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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穿越变形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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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关东诸侯联盟起兵讨伐董卓,董卓被逼无奈,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便起意迁都长安,不仅在迁都前焚烧了洛阳宫殿,更是不顾遗臭万年,发掘洛阳古陵墓,搜罗奇珍异宝,席卷而走。次年,到达长安后,董卓自封为太师之职,自称尚父,逾制乘坐青盖金华车;还把自己的弟弟董旻升为左将军,封鄠侯;哥哥的儿子董璜为侍中中军校尉典兵;宗族内外的许多亲戚都在朝廷任职。
更为离谱的是董卓还筑郿坞,囤积了三十年的粮食用以自守。这一举措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体现了董卓枭雄的心性,董卓执政,法令苛酷,爱好酷刑,最喜调制相互告发之势,造成不少冤案,而且滥发货币,强取豪夺,民怨积聚,其结果如王莽一样,造成通货崩溃,世风日下。
见貂蝉年纪轻轻,却有着极强的政治敏感性和恩怨分明的立场,小佛钦佩不矣,听她意思,对董卓所为极为不耻,却又有着一股强烈的参与意识,表现出一种少女少有的成熟和睿智。
“蝉妹,听你意思,这董卓乃是民愤极大的恶贼,为何你们不取而代之,以你义父之能,又有着极好的声誉,在些乱世之中,一呼而起,从者必众,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乃是我辈当为之事,何不快哉?”虽然对貂蝉的故事以前听过,但时日久远,小佛不知真实的历史到底是如何演绎的,貂蝉又是何种角色,是以有此问。
“唉,郭哥有所不知,这董卓虽然奸毒,但绝非只知暴政的奸相,而是心思极为缜密之人,能够两次抗旨不交兵权可见一斑,灵帝驾崩,少帝即位后,何进招他进京谋位,却谋泄命殒,而那董卓却能够在此势下在北芒迎接被宦官劫出的少帝,一同还于洛阳。还吞并了了何进、何苗、和丁原的部队,掌握的京都的全部兵权,这才是他飞扬跋扈的资本,公然废少帝,改立了陈留王为献帝,群臣畏其兵权在握,不敢与之相争。他这才原形毕露,自封为太尉,掌管前将军的事务,加节传、斧钺、虎贲,后改封为封郿侯。一路高升,成为相国,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封他的母亲为池阳君。足见其乃是谋后而动,审时夺势的谋机高手,岂是义父所能取代的。”一番话下来,小佛听的是目瞪口呆,此人于风云际会之时,能够逆旨而上,所做所为,当真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与野心家了。
“这还不算,当权之后,其残忍不仁的恶性更是变本加厉,简直与山贼无异,手下士兵四处劫掠,鱼肉百姓,听义父讲有一次恶贼竟然抢劫了正在集会的百姓,将男子全部杀死,挂在车辕上,掠得的女子和财物被瓜分一空,回洛阳后,竟然宣称是战胜敌人所得,可恶至极。”这厮的狼子野性让小佛不寒而立,此贼之手段,比日本鬼子还要残忍。
“你说朝中为何无人敢于反对此贼,听个故事你就明白了。那次朝中许多官员被恶贼邀请赴宴。席间,恶贼突然站起来对官员们说要为大家助酒兴,献上一个精彩节目。讲完还狂笑不已。当时,整个宴席变成了血淋淋的刑场。恶贼把诱降的俘虏大约有几百名押到会场,那些都是北方反叛者,其实也是普通百姓,他竟先命令士兵剪掉他们的舌头,然后有的人被斩断手脚,有的人被挖掉眼睛。其手段之残忍,即使是听说的也让人心惊胆颤,心慌不已,何况亲见,许多人都吓的魂不附体,心神俱失,而那厮却仍然若无其事,仍然狂饮自如,脸上还流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这等凶残之人,史上未见,谁人还敢公然反判?”
见小佛也是一脸的惧意,貂蝉更是义愤填膺,怒气冲冲地继续说道:“还有一次,恶贼把俘虏来的数百名起义士兵先用布条缠绑全身,头朝下倒立,然后浇上油膏,点火活活将他们烧死,可谓残忍至极。此贼如此手段,即使是跟随他征战千里的将士也为之胆寒,象我义父般文弱官员,又怎敢公然反判?唉,此子不除,我大汉江山危已!”
“那就没人敢除掉他了,就甘任此厮横征暴敛,肆虐天下而无语任之?”听了董卓的恶事,小佛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见她讲的的激越高昂,最终却只是听之任之,不由讥笑道。
“放屁,当然有人敢……算了,你一方外之人,懂什么叫朝野之争,我讲与你听,只是让你防备受其毒侮而矣,自有人收拾他,你就别操心了。”刚想说到重点,貂蝉竟然突然意识到小佛只不过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差点泄露了机密,脸色憋的通红,白了小佛一眼,匆匆而去。
(PS:女主角出现,切入成功,接下来是重点章节,投票、推荐,给我动力与激情。)


第279章 风雪夜宴不欢散
更新时间201229 11:04:09  字数:2307

 窗外飞雪轻舞,雪压朱枝梅花点点开,小佛和貂蝉两人从政治谈到百姓民生,虽然话题少了些诗情画意,却多了一份惜惜之情,小佛杜撰的洛阳学子的身份也让貂蝉深信不疑,话里话外也是文绉绉的,却不迂腐,还不时露出那么点豪气,让貂蝉觉得此人虽然面如冠玉,举止文雅,不太象一般人家的子弟,却又分明呈现出一股子愤世嫉俗的文人气,说不出来的韵味。
看飞雪飘飞,小佛不禁想起一首诗来,信手一指那风雪后的红梅处:“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
住口不语,貂蝉正听的入神,赶忙问道:“怎不吟了,你怎知不是雪呢?”
小佛故意卖的这个关子,正是等她问这句话:“因为么,这后一句正是点晴之笔,想知道么?”
不假思索,貂蝉推了小佛一把,嗔道:“想,想死了,你快说,别卖关子了。”
小佛非常的受用,伸手揽住了貂蝉的肩膀,见她微微一颤,但不再挣扎,心中不由十分得意,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为了暗香来!”
“好诗,好一个为有暗香来。”一声高喝让两人猛地一震,吓的立即分离开来。
只见风雪中一人带着满身的雪花穿了过来,穿着狐毛锦裘,一身的华丽装扮,头上还带着厚厚的积雪,拍着手道:“果是好诗啊,好一句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急的老夫都忍不住要发问了。”
“义父,你何时来的,怎不知会一声,吓人一跳。”貂蝉犹自心神未定,嗔怪地说道。
“呵呵,要是知会了,怎会听到如此好诗!蝉儿,这位公子是谁?”走进屋来,抖落掉身上的白雪,一边脱着锦裘,一边问道。
见他里面是一身宫服,定是那貂蝉的义父王允了,小佛上前深施一礼:“小生拜见大人,学生郭凡佛,来自洛阳。”
“洛阳?你岂不知那洛阳已经……”听说他来自洛阳,王允睁大眼睛,狐疑地看着他,话说一半,突觉不妥。
“是的,学生确是来自洛阳,可是,家已离散,故人无踪,才寻到这长安城来。”说罢,小佛脸上现出一脸的悲戚之色,言语哽咽起来。
“唉,贤弟莫要悲伤,洛城之事,实非城人所愿,好在只是迁城,假以时日,定能找到,你且先住在我府中吧,你和蝉儿的事我也知晓了,伤你在先,是蝉儿不对,又蒙你舍身相救,老夫在这里先要谢你救女之恩了。”说罢,一施拳礼。
小佛知他乃是客气,立即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小生怎敢如此想,倒是学生于风雪路上失神漫步,以致惊扰了小姐,还请大人与小姐见谅。”
见他如此通情达理,王允倒是极为赞赏,挥手说道:“罢了,只要你身体无事,我便也心安了,你放心,你家人寻访之事,交与蝉儿便是,定能找到,来,坐吧,蝉儿,叫下人送上些酒菜来,我要与郭公子把酒赏梅。”
不多时,酒菜齐备,貂蝉在席边坐陪,二人就着可口的山西特色菜猪血灌肠和霸王别姬,喝着味道如汾酒般甘醇的佳液,三人倒也其乐融融,小佛趁着酒兴,不时打探着当朝的政事,可王允似乎有意避嫌,顾左右而言其他,总说些不相干的风月话,让他也有些无奈。
不过,谈到风花雪月,小佛可是行家里手,既然探不到消息,这吟诗做对之事,就要拿出来显摆显摆了,喝了一品甘醇老酒,小佛信口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吟声一落,王允与貂蝉同声叫好,尤其是王允,一脸的惊喜:“郭兄好文采,诗意豪迈奔放、飘逸若仙,虽然诗意惆怅,却让我等如饮醇酒,感同身受也,来,喝了这怀酒,莫要惆怅,亲人若在,自有相见之期,以郭兄之文采,他日必可成就一番事业,到那时,家人自知你之所在,何愁相聚无期乎。”
一席话说的小佛感激不已,举起怀,倒满酒,与王允对酌起来。
正在兴头上,就听门外一声大喝:“侯爷,饮酒赏梅不喊吕某,俺不请自来也。”
咣当一声,大门被猛地推开,寒风夹着雪花冲了进来,雪花落在紫铜炭炉里,发出滋滋的声间,让在座的几人一齐转过头来。
只见一身穿皮甲,头载银盔的年青将军冲了进来,双脚一跺,地面微颤,弄的屋里寒意逼人,貂蝉皱起眉头,起身推上大敞的屋门:“吕将军,你每次进门都这么大呼小叫的么,难道董相国如此纵容你否。”
听她提及董相,吕布顿时脸色一沉,满不在乎地一屁股坐到席边,把头盔一扔:“莫要提他,吕某人生就这副脾气,在哪都是如此,谁人敢说半个不字。”
王允也是皱起眉头,却招手道:“吕将军莫怪,小女嘴快,想吕将军乃是我朝猛将,自应有这股子豪气,快坐,蝉儿,再上几壶酒来,我与将军要不醉不归。”
貂蝉虽然有些不情愿,可却乖乖地推门出去了,一会,下人上来酒菜,却未见貂蝉回来。
这吕布虽然看上去粗野不堪,却甚是机灵,两只眼睛不停地乱转,见二人瞧着自己不语,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道:“候爷,这位兄弟是何来路,也不替在下引见一番。”
王允却是轻描淡写地介绍了一下小佛的身世,吕布听他只是一个落难的书生,脸上立即露出一丝不屑,顾自端起酒来:“好,这位兄弟,别费那劲了,洛阳城已是一个死城,找个球,还不如跟着侯爷或是我吕布干上一番事业,到时,自有家人来寻,来,喝酒。”
说罢,一仰脖,自顾自地吃喝起来,温侯歉意地看了小佛一眼:“郭兄弟,这位吕大将军就这脾气,不过,道理倒是不差,来,喝酒,一切有我王允,先干一杯。”
三人气氛远不如刚才融洽,不过,这吕布看来也是王府的常客,吃喝起来不管不顾,王允和小佛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聊着,待这厮吃罢,互相道了个诺,吕布便咣当推开门走了,临走还回过头问道:“侯爷,这蝉儿可不该啊,我吕某来了,也不来陪杯酒,下次,记得让她陪俺,不然,俺可不来了。”
王允却不生气,客气地说道:“将军说的是,下次一定让蝉儿陪你饮个痛快,风雪渐大,将军一路走好。”
送走吕布,王允却未落座,叫来下人,领着小佛往厢房去了,自己也披上锦裘,顾自离去,这顿饭就这么让吕布这粗人给搅活了,一夜无话。


第280章 闲逛惹祸端
更新时间201229 16:09:41  字数:3944

 次日早,小佛从暖乎乎的被窝里爬起来,看窗外风雪已停,红梅烂漫,墙头上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不由心情大好,穿戴整齐,邀上貂蝉便往长安城内走去。
两人沿着官道往热闹的东北集市而去,一路上,貂蝉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拉着小佛的胳膊一路上说个不停,来到中心官道上,远远看到有宽阔的城门,三个进出口里有不少的车马在穿行不已,貂蝉指着城门说道:“小佛你看,这就是班固《西都赋》“披三条之广路,开十二之通门”的长安城门和官道,历代君王都喜欢在长安城建都,不是没有原因的,每一面城墙都有三个城门,你猜,这儿一共有多少个城门?”
这算术还能难得住小佛,小佛装模做样地屈指一算,答曰:“十二个城门,对不对。”
“对,你个白痴,小孩子也算得出来,你还用掰手指头算吗?真笨。”貂蝉一副阴谋得逞的小模样,一时间,让小佛看的又呆了起来。
来到近前,貂蝉介绍道:“长安城的城门都有自己的名字,由北至南,东墙为宣平门、清明门、霸城门,西墙为雍门、直城门、章城门,由东至西,北垣为洛城门、厨城门、横门,南垣为覆盎门、安门、西安,总共是十二个,每个城门有三个道,我们现在去热闹的西北隅的横门大街玩吧,那儿不仅有许多作坊,而且卖玩意的特别多,我好久就想去看看,义父总是不许,把我关在家里,都闷坏了。”
小佛见她象一只出笼的小鸟,笑语嫣然,美艳不可方物,哪里还舍得拂逆她的意思,自然是点头应允。
两人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西北方向奔去,一路上,貂蝉又喋喋不休地介绍着长安城:“长安城内的宫殿分布占全城面积的一多半。城东南部为长乐宫,以前曾为视朝听政之所,现在为太后之宫。城西南部的未央宫为朝会之所,非常的宏伟漂亮,可惜义父不带我上朝,不然我也可以亲眼看一看未央宫了。未央宫北阙附近有贵族邸宅,即所谓北阙甲第,义父的府第就在那儿。桂宫位于未央宫北,西隔城墙与建章宫相望。桂宫之东有北宫,长乐宫北又有明光宫。长乐、未央二宫之间建有武库,平面长方形,内设七座库房,库房以夯墙隔成若干间,放置木质武器架等……”
小佛听的也有些迷糊,这么多的宫殿和这么多拗口的名字,自己记不下来也不想记,只是不住地点头,直到两人来到一片热闹的集市跟前,貂蝉才停止的介绍,并且从身上掏出一块纱巾围在脸上。
小佛奇怪地问她:“蝉儿,你蒙上脸干什么?”
一边系一边回小佛道:“郭哥你不知道,上次我去集市,那些男人象疯了一样地跟着我,差点把我生吃了,这次,我要不蒙上脸,这集市你也别想逛了,保证让人打破头。”
“为什么?”小佛不明白她围脸和自己的头有什么关系。
“嘻嘻,这你都不明白,如果那些人看到你和我在一块,非把你撕了不行。”貂蝉一脸的恐怖,而且还张牙舞爪地比划了两下,那意思小佛算是明白了。
小佛一脸的不屑,小声地吐出一句:“臭美,真是红颜祸水!”
貂蝉正忙着系脸上的丝巾和收拾身上的衣服,倒是没听见这句话,不然,有小佛好受的了。
两人挽着手走进集市,宛若一对小夫妻,也不知是貂蝉没心眼,还是故意这样,两人就如此自然地挽着手逛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别扭。
“郭哥,你看,这里的商铺多不多,还有那边的各种作坊,你要是想定做什么东西,都有的。”
“我有什么可定制的?”
“当然有,你应该定做一个铁头盔,这样,就安全了。”
“没事我做个头盔干什么?天上又不会掉石头。”
“当然需要,你以后和我这个大美女天天逛街,我总不能整天蒙着脸,到时候,这头盔就有用了,别人敲你的头也不防事的。”貂蝉窃笑着,终于憋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腰都笑弯了。
小佛愕然,这丫头也太自恋了吧,说来说去还不是形容自己漂亮,虽然她有这个资本,可是咱也不能这么纵容她,不然,心理变了态,整天孤芳自赏的得了忧郁症可就麻烦了。
“笑够了没有,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别把自己笑死了,你要是不想逛,我们就回吧。”一句话止住了貂蝉的笑声,因为,边上已经围上来几十个各色人等,皆是受到她这银铃般的声音的吸引而来,真是个招风引蝶的美妞,连声音都这么诱人。
拉着小佛低头就走,两人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逃了出来,来到一间珠宝铺子里面,这才呼呼喘着气,貂蝉后怕地看了看身后,拍拍胸说道:“郭哥,怎么样,蒙着脸也惹这么大的麻烦,都是你,呆头呆脑的,看见你我就想笑,我看,干脆你也把脸蒙上得了,省得我再忍不住。”
小佛无辜地看着她:“难道我真的那么帅?我想我还真得找个面具戴上才行,不然,再遇上你这样的小花痴,我非遭殃不可,唉,长的帅不是我的错,长的帅出来逛街才是不应该,我看,我们不适合出来,红颜祸水指的就是我吗?”
这番话貂蝉可从来没听说过,夸自己的人不是没有,但象他这样夸自己的人还真是少见。其实,小佛这是在拐着弯讥笑她,可是人家是古代人,硬是没听出来,仍然笑的是满脸桃花开,一脸的阳光灿烂。
最后,小佛真的扯了一块小花布围在脸上,虽然貂蝉一路上暗笑不停,可是看到小佛那怪模怪样的神情,实在是逛不下去了,两人匆匆从集市上穿行而过,来到一个人少的胡同里。
这里是官员居住区,每个门前都是石狮守门,有的还有卫兵把守,一般人是不敢到这儿来的。两人见这儿人少,便纷纷摘下了脸上的面巾,相视而笑,把憋在肚子里的笑意统统笑完,才直起腰来,眼中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味道。
正在这时,从一家卫兵把守的门里走出两个衣衫楚楚的公子,听到笑声,往这边看来,只听咦的一声,其中一位立即拉着另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向这边跑来。
走到近前,只听见一阵啧啧声:“啧、啧,这长安城里,居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李公子,今天我们可算是走运了,你看,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那位被称做李公子的小子也是摇头晃脑地赞叹不停,不过,那笑声怎么听都让人不舒服,里面带着太多的猥琐的意味。
“小娘子,你这相公与你也太不相衬了,一副穷酸相,岂不辱没了你,看见没,我二人就是这长安城里人称李门二秀的李家公子,跟我俩走,保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乐不思蜀也。”这个娘胎里就阳气不足的小子,居然就是人称李家二狗的两人,貂蝉当然知道这二人是当今司马家的二个不成器的东西,自是不怕他二人。
刚要骂出口,小佛一拉她的衣襟,挡在前面道:“二位公子,我夫妻二人从城外赶来,原是想找个小买卖糊口,我家娘子实在是高攀不起,还请二位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夫妻二人。”
小佛这招叫做引狼入室。果然,这二人一听这两人只不过是一对讨生活的穷百姓,刚才还有点顾忌的意思,这下,恶心膨胀,本来只想调戏一下的,这会,霸占之心已定。
只见后边那小子会意地一转身,跑进府里,带着两个家丁就跑了出来,指着小佛叫道:“去,把这小子给我用麻袋装了,扔城外乱坟岗,记得,别让他再跑回来。”
小佛一听,这二人可真够毒的,这意思谁都明白,直接就是抢劫杀人的话嘛,不由怒道:“二位公子,这朗朗乾坤,你们竟目无王法,想劫色害命不成?”
二人一听,哈哈大笑,那油头粉面的说道:“王法,这大汉朝谁人不知,董相乱政,官兵都可是打家劫舍的主,杀个把人,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轻松,董相才不会来管这些闲事呢!何况老头子跟董相乃是凉州一派,就是杀个千儿八百的,董相也不会管的。说白了,老子就是王法,你还是乖乖地自己钻麻袋里,往生去吧。”
听到这儿,貂蝉怒不可遏,就要发作,小佛回头淡然一笑说道:“蝉儿息怒,看你老公怎么收拾这几个败类。”
转过头,对着那四人勾勾小指道:“既然如此,小的也只有舍命一搏了,不过,这儿人多眼杂,我看我们还是到那边的小巷子里去,娘子,我们命该如此,即使死也要死的壮烈些,别让人瞧笑话了。”
二人一听,正中下怀,这在家门口杀人还真是有些胆怯,听小佛一说,简直是自讨死路:“好小子,有骨气,这下,麻袋也省了,走,我们到那儿解决你。”
小佛拉着貂蝉往巷子里奔去,可是,没曾想里面竟然是一个死胡同,眼见着几人不紧不慢的跟了过来,那架势,简直就象是看一个死人一样,有说有笑地逼了上来。
“郭哥,怎么办,我来亮明身份吧,不然,这几个人真有可能把我们杀了。”貂蝉小声地说道。
“不妨事,这几个小毛贼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你且在一边,看我怎么锄奸惩恶的吧。”说完,温柔地把她护在身后,一身正气地转过头,面向这几个恶贼。
一个家丁螋地一声,从腰里拽出一把长刀,凶气腾腾地冲了过来,后边那李公子还大声加油道:“老胡,给他个痛快,这小子挺懂事,老子喜欢。”
小佛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身形迅起,一个侧身钻到这个叫老胡的家丁胸前,一伸手,抓住他持刀的手腕,轻轻一扭,胳膊肘往他肘部一击,使了个标准的夺刀擒拿手,就听见咯巴一声,这小子的右胳膊从中折断,一股血水喷了出来,森森白骨穿过皮肤,带着筋肉。
没等他惨叫出声,小佛另一只手迅速搂住他的脖子,往屁股上一扭,也是咯嘣一声,筋断骨折,直接往生了。
小佛把他往地下一丢,没等另一个家丁抽出刀来,便冲上前去,对准他的下阴就是一脚,那小子头一低,小佛用下肘猛击他的后脑,就听见噗的一声,他连哎哟声也没喊出来,便撒手西归了。
李家二狗见小佛如鬼魅般就击杀了二人,血迹斑斑地向自己冲过来,吓的呆住了,等反应过来,小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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