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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迷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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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蜿蜒的小路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露水打湿了我们的裤脚,雾气越来越重,四周越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阴冷的感觉。
“你们看,那边有灯光。一定有人家。”鬼子指着不远处说。
顺着鬼子手指的方向,山脚下的树林里闪烁着几点灯火,依稀可以看见村舍的样子。
我们加快了脚步,愈走近村子,雾气愈重。
这是一座南北朝向的村镇,布局上颇有古风。中间一条青石铺就的石板路,两边尽是商铺、住户,商铺挂着横匾、或青布制的幌子。住户也是木制的窗棂、临街的门板。都透出微弱的灯光,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半仙,我们是不是转到满族风情节里了,这里都是复古建筑。是不是新建的什么影视城呐?!”鬼子说。
“先找个地儿休息一下,顺便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半仙说。
临街一户较大的人家,朱漆的对开大门虚掩着,两旁静卧着两个门当,房檐下挂着一双大红灯笼,里面传出推杯换盏的嘈杂声。
“就这家吧……”我说着,上前叩了叩门环,“有人吗?!”
“哎哟,几位这是打哪来呀?”从院里走出个小老头,上下打量着我们。
“这位大叔,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漂流的游客。不小心迷路了,请问这是什么地方?能不能借宝地让我们休息休息,喝口热水。”我说。
“这里是柳余镇。今儿正好是我们老爷六**寿。来的都是客。里面请,里面请……”小老头颇有一番侠骨柔情、古道热肠地把我们让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才看清楚,是间三进三出的格局,斑驳陆离的朱墙,滴水檐上覆盖着青色的琉璃瓦,长长的回廊,一道石径,曲径通幽,一付古代大户人家的气派。
“我们就不打扰太久了,就在那坐坐就成。”半仙指了指院子里的几个石桌石櫈。
半仙这么说,自应有他的道理。这一路,多亏了半仙,我们才逢凶化吉,我和鬼子也随声附和。
见我们执意不肯往院子深处走,小老头也不勉强,嘱咐了几句不要乱走、一会安排人送来热水、吃的云云。就转到前面屋里去了。
“这房子真大呀!放在北京得值上千万,这家是开金矿的吧!”鬼子不着边际地念叨着。
“不对,我怎么总感觉邪的很。从刚走进这个镇子,一直到现在,除了那个屋里有嘈杂声,其他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按理说,这么晚了,至少应该有几声狗叫才对。”我担心地说。
“是啊,静的可怕。有些不太对头。”半仙瞅了瞅四周黑乎乎的院子,又抬头看了看,“连星星也看不见了……大家小心,一会千万别吃他闪的东西。”
我想起以前看过《西游记》里,白骨精把蛇鼠蟑螂变成馒头包子给唐僧吃,心里一阵恶寒。
“哎,刚才好个小老头说,他们老爷六**寿。这年头谁还摆这么大的谱?难道他们是古代人?”鬼子想了想说。
我们正小声说着,对面屋里嘈杂声兀自静了下来。一会儿,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刚才那个小老头打个小灯笼,一群男男女女簇拥着一个穿对襟红绸的大胖老头儿,一摇摆地向我们走过来。
两个小丫环打扮的女孩儿,端上来酒壶、酒杯,几道冷热菜肴。
“哎呀,几位稀客,稀客呀!”大胖老头儿双手抱拳,破为人情世故地说道。
“打扰了。”半仙站起来,说“迷路了,借宝地休息一下。”
鬼子用手捅了捅我,颤声对我说,“胜哥,你看,他们没有影子!也没有脚!”
打这群人一进院,我就注意到了,他们走路就像是要地上漂、在横移。那个小老头打着灯笼照过来时,地上只有半仙站起来的影子,其他人都没有影子。
“真的鬼呀!”我抓住鬼子的手小声说,感觉鬼子的手冰凉冰凉的,微微地颤抖着。
“一点粗茶淡饭,千万别客气。吃完再走吧。”小老头说。
“十分感谢,我们并不饿。还有急事要办,告辞了。”半仙说完,冲我和鬼子使了个眼色,三个人转身就要走。
“哼!什么有急事要办!分明就是不给我面子。难道怕我在饭菜里下毒不成?!”胖老头一改刚才笑容可掬的脸色,气哼哼地大声喝道。随即,劈手向半仙胸口抓来。
事出突然,我们竟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时间去抵挡。
眼见着胖老头的手抓住半仙胸前进,原本胖乎乎的手,已变得枯干惨白,手指前探出片片紫黑色的指甲。
与此同时,我和鬼子也分别被抓住了前胸、按住了后背。
“嘶”、“嘶嘶”
挣扎中,我们三人的外衣被撕裂、撕碎。
“啊!”
“吼!!!”
伴着几声惨叫,紧紧抓着半仙的胖老头,以及其他几个人捂着抓过我们的手连连后退。
他们的手似乎燃烧过,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眼中露出惊恐的神情。
几道金光从破裂的衣服中射出来,原来是他们的爪子碰到了我们穿的“衲衣”——那件用朱砂笔写满梵文金刚经又开过光的衲衣。
我索性脱光外面的衣服,顿时,里面的衲衣金光闪闪,半仙和鬼子也脱去外面的衣服。三个人手握敦煌锨,紧紧靠在一起。以我们三人为中心发散出太阳般的万道光芒。
金光所到之处,亭台楼阁、花园长廊都灰飞烟灭,位着一阵阵凄惨无比的叫喊声,胖老头一干人等皮肤迅速枯干、凹陷,僵尸一般,而后在痛苦、凄厉的尖叫声中,身体快速粉化成骷髅,粉化成影子,影子越来越淡,最终融入浓雾中,烟消云散,化做虚无!
浓雾渐渐散去,天边出现了一抹鱼肚白。此时,我们身处一片空旷之地,偌大一个村镇,尽是残破的围墙,倒塌的墙壁,挂满蛛网的破旧窗棂、挂着白纸糊的残破灯笼的门廊,深陷泥土里的梁柱已经朽烂。不远处则是一堆堆乱坟岗,仍有绿色的磷火游魂般地闪着,黄色的纸钱随夜风吹过。整个柳余镇就是一座“死”镇,亡灵之镇,在夜色里显得阴森无比。
再寻找来时的路,哪有什么蜿蜒的小路,一眼望去,尽是齐腰深的荒草。风吹过,说不出的诡异。显然,那条小路就是亡灵引我们来这里虚幻而成的。
迎面不远就是一座大山,既然后路已断,只好继续再往前走。
前面也没有路,到处是荒草。鬼子用敦煌锨拨草寻路。
快走到山脚下时,猛然间,视线豁然开朗。眼前是一排排青纱帐,人不时有赶早下地的村民,隐隐约约在田间地头。
“我们这是在哪?鬼子,去问问路。”半仙说。
“为什么又是我呀?!”鬼子说,“就穿成这破破烂烂的!我怕被人当逃犯抓起来。”
正念叨着,一个老农赶着马车从田里拐上了大路,车上装的尽是苞米杆,车后还跟了一只汪汪叫的黄狗。
农村养的狗都欺生。那狗汪汪叫着奔我们冲过来,一付咬人的架式。
狗仗人势,任那老农再怎么吆喝,也不止步,等跑近我们身边时,突然夹着尾巴呜咽着通回老农身边。
“我们身上煞气、邪气太重。连狗都害怕了。”半仙低声念叨着。
我赶忙走上前去,“老伯,我们是来漂流的游客,昨晚迷路了,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赫图阿拉老城。”老农说着,指了指对面的大山。
“什么?这是赫图阿拉老城?!昨天我看着是有城墙的那个?!”我心里一阵阵惊悸着,难道这天就要亮了的时候,又碰到鬼了?瞧瞧我们三人一付疲惫不堪的样子,那就真不用活了!
“你说的那个是后建的。你们是不是住在那个城下的宾馆?”老农问。
见我们点头,老农又说,“要是不嫌弃,上车来吧,我捎你们一段。前面,转过那个山坳就到了。”
这山里人就是朴实。我们连声道谢,爬上满是苞米杆的马车。
老农瞅了瞅衣衫褴褛的我们,问道,“你们晚上黑灯瞎火地,在哪迷的路?”
“柳余镇!”鬼子说。
“年轻人,不要乱说话。这个玩笑更是开不得!老汉在这尘世上这么多年,还只是听说,早先前清时,有个柳余镇,因为谋逆,全镇百余口全被灭门。以后,那个地方,十几里范围内都是禁不住地。怨气太重!文革时,造反派都不敢去。村里曾有胆子大的不信邪,结果,去时好好的,回来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多少年了,都没有人再去过那个地方……”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佻们三个外地旅游的,怎么会找到那里?!”老农用鞭梢指问及此事我们来时的方向,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东西,连神明也要顾忌的,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山路果然崎岖难行,幸好有了马车。说话间,马车已拐过山坳,向前已隐约望见我们住的宾馆。天边也呈现几抹朝霞,马上就要日出了。
“我就送你们到这吧。”老农说。
“还没请教老伯贵姓,怎么称呼?我们是有恩必报。”我问道。
老农看了看天边的朝霞,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道,“你们就叫我赫伯吧!好了,缘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吧!”
赫伯说完,吆喝着黄狗,调过车头,向来路缓缓而去。
我们也顾不得多说感谢话。这一夜,从鬼门关来来往往几个来回。脱离了险境,尽管身体疲惫不堪,心里却说不出的痛快淋漓。
太阳冲破晨曦,喷薄而出,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感觉。
“没想到,山里的日出都这么好看。”鬼子感叹地说。
“住在乡下也不错,空气好,都是绿色食品,就像赫伯,那么大年纪,身体多棒。至少天天可以看日出。”我说着,回过头一看,早已不见了赶马车的赫伯的影子。山间飘荡着淡淡晨雾,平时的路也已掩进雾霭中,赫伯、马车、黄狗,竟没有一丝影子和声响。仿佛刚才就是我们的一个幻觉,或者是一个刚刚醒来的梦。
“嘿嘿,赫伯这马车,时速也有一百迈了。”鬼子打趣地说。
“唉!”半仙沉重地吧了口气,拍了拍我和鬼子的肩膀,说,“刚才,若不是天马上就亮了。恐怕,我们早已横尸在这荒郊野外了……”
、第四章 赫图阿拉疑云
引子:1645年(清顺治二年),满清遣使入川向张献忠招降,遭拒。原大西军将领刘进忠叛变,出保宁(今四川阆中),投降南下的清军统帅豪格。清军以刘进忠为向导,带领清军进入川北。1646年8月(清顺治三年),清兵逾剑阁(即剑门关)入阆中。11月26日,豪格派护军统领鳌拜等将领,分率八旗护军轻装疾进,出其不意,发起突然袭击。27日晨,清军在凤凰山(今四川南溪县北)与张献忠军遭遇。张献忠“初不为备,闻兵至,犹以为他寇,身衣蟒半臂,腰插三矢,引牙将临河视之。”刘进忠隔太阳溪为清将指点说“此八大王也。”清将急发箭射之,箭如飞蝗不能挡,张献忠被清将雅布兰射中,身死。清军遂引兵攻之,大西军惨败。
北京,太和殿。
摄政王多尔衮宣读顺治皇帝手谕,“大西军贼首张献忠已诛,其抢掠珍宝充国库用做军资。八旗各部继续南下,剿灭逆贼余部。”
夜晚,在八旗兵护卫下,打着镶黄旗旗号的一队队装满珍宝箱子的马车离开京城。夜幕下,车队如一条蜿蜒的河流向关外进发……
、第四章 第一节 役鬼驱神
已经是疲惫不堪的三人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回宾馆。路上,任凭鬼子如何追问,半仙始终不说话。问急了,便应了一句,“我要好好想想,先回去再说。”
宾馆的保安倒是尽职尽责,说什么也让三个拿着管制刀具一般的敦煌锨、像叫花子一样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进门。最后,我们摸出了身份证,到前台核对后,才放我们进来。
洗漱后简单吃过饭,三人便倒头就睡。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多钟的光景。屋里只有我和鬼子两人。
我踹了踹熟猪一样横在床上的鬼子,“嗨,醒了,醒了,半仙呐?!”
鬼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伸手就拽出了藏在床下的精钢刀,见是我在踹他,又仰面朝天地躺回床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胜哥,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僵尸踩我呐!”
看来,这丫昨晚上吓的不轻,就容他再睡会儿吧。
我起身到外面的停车场。从车里取出几套备下的新衣服。回来时,见半仙在宾馆大堂里,正和前台的迎宾小姐唠得火热。
见我起来了,半仙打老远就招呼,“睡得咋样?!喊鬼子一起吃饭了。”
还是昨天的包房,半仙叫了一成细的满清八大碗,我塞给服务员五十块钱小费,估计在这儿很少能收到小费,服务员不再报怨昨晚留了包房空等一晚上挨了老板的骂云云,喜滋滋地掩上门去玩手机QQ了。
半仙抿了一口“七粮液”酒,“嗯,真正粮食酿的酒,现在这样纯粮酿的酒难找了,醇香,好,好。”
“半仙,别总神神秘秘的吊我们胃口了。昨晚惊心动魄,哥儿几个小命可差点就丢了几回了。你说那个什么赫伯是什么人呐?!”鬼子问。
“满族神话传说里,赫伯是一个半神半魔式的存在。主管群山、土地和羁押鬼怪。同时,他还有个嗜好,专食新生小儿的新鲜心脏。”
“就类似山神土地的神,吃小儿心脏?啧啧,真是重口味!这魔性可够大的了。”鬼子说。
“我们碰到了赫伯,绝对不是偶然。当时,天就要亮了,我们一路却魔煞、焚鬼兵、退恶灵,在太阳出来前的那么短时间里,赫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完胜。”
“看来,我们穿的那件写有梵文金刚经的衲衣,赫伯也要惧怕三分!”我说。
半仙点了点头,说“这件衲衣,骗过了赫伯,他猜不透我们什么来头。之所以把我们送过山坳,就是想摸摸我们的底,他说的那些话,就是给我们一个警告!”
“他说什么了?我还记不太清了。好像是有点警告的意思。”鬼子说。
“他说‘连神明也要顾忌的东西,我们不要招惹’、‘让我们好自为之’之类的。”我说。
“差不多,这是对我们的警告。”半仙说。
“这条路真正凶险,不知通到哪?!是不是宝藏!”鬼子问。
“不好说。这条路藏宝图里并没有标记。但花费这么大的周章,布下这么多的鬼怪,不是一般人能能做到的。肯定是一个重要的地方。”我说。
“一开始,我就怀疑。”半仙说,“去漂流前,我就说过,从风水上看,这里明显有高人布过局,但却像一盘棋局的弃子。着实另人费解。难道说,这是个表面上弃子、实际上劫杀的局。”
半仙放下酒杯,燃起一支烟,仍心有余悸地慢慢说道,“这一路上,水里面大量怨念幻化成的魔煞,数量众多的鬼兵、以谋逆为名诛杀全镇百余口而使其成为恶灵的幽灵镇。最后出现的亦神亦鬼的赫伯,分守在在各个路段,残忍嗜血,杀人于无形,他们在守护着什么?!一定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且,设这个局,需要耗费大量人力、财力,还需要有世外高人做法相助,非一般人可为,只有皇帝才会有这么大的手笔。”
“他们守护的一定是一笔数量庞大的宝藏!满清关外宝藏!”鬼子惊喜地说。
“我看未必,好像,太顺利了!”我说,“记得在北京时,半仙分析过,入关前的宝藏,入关后的宝藏、李自成和张献忠的宝藏,有可能埋藏在一起了。”
“那为什么不把这些妖邪放在新的宝藏地守护,让他们守在这不是浪费吗?”鬼子问。
“有两种可能!”半仙说,“第一种可能是‘灭口’!当朝者也怕这设局的高人后来取了宝藏,所以在面布完局后杀了布局的人。历朝历代屡见不鲜。第二种可能是‘反噬’。行巫蛊之术的人,一旦受到攻击,或耗费神元过大,自身的修为下降,就会受到自己炼制、训养鬼灵的反噬,而神形俱灭。”
“如果把四大宝藏合而为一埋藏,就要布更大的局、炼制更多的妖邪,灵怪来守护。而且,布这个局的人,有役鬼驱神、改天换地的能量。绝不可能被人灭口。那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在四大宝藏合而为一埋藏地布局时,在最后被反噬。也就无法再把这些鬼兵之类的往那些边驱赶。当然,也不排除,这些鬼兵无法远距离运过去。或者,新的藏宝布局里的东西,比这些鬼兵之类的更凶恶、更高级的虚空存在。”
“其实,鬼怪、恶灵自己本身并无明识。他们只会按照指令,完成他们的使命。就是击杀一切进入这个区域的生灵。即使宝藏已移走了,只要他们存在一天,仍会忠实地守护着。”我说。
“那就是说,我们看到的那座大山,就是赫图阿拉城?宝藏就埋在那下面?!”鬼子问。
“很有可能。刚才,我和宾馆里本地的服务员聊过。据说,当年的赫图阿拉城因为缺水,后来被努尔哈赤废弃,重新建了新城。就是现在的旅游景点赫图阿拉城。”半仙说。
“嘿嘿,谁也不会把宝贝宝贝藏在一个废弃的城池下面。”鬼子说。
“建城以后才知道缺水?!呵呵。努尔哈赤当年肯定是挖断了水脉,才不得不迁城。”我说。
“看来,传说是真的!我判断,那个废弃的赫图阿拉城,当年就是满清第一宝藏,也就是说,满清入关前抢掠的宝藏。后来,在入关后迁走,和其他宝藏埋藏在一起。原来精心布的局,也就成了摆设。这也正是我认为这里是一个弃子的原因。”
“你说,满清为什么要把宝藏迁走呐!按理财来说,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才是最重要的!”鬼子说。
“呵呵,鬼子,真有你的。竟然用现代理财的观点来解读历史的思维。”我说,“你和当年的历史环境联系起来,就会发现,满清真可称得上用心良苦、深谋远虑。这些宝藏,就是留待一旦战败退出中原以后,还能东山再起之用。而如果真的战败了,八旗兵退出中原,建州,也就是现在的赫图阿拉,必然是众矢之的、首当其冲,战略、战术攻击矛头全会指向这里,若是重重包围之下,光有金银财宝,没有粮草、兵源,根本没有用。当年,满清皇帝不许汉人踏入关外一步,营建埋藏宝藏的宝库,必然是机关重重,重兵把守,万分安全。相比之下,分开存放,反倒是知道的人多了,更不安全。”我说。
“那我们还去不去赫图阿拉旧址?!”鬼子问。
“去,一定要去!”半仙说,“一是可以难我们的判断是不是正确;二是和他们斗斗法,多领导领导满清高人的功夫,对我们今后寻宝大有好处。这第三个嘛,可以寻找一些宝藏的蛛丝马迹,毕竟,我们只有半张藏宝图!”
“半仙,你说能役鬼驱神的高人,现实中存在吗?!”鬼子问。
“你们看这张图。”半仙拿出一张旧的新宾县地图,“这张是我刚才从对面地堆上淘来的。你们看这儿,漂流的红河谷,到这儿,我们住的宾馆。”
半仙手指着地图上的路线和距离,说“地图上并没有标记有路,我量了一下,大约的距离,如果步行的话,最多三个小时。我们昨晚竟走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这么长的时间,我们究竟在哪?!”
我和鬼子相视无语。
“这段距离,应该是在时间和空间上被除数无限放大了。如果不是正赶上天亮的时间,怕是很难走出来。”半仙说。
“还好这个人早已做古了。他留下的迷局弃子还这么厉害,若是在当年,怕是我们早已被干掉了。”我有些后怕地说。
半仙举起杯子,喝干了杯中的酒,说,“走,我们再去闯一闯!”
“现在就去?!”鬼子问。
“现在是下午一点四十分。我们现在开车过去,二点钟到四点钟,是秋天至阳之气最旺的时辰。所谓正神主位,天罡醮魁,精阳道法。”半仙说,“过了这个时辰,就很难说了。不过,这次,东西要全都带上,特别是要万分小心!”
“可是,诺大的山,我们怎么找?不如把‘家伙’架起来,先勘探一下有没有‘矿’!”鬼子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打听过了。那座山脚下有一个山神庙。别忘了,满族神话里的山神就是赫伯。”半仙说。
“古时老人说,‘头上三尺有神灵’。以前,我还真不大信这些鬼神魔灵,这几天可真长了见识。半仙,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早上遇到的是真的传说中的赫伯。那你们还记不记得他的警告?!”我说,“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你有把握和他对抗吗?!”
“我想,大白天的,应该没有什么事吧!”鬼子说,“我们距离他好几里地呐,他不会这么嚣张,大白天也出来做法?!”
“鬼子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考虑了这点。无论如何,我们还要试一试。”半仙说。
既然大家都坚持要去,我也只好同意。可心里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感觉有些冒进了。
检查了一遍应该带上的一应物件,我们走出宾馆,准备从停车场开车去赫伯庙。
走着走着,我感觉原本秋天里特有的清朗、舒爽天气,变成混沌起来,仿佛有谁抓起一把淀粉从天上向下扬了下来,空气越发的沉闷,附近的狗儿狂躁地吠着、无目的地向天上扑。突然,地动山摇般的一阵晃动,感觉天空在晕眩地下坠,地面开始倾斜,一阵阵尘埃从地面腾空而起,扑面而来,路边村民临时搭建卖山货的小棚子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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