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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第2季1-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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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望闭目于脑海模拟凶手行凶及处理尸体的整个过程。睁开双眼那一刻,他已对案发经过了然于胸,叹息道:“唉,这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悲剧。何老师固然有不是之处,但把她杀死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站在不远处的映柳问道。
“从你打死也不肯为晚饭结账时开始。”溪望看了看手表又道,“走吧,凶手该吃完最后晚餐了。”
“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请我吃顿饭很为难你么?”映柳白了他一眼,跟在他身后走向宿舍楼,咕噜道:“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等凶手吃完晚饭才去拘捕他?”
溪望淡然道:“这世上没有天生的杀人狂,每一个残暴的凶手都有其可怜之处。何不在力所能及的范畴内,给这些可怜人行个方便?如果我们在晚饭前将凶手拘捕,他和家人都会吃不下晚饭。”
“如果凶手收到风声跑掉,我们才可怜呢!”映柳双眼往上吊。
“放心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溪望莞尔一笑,“李老师不可能连房子也不要,那房子可花掉他母亲一生的积蓄。”

第十四章 行凶过程

溪望跟映柳来到李明航家中,母子俩刚吃完晚饭,萍姨正在收拾碗筷到厨房清洗。
“两位警官,调查有进展吗?”明航问道。
“嗯,我们正为此事而来。”溪望取出手机,向对方展示从灵萱手机上复制过来的图片,“李老师对这个图片有印象吗?”
“这女生好像是洁玲的学生。”明航看着图片面露忐忑之色。
溪望故作惊讶道:“你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图片?”
“嗯,是第一次看见。”明航眼神闪烁,不自觉地回避对方的目光,“警官为什么会这样问呢?”
溪望问道:“知道什么是IMEI码吗?也叫手机串号。”
明航轻轻点头:“有听说过。”
“每部手机的IMEI码都是全球唯一的,绝对不会出现两部IMEI码相同的手机。而作为手机的指纹,只要手机连接了网络,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都会留下IMEI码,警方可以从运营商手中获取这些信息。”溪望露出狡黠的笑容,“根据我手头的资料,发送这个图片的手机号虽然是个新号码,但发送手机却曾经使用你的号码。现在你能向我们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我的手机刚掉了,可能刚好被凶手捡到吧!”明航的神色极不自然,并一再回避对方的目光。
“哦,你的手机是什么时候掉的?这条信息昨天才发出呢,我想你应该还没来得及补办手机卡吧?如果是这样,凶手又何必多此一举,更换新的手机卡呢?直接用你的手机卡发信息不就行了?”溪望突然作恍然大悟状,狡笑道:“我刚才好像没说发信息的人就是杀害李夫人的凶手。”
明航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辩解道:“我只是猜测而已,会用把这种照片发出去的,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老师,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人,但在临场应对方面就不敢恭维了。”溪望取出手机,狡黠笑道,“问题并不在于谁将图片发出,而在于你的手机为何会存有这张图片?先别紧张,或许我拨打一下你的手机号码,答案便有分晓。”说罢便按下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装作要打电话。明航下意识地将手插入裤袋。
溪望立刻将手机抛给映柳,猛然扑向明航,将对方的手拉出来。一部智能手机从明航裤袋滑落,掉到地上。溪望将手机捡起,并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呢!”
明航愣住片刻,恍然道:“你刚才说IMEI码的事是骗我的?”
“我连你的号码也不知道,又怎么能查到IMEI码呢?”溪望将手机亦交给映柳,狡笑道,“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把你的手机拿去给技术队的同事研究一下,就算你已经将那张图片删除,他们还是有办法找出来。只要能够证明灵萱收到恐吓信息是你发出,那么要证实你杀害李夫人的事实,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明航低头不语,脸上的忐忑一下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着与冷漠,似乎正在衡量自己的处境。他往正在厨房洗碗,不时朝他望过来的萍姨看了一眼,叹息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设计非常巧妙,一开始我就曾经怀疑你,但因为无法确定行凶方式,所以不停徘徊于各个嫌疑人之间。可惜你沉不住气,竟然想对我们出手。你一出手,自然就会把尾巴露出来。”溪望从映柳手中取回自己的手机,向明航展示记录陈主任兽行的照片,“这张照片是李夫人准备用来要挟陈主任,为了留住这张王牌,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观看,包括你这位丈夫。如今她已经过世,这世上能得到这照片的人,除了替她整理遗物的丈夫外就没有第二个。因此,从灵萱向我展示这张照片开始,我便确定你是杀死何洁玲的凶手!”
“这只是你的猜测,只能证明我教唆学生袭击你们,并不能证明我是杀人犯。”明航异常冷静。
“时间还早呢。”溪望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眼电视机旁放满光碟的CD架,“你很喜欢看电影吧,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一个属于你的故事……”他看了眼仍在厨房装作洗碗的萍姨,徐徐向明航道出自己对此案的推理——
或许在别人眼中,你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甚至会有人觉得你很笨。但其实你有自己一套想法,你只是不屑于跟那些低俗的人交流。
当初洁玲答应下嫁于你,传到你耳朵里的风言风语肯定不少。大家都在说她的绯闻,认为她甘愿下嫁于你,必定另有原因。说不定她已珠胎暗结,嫁给你只是为隐瞒她的丑事。
你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洁玲玉洁冰清,嫁给你纯粹是为了找一个终生侣伴。但你有自己的考量,你知道以自己的条件及性格,要找个称心的媳妇并不容易。而且萍姨非常关心你的婚事,你晚一天成家立室,她就为你多担忧一天。反正对你来说,只要对方是女人,能为李家开枝散叶,跟谁结婚都有一样。所以,你才会跟洁玲结婚,目的仅仅是为了讨萍姨欢心。
婚后,你发现洁玲早已怀有身孕,腹中胎儿当然不是姓李。虽然你对此并不在意,但你知道日后若让母亲得知真相,必须会令她伤心欲绝。为此你私下向洁玲暗示,不想要这个孩子。
洁玲亦心知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要,但原因跟你所想的不一样,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这个孩子。她曾做隆胸手术,怀孕四、五个月就会因为乳腺胀大,而出现乳房肿痛。若不尽快终止妊娠,或将乳房内的假体摘除,用不着多久她的乳房组织就会坏死。因此,在不将假体摘除的情况下,她不可能顺利地将孩子生下来。
虽然同床异梦,但你们的目标一致,就是不能让孩子出生。你们向萍姨撒谎说胎儿是女孩,以想生个男孩为借口将胎儿打掉。实际上,你们并不知道胎儿的性别,因为洁玲必须赶在乳房出现问题之前终止妊娠,而要准确辨别胎儿的性别一般要在怀孕20周之后,她等不及。
你们在打掉胎儿一事上达成一致意见,不过这事令你知道洁玲并不是一个可靠妻子。虽然你本来就对她没抱多大期望,但自此之后,你对她多了一份戒心,或者说是一份怨恨。
其后,洁玲因为人流导致不孕,她因此经常向你和萍姨大发脾气。这其实在她的计算之内,她早已计划好用这个方法钳制你们两母子,以取得家中的主导地位。你虽然知道她心中的盘算,但大错已成,你亦只能吃哑巴亏。
她平日对你呼呼喝喝,你尚且能够忍受,为维持这个看似美满幸福的家庭,你一再向对方让步,甚至给人畏妻如虎的印象。然而,她对萍姨肆无忌惮的漫骂,却令你无法忍受。因此,你开始盘算如何摆脱这个如恶魔般的妻子。不过想归想,这个时候你还没有实行的打算。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思,若对方不是太过分,你也不想跟对方恩断义绝。
你想跟洁玲凑合过一辈子,但她却不想跟你白头到老,总是不断挑起事端。尤其在迁入新居之后,因为房子写她的名字,她对你们母子的挑衅就更加有恃无恐。她以神龛为借口,一再辱骂萍姨,目的就是想逼你跟她离婚。
你虽然知道她的目的,但你是个守旧的人,仍想继续维持这段婚姻。可是对方一再挑战你的底线,甚至要求你将母亲最为在意的神龛扔掉。你本以为顺从对方,将神龛搬到公园的榕树下,对方就再没有找茬的借口。然而,你万万没想到,此举反而导致对方采取更激进的行动。
案发当晚凌晨,你独自一个人在客厅看电影光碟。洁玲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一进门就向你发难,要你将母亲送回老家。她借着酒劲向你说尽各种难听的说话,甚至将她偷汉子一事公开,还告诉你此刻她体内还残留着奸夫的精液。
虽然早已知道妻子跟陈主任有染,但为了工作及家庭,你一直装聋作哑。此刻对方公然跟你撕破脸皮,你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恨,杀机油然而生。
醉酒再加上翻云覆雨过后的疲累,使洁玲在向你发泄一轮之后,感到十分困倦,便想躺下来休息。她故意躺在陈主任送的按摩椅上,一边享受舒适的按摩,一边对你冷嘲热讽,拿你跟她的情人作比较,在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乡。
虽然极少使用按摩椅,但你知道按摩椅运作到某个时段,会利用气囊对双手进行按压。这个时候使用者双手因被气囊挤压而无法抽出,亦无法离开椅子。
你趁洁玲睡着,将沙发右边台灯的灯罩取下,拆除内部的支架,装进收纳衣物的真空压缩袋时,然后一起套在她的头上,再用胶布封好袋口与脖子间的空隙。在这个过程中,洁玲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但因为受酒精的影响,所以没有醒过来。
你算准时间,当按摩椅开始对洁玲双手进行按摩,你就将电视机的声音调至最大,同时启动吸尘机抽走压缩袋内的空气。因为有灯罩支撑,压缩袋并没有贴近她的皮肤留下痕迹,电视机的声响亦将吸尘机发出的嗓音掩盖。
虽然洁玲很快就因为噪音及呼吸困难而醒过来,但被双手被按摩椅的气囊夹住,使她不能抽出双手,亦然无法挣脱你的施虐,只能眼睁睁地瞪着你将她闷死。她甚至连呼救的机会也没有,因为在真空状态下,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面对死不瞑目的洁玲,你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慌,此刻你比任何时候更加冷静。这些年来你经常看电影,尤其是犯罪类的电影,目的就是为了迎接这一刻的到来。
你将胶布、压缩袋、灯罩一一从洁玲头上取下,每一下动作都非常小心谨慎,以防在尸体上留下犯罪痕迹。再用沾有风油精的棉花球,轻轻擦拭她的脖子,以清除胶布的残留物。然后将所有使用过的物品,连同台灯放在一起,准备丢到垃圾堆去。你没担心这些重要证物会给警方提供线索,因为你知道明天一早,会有捡破烂将它们从垃圾堆中带走,你要做的只是尽快将它们扔出家门。
处理好这些东西后,你小心谨慎地将尸体抱起来,然后走出家门。此时已经过了十二点,校门经已上锁。不过,就算校门没锁上,你也不会大摇大摆地抱着尸体走出校门,上锁的校门不但没给你造成困扰,反而为你提供了不能离开学校的证明。
你抱着尸体徒步走向校园北面围墙,作为体育教师必要条件的强健体魄,使你在体能上能轻易完成这项差事。对校园的熟识亦令你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尸体抱到北墙的土包上。只有一米半左右的围墙,对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你而言,不过是一道小篱笆,就算抱着一具尸体亦能轻易翻过去。
在确定围墙外的执信公园,内外皆人影全无后,你抱着尸体翻过围墙,落在寂静的公园内。你借助公园内的设施,在确认不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将尸体搬到榕树下,并把日前弃置神龛压在尸体上,以营造弃神杀人的迷局。
然后,你利用自己强健的身体,通过跳跃及攀爬翻过围墙。这对一般人而言虽然有点困难,但如果你会被这道围墙难倒,恐怕就当不了体育教师……
溪望翻看着CD架上的光碟,淡漠道:“你回到家里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澡,再将换下来衣服连同用于杀害李夫人所有物品一同扔到宿舍楼旁边的垃圾房,让清洁工替你处理这些罪证。然后就回家躺在床上,等待警局打电话来告诉你,你的妻子死了。”

第十五章 弃神附体

溪望将光碟放回原处,回头对明航说:“李老师,我的推理没错吧?如有错漏之处,还请不吝赐教。”
明航没有像一般罪犯那样,表现出应有紧张与不安,他只是沉着脸盯住溪望,说:“就整体而言,你的推理没重大错漏,但有一点你猜错了。”
“请问李老师,是哪里出错呢?”溪望虚心求教。
此刻对视的两人,仿佛并非警察与疑犯,而是学生与老师。
“激发我杀机的并非洁玲承认自己偷汉子,我从不在意洁玲在外面鬼混,我因为根本不喜欢女人。”明航在两人惊愕的目光中,道出与妻子爱恨情仇——
你们别误会,我并非同性恋,我只是不喜欢现实中的女人。在我眼中只有动漫世界的女性才称得上完美,现实中的女人都是势利、肮脏的婊子。
或许你们觉得我是神经病,严格来说我这情况属于“二次元禁断综合症”,也叫“二次元空间情结”,不属于精神病的范畴,充其量只能称为特殊精神状态。
我知道以自己这样的情况,要跟女人结婚会很困难,所以才答应跟洁玲这个浪货结婚。自结婚至今,我从没碰过她的身体,虽然我每晚都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总是觉得她的身体很脏,留有其他男人的气味,所以从来也不会碰她一下。
因此,我从不阻止她在外面鬼混,她亦乐得不受约束。
我们俩名义上是夫妻,但实际上只是同住的室友。她利用我堵住悠悠众口,继续跟陈主任做他们的奸夫淫妇;我则利用她掩饰自己的异于常人之处,大家各取所需。
正因为我从没碰过她,所以在得知她怀孕后,我就跟她说清楚,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绝对不会替别人把孩子养大。正如你刚才所说,她也有不能把孩子生下来的原因,所以我们就一起编借口把孩子打掉。
我本以为只要她不给野男人生孩子,我们就能继续维持这种类似于室友的关系。但没想到她从一开始就想算计我们,她跟我结婚的目的,并非为了掩饰跟陈主任的奸情,而是冲着我跟我妈的积蓄而来。
她说陈主任这个单位打算出售,而且能以低于市价卖给她。我知道她跟陈主任有一手,这宗买卖只是变相支付嫖资。她说妈年纪大了,该换个舒适一些的环境,又说陈主任出的价钱很划算,买下来就算不用于自住,卖给别人也能赚一笔。
她说多了,我不由也有些心动。
妈为我辛苦了半辈子,若条件允许,我也想让她住得舒服一些。但我们的积蓄并不多,全拿出来也不够付首期。我本想跟妈借点钱凑够首付,然后再慢慢还钱给妈。
可是洁玲却说这样不划算,要付银行很多利息,而且宿舍楼又不是商品房,办房贷会很麻烦。她说自己可以向娘家借钱,也让我跟妈借钱,把房子的全款凑齐,直接把房子买下来,这样就不用找银行贷款。
我知道她跟娘家的关系不好,说向娘家借钱根本就是瞎掰,会借钱给她的就只有陈主任。先说便宜卖她房子,然后又借给她买房,说不是付嫖资谁也不会相信。既然是付嫖资,那么这笔钱也就可还可不还,只要妈肯出钱,房子就能买下来。
妈也想我们能够买房,自然就不会吝啬那些钱,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积蓄交给我。可是,这时候洁玲突然说,买房的钱她占了大部分,所以房子要写她的名字,这也是娘家借钱给她的条件。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心想反正大家一起住,房子写谁的名字都一样,就没多说什么。没想到她竟然会算计我们,处心积虑地想吞占我跟我妈的所有积蓄。
自买房之后,她就开始露出原形,经常因一点小事就跟妈吵起来。后来更是越来越离谱,几乎只要她在家里,吵闹就没停过。搬进新房后,她就更加变本加厉,每天都拿妈最在意的神龛大做文章,对妈不停地漫骂。我受不了她的叨唠,就将神龛搬到公园去,本以为这样她就再没借口胡闹。没想到她失去借口,就干脆跟我摊牌。
那晚,她带着浑身酒气回家,说要跟我离婚,要把我和妈赶出她的房子……
“你不甘心自己跟令堂的积蓄被妻子侵吞,所以就动了杀机。”溪望往映柳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将明航拘捕。
“那浪货该死……”明航往正在掏出手铐的映柳瞥了一眼,猛然起身抓起身旁的台灯朝她扔过去。
“小心!”溪望话刚出口,台灯已砸到映柳头上。随即着惨叫一声,映柳瞬即倒地。溪望没时间去照顾这个万年吊车尾,因为明航扔出台灯,便立刻向他扑过来。
明航虽然看起来较为文静,但动起手来却并不逊色。毕竟他拥有魁梧的躯体,左臂受伤的溪望要将他制服,并非一时半刻就能办到,但要阻止他逃走倒不是难事。
然而,明航突然发难,目的并不是逃走。他在跟溪望纠缠之际,突然回头向呆在厨房不知所措的萍姨大喊:“妈,你快走!”
他为什么叫萍姨逃走?
溪望瞬间明白一切,自己推理除忽略了明航患有二次元禁断综合症外,还有一个致命的漏洞,就是凶手行凶时将电视机的音量高调,必然会吵醒房子内每一个人。因此,在凶手行凶的过程中,萍姨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这并非问题的重点,此刻明航叫母亲逃走,足以证明他刚才所说的一切并非事实的全部,杀害洁玲的真正凶手是萍姨!
溪望可不想让嫌犯在自己眼皮下逃脱,冲明航喝道:“请你食鸡翼!”突然使出狠劲以手肘撞击明航脸颊,“拆你祠堂!”再抬腿以膝盖狠狠地撞向对方胯下。(“拆祠堂”于粤语中意为断绝香火,不过在实际应用中通常是指攻击男性的子孙根。)
明航双手护阴,两眼微凸,张嘴无声,于剧痛中全身紧缩。
“别以为我受伤了,就打不过你。”溪望往明航肩膀使劲一推,将对方推倒在地,看着对方不屑道:“当年我一个打七个还游刃有余,要放倒你还用得着使出双手。”
“你真的这么厉害吗?”被台灯砸伤的映柳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刚睁开眼即见刀光一闪,一柄菜刀正砍向溪望背上。她还没来得及惊叫,菜刀已经落溪望身上,在他背后划出一道带火花的轨迹。
溪望往前踉跄一步,被斩断肩带的肩包跌落在地。他扭头望向背部,勉强能看衬衣背后开了个大口子,露出银色的背心。然而诡异的是,被砍了一刀后,他竟然没流出半滴鲜血。
他转过身来,对手持菜刀,身体不断颤抖地萍姨说:“我不想打女人,更不想欺负老人家。但你拿刀砍我,我总得自卫吧!”说罢往前迈出一步。
倒在地上的明航立刻抱着他的腿,冲萍姨喊道:“妈,我没事,你快走!”
萍姨愣了约莫半秒,随即夺门而出。溪望想追上去,但腿被体重超过80公斤的明航死死抱住,一步也走不了。他叹息道:“母慈子孝,可惜了。”说罢举手狠狠地敲向对方的天灵盖,利用藏于衣袖之内百巧枪将对方打晕。
映柳以看待妖怪般的眼神盯着他,怯弱问道:“你,你没事吧?你被砍了一刀耶。”
溪望皱了下眉头,将背后进风的衬衣脱掉,露出隐约带有金属光泽的银色背心,向映柳扬了下眉,说:“美国原装进口钢丝防砍背心,直销价4999,你要不要买一件?好像就只有男装,不过你的话,应该没问题。”
“什么跟什么嘛,我胸再平也是个女的!”映柳杏目圆睁。
“女的也好,男的也罢,只要你还活着就好。”溪望往昏迷不醒的明航瞥了一眼,又看看额头被台灯砸得淤青的映柳,判断她应该能应付前者,便说:“赶紧给这个死胖子戴上手铐,我得去把他妈抓回来。”说罢便冲出门外。
映柳边给明航戴上手铐,边咕噜道:“早晚会让你不敢再笑我。”
溪望冲出宿舍楼,放眼四周并未发现萍姨的身影,便于心中思量她会往哪里逃。对方刚被揭发杀人罪行,必然惊惶失措,肯定想隐藏自己的行踪,不被任何人发现。因此,她绝对不会从校门逃出学校。从北面的围墙虽然可以逃到执信公园,但对已有五十余岁的人来说,翻越围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么,她就只剩一个地方可以去。”溪望望向体育馆后面的山丘。
此时天色经已全黑,因为不熟识环境,溪望花了不少时间才在体育馆后面,找到一道狭窄的小路上山。他在小路旁边的树枝上发现一块碎布,颜色跟萍姨所穿的衣服一致,应该是她经过时被树枝勾破了衣服。由此打断,她果然逃到山上藏匿。
刚才追出来时过于仓促,没将装有照明工具的肩包带上,所以溪望只能以手机照明,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上山,寻觅萍姨的身影。一路上没发现任何动静,茂密的山林如墓地般寂静,除踩在杂草上发出的细微声音外,他没听见其它声响。转眼间来到山腰,小路的尽头是一个漆黑的山洞,犹如猎人设下的陷阱,正等待将他捕获。
他站在洞口前,谨慎地审视洞内情况。山洞并不大,洞口略比成年人高少许,宽约四米,内里漆黑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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