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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未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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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哥哥,你有没有对我动心过,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刘舜躺在床上望着他。
刘舜这些时日,时而沉睡,时而清醒,今天忽而恢复了些精神。刘越不忍开口。
“舜儿……”刘越叹息道。
他艰难的伸出手指放堵住刘越的唇:“阿越哥哥,”他的眸中仿佛盛满了璀璨星辰,他微笑着摇头:“都这个时候了,你骗骗我不好吗?”他的声音那样轻软,仿佛一朵即将被微风吹落的桃花。
刘越失笑,笑意未散时,心中涌起悲伤:“傻瓜,朕还需要骗你吗。”刘越抵着他的额头。刘舜的微笑无力而又纯白,就像刘越在他一周岁那年见到的样子:一个睡在襁褓里的柔柔软软的孩子,嘴角弯弯,细密的睫毛盛着香甜的梦。
“朕若不喜欢你,怎么会容忍你在朕身边活下去。”刘越伸出手指摩擦着他细腻苍白的脸庞。
“真的吗。”
“真的。”
“舜儿很开心。”他说是真的,那就是当做真的有什么不好。刘舜露出大大的笑容,眼泪盛满眼眶,不住的往下坠。
“你累了,休息一会再说话,朕在一旁守着你。”刘越握着他的手。
刘舜疲惫的闭上眼帘,脸上犹带笑意。他心中的悲伤和恐惧,似乎被快乐所驱逐。刘越的手那样坚定,传来温暖的力量,从他冰冷的手心,一直暖到心房。他觉得自己身体轻盈,仿佛回到他还健康的童年。
那个童年,与他记忆中的不同。
原来他记错了,他们之间的回忆,并不仅仅是他封王后,刘越牵着他的手的那一小段路,刘越从来都是喜欢他的。
在王夫人为他设的周岁宴上,刘越一直开心的看着他,目光从未移开。
那年他去宣室殿寻找刘越,刘越陪了他一个下午。
那年刘越失踪几日后回宫,第一个将他搂进怀里。
那年刘越被困广川,第一次向他求助,他尽心竭力的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从此刘越眼中只有他。
那天他说皇帝哥哥政务辛劳,何不休息一下。刘越并没有冷冷的让他出去,而是笑着应了。他听得心花怒放。
他仿佛记得那个傍晚,他带着刘越走过重重回廊,穿过一条隐蔽的小径。然后层层叠叠的密林豁然开朗,露出一汪太液池的碧水,池中映着明月。
“阿舜,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刘越宠溺的揉着他的头发。
他回头一笑,放开掩藏在草丛中的细绳。
霎时间,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如两团星云,从两侧飞起,璀璨的光芒汇聚到一处,渐渐越飞越高,像张开的巨大蝶翼。
“阿越哥哥,你忘了自己的生辰了吗。今天正是七月初七。你出生那天,夜空遍布星河。你看,像吗?”
“像,很像。”刘越露出久违的欣悦。刘越暂时忘记了对前线的忧心,陪他一同坐下。仰望星空。
静了一会,刘越道:“看,这里还有一只。翅膀被露水粘住了,飞不起来。”
刘舜小心翼翼的把它捧起来。看着它挣扎的样子,心中一酸,忽然流下泪来。
“小傻瓜,你哭什么。”刘越抚摸着他的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这样好可怜。不论怎样努力,不论怎样努力,都没有一点用,连靠近都做不到。对不起,阿越哥哥,你生辰这天我哭什么啊。”刘舜扭头将眼泪擦在肩膀,努力露出笑脸。
“傻瓜。”刘越捧住他的双手。手心的温度让萤火虫的翅膀渐渐干了。
一点小小的光芒从刘舜的掌心飞起,随着风流动的轨迹,越飞越高,越飞越高,光点消失在夜色中。
刘舜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流着。他的手还在刘越掌中。我不伤心,他想,我只是觉得太温暖,太幸福,以至于想哭,哥哥,就算我做了再不好的事,也从没打算害你,求你不要松开我的手。
虚构的回忆中,刘舜看见自己不断消散,星空下,只余刘越一个人坐在池边。连洒下的泪珠,都化作点点星光。他轻轻亲了一下刘越的脸颊,刘越望着月影,无知无觉。
太医摇摇头,收拾医箱退下了。刘越为闭着眸的少年擦拭眼泪。他脸颊红润,嘴角微微上扬,如同只是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

刘越叹息一声,将已经冰凉的手放入被子,轻轻掖好。

走到门外,白晃晃的阳光炙烈的让人睁不开眼。

刘彻背着他站在树下,不知等了多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下斑驳的光点。刘越一个字也没说,刘彻仿佛心有灵犀似地转过身,看见他,露出微笑。

刘越忽而体会到,这个夏天,干净而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我多甜啊我,给我留言给我留言^_^




65

65、第65章 终章 。。。 
 
 
韩说揽起袖幅,提着笔。天色尚早。
诸子阁本来是天子为了应付窦太后做出的无奈之举。没人以为它真的能编出套国策来左右大汉的国势,但它真的做到了。
如今不仅它的规模扩充到一开始的数十倍,还在各郡分设机构。一时间诸子各家百花齐放。马镫,炸药,农具,耕种方法,官制,律法,治国之法,经济之道,纷纷涌现。
他手中的毛笔是儒家人改良,而最近用来录入典籍的白纸,出自道家的一个分支。

尚书台留下几名大臣值夜。一名宫人进堂,为韩说等人点燃了蜡烛。
黯淡昏黄的光芒摇摇晃晃,他在奏疏上落了第一个字,思绪却飘得很远。
从初次进宫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吧。启蒙,成长,为官,韩说觉得未央宫更像他的家。不像百姓的家那样简单温馨,这座宫殿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充斥着浮华,虚伪,欲望,每个人都在其中苦苦挣扎。有的人已经迷失了,有的人正在迷失。

韩说初次进宫,大约是在六岁,哆哆嗦嗦的与一群京城贵族子弟站在一块,等待被挑选成为伴读。
那时的天子和胶东王年纪尚幼,眉眼相似,漂亮的不像话,在皇上和太后跟前撒着娇。
韩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小皇子挑中了,他鼓起勇气说:殿下真的要选我吗?小皇子背过皇上和太后,那张笑吟吟小脸立即变了,他用冰冷的目光告诉他:你算个什么东西,寡人做事需要你置啄?
如此矜贵傲慢,如此高高在上,他畏惧的呼吸一窒,那时他身体没有跪下,心却已经匍匐在地。于是他与天子做了一辈子君臣。

这是最近的距离,近到天子与胶东王互诉隐秘的衷情后,一转头就可以将他搂住亲吻以表达愉悦;近到天子伤心寂寞时,可以将他拽上床榻,打开他的双腿,身体间不留一丝空隙。这也是最远的距离,远到他永远只能默默走在天子身后,跟随他的步伐。

他第一次意识到后者,是在雁门。天子探望重伤的句黎湖,在他床边守了一夜。次日清晨,为处理公事,割开句黎湖紧握的袖子离去。
这是君臣佳话般的一件事。但他清楚地感觉到天子没有一丝情感的涟漪。句黎湖的期盼怕是会落空。或许在天子眼里,君臣就是君臣,永远不会是别的。天子的感情,只会交给能与他比肩的那个人。

在爱欲面前,每个人都是飞蛾,被灼伤而不自知。
未央宫里的人们,尽在其中沉浮。
句黎湖将那段衣袖珍而视之的收藏,比对待与他生世有关的带扣还要宝贝。
骄傲的阿娇,曾在天子与诸臣议论皇后废立事宜时,偷偷拽住他哭泣着问,小时候唤她阿娇姐姐,将她一步一步背回未央宫的阿越哪儿去了。现在这个冷淡理智的天子,真的是她自幼心心念念要嫁的少年吗?
刘舜的诸多小心思小动作,从未让天子注过目。而刘荣试图坦诚,只能换来防备。
真正刺伤刘荣的,不是当胸穿过的那一剑,而是天子淡淡的一句:我是逼不得已。
刘荣终于看清,自己早已不在他心里。天子的容忍与挽留,是占有欲和任性,以及一夕贪欢的责任。

这些年韩说同天子一起磕磕绊绊的长大。他见过天子的冲动,鲁莽,任性,无情,放纵,也见过他的宽容,理智,自信,坚定,远见。他有过成功,也经常品尝失败;他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他复杂而又简单。韩说知道,他的反复无常源于那两个难以平衡的欲望,一个是大汉的未来,一个是胶东王。
引领着这场沉浮的人,自己也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韩说注视着这一切,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是到放弃的时候了。

投降,成亲,归国,关押,尔后与军臣单于之女重新举行大婚。
廊道上听见那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时,他望向霍去病,怜悯而又嫉妒。霍去病太年轻,他勇感到可以为了个念想,壮志豪情,不顾一切。也必将伤的头破血流。
韩说望着穿一身燕服,笑吟吟的同年轻英俊的霍去病立于雪地的天子,心想,我是再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一时竟觉得轻松起来。

记得那天,他在太傅的衣冠冢前为天子撑伞。
跟着天子一路走到现在,两人曾经默契的让他贴心而幸福。
然而韩说渐渐觉得,他的心太深,他的手太冰凉,他走的太快太远,他从来不等待,不回头。韩说觉得自己渐渐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站在原地,看他越走越远。
如今天子停住脚步,对他说:韩说,你死后同朕一起葬在茂陵吧。依然那般自我,甚至没有问他是否要与韩氏宗族及妻子合葬。
韩说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然而只是一句简单的征询,却让他在雨中捂着脸一阵无声的哽咽。天子身边永远会有他的位置。这已经够了。他想。

韩说手有些酸了,放下笔歇了歇。未到子时。
一名好事的小吏过来为他捶肩,带笑道:書香門第“韩大人,大家都知道,咱们大汉顶端的那位,向来是荤腥不忌的。先皇和文帝的枕边人大家众所周知。大人您是那位身边的人,那位心尖上是谁,您知道不知道?”
左丞道:“我猜是霍去病和李陵,这两人可都是在皇上膝下养大的。”
侍郎小声说:“是黎将军吧,皇上可是专门赴边将他带回来的。”

这几年,同韩说走得最近的,是一同建立第二王庭的句黎湖。大前年,霍去病和卫青等人将匈奴打的溃不成军,之后是陆续的小战事。自新单于溃败后,前来投靠他和句黎湖的匈奴人越来越多,以致新单于逃窜迁移竟没带走多少人。
韩说慢慢开始理解这名匈奴出身的汉将。
句黎湖最大的痛苦,是孤独与没有归属。
他因匈奴内斗被报复性的丢到边关,由汉人夫妇收养。来到未央宫,与养父母关系从此淡了。他在雁门为大汉杀了自己的亲叔叔,宫中最亲的李当户战死,唯一让他留恋的,只剩下天子。
天子登基后,他被派出与匈奴作战,承受心理折磨。却又得知天子对他并无其他情谊。他将心血投入建立第二王庭,对前来投靠的人真情相待,而现在,第二王庭不断膨胀,完善,即将成为新的匈奴王庭。同时也到了大汉消灭它的时候。

第二王庭人心不稳,有人想要投汉,有人想要报复,有人只想要安静的生活。句黎湖在天子的指示下,让这三股势力互相争斗,等到崩溃的边缘,由大汉发出致命一击。亲手建立的,然后让它在自己手中消亡,韩说不敢想象句黎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匈奴人迎来第二次的溃散与逃匿,然后被汉军一点一点蚕食。

韩说手下的人自然归汉,而句黎湖同最后一群匈奴主战者坚守第二王庭。
当韩说伴随天子率军进入烟火四起的王庭时,句黎湖穿着异族王服,木然坐在高座。韩说看出,他已经存了死志。
天子要带他回京封赏,他摇了摇头,说他这一生已经累了,生无可恋。

汉军被涌出来的一队匈奴军逼出王帐。
等战事稍息,火光已经染红了半边天。天子命人寻找句黎湖的下落,最后在一处垮塌的帐篷下找到被重木压住的句黎湖。
他说:“皇上,是臣让自己的族人得到这个下场,就让微臣为他们陪葬吧。臣这一生本来就该孤独的。”
火势猛烈,诸将劝天子先行离去,由他们解救刘黎将军。
天子不听劝,伸出手对句黎湖道:お稥“朕行了几千里路,就是为了来接你。你是汉人,瞎陪什么葬,朕论功行赏怎么少得了你。跟朕回去。”天子一直伸着手,在火即将烧过来时,句黎湖颤颤巍巍的将手放上去,将士们急忙抬起重木,他被天子一把从帐篷下拽出来。这个在汉匈之间徘徊多年的孤狼伏在天子肩上,不顾众人眼光,嚎啕大哭,如同想把这些年的眼泪哭干,委屈的像个孩子。

距离这一幕,到霍去病和卫青最后一次出征,已经半年有余。算算日子,再根据前线的战报,卫青他们也该回来了。
滴漏已经过了丑时。属官们还在继续。
佐令道:“肯定是太傅,我常看见皇上在他的画像前长吁短叹呢。”
左丞揶揄道:“你若像太傅那样教导皇上十几年,最后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皇上必定也在你的画像前长吁短叹。”

其实天子更喜欢的是一位名士绘制的一副出征图,描画了将军们出征时的景象。天子将它刻成石雕,放在了石渠阁。
图里有早已过世的景帝,他温和的笑着,搀扶着窦太后站在天子左边。太傅手里持一卷书。他背后是河渠,匈奴俘虏修路的身影以及长而宽阔的道路。天子右边是胶东王。
大军出征时韩说本该在朔方,图中他却恭谨的站在天子身后半步。桑弘羊,汲黯,张汤,主父偃,诸多名臣分列其后。
霍去病穿着黑色铠甲,手握马鞭,驾马将驰。马蹄高高扬起,他回头自信的看着天子,仿佛在说那句家喻户晓的‘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卫青骑在马上,谦逊恭谨的向天子抱拳。李广正在点兵。句黎湖一马当先,只余修长的背影。再远一点,是风尘仆仆的张骞和苏武,似刚从番外归来。
阳光从众人背后升起,照着大好河山。

韩说写完最后一笔,等字迹晾干。
另一个侍郎挤挤眼睛道:“这么多年皇上身边形影不离的是谁,你们还看不出?”
小吏凑过去小声道:“难道是,韩大人?”
“笨。”
“哎唷。”
韩说淡然的听他们谈笑。

有宫人面带喜色匆匆忙忙进来,说皇上召诸臣觐见。属臣们忙问有何喜事。宫人说大概是出征的那几位快要回来了。

安静的未央宫变得热闹,灯火往来,宫人奔走,而诸臣向同一个方向汇集。
韩说吩咐宫人照看好文书,带属官们去前殿。途中与行色匆匆的诸人问好。
即将进入前殿时遇到了从宣室赶来的天子。天子穿着冠冕朝服,显然早已起身。身边是胶东王。两人背后跟着浩浩汤汤的大臣,以及诸多宫女,内侍,侍中。
韩说简单的参拜了天子,便在他的示意下,随众人前行。
踏着沉稳的脚步,他突然心跳起来。大汉与匈奴之战,几十年的辛劳,即将在这一刹听到答案。这样的时刻,个人的小小情爱,又何须在意。
因趋步而行,君臣的重重衣裾微微飘扬,如同连绵的浮云。通往前殿的走廊中,宫灯一盏一盏的点亮,宫女们纷纷跪下。鸾铃之声响起,说明宫外的臣子也渐至前殿。

即将迎来的结果会是如何呢,怎样都不会太差吧。韩说想着,抬头,天色正是最黑的时候,却被灯火照的如同白昼。
他想起未央宫名字的来历。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鸾声将将。

等到天明,整个大汉都会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付出了太多。不论天子,诸臣,还是百姓,几十年的努力,都是为了此刻。
历史的河流,终将淘去这些风流人物的种种喜怒哀乐,爱恨情仇,湮没那些已经消逝,或者正在消逝的小小心绪,只留下史书简短的几笔。
然而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了。君臣们喜悦的面容如此鲜活,如同那幅出征图一般,将大汉几代人近百年的辛劳,凝聚在时光中。
未央,未央,大汉的国祚,也将如这长夜一般,漫漫无尽吧。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谢谢大家支持到现在^_^
之后是无责任番外。
由于几个月前断更时的某个承诺,番外第一章会放在非V章节。




这一次,让我来爱 。。。 
 
 
(番外,建议看完了全文再看)
香港
李彻从地铁上下来,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头昏脑胀的跟人群走出地铁站,望着拥挤繁华的城市楞了半晌,拿出纸条:选角地点,香港红矗黊X大道1098号XX酒店二十九楼。
一个用布包着头的异国大叔门童给他拉开玻璃门。
李彻怯生生的由服务生领到电梯上。这里的电梯跟国内的比起来,笨重老旧,但很平稳。到了选角的那一层,李彻跟会议厅门口一个助理模样的人报了名字,被请进去。

长黑桌后面,坐着一排青年男女,衣着名贵时尚,怎么看都不像工作人员,倒像贵族学校的子弟。唯有中间两个一个中年人和一个老太太挂着牌。一个是魏副导,一个是窦导。
李彻诚惶诚恐的说:“导演好,我叫李彻,是来参加选角的。”

这两人李彻都认识。魏副导曾执导过《上书房》这部电视剧,以严厉著称,还客串过太子太傅,从此人称魏太傅。窦老太太更出名,连导几部《庆始皇》,《魏刘邦》,《朱园璋》,《大铭皇帝》,《康东大帝》。几乎各朝各代的皇帝戏都被她拍了个遍,人称诸皇之母窦太后。
能被这两人选上拍片,他的未来可就光明了。李彻心想。

魏太傅看着推荐信:“李彻是吧,推荐人是中院的张河老师。好,你先跟小陈跳支舞给我看看。”
李彻一脸黑线:“导演,您要拍的不是一部汉朝的电视剧吗,跳舞算个什么事,不如我给您舞个剑吧。或者表演片段,剧本里的台词我都记下来了,演谁都行。”
“跳舞,或者滚蛋。”魏太傅凉凉的话里带着火气。李彻心里打了个突,得,能拿到角色,别说跳舞,跳楼他都干。不过小陈是谁?

李彻这才将视线投向那群年轻人,然后一眼就看见了郑越。他穿一身修身的西装,头发梳的油光油亮,看起来像一只保养得很好的德国黑背。
如果是在电视上,会让人恍然有一种他是意大利黑手党太子的感觉。李彻吃惊了一会,然后冲他眨眼睛:别以为你穿一身西装就能掩盖你北京小土狗的本质了。

他可忘不了,郑越小时候就住在他家对门,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内地本土黑帮大少。
在内地,上至国家主席下至流氓地痞,只要是个父亲,就望子成龙。所以郑越小时候学习成绩很好。不但很好,还是语文课代表。在学校做过的最坏的事就是穿校服跟他一起偷偷在厕所抽烟。

李彻回忆郑越带着红领巾,带领同学朗诵《黄河,我的母亲!》的情景,再对比现在这矜贵的小模样,咧嘴傻笑。
李彻以为郑越要么会很哥们儿的跳起来跟他嚎两声,要么眼高于顶的假装不认识他。谁知郑越就是很熟识的冲他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让他摸不着头脑。

一个漂亮的少女袅袅婷婷的站起来,笑道:“太傅生什么气,这位靓仔刚从内地出来,又土又傻,教几天就懂事了。”
她走到李彻身边,矜持的伸出两只手指,皓腕上是亮闪闪的镶钻金手链。李彻小心的握上去,听得她带着港腔说:“你好,我是陈娇,导演叫我小陈。”

跳起舞的陈娇一点都不矜持,她手搭在李彻肩上,指尖摩挲。换动作时还有意无意的擦过他臀。李彻从小就是帅哥一枚,但被这样的有钱有势的美女揩油还是头一回,他既心花怒放,又胆战心惊。
他往桌上一看,二导的脸色黑,而郑越脸色居然更黑,他心道不好。一群年轻人却开始起哄。

“阿娇,你睇中呢个靓仔了?”
“佢甘靓,我都唔舍得让捭你啊。”
李彻听着不对味,怎么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这是拍电影还是选小情呢。
一曲终了,魏太傅发话:“不行。”
李彻傻了:“导演,我我我我很努力啊,要不我再跳一支,肯定跳好。”

“跳第二次,难度就得高点。我跟你试试。”发话的是个漂亮到让人无法无视的美青年。
陈娇对李彻笑着悄声道:“那是韩氏集团的大公子,我们私下叫他韩大,他旁边那个清秀的是韩二,再往旁边是郑越,景帝集团的太子。魏导右边是荣少,李氏集团的阿陵,卫小姐,都不好惹,你可要小心了。还有,韩大喜欢男人。”
男人?

李彻别扭的搂着韩大的腰。不过他一会就被韩大妖孽般的容貌迷了魂。两人分开了,他的心还怦怦跳。
魏太傅:“不合格,下一个。”
李彻要哭了:“导演,我大老远来一趟,你不能让我跳个舞就走啊,您就让我演一段行不行,求你了。”他瞥向郑越求助。郑越不看他。

他这么一说,众富家子来了兴趣,凑在一起讨论毕了,韩二出面道:“那你就演刘越大婚,刘彻回未央宫见韩嫣的那一段吧。”
李彻疑惑的看了看二导,二导似乎是默认了。

李彻想了想那一段,不禁有些脸红,他咳了一声,说:“那个,有人给我配戏吗?”
韩大和郑越被推出来。
韩大说:“我演韩嫣吧,郑少这么帅,你演刘越,我不介意。”郑越想说他很介意。
李彻用眼神向他祈求,郑越的脸黑成了锅底。

ACTION!
韩大跪坐下来,很妖孽的一笑。
郑越脚步沉重的过去,挑起韩大的下巴,借位吻下。两人没有接触,但李彻明显看见韩大少脸颊染上绯红,如痴如醉的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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