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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by青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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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咆哮接踵而来,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简东驰嘴角流血怔怔的被扇倒,再跪好,再被扇。
持续了十多分钟的咆哮被玉叔勉强制止。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说话,一脸气愤的金谷川抓起电话上楼。
玉叔回头想扶起简东驰,简东驰却没有动。玉叔唏嘘的低声说:“会长在气头上,没想到不是你的错。等冷静了自然后悔,你别往心里去。”
“玉叔,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依然跪着的简东弛已然口齿不清。
玉叔深深叹息着跟上了楼。
(16)
简东驰跪在地中间,本来就清瘦的身躯似乎更不稳定,他突然间心神恍惚的痴笑了下,他笑自己还真是傻,怎么就会相信金谷川最近的反常行为的。
他和春子小姐出去是金谷川认可的,去那种地方肯定不是简东驰的决定。这种原委金谷川不会想不到,但是现在的结果却似乎一切都是他的责任。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金谷川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简东驰又一次被利用了,看来自己这个棋子的命运还真不是盖的,总能派上用场。
想起金谷川最近嘱咐他的话,简东驰猜想金谷川想甩开朴春子的想法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简东驰扫了眼自己的手表,也许是那次朴春子说曾经去过夜店的时候?还是更早以前?简东驰不能确定,但是他知道他和朴春子被人盯上的时间已经不短。幸好自己和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不然现在就不光是跪在这里挨打这么简单了。
楼上的金谷川正关着门审视面前的一大堆照片,有简东驰与朴春子一起看电影的,一起吃东西的,一起做上游乐车的。照片上的男孩总是没什么笑容,一副完成任务的样子,看不出有很高的兴致。
其实一开始金谷川就根本不想结什么婚,自由多好,无拘无束。,而且他似乎越来越对女人缺乏兴趣。可是自家长辈就是不肯松口,还有几个富豪之家一直盯着他,虽然他风流的名声在外,可是为了利益这些人都如趋不散的秃鸠一般围着金家长辈瞎转,搞得他天天被唠叨。
金谷川没办法只好也象征性的接触了几个名门淑媛,可是都没什么兴趣,只有朴家刚刚留学归来的三小姐朴春子让他觉得有点不同。这个女孩子敢爱敢狠的直爽性格挺有趣的,接触了几回下来朴春子的开放直率也确实给金谷川带来了不一样的快乐,可是这种新鲜感并没持续太久,尝过之后金谷川又觉得这样开放的女孩子今后不一定要搞出什么事来。可是直白的拒绝又不太好,毕竟有过了交往,而且南浦集团也是势力雄厚,这样的名门旺族也轻易得罪不得。
就在这个骑虎难下的时候,简东驰有机会插了进来,金谷川顺势利用了朴春子单纯的同情心,一直在创造机会。今天这个结局其实并未达到金谷川预想,一个即将成婚的未来夫人与一个男宠上床的风流韵事足以让朴家名誉扫地,借机打压南浦集团的声誉才算是事半功倍。
虽未达到预期效果,不过现在的场面也足够了。金谷川看着满桌子的照片拨通了朴家的电话。
跪了一夜的简东驰第二天又被金谷川的手下狠狠收拾了一顿,浑身上下全是伤的被送去了朴家,朴家的会长看都没看简东驰一眼就命人原样抬回来了。
伪君子之间的交易简东驰根本不想知道,他只是为那个看似温柔却一身侠气的女孩高兴。没嫁给金谷川还真是她的幸运,也不枉自己这次遭的罪。
简东驰太了解金谷川了,金谷川怎么可能是个好丈夫呢,他强烈的占有欲和高高在上的姿态根本不可能带给任何女孩幸福。想到这些,病床上极度虚弱的简东驰不禁露出了些许笑意。
(17)
金谷川打人的时候豪不留情,治疗伤势的时候也是出手阔绰,李医生一边疗伤一边安慰:给他用的都是非常好的药,不出一个月痕迹肯定消除。
简东驰听的无动于衷,他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会想起何远温暖的笑脸。这么多年了,每次不开心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个被他叫做哥哥的男孩,如果有他在,如果有他在身边,就是深入骨髓的痛也会减轻许多吧。
简东驰和何远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那时候简东驰没书读,何远就翻出自己以前的课本当起了临时老师。可简东驰觉得何远那一脸神气的样子根本不像老师,明明像是个司令员,就觉得他很好笑。
何远可不管简东驰怎么想,这个有着满腔义气的少年把英俊清瘦的简东驰当成了自己的保护对象,十五六岁的何远顿时觉得自己长大了,已经很有力量了。
两个少年之间的相处模式就这样被固定下来,一直以来在简东驰心里,何远都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很有义气的司令员。
想着与何远之间玩闹游戏的快乐时光,简东驰觉得漫长的时间似乎过的快了一点,所以这种消磨时间的方式他一直保留着,直到今天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似乎除了何远之外,他的童年就真的没什么可记忆的了。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只是十二岁之前的王子生活早已被他掩埋在记忆深处,不敢触碰。
在简东驰疗伤的期间,金谷川再一次成功击退了金家长辈的诉求。这次的事情不仅解决了一个女人,而且让金家长辈认识到再让金谷川结婚,那他们金家迟早得成为上流社会的谈资笑柄。
金家的长辈终于妥协了,他们甚至已经找好了代孕母亲,准备不再逼迫金谷川形式上的东西。
金谷川心情不错的在房间翻听录音,这些录音都是简东驰与朴春子之间的。录音的来源就是简东驰一直带着的那块手表。当年来金家的时候简东驰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什么也没有,金谷川不就之后就送了简东驰这块表,因为的确需要看时间简东驰就很听话的一直带着。让简东驰带这块有窃听装置的表只是源于最初的不信任,时间一长也没什么用,直到最近这块表才派上大用场。
金谷川越听越觉得有意思,录音里记录下来的简东驰的每一句答话都是那么恰当,就是细细斟酌也没有半句逾越和不妥的话。恭顺有礼,谦和体贴,这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怎么做到这样滴水不漏的?
金谷川不禁兴趣大增。想想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竟然成长成熟的如此之快,特别是面对开放直率的朴春子就从来没流露过一丝的邪念,这让金谷川觉得自己的这个男宠还真是不简单。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金谷川都经历不少。但他如今突然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个男孩很特别,起身下楼推开了简东驰的房门。
这间屋子金谷川很少来,房间拉着窗帘没有开灯,床上的人呼吸均匀的躺在那里。金谷川
环视了一下觉得朴春子说的有道理,这屋子也太朴素了些,甚至连个书柜都没有。走到床边似乎简东驰还在熟睡,金谷川盯着这个清瘦的侧身好一会儿才无声的退出了房间。
不过几天,基本能下地的简东驰被通知搬家,新房间紧挨着金谷川的卧室,原来是客房,有楼下的两个大,屋子里沙发书柜地毯电视,样样齐全。简东驰的书和衣服都被搬上来,其他物品一概换成了新的。
坐在这个新卧室里简东驰苦笑了一下,其实不用这样安抚他的。没和朴春子有什么过分举动,被收拾的时候也没留下什么残疾,送去朴家更没被再次为难,这些让他觉得自己这次闯过这么多关已经是万幸了。
算算自己被金谷川痛打的次数,加上这回一共是三次。第一次是因为金谷川觉得自己顺从的像根木头而怒气大发,至今简东驰后背还留有那次的鞭痕,从那以后简东驰明白了顺从也要顺从的有点情趣。第二次是因为社团里的事,金谷川好像遇到很大的阻力,你死我活的斗争中简东驰被当成了出气筒,花瓶,茶杯,椅子,窝心脚一样一样飞过来,简东驰无处可躲。
这次金谷川良心发现了吗?简东驰不知道下一次咆哮又会在什么时候发生。
(18)
在简东驰修养的这段日子里,金家似乎一直有工人进进出出,就在简东驰的隔壁敲敲打打,简东驰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没打听过。这天陶婶上来送饭,听到隔壁的动静恨恨的念叨:“会长不知道又折腾什么,好好的非要重修浴室,弄的动静这么大。”
重修浴室?简东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浴室这两个字有点不舒服。“可能会长不喜欢旧的了吧”简东驰随口接下去。
“简单改造下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费那么大劲,连着的一件间起居室都给拆了。洗个澡用得着这么浪费吗?”
简东驰没再接下去。
等陶婶离开,又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后,永吉竟然一闪身推门进来。简东驰很意外,金家规矩很严,外面的人是很难进屋的,永吉是怎么混进来的?
看到简东驰的疑惑,永吉机灵的眨着眼一脸得意的说:“最近不少工人进来干活,我的机会就多了。”
“呵呵,你个机灵鬼。”简东驰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手表,拿起来掖在了枕头下面。“找我有事吗?”
“没啥事,来瞧瞧你。这个是我托朋友买的你喜欢的那个中文歌手的碟片。”一张包装精美的CD递到了简东驰眼前“你也不能光听那一首歌吧。”
简东驰笑了笑:“谢谢啊,不过我这人就这样,认准了一样东西就会一直喜欢,心里装的满满的就容不下其它的了。”
永吉一愣,慢吞吞的问:“那报上写的你看上春子小姐的事是真的吗?”
简东驰觉得永吉把报纸上写的“勾引”这两个字变成“看上”说出来,是给他留着面子呢,看来永吉还真是个老实孩子:“要真有这回事,你觉得会长还会让我躺在他家里吗?”
“我就说你不至于傻到要和会长抢女人吧,会长可不是好惹的。”永吉一副可算放心的样子。
“我知道。”简东驰还不了解金谷川吗,那个自私的狠心肠男人。
两个人接下去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永吉看到房间里有电视就给简东驰介绍了好几个有趣的节目,之后才找机会混了出去。
等简东驰玩起彻底的养好伤,金家的工程也已经结束了。病愈后的简东驰又一次站在金谷川卧室门口的这天早上是个下雨天,风声夹杂着雨点打在客厅的窗户上劈啪作响。这样的天气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金谷川一般不出去门,这也是昨晚就收到金谷川指令的简东驰有些不安的原因。
昨晚一夜风雨,简东驰睡得并不安稳,他进去正要蹲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的人早已醒了。
例行的惯例竟然被制止,金谷川对简东驰说他要洗澡。
洗澡?一大早上洗澡的事在金家并不多见,简东驰答应了一声去找浴室的门。虽然知道浴室被改造了,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简东驰一脚迈进去的时候却还是吓了一跳。
这间改造过的浴室比原来大了很多,一个角落被铺上了地毯,摆上了设计简洁时尚的沙发床和躺椅,另一个角落的浴缸被换成原来的两个大,看起来是功能齐全。最大的改动是墙面,除了一排气窗的位置,浴室里的整整一面墙都被安上了花朵造型的镜子。更大的手笔是另一面墙上的淋浴设计竟然被做出一组类似瀑布的造型,墙上衬的浮云掩映下的山峦浮雕。一打开四组喷头的开关,如瀑布一样的水流倾泄而下,就好像你真的可以在瀑布底下冲澡,还可以按照意愿随意的调整水流大小和倾泄的幅度。另一面墙也没空着,墙上手绘的抽象图案让简东驰一进去就脸红心跳。
整个设计透露着些许暧昧,却又在奢华迷乱中显露不凡的品味。
(19)
“觉得怎么样?”耳边一阵热气呼过来。
突然的靠近让简东驰突然觉得一激凌,他镇定了一下:“很大气。”
裹着件睡袍的金谷川一脚迈进浴室,在躺椅上安坐下来,:“那就来享用一下。”
“是”简东弛定了定神去浴缸前面放水,等基本搞懂了这个新浴缸的各项功能,水温也调的刚刚好。只是五六分钟的时间,简东驰觉得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看自己。这是很不寻常的情况,以前的金谷川从未对他有这样的关注,只是需要的时候用他发泄一下,在金谷川身边他觉得自己只是件物品而已。
虽然有疑惑有但简东驰依然手脚麻利的褪去去自己的衣物,一回头看到全身赤裸的金谷川已贴到眼前的脸,简东驰下了一跳,怎么没听到声音?他紧张的往后一退,一个没站稳竟然扑通一声跌进了刚刚放满水的浴缸里。
扑腾两下弄得水花四溅,等简东驰慌忙站起来的时候他发现金谷川身上脸上都是水,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双热唇封住了口。
简东驰被亲吻着又按回了水里,这次一同跌进浴缸的还有金谷川。
水中的热吻让简东驰透不过气,他尽量专注精神回应闯进来的舌尖,心里叫苦不迭。“就觉得修整浴室这事不爽,如今看来金谷川最近还真是憋坏了啊。”
简东驰的稍一分神,金谷川就有所察觉的松了口,简东驰终于得以喘息。
有些不满的金谷川盯着简东驰看,面前这个少年算不上白皙,但也不黑,典型的亚洲人皮肤。到底是什么让他看上去这样有魅力?饱满光洁的额头?狭长而深邃的眼睛?健壮结实的小屁股?还是那一脸顺从却又处处显现自尊的神情?金谷川真想弄明白。
又是这样一丝不挂的被阅览,而且这次还是紧紧贴在一个浴缸里,简东驰的眼睛开始闪躲,他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
突然一只手毫无察觉的握上了自己的分身,简东驰觉得自己一下子有点软。
“你什么时候能有点人类的正常反应?”金谷川语气里的不满很明显。
正常反应?什么是正常反应?简东驰真想问问,不过他没开口。
一只手搂住简东驰的后腰,“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金谷川另一只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简东驰突然觉得心有点慌,这种感觉很不好,他偎在金谷川怀里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
看出简东驰的克制,金谷川并没放弃,这位大名鼎鼎的青际会会长如今正做着一件他生平第一次做的事。
年轻的身体怎经得住这样的挑弄,简东驰觉得自己下身发涨,全身泛红。但是他依然努力控制自己,他闭上眼,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完全陷入迷乱。
“你是打算逼我对你用点迷幻剂,才给我想看的状态?”一句话传来,象一把刀刺得简东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这种事金谷川绝对干得出来,简东驰突然觉得自己后背的鞭痕似乎在隐隐作痛。
紧蹙的眉毛终于被打开,一点迟疑之后,简东驰开始放松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吧,自己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一个人质?一个仆人?一个玩物?朴春子说的没错,自己也许真的该想想如何快乐起来,哪怕这快乐只是片刻的迷幻。”
他一个翻身回抱住身边的人,送上两片温唇。水下的缠绵愈演愈烈,两个男人交织在一起的结实有力、却又不失性感的身躯,在洒进浴室的斑驳阳光的照耀下昭示着人类最原始的本性之美。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等金谷川从浴室出来,他发现风雨交加的老天突然变了脸。刚刚舒服的享受和暴雨过后爽朗的天,让他觉得心情大好,转身望一眼留在浴室里专心收拾清理的那个人,金谷川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崭新开始。
(20)
自从朴春子事件,简东驰明显感觉到金谷川对他的态度和以前有了不一样。比如关注简东驰的时候明显增多,有时候甚至会让简东驰留宿在他的床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需要的时候也比从前多了几分耐心和温柔,甚至开始关心他的感受。
但不管如何的变化,简东驰都不会忘记自己是谁,更不会忘记金谷川是什么人。
说实话,这个已经三十四岁的男人从小混迹于家族的纷争之间,看惯了虚虚实实、勾心斗角的各种手段,如今“狠辣圆滑”这几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他。金谷川在金家孩子中排行老二。直到老爷子突发心脏病去世,二十八岁金谷川才按遗嘱接任了金家的大权。
金谷川眼光高远,决策果断,行事周详。六年来,金家威望有增无减,连几个一开始不放心的社团元老都早已臣服,他并不是只有一副空皮囊的世家子弟,金谷川今日在圈子里游刃有余的状态,一点一滴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回来的。
想和这样一个人玩心眼?简东驰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所以他一直恪守规矩,表现的顺从自律,平平安安的过了六年。但是现在他体察到金谷川对自己态度上的变化,虽然表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心底还是时不时的生出一丝忧虑来。
金谷川在他心里就是一只狼性动物,别看这只狼会哄人,不过是逗弄手上猎物的手段而已。如今他这只金谷川手上的玩偶也不得不配合的玩起了某些暧昧的游戏,这让他甚为烦恼。
比如昨天金谷川带回来的这个摇摇灯。这东西设计原理很简单,和手里提着的灯笼很像。不过他的能源来自于你必须不断地上下左右的摇晃手柄它才会亮,摇晃的越快,红色的灯光就会一直一闪一闪的,一旦停下来,光亮维持不了几秒就会熄灭。
一早金谷川把这东西交给他的时候一脸戏谑的对他说:“好好研究研究,怎么让这东西以我喜欢的方式亮起来。”
要亮起来还不简单吗?就是上下晃,左右摇它呗。简东驰站在院子里手里举着这个东西试着摇摆,果然红色的亮光随着简东驰的节奏一闪一闪。
正在值班的永吉凑过来,笑着问:“你这干什么?这么大人玩这个?”
“会长走之前让我研究怎么让这东西亮。”简东驰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这个摇摇灯。
“这个还用研究吗?三岁孩子都知道。”
永吉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简东驰张大了嘴表情怪异的看着他。
“怎么了你?”永吉吓了一跳。 怔了好一会的简东驰半天才回过神来,接了句“没什么”转身就逃进了屋,扔下一脸迷惑的永吉。
逃回房间的简东驰心里砰砰直跳,这个三岁孩子都知道的问题金谷川为什么那么郑重其事的吩咐他考虑,还有他那戏谑的神情,简东驰终于明白了怎么让这个东西以金谷川喜欢的方式亮起来。
联想起金谷川这几天总是有意无意提起觉得他的屁股特别好看,简东驰下意识的照了下镜子。他的腿其实并不算修长,而且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大腿稍稍有点粗,臀部跟整个清瘦的身体比起来算不上小巧,但是这种下身的健硕却在膝盖转弯处一下子跌落下去,他的小腿非常细,连着一双41尺码的脚。像他这种175左右的身高,这样的身材应该算不上出众啊,怎么就好看了?简东驰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不管自己能不能理解,今天晚上这个摇摇灯都得以金谷川喜欢的方式亮起来。简东驰一想到这点就什么胃口也没有了,一天下来没怎么吃东西,躲在房间不肯出来。
不管如何的郁闷晚上那盏摇摇灯还是以金谷川喜欢的方式亮起来了,而且这一亮就是二十多分钟。直到简东驰觉得自己的腰就要折了的时候,身后强忍的笑声才算停止。随之而来的就是老套的上演满床春色的剧情。
简东驰从金谷川房间出来的时候无比怨念的清洗了一下那盏摇摇灯。
(21)
金谷川最近花样翻新的玩起了各式游戏,他似乎沉浸在戏弄简东驰的快乐里,幸好还都只是些不伤及身体的小花样儿。简东驰不得不配合,因为他太了解金谷川了,知道越是拒绝就会更加勾起欲望,倒不如顺从的接受,也许反倒能快速消减金谷川的这些恶趣。
就快进入冬季了,简东驰觉得一天短似一天,这一年过去就是第七年的开头了。六年前的那个冬天让他觉得特别冷,而如今似乎是适应多了,倒是盼望冬天的早些来临。
有了电视日子过的不再那么漫长,简东驰爱上一档介绍赛车运动的栏目,自从坐过朴春子的飞车,就觉得这游戏还真挺好玩,在刺激惊险中把技巧运用的分毫不差,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自己一直在悬崖边上游走,却依然在努力保持身体与心灵的双向平衡,努力让自己不畏惧不沉沦的生活。
说实话,这对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真的有点难。
简东驰以前因为总是摆着一张郁闷的脸而被玉叔笑话,说他比自己还老气横秋。说起玉叔简东驰觉得这个快六十岁的老头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听说玉叔一直就是金家的老仆人,他看着金谷川出生,但是却从未听玉叔提起过家人,似乎他就是为金家而存在的。
玉叔不爱言笑却对简东驰特别关心,那时候刚来金家的少年不能适应,玉叔甚至每晚忙玩完都会陪伴简东驰进入梦乡之后才离开,所以玉叔在简东驰心里几乎代替了那两个应该给他父爱的男人,帮助他挺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间。
如今的简东驰早已摆脱了那一脸的惊恐焦虑,平静谦和的外表掩盖了年轻人应有的狂妄不羁。这些年玉叔给简东驰的建议不少,但每次玉叔总是很有分寸的点到为止,不过这也足够了,以简东驰的聪明,权衡利弊并不难,所以简东驰觉得他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玉叔。
有时候简东驰会趁玉叔不忙的时候凑过去聊天,每当问起玉叔的过去,都会被一句话挡回来:“没什么可说的,都是平凡人生。”但是简东驰隐隐觉得玉叔不是凡人,至少那些给他的建议都显示着这个老头的睿智与豁达。
今天趁着大家午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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