得了难题,正在这个时候,他家小公子黑着脸找上门来了。
福康安板着张俊俏的脸,挂上遇到他不喜欢的人时候一贯所用的那种垂着眼皮看不起人的样子,“小爷是奉了阿玛的意思才来的。”潜台词的意思是,小爷还没有原谅你,小爷只是暂时搭理你,你别高兴的太早。
小公子依旧傲娇着,他目的不是来说这句话的,他还带来了富察家的小册子,呃,傅恒的小折子,传说中的家书。傅恒回家之后把纪晓岚的话反复的琢磨了一番,琢磨出一身的冷汗,叫来心腹手下仔细交代了事情下去,着手给儿子写了封信。
“阿玛说皇上不会手软的,你就放手去干吧!”福康安把折子往善保桌子上一扔,话里还带着气。
善保心里好笑,他最喜欢的便是这个样子的小公子,所以他没说话,没哄小公子,只是翻开折子细细的看。看完了后他和傅恒反应完全是一个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还比傅恒多了个复杂的感情,他后悔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没事干嘛接这个茬,这不是为自己没事找事吗,把自己往火坑你推吗?
“你阿玛知道了?”善保赶紧问问风向。
福康安略微踟蹰,“阿玛大概也知道的不多,这件事怎么看怎么玄乎。阿玛是个外臣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阿玛的意思是,事情要是查了就一查到底,皇上自己心里有底呢。”
“一查到底?”善保托下巴,事情难办了。
“阿玛会出力的,你只管宫里的就好了。”福康安对事情是一知半解知之甚少,不过他信得过富察家在外的势力和威信,这句保证他说得出口。(你真是你阿玛的好儿子,瑶琳君!)
小公子知道善保接了这个事情,是靠他的独门秘技,他是从善保的面部表情推断出来的。乾清宫出来的善保明显多了心事,还开始忙碌的起来,来回奔波的地方略显悬疑,小公子脑子聪明,一猜便猜到个大概,为此他还在心里鄙视过善保侍卫,有毛病才去接这个烫手山芋呢。
无论小公子怎么腹诽,事情已经接手了,还得好好的替皇上办差。善保是个侍卫,他手上唯一有的就是乾隆的密旨和如朕亲临的令牌,这个牌子在宫里不太好用,但是也还顺手,而在宫外的富察家查起事情来就简单的多,所以三天时间善保不负所托,真的把事情真相查出来了。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已经两顿吃不下饭的善保心也抖手也抖全身都哆嗦的捧着折子和证据去找乾隆汇报情况,而彼时乾隆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御史差点把乾隆给淹死,但是御史是臣子,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乾隆砸了几个杯子,削了几个人的顶戴花翎也就压下去了。但是自家老娘和儿子还有受害者家里压不下去,钮钴禄氏不管是被儿子给气着了还是心里有别的想法,反正是打定主意要管起这件事来,给知画讨公道。五阿哥永琪打的是感情牌,哭着求给自己福晋和骨肉个真相。江南陈家,蹦跶的就更厉害了,百般的上折子说要进来看女儿,其实也是变相的压着乾隆处理永璂。永璂知道皇阿玛为了自己的事情焦头烂额,所以很乖巧的提议,儿子去宗人府住几天没关系,皇阿玛不要为儿子担心,接着,乾隆的头更痛了。
“皇阿玛,儿臣自去皇玛嬷处请罪,给皇玛嬷解释,永璂不是故意去那里的。”永璂心疼的看着乾隆三天瘦了一圈(大误!),责怪自己没有做个好儿子,不能为皇阿玛分忧。不过,以前皇额娘说过皇玛嬷很是公正,可这次皇玛嬷明显没有听自己的解释,自己说的都是实话,那些个嬷嬷的话便比自己这个孙子的话更可信吗?为什么皇玛嬷不相信呢?
儿子很乖,他让儿子不要再去去宗人府这种话,儿子听了,儿子改口了,可是儿子说要去请罪,请个毛罪?!你要是去了,你皇玛嬷一准直接把你扔进宗人府,说你是去认罪的。乾隆很抑郁,语重心长的教育儿子,“永璂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
永璂无辜,“儿臣不是要承认。儿臣所说的不是这个罪过,儿臣让皇阿玛困扰也让皇玛嬷寝食难安,这是不孝,儿臣要去给皇玛嬷请罪。”
你先给朕请罪吧!乾隆抱住永璂,“永璂说得有理,但是皇玛嬷现在在气头上,永璂这一去可是要让皇玛嬷再伤神一回,不就是又多了条罪!”
“……”是这个道理,永璂想想觉得皇阿玛说的很对,他心里也不想去见皇玛嬷,他只是心疼自家皇阿玛罢了。小心翼翼的拉拉自家皇阿玛下垂的衣袖,永璂软糯糯的开口,“皇阿玛,儿臣觉得是有人要害儿臣。”
乾隆泪流满面,激动地差点蹦起来,儿子你终于看出来是有人在设计你这个小笨蛋了吗?他鼓励儿子的思考方向,“哦?永璂想的不错,那永璂是怎么想的?”
永璂站在乾隆的两腿间,默默的梳理自己要说的话,说之前先清清嗓子,“咳咳,儿臣想去找知画姐姐,但是儿臣知道祖宗规矩,儿臣是不能独自去见知画姐姐的。那天儿臣跟着那个红裙子走的时候,其实是在绕圈圈,把儿臣绕糊涂了,要不然儿臣知道是知画姐姐的院子儿子肯定不会进去的。”
乾隆听着儿子慢慢的分析当时的情况,永璂理由还一条条的,“此乃一条。另外就是,儿臣去的时候那个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知画姐姐怀孕了,额娘当初怀了小弟弟的时候身边跟着好多好多的人,知画姐姐身边怎么都不跟着人,那个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五哥开宴席,景阳宫里人很多的,不应该从知画姐姐那里调人的。”
“不错,永璂说的很好,还有呢?”
永璂眨眨眼睛,怎么还有啊……他歪脑袋赶紧再想想,“还有就是那个老嬷嬷很奇怪的,她会接生孩子的。儿臣当时虽然非礼勿视背过去了,但是儿臣知道那个嬷嬷好快的就把小侄子救出来了。阿玛不是说嬷嬷没有嫁人,怎么会接生孩子救出小侄子的?”
乾隆笑意满面,他的永璂绝对不是呆子,而是十分的聪明,此时万岁爷忘记了敢说永璂是呆子的除了他自己只有富察家的小公子,其中尤以他自己说的最多。他捧起永璂的脸就啃了口,“这个不假,永璂懂事了!”
又被啃了,永璂伸手摸摸脸上被啃的地方,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看窗外的树枝,皇阿玛越来越像是流氓了!但是他被夸奖了,想法得到肯定,永璂很高兴,更敢说自己的想法,思路也更开阔,他于是继续道,“儿臣见到知画姐姐的时候,知画姐姐还会说话,知画姐姐说了好多奇怪的话,拉着儿臣不放手,最后还跟儿臣说了对不起,那个嬷嬷听见知画姐姐的声音,怎么进来的这么慢,知画姐姐都跟儿臣说了那么久的话。”
“你说什么?”乾隆抓住重点了。
“哈?”永璂没有抓住重点,看自己皇阿玛。
“知画跟你说什么?”乾隆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忽略过去了,自己以为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现在看来自己似乎也被蒙骗在鼓里。
“知画姐姐开始的时候就说要儿臣救救她,后来就说了好多儿臣听不明白的话,昏过去之前对永璂说对不起,永璂不懂知画姐姐是什么意思。”永璂重复,接着他还表明下自己是很有用的,“儿臣开始是吓傻了,后来想着要找御医的,知画姐姐拉着儿臣,儿臣才没有去叫人。”他没说后来知画晕了过去,他又被吓呆了一次,这次是真的完全被吓的忘记了去找御医。
乾隆正疑虑着,外面传来吴书来故意吊起嗓子的报门声,“太后驾到,五阿哥到。”
好么,没时间给乾隆思考了,大佛不请自来,乾隆抽搐着嘴角把儿子往内殿塞,小心嘱咐,“别出来啊,小心你皇玛嬷把你抓起来。”
自己整理衣裳出去迎接老娘,他刚出去还没来得及给自家额娘请安,吴书来先小跑着过来,“万岁爷,乾清宫外,侍卫善保说有要事求见。”


75、真相(下)
 
求真相的和查真相的一起来了,事情看起来非常好办了。可事实完全相反,事情愈发的难办了!因为来求真相的没有按常理出牌,求真相要的根本不是真相而是要乾隆交出永璂,老太太没带其他人只带着受害者家属——五阿哥永琪并着几个嬷嬷进了乾清宫,乾隆小声的嘱咐完吴书来才笑意满满的迎上去,“皇额娘,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儿子这里?”
钮钴禄氏以往来看儿子都是心情极好的,自己的儿子是皇帝让自己成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儿子。但这次不一样,儿子为了个不上进的孙子跟自己呛声了,不给自己面子了,不孝顺自己了,让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份也不是那么尊贵,说话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管用。她心里各种不高兴,没有给儿子好脸色看,推开儿子探过来扶她的手,“今儿个太医院的御医到哀家这边回话,说知画的身子虚了,指不定醒不过来,皇上,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一群庸医!朕明天就去治他们的罪!”乾隆做愤怒状,乾清宫顺利的报废了个茶杯。
刚办完事情从侧门悄悄进来的吴公公忍不住抽嘴角,皇上,您演的太假了!太后的话的重点明显不在御医身上好吧,而且您摔的那个是您最喜欢的那套青花瓷杯,以后别怪奴才没有提醒您啊!
老太太被乾隆的反应憋住了话,打好的腹稿没用上,哼了几声,换了个方式开始话题,“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哀家只是个老婆子什么都不懂,说的话不好听,哀家不过是关心你,关心孙子们。”
钮钴禄氏的话说的乾隆心里打鼓,老太太是在跟自己道歉?是吗?当然不是!要是老太太来硬的他扛得住,老太太来这种软的招数,他就不是对手了。果然,老太太继续说,“哀家读的书少,去的地方也没你们多,但是哀家见的事情比皇帝您多!但凡在皇帝这个位子上就不能感情用事,哀家知道你宠着十二,觉得为了十二的额娘,亏欠了十二。皇帝,你要知道,你先是君后才是父啊,当年圣祖爷和那位太子感情比你和十二的父子情如何,圣祖百般不舍还不是圈了太子爷。”
“儿子……”乾隆咯噔,圈禁……皇额娘您下手还真不留情啊。皇玛法是他最崇拜的人,他的一生都在追求成为皇玛法那般的皇帝,可皇玛法快乐吗?他还记得皇玛法晚年时期落寞的背影,后悔吗?亲手圈了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天下谁都可以为了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唯独皇帝不可以,因为皇帝是君。
“哀家是永琪的皇玛嬷,也是十二的皇玛嬷,十二现在没了额娘,便只有哀家这个皇玛嬷疼着,哀家不会害了十二。可咱们皇家,没有做错事不追究的道理,太子身份尊贵尚且要追究,何况是十二。”钮钴禄氏话到了这里强硬起来,在她看来,小孙子害死了自己的重孙女和最为喜爱的孙媳妇,结果小孙子和小孙子他爹还死不承认,这怎么行!
“皇额娘这话说的像是肯定事情是永璂做的?那嬷嬷也只说见到永璂在五福晋的房中,皇额娘可是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头?”乾隆皱起眉,眼神掠过老太太身后安安静静的憔悴了不少的永琪。
“哪有人嚼舌头,这事情还有假?皇帝,你真是糊涂了!”钮钴禄氏怒火噌噌的窜高,以往她瞅着十二是个不声不响的孩子,能力不够,也不会说话,去给她请安都是规规矩矩的透着股怯生生的气,撒娇不会,哄人也不会,没想到现在能把皇帝哄得认不清东南西北,连自己的这个娘都不要了,“这桩桩件件的在一起,这件事不是十二还能是谁?!哀家也没说他便是有意的,小孩子偶尔冒失点儿,皇帝你这么偏袒与他,可就是不对了!”
“皇上,宫外礼亲王、睿亲王、豫亲王、肃亲王、庄亲王,和亲王联名求见!”深蓝色衣服的小太监突然冲进来,打断了母子之间的唇枪舌战,终于来了啊,乾隆松了口气,随即又严肃了表情,装出副惊讶的样子,“怎么他们一起来了?”
小太监气喘吁吁,“皇上,不止呢!宫外富察大人也在候旨等着召见。”
“他们倒是来的凑巧。”乾隆托住下巴,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朝着吴书来摆摆手指。吴书来会意了,立马也小跑着奔上来,“万岁爷,前日您不是说让善保查五福晋的案子吗?这会儿善保侍卫并着富察家小公子也等在乾清宫外呢。”
钮钴禄氏开始是惊疑不定,想着这群举足轻重的王爷大臣这个时候求见,难道是有重要的事情?吴书来的话说完之后,她明白了,这些个王爷定然也是瞧着皇帝的行为不着调来劝的。乾隆转身恭敬的扶住老太太,“皇额娘,您看巧了。儿子说过这件事儿子会查,这会儿不是有结果了?您要是不放心,觉得儿子办事不妥当偏袒了永璂薄待了老五,儿臣给您立个屏风,您也听听是怎么回事,让诸位亲王们也听听。”
“哀家没有说皇帝偏袒十二……”钮钴禄氏听出来乾隆是在埋怨自己又想解释,但是乾隆已经命人准备屏风了。那几位亲王当然不会是凑巧一起赶来的,而是乾隆早就安排好的。他们几个苦逼的亲王知道事情发生之后都想做缩头乌龟,个个埋头写称病的折子,谁料当天就接了皇帝的指令,在离皇宫最近的地方等信号。几个人莫名其妙的蹲守了三天,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冷的天,紫禁城里升起了个风筝,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宫里面奔。笑话,他们已经三天没回家窝在个小客栈里还不能给别人知道,开始还能聊聊八卦,三天过后几个大男人老头早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了,共同的心声都是:皇上,您坑爹啊,您没说要等三天这么久啊!
坑爹的不止是乾隆,还有富察小公子,富察小公子是真的把自己阿玛给坑的惨了。傅恒哆嗦着身子往宫里赶,心里各种问候着自己的乖巧的小儿子,这都是神马事情啊!
几位亲王面黄肌瘦的进了宫半路遇上萧索的傅恒大人,嘻哈几句结伴而行,而这边乾隆还在召集人,“你们去传旨,把自己个阿哥都给朕叫进来,当日在场的那些人也带过来,让他们在门外候着。”随后语气突转温和,“去后面把十二阿哥请出来,说阿玛让他出来,不用藏了。”
吴书来囧囧有神的接了命令,让手下的人去找其他人,自己亲自进内殿找十二阿哥。十二阿哥日子过得挺悠闲,正趴在龙床上翻着本闲书,吴书来直接忽视了被弄得很有创意的龙床和累得高高的被子,“十二阿哥,皇上请您出去呢。”
“皇阿玛要把永璂交出去了吗?”永璂起身,有点儿慌张,皇玛嬷好像还没有走的样子啊。
“……”淡定!吴书来,你历经风雨,你要淡定,你老了,御医都说切忌大悲大喜,吴公公一番心理建设,保持着面孔没有变形,“小主子放心,皇上没打算把您交出去。”
“哦。”永璂还是不相信,走路慢吞吞,自己不想出去,不想出去。
亲王和傅恒是第一批到的,规矩的行了大礼,乾隆对这些王爷还是很敬重的,“赐坐奉茶!”傅恒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站着,瞄了眼皇帝身后那扇屏风,影影绰绰的有人的感觉,应该是皇太后老人家吧,再看看这阵仗,想想儿子说的那一串内幕,皇上是真的要把这件事拎起来说吗?
等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乾隆才把在外面等候已久的善保和福康安给召了进来,“前几日在景阳宫发生的事情,朕说过要彻查到底,善保,你把你查到的事情说说吧。”
有人不满意了,觉得自己委屈了!不等善保说话,永琪义愤填膺的蹦出来,“皇阿玛,善保是十二弟的亲随,他说的话,只怕有失皇阿玛公正不阿的本意。”
“五阿哥多虑了,奴才接下来要说的句句属实,俱有铁证,绝对不会空口无凭,单以奴才一家之言落他人之罪。”善保不卑不亢的接了话,远远看着有几分气定神闲的感觉。几位亲王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侍卫不简单,弘昼笑嘻嘻的看向乾隆,“皇兄,你从哪里挖出这么个有趣之人?”被乾隆瞪了眼,又悻悻的坐回去了。
“那本阿哥等你的铁证如山!”五阿哥气哼哼。
善保微笑,不理会某人的无理取闹,“皇上托臣查当日之事,臣反复思量,抛去十二阿哥的描述,单从事情本身来看,五福晋遇害这事疑点有四:其一,时间。当日是五阿哥乔迁大宴,众目睽睽之下,来来往往宫女侍卫颇多,十二阿哥去见五福晋,没有遇到任何人,反倒是奴才一路遇上不少人,何解?其二,地方。福晋怀有身孕,院中却空无一人服侍这是为何?其三,动机。若是真的是十二阿哥,十二阿哥向来与五福晋交好,敬重五福晋,他为什么要动手去伤害五福晋?其四,那个嬷嬷。嬷嬷见到主子遇害,居然冷静的接生了小阿哥,到了前院才大声叫唤,这可不是正常嬷嬷的反应。”
永璂嘟嘴巴,都说不是自己做的了,为毛要抛去自己的描述,还假设是自己的做的!
“说的有理,小子,的确很是蹊跷!”和亲王弘昼点头,他是闲人一个,不太动的脑子本来也觉得这次可能是十二阿哥所为,但现在听这个侍卫这么分析,疑点重重啊!
“要想五福晋悄无声息的出事,当日只有一个人办得到。”善保进一步的卖关子。
“谁?”乾隆扬扬眉,仿佛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带着好奇的语气问。
“五福晋她自己!”
“笑话!知画为什么要自己残害自己的骨肉,害的自己也昏迷不醒?”永琪勃然变色,指着善保的鼻子大声的质问,“你不要信口雌黄!”
“是不是信口雌黄,五阿哥心里清楚,”善保冷冷的瞥了眼气急败坏的永琪,施施然继续朝乾隆拱手道,“奴才请当日那位嬷嬷出来对峙。”
乾隆挥手准了,那嬷嬷早在门外等了半晌,进来腿都软了,也不敢抬头看站着坐着的那些主子们,跪地上就哭自家福晋冤。善保背着手围着那嬷嬷转了一圈,“李嬷嬷,听闻你是陈家家生子,从未开脸嫁人,你为何会接生?”
“奴婢,奴婢……只是…但是情急,奴婢也是病急乱投医…”李嬷嬷慌慌张张的摆手,“奴婢……”
“好,我再问你,平日里伺候五福晋的并不是你,五福晋为何遣散四大丫鬟并着乳母,唯独留下了你?”善保笑眯眯的放过了李嬷嬷,很是善良的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奴婢…当时恰好……”
“我问过当日在宴席间伺候的人,前面叫了五福晋院子里的人去帮忙不假,但是并没有抽走五福晋近身伺候的人,只是调走了院子里的护卫而已。但是从五福晋出事到皇上前去赶到,这么长的时间院子里都空无一人,这是何道理?”
“奴婢……”李嬷嬷趴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打着寒颤,明明还是冬天,他却已经汗流浃背,全身都湿透了。
“你不用说,我来替你说,五福晋出事的时候,你说你听见了五福晋的叫声。你见到主子出事一点不惊慌,没有叫人也没有声张,反而是冷静的救下了小阿哥,你甚至还记得把小阿哥用绸布包裹。然后才出院子,这个时候,你还是没有喊叫,直到了前院你才大声叫唤,惊慌失措。你不惊慌只有一个解释,你是知情人或者说你就是害五福晋那个人。”善保步步紧逼,冷着声音一句句的把李嬷嬷钉死在地上。
乾隆这个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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