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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邢德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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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忠飞快的窜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邢德全,又蹦又跳的,激动的眼泪汪汪啊!只顾着欢喜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邢德全傻笑的样子,脸上带着笑意,大声的问道:
“弟弟,我中了,中了,一百四十三名,中了,你呢!你怎么样?看到名字没有?看你这样,怕是也有好消息了,第几名?快说说!”
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是这邢德全居然什么都没有回答,脸上依然是那傻傻的笑,眼神依然带着懵懂。一下子把邢忠吓到了。
“哎呀,来人啊!快来人啊!德全被痰迷了,请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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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大喜啊!大爷中了,第一百七十五名啊!忠大爷也中了,一百四十三名,咱们书院这一次去的有7个,中了四个举人啊!大喜啊!”
京城,回来报信的是邢大老爷派来的积年老仆,一路上骑着快马赶来的,人到的时候,除了喊了这样一声,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直喘气啊!这句话他可是憋了一路了,整整跑了九天的快马啊!就为了这一句话啊!你说为什么这们拼命?傻了吧,这样的消息,能得多少赏银啊!人为财死,知道不?
邢家爆竹声想了一天,就是贾家也陪着放了不少,邢老爷很得瑟,自家儿子太争气了,恩,三妹或许能找个好人家联络有亲啊!
老狐狸的算计之路永无尽头啊!
62林家花园的谈话
“西面那处是小戏楼;原本是家里待客唱戏的地方;我曾祖母是个爱听戏的;特别是喜欢黄梅戏;为了这个,在她老人家五十大寿的时候;我祖父特意建了这个小戏楼,正好对着回廊水榭;看戏宴客都很是方便。也算是我家的一景了。”
林海领着邢德全在林家花园慢慢的走着,一边走,一边介绍着这花园中的事物;说着这营建上的事情,说着各处山石;木材的好坏;两人说的倒是投契。说道后来,林海很是疑惑的问道:
“纳敏怎么对着这些事情知道的这样详细?我若不是这些日子无事,正读着家中杂记,看着祖上建院子的册子,也不会知道这么多。莫不是,你这中举之后,直接往工部报道去不成?”
邢德全心里苦笑,他能不说吗!当初他在贾家依附着过活,自然什么都要做些,哪怕是搭把手,也好多谢借口好讨点银钱不是。当初贾家建造大观园,他也是帮过忙的,这些事情自然也是懂了些,看书?看书哪有实实在在动手知道的多啊!
不过好在他也是能找出借口的。
“我父亲有个好友,前些年一直在工部,担任员外郎,负责的就是这营建上的事情,小时我也常随着父亲去他家玩耍,听他说些闲话。他家关于营建的书多的不行,听得有兴致了,有时也借上一本回家看看。一来二去倒是也有些心得了。”
话说的那个自然啊!林海一听,也觉得合理,一想到这邢家老爷当年可是做了好几年的兵部员外郎,忍不住就笑了。打趣的说道:
“听说令尊在兵部十来年,从最底层做起,一直到员外郎,这兵部的差事大多都做过,我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子承父业,把这兵部的差事弄弄清楚?”
邢德全要翻白眼了,郁闷的回了一句。
“兵部?除了调拨粮草,统计器具,还有匠作监,其实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地方,可是这几个地方我都没法学,这粮草储备是朝廷机密,器具也会严加看管的,匠作监更是闲人免进,我能怎么办!”
说道这里,邢德全又撇了一下嘴,恨恨的说道:
“父亲倒是教过别的,比如这伤亡统计,人员分配,战功分等,可是这东西,都是一个个的表格,数字,弄得我头疼了好些日子,真不知道,父亲怎么就能做的那么起劲,我看了都觉得头晕。”
然后一脸悲惨的邢德全注视着边上的木头,说道:
“我十四岁那年,就被父亲抓着当小厮,帮着整理册子了,那一连串的伤亡,哎,惨不忍睹啊!倒不是我悲天悯人,见不得打仗死人,而是这里头居然说,这大军行进每天都会有意外伤亡,仗还没有打,这死人就不少了,这都什么啊!父亲居然说,这都是正常的。我真是不懂,这都怎么死的!偏偏这关键的父亲说是秘密,就不教了,害的我三天没有睡着,愣是以为是什么冤魂索命了。”
林海是文官,他也不懂啊!一听这话也有点愣住了,傻眼了,这还真是没听说过呢。这是怎么回事?
林海自己不懂,不过这不代表他不会看眼色,拉着邢德全在一边的亭子里座下,笑呵呵的说道:
“且看在我请了你来我家院子养病的份上,快和我说说,这里头有什么玄机?”
邢德全看了林海一眼,然后端着架子,缓缓的说道:
“这个吗!等到这贾家的那些老兵来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反正我也从他们那里知道的。不可说,不可说哦!“
“你个坏小子。“
两人说说笑笑,倒是又亲近了几分。说道这里大家可能奇怪了,这邢德全怎么会在林家呢?
说来也是没法子啊!这邢德全不是看到自己中举之后有些迷糊了吗!这不是什么迷了痰什么的,其实是一下子欢喜的过了头,有些伤了身了。原本在贾家老宅养着,可是这毕竟里头没有主人,不好多待,于是便往家里赶,到了苏州城里,邢德全脸色更白了,咳嗽了起来,请了请大夫一看,这是旧病没好,又添了新症,有些风寒了,这下子邢忠不敢再走了,这回家还有一天呢。这要是回去路上有什么,自家老爹不把自己揍死才怪。
想了半天,索性把邢德全托到了林家,请林家帮着照顾几天,等邢德全缓过来,再回去。林海一看这样子,立马就同意了,好歹是亲戚,这关键时候还是要帮忙的。于是邢德全便留下了,邢忠他们呢,先过去报信什么的,说好了三天后来接他。
不知道是不是这林家风水好,才一天,这风寒就好了好些,人都能走动了,林海想着闷着也不是法子,便带着邢德全来逛园子,好松快些。他也是科举过来的人了,自然知道,这邢德全所谓的病症,其实说白了就是高度紧张以后,一下子放松下来,身子有些吃不住劲罢了,只要缓一缓,自然就能恢复,不是什么大病症。只是因为带着风寒,倒是不好让家里的孩子靠近而已。
却不想这一逛倒是意外的发现了邢德全的才干来,这般年纪,能有这样的见识,本事,也是难得的了,想来将来说不得也是能在朝廷中有一番作为的,心里倒是更加亲近了些。
说白了,真是做官的人,利益这两个字看得相对还是重些,亲戚情分固然重要,但是若是利益相违背,那也是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若是利益相合,仇家说不得也能变成亲人,这就是现实啊!
这里头林海和邢德全说说笑笑,从工部说道兵部,一会儿又说道了礼部,几乎把六部都兜了一圈,邢德全重生后,为了能在家里站住脚,为了对付田家,把律法,规矩,礼法这些东西那是都正经研究了一番的,不说有多少的见底,但是这说起来一套套的,却也难不住他,在加上这上一辈子看多了贾家的事情,对着官场上的龌蹉也是知之甚深,今生还有邢老爷言传身教,直接在这个林家花园里就把林海给震了一番,当然说起来,自然是自家老爹教的。只让林海觉得这邢老爷怕是个有大才的,对着这个儿子也是有大期望的,这真是把官场都快要揉碎了教啊!一时间倒是有点羡慕邢德全了。这样一个绝世好爹啊!真是难得啊!
“真是没想到啊!令尊如此才学,真是恨不能当面请教啊!“
去吧去吧!老爹一定欢迎,多个人脉,还是探花出身的晚辈,老爹一定很得意的。
“不知道这次纳敏对于明年会试有多少把握?”
你故意的吧!进士,进士很难的好不,我还指望你呢!这什么意思?
63进士很难?
“林大人;会试,会试,会试我没有信心啊!那么多的举人,一个个的,那个不是天资卓绝的,那个不是才学惊人,学富五车的;我呢;说穿了,才读了几本书?别的我不敢说;这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明年这会试;我是会参加;只是这考中?只怕是没有多少指望的,我想着,不过是去试一试,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罢了。”
说话间,邢德全也没有多少的沮丧,只是那一脸的自嘲,看着让人发笑,不过林海倒是举得这邢德全很有些务实的意思,心下忍不住帮着想起了主意。
“那,这令尊就没有别的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我父亲,不瞒你,当年也不过是个举人,进士也是没有考上的,当初,家里不过是个寒门,也没有那么多的财力让父亲一次次的考,所以,这不就开始在衙门做事了,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好在父亲也是个有本事的,这才有了我如今的好日子,父亲说了,不管考得上,考不上,反正考到三十岁,再不成,也就和他一样,好好的从底层做起吧!切不可白费了光阴。”
诚恳,务实,有条理,林海对着邢家越发的有了好感,心里思索着自家说是书香大族,如今人才凋零,族人大多已经是个务农的多,有限的几个读书的,也不是什么好苗子,倒是这邢德全是个值得培养的,这性子也是好的。罢了且试一试,若是能成,也是造化了。
想到这里,林海便笑着说道:
“若是你只想着要中进士,不计较其他,按照如今你的文章,其实也是可以一搏的。”
话才说了一半,邢德全已经抓住了林海的衣袖,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一副吃人的样子,两眼发红。
“能有一搏?真的,怎么办?你教我吗?那,那,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
那激动的样子,林海心里越发确认了自己的心思,这样一个赤忱的,今日帮了他,想来日后,必然也是有自己的好处的。
接下来,林海便开始和邢德全说起了这搏一搏的法子,当然这是要分几步走的的,首先,要去信给邢老爷,让他在京城好好查查,这今年皇帝最中意的读书人是哪个,京城有可能担任这考官的是哪几个。这考验的是邢老爷的人脉啊!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打听的,这已经关系到了皇帝的喜好了,一般人都不告诉的啊!
等到邢老爷打听到了,那就要开始把这几个考官的性子,爱好,以前做过的文章,当年考试时候的文章,想法子都找出来,这考的是做事细致,周全,这考试文章还行,一般来说,乡试以后的文章,好的都会刊印天下,能做到考官的,一般都是学问好的,必然是进士出身,这找些文章还是找得到的。至于爱好,不好意思,那东西,除了收买下人打听,就完全考眼力了。
等到这些都到手了,就该邢德全的了,分析这些人的文章特点,他们的政治理念,对文章的喜好,是喜欢开朗的,还是谨慎的,是喜欢激进的,还是无为的,反正是一个个的研究透了,然后试着像这几个方向做文。
最后一步,那就是在皇帝确认考官人选后,按照惯例,这考官是在开考前一天左右定下,然后这考官就直接去贡院住着了,是不会出来的,谁也接触不到,但是,这不是前面已经研究了吗,或许就是这研究中的一个啊!这时候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指定的人选以前写的文章多读几遍。
这就是考试中的所谓投其所好,你说什么?带小抄?拜托,你这什么些八股,你能把所有的八股都写一遍然后带进去?拿东西还是当场发挥的多,其他的,读了这么些年书,若是连书都没有被全,还真是有问题了,这一般估计都是买来的监生了,不是考出来的。
至于代考,老实说真是不多了,这南北只设两个乡试,就是当初的代考个闹的,这以后,代考这事情,特别的严格啊!弄得乡试都要相互结保啊!
所以说,如今这作弊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这不是林海这里就有一套操作方法啊!邢德全听完林海的说辞,已经有点傻眼了,脑子里一阵的发晕。
怪不得啊!老爹考不上啊!谢逊也考不上啊!你想想啊!他们不仅在和那些天才竞争,还在和有一群有传承,有指点的人竞争啊!大家想想,在两个差不多水平的文章只能取一个的情况下,一个写的有点合自己的心意,一个政治观点有差异,你会选哪个?这都不用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一次次被淘汰那是基本肯定的,除非你的文章惊艳了一群人,不然也只有泯然于众的结局啊!
不用说,这样的考试秘笈,绝对是属于书香人家代代相传的,或者是有师傅指点的,不然真不会往这上头去想。另外不是官宦之家,甚至可以说不是京城的官宦之家,这就是知道了,估计也难办成,这消耗的不是一点两点的人力物力啊!
怪不得啊!邢德全在心里感慨,这当官的人,读书人,进士们,掰着手指头帕拉,寒门出身永远都只有少数,说白了就是,若不是惊才绝艳的人物,你真是挤不进这个圈子啊!
邢德全听林海说完,很是慎重的向着林海行了一个大礼。这些事情,若是告诉了邢老爷,估计这都能当成传家秘笈啊!就是家里的书院,估计也能得益匪浅,只是,邢德全皱了皱眉头,不用说,这事情可不是随便都能传出去的,他考虑再三,这才呐呐的说道:
“林大人,这,我都知道了,只是我堂兄,那个还有妹夫,你看,你看,这怎么好?我,我,不是得寸进尺,只是这,这。”
这语无伦次,满脸涨红,看的林海一阵的好笑,好一会儿才说道:
“等你得到了那些文章书籍,让他们多看看也就是了,到了考试前一天,在提醒一句,应该也能成了,只是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毕竟不是什么正道,不过是你不求名次,不想浪费时间的法子,再说了在,这成不成也难说,毕竟这事情有点取巧了,不是每次都能有这个运气,让人撞上的。”
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只求一个取巧,这本来就是大户人家能做的啊!邢德全心里叹息了一句,脸上什么都不动,只是一脸欢喜的又行了一礼,开始说起了这谢逊前些年进京考试时候的趣事,顺带问了这会试要注意的地方。一来一往的,倒是越发说的热闹起来。
64回京
又一次在冰雪覆盖大地之前;邢德全回京了;这一次跟着他进京的人不少;不但有邢忠和几个这次考中举人的几个;还有谢逊;还有赵家的老大,也就是邢忠的大舅哥;还有一个人,就是谭磊,这孩子如今也是举人了,才18岁的年纪;绝对是少年举人啊!可见这几年他有多用功。
说起谭磊,这孩子也成亲了;娶得是谢逊的妹妹;邢家,谢家,赵家,谭家,从此已经不再是什么资助的问题,而是直接都成了亲戚了,其实这才是最牢靠的关系啊!大家对此都很满意。
这几年,因为有邢家的帮助,再加上谢逊给妹妹准备的嫁妆,谭家也算是有些资产了,虽然不多,不过是二三十亩田地,却也能请得起长工做活了,谭磊的弟弟如今也在邢家书院读书了,也许是从小受苦惯了,这谭家一家子都是节俭的,便是谭家兄弟,到现在还时不时的从外头接点抄书的活计,即挣了银钱,又能练字,两全其美,谭磊的母亲和两个妹妹,更是在家里养了也鸡仔,养了两头猪,养了牛,还常做些绣活,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个两进带着后院菜地猪圈的院子,不算太大,却也是整整齐齐,很是像样了。说不得几十年后,就又是一个邢家。
谭磊也是有心人,他知道自己家能变化这样好事邢家的帮助,自己也得了邢家不少的好处,所以常在蒙学那里免费教课。邢大老爷对着邢磊也很是喜欢,觉得是个好孩子,若不是考虑到这谭家还有寡母,怕听着不好,差点认了干儿子。
“这次进京,我父亲已经让母亲准备了一个大院子,给咱们读书用,对了,我家藏书也不少,还有好些都是父亲托人从翰林院抄的,都是些珍本呢!就在外书房,大家到时候可有福了,父亲来信说,还搜集了不少以前科考的范文,说是说不得咱们多看看,对于这科考也能有些帮助。”
“这可是好事啊!说来咱们这些人,看得书不少,这范文学的却是不多呢。”
“可不是,那些科场前辈的文章,我们还真是忽略了,这次考前,咱们还真是要多看看了,好歹也抱抱佛脚。”
“恩,正是这个道理,还是邢老爷想的周全。”
看吧,每一个傻子,邢德全内心的小人,对着手指,暗暗琢磨,莫不是这些人里自己最是个愚笨的?
没等邢德全回神,他们有开始说起了别的,这个说你家儿子怎么样,那个说女儿怎么的,这能中举人,那个不是已经娶亲的成年人了,就是谭磊,他家里也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了。那谢逊的妹妹可是和他同岁的。
一群年轻的爹爹们凑在一起说起孩子,倒也显得分外的有趣,因为大多都是目前只有一个孩子,一个个自然显得有些兴奋,越说越是火热,好几个差点弄出娃娃亲来。听得邢德全也忍不住爆料了儿子的几件趣事。谁说男人就不八卦了,看看,遇上有趣的,也都喜欢嚼舌头,这几个,把自家孩子的老底都要卖干净了。
就在这时,船外一阵的呼喊声,接着,这船就哗啦啦的往边上驶去,惊得一众有些傻眼,好在还有邢德全的小厮知道进来禀告:
“大爷,各位爷,且不用惊慌,是遇上了甄家上京的船,咱们这船正在避让,大爷,他们的船真大,真多,小的看着,像是五百料的大船啊!真是少见呢!”
一听是这样的大船,大家都来了兴趣,一个个都凑到了船舱口,看着江心那三艘大船,指指点点起来。
不说这船有多大,单是那雪白的绫罗灯笼也够惹眼了,再加上这旗幡遮日,华盖铺天,还有这船上隐隐走动的仆妇,一个个穿的都是绸子做的衣衫,阳光照射下还有金银之色闪烁,端的是富贵气派的样子,简直让人咋舌。看的周边的人都不敢多话了,就是看惯了邢家,贾家,还有林家富庶的邢忠也有点傻眼,偷偷扯了邢德全的衣袖,眨眼问询,一派的疑惑。
只有邢德全看着那船微微的皱了眉头,甄家,如今的甄家已经这般招摇了吗?暗暗盘算一下,记得甄家抄家似乎是宝玉成婚前不久,好像是宝玉17岁那年,说来宝玉和贾琏相差13岁,如今就是贾琏也不过9岁,这样算来,这甄家还有近20年的风光啊!只是如今这贾家已经物是人非,甄家不知道是不是也有所变化呢?最要紧的是这甄家的老太太和贾家的老太太最是要好,如今贾家老太太已经进了祠堂,想来这贾家和甄家估计这关系也要疏远了,怕是将来这什么抄家后托藏家私的事情是不会有了,只是这家人家,既然知道不是什么善茬,还没什么好结果,自己多少还是要避一避的,不对,这宫里似乎还有甄家的妃子,就是后来的甄太妃,如今的皇长子的生母。
在想到皇后和嫡出的太子,再有今后会继位的皇三子,邢德全一下子内心一片的火热,只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条通天之路,不过瞬间那贾家抄家的场面又一次出现了,他的心里就像是被狠狠的浇了一盆冷水。
皇家纷争,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参合的,就是挤进去,怕也只是个做炮灰棋子的命,还不如安安分分的做事呢!记得那三皇子一向是个重视能力和德行的,要是自己以后能兢兢业业的做事,只怕比这上杆子爬上去好些。
想到这里,他招呼着大家又回到了船舱,端着一脸的严肃,对着几人说道:
“你们别看这他们这样富贵眼热,这是他们家的事情,且不要和他们去比,我当你们是自己人,好好和你们说道,接下来的话,谁也别传出去,这甄家,有贵妃,有皇子,还有几次接驾的荣宠,但是他们家也有别的,比如户部百万两的欠银。今后怎样,你们自己想想便明白了。”
这话一出,几乎人人变色,倒不是说什么皇子,什么贵妃,作为苏州这样临近金陵的地方出来的人,没有不知道甄家的荣耀的,但是这什么百万欠银,让这群可以说都是寒门出来的人一个个都吓着了。
寒门子弟或许别的不懂,可是这欠债还钱还是明白的,这甄家这样的煊赫,这样的招摇,这样的富贵逼人,却欠这银子?那将来是个什么下场?就是他们家的皇子将来登基,只怕也逃不过一个追讨欠银,家族败落的下场,若是不成,只会更惨。
还没有被富贵权势迷花眼的举子们一瞬间明白了邢德全的意思,心下暗暗惊醒起来,对着邢德全也是目露感激,这样的事情怕是只有身处朝中的人才知道的,这邢德全可算是透露了消息了。
反过来说说不得就是救了他们了,要是不知道这里头的眉目,万一让自己以后出息了让甄家找上,自己说不得还喜滋滋的以为是好事呢!
还未到京城,还没有开始自己的仕途,这些举子们已经看到了这当官的凶险,和官场的诡异,一个个倒是开始沉稳了心思,又开始用功了,这一次他们不但要学习圣人典籍,只怕也要开始学习史记,传记了。
邢忠暗暗看了自家堂弟一眼,心里有些疑惑,虽然他也觉得甄家有些不妥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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