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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秘方 作者:西秦邪少[出书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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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奇听了一怔,当即不敢怠慢,所谓救人如救火,既然情况紧急,也就片刻不能耽误了,于是和鬼伍相视一点头,快速地准备好了一切,几人马不停蹄地往赵家屯子赶去。

赵家屯子并不远,翻过一座小山就到了,几人顶着烈日到了地方时,几乎都快要中暑了。一进门,便见一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躺在临窗的凉席上,昏昏欲睡,时不时地打个寒颤,不住地磨着牙,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孩子这样多长时间了?”吴奇给小男孩探了探脉搏,又快速地检查了下全身,转头对一旁的小男孩父母问道。

小男孩的父亲回道:“早上的事了,我们下地的时候毛豆还好好的,中午我们从地里刚回来,就看到毛豆这样子躺在地上了,把我们吓坏了,这不赶紧让来宝叫你们来了!”

“二当家他家孩儿也闹了毛病,要不先让小伍大夫过去看看!”来宝一边用衣领扇着风,一边征求吴奇二人的意见。吴奇一点头对鬼伍道:“这边交给我了,你先去那边看看情况吧!”没等说完,鬼伍和来宝二人已经应了一声,夺门而出。

吴奇又给毛豆仔细检查了一遍,寻找着病因,如此往返进行了几下,竟然未发现任何异常。此时正直盛夏,又是农忙季节,村里人下地干活,孩子要么关在家里,要么就一群小孩成天光着个脚丫子满地乱跑,上山下河捕鸟捞虾掏鸟蛋,这些也就是乡下孩子最主要的娱乐项目。

要说烈日炎炎之下,小孩子玩耍中了暑或者被毒蛇毒虫之类的东西咬伤都是正常的事儿,但奇怪的是,毛豆无论是气色、呼吸、体温都极其正常,不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而且连正常生病所表现出的脉象紊乱的情形也没有,既不像是中暑,也不像是食物中毒和虫蛇咬伤中毒。

正常情况下,人体表现出了病态特征,只要是疾在体内,合格的中医,望、闻、听、切这几个环节一过,基本就能诊断出来了,当然罕见的疑难杂症的除外。但是从毛豆目前的状况看,他的症状表现似乎并不明显,仅仅是有些精神恍惚,其它方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病态特征。

再有种情况,便是外界元素的侵害,它也会导致人体出现特殊的癔症型病态,就如之前张二柱子那样,这种情况一般是邪风入脑,也就是通常人们说的鬼上身。但对于身子抵抗力较弱的儿童来说,却是另一种情况,特别是年幼的儿童,灵魂不稳定,如果遇到惊吓或者接触了邪物,很容易灵魂出窍,这时候就需要长辈人进行喊魂,引导着他的灵魂再回到他身上,病自然就会好。这种情况下通常会伴随有高烧,而且表现为全身性的症状,而不仅仅是这种局部的精神失常,更何况毛豆根本没有高烧。

吴奇当下暗自称奇,他不是那种遇到解释不了的事情就往鬼神方向靠的人,虽然他已拜牛道人为师,但那仅限于医术求习,自己和封建迷信的立场一直是对立的。张二柱子说是邪阴入体鬼附身,闹得那么凶最后还不是靠医药才治好了他?事过不久,今天又遇到了这样棘手的问题,难道自己医术这方面还不称职?

吴奇不信这个邪,详细问询了毛豆患病的前前后后,再仔细诊断,当下他拿出了十足的仔细,连惯宝宝辫子遮盖的后脑勺都不放过,果然,吴奇很快发现毛豆身上一处极不易察觉的异常。

毛豆的右耳耳垂以下,一直到腮帮的位置,有一道浅浅的划痕,而且相对于左腮,毛豆的右腮有轻微的肿胀,划痕和肿胀都极不明显,不仔细看根本没法发觉。而且毛豆肿胀的腮腺部位四周泛出猩红,零碎如锯齿一般呈环状排列,这是有炎症的表现,说明毛豆的腮腺肿胀很快就会有增大的趋势,可能会蔓延至耳根、牙龈、颌下等位置。

吴奇当即判定可能是“痄腮”,“痄腮”就是腮腺炎,当地人称“蛤蟆瘟”,春秋季节多发于儿童身上,表现为一端的腮部肿胀疼痛。这是一种很常见的小毛病,以食醋和墨汁一比一配好,用毛笔蘸了混合液,涂于患处,每天涂上五六次,一般二三天腮部肿胀自消。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药方,都能药到病除。

发现了病之所在,吴奇却并没有大意,因为通常情况下,“蛤蟆瘟”的初期是不会导致精神也出现异常的,“蛤蟆瘟”只是症状的体现,病根根本就不在这里。再仔细一看他又发现,毛豆耳垂下的那道划痕,绕过了整个耳根,竟然通向了耳朵,好像有东西有意为之而形成的。

“你们家有猫吗?捉一只猫来,再掰几颗大蒜,准备一只碗一双筷子!”吴奇一定神,对一旁那对焦急的夫妇道。那两口子虽然不知道吴大夫要这些做什么,但从吴奇的表情他们便知道自己的孩子有救了,当下不敢迟疑,很快将吴奇所要的东西都备齐了。

吴奇抓过那只猫,掰开了一只大蒜挤出蒜汁,往着猫鼻子上一个劲地擦,那猫一阵挣扎,喵了几声便开始撒尿。吴奇吩咐孩子父亲用碗接了小半碗猫尿,端放在床头,自己用筷子蘸取了少许,小心地滴在毛豆的右耳洞里。

几滴猫尿滴入,毛豆便躁动不安起来,不停地抓头挠腮,双脚乱蹬着就想挣扎起来。吴奇吩咐他父母按住他的双脚和身子,自己则负责稳住他的头部,右耳朝上,紧紧盯着他右耳的变化。

小孩子并没有多大力气,被几人按住了便没法再挣扎,渐渐地安稳了下来。就在这时,毛豆突然甩了甩脑袋,一只黑色的虫子,从他的右耳耳洞里爬了出来。

那虫子一爬出,毛豆浑身一软,跟着便放声大哭起来,叫嚷着就扑向自己母亲的怀抱,显然意识已经恢复了。吴奇长舒了一口气,用筷子夹起那只虫子,放到眼前一看便对那夫妇道:“就是这东西搞的鬼,它爬到了毛豆的耳朵眼里作怪,现在已经没事了!”

毛豆的父母上前道谢,没等吴奇松上一口气,吴奇忽然又皱了皱眉,有些吃惊地道:“这东西竟然不是虫子,这是守宫的尾巴啊!”

第八章 鬼熄灯

那夫妇本来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听这话顿时又陷入了恐慌中。守宫就是壁虎,夏日里很常见,它们喜欢夜间出动,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伺机捕捉蚊子苍蝇等小昆虫。而在某些山村恐怖传言中,某些成了精的壁虎会在人熟睡之际,将尾巴钻入人的耳朵眼里,奋力往里钻直到尾巴断掉才罢休,而那条断尾遗弃在人的耳朵里,很快会生成新的壁虎,进而顺着爬进人脑中,在人脑里繁衍生息,并啃食人的脑浆为食。

这才吴奇看来纯属扯淡,首先从耳朵爬进人脑就不可能,更别说什么断尾生壁虎了,他虽然觉得事情有些妖异,但并不至于严重到那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吴奇安抚了下夫妇二人,接着用棉球给毛豆清洗了下耳朵,又给他爹娘开了个方子:陈皮、花生仁、粳米、车前子、蜂蜜连着那只壁虎的断尾,外敷内用,对他们说只要做下消炎处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他利索地忙完这一切,在毛豆爹娘的千恩万谢声中,马不停蹄地又直奔另一户赵二流家去了。

赵二流就是来宝口中所说的二当家的,此人是村里的治保主任,在村中地位仅此于村长,也是村里有名的富户,当下闹病的正是这赵二流的独生子赵天赐。眼看赵家的独苗出了事儿,这可急坏了赵二流,一家人又是哭天喊地又是烧香求神的,好不热闹,赵二流好歹还没乱阵脚,只是不住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时不时地挤上前询问正在给天赐医治的鬼伍。

此时的天赐正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吴奇赶到赵家时,鬼伍早已经给天赐诊断出了病因,眼下正在进行医治,但见他眉头紧锁,从他的表情上不难看出,天赐的情况显然要比毛豆的要严重得多。

“怎么样了?什么情况?”吴奇小心翼翼地对正在认真下针的鬼伍问道,同时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天赐,一看当即吓了一跳。

床上躺着的人,浑身皮肤发红,干皱卷曲如老树皮一般,整张脸也已经塌陷了下去,几乎连五官样貌都难以辨清了,一眼望去,这分明是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怎么可能是只有十岁的孩童!

有种被称作早衰症的怪病,会表现出相类似的症状,患者明明年纪轻轻,却表现出老人才有的特殊体貌。这种病非常罕见,而且患者一般多为面部表现衰老,像眼前天赐这样表现出全身类似衰老的情形,实在太少见了。

“怎么会这样?你看了有什么问题吗?”吴奇向鬼伍表述了下自己的怀疑,同时向他问道。一旁的赵二流赶忙凑上前,急切地就想知道个结果。鬼伍道:“不像是你说的那种,我问了他的病史,他是几天之内就变成这个样子的,而且从他的脉象和眼神看,他应该受了不小的惊吓,脏气混乱,元神浮动不稳,而且好像还中了毒!”

赵二流忙道:“那……我家天赐他不会有什么事儿吧,唉!碰到这样的事情,也真是家门不幸啊,两位的医术咱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你们可得多费点心思,救救我家天赐啊!”

天赐他娘一见此,赶忙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是啊两位大夫,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过几天就是孩子过十岁,我们就这一个孩子,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没法活了……!”边说边拉住了吴奇的手,当下就要下跪。

“哎呀!你现在说这些个丧气话干什么,尽整没用的,还不赶紧跟大夫们说说孩子的病情!”赵二流狠狠地朝她喝了一句,转头对吴奇二人道:“妇道人家,就老搞这么个丧气劲儿,不用理她!”

“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尽力的!”

吴奇对赵二流回了一句,鬼伍认真地下完针,然后对吴奇道起了天赐的情况。

和毛豆一样,天赐的发病也极其突然,没有任何的预兆。这赵家屯子是个很大的自然村,大小十几个生产队,赵二流这个治保主任整天走东串西的,忙得也顾不上孩子,天赐从小娇生惯养,他娘根本管不住他。所以倚着家境良好,年纪又稍长,天赐俨然是村中的孩子王,成天跑东跑西,什么地方都敢去,什么篓子都敢捅。

天赐得这怪病的时间还不长,也就两天以前,家人突然发现一向兴致高昂的他变得神情呆滞,成天精神不振的样子,而且还发起了烧。家人以为孩子也就普通的伤风,但也不敢怠慢,赶紧就去看了村里的大夫,抓了些治伤风感冒的药给他服下,很快也就见好了。不料,天赐的烧白天刚退,晚上却烧又起来了,而且一个劲地说胡话,一会又说看到很多人在坟地里挖棺材,用棺材板在打轿子,一会又说有很多人抬着大花轿往大树上爬。

这一下可把一家人吓了个够呛,赵二流原本想赶紧再叫大夫,可是赵家老爷子老太太说之前请了大夫也没看好,这不是生病了,而是妖魔鬼怪觅上了。赵二流拗不过二老,加上心里也实在没底,于是按着意思把巫公神婆都请来了,大门后院穿堂跑折腾了老半天,结果天赐的病情越拖越严重,不久便烧得昏迷不醒,而且时不时地还突然歇斯底里地狞笑几声,把在场的人几乎都吓了个半死。

短短两天功夫,天赐已经被这怪病折腾得都没了正经模样,他眼窝深陷,整张脸像被碾压过了一般严重变形,皮肤也开始干枯布满了褶皱,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濒死的老人一般。

巫公神婆一看无计可施了,胡说道什么你家公子梦见棺材,那是富贵的预兆,预示着赵二当家的很快就要升官发财了。赵二流可不是好糊弄的,本来宝贝儿子生病就整得他头都大了,一听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举着大扫把就将这帮装神弄鬼的赶出了门,这才赶紧让外甥来宝叫来吴奇他们。

“你孩子出事之前,有没有去过哪些容易沾晦气的地方?”鬼伍转脸对赵二流问道,怕赵二流不明白,还特地强调了一下:“比如荒坟地,或者多年不住人的老宅子什么的。”

赵二流拍着后脑勺,仔细地回忆着事情的前前后后,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回道:“哎哟!这我还真不清楚,我平日里为村里的事儿成天跑断腿儿,小孩总不能弄根绳捆在腰带上吧,这帮孩子玩起来野得没边了,还真不知道他们去没去过那些地方。怎么?我家天赐当真是在那种地方招了晦气?”

吴奇听了道:“不是招了晦气,而是中了奇毒,那些地方比起其它地方来,更容易招惹和隐藏一些非常罕见的毒物,天赐很可能是被那些地方的某些毒物咬伤了。”

鬼伍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原本昏睡不醒的天赐突然动了动,艰难地扭动了下脖子,突然“哇”一声猛吐出一口黑水,夹杂着一团团像头发一样的东西,恶心得要命,让在场的人忍不住一个劲皱眉头。

赵二流吓坏了,鬼伍摆了摆手道:“别紧张,这是他体内的东西被逼出来了,他的情况有好转了!”话语刚落,天赐吐出那古怪发团之后,果然有了些变化,他原本干枯苍白的皮肤慢慢地变得有血色,全身也像泡了水的一样膨胀,开始慢慢有所恢复。鬼伍拔去天赐身上的针,又重新下了新针。

每次下针后不久,天赐便会吐出那些发团,如此反复进行了几次后,他的身子就基本恢复了正常,只是依旧昏迷不醒。鬼伍继续给他下了针进行了下巩固,但他自己却依旧眉头紧锁,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放松。

吴奇看出了其中必定有些蹊跷,于是一边安抚了天赐的家人,让他们先行回避,自己单独拉过鬼伍问道:“怎么,这到底是什么怪病?是不是情况很不好?”

鬼伍看了一眼依旧昏睡的天赐,接着转身回道:“我这样做只是缓解了一时之急,要想根除必须要找到药引子!”

言谈之中吴奇得知,天赐的确是被一种异类毒物所伤,只有不停地进行排毒才能勉强控制病情,但毒物没法完全清除,而且每进行一次毒物排解,他体内的剩余毒物力量便会加强,后续症状会更加严重。这样一来,这种治疗方法无异于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吴奇听了有些犯难,当即又问道:“药引子?你知道他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怎么对症下药?”

鬼伍沉思了一阵,这才缓缓轻声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应该是被一种叫鬼熄灯的毒物所伤,要找药引子,我们还必须从这东西身上下手!”

第九章 鬼祠堂

鬼熄灯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长得很像蛇,身上却长有四肢,三角脑袋上附有鸡冠,身具剧毒。鬼熄灯很少见,只蛰伏在荒坟地中,昼夜皆有活动,民间传说鬼熄灯会模仿人的声音说话,叫喊过往的来人,这时候千万不能回头看,一旦回头看立即就会中招,莫名其妙地身中奇毒。有的传闻则说遇到鬼熄灯千万不能让它跳起来,只要它跳起的高度高过了这个人的头顶,那人立即便会一命呜呼,这便是民间所说的“鬼熄灯过头,奔着地府走!”

从鬼伍的描述来看,吴奇怀疑这是不是一种奇特的蛊虫,这里地处偏远,在古代可算是蛮荒之地,向来蛊术盛行,虽然现在已经极少了,但不排除有别有用心的人用这邪门的法子害人。

一番探讨后,转眼已经到了晚上,赵二流对吴奇二人倒像对待贵客一般,招呼了一桌颇为丰盛的农家饭,热情款待。吴奇惦记着天赐的病情,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和胃口,只就着饭局,不忘继续询问天赐得怪病的有关信息。很快,赵二流无意间说到的一件事引起了他们二人的注意。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饭桌上这么一唠就被端了出来。事情是这样的:赵家屯的村东头有个年久失修的老祠堂,里面住着个二流子名叫王六子,虽说称呼上都带个二流,但赵二流是村干部,王六子却是个十足的二流,平日好吃懒做,正经事儿没有不靠谱的事儿一大堆,就在两年前,这家伙去了趟村头的后山,结果回来后不久突然失踪了。

王六子就是个二流子,在当地偷窃扒拉、调戏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寡妇,什么都干过,声名狼藉,他的失踪虽然蹊跷,但却并未引起人们太大的关注,他的消失正是村民求之不得的事情。

就这样一连好几个月过去了,当地人都快忘掉王六子这回事儿了,后来,村东头要修路,王六子住的那祠堂和祠堂后的一棵大槐树都因为这必须要拆除了。村里的老人讲,这大槐树是上了年岁的,已经成了精,锯掉它的人都是要倒霉的。这话一出,还真有些人不敢上了,但胆大不信邪的人自然有,加之队里给奖励一包城里人抽的大前门,他们也就毫不犹豫地干了。而就是在锯断那棵大槐树时,发生了件骇人的事情。

就在大树被锯断倾倒的时候,所有人都远远地躲到了另一边,以防被倒塌的巨树划到。但怪事随之出现了,这棵生长了数百年的参天大树,在主干被锯断即将倾倒的时候,突然受了什么魔力似的,竟然一下子掉转了倾倒的方向,直愣愣地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砸过去。幸亏在场的人反应快,都避开了这一劫,最终大树重重地压在了祠堂上,将这座百年祠堂直接压塌了。

众人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都心有余悸地清理着被砸烂的祠堂,就在这时,有人忽然在被砸开的祠堂的墙壁中,发现了一个黄色的纸人。那纸人有正常的孩童一般大小,头发、口鼻耳目皆栩栩如生,它矗立在祠堂的砖石废墟中,居然未见丝毫损毁的样子,此时它就好像活了一般,正目无表情地盯着众人看。

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个够呛,各种说法便涌将出来,有人说王六子就是中了这东西的邪才失踪的,甚至有人说这东西就是王六子,他的鬼魂附在他身上了。当时事情整得挺大动静,村长也怕真搞出点事情来,于是息事宁人,当下一句话:烧了,于是那纸人便跟着老槐树一起被烧掉了,后来倒也相安无事,没见村里人出什么事儿。

至此,那祠堂也就被荒废了,两年来没人拆没人理,平日里村里人走路看见了都直接绕开。倒是村里这帮小子,没事喜欢成群结队到处疯,天赐这小子去过那废祠堂和一群小孩一起玩过躲猫猫,为此没少挨过赵二流的揍,但这小孩疯玩起来,大人也总不能一天到晚看着,前几天出事儿这阵,这小子好像又和一帮孩子在那耍了。

鬼伍听了这当即一怔,赵二流见状问道:“吴大夫,你说我家天赐真的是招了那……”

“去看看!”没等他说完,鬼伍猛然起身道,接着就夺门而出。于是几人都放下了碗筷,由赵二流带路,三人奔着村头祠堂就去了,赵二流不放心,还想多叫上点人,被鬼伍按住说道没必要,人多了反而会麻烦。

村头的祠堂已经有不小的年头了,就算不被大树意外砸塌,估计也撑不了几年风吹雨打,也只有王六子这样没个正经营生的人才会住这里。此时的祠堂已经倒塌了一半,正剩下残破的几堵灰黑的墙伴着齐腰深的野草耸立着,残垣断壁四周尽是一片火烤的痕迹,夜色中鬼气森森的。祠堂的位置是村子的尽头,不远处就是后山的荒坟地,因为这里一无田地,二无山路,村里人一般很少来这里。现在看来,这地方还真比较适合乱七八糟的东西存在。

“发现黄纸人的是哪个墙?”几人蹑手蹑脚地翻过断墙,踩着满地的碎砖小心向里探,鬼伍轻声对赵二流问道。

赵二流环顾了下四周,指划了一片区域道:“哎哟,出这事那会儿,当时人都吓蒙了,哪还记得那么清楚,你辨着那槐树的痕迹吧,应该就在这一片!”

“你亲眼看见过吗?纸人的样子你还记不记得?”鬼伍继续追问道。

赵二流刚作思索状,抓头挠腮地努力回忆,鬼伍忽然又问道:“是不是正方脸,绿色的眼睛,嘴角长着猫一样的胡须,整张脸看着就像是猫脸一样?”

“对对对……!”赵二流当即恍然大悟,急不可待地道:“就是这个样子的,邪门得很,说出来不怕二位笑话,第一眼看到那东西,在场好几个人当时就尿了裤子了。你说天赐的病就是这东西搞的鬼?”

吴奇跟着问道:“你是不是见过那东西?会不会是什么邪术?”

鬼伍道:“这是种害人的法门,那纸人被施了邪门的降术,找着机会就会觅上人,人一旦中降,必定为其所害,随着时间的推移阳气一点点散尽,直至油尽灯枯阳气干涸为止,这倒是名副其实的鬼熄灯!”

赵二流听了直感到浑身不自在,哆嗦着道:“先前我怕你们两位顾忌着什么,有件事情一直没敢告诉你们,其实……其实两年前发生那事儿的时候,王六子被找到了!”赵二流一见鬼伍一眼就看出了门道,当下不敢再有所隐瞒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找到了?怎么个情况?”

赵二流望了望四周,悚声道:“说起来有些吓人啊,人算是碰巧找到了,可是……,唉!事情邪门得很!”

原来,事情还是出在锯倒老槐树那会儿,当时,老槐树倒下砸倒了祠堂,险些伤了人,再加上那古怪的黄纸人,把在场看热闹的村民都吓了个半死。赵二流子是村里的治保主任,自然怕这事儿捅出什么篓子来,当时刚好村长发话了要烧掉,于是他赶忙把在场的人都遣散了回去,只留下几个人和自己一起处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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