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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不改璂乐 作者:慕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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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地底下的人,至于朕是怎样的皇帝,他们说的全不作数。」雍正不自觉的说了一串,随后淡淡的扫了眼小侍卫,把茶杯放到茶几之上,站起身往隔壁的书房走。
「不过你这样为朕鸣不平,朕是极其开心的。」
远远地声音慢悠悠的在屋子里回荡,安乐撇过脸,看窗外飘落的树叶,耳根不有自主的烧起一团灭不了的小火,烤的他整张脸都布上了红晕。少年许久之后才扭过脖子,说的好像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似的,要是不在乎你把曾静抓起来干什么?!
就算是百年之后就算有人夸你,说你是千古难寻的好皇帝,你也不知道了,有什么意义?!安乐在心里加了句。可是他不知道,雍正皇帝根本等不到百年。时间过得太快,岁月悄然无声的改变了许多东西,他走在去往干清宫的路上,这条路他走了十年,十年时间足以让人明白时间的残酷,岁月的无情。他走的很慢,像是在饭后散步一般,虽然他接到的是一道急召。
雍正也是会老的,十年前若是有人跟他说这句话,他肯定哂笑一声置诸脑后,权当是一时笑话。十年后的今天由不得他不信,他是亲眼见着那个人慢慢老去的。从满头乌丝到白发根根原来也不过只需要十年,屋子里传来咳嗽声,他静静的等在门外,直到里面没有了声音才进去。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怕是活不了万岁了,起来吧,」雍正身上裹着个大毯子,他明显被十年前更加的消瘦,脸上也布满了褶皱,不复曾经那个夙兴夜寐的中年帝王。是!他是皇帝,是这江山的主人,可天下皇帝左右不了的事情何其多?!
安乐起身一如既往的站到雍正右侧,这是他十年养成的习惯。雍正却朝他点头甚至很是慈善的微笑,亲自拉住他的手,拍拍身边的炕,「算了,这宫里的规矩你何曾学会过?今天朕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坐吧。」
「臣……」他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任由年老的帝王拉着他坐下。他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自觉的抓紧了衣服。
「朕老了,时日无多,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朕不会给你升位子,也不会留给你爵位,安乐,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雍正的目光柔和,语气和缓,安乐却觉得刺耳,他摇摇头,「臣尚且不知未来作何打算。皇上,您龙体康健,不会……」
「会的。」斩钉截铁的声音把安乐的话截在半途,雍正伸出手拍拍对面低着头的人的肩膀,「朕说过朕不过是常人,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安乐,朕走了,你准备如何?」
如何?他不知道。他想过千般万般的事情,却没想过有一天这个人不在了,自己该怎么办?明明是这个人强迫自己留在宫中,当一个侍卫,呆在他身边,为什么到最后做选择的还不能是自己?
「朕的江山,这天下朕都做了托付,可是你该怎么办?」雍正似是在对安乐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近在眼前的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张小侍卫的脸了,自己老了,小侍卫长大了,时光带走了一切,又留下了更多,他忽而从怀中掏出个令牌放到安乐手中。
安乐疑惑,手中的东西他认识,是雍正最引以为豪的粘杆处令牌的一种,他抬起脸看向雍正,雍正对他笑笑,「以后你替朕看看这江山如画可好?」
没有拒绝是因为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安乐握着令牌定定的看向对面微笑的帝王,对方的脸上依稀还有十年前的模样,他想说谁愿意替你看江山如画?在这宫中如何看江山如画?说不出口,被他这样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样朕便放心啦。」放心的离开也没关系,自己不能留给他功名利禄,以安乐的性子这样只会给他找来灾难,也不能放安乐去外面,外面的世界太复杂,自己掌控不了,不能保证自己不在了还有能给他的小侍卫挡下各种风雨,更不能托付给弘历,弘历生性多疑,自己留下的,他未必能容忍得了,所以这是自己能给他最好的结果了吧。而关于自己内心那些不舍得放不开和来不及说出的话就算了吧,随着自己埋入土中,被岁月蚕食,罢了罢了,此生了了,此情了了。
两天后,雍正帝薨,葬于清西陵之泰陵,庙号世宗,帝位由皇四子宝亲王弘历继承,自此大清的雍正时代正式划下句点。没有人会记得曾今有一个侍卫陪着一代帝王走过最漫长的十年,安乐坐在高高的屋顶上,看着弘历扶着雍正的灵柩越走越远。忽然记起自己老爹说的那句话,知恩要图报,老爹用一辈子还了大当家的恩情。那么雍正,你的不杀之恩,你的知遇之恩,你的那些纵容和不动声色的维护,是否也要我用一辈子去偿还?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一:此处安乐所说的句子全部是雍正批复的奏折和《悦心集》
奉上可爱原文:
《悦心集》御制序中:喧寂在境,而不喧不寂者自在心。
批田文镜折: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也。勉之!
批田文镜折:朕生平从不负人,人或负朕,上天默助,必获报复。
题外话:雍正是个萌物,绝对是个萌物,可能四爷党已经看过这个帖子了,不过真的好萌
四爷萌萌奏折朱批,戳→
注释二:这个只要是四爷党大概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传说中的雍正十大罪,其实雍正真心是个悲催货
ps:昨天没更文是因为我奔回家了,路上堵车各种回家之后实在有心无力,所以抱歉没有更文,下一个番外是福康安和善保的,再后面是小十二的
ps之ps:新文晚上会更一章,其实文中的太子可能会有点崩,毕竟不是正史同人,轻松愉快的看吧,建议先养肥……
83、一辈子是很长的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被风刮起哗啦啦飞扬的旗帜,蜿蜒不见尽头的行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还有那被握在手中闪着明晃晃光芒的兵器。队伍在继续,几乎没有人说话,背后是他们的家乡,远方是他们的战场,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豪情万丈,势要封妻荫子,拜将登台,不教胡马度阴山,男儿拔刀是理所当然的热血沸腾,可更多的时候,男儿拔刀,是迫于无奈。
「老三,这不像你啊!」走在前面的福隆安忽然勒住缰绳,在某人头上拍了一记。
被拍的福康安伸手摸摸头,满脸无辜,非常不解的控诉,「二哥,你没事干嘛打我?」
福隆安在马上一个踉跄,「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套?这个不是你家小主子的必杀技吗?」他抚着额头,很是形象的睁大了眼睛,再眨一下,才裂开嘴似模似样的感叹,「就是这样子几下,多少人被瞬杀啊!」
「你说永琪?」福康安抽抽嘴角,联想到不久之前的那场送别,他只能默然。
缅甸来袭,战事告急,富察家临危受命,被乾隆钦点带领大清援军奔赴前线,比起这些富察家的小公子也随军出征真的一点算不上大事。乾隆因为五阿哥的事情『卧病在床』,所以这次代替皇上来给大军践行的是三阿哥和已经出继的四阿哥,三阿哥被封了郡王,四阿哥出继后袭了爵位是履郡王了,都是王爷,身份尊贵。福隆安和福长安两兄弟作为这次出征的将领,是要在队伍前头等待两位王爷过来的。只是等他们见到这两位之后才发现,来的明显多了一个人,之所以说明显是因为在几匹高头大马中,那只小巧玲珑的马不想显眼也必须显眼。
马上自然是乾隆朝最为受宠的十二阿哥——爱新觉罗.永琪。此刻最受宠的十二阿哥有很严肃的事情要做,做这件事需要集中全身的注意力,所以福隆安行礼招手什么的他全部没有看见。永琪咬着唇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的路,两只手紧紧的握住缰绳,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师傅们平日里教导的话,腿不能夹的太紧,不要随便勒缰绳,还有什么来着?忘记了!忘记了,怎么办?
「十二弟,你其实不用这么紧张。」永璋看着都心疼,一大早进宫没见到『生病』的皇阿玛倒是见到了穿着整整齐齐的十二弟。弟弟表情紧张的看着自己,仰着张嫩白的脸,软软的求自己带他一起,这怎么拒绝?三阿哥拒绝不了,这一招同样用在乾隆身上,只会更有效,乾隆答应的比三阿哥快了很多,一个晃神之后他就发现自己似乎不小心的点了头。他想后悔,拿眼睛去看儿子,永琪正兴奋的拉着永璋蹦蹦跳跳的说话呢,儿子这么高兴,自己不能扫兴!含着血泪吞下说不出的拒绝,乾隆只能再度痛苦的目送着宝贝儿子远走,然后暗自偷偷咬被子,恨自己『病』体欠安的太不是时候,不能随行。
「三哥不要说话,会摔下来的。」听见哥哥的话,永琪依旧紧握着缰绳,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坐姿,目光盯着青石板路,小身子贴着马背,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永璋温和的摇头,无可奈何的浅笑,「可是永琪,我们已经到了,不需要再走了。」
「啊咧……?」一心只看着路的少年终于抬起了头,在他面前可不是有三个他熟悉的人。福隆安对他挤挤眼睛,永琪赶紧回瞪他。在他们三个人身后是排列整齐的军队,那是即将开赴缅甸的清军。
照道理说,今日他们是来给将士们送行饯别,主打的是永璋和永珹,永琪算起来只是个路过凑热闹的,可抗不住的是永琪那认真的不得了的态度。他早就想好了,自己是去给大军鼓舞士气的啊,怎么能坐着轿子去,太没有气势了。所以永琪坚持要自己骑马,这一路上他骑的惊心动魄,永璋和永珹看的也是屏气敛息,小心脏荡悠悠,连大气都不敢喘。永琪到底是怎么样才把骑马骑出了千钧一发,紧张万分的感觉的这两位当哥哥的估计是无从知道了,但他们至少知道,下次永琪怎么求也不能让他骑马!这太受罪了!
与永琪一样,富察家三兄弟,福隆安和福长安是主将,小公子只不过是个陪衬。永璋和永珹前去说安抚军心的话,带乾隆的口谕以及圣旨,福隆安和福长安负责传达上级指示,接旨谢恩做保证。福康安百无聊赖的四处看,大军出征在即,乌压压的人群里夹杂着各家来送别的亲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抱小孩的拄拐杖的,可就是没有他想见的那道身影。他撇嘴,握紧拳头,死面瘫,不是迷路了吧?!
「皇阿玛派善保哥哥做事去了,瑶琳你找不到的。」
嫩嫩的声音直接穿透了他身上冰凉的铠甲也顺便把那股冰凉带进了他心底最深处,福康安回首就看见身边大口喘着气,额头和脸上都是布满细汗的永琪,他大惊,「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刚才在停马。瑶琳,我是来给你送别的。」把缰绳捏在手中,永琪扬起大大的笑脸。
福康安朝天翻了个白眼,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从袖子中掏出一方素洁的手帕递过去,「停马不就是勒住缰绳,这你也能停的满头大汗?你不用特意过来的,皇上不是病了吗?你如何知道小爷在找善保?对了,你刚说善保怎么了?」
永琪侧头,接过手帕往自己脸上擦,瑶琳问了很多问题,但是皇阿玛是装病的这件事不能说。他嘟嘟嘴,决定一个个问题按顺序的回答。
「停马很难的,我前几天才跟师傅学会的。你是本阿哥的伴读,也是本阿哥的好朋友,本阿哥拿你当个弟弟看,你去战场本阿哥肯定要送你。瑶琳最喜欢善保了,找人的话肯定是在找善保的。皇阿玛说善保哥哥有特殊任务,不能说。」他掰着手指数着回答完了问题,才不赞同的皱起脸,教育满头青筋的福康安,「瑶琳,你以后问问题不要一次问这么多,这样不礼貌。」
小爷只是随口问问,没说一定要回答好吧?正常人都知道这种问题可以挑着回答的,你其实只要回答最后面的一个就行了好吧?结果其实你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回答了等于没回答是怎样?!什么叫小爷最喜欢善保?!福康安仰天翻白眼,自己真是傻,怎么觉得自己能从永琪那里挖到消息!
「你有没有听见本阿哥说的话啊?算了,你一向是不听话的,真的是好让人烦恼!」永琪叹气,瑶琳刚才有翻白眼,自己都看见了,他肯定是又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东耳朵进西耳朵出了,自己有个麻烦的弟弟!正在旁边和永璋说话的福隆安身上一寒,侧眼看去,十二阿哥在看自己?为毛那眼神里全是同情?
「小爷……行了,行了!」永琪说的很认真,想起挂在至今还挂在身上的那块玉,福康安心顿时软了下来,其实永琪说的不错,自己这个伴读当的一点儿也不合格。福康安赶紧摆手,「小爷知道了。」
永琪挺忧伤,瑶琳要走了,善保也有任务,福公公和多多都在皇额娘那里,前几天自己去看阿哥所的菜,那里已经重新变回了花坛。自己又是一个人了么?他张张嘴看向福康安,「瑶琳,你要早点回来啊。」
「好。」永琪……真是一点儿没变,自己初见他的时候也是这般欲言又止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宫里的透明人。福康安弯起嘴角,「你也要保重,小爷会凯旋而归的。到时候你可以去跟别人说,那个立了大功的将军是你十二阿哥的伴读,保证不丢了你的面子怎么样?」
好像很威风?永琪想象着那个场景,「瑶琳要立了大功才行!」
「哈哈,小爷去就是为了帮我大清固守河山,击退敌人的大功小爷先收了。」福康安大笑,片刻前的小抑郁一扫而空。
「不是这样的,打不过就逃回来,」永琪赶紧继续交代,「皇阿玛说了,打败仗不是耻辱,每个将军都有一败,瑶琳不能逞强,要听福隆安二哥和福长安大哥的话。」
「……」福康安气结,永琪,你真的是来送别的吗?老天,果然您还是把小爷收了吧。他正腹诽的气劲,身后忽然响起了说话声。
「老三,十二阿哥说得对。」
福隆安并着永璋等人刚好走过来,前面的话他们没有听清只听见永琪最后这句,福隆安却心中一凛,这正是阿玛和自己担忧的。这次出征本意是让老三历练的,可是老三年少气盛,建功心切,实战经验少,自负才名,就怕他到了战场之上不听指挥,鲁莽行事,又怕他遇到了小挫折便丧了志气,从此一蹶不振。
「败军之将未必不可言勇,老三,十二阿哥的话你记在心里,绝对不会有错。」
永琪笑玻Р'的点头,「是啊,是啊,要记住。」
大军最终还是开拔了,福康安回头看,永琪被他哥哥扶着坐在马上挥着手臂。他笑笑,朝他挥挥手,果然永琪挥的更有力了,而那个人始终不见踪影。皇上派给他了特殊任务,是什么?他上次说皇上欠他一个承诺,难道说的就是这个?
他心不在焉的抽着马鞭,心中思绪烦乱,直到福隆安停下马来拍他。福隆安耍完宝才一整面色,「老三,你在想什么?」
「小爷什么都没想。」福康安扭头,拍着马屁股继续走。
福隆安沉下脸,「小三儿,哥哥跟你说过,打仗不是开玩笑,如果你一直是这个状态,哥哥不会让你上阵杀敌的。」
「二哥,我真的……」福康安摊手想辩解,却见自家二哥根本没理会自己,而是挥手指向前方,「老三,这是什么?」
顺着福隆安的手臂看过去依旧是长长的行军队伍,福康安不情愿的道,「是大哥的先锋营。」
「我们要去做什么?」
「军援西南,击退缅甸!」福康安朗声回答。
「你说的对,」福隆安放下手臂,看向自家三弟的目光里多了份严厉,「你现在是个出征的将士,你身上背负着的是大清的安危。你以为这是什么?要是以前的你,一定已经兴奋的说了好几套作战计划,求着我和大哥让你带队。三弟,心里有事没关系,但是不要带到战场上。」
「是,我知道了。」
二哥说的他都懂,却还是忍不住的去想那个人,真是见鬼了,自己只不过和他相处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为什么要想他?管他的死活,他现在帮皇上查清了真相,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自己这个富察家公子怎么入得了他的眼?他愤愤不平,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最后干脆抽马狂奔起来。
福长安诧异的看着弟弟策马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茫然的回头询问的看向二弟,福隆安摆手,「老三大概是思春了。」
「……」福长安眼角抽搐,默然的转过头,二弟的话十分里有九分是不可信的,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天空是湛蓝的,四周是空旷的山,只有一条大道曲折的通向前方,估计着行军的速度,大哥他们到这里大概正好是用饭时间吧。福康安翻身下马,找了棵树把缰绳随意在上面绕了几个圈散散的拴着,自己靠着树坐下来。真不像是自己,富察家小公子何曾为了什么事这样挂心?似乎自己一遇到那个人就变得不正常,想想自己在那人面前的样子,真是丢脸!
双手蒙住眼睛,自从上次的五福晋事件之后那个人就不见了踪影,皇上既然派了任务给他,跟自己说一声也好啊,居然就这样走的无声无息,「混蛋!」
「混蛋在骂谁?」
「你管小爷……」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在他面前笑容满面的不正是那个消失了好几天的混蛋?想也不想的一拳出去,「小爷揍死你!」
「奴才可是为了小公子才向皇上讨了监军的职位。」接住挥过来的拳头,善保笑着将一封圣旨从怀里掏出来晃晃,「小公子以后请多多指教。」
「……这个是皇上给你的承诺?」福康安冷着脸收回手看善保。
善保点头,「嗯,小公子铁了心的要去战场,奴才既然留不下小公子,只能跟着去了。」
「你胡说什么!小爷又没让你跟过来。」扭过头去,嘴角越调越高的弧度不给某人看见,福康安莫名的觉得心跳加快了不少。
「是,是奴才死皮赖脸的要跟着小公子。」善保从善如流,在福康安身侧坐下来一同看天空,「这辈子都跟定了小公子!」
「……」福康安回头看善保,还是那张笑脸,可自己偏偏能看出来那张脸上的郑重和极力掩饰的紧张。这句话什么意思?他想问却又觉得问出来才是傻子,自己明明是懂的。说起来真是好难得才能见到这个人也会紧张,福康安忽然笑起来,也学着善保的姿势仰头看天空,「一辈子可是很长的,你要说到做到。」
「那小公子呢?」
「小爷从不食言,自然是一言九鼎,保证不会不要你!」
「那就好。」善保转过头,笑意更显,「啊,公子你很热吗?怎么脸这么红?奴才去给找点儿水吧?」
「……」凑到自己面前那张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笑脸真是该死的可恶!刚才的紧张都是假的,自己一定是看错了!福康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往外吐,「不好意思,小爷后悔了。」
善保站起来,真的去拿水袋,眼角眉梢的笑意无声的散开。小公子,现在后悔太迟了,奴才已经下定决心了,所以这辈子,小公子还是认命吧。
84、太上皇的宫斗记事(上)
斜靠在太师椅上的乾隆闲闲的翻着一本奏折,不时的看窗外,日头已经接近中天,唔,这个时间照道理说永璂应该已经下朝了啊。他微微蹙眉,心中焦躁,随手把奏折扔到一边,现在能到他手上的折子基本上有两种,一种是极其不重要的折子,这是因为他舍不得永璂太累,留着给自己权当是看个娱乐,另一种是极其重要的折子,这个他得拿主意,给永璂提建议。比起当一朝皇帝,自己这个太上皇其实当得很闲,闲点儿好啊,闲了就有时间,有时间就可以那啥了。此乃乾隆曾经的想法,可等他真的传了位子,才发现自己那是想歪了,完全不是这样!太上皇是‘闲’了,可当朝的皇帝的永璂却太‘忙’了!
“万岁爷……主子爷,打听到了。”吴书来一溜烟的小跑进来,“小主子一早下朝了,这会儿在御书房呢,呆会儿要在御花园召见和大人和富察将军。”
“又是他们两?”乾隆不悦,这两个人真不是一般的碍眼而是特别的碍眼!没事就整日在永璂面前晃荡,占用了不少自己与永璂独处的时间,偏偏永璂极其喜欢他们。
吴书来怯懦着不说话,他傻啊,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要是说话一定被骂!和大人和福康安将军,是太上皇不能为外人道的‘心病’。小主子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已经和福康安等人交好,等小主子成了皇上,那两个人成了朝上一文一武两个支柱,几个人就更亲近了。太上皇纵使恨得牙痒痒也只能看着,每次只要太上皇提几句把这两个人外放,或者是干脆扔去前线,小主子就板脸,一套套的道理说得太上皇瞠目结舌,而这些道理还是太上皇亲自教的。吴书来偷偷的耸肩,太上皇对小主子没有办法,自己对吃醋的太上皇没办法,不对……他心中一动,想起另外一件事来,“主子爷,听说几位娘娘去御花园赏花了。”
“你说什么?”乾隆豁然起身,“去的是哪几个?”
天昌帝的后宫人数并不多,除了皇后西林觉罗氏,两个家族并不是很显赫的欣嫔和宁贵人以外,四大妃位空了三个,只有一个可以与皇后分庭抗礼的仪妃。仪妃来头不小,当年大挑的时候是太皇太后亲自留的人,她是太皇太后的家族里的旁支,十分得太皇太后的喜欢。前几天又传出怀有龙嗣的消息,风头一时无两,可谓春风正得意,连向来得皇上和太上皇欣赏的皇后也要让她几分。
“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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