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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特种兵-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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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语琳一眼,然后上前把象牙拿了出来。
语琳凑到韩逍身边,低语:“考古工作者曾在三星堆遗址之后兴起的金沙遗址中找到了堆积如山的1000多根象牙,在世界范围内,还从没有一个遗址出土过这么多象牙。三星堆遗址中也有象牙,不过数要少一点。”
韩逍看着语琳眨了眨眼睛,期待着她的解释。
语琳娓娓道来:“金沙遗址出土的象牙,经鉴定为亚洲象。生物学上,象有两种,即亚洲象与非洲象,亚洲象仅雄象有象牙,每头雄象两根,而非洲象则雌雄都产象牙。如此说来,金沙遗址出土的1000多根象牙应当取自500多头亚洲雄象,这足以组成庞大的象群!”
“这么多象牙是从哪里来的?”韩逍情不自禁地说。
“幸好,古人写的一些书籍中就提到了成都平原过去是有象的,比如《山海经》上就说岷江的水从岷山里流出来,那里有犀牛、大象,还说有一条巨大的蛇,可以吞下一头大象等等。”语琳一边观察着铜制群雕一边说,
“按照一些学者的观点,三星堆文明晚期,一场汹涌的洪水袭击了三星堆古国,三星堆人四处逃散,国破家亡。这场洪水不但毁掉了辉煌的三星堆文明,也给成都平原上的动物带来了灭顶之灾,笨重的大象在洪水来临时躲避不急,纷纷丧生。
“洪水过后,侥幸逃生的三星堆人获取了无数象牙,并在不远的金沙建立起一个新的国度,这些象牙也成为了宝贵的财富。因此,金沙人的象牙来源于一次因祸得福的灾难和意外。”
韩逍提出异议:“我倒更相信象牙是舶来品,否则它又怎么会出现在南方丝绸之路上的其他遗址里?比如我们现在所置身的这个古滇国太阳神殿?”
语琳点点头:“对,也有很多学者支持你的观点,因为除了象牙以外,三星堆遗址和金沙遗址中还出土了虎斑纹贝等大量海贝,这些海贝被认为来自今天的印度洋海域,绝不可能产自成都平原。”
韩逍把象牙收进了自己的背包,嘻嘻一笑:“不管它是从哪儿来的,这根象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古滇国镇国之宝,我就先拿着再说。”
得到了战利品,两人又返回到金光闪闪的拱顶空间。
“按照彝族的传说,窄一些的这条岔道是不安全的?”韩逍忍不住打量了另一个出口一眼。
语琳点点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顺原路返回。”
两人刚要往入口走,突然,入口处传来了枪声,随即是铜壁破裂的声音。
有敌人!
韩逍向前冲了几步,弯腰滚倒在大理石地板上,迅速地拔出手枪,对着入口按下扳机。
一声惨叫,一个墨镜黑衣的人跌进了韩逍二人所在的拱顶空间。
紧接着,一群黑衣人出现了。
为首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他的手圈在一个穿着咖啡色套装的小白领腰上——这个小白领看上去很清纯很温柔,绝对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韩逍和语琳面面相觑:见到华夏会太子任痕还并不算太意外,意外的是,他居然搂着韩逍曾经的秘书张雪依!
不过韩逍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奇怪:任痕和张雪依本来就在同一家公司,而且张雪依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准两人臭味相投。
任痕的身边还有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同伴,是他的小兄弟司马少康。
该来的,终究躲不了。




、三十四,夺命选择题

某一瞬间,语琳和任痕同时向着对方看去……
曾经相爱的人,曾经熟悉的身体,都已经成为过去。
再也没必要,再也不可能破镜重圆。
一切都变了。
唯一要做的,就是毫不留情地杀死对方,否则,死的就是自己。
比山还要高,比海还要深的绝望在两人眼中浮现。
痛苦,涨潮般,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两人又同时移开目光,不愿再看旧情人一眼。
语琳依偎进韩逍怀里,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任痕撇了韩逍一眼,冷笑着说:“现在当小三的越来越嚣张了。”
“小三?从感情上讲,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小三。”韩逍忽然意味深长地说,“我和语琳之间是清白的,直到此刻。只要她还是你的妻子,我就不会睡她,这是我的原则。”
所有人都怔了怔,张雪依的脸上更加难看。
韩逍继续说下去:“有一点太子应该清楚……即使没有我,语琳和你也已经结束了,甚至可能都死了。”
任痕大笑起来:“一派胡言!”他当然不愿意相信韩逍的话,毕竟他和张雪依发生关系也是在他以为语琳跟着韩逍有了什么之后。一直以来,任痕都把自己当作是受到了伤害的痴情男人!
韩逍的脑子在飞速运作,不断地思索着退敌之法。他看了看任痕身后的黑衣人,他们都举着枪,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少康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得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不要再耍花样了。”
韩逍站直身子:“你想知道什么?”
少康淡淡一笑:“所有的一切。但首先,把你找到的古滇国镇国象牙交出来。”
韩逍伸手指向较宽的岔道说:“这条通道我们进去过,除了一面暗藏矾酸的蜡墙外,它是安全。”
“你不是老实人。”少康的剑眉微微皱起。
韩逍叹了口气:“我像是骗小孩的怪叔叔吗?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
少康没理会他,让三个黑衣人进入较窄的岔道:“你,你,还有你,给我去检查一下。”
韩逍看起来既紧张又害怕,好像镇国象牙在里面似的。
三个黑衣人进去了,张雪依好奇地在他们身后张望着。
古滇王的选择题,选择错误就意味着死亡?这马上就会得到验证。
韩逍和语琳都屏住了呼吸。
一阵喧嚣声从较窄的岔道底部传来,这条岔道应该很短,三个黑衣人大概已经走到尽头了。
“一堆古董!”韩逍听见有人在喊。
难道古滇王的选择题出了问题?韩逍和语琳对望一眼,尽量地保持平静。
少康举着枪监视韩逍,任痕则拉起张雪依匆匆忙忙地往岔道里走进去。
他们在较窄的岔道中间拐了一个小弯,又走了二十多米,便到了尽头,那是一个放满了宝藏的屋子,什么蛇头剑、蛇形镂孔器、五牛线盒、六鹿铜锥、虎牛鹿贮贝器等等,丰富多彩,神态各异,令人拍手叫绝。
早一步进去的三个黑衣人口水直流,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但旋即,只听见“咔哒”一声。
墙上的缝隙里钻出了许多根锋利的钢棍,钉在一个个血肉之躯上。
除了刚刚踏进屋子的任痕之外,所有人都没能逃脱,惨遭不幸。
混乱持续了几秒钟就戛然而止,生命是脆弱的。他们的同伴无能救他们,只能为他们报仇。
张雪依的动作比任痕慢一点,没能躲过袭击,被一根锋利的钢棍刺进肩膀,猛地插在墙上。
张雪依痛苦地呻吟着,感到自己倒霉透顶:比起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直接死掉岂不是更好?
通道外的少康愣住了。
趁此机会,韩逍拖着语琳大喊:“快跑!”
但韩逍还没有迈出第二步,右肩就被一颗子弹炸开了花,痛得他单腿跪倒在地。
我太低估少康了,失误。韩逍主动把枪扔了,举起双手:“司马大哥枪下留人,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任痕也举起了枪,盯着准星后的韩逍:“少康,不要再跟他废话了,他有的是歪理和诡计!”然后又咬牙切齿地说:“韩逍,不论是从你我的身份来看也好,还是从你我的私人恩怨来看也罢,我都没有理由继续听你胡说八道了!”
少康郁闷地想:太子你要开枪就赶紧开啊,明明是你在跟他磨磨唧唧嘛。
“那你不想要古滇国的镇国象牙了?它可能是开启什么宝藏的钥匙!事实上它在你们没走的那条岔道中――我都跟你们说实话了,但你们偏偏不听,搞得我很坏一样,哎……”韩逍看上去一脸郁闷,“好,象牙我拿到了,但你们进来的时候我紧张了一下,就把它先藏在了这个空间的隐蔽处。”
少康见任痕握枪的手毫无动静,知道太子又多疑起来,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是象牙,你们收好了!”韩逍把一团东西对着任痕扔了过去。
等任痕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轰,一声巨响!
韩逍扔过来的是一枚8厘米左右的73型小型钢珠手榴弹,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拿出手榴弹的,也许,手榴弹老早就藏在了他的袖子里。
装有580颗钢珠的手榴弹在黑衣人中间引爆,一下子放倒了好几个。
任痕连退数步,但依然被炸伤了。
“任主任!”少康开了开小差。
一声闷响,少康手中的k23手枪被韩逍一拳击落在地,“哐啷”。
机不可失,韩逍左手一把捡起了少康的枪,就地打了个滚,一枪打在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后者马上倒下了。
另一个黑衣人吓了一跳,举枪瞄准韩逍。但在他开枪之前,韩逍的子弹就进入了他的肚子。
少康从一个手下那边接过把小型冲锋枪,刚要射击,肩膀上就被韩逍打中――就像他之前打中韩逍那样,都是右肩,因果报应?
不过对少康来说更糟糕的是,他背着一颗定时炸弹。而不幸中的万幸,定时炸弹没被直接打中。
韩逍拽着语琳从入口逃了出去,消失在黑暗的岔道中。




、三十五,深情的少帅

“厉害的对手。”少康喘着气,眼中居然有一丝欣赏。他使劲地按住伤口,但肩头的血还是不断地向外涌,还好,他感到自己骨头没断。
但很快,少康就想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还背着一颗定时炸弹!
他迅速地抓起了定时炸弹,把装有计时器那面翻过来。
0:33。
“嘀嗒”的钟声从计时器里传出来,韩逍的子弹一定震到了什么地方,从而激活了计时器。
0:32。
“撤!”司马少康扔掉定时炸弹,扶着任痕转身就走。
0:30。
“阿痕!”一个娇弱的声音在呼唤着。
是张雪依,她还没死?
但任痕头也没回。
少康这一行刚离开出口不远,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炸开,他们身后的拱顶空间里放射出一团红光,空气也一阵颤抖。
任痕转过头,看着红光慢慢收缩,直到震动停止。
“也许张雪依在岔道中还没有死,毕竟爆炸是在拱顶空间里发生的,我们要回去救她吗?”少康有点于心不忍。
“救她?即使她活着,也必定身受重伤,救了她也是个累赘。”任痕冷冷地回复道,“反正她是个只能玩玩的烂货,用不着管她。”
果然是冷郁太子,少康对任痕的无情感到很不舒服。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换作是他的话,也许爆炸前就会奋不顾身地带张雪依一起离开。
终于,少康忍不住问:“如果,不是张雪依而是高语琳的话,你会救她吗?”
任痕怔住,显然对这样的问题非常反感:“是语琳的话……我也不会去救,因为她已经背叛我了。”
“在她背叛你之前呢?”少康把这个**的问题继续问下去。
任痕皱了皱眉头,最后,他才深情地看着少康,答非所问说:“如果是你的话,我绝不会抛下你的,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么重要!”
少康心中一动,低声说了句:“谢谢。”
“对了少康,我妹妹就快从美国留学回来了,我把她介绍给你如何?”任痕忽然很想和少康成为亲人。
少康平静地摇了摇头,往前走了:“谢谢任主任,但我可能不会再有女人了。”
“为什么?”任痕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没有人可以取代小云的。”司马少康的声音越来越小,“更何况我已经对不起两个女人了,优玛还有小云,都是我对不起她们……优玛,她本来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现在……她是我的杀妻仇人,可我不会对她下手的……”
……
再说语琳和韩逍。两人狂奔了很久,直到背后传来爆炸声,才缓缓地停住脚步。
“从感情上讲,我的确对不起他。”韩逍扶着墙壁一声叹息。
“这不像是你说的话,毕竟我们一直都‘发乎情止乎礼’,没有越雷池半步。你刚才说得很对,即使没有你,我和他也已经结束了。”语琳从后面搂住韩逍,“即使你是穷困潦倒的待业者,在我眼里,你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果还能活着回去,我就跟你一生一世,我发誓。”
韩逍转过身,捧起语琳的脸庞,用力地将她埋入了自己怀中。这样做的同时,这位七尺男儿也不禁像个孩子般地啜泣起来:“乖乖,我也不能没有你,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待了。”
谁说男儿不能哭?一个一直为她遮风挡雨的大丈夫,突然就哭得如此深情,这又怎么能不激起语琳的爱怜之心?毕竟她已经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了。
事实上,语琳一直不清楚她和韩逍谁更年长,但她知道他喜欢听她叫逍哥,既然这样,她就这么叫着……
“我想去救一个人,不知道你会不会反对。”韩逍忽然想到了什么。
“谁?”语琳轻轻地问道。
“我们在拱顶空间的时候,张雪依就一直在岔道里呻吟,她应该还活着。现在拱顶空间被司马少康炸掉了,但张雪依被困在岔道里,也许没死。”韩逍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语琳的额头,“毕竟她是我秘书嘛,我们相处了半年……当然,我跟你都能保持住清白,跟她就更不会有什么奸情了。”
语琳淡淡一笑,拉住了韩逍的手:“走,我们去救她。”
……
黑暗中,张雪依已经没有了哭泣的力气。但她还活着,痛苦地活着。
那根钢棍从她的锁骨下面贯穿了她的肩膀,把她钉在墙上,但没有碰到主血管和肩胛骨。
血不断地从咖啡色的小套裙中渗出来,可张雪依不敢动,因为动一动就痛得难以忍受。
突然,一束光芒闪过。
张雪依以为是幻觉在作怪,但岔道里的光亮越来越强……
两个人影慢慢靠近,他们举着手电。
光芒强烈刺眼,张雪依不禁伸出手挡住眼睛。
她从指缝间认出了这两张熟悉的脸,韩逍和语琳。
韩逍向她招了招手:“小美女,我们是来救你的,但你不要再勾引我了哦。”
他说着就走上前去,用力地抱住了插在张雪依肩膀上的钢棍,狠狠地往后一退,心道:咳,真沉!
“噗!”一蓬鲜血从张雪依的肩膀上飞溅出来。
语琳赶紧上前,用拓跋纪刚才给她的消毒水和纱布帮张雪依包扎好伤口。
然后,两个人带着张雪依走出了已经被少康炸得面目全非的拱顶空间。
但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下方传来!
语琳、韩逍、张雪依都握紧了手里的枪。
随即,拓跋纪从一个梯子上探出了脑袋。
“阿纪!”韩逍喊道。为了不吓到同事,他又加上一句,“我是韩逍!”
拓跋纪一行出现在韩逍三人面前,枪已上膛。
“放轻松点!”韩逍搂着张雪依跑上去拍了拍拓跋纪的肩膀。
语琳向李莉莉冲过去,两姐妹抱在一起。
“哈哈,终于找到你们了!”朱军开心地大笑起来。
杜子默谨慎地打量了张雪依一番:“你们怎么和她在一起?”
语琳淡淡一笑:“说来话长了。”




、三十六,性的祭祀

“你们找到蝶儿了吗?”拓跋纪迫不及待地问韩逍道。
“找到了,大祭司那个变态说她是古蜀王室的后裔,还说要跟她……跟她生一个血统高贵的宝宝!”韩逍一边抓头发一边说。
“蝶儿现在在哪?”拓跋纪气得跳了起来。
“不知道!”韩逍摊开双手。
“大祭司还没有动蝶儿,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语琳意味深长地说。
“是呀,我也很奇怪,他又不是我这样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韩逍看了语琳一眼,扮了个鬼脸笑起来。
“性的祭祀!”语琳依旧一本正经,“既然他把自己跟蝶儿的结合描绘得那么神圣,也许,他会把他们的第一次结合当作是一种仪式。”
“这个老变态!”拓跋纪对着铜制的墙壁踹了一脚。
“原始宗教都把性看得很神圣,用专门的性结合仪式来为全族祈福。”语琳说到这就停住了,有些东西她说不出口:原始人认为**和**拥有超自然的力量,它们决定和控制着人的性行为和生殖行为,人们只能顺从它们,才有欢乐,抗拒它们就会伤害身体。
原始人还认为**的欲仙欲死是神灵的恩赐,*是人和神沟通的唯一渠道。
因此,原始人虔诚地对待生殖器塑像,不但举行各种朝拜、祈福仪式,还要用各种珍贵的东西来祭祀它们,从食物到活人。
“那大祭司会带蝶儿去那里举行……仪式?我们直接去祭坛救蝶儿。”朱军提议,“祭坛在哪?”
“应该建在是露天,因为根据原始宗教,月光是神灵赋予大地的,拥有特殊魔力。”语琳想了想说,“我们往上走,既然这个迷宫建在一座山中,那么,我们走到山顶遇到蝶儿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那走!”拓跋纪向大家招招手,带头往迷宫的高处走去。
杜子靖走在最后,他给走过的路线都标上了记号,以免重复。
在迷宫里转了两个小时后,语琳一行看到了月光,找到了迷宫顶部的一个露天花园。
花园里果然有一个的祭坛,祭坛上画满了古老的图案――原始而狂乱的男女交合场景。
望着那些古老的图案,语琳故作镇定,张雪依目光迷离,朱军尴尬地低下头去,杜家兄弟相互报以猥琐的微笑,李莉莉不以为然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韩逍想和拓跋纪调侃几句以缓和气氛却不知道该从哪一句说起。
至于拓跋纪么,事实上他根本没精力也没心情去关注这些图案。
再看那个祭坛,它极像是一个女阴,中间凹陷,粉色的边缘光滑如蚌肉。祭坛周围还有八根酷似男根的闪亮铜柱,威风凛凛地**着。
蝶儿跪在祭坛上,*的身躯在月光下格外晶莹。
“蝶儿!”拓跋纪右手握“沙漠之鹰”,左手向着蝶儿伸出去!
“阿纪哥哥!”蝶儿也看见了他,本能地用双手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一排哈尼族人端着小型冲锋枪――乌兹冲锋枪冲过来,“砰砰砰砰……”
拓跋纪左躲右闪,在子弹间跳着死神之舞。韩逍等人连忙上前协助,但哈尼族人人多势众。
韩逍从包里摸出了一个瓶状的烟雾弹,扯开拉弦,往拓跋纪前方扔了过去。
借着黄白色浓烟的掩护,拓跋纪一下子冲到祭坛上,拦腰搂住蝶儿,再动作优美地从祭坛上飞下来,就像是最浪漫的武侠剧的男女主角。
“快看!”韩逍朝大家招了招手,指着前方的一辆白色面包车――看来这座山的一面是河水,而另一面是通往外界的山路。
随即,他就一手搂着张雪依,一手搂着语琳,向面包车冲了过去。其他人也紧紧跟上。
杜子靖看了看四周,见拓跋纪还在“耍酷”――一只手抱蝶儿,另一只手抢了一把哈尼族人用的乌兹冲锋枪扫射,动作潇洒如行云流水,真把自己当楚留香了?
“快点!还装逼啊?”杜子靖骂了一句。
两个哈尼族人冲过来,刚要对着杜子靖开枪,就被朱军和李莉莉一人一个,打死在地。
“我们又见面了!”韩逍前方白影一闪,一个美女冲着他倾城一笑,眼睛略微有些凹,眉宇间流露出一股浅浅的哀怨。
“优玛?”韩逍不禁自言自语了一句。
优玛淡淡一笑,紧接着,她又把一支刻着太阳纹的铜箫放到唇边吹奏起来。
一阵诡异的箫声逐风而行,随后,“咝咝”的声音传来。
蛇,无数的蛇随着优玛的箫声扭动着,朝着韩逍一行快速行进……
忽然,张雪依只听见一声巨响,子弹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呼啸了过去,随即,一泡腥臭的东西溅红了她的香肩。
张雪依转过身,就正好看到一条青色的蛇从她头顶的树枝上掉下来,吓得她“哇”地尖叫出声。
“这条蛇已经被我射死了。”韩逍边说边后退几步。
同一棵树上,两条蛇像弹簧一样地射向了李莉莉,几乎一下子就到了她面前。
但“嘭嘭”两声,李莉莉就把飞到了面前的蛇给打爆,满脸都是红色的蛇血也不眨一下眼睛。
这个时候,她听到朱军叫道:“我快没子弹了,来个人帮一把!”
杜子默踢飞一条蛇后就往朱军那边跑,顺路又放了一枪,打飞了另一条。
不过朱军也直接拿着枪管,把枪托当锤头,一下子就敲扁了一个蛇头,然后把整条蛇踢了出去。
韩逍已经上了车,坐在了驾驶座上,并把张雪依抱到身边的副驾驶座上放下。同时,语琳也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一边守着车门射击,一边让大家赶快上车。
一条蛇已经滑进了车子里,对着语琳吐出了红红的舌头。
语琳胡乱一枪,居然还打中了,那条蛇立刻就肚子朝天掉在了地上。
但是大量的蛇把车子外面的拓跋纪、蝶儿、朱军、李莉莉、杜家兄弟都围了起来。
拓跋纪急中生智,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酒精灯,往地上一砸,然后又用打火机轻轻一点――“吼”强烈的火焰冒了起来!




、三十七,杀死战友的勇气

那些蛇怕火,都畏畏缩缩地不敢游向火焰……
但是火光越来越暗,蛇的包围圈也越来越小。
杜子靖看了看四周,把手枪递给哥哥杜子默:“我数到三,我来吸引这些蛇,你们就拼命跑到韩逍的车里去!我动作快,等你们上去了,我再跑过来。”
还没等杜子默拒绝,杜子靖就猛地一跳,扑进了蛇堆里。
马上,蛇像潮水一样地涌向了杜子靖,其他人的眼前出现了一条生路。
“弟弟!”杜子默大叫一声想去救他,但朱军一把拉住他,硬是拖着他跑向了韩逍的车子……
李莉莉已经退到了韩逍的车边。
“姐姐!”语琳猛地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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