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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第2季1-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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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没多大用处的技术。”
“所谓的密室杀人,往往是凶手布下的迷局,就像魔术那样……”溪望将右手放到映柳的蘑菇头上,从发间翻出一枚硬币,放到左手里,重复三次相同的动作后,他在两人好奇的目光中将双手摊开,向他们展现手中只有一枚硬币,“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从头到尾就只有一枚硬币。”
“如果小月的蘑菇头真的能长硬币,其实也挺好的,至少乘公车时不用翻口袋找零钱。”流年笑道。
“你才长硬币,你两个头都长硬币。”映柳不悦地骂道。
溪望扬手示意映柳收口,向流年问道:“知道死者的死亡时间吗?”
流年答道:“根据尸斑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在13至15小时之间。也就是说,死者应该是在昨晚6至8时之间遇害的。”
“死者的遇害时间在下班之后,那么就能将已下班回家的员工都排除掉。”溪望狡黠地一笑。
两人离开法医处,前往凶案现场——天雄药业研究所。途中,映柳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说:“天气预报说傍晚会下雨呢!”
溪望没好气地答道:“还用得着天气预报?大白天黑得像晚上一样,不下雨才怪。”此时本应是下午阳光最为猛烈的时候,但由于厚厚的乌云将天空遮盖,使整座城市笼罩于黑暗之中。任谁都能看出,暴雨即将降临。

第二章 旧事重提

大白天竟然昏天黑地的,而且还刮起大风,驾驶技术不济的映柳好不容易才将警车驶近天雄药业研究所。当然,经历了一路上的险象环生,溪望下车后难免又抱怨:“柳姐,你的驾照该不会是买来的吧?”
“在替局外面的天桥底下买的,100块搞定,你要不要买一个?买了驾照,你以后就可以自己开车了。”映柳羞愤地骂道,“自己连个驾照也没有,竟然还敢嘲讽我技术不好。”
溪望无奈地耸耸肩,随即跟对方一起走进研究所。映柳向门卫室的保安员出示证件,并道明来意。年约三十、名叫曾于峰的保安员恭敬地请他们先到3楼的所长办公室走一趟,说所里出了命案,所长极为紧张,要亲自协助警方调查。
小曾本想为两人带路,不过溪望之前经常过来找宏叔,知道办公室的位置,所以就没有劳烦他,直接带着映柳上了3楼。
“僆仔,怎么突然又想起我这糟老头了?”宏叔看见溪望进门便爽朗地大笑,张开双臂跟对方拥抱。
跟对方客套几句后,溪望就道明来意:“其实我这次是来办案的。”
宏叔略感意外,笑道:“我听朋友说过,你现在又替警队办事了。刚才我还在担心,要是不能尽快将凶手找出来,所里的人都没有心思做事了。现在你来了,我总算能放下心头的大石了。”
他重重地拍打溪望的肩膀,豪爽地笑道:“僆仔,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赶快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在研究所里所有事都是我说了算。”
溪望点头道:“嗯,那我就不客气了,麻烦宏叔先把首先发现尸体的维修部主管叫过来吧!”
“行!”宏叔爽朗地答应,按下电话机的通话键,“小杨,替我把维修部的阿苏叫过来。”
“苏主管已经来了。”一个文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敲门声随之响起。
溪望略显惊讶,笑道:“你的秘书也挺机灵的,我们进来时只是简单地向她说明来意,也没提及要向谁问话,她就懂得把人叫来。”
“小杨的办事效率很高,要是没她帮忙,我这所长恐怕当不下去。”宏叔得意地笑着,遂叫门外的人进来。
进门的是一名年近四十、身形略为肥胖、戴着眼镜的男人。宏叔招手叫他坐下,介绍道:“他是研究所的维修部主管阿苏,苏志强,在我们单位已经工作了好几年,刚出事的小唐是他的下属。”
溪望跟苏志强客套了几旬后,使询问发现死者时的情况。阿苏答道:“今早上班时,我发现维修部的门还没开,就给小唐打电话。我打了几次都没人接听,还听见维修部里面有声音传出来。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是手机铃声。我想他会不会没把手机带走,就去门卫室找保安老周要钥匙……”
“可疑!”映柳突然打断他的话,并对他投以怀疑的目光,质问道,“身为维修部的主管,你怎么可能连钥匙也没有?”
阿苏一脸无辜地望向宏叔,然后转头对映柳说:“维修部就两把钥匙,一把放在门卫室,另一把平时由我保管。昨天小唐要加班,我就把钥匙留给他了。”
宏叔补充道:“研究所大部分门锁都是电子锁,需要碰卡及密码才能开启,部分地方甚至要用上指纹。不过像维修部、配电房及休息室等保密要求不高的地方,就用一般的防盗门锁。虽说是一般的门锁,但采用的也是超B级标准的高档货,钥匙必须到原厂复制,一般的配钥匙机复制不了。”
刚才还侦探基因空前爆发的映柳,此刻一脸挫败的表情,她失落地问道:“钥匙丢失了就得去找厂家配钥匙,不会很麻烦吗?”
宏叔答道:“也不算太麻烦,通常员工遗失钥匙,我就会叫人把门锁给换了。”
“一把钥匙在门卫室,那另一把钥匙找到了没?”溪望问道。
“找到了,在维修部里面。”阿苏向众人讲述发现尸体的详细经过。
“昨天到了下班时间,小唐还有些活没做完,我就把钥匙留给了他,交代他要锁门,第二天早点来开门,然后就回家去了。今天我来到维修部,发现门锁上了,也没看见他的踪影,给他打电话还听见维修部里面有声音,就去门卫室找保安讨要钥匙。
“当时在门卫室值班的是老周,他打开钥匙柜把维修部的钥匙找出来,跟我一起去开门。走到门口,我又给小唐打了一次电话,老周刚把门打开一道缝,我就清楚地听见从门内传出的铃声。
“我当时还在想,小唐可能忘记把手机带走了,没有手机做闹钟,所以睡过头了。可是,当老周把门完全打开时,我们都愣住了。
“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大摊暗红色的液体,几乎把维修部的地板覆盖了一半。当时,我第一个念头是,谁把油漆罐踢翻了?但随着浓烈的血腥味涌入鼻孔,我开始意识到地板上不是油漆,而是血!
“老周突然大叫一声‘死人了’,把我吓了一大跳,连手机也没握住,掉到地上摔坏了。他一手抓住我的手臂,一手指着维修部里面,慌乱地大叫:‘死人了,死人了,那里有个死人躺着。’
“他指的位置正好是门口的对角,那里放了一大堆损坏的电脑、打印机之类的杂物。因为有杂物阻挡,我未能看清楚墙角的情况,只看见地上有两条腿,裤子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半。看到这种情况,最笨的人都知道里面死人了。
“老周问我要不要进去看看。虽然心里挺害怕,但有人在身边壮胆,我就大着胆子跟他一起走进了维修部。
“跟我想象中一样,躺在墙角的是小唐。他仰卧在血泊之中,脖子上有一道可怕的伤口,凝固在脖子上的血迹触目惊心。更恐怖的是,他脸上的血迹由眼眶一直流到脸的边缘,几乎覆盖了整张脸。
“老周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伸手到小唐鼻子前面探了一下,回头跟我说:‘没气了,真的死人了。’说完竟然去翻小唐的眼皮。
“看见小唐眼皮底下没有眼珠,只有一个可怕的血洞时,我就忍不住想吐,马上跑到走廊上把早餐全吐出来了。
“快把胃里的东西吐个干净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我留给小唐的钥匙。正想叫还在维修部里的老周我一下钥匙有没有在里面,我就看见王所长跑了过来……”
溪望对宏叔说:“你也说说当时的情况。”
宏叔点了下头,说:“当时我本想下去巡查一圈,看看有谁偷懒或迟到,突然听见有人大叫,而且还像是在叫死了人什么的,就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还真的死人了。于是我就赶紧打电话报警。”
“你没进去看看吗?”映柳问道。
宏叔尴尬地笑了笑,答道:“你别看我活了快半个世纪,其实我挺怕看到血的。这事僆仔应该很清楚吧!”
溪望点头笑道:“我还记得小时候,丫头常常要到医院检查。你每次陪我们去,一看见她准备要抽血,就会找借口走开。”
宏叔用大笑掩饰尴尬,又道:“看见维修部遍地是血,我没吓得晕倒就已经算不错了,哪还敢进去呢?而且当时阿苏还一个劲地吐,我不把他扶着,他恐怕连站也站不稳。”
“我跑出来之后,维修部里就只有老周一个人,所长一直扶着我,直到警察赶到……”阿苏继续讲述当时的情况。
“所长看见维修部里面满地都是血,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扶着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他小唐死了,他就马上打电话报警。这时我又想起钥匙的事,就问老周在里面有没有看见钥匙。
“老周往四周看了看,又蹲下来摸小唐的口袋,回头跟我说没有。我想钥匙肯定是被凶手带走了,因为没有钥匙,凶手就不能把门锁上。而且维修部的钥匙只有两把,如果凶手不用小唐的钥匙锁门,就只能舍易取难,到门卫室偷钥匙。
“可是,我似乎想错了。
“所长打完报警的电话后,叫老周没事别在里面瞎转,以免破坏现场证据。老周往周围看了看,还是没看见钥匙的踪影,就转身想走出来。可他刚走了一步,就说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蹲下来一看,竟然是维修部的钥匙……”
“这么说,维修部的两把钥匙都在这位姓周的保安手中?”映柳的侦探基因又爆发出来了。
宏叔更正道:“在维修部捡到的钥匙早上被警察带走了,说是用来作证物。后备钥匙就放回了门卫室的钥匙柜里。”
“保安能自由开启钥匙柜吗?”溪望问道。
宏叔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钥匙柜是用电子锁上锁的,每次开启都有记录。”
“那就是说,保安不可能是凶手了。因为他不能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取得维修部的钥匙。”映柳的热情瞬间熄灭。
“那也不一定。”溪望向宏叔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吩咐阿苏先回去工作。等阿苏离开办公室后,溪望便向宏叔问道:“应该没人定期核对钥匙柜里的钥匙吧?”
“你想说,老周上次开启钥匙柜时,就已经将维修部的钥匙拿了出来?”宏叔面露讶异之色。
“我只能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溪望轻轻摆手,示意对方别太紧张,又道,“不管怎样,也有必要请这位周保安过来聊几句。”
“这没问题。”宏叔通过电话吩咐秘书,对方答道,“老周现在休班,我已经通知他马上过来,约莫要再等15分钟。”
“你的秘书还不是一般的聪明呢,连我们想见谁都能预先知道。”溪望笑道。
“你要是肯来研究所做事,我把她让给你怎么样?”宏叔爽朗地大笑。
“嗯,这个条件还挺吸引人的,起码比整天跟个笨蛋待在一起要强多了。”溪望往映柳瞥了一眼。
映柳气鼓鼓地道:“我才不是笨蛋呢!”
宏叔突然想起某事,盯着溪望的手臂说:“听李虾说,你衣袖里藏了件宝贝。反正现在有时间,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也认识虾叔?”溪望惊讶道。
“我早就认识他了。”宏叔笑了笑,突然故作神秘地说,“知道他为什么会被人叫作李虾吗?”
映柳抢着回答:“我知道,因为他生气时,眼睛会凸出来,就像虾的眼睛一样。”
“你只说对了一半。”宏叔轻晃着食指,解释道,“他年轻时挺狂傲的,以为自己学了几年散打,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开了间武馆招收门徒,还到处耀武扬威,胡乱向别人下战书。打赢了还好,打输了就瞪大双眼。他的眼睛本来就又大又凸,这一瞪就像虾眼一样,所以大家就嘲笑他,叫他李虾。”
“原来虾叔的绰号是这样得来的。”溪望点头微笑,又道,“还真看不出他也曾经如此狂妄,虽然他有时候脾气比较大,不过也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宏叔说:“说起来,他是被老二教训了一顿,才突然性情大变,从此收心养性,不再到处找别人麻烦了。”
映柳惊讶地瞪着溪望,问道:“你爸也打架啊?”
“谁不会打架?”溪望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老二那不叫打架,他只耍得一手上好的太极,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教自己的儿子,可惜了。”宏叔叹了口气,遂向两人道出溪望父亲与虾叔昔日的一段旧事……

第三章 不速之客

宏叔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开始讲述溪望父亲相云博与虾叔认识的经过。
“差不多是近20年前的事了,当时研究所刚开始运作,所里大小事务多得忙不过来,光是招聘人手就让我一个头三个大。那时候,我聘请了一位叫董毅的退伍军人来当保安,上班也没几天,李虾就上门闹事,非要跟他比试一下。
“董毅是个懂得分轻重的人,上班没几天就跟别人打架,就算只是比试,也难免会落人话柄,所以一直都没有应战。他越不肯应战,李虾就越嚣张,甚至在门卫室外大骂他是缩头乌龟。
“被羞辱了两三回后,董毅就忍不住了,想跟他大干一场。不过在此之前,他先来找我,为给研究所带来麻烦而道歉,并向我提出请辞,以免再给研究所带来不好的影响。
“碰巧这时候老二也来找我,他对李虾的事多少也有听闻,认为对方一再强人所难,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对董毅说,如果李虾再来闹事,就叫他过去会会这个莽夫。
“老二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董毅当然不会把他的话当真。但老二好歹也是个研究室主任,而且是我的好兄弟,有他撑腰一切就好办了。所以李虾再次前来挑衅时,董毅就真的跑去把老二叫过来。
“李虾看见老二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嘲笑他挨不了自己一拳头。老二不怒反笑,对李虾说:‘能往我胸口打一拳就算你赢。’这话把李虾惹怒了,立马就向他扑过来。
“李虾练的是散打,出手又快又准。他一个前滑步冲向老二,脚刚落地,右直拳已直奔老二胸口。
“眼见拳头就要打在老二身上,老二竟然气定神闲,往左侧过身子,出掌以柔劲化解对方刚猛的直拳。他将对方的右臂往外推,令对方的直拳失去目标,同时又因攻势过猛而使身体失去重心。这时候,他轻轻把脚伸出,就将对方绊倒了。
“李虾来势汹汹的猛攻竟然被老二轻易化解,而且还让他摔了个大跟斗,这可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挂?他立刻爬起来,再次扑向老二。老二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管他如何猛攻,仍能见招拆招,以慢打快,惜力打力。李虾出手越重,反而被伤得越厉害。
“两人打了半天,李虾渐显力竭,瞪着那双又大又凸的虾眼,大口大口地喘气。可老二仍是原来那模样,似乎没消耗多少体力。他们两人就像一个在跑马拉松,另一个在悠闲地散步。
“单看他们脸上的气色,就已能分出高低,更何况打了这么久,李虾竟然还没能往老二身上打上一拳。这样继续打下去也没啥意义,但李虾就是不肯服输,非要将老二打倒。老二也不着急,竟然跟他打到了天黑。
“他们两个就在研究所门口,从下午打到天黑,连看热闹的人都走光了,李虾还是不肯服输。虽然他死不认输,但总有筋疲力尽的时候。又一次被老二推倒后,就没能再爬起来,呈大字形躺在地上喘气。老二蹲在他身旁,问他要不要继续打下去。他喘着气说还要打,但现在天已经黑了,大家先回家休息,明天再分高下。
“老二很认真地对他说:‘不行,今天的事今天做,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忙呢!’说完就走到他两腿之间,往他的子孙根上使劲踩……”
“哇噻!你爸比你更歹毒。”映柳盯着溪望叫道。
溪望耸耸肩,轻描淡写道:“我爸平日倒是挺正直的,但不代表他不会出狠招。”
宏叔笑道:“老二这招的确很令人意外,虽然会让人有犯规的感觉,但他们事前并没有约定不能攻击对方胯下,所以也说得过去。”
“那虾叔最后认输了没?”映柳比较关心比试的结果。
宏叔说:“开始时他还死命地忍着,但那毕竟是男人最脆弱又最重要的部位。而且他当时已经没力气反抗,不认输的话,命根子恐怕会被老二踩个稀巴烂。所以,他最后还是认输了。”
“虾叔好像只有李前辈一个女儿呢……”映柳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溪望点了下头,故作严肃道:“嗯,按他女儿的年纪算,跟我爸比试时,应该可以生第二胎。”
“嘘!”宏叔将食指放于唇前,对溪望说:“别在他面前提起这事,不然他会立刻翻脸。”
两人对视而笑,宏叔随即又道:“自此之后,李虾就没之前那么嚣张了,而且还跟我们做了朋友,开跌打馆也是老二给他出的主意。老二说打人不如救人,一来能换个好名声,二来赚钱比开武馆多。”
“虾叔的跌打馆生意的确挺好的,我们之前过去的时候,才待了一会儿,他就已经收了上千块诊金。”映柳又望向溪望,“你爸比你精明多了。”
“我至少比你聪明一点。”溪望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陈年旧事说完了,快把你的宝贝拿出来给我看。”宏叔心急地催促。
溪望掀起左臂衣袖,将绑在前臂上的百巧枪解下来递给对方。
宏叔急不可待地将百巧枪夺过来仔细现察,马上就发现了其精妙之处。他轻触枪头开关,使利刃弹出,再双手握住枪身一扭一拉,原来只有溪望前臂长短的枪身,瞬即变成约一米长,配合枪头的利刃,便是一把轻巧实用的短枪。而且原来七个凹陷的圆点,在枪身拉长后全变成打开的气孔,似乎另有妙用。
映柳虽然见过百巧枪,但并不知道枪身能拉长,不由得发出惊呼。然而,宏叔并非对此感到满意,他摸着枪尾凹陷的位置,对溪望说:“这是把组合枪,还有一截呢?”
“我就知道你最喜欢这种精巧的武器,一起拿出来恐怕不能带走。”虽然言语间并不情愿,但溪望还是大方地从右臂解下另一支百巧枪递给对方。
宏叔将两支百巧枪拼接,合成一把长两米许的两头枪。他如观珍宝般盯着手中的长枪,盯了好一会儿,目光最终落在枪身的气孔上,他兴奋地叫道:“妙,妙,李虾那个大老粗,竟然完全没注意到这把枪最精妙之处。”
“那些小孔有什么用呢?”映柳不解地问道。
“我耍几下你就知道了。”宏叔竟然在办公室里挥舞起手中长逾两米的两头枪来。
百巧枪经他挥动,空气从气孔进入中空的枪身,发出如鬼哭般的刺耳鸣叫,让映柳顿感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更要命的是,他的枪法实在笨拙,险些刺到映柳的脸颊,他连忙向对方道歉:“小月你别怕呀,我这里有最新研发的除疤膏、美白霜,就算我真的不小心把你弄伤了,你也不用担心会留下疤痕。”
宏叔本来只是说句客套话,但没想到映柳竟然两眼发光地缠着他要这些药膏,并向他展示之前在电梯藏尸案中因为被凶手袭击而留下的疤痕。虽然在涂抹溪望给她的进口药膏后,疤痕已不太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
宏叔眼见推搪不了,只好通过电话叫秘书拿一些试用品进来。结束通话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将百巧枪拆开,还原为短棒状,亲手为溪望扣回手臂上,并说道:“枪身以耐蚀性优异的钛合金制作,既可有效地防止园长期与皮肤接触受到汗水侵蚀而生锈,又不会引起皮肤过敏,而且还能减轻重量,的确是个一举三得的好办法。不过钛合金的强度始终不及精钢,短棒状态下还好,枪身完全伸展后,中空的部分难免会有抗击打力薄弱的缺点。这精妙的鬼鸣的设计,既是优点亦是缺点,一旦遇到力量型的高手,恐怕三两下就被会打断。”
“宏叔,你过虑了。现在这年头,要遇到一个能将钛台金钢管折断的高手,恐怕比寻找彩票头奖得主更困难吧!”溪望对百巧枪的缺点毫不在意。
“那也是,我是武侠小说看太多了,哈哈……”宏叔豪爽地大笑,随即又道,“李虾告诉我,你之前把手臂弄伤了。我想你这把枪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譬如手腕上弄一个带缓冲功能的支架,这样你再用手臂挡天上掉下来的桌子时,就不会被砸断了。”
“宏叔你又笑话我了。”溪望笑道,“不过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
“李虾好像给这杆枪取名叫百巧枪吧?”
溪望点头道:“宏叔是不是有更好的建议?”
“那个大老粗根本不知道这杆枪的奥妙,不如这样吧,就叫‘百变鬼鸣枪’……”宏叔迟疑片刻后又道,“这名字好像太长,叫‘百鬼鸣’吧,更霸气。”
“好,我也觉得叫百鬼鸣更适合。”溪望与宏叔相视而笑。
敲门声响起,映柳趁宏叔应门的空当,将溪望拉到身边,小声问道:“宏叔到底是这里的所长,还是个打铁的?他一下子就发现了你那杆枪的奥妙,为什么对耍枪的功夫却一窍不通呢?”
溪望小声答道:“他算是半个冷兵器专家,家里收藏了很多冷兵器。尤其是匕首跟瑞士军刀,几乎满屋子都是。但不是每个美食家都是烹饪高手,他只喜欢收藏,没有武术根底,当然不会耍枪了。”
在两人窃窃私语时,有三个人走进了办公室。除了提着一袋美颜药膏的秘书杨露和一名四十有余、身材矮小但很结实的保安外,还有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人。
“嗨,帅哥,我们又见面了。”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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