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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穿越变形男-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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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响绝后,两人仍然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良久,绿衣女子把古琴轻轻挪开,交由侍女:“公子可听过此曲,又有何感?”
感情这是在考较自己,小佛赶忙调出脑内资料,细细组织道:“此曲乃是古神曲《古风操》吧,文王所作。其为趣也,追太古之淳风。谓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其俗也,熙熙然如登春台;以道存生,以德安形。其民甘食而乐居,怀土而重生,形有动作,心无好恶。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无有好恶,无有嗜欲,此太朴之俗见於世也。不知在下解的可对?”
此番话原是明代朱权《神奇秘谱·太古神品》中的语句,此番读来,量她也不曾知晓。
听完小佛解释,绿衣女子和白衣人都深为震惊,此曲乃是机缘巧合而得,未曾让人听闻,知者更是寥寥,没想到小佛不仅一语道出曲名,竟解的如此透彻,甚至多过两人的精研之意。
只见绿衣女子站起来盈盈一拜道:“公子博学如斯,小女子自愧不如,敢请公子弹奏一曲如何?”
小佛一听,也是兴致高昂:“好,既然得闻此神曲,在下也献丑了,虽然在下听曲甚多,这琴艺却是一般,还望二位莫要嫌弃。”
搬过古琴,放在膝上,小佛想了想,还是那首《蝶恋》自己弹的比较熟,再加上鸣琴公主的配乐,想来效果不差,于是闭目沉思片刻,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
一边弹,小佛还轻声地唱了起来:“想要对你说,不要离开我,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孤单的时候,谁来陪伴我;还记得你许下的承诺;天上多少云飘过;地上多少故事正传说;天广阔;地广阔
;天地痴心谁能明白我;风中多少花飘落;雨中多少往事成蹉跎;风婆娑;雨滂沱;风雨中你却离开我……”
一边唱着一边想着鸣琴公主那轻怨的面容,时空穿梭的寂寞与悲喜,尤其是唱到风雨中你却离开我时,眼中泪水滑下,感伤至极。
琴声袅袅而绝,却余韵悠长,与绿衣女子所弹确是不同,绝对的不同,你看那女子脸上纵横的泪珠儿,已知她被此曲感动的不轻。
“公子真乃性情中人,此曲让人心神俱颤,不能自拟,比之上古神曲更感心扉,此曲何名,可否相赐?”绿衣女子泣声犹在,却眼有异光,情窦初动已明。
“当然可以,此曲乃是在下所作,为无聊时之弹奏尔,既然小姐喜欢,我即可将曲谱送上,不知船中可有纸笔?”本是游春玩兴,既然曲散,却得此际遇,小佛心内亦感动不已,将此曲送与知音,有何不可。
“公子,船上没有纸笔,可否随我回到府中,再行相赠呢?”绿衣女子睁着期望的大眼睛,看着他。
“当然可以,我初到此地,正无处可去,打扰了。”
一行人快快乐乐地下了船,往一处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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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夜宿书香门弟
更新时间2012222 11:17:01  字数:2331

 太湖边景色宜人,一行人走走停停,边欣赏风景边聊着不着边际的话,尤其是那绿衣女子,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小佛搭着讪,一路上,颇有欢快之意,虽然仍然带着面巾,微风吹起半边时,小佛却是瞧见了那面巾下的姣好面容,也知道了这个中年文士是她的父亲,今日春游,得遇小佛,也是一件幸事,是以,几人相谈甚欢。
“郭公子,你刚才弹的那首叫《蝶恋》的曲子,真的是你自己写的吗?”绿衣女子一脸神往地问道。
“当然,我是一个游历于世间的浪荡子,除了会点琴艺,别无所长,这首《蝶恋》正是在下所作。”一点也不脸红,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象自己随时可以再做上几首的表情。
“听公子琴声中带着一股空幽之意,不知可有什么故事?”
小佛一听,知道她的好奇心又发作了,沉思一下后:“此曲乃是为一位伊人而作。”
听他说出此话,绿衣女子身子一颤,似有所感,但仍然一脸笑意地说道:“果如我所猜,此曲情意深重,隐有别情,当是为公子心爱之人所作。”
小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辩解,只是抬头看了一下蓝天:“不知小姐名讳,可否见告?”
绿衣女子把眼光投向那白衣文士,征询道:“父亲?”
那文士也是颇有为难地看了二人一眼,似乎不愿让小佛知道,但看到女儿眼中那期望的眼神,不由叹口气道:“也罢,既然相识一场,我便告诉你吧,这是小女蝶衣,我姓顾,字长康,公子可知我名?”
小佛一听,名字不错,不过却不认识,只是这顾字让他想起那个人来,不由问道:“先生也姓顾,不知顾先生可知道这城中有一位名家,叫顾恺之的可否引见?”
这文士一听,哈哈大笑,连那顾蝶衣也是捂着小嘴笑个不停,让小佛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见那文士抚须笑道:“公子为何想要结识此人,他有什么可引见的。”
小佛一听,不由晒道:“顾大人这就不知道了,此人号称三绝,你道是哪三绝?”
顾长康这时真有些忍不住笑意了,哈哈笑道:“哦,难道你知道?”
小佛卖弄地一摆头道:“当然。”
“此人多才艺,工诗赋、书法,尤精绘画,尝有才绝、画绝、痴绝之称。是以人称三绝,我听谢安说过,此人乃我东晋书画界第一人也,与曹不兴、陆探微、张僧繇合称“六朝四大家”,如此名人,大人怎会不知?”说完,还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几人一听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看小佛就象看外星人一样。
顾蝶衣一边笑一边指着小佛道:“你才是三绝呢,那痴人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认识,还卖弄学问,真是笑死我了。”
小佛一听,不知所以,看着众人,突然惊醒,难道,这顾长康就是那顾凯之不成?不由奇道:“怎么可能,他叫顾长康,人家叫顾恺之,岂可混为一谈。”
顾长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听到这儿,才好不容易止住笑道:“你小子真是有趣,老夫说的是字长康,名字乃是顾恺之,难道我小名虎头,你叫我顾虎头不成?”
“顾虎头,怎么跟我们家的那只小猫重名了,你可不要侵权哦。”明白了这场误会,小佛倒是挺的住,看他笑的那个开心,不由取笑道。
顾恺之一下止住了笑,倒是顾蝶衣笑的更厉害了,她这个老父亲,一向是痴迷于绘画和诗赋,今日里好不容易把他拖了出来,到湖边鸣琴听曲,没曾想遇到小佛还真不把他当回事,竟然敢叫他顾虎头,这下,看他怎么办吧。
“臭小子,你叫我什么?”瞪着一双大眼,怒视着小佛。
小佛笑意正浓,没理睬他的狐假虎威,一扭头道:“顾虎头,怎么了,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顾恺之见镇不住他,不由转怒为喜到:“你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放肆,竟然敢直呼老夫本名,看来,这顾家你也不必去了,找你家猫儿玩去罢了。”
小佛一听,这可不行,伸手拉住他道:“好了,顾大人,不过是个玩笑,何必当真,走走走,我想去的不行,你就别为难小生了。”
没曾想这家伙根本不受劝,一别头道:“不行,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小子我看着太过顽皮,不适合作我的门客,你还是找你的三绝去吧。”
“老大人,我陪个不是还不行,我上哪去找三绝呀,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顾恺之想想也是,不过,小佛这小子自己还是挺喜欢的,有见地,不作做,任性而为,这在当前少年中真是少见,倒也有些舍不得,不过话已出口,岂能更改。
见他默不作声,小佛有些丧气,转过头看向蝶衣,这姑娘此时倒是止住了笑,正好奇地看着小佛,见他看自己,会心地一笑道:“好啦,我还等着要郭公子的琴谱,你老人家就大人有大量,让他去吧。”
这时顾恺之才找了个台阶,哼了一声,带头行去。
顾府就在离太湖不远的一座小山下,亭台楼阁,倒也清幽雅致,不过,并不算大,只不过是一户富足人家的模样,倒叫小佛有些意外。
院内修竹芳草,小桥流水,拾掇的倒是满有情趣,小佛见池中养的也是一群白鹅,不由笑道:“没想到顾大人也喜欢白鹅,跟那王羲之倒有些相像。”
听他提到王羲之,顾恺之有些诧异:“你认识王羲之?”
“当然。”小佛把参加兰亭集会的盛况讲了一遍,羡慕的顾恺之不住地神往,原来,此次盛会他也想要参加,可是因事未能成行,当他听到王羲之所做兰亭序及三十七位名家诗集时,不由懊恼不已。
知他喜欢诗赋,小佛不经意地说道:“我倒是有一份临摹本,不知先生要看不。”
一听这话,顾恺之欣喜若狂,忙伸手道:“快拿来,解我饥渴。”
不过小佛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大方的人,别过身子道:“慢着,这临本可是我请王献之亲手所做,你就这么要过去,是不是它太不值钱了。”
一听这话,顾凯之竟然急的搓手顿足:“那可怎么办,郭公子,郭兄,你就别难为我了,快借我一阅如何要?”
小佛不为所动,仍然伫立在那里,轻描淡写地说:“这可不行,要看,拿东西来换,送你都行,关键看你东西值不值得我来换。”
顾恺之狂奔而去,一会,抱来十几个卷轴,送到小佛面前道:“这都是我多年来的精品之作,你看看,值不值得你来交换。”
打开几幅一看,确实是精品,而且都盖有他的私章和题跋,绝对是精品,不由笑逐颜开:“嗯,够了够了,我看行。”
是夜,小佛便夜宿顾家,并未因得名画而离去,至于为什么,想必是那蝶衣之故吧。


第298章 谢安找碴来拼酒
更新时间2012224 10:26:07  字数:3052

 已近四月,园中桃花含苞欲放,又是一年春来早,亭台楼谢于清晨的雾蔼中悄然伫立,料峭的春风带着一丝微凉掠过清冷的湖水,惹起一片春波,院外的柳树已是绿叶如茶,装点出一丝丝轻嫩的绿丝绦,晨雾中带来太湖湿润的气息,如二八佳人,吐气如兰,醉人心脾。
早早起来,小佛见院中无人,伸手拿出一把七星宝剑,将那学自班超的班家十八式幻影剑法练将起来,一时间,剑影重重,如梦似幻的剑光在院中腾拿跳跃,如一团光球削气无声地跳动着。
此时,还有一人站在小桥的尽头,坐在那湖心亭中的石台上,悄然而视。正是那昨日的抚琴玉女顾蝶衣,也不知何故,一夜无眠,早早起来便来到这往日里最爱的湖心亭里,想要平静一下心绪,却不曾想,远远见到一团光影在院中舞动,不由好奇地站起身来,悄悄往光影移去。
小佛却是不知,虽然这班家剑法注重实用,不太花哨,可是这人非人的体质却舞的甚是带劲,不求招式,只求速度,而且剑锋侧立,削风无声,却只有刷刷的砍削声,密集起来,却也是耳听可闻。
转眼间,练了个七八遍,身上微微出汗,神清气爽,不由想要长啸出声,可是突然想到这是顾府,硬生生压了下去,立身站定,长长吐出一口清气,挥手收起长剑,却不曾想,听到一声咦的惊叹声。
回头望去,那人却在水波潋滟处,露出一张俏脸,正惊奇地看着自己。
“蝶衣?起的好早哦。”小佛料她定是看到自己舞剑,方才出声。
蝶衣今日里穿的是一件薄软的水绿丝制长裙,外罩一件嫩黄小皮裘,领子是一圈蓬松的青灰毛领,远远望去,若不仔细瞧,真如那湖边一枝俏迎春,赏心悦目。
款款而来,伸手拿出一方丝巾递上前来:“郭公子,擦擦汗吧,刚才是你在舞剑么?”
小佛接过,刚要擦却闻到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怎好意思擦自己的臭汗呢,不由笑道:“蝶衣的丝巾好香,我可不舍得用,不如送与我做个纪念如何?”
蝶衣一听,好不羞涩却心内暗喜,嗔道:“人家好好地送你丝巾,你却说什么调笑话,好不知羞。”
小佛一听,话里有话,虽是嗔言,却明白说了,是送的丝巾,知她脸薄,略一正色:“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你别再叫我郭公子,叫我小佛就可以了,我喜欢别人这样叫我。”
二人打趣过后,更觉得心意相近,见蝶衣双脸嫣红,俏色可餐,便生了些心思:“蝶衣?”
“嗯?”
“你可许了人家没有?”
听他如此突兀地问话,蝶衣身体微颤,不由红着脸说道:“尚没,问人家这个问题干什么?”
小佛自觉问的唐突,亦不想如此直白,便转口道:“蝶妹如此可人,为兄真不知何人能有此福气,得你青睐,为兄一想起这个问题,就心痛不已,不知为何。”
瞧人家此话说的,多么的耐人寻味,那蝶衣本就是聪慧女子,听出小佛隐隐有表白之意,不由心意大乱:“小佛,你这样说,叫人家如何回答你,你,你坏死了。”
说罢锤了小佛一记粉拳,扭头跑去,脚步轻盈,如一只粉蝶,隐入花径不见。
正迷醉间,却听到院门口传来叫门声:“顾兄在家吗?老谢来了,还不快开门。”
门房赶忙上前打开大门,迎他进来,一进院,这老小子就看到了小佛,眼神一怔,似乎在哪见过,却不确认,附耳问了一下门房,方自笑逐颜开地快步走来。
“郭贤弟,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上前一把抓住小佛的胳膊,仔细瞧起来。
“行了,谢老哥,你不都问完门房了么,还装什么装。”自从兰亭一见,小佛对谢安这老小子还是有点积怨的,说起话来,随便的很。
“好小子,果然是你,没想到你这小子竟然藏到老顾家里,是不是又看上了老顾的漂亮女儿了,你小子可得悠着点,这老顾可不是什么正常人,痴的很,你还是回家抱你那三个俏老婆吧,也不比那蝶儿差哦。”不知为何,这谢安见了小佛就变的贫嘴起来,本来有点郁闷的心情,一见他竟然好了不少,你说怪不怪。
“老家伙,你少拿我那三个老婆说事,上次在兰亭,你想陷害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谢安一听,心内那个冤呐,不由气道:“你小子胡说八道,我陷害你,那流斛每次到你那儿都拐弯,我看是你使诈才是,你怎么倒怨起老夫来。”
“行了,看你急的那样,算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了,我是想说,你害的我没喝够酒,你倒嫌它拐弯,真服了你了。”
谢安一听,白眼急翻,这小子嘴可真贫,翻来复去的都是他的理。
正聊着,顾凯之穿戴整齐跑了过来,见两人正打嘴帐,不由急道:“郭公子且住,快来拜见……”
谢安一摆手,接口道:“顾老头,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小子,连我这个谢大师爷都敢顶嘴,嗯~”
顾恺之一听,知道他是不想小佛知道他的身份,需知,此时的谢安已不是当年那个教书匠了,这顾恺之虽然痴,却还不敢得罪这位往日的知交好友,立即改口道:“对,谢师爷,这小子是我前几日从湖边捡到的,虽然不羁,却颇为有趣,却不知顾、顾师爷怎认识他的。”
“这小子可不简单,那日我们在兰亭便认识了,是挺有趣的。”谢安说道。
这时顾凯之也想起来了,小佛去过兰亭会,当然认识谢安,不由大为放心:“既然是老相识,我也不用介绍了,走,喝酒去。”
谢安一拉小佛,眨眼道:“小子,上次酒没喝足是吧,这回,让你喝个饱。”
小佛莞尔,谁怕谁。
酒桌之上,一盘鸡蛋炒尖椒,一盘卤牛肉,外加七八个小炒菜,量虽不多,贵在精致可口,再加上那一坛窖藏女儿红,三人一待坐定,这比酒大赛便正式开赛。
谢安自恃酒量嫌酒杯太小:“老顾呀,这小子酒量不小,上次兰亭集会他竟然说没喝够,这次,你老兄就破费点,把家里的烈酒拿出些来,我倒要试试这小子有几斤几两。”
“既然谢兄说了,老李,去把咱窖里的那两坛好酒拿来,今个大家喝个尽兴。”
谢安见老李拿酒去了,得意地看着小佛:“小子,今天咱也不行什么酒令了,就拼酒,要是你小子能拼过老夫,老夫倒着走。”
小佛不以为然:“倒着走,那你是真喝多了,这酒还没上,你怎竟说此糊涂话,要是拼酒,就得有点彩头,不然,谁没事跟你拼呀!”
“嗯?彩头,这可不好办了,我这出门也没怎么准备,老顾,你有什么好东西没有,拿来当彩头,等下我再还你。”
顾恺之一听,又想讹我,不由露出为难的脸色:“这个,不是我老顾吝啬,我一穷画画的,哪有什么彩头,还是谢兄自己想想办法吧。”
这老谢一听,不由对顾恺之另眼相看,不知什么时候这老小子竟然学会推磨了,不由眼珠一转,坏心眼动了动:“老顾呀,这样吧,我看这小子对你闺女有那么意思,不如就用你闺女做个彩头,要是他赢了,你就把你闺女许给他吧,你放心,我亏待不了你,这小子不是一般人,虽然心眼挺多,不过,还算是个好人,而且有我老谢在,你闺女也吃不了亏,你明白的。”
顾恺之一听,不乐意了,这算哪门子事,你俩拼酒,拿俺闺女当彩头,虽说你是一朝宰相,可也不能拿人家闺女的终身大事当赌注吧,不由摇头道:“不行,坚决不行,你们拼你们的酒,俺闺女可不能当彩头,打死也不行。”
这老谢一听,急了,好你个顾疯子,老子一朝宰相开口,你还敢不同意:“顾老头,咱以前可说过,你闺女的婚事老夫包了,你可记得?”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次也是喝高了,就这么随口一说,当时,还让谢安讹走一幅画,这会儿,倒成了他的理了,这老顾那叫一个嘴拙哦。
看他一时不言语,谢安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小子,你可得拼了命的喝,老子活这么大年纪,可还没喝醉过,你小子要想娶顾家闺女,可得往死里喝才行。”
话不多说,酒上来了,三个人各怀目的,谢安就不必说了,摆明是要整整小佛,老顾吃了个闷亏,心里不畅快,恨不能灌死这俩人,也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那小佛倒是悠闲的很,不时拱手敬个礼,不落人后地往脖子里灌着酒。
倒是顾蝶衣,听老李通风报信赶了过来,在窗外听到几人的话后心里正在不是滋味,说恼吧,心里还有那么点甜滋滋的,说高兴吧,这终身大事就戴到这几个酒鬼的手里,也是不甘,恨恨地站在窗外,倒要看看这几个人到底拼出个什么结果来。


第299章 一饮定终身
更新时间2012224 15:06:16  字数:2953

 小笨鸡,先炸后炒撒辣子,那叫一个香。陈年老酒性子烈,喝到嘴里如饮火,甘醇浓烈滋味好,喝到中流方恨少。三人中顾恺之酒量最差,酒品却好,虽然已是喝的醉眼朦胧,却是来者不拒,杯到酒干,绝不装怂。
谢安端着酒碗,脸红脖子粗地叫道:“好小子,还有点酒量么,老子看你能撑多久。”
小佛虽然未醉,却也是喝得兴起,扯开那如意锦袍,露出那弹性胸肌,一脚踏在凳子上,一手拍案:“老家伙,这酒可不比米酒,你年纪大了,还是悠着点好,跟你爷爷拼酒,你还不行。”
顾恺之虽然醉的一踏糊涂,此时却努力睁开眼道:“小佛,你小子不行,那老谢、嗝~你小小子喊谁爷爷。”
“去,顾老头,你还是别喝了,谁是谁爷爷,我是谁孙子,喝!”小佛也有些醉意,光想着喝酒了,还真论不清这辈份。
谢安也站起来了,摇晃着身子,端的酒都洒出来也没发觉:“小子,你喊爷爷也不行,老子今天非喝死你不行。”
听这话,小佛一直脖子:“谁~谁喊你爷爷了,你~是谁~老子,喝,喝~不死、不算完。老~子就~是不死之身,想死,难呐。”
谢安也不管什么不死之身了,直着脖子往里灌,虽说这古代的酒度数不大,不过,酒却是好酒,浓烈醇香,再吃上口辣到吐火的爆炒小笨鸡,那滋味,呛的屋外的顾小姐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两坛酒下肚,谢安终是支持不住了,伸着手指,颤抖地指着小佛:“你~小子,不是人,不地道,不仗义,不……不是东西,老子,喝……”
扑通一声,直接钻桌子底下去了,小佛一见,哈哈大笑,一掌拍开女儿红的酒封,抬起头来,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淋的身上一片血红却也不知,突然间,身上金光透体而出,照得屋外的顾蝶衣突然眼前一片金黄,屋内的小佛大喝一声,身体突然急速膨涨了一下,衣服全部撕裂,桌椅板凳被推到一边。
顾蝶衣冲入房里,一时间愣住了,只见小佛全身一丝不挂,身体上的皮肤一片金黄,发出耀眼的金光,仍然端着酒坛子,却任由酒水流下,而一动不动。
这可吓坏她了,上前走近,觉得小佛好象变成了一座金像,身上发出灼热的金光,但全身却纹丝不动,象定格了一样。
想走近他,却被金光灼的难以忍受,她也只能站在墙角看着,不一会,金光突然消失,小佛象抽了筋一样,倒在地上,吓的她连忙冲上前去,扶住他,只觉得他身体微热,皮肤潮红,却是晕了过去,顾不得害臊,她连忙背起小佛,虽然小佛比她高大,却是轻的很,不太费力,就被她背到了里屋,放在床上,又拿过毛巾给他擦拭干净身上,盖上棉被,呆呆地坐在床前看着他。
刚才的景象实在是太骇人了,小佛是神、是怪还是有病,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的率真、他的不羁,还有他身上的那股子淡然之气,已经深深映在她的心里,再也无法抹去。
阳光掠过树梢,慢慢西去,小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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