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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 作者:伸笔码良-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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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送香送经书。”
“游客一见这样,大多花钱买平安,然后,就会出一大笔钱给我们。”
我又问:“一个月能赚多少?”
李光头:“淡季生意不好的时候,能有个三四万的收入。好了,多的时候十几万,有时运气顺,遇到信佛的有钱人,差不多能弄个百十来万。”
小暄气愤:“就没人管你们吗?”
李光头抬脸认真说:“这是一条产业,是一个链,道长,真的,是一个链……再说了,钱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拿到手,要分给很多人呢。”
我说:“你跟左原怎么认识的。”
李光头:“我讹他,他没买帐不说,还施术差点让猴子疯了。我们知道遇见高人了。就求他放一马,然后他开了条件,让我们跟他合作。”
我点头:“于是,你们就按左原说的,在酒店做扣儿?”
李光头:“嗯。”
最后我又问了一句:“酒店总台的女服务员,是你们人吗?”
李光头:“那是我妹。”
妥了!一整条的链呐,酒店盯人,再给她哥打电话,告诉这人行踪,脾气,爱好什么的。完事儿,猴子只是一个道具,用过了后,人就盯上去,他们再以僧人身份投其所好的继续忽悠。
比如说,你是哪儿人呐,多大呀,什么的。
因为,酒店住宿需要登记。那妹子一早就把客人信息递给她哥了。
所以,这李光头一说一个准儿。
再加上这是借了灵气儿的所谓福地,因此,香客们就很愿意搁李光头身上施舍大笔,大笔的钱财了。
客人上当受骗,很多都不自知。直到回了家中,仔细品味,才感觉受骗了。可因为隔了两地,再加上怕惹麻烦,索性就忍了。
小暄听了这番经过,给她气的,喀吧一声将一根树枝折了。
李光头和小光头吓的不行,连忙说:“二位道长饶命啊,我们不也是没办法吗?在说了,这山上,干这个的,还不只我们一伙。有很多,都穿了和尚衣服,冒充僧人骗人钱。我这,还是少的。上个月,听说有个广东来的人,让人一下子给骗走了三百多万。”
小暄一听这话,更气了。
我过去,一把拉了她,给她扯到一边,我小声说:“你啥意思啊?”
小暄:“太恨人了,我……”
我说:“你能怎么样?你杀了他们?他们只是这其中的一员,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你举报?管了一时,还有人管一世吗?”
小暄呆呆:“那,那我……”
我长叹说:“世事就是这样,眼么前的世道啊,人心不古了。一个字,钱。但凡是人,都往钱眼里钻,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
小暄听这话,她长叹了口气。
我说:“咱什么人,咱北斗小师,咱们管的是鬼神。这世间的人心,世间的事儿,咱们没有执法权,硬管,你这就是犯法了,明白吗?”
小暄抬头有气无力地说:“死雷大炮,你怎么跟我师父一样?说的内容,还有语气,全都一模一样。”
我嘿嘿一乐:“要不,我做你师父。”
小暄起脚小踢一下,然后,她,她居然用一种古怪眼神瞅了我两眼。
咦,什么意思?
我愈发好奇了,不对,这小丫头片子有事儿瞒我。
我先斜眼看了下不远处的一对坏银,又小声对妹子说:“不对呀,老妖婆,老妖婆好像……对了!她是你的领路人,对不对?”
小暄脸唰一下就红了。然后她一拧带:“雷大炮,我不跟你好了。”
好你个死丫头片子,我终于明白了。
我和小暄一样,身后都是一个领路人。而这个领路人,不是我们的师父。
我们的师父是谁?
很简单,我俩谁牛X,谁最后让谁服软了,谁就当师父。
没错,这古怪至极的北斗师传承原来是这么一档子事儿哟。
哇哈哈哈!
行了。
甭高兴了,这会儿手台叫了。
我心中一动,拉了一脸小窘的妹子,嗖嗖来到两光头面前,接着我把手台往李大头手里一塞,我说:“跟那边儿说,我俩让蛇给咬了,正搁草丛里躺着呢,你让他们快点来人。”
李光头呆了呆。
我说:“你办完这事儿,我就放你,从此道门不找你麻烦。懂了吗?”
李光头:“我懂。”
下一秒,这货将手台凑到了嘴边。
、第一百七十六章左原的费解之举
“左爷,左爷听到了吗?我是大头,我是大头。”
“嗯,你在哪里?”
“我,我在去往仙人顶的路上,盯的人进林子了,刚才好像出了点意外,这俩人让蛇给咬了。”
“哦,这么有趣。行,你站在进山路边上不要走,我马上就到。”
“好的左爷,明白,左爷。”
李光头讲完,关了手台。
我给了小暄一眼色,我俩上去,把他和另一个小光头的胳膊又接上了。
“二位小爷,我们这能走了吗?”李光头小心询问。
我点了下头说:“你试试,站起来,能走不。”
李光头扶着他兄弟,站起来,试了两下说:“腿还有点瘸,但能走了。”
我点了下头:“走吧,反正这地方你们也熟,别走下山路。在林子里绕回去吧。”
李光头:“我们懂,我们懂。”
俩人这就互相扶着,一瘸一拐地朝林子深处走了。
小暄颇为不解,上前问:“怎么回事儿?就这么把他们放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你把他们的魂儿拘了?”
小暄呆了呆:“那倒不会。只是,太便宜他们了吧。”
我不知怎么,就脱口回了一句:“因果使然,这世人,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儿。坏人,在我们眼中坏,可他们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行了,这不是你我该管的事,走,咱们到路上,截左原去。”
小暄似有心有不甘,但末了还是望着那两骗子的背影轻叹了口气,然后跟我一道,奔来时路去了。
走的路上,我脑子反复琢磨这件事的做法儿,接着又参考了老头子留给我的话。最后,我认为,咱没做错。
修道人的大忌就是掺合世事。
也就是说,要么不问世事,不问钱财。要么就是放下你会的种种道法,道术,然后用世俗人的活法儿来生活。
两者,只可取其一,而不可兼得,这是几千年来留下的古训。
有不服者。
比如诸葛亮前辈。最后,他什么下场?还不是一样,逆天行事,扶了一个短寿的蜀国,只存了几十年的微小国运就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了。
而他呢,最终也是落得了一个早衰身死的悲惨下场。
至于我,我联想自身……其实,我有些不敢想今后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因为我自个儿都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我小时候,还有很多东西,我都没有搞清楚呢。
别的不说,就说我爸妈吧。他们给我的感觉,怎么讲呢,虽然极其关心,但总有些怪怪的,好像深怕得罪我一样。
也就是说,少了一份真正父母对孩子的那种无拘无束,极其自然的打骂问责……
而在六岁之前,我记得,他们管起我来,管的可仗义了。
那十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不了解的事儿。
上述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眨眼功夫,这就到了来时的山路。
我和暄妹子没直接搁路中间等,而是闪到一旁,搁林子里,找了个树桩子,坐在那儿候着。
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
期间,有三十几位游客跟我们擦肩而过。
最终,山路上出现了一个艰难的小身影儿。
他是谁?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英俊魔术师左原小同学。
这山路对大病刚好点的左原来说,的确为难了一些,他身上背了包,手上拄棍,艰难地挪步子,尽可能快点地走。
我看的心里都不得劲儿了。
是啊,这人,多好的一个小伙儿,让咱给祸害了,然后仍旧身病志坚,坚持不懈地跟咱做着斗争,这是什么精神呐!
我微微感动之余,拉了小暄从林子里跑出来,拦住左原,大喝一声。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倘敢说半个不字,哼!管杀不管埋。”
左原呆了。
拄了个破棍子,微仰脸,张口呆呆地望着我和小暄。
足有十秒。
左原脸上表情一阵扭曲,接着他极费力地喊了一声:“雷大炮?”
我正色:“正是我。还有,你请的那俩个人已经被我收拾了。那个,你有什么话说。”
左原先是略显惊愕,末了他唉地轻叹口气,转了个身,扑通一屁股坐地上。
“其实,我早猜出来是你了。哎,雷大炮啊,要说我不恨你,那是假的。你说你,把我身上好几处骨头都给弄碎了。这不,现在这小腿还疼呢。”
说了话,左原拍了拍他的小腿。接着又抬头很认真地说:“跟你说实话吧,雷大炮,我脱离组织了。这次来,我是特意帮你的。而这帮人,他们只是我请来,特意恶心恶心你的人。没办法,谁让你打过我呢。”
我突然有种极其意外的感觉,这左原……他这是见风使舵,还是早有安排呀。
左原这时很麻利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水瓶子,拧盖子喝了一口说:“我住院时候遇到了一个高人。他帮我把魂上附的禁法给除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师父是谁了?”
我又是一呆,这,这个节奏。
左原感慨说:“我师父是西藏一个密修的苯教高人,他真名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的信徒称他为雪山上师。”
接下来,左原告诉我,几年前他跟很多热血激情的小青年一道去西藏体验一场灵魂之旅。半道,他们搁一个小寺庙了说了一些挺过份的玩笑话,然后坏事儿就来了。
先是有人让飞石砸断了腿,接着又有人掉悬崖下边差点没死了。
左原心惊胆战之余,偶遇一藏人,那藏人说他们惹上邪神了,必须找人化解才行。
就这么着,他见到了雪山上师。
上师说他是有缘人,要收他为弟子。
于是,他拜了上师为师父,接受了传承。
回到内地,他果然就一帆风顺。
原本,左原只是个三流的酒吧魔术师,可拜过师父,他慢慢就成了顶尖的酒吧魔术师。
出场费,以前是以百来讲,现在要以万来计了。
有钱了,他对雪山上师就更加的信服。
于是,他就开始根据指示,去干一件,又一件师父交待的事儿。
而这次的几次大规模行动,其目地听说是在找三块黑石板。至于石板的名字是什么,他不知道,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
左原知道的就是,雪山上师只是这个组织一个分支里的老大。
而这个组织的规模非常庞大!
在雪山上师后边,还有一些人。
但是,碍于因果等等的关系,他们没办法出手来办这件事儿,所以,上师出马了!
后来左原让我掐断了骨头,他住院期间,遇到了一个自称燃心的俗家道士,那个道士给他讲了很多道理,又帮他清除了体内的禁法。随之,燃心道士让他洗心革面,回头是岸,重新做人。
左原讲完,他很镇定地看着我和小暄说:“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的话,所以,我愿意让你们封了我的魂,一句句验证我说的话。除外,我也可以发血誓。对了,不是有那种道符嘛。你们弄一张,我滴血以魂灵之力来起誓。”
“我真的是认真的,随便你们怎么来看我,我想说的是,我是认真要加入你们。”
左原一动不动地凝视我们说。
小暄没惯左原,妹子当即就说了:“起盟誓的符,很好办,我会画。来!”
说了话,她就打开包,取了一套用来画符的东西。
纸,笔,朱砚,朱砂什么都有。
接着,小暄念了咒,净口,请神,一番做过后,执笔就书了一道非常漂亮的符。
符绘完。
我注意到,小暄没用道家执法大印,而是直接拿北斗令,蘸了朱泥,工整印在了符纸上。
原来,这才是北斗令的真正功能啊。
我开了眼了。
暄妹子画好了符,递给左原说:“你对着北边天空跪了,然后说,我左原,是什么,什么地方的人,我哪年哪月哪日,哪个时辰出生。接下来,我要讲的话,若是半句为假,教我魂飞魄散,永世不超生。然后你再把你方才讲的东西,完整讲一遍,讲完后,咬破中指,将指尖的血,滴到符上。”
左原毫不犹豫,拿了符,对准北方天空,当即就按小暄说的做了起来。
数分钟后。
左原果然就咬破指尖,将一滴鲜血,当我们面,滴到了符上。
结果。
他魂儿没散,仍旧,好好地搁他身上呆着呢。
我完全处于一种,不理解的思维状态。
我瞟了眼小暄,暄妹子一把将符夺过,小心收好,末了跟我眼神儿相对,也是一脸的不解。
的确,这太出乎常理了。
如果说,左原跟我们干,斗,打,这都可以理解。
可是……
这货他说之前只是恶心我们玩儿,并且,他还是一心想要归顺我们,这个……
说实话,我现在真有一种被迷雾包裹的感觉。
看不透,真心是有点看不透了。
思忖一番,我对左原说:“你为什么选择搁这天目山跟我们见面。”
左原麻利起身说:“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天目山出大事儿了,半个月前,一支由香港,内地,X湾,三地组成的道教文化考察交流团在天目山失踪了。这是其一,其二,五天前,有人在这里遇见了葛洪,葛真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转了一圈,又在这儿聚了
文化考察交流团失踪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迷路,可能是走失,可能是N种现实中的可能。并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考察团的事儿没什么。真正麻烦的是另一件事,即遇到葛洪,葛真人……
葛洪是谁?他是魏晋时候的人物。
老爷子厉害呀,像什么炼丹,制药,搞些个化学实验,那些活儿,基本全是他一人捣鼓出来的。
流传到现世,最实用的一部理论就是葛老爷子的肘后备急方。
那是经过现代西医临床验证,最为有效的,临床抢救验方。其方中记录的许多技术,截止目前,仍被各大中西医院的急诊室所采用。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部肘后备急方,救了上千万的人这话一丁点都不假。
因此,你说老爷子厉害不?
他这功德,说句不好听的,真人都小瞧了,他是当之无愧的真正仙人!
老爷子后来听说是仙去了。仙去是雅称,俗话就是死了。肉身死了,魂儿,成没成仙儿这不知道。但他的名,却列在了仙班上。
史书记录,葛老爷子曾经在天目山的一个洞里,捣过药,炼过丹。
具体哪一个洞,这个当初也没GPS定位,是以现在多半也是猜测。
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老爷子身体没了,精神长存,这是肯定的。
左原说有人见到了活的,葛老爷子,这事儿不知是那人幻觉,亦或是别的什么。于是,我详细探听。
“说说吧,怎么见到的?”我问左原。
左原凑近了说:“天目山现在是风景区,山里有个叫王全贵的人。他呢,早先是这山里猎户,后来国家设了保护区。不让打猎了,他就缴了枪,然后跟人一起,在风景区里做些小本的贩卖生意。就是,卖些饮料,火腿肠,啤酒,矿泉水什么的。干的是体力活,需要把东西从山底下背上来,再沿途叫卖,赚钱不容易。”
“说是五天前,王全贵卖东西,回来晚了,就在山腰那儿休息。结果,他就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天而降,到了他面前后,告诉他,我叫葛洪,是神仙。看你卖水不容易,我特意赐你一神术。这一神术叫千符水,你会了以后,无论什么人得的什么病,只要喝下这个水,保管会好。”
左原说:“正好,这王全贵他老母亲就患有老风湿,他回到家后,按老神人说的,配了千符水,给他老母亲一喝,结果当天,这瘫在床上达七年之久的老太太就能下地走路了。”
“王全贵住的是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子,当天,他老母亲能走了以后。他会看病的消息就传出去了。加上这里是风景区,所以一传十,十传百,这个时候,上他家排队领符水的人,简直海了去了。”
我听到这儿,问了一句:“这王全贵收钱不?”
左原:“不收钱,但需上一柱香,然后在一尊神像前,磕三个响头。”
小暄问:“香要钱吗?”
左原:“也不要钱,只要你有香就行,无论在哪儿买的都可以。”
我一听,心里犯了嘀咕。
这事儿,道家上分析,摆明就是什么山野大妖蛾子在作怪。
但妖魔作怪,不是图财,就是图命,要么就是图点什么。可就磕那三个头,一柱香能有多大点好处?这事儿,里面还是有门道啊。
想到这里,我对左原说:“这么办,咱先下山,完事儿你带我们去那个王全贵家里行吗?”
左原:“我都探听好了,行,绝对没问题。”
我说:“那咱们这就走吧。”
左原起身:“好的呢,我来带路。”
说话功夫,这货就起身,拄了拐杖,一瘸一拧地奔前边走了。
我和小暄远远拉了距离,在后边跟着。
路上,小暄低声问我:“你说这个左原是怎么回事儿?他跟起过盟了,又过了符,摆明他说的不是假话,可这个事,却怎么也说不过去,你感觉……”
我想了下说:“这个如果在心理学上讲,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没错,左原是真心,讲的也全是真话。但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他是哪边过来的人。”
小暄:“雪山上师。”
我说:“对了,那个老家伙的手下搁东北可谓是损失惨重。他们知道我们的底,知道了是跟什么人对战。所以你觉得他会用一般手法跟我们玩儿吗?”
小暄恍然:“不会。”
我说:“对了,这个左原绝对是雪山上师安排的一颗极其重要的棋子。并且,他的作用,至关重要。而我们呢,既不能躲,也不能坏这颗棋。我们要养,一直养到棋背后的真招现身之时,才是我们,做最后决定之刻。”
小暄感慨:“悬呐!这就好像科学界那个什么猫来着。”
我说:“薛定锷的猫。”
小暄:“对,说是有个猫很可怜,让人关起来了,在打开箱子之前,永远都不知道它的死活。”
我说:“没错,左原就是那只猫,在这一局交锋没有落幕前,有可能连雪山上师都不知道,左原的心究竟是向着我们,还是仍旧属于雪山上师本人。”
是的了,在敌我双方都能掐会算,通晓因果的前提下,制造出一个测不准因果,那就显的格外有趣了。
因为,一旦有了这个测不准因果出现,敌我双方,谁都没办法借术数,道法推演结果。
如此一来,就将我们双方实力,一下子拉到了一个平均值上。
有人会说了,那干掉左原,或推掉他不就行了?
能吗?干掉他要负法律责任,推掉或伤害他,又要负因果上的责任。
除了接纳,再没有多余棋来走!
高!分析至此,左原做为一个‘测不准因果’现身此局之中。那游戏,将会变的越来越好玩儿。
当然了,这个测不准因果的制造,一定也费了雪山上师不小的心血。
所以,这一局棋,我们双方,都将会走的无比艰难!
费了半天劲,来到山脚下的公路,接着我们又租了一辆车,在左原指点下,直奔王全贵所在的那个小村子。
路上,左原一再郑重跟我们说:“经过这一次,雷大炮啊,你可是给我上了生动一课,我,想了很多,总是觉得自已以前太迷茫,太容易相信人了。并且,离开西藏这几年,说实话,我也干了不少违心的事儿。所以,我这次,也算是给自已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我听了和小暄一阵赞许。
没错,左原不知道他的真正用途。
同样,我们没办法告诉左原,他的真正使命。
因为,凭感知,一旦我讲了,整个因果链就会损坏,然后,局势极可能会朝向于我们不利的一方发展。
因果链是什么?举个网上比较流行的段子做比喻;潘金莲开窗子,招来西门庆,然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儿。
如果,她不开窗子。
一系列的事儿都不会发生。
这个例子虽说是个段子,并且编的也比较扯,但事实上,因果链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儿。
一念之差,就是一念之差,个人,国家,乃至世界的命运,都会为之改变!
车行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王全贵所在的村子。
搁村子口一停车,老远就看到,大巴,小巴,轿车,宝马,奔驰,陆虎什么的停了一大堆。
每个人都兴高彩烈。一个个,高兴地往村子里走,高兴地从村子里出来。
而出来的人,毫无例外,人手一个矿泉水瓶,并且还把那瓶子紧紧搂在了怀里,分毫都不肯放松。
我们刚下车,就听到有人拿了喇叭喊:“大家请自觉排队,不要挤,不要抢,每人到我这里,花一百元请三柱香,再买一个空的水瓶子。接下来,排好队,一个个人进去领水。”
我惊呆了有没有。
我扭头,恰好看到一个蹲地上,抽烟冷笑的农家大叔,我就过去问了一嘴:“这位大叔,他们是什么人呐,这都是干什么呀。”
大叔冷笑:“老王家积功德,免费放符水,哼,这些旅行社的人就把老王家门前的地儿给占了,然后拉了人来,让人花钱买香,再进去领符水。”
“黑心呐!这世道,人心都让狼给吃了。”大叔骂过,呸地吐了口唾沫,又狠狠将烟屁股按到地上掐死。
我不得不佩服咱们人民的头脑,这个真叫快呀。抢到消息,马上开发商机,马上拉人来,想尽一切办法,把别人兜里的钱,变成自个儿兜里的钱。
想到这儿,我给左原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直接就领我们,奔前边去了。
这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又来了个戴着红袖箍的中年人,迎面就给我们拦了。
“你们,干什么的?”
左原笑说::“请符水呀。”
“拿号了吗?”
左原一愣:“号?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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