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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by青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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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就去办。”姜达躬身而出。
自从方驰走后,金谷川养成了个习惯,就是想起那个人,或者谁提到那个人,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时候,他就会找个替代品,让自己流连在不同的美色之中。一觉醒来,真的会忘记很多。
当天晚上,一个圆脸的白净男孩被送进了金谷川的卧室。看起来很乖巧的男生不过二十一二岁,见到金谷川叫了声:“会长好。”
金谷川洗澡的时候,那个男孩探头进来,被金谷川发现了一声大喝:“滚出去。”吓得男孩立刻在金谷川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谷川出来的时候,男孩已经在床上了。金谷川一看顿时又火帽三丈:“懂不懂规矩?你上床干嘛?谁让你上床的?”
男孩蹭一下从床上蹦下来,金谷川发现他已经是一丝不挂:“洗干净了吗?你就上床?”金谷川怒火未消。
“我——。”男孩子一张口竟然是中文,他发现自己发错了音,赶忙纠正成韩语:“来之前就洗过了,不然再去洗?”小男生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
“会说中文?”金谷川这问题提的很突然。
“会点,在中国呆过一段时间。”那孩子回答的结结巴巴,又怕金谷川不信,又补充道:“以前和家人一起去的,后来爸爸出了车祸,最近才回来的。”
“干这个多长时间了?”金谷川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站着的一丝不挂的男孩,面无表情的询问。
“一个半月。”男孩如实回答。
“才干一个半月的,也敢往我床上送?这个该死的姜达。”金谷川恨恨的念叨。
“那个,是我比较缺钱,所以才想来的。”男孩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说两句中文听听。”金谷川也不好和个可怜人太计较了。
男孩说了几句,虽然金谷川听不懂什么意思,但觉得他说的还挺流利:“在中国呆了多久?”
“三年,一切都才开始。”男孩子有些无奈的说。
金谷川想了一下:“会找人去调查下你的背景,如果你说的是实话,那么你可以留下来陪我,顺便教我中文,挣的肯定不比你现在少。”
“真的吗?那么谢谢您。”男孩感激涕零,之后乖巧的走上前蹲下为金谷川揉捏按摩。


(73)
与方驰的第二次交锋被安排在赛马场。飙车和赛马,是这帮富家公子最喜欢玩的两样游戏。
中午十二点整,四辆跑车整齐划一的停在干洗店门口。方驰出来的时候也被大大的晃了一下。
第一辆车里肖涤平探出头来,用手指勾了下,方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刚坐好,他就看了看表,之后慢条斯理的故意对肖涤平说:“计时了啊,但愿不要堵车。”
肖涤平瞪了他一眼,开始猛踩油门。
选在这里肖涤平是做好了打算的。骑马这东西不是一般人家玩的起的,而且有一定的危险性,如果速度突然加快,新手刚开始的时候通常都会
从马上摔下来。肖涤平要的就是方驰摔下来那一刻,跌个狗啃泥的样子肯定会好好挫挫洗衣店小哥的嚣张气焰。
其实除了这个目的,肖涤平还暗藏了个心思。当人遇到不熟悉且有些危险的新事物的时候,通常都会寻求擅长者的帮助,那么这个时候应该就是他一显身手的好时候了,毕竟自己是个中高手。
肖涤平甚至琢磨着,也许有机会和洗衣店小哥同乘一匹马,清爽的洗衣液的味道一定很好闻。
一边开车一边瞎琢磨的肖涤平,露出了不易察觉的有些得意的笑容。
赛马场就在近郊,飞车一个半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
一下车方驰就提了个问题:“来这里干吗?不是去吃饭吗?”
“不会饿死你的,有马吃的就有你吃的。”肖涤平想起方驰在电话里说的气他的话,狠狠的回敬了一句。
曲点点他们得车也跟上来了,四个人带着方驰去换衣服挑马。方驰心想:“好吧,反正干什么都得算在时间里,出来一回多赚点时间也是好的。”所以他表现的并不是那么排斥了。
方驰的马是刘闯给他选的。刘闯说,新人不能骑太烈的马,所以给他选了匹比较温顺的马。但是他们却都忘了问一个问题,那就是方驰会不会骑马?
对于骑马,方驰不能说多么擅长,但也不弱。毕竟曾经陪过金谷川骑马,也有非常专业的驯马师指导过他。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这段经历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就做出新人的样子问东问西。
马场派出的服务生为方驰简要讲解了一下注意事项,最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方驰有点迟疑的看了看都在注视着他的几个人,就听章亦然说话了:“怎么?不敢上?”
曲点点也凑趣到:“一点不难,不用害怕,这马很温顺。”
“要不让老肖抱你上去?”刘闯一脸坏笑。
方驰知道这帮人肯定是故意的,躲是躲不过去了,所幸带好头盔上了高台,小心的骑上马背,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了缰绳。
“你能行不?不行我带你。”肖涤平抓住缰绳提了个建议。
好胜之心人人都有,方驰也不例外。听了肖涤平的话,方驰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不用,我跟这马好好商量商量,它会照顾我的。”说完他弯下腰真的在马耳边耳语了几句。
马场的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都会听哨声行事。刚开始的时候,这匹马只是慢慢踱步,方驰坐在马背上渐渐放松身体。
但是随着肖涤平的一个眼色,服务生的哨声突然加快,那匹马猛地甩开了蹄子开始狂奔。
紧要关头方驰身体前倾,随着马儿的颠簸及时调整自己的姿势,总算没有失去平衡。之后他夹紧两腿,用以前学过的技术轻而易举的控制了节奏。
偌大的马场,地下站的几个人看着远处策马扬鞭的帅气身影,都张大了嘴。
“是谁说他不会骑马的?”刘闯没好气得质问。
“没人说,但也没人说过他会骑。”曲点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的卷起的阵阵尘土回答。
“这小子是个天才。”章亦然给出了结论。
“不一定,也许是个骗子。”肖涤平瞪着眼睛,心里憋着一股火。
所有人听完这句话之后,面面相觑。


(74)
肖涤平率先一跃上马,往方驰的方向赶去,其它三个人一看,也紧跟了上去。
五匹马汇合到一处的时候,方驰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骑得不错,什么时候学的?”几个人围住了方驰,肖涤平先开口了。
方驰想了一下回答:“刚才。”
“不可能,一下子怎么可能学这么快?”曲点点立马反驳。
“呵呵,那只能说我和这项运动有缘分。”方驰笑了。他不想再编个谎话来说明自己在哪学的骑马,干脆就一装到底吧,即使不信也没证据。
“你有事瞒着我们。”章亦然不肯罢休的追问。
“萍水相逢,几顿饭的交情,不用把我祖宗八辈都交待出来吧?”方驰毫不示弱。
肖涤平用鞭子指上方驰的脸,怒气冲冲:“你小子敢耍我们?”
方驰用手指慢慢别开指着自己的鞭子,他真的不喜欢鞭子:“叫我赔钱我赔钱,叫我吃饭我吃饭,这次叫我骑马,骑好了还不满意。请问,谁耍谁?”
眼看形势陷入僵持,曲点点出来打圆场了:“我们不过是想交朋友,但你看起来没什么诚意,不说实话,所以——。”曲点点一纵肩,摆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方驰听了这话,有点接不下去了,自己的确是没实话实说啊,但是有些事他真的是不想说。他挑了挑眉,开始转移话题:“交朋友是吧?叫人出来吃饭,却一直不给饭吃,这就叫诚意了?我都饿死了。”
刘闯接话了:“饭都定了,随时可以吃。”
“吃什么吃,浪费时间,给他打包两个馒头带走可以了。”肖涤平依旧怒火未消。说完他一嘞缰绳,从几个人里跃马而出。
回去的路上,方驰坐的是曲点点的车,他手上拎了个袋子,装的是馒头和小菜。方驰坐在车上啃起来,他真的饿了。
曲点点一边开车一边问这问那的打听,方驰不大吱声,全神贯注的边啃馒头边在心里暗笑:今天又给那个强硬的肖涤平气了个大黑脸,刚才要离开的时候理都没理自己的上车就走了,看来这次气得不轻。经过这两次接触,方驰早就看出来,这几个人的头就是肖涤平,而且很可能对他有兴趣的也是这个人。
方驰觉得气得肖涤平变脸的感觉非常舒服,也许是自己压抑的太久了,以小博大,以弱示强的痛快,让他长出一口胸中多年憋闷之气。虽然肖涤平并不是当年欺辱自己的那个人,但是挺直腰杆做人的感觉依然让他着迷。方驰想着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看到强硬派怒气冲冲的大黑脸呢?
想到这里,他竟然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搞得开车的曲点点一头雾水。
回程又是一个班小时,加在一起这次郊外之行,一共用去了四个小时。下车之后方驰大声通报了这个结果,然后扬长而去。
四个公子哥回到热火楼上,都垂头丧气。
章亦然先开口了:“必须得找人好好查查这小子,我看有来历。”
“我看这人不简单,回去的路上竟然一直笑,你们说他笑什么呢?”曲点点提出了疑问。
“笑什么?肯定是笑我们傻呗。”刘闯也是一张郁闷的脸。
“找人查去,我就不信了,在D市这片地界上,还有我们整不动的人?让他们重点查他的社会关系,看看有没有我们能利用的东西。”肖涤平总结性发言。
有钱一切都好办。不出两天,调查结果就出来了。
刘闯把一张纸往桌上一放,开始说话:“名字是真的,叫方驰,现在一个人住在小河街23号,房子是两个月前刚买的,房产证和户口都是他一个人。”
“没有其它亲人?”章亦然很好奇。
“没有。只身一人。”
“刚买的房子,应该是新建的户口,户籍从哪迁过来的?”肖涤平问到。
“就是这个奇怪呢。我们找人帮忙查了一下,他的户口应该是从一户姓简的人家牵出来的,但他却不姓简。你们知道这个简家是谁吗?”刘闯一脸神秘的问到。
“谁?”曲点点早就忍不住了。
“简东杰。”
刘闯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几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简东杰,是他们几个最看不上的公子哥。虽然他在经营上的才华早就盖过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简东杰的人品和做派,他们都不认同。简单的说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这个城市里,富家公子大致分成两派。逍遥派的肖涤平和实力派的简东杰是这两派的代表人物。但这两人一直是互相看不上,基本不相往来。
刘闯接下去说:“可是,到现在并不知道他和简东杰到底什么关系。”
“这么多年没听说简家有这么个人物啊,难道是他们家亲戚?”曲点点猜测到。
“再继续查,看看这人到底和简东杰什么关系?”肖涤平一脸疑虑:“没查清楚之前我们不要再招惹他。”


(75)
这几天,热火那帮人没再来电话。方驰觉得清净了不少,每天耐心的守着洗衣店,等待何远的出现。
何远这次去的是延边地区,采访那里的民俗特色。按理说他们这样的时尚杂志,对这些应该不感兴趣。但是也不知道主编听谁说的:民族的就是世界的。结果第一次深入民风淳朴的延边地区的艰苦差事就交给了何远。
何远只是个小编辑,杂志社最小的那一级。他没有什么背景,只是凭着高中同学的介绍有了份比较体面的工作,勉强糊口而已。方驰打听过了,何远这次出门至少要一个多月,只能安心等待了。
半个月过去了,何远还没回来。肖涤平他们得调查也陷入了僵局。
因为当年方驰离开简家的时候,那些了解些内幕的简家仆人都早已经不在简家了。十多年没有出现在简家的方驰,已经被大多数人遗忘。几乎没人记得简家还曾经有位二少爷。
眼看一个月的期限要到了,还没吃的两顿饭就要作废,肖涤平想到了一个再次试探方驰的主意。
从那天开始,热火的人,不论服务生还是演出的人员,都得到了一个通知:从今天开始,洗衣服不要钱,送去对面的洗衣店记账免费洗。
这个消息一出,洗衣店立刻门庭若市了。一个上午送来了五十多件衣服,个个不交钱,都打着热火的旗号,说老板统一给结账。
孙老板这下可慌了神,这么多衣服如果没人付账,不是要赔死了?他看了看方驰问到:“咋回事?”
方驰也不明就里:“不知道他们又耍什么花招。我打电话问问。”
拿起电话,他照着上次肖涤平的来电播了过去。结果接电话的不是肖涤平,是曲点点。
就听曲点点说:“老肖刚出去下,你什么事。”
方驰把自己的疑问给曲点点说了,问他怎么回事。
曲点点回答:“不是还剩四个小时吗?就是一小时一千,还欠四千。免费给洗四千块钱的衣服,债就两清了。”
方驰听着这个气啊,心想:这么洗下去就得累死了。他表示了强烈的反对,但是曲点点却不听那一套,只是说,这是肖涤平的主意,自己做不了主,就放下了电话。
方驰觉得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这个肖涤平肯定是故意这么干的,他决定亲自上门去找肖涤平理论,绝对不同意他们这么干。
孙老板听了方驰的想法嘱咐道:“那你去一趟吧,总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洗了。自己小心点。”
方驰在衣服堆里随手挑了件很洋气的棕色外套披上,临走又从前台抓起孙老板的墨镜。他觉得自己得整的酷点,不能让热火那帮人再小瞧了。
抱着一堆刚送来的衣服,方驰再次来到热火。现在正是热火刚刚开门营业的时候,里面人不算多。楼下的服务生拦住了方驰,不让他上楼去找肖涤平,结果就争执了一会儿。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股火的方驰更是火上浇油,烦躁的不行。
二楼是热火给重要客人准备的,包括KTV和台球室,还有休息大厅。
三楼是他们几个股东的地盘,一般人轻易不让进。
在得到允许后,方驰被领到三楼,一推门就看到那四个人正在围坐一桌,兴高采烈的玩牌。
带着墨镜的方驰走到中间,毫不客气的把一摞衣服往桌子上一摔,指着肖涤平一顿咆哮:“能吃就吃,不吃拉倒,赔钱是吧?算算还差几千,不会赖账的。别玩这些整人的游戏。”十年忍让已经足够了,从今以后谁也别想让他再过忍气吞声的日子。
说完这些,他把自己身上穿的棕色外套也脱下来,狠狠摔到衣服堆上:“这些都是你们送来的衣服,不给钱一件也别想洗。”
今天洗衣店小哥里面穿着件花衬衫,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因为情绪有些激动,墨镜滑落了一小截,挂在鼻子头上。从眼镜片上方露出的瞪得乌黑滚圆的眼睛,流露出无所畏惧的纯真。这种小地痞的装扮,在一向稳重的方驰身上显现出来,显得出人意料的可爱。
肖涤平甚至都有点看傻了,这么英俊有型的小地痞他还从来没见过。直到身边的章亦然捅了捅他,他才反应过来,人家是来找他理论的。赶忙开口:“你不是欠账吗?用洗衣服顶不合适吗?”他口气一点也不强硬,反而是商量的口吻。
章亦然他们听了都觉得挺意外。因为早就商量好了,方驰来了,他们就一致强硬。反正方驰欠债是事实,说不定能逼得方驰主动交代自己的背景,来渡过眼前的难关。那样的话也许能知道方驰和简东杰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肖涤平好像一下子强硬不起来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吭声。
“当然不合适。”方驰说话了:“当初说的是还钱变吃饭,没说变洗衣服。换钱可以,吃饭也行,洗衣服还债不行,太慢了。”
“那就继续吃饭,今天就吃,就现在。”肖涤平提了个建议。
方驰没想到问题这么好解决,肖涤平妥协了。自己也有点出乎意料:“你不送衣服捣乱了?”
“你不同意还送什么?吃饭,我们正好饿了,来来来,坐坐坐。”肖涤平殷勤的招呼起来,又吩咐楼下送吃的上来。
方驰与肖涤平的第三顿饭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开始了。


(76)
第三顿饭方驰吃的顺风顺水,肖涤平的态度好像一下子转变了许多。虽然其他人都有点不能理解,但是同为二十多岁的年纪,如果彼此放下架子和嫌隙,其实还是很好接触的。
其实肖涤平是这么想的:不管眼前这个人身后到底什么背景,好好相处都应该是上乘之选。更别说肖涤平还真的觉得洗衣店小哥挺可爱的,无论是诚恳的道歉,还是聪慧的辩驳,或者是咆哮起来的无所畏惧,都显得那么特别。
年轻人一旦喝起酒来,彼此熟悉的就非常快。方驰也看出来了,这几个人都没什么坏心眼。没事折腾都是闲的,真要是了解交谈起来也挺投缘,都是不喜欢装假的性格。
谁也没想到,这第三顿饭就成了他们几个关系的转折点。吃饱了之后,方驰的债也免了,肖涤平他们在方驰心里的印象也有了一些改观。
就在方驰正在扩展自己朋友圈的时候,金谷川那边坐不住了。
因为姜达又给金谷川送来了一些照片,正是方驰与肖涤平他们在赛马场的时候。
姜达向金谷川汇报:“简少爷最近被几个富家公子缠上了,好像之间有点小矛盾。而且有人在调查简少爷的身世和经历,看起来似乎有人对他挺感兴趣。”
一听到这些,金谷川就心难受。自己放出去的人,迟早要有新的生活,这些他都知道。但是真的听说他交了新朋友的时候,金谷川还是紧紧攥住了拳头。
“何远呢?何远怎么样?”
“简少爷与何远还没见到面,但他一直在等何远回来。”
“还有多久?”
“应该也快了,不出十天吧。”姜达根据自己掌握的情况估计着。
“他喜欢何远,我不能说别的,那是他一直喜欢的人。但是如果他喜欢别人……”金谷川竟然不自觉的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他强大的控制欲瞬间展现,姜达知道金谷川心里就从来没放下过那个人。
“去叫小孩进来,带上书。”金谷川吩咐姜达。
小孩就是金谷川前一阵子留下的那个教自己中文的男孩,金谷川一直这么叫他。
姜达估计得一点也没有错,几天以后,何远真的回来了。
看到何远的时候,方驰正在吃午饭。猛一抬头,他看到一个身影从杂志社走出来。仔细瞧瞧,怎么有点像何远?十年过去了,方驰也早已叫不准了。他放下碗,推门出去,远远跟着那个人。
何远是出来买喝的的,跟到冷饮店,透过大大的玻璃窗,方驰终于确认了,这个人就是何远。
何远已经长高了许多,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威武挺拔。长相跟小时候的样子比变化不大,特别是眼睛,还是那么炯炯有神,为他增添了不少神采。
方驰也没敢进去,他怕何远认出他来,就躲在外面一直观察。看起来何远有点累,可能是长途跋涉才回来的原因,他耷拉着脑袋在排队,根本没注意到外面有人关注他。
终于见到何远了,方驰其实真的挺想上去叫住他,但是他又犹豫了。那句哥哥的称呼肯定是再也叫不出口了,他们都长大了,何远还会不会认他这个弟弟呢?如果知道了这十年的境遇,会不会厌弃他?如果知道了他一直在想着他,会不会吓坏呢?
还是再想想吧,何远出来的时候,方驰一下子躲进了暗影里。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看着何远在对面的杂志社进进出出,方驰都有种走上前的冲动,但是这种冲动每次都没变成现实。
方驰也悄悄的跟过何远回家,他其实好奇,何远娶了什么样的女孩。但是很可惜的是他竟然发现何远住在离杂志社不远的,单位提供的宿舍里,似乎和一帮哥们混在一起。
为什么何远不回家呢?方驰分析了一下,他猜测也许是因为离得远,也许是因为什么其它原因。总之他根本没发现何远媳妇的踪迹。
何远的业余生活挺简单的,下班之后大多时间都是和朋友们在一起,每次方驰看着何远呼朋引伴的从杂志社大门出来,就觉得何远挺幸福的,有那么多朋友。
那天,一到下班时间就盯着杂志社大门的方驰,有了个惊人的发现:何远竟然在下班后拎着一个挺大的很显眼的红色纸袋,直接走进了热火。
热火,不是那什么的地方吗?远远看见何远在下班后直接走进热火的大门,方驰的心跳立刻加速了一倍。热火在这条街的转角处,在洗衣店看不到大门,方驰是使劲探着头才看到的。
他快步出去,想跟进去瞧瞧,怎奈因为最近和肖涤平他们混的熟了,热火的人大多都认识他。现在还没到热火的营业时间,里面人也不会多,更容易暴露。但是何远去那里干嘛?方驰百思不得其解。
还没等方驰想明白,不大一会何远就从里面出来了,手上的红色袋子不见了,何远往自己宿舍的方向走去。
方驰则快步转身推开了热火的大门。
刚进门他就看到了安勇,还有安勇身边放着的那个红色的纸袋。方驰走过去,装作漫不经心:“忙什么呢?”
安勇一看是方驰,笑了。他对方驰印象不错,安勇笑着说:“没事,准备开业了。你来找老板他们?他们都没在,出去了。”
“哦,这样啊。我也没什么事,走到门口进来逛逛。”方驰一边说一边绕道了放红色袋子的桌子旁:“哎?这什么,袋子挺漂亮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什么,别人送来给肖哥的礼物。”安勇如实回答。
“什么人送的?看起来不错呢。”方驰装作很好奇的翻看。
“是肖哥的同学,说是出门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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