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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记之复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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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10点左右,凌昱钦终于在春运的车山车海里将车子开到碧海青天。
开门的是里德,凌昱钦见了就问,“他在家吗?”
里德对凌昱钦崩着一张脸,“还在睡觉。”
凌昱钦上楼了,进入朱厌的房间他看到的就是安眠药的瓶子打翻在地,零星散落几颗剩药,朱厌则睡得不省人事,怎么叫也叫不醒。
凌昱钦的脸色顿时白了,他将朱厌抱起来就跑下楼去,看见里德惊讶的看着自己,不由怒吼道,“你到底是怎么当人管家的?!”
凌昱钦连着闯了几次红灯送人到医院,追在后面的交警弄清了情况,对凌昱钦投个安慰的眼神,但还是开了罚单,不过相对减少了些。
朱厌被推进抢救室,在廊上被一个正在这家医院追踪一桩报导的记者看到。
这么巧这个记者又负责过财经栏,对朱厌十分有印象,但是朱厌不接受专访,平时朱氏大楼又混不进去,连拍个正面照都难,他唯一暴露在公众面前的相对清晰的相片大概就是在朱绿葬礼时,戴着大号墨镜的照片。
记者抓拍了几张片,又十分有耐心的等在外面。等医生和护士们出来,凌昱钦上前问完进病房后,他才打算凑过去和护士们打哈哈套话。
结果他还没上前问,两护士自己闲聊起来,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朱厌居然是安眠药中度中毒。
高一点的护士姑娘还特别感慨了句,“这么帅的男人,大过年的居然想不开自杀,唉!”
另一个矮些的姑凉说,“刚才给他打点滴不小心捋起他的袖子,妈呀吓我一跳,好多伤痕,我看他不止自杀过一次了。”
高个子姑娘说,“你看刚才送他来的那男的,也好帅,一副快哭的表情。你说他两是不是那种关系?这么一想,又萌又虐心。”
记者看见矮个子的姑娘莫名兴奋起来,“难道是大过年的回家见爹妈出柜,结果被无情否决于是脆弱的小受想不开就……”
记者:“……”
他听得差不多,走到人少的地方拨了电话,“喂,主编,我这有一则新闻……”
朱厌就这样‘被自杀’了。
虽然第二天没有上到头条,但篇幅也不小。
当然这事也是凌昱钦没处理好,如果当初是让里德过来,估计是一点风声也不会透露出去,毕竟凌昱钦现在还没有那种意识,也摆不出高人一等的谱。
天知道朱厌是因为心烦意乱,在忘记常识的情况下不小心吃多了药,再加上这几个月来吃的剂量都有点多,这才陷入昏睡。但是两个小护士脑洞大开,再后过经过专业人士的手法修饰,于是传言就完全变了个版本。
朱厌刚醒来那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人间悲剧的主角,他只看到凌昱钦正木讷的瞪着自己,眼里全是血丝,下巴连胡渣都冒出来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旁边还站着云柏青,凌昱钦还说,“你终于醒了。”
朱厌反应还有些迟钝,他在这一瞬间懵了,于是脱口而出,“我不是已经死了……”然后又重生过?难道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凌昱钦哑着声说,“朱厌,你别这样。”
朱厌才渐渐发现凌昱钦还年轻,云柏青还很嫩。他看着凌昱钦问,“我这是怎么了?”
凌昱钦原本握着他的一只手,即使这样,凌昱钦仍然觉得不真实,他扶抱起朱厌,将他紧紧的搂进怀里,好像这样才踏实一点。“没事,你没事了,你好好的,朱厌…下次别再这样了好吗?我,我害怕。”
因为朱厌有过自杀的前科,又因为他最近的表现,凌昱钦一开始就认为他是吞药自杀的,现在听他那么一句话,心里更加肯定了。凌昱钦是真的怕,怕朱厌就这样离开他,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起,对朱厌这么爱。
这些云柏青都看在眼里,他看见凌昱钦在发抖,看见凌昱钦哭,他想没人会在这种时候笑他不是个男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学长,却更令他着迷。
云柏青最近在做一些奇怪的梦,这令他觉得他自己才是那个该被凌昱钦这么在意的人。
朱厌任凌昱钦抱着梳理了一下前因,很快就理出了思绪。然后他看见云柏青看着凌昱钦那难以掩饰的爱慕的眼神,伸手按着凌昱钦的臂膀自己坐好,“让他滚出去。”
凌昱钦和云柏青皆是一怔。之后云柏青说,“我是听说你住院了,所以才来探望的。”
确实是如此,相比云家其他人看见新闻的幸灾乐祸,云柏青是真担心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有鲜花和果篮为证。
但很显然朱厌并不会领云柏青这份情,他揪着被子重复了一个字,“滚!”
作者有话要说:凌昱钦:我们不是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吗?!为什么要离开我!
、复仇no。2
云柏青怔在原地,他的想法很简单,这是他的哥,他想和他亲近些,就算因为父母的事有所芥蒂,但也没什么真正的仇恨,毕竟是血亲,总有一天会和颜悦色的吧。
凌昱钦看朱厌暴躁得想拿东西砸人了,率先站起来将云柏青带出去,他稍稍带上病房的门,对云柏青有些歉意的道,“他刚醒来,医生也说了可能会状态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
云柏青笑笑,“没事,我知道他不喜欢我。”
凌昱钦也不多做停留,表达了一下歉意,就回病房了。
云柏青看着被关上的门咬了咬唇,才转身离开。
“我就是讨厌他。”在凌昱钦坐回床边的时候,朱厌说话了,“为什么我们是同一个母亲,他可以过正常的生活,而我却不能?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喊朱绿妈妈享受正常的母爱,而我却要被自己的母亲那样对待?”
凌昱钦说,“其实……柏青他的妈妈对他并不好……”凌昱钦时常有听云柏青提及自己的母亲,说很生疏,甚至小时候都不抱他之类。他本意是想安慰朱厌,却不知道这话得到了相反的效应。
朱厌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觉得我这样才是幸福的?我霸占了他所有的母爱?”
凌昱钦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朱厌自己笑了两声,躺下背对着凌昱钦。
凌昱钦说,“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你很痛苦,但是柏青他其实并没有错,他和你一样没有得到正常的母爱,我是想安慰你,别和他比较,他并没有比你好。”
朱厌说,“好,我不和他比较。但是,从朱氏的角度来看,我早晚要把天云集团吞了,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并且让人拟了几个方案,你做吗?”
半晌,朱厌都快入睡了,毫无声息的后背才传来凌昱钦肯定的声音,“我做。”
虽然他现在是在天云集团做事,但凌昱钦明白自己是在帮朱厌,做为日后能成长为叱咤商场的青年新秀,雄心壮志他必定是有的。
朱厌在医院住了两天,朱家的人知道后他的病房直接就从普通两人的升到了五星级,他也由此得知自己上了报纸,但朱厌懒得解释。
而且他长得再好,毕竟不是明星,没有那种名人效应,所以这院住得还是挺清静的,至少不会有记者来烦。当然朱家的人不算在里面,不过朱厌向来不把他们当回事。
期间穆野打来过一通电话,因为不是和他面对面,朱厌通话的时候语气十分愉悦。“已经没事了,说了你别笑,是不小心吃错药……报纸上的这种八卦你能信吗?……哈哈,不用过来了,我很快就出院……嗯,知道了……”
凌昱钦在里间洗着水果,从门缝里他能看到朱厌的表情,他不知道电话的另一头是谁,但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朱厌笑得这么轻松。
他洗好水果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对朱厌说话,“朱厌,洗好了。”
朱厌看他一眼,对那头说,“没事,那就先挂了……对啊,我‘男朋友’在这。”男朋友几个字他咬得特别重,那头又不知道说了什么,朱厌扑哧一声笑了,温柔的说了声再见后,果断挂掉电话。
凌昱钦递给朱厌桃子,心里滋味缤纷,即喜于朱厌承认自己是他男朋友,又愁于朱厌对刚才那个人的态度,这种感觉就好像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和别人调情一样。
朱厌咬着水果说,“过几天我要出国一趟。”
凌昱钦问,“出差吗?”
朱厌摇头,“不,我去见莫泊桑威尔斯,你知道的。”
听他主动要去见医生,凌昱钦还是十分高兴的,“好,好。你一个人?”
朱厌点头嗯了声。
凌昱钦说,“我陪你去吧。”
朱厌靠在床头,牙齿啃着桃肉,听这话一直看着凌昱钦,似乎之前的好心情还没有散去,眼睛弯弯的,“好呀。”
莫泊桑威尔斯是D国人,但朱厌飞到了Y国。
凌昱钦不解,朱厌说他目前应Y国几所学院之邀讲座,人在Y国。
朱厌带着凌昱钦下榻的地方是Y国的一个小镇,环境十分好,茂盛的绿荫里藏着些Y国风味深厚的建筑。
他们所去的小别墅没人住,但是看起来十分整洁,想来平时会有人过来打扫。
凌昱钦有些讶异的问,“这房子是你的?”
朱厌没承认,也没否认。因为莫泊桑这几天还没有空闲,他们暂时就在这住下来,由朱厌带着凌昱钦四处游玩。
凌昱钦说,“你以前不是在D国吗?”
朱厌应道,“嗯。”
凌昱钦说,“经常来这儿?”
朱厌顿了下,“没来过。”
凌昱钦眨眨眼,“感觉你好像对这一带十分的熟悉。”
朱厌无声的笑了笑。
与莫泊桑的约见是在几日后的一个下午,本来凌昱钦要陪着一起去,但是朱厌说不希望被看到自己在心理医生那里就诊的样子,他只好作罢。
因着朱厌说可能要明天才会回来,凌昱钦也就不等他了,早早上床睡觉,但是他睡得并不熟,因为担忧着朱厌,不知道他看得好不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专家是否能让朱厌好转些,所以房屋里刚有一点响动,他就醒了。
凌昱钦下床蹑手蹑脚的遁着声音过去,就看见洗漱间的门开着,灯光从里面透出来撒在地板上,投出一个人影。
凌昱钦快步走过去,“谁?!”
朱厌从梳理台上回头看他一眼,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弯下腰,掬水洗手。
凌昱钦站在原地,看着像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为什么看见朱厌的眼睛变成了蓝色?
然后他看见朱厌从眼睛里摘下隐形眼镜。
凌昱钦:“……”
他记得朱厌并不近视。
他默默的看着朱厌洗完脸,拿着两片软性镜片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过刚才一直放在旁边的一顶金色假短发,用打火机点燃后一同扔了进去。
朱厌打了个哈欠说,“睡觉。”
凌昱钦,“……”他只得压下一腔疑问。
次日一早,凌昱钦做了简单的早餐,土司片加牛奶,朱厌下来的时候仍旧一脸困顿的样子。
他喝口热牛奶暖了下胃,“我们差不多可以回国了。”
凌昱钦说,“你昨天,去见莫泊桑一切还好吗?”
朱厌笑了,“当然。”
凌昱钦说,“不是说今天才能回来吗?”
朱厌看向他,“你不喜欢我提早回来?”
凌昱钦讨好的笑道,“当然不是了,只是我想你告诉我,这样我可以等你一起睡。”
直到他们两回国三个多月后,Y国多家电视台报导起一则新闻,说是警方终于破获恶劣的连环杀人案,凶手落网。
电视里的凶手是个很年轻的青年,金发蓝眼,长得阳光帅气,很难想像这样的人会是个杀人魔,能把人碎尸,能把人绑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能把人活着开膛剖腹,把里面的肠子扯出来从二楼一直拉到一楼。他甚至还一直带着笑。
警方在审他时他对所有的事情都供认不讳,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是替上帝执法,所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后来这事被一家媒体揭发出来,并列出这起连环杀人案所有死者的名单,并包括所不为人知的这些死者的恶行。
其中,就有一名心理医生,他叫法莱斯。
作者有话要说:
、不作不会死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朱厌还在Y没有回国,他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因为当时这件案子在Y国引起很大的轰动。当受害者们的罪行被揭露出来,这些受害者就成了人人唾骂的家伙,而凶手也成了一个极具争议的人。
朱厌记得当时自己还在想,为什么他没有发现法莱斯,为什么不连法莱斯一块杀了。
这辈子,朱厌从D回国后,就一直有注意Y国的新闻,从这起连环案有第一个死者起,他就开始打算了。
朱厌调查过凶手,他知道凶手绝对不会在意是否多背了一条人命,凶手甚至会欣喜有一个他所不知的接班人而代为打掩护。要知道这位凶手的智商绝对不低,不然不会连着犯案多起仍然逍遥于法外,所以如果他要糊弄警察,在正真的杀人者犯案十分谨慎的情况下,他要把人命算到自己头上实则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正如朱厌所想,这位金发蓝眼的帅哥在不知道法莱斯死因的情况下,成功的绕着弯子从警察嘴里套出了法莱斯的死相,再根据先前警察的询问,推断出了死亡时间,地点,然后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杀人过程,仿佛杀人的真的是他。当然,又由于他向来夸张过程,所以有些不合理的地方警察也只认为他是在故意胡说。
其实,就算他不承认,也会有目击证人说,那时间段那附近曾经出现过一个奇怪的人,他戴着帽子,但不难看出他有金色的头发,他戴着很大的口罩,但可以看出他有一双美丽的蓝眼睛。
碧海青天里,里德在打扫着朱绿的房间,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擦拭着装饰物摆饰品,然后再原封不动的放回去,连角度也要调到和原来一模一样。
在他准备离开房间关门的时候,他的视线落到了房间里的保险箱上。
里德静立了分把钟,再渡走回房内,然后尝试着输入密码,他试了两次,密码都是错误的,最后他抱着不太情愿的心态,输入了朱厌的生日,却是打开了。
里面没什么贵重物品,只有一本本的相册。
里德翻开来粗粗看过去,全是朱厌的,有少许则是朱厌和朱绿的合影,有的出自他的手,有的是朱绿趁着朱厌睡着的时候自己偷拍的,就像这一张,镜头里,朱绿在亲着朱厌的额头。
里德耐着性子一本一本的翻过去,终于在一本褐皮的相册中看到了他所想找的东西。
那个页面只夹着两张照片,一张是朱厌的。里面的他年纪还小,在别墅的花园里弯腰亲着一朵带露水的玫瑰,拍摄的手法并不专业,但是旁边的景物都被模糊化了,焦点了这一幕,构图简单,却美得惊人。
而恰是这个角度的朱厌,与旁边另一张照片里的少年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那张照片十分陈旧,就连上面显示着的日期也明确表示着他不可能是朱厌。
里德知道这个人绝对就是朱厌的亲生父亲,也是朱绿一直念念不忘的人。他想起前几次看到过的那个男人,有些激动的抽出这张照片,准备将它放进口袋。但在不经意的翻转间,他在相片的背面看见朱绿写在上面的四个字。
朱厌今天回来得比较早,他最近状态还是比较好的,虽然仍旧躲着不和穆野见面,但是通话时的语气明显随意很多,这让穆野敏锐的察觉他有松动的迹像,于是电话打得更勤了。
穆野根本不把朱厌所谓的男朋友当回事,他晓得朱厌并不爱那个人,他不知道朱厌在闹什么别扭,但对小别扭如果放任不管那就真没机会了。
穆野在这方面显得很豪放,而朱厌则是躲在自己的壳子里,他不出去,但是也不排斥穆野的接近。
而且朱厌是绝对不会顾虑凌昱钦的感受的,凌昱钦又不敢逼他问他,生怕语气一重朱厌又抑郁,现在朱厌没抑郁,他抑郁了,简直快变成了个小怨妇。
朱厌洗了个澡,正在擦着头发,房间的门被敲响。他放下毛巾用手扒拉了下头发,“进来。”
里德拧开门把,背部挺得笔直的从外面走进去。
朱厌见是他,淡淡说,“晚餐我出去吃,你不用准备了。”
里德看起来精神很好,脸上神采熠熠,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我知道了一个秘密。”
朱厌扬眉看着他,里德说,“你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他可能想看朱厌变色,想让朱厌求他告诉他,但是他发现朱厌的表情有些冷凝,“你觉得,是谁?”
里德发现自己居然觉得朱厌的眼神有些可怕,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飞闪而过,“你早就知道了?!”他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那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厌,“你早就知道这个人是你的父亲了是不是?天呐……”里德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条臭虫,“世上怎会容你如此背德之人?”
朱厌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看起来有些无措,他一直隐隐有个念头,那就是怕自己拖累穆野,即使事实上明明不会有这回事。
他听里德这么说,就觉得自己很恶心,就像朱绿一样,当初朱绿咬着他不放,他现在何尝不是咬着穆野不松口。“你出去。”
他的声音都在抖,但里德终于得逞了计策,怎么会就这样离开,他还往前走了几步,将相片递到朱厌面前,“瞧,这就是你的父亲,穆野是吧?”那背面朱绿写的四个字是至爱穆野。
朱厌一把夺过照片,将它撕得粉碎。
里德却笑道,“这是事实,你撕掉又有什么用呢?你不仅勾引自己的母亲,现在居然还和自己的父亲上床!哦,这个可怜的人,他知道吗?”
照相的碎片紧紧的被朱厌捏在手里,他低哑着声音道,“闭嘴。”
里德和他僵持着,甚至更近了一步,“他不知道,对吗?你一定不敢告诉他,是否夫人也是受不了和你的关系,所以你恼羞成怒杀了她?你这条毒蛇,以后如有不称你意处,你一定也会毫不犹豫的咬死自己的父亲!”
朱厌大叫,“闭嘴!”如果里德没有提及穆野,他只说朱绿,可能朱厌会毒舌的回敬,堵到里德说不出话,但是里德无意间捅到了朱厌的死穴,让他毫无还击之力。
“是不是?”里德仍然继续追问,“是不是你亲手杀死了朱绿?”
朱厌没有搭理里德,他的呼吸有些喘,他转过身从这头走到那一头,步伐很不稳,他的房间很大,里德发现他整个人都像在颤抖。
里德看着朱厌从抽屉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瓶里找出一种,然后拧开盖子倒过来将药丸倒在手心,一股脑儿的仰头吞下去。他知道这些全是精神类药物,也知道平时朱厌其实很少服用,他又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笑了笑,“我真应该把你的行径告诉所有人。”
他本来是打算用这个激怒朱厌,让他失口承认杀朱绿的事实,但是现在他不急了。
朱厌坐在地上看着里德走出去,眼睛慢慢闭上。
下一秒他又猛的睁开,张嘴轻喘着平复呼吸,手探到腰后,拉开了一点点抽屉然后伸进去,摸了几秒钟后,他把一把刀握到手里。
深吸口气后,朱厌站起来也慢慢走出了房间。
里德走在长长的回廊上想去一楼,地上全铺着厚厚的地毯,朱厌光着脚跟在里德身后,握刀的手放在背后,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一步一步的缩短着两人之间距离。
朱厌全神贯注的盯着里德,他保持着稳速的步履一直跟到楼梯口才刚好到够得着的距离,但与此同时,凌昱钦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来,“朱厌。”
里德还正奇怪这小子怎么会冲自己笑得那么灿烂,一听他开口的叫声,猛的转身就看见朱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去一步,心里突然发毛,觉得气温都低了很多,让他打了个冷颤。
珊瑚绒睡袍的袖子足够宽长,朱厌若无其事的连刀带手缩进去,然后转到身前放进同样深宽的口袋里。他像说悄悄话一样,几乎说得上是用唇语只让里德一个人听见,“对啊,朱绿是我杀的。”
随即朱厌又恢复了音量,“你觉得我背德?我勾引朱绿?你的眼睛真是让狗屎糊了,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看着我和朱绿的相处方式,难道这一切不是她逼着我的?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是她不放过我。她在我眼里就是一条腐烂的蛆,我避之不及,而你,是一堆连蛆都看不上的垃圾。”朱厌看起来并不愤怒,但是语速却显得咄咄逼人,“作贱的从来是她,我不想碰她,她哭着求我操她,她甚至愿意怀上自己儿子的种,可惜我不喜欢。她在国外躺床上好几天不想动弹的时候,你觉得她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不,那是因为她太下贱淫。荡了,让儿子操。死了还在子宫里小儿子,流产了。”
“你不是一直在查她的死因吗?可惜朱家和云家保密得太好了,你一点也查不出来。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女人死在床上。”
凌昱钦站他们二人站在楼上说话,也慢慢走了上去,他本来是来接朱厌出去一起吃饭的。
“什么叫老天有眼?我想警察进来的时候一定十分惊讶,那个女人全身赤。裸,屁股里还插着按。摩。棒,知道死因吗?性窒息。”朱厌笑起来,“上帝呀,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因自。慰把自己弄死的,也就只有她了。”
凌昱钦的脸有点像便秘,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事实上,他每次听朱厌和里德对话,总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时空,一定是不小心掉进了国外文艺剧的片场。通常,朱厌和里德是用英语对话的,现在也是。
里德拳头握得咯咯响,“是你,都是你设计的!”
朱厌没说是,他只说,“杀她,我嫌手脏。“这话在凌昱钦听来,那肯定是人不是朱厌杀的,但有前提之下,在里德耳中就等于朱厌承认是他设计朱绿,让朱绿有这么不堪的死法。
“她是你妈妈!”随着里德话音落下,他更是一巴掌煽了过去,凌昱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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