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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 作者:伸笔码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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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激发了他潜意识当中,最为隐蔽的一个环节。即对我的仇恨,现在,他想要跟我报仇雪恨来了。
怎么处理?
啪!
暄暄一巴掌就扇了左原脸上了。
“没出息的东西,怎么了?打你怎么了?你不想想,当初你跟谁混,你干的是什么事儿。”
啪!
又是一耳光。
“现在让这洞里的怨气一冲,你又想报仇了?是吗?是想报仇吗?你觉得你报仇是天经地义,那我问你,被你害了的人呢?谁帮他们报仇?”
啪!
又一耳光。
左原捂脸:“哇……”一声就哭开喽。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不行吗?我就是觉得自个儿心里头委屈,我……不报了,我……”
暄暄威武。三个大耳雷子,把左原心里勾起的怨气,给引出来了。
哭是好现象,是一种渲泄手段。哭过一场,怨气相应也就能化解不少。
可当暄暄抽过左原之后,她突然执火把,一拧眉,冲到我面前伸手推了下我肩膀说:“大流氓,大色狼,你,你不配当什么北斗师,姓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想的是什么!哼,全是男女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你的脑子呀,你能……”
得嘞,暄妹子也中招喽。
她中招的原因,不是她道基不稳,而是方才扇打左原时,激起了暄妹子内心深处潜伏的斗志和战意。
暄暄是个很正统妹子这话不用多说了,正经人,大多看不惯眼下社会流行的这些东西,所以,她就将战意迁到了我的身上。
我眯眼瞅着暄妹子拿眼神儿瞪我。正要想什么法子化解的时候,七爷那边居然也上道了。
“唉,我这把老骨头,你说我图啥呀,跟你们混个啥呀,这要是回家弄点小酒,炒几菜,在院子里喝几杯那多舒服,唉……”
这时,前边老三突然又伸手一捅我:“雷子,我记得大二那年,你好像管我借了两百块钱,你还我了吗?”
我一怔淡定:“还了。”
老三:“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是没还呢?啊?你欠人钱,你怎么不还呢?啊……?”
我无语了。
恰在此时,胡小妹,猛地执火把站到一块石头上,接着她呲小牙冲我们一发狠劲,随之她:‘嗷’地叫了一嗓子,脸上陡地就抹了一层浓浓的兽性。
又一个,中招了。
而我在惊讶于自已为何没中招的同时,我在使劲地调动大脑搜索引擎,我要找到一种,化解众人心头怨气的最佳方法。
0。4秒后,我找到了。
要对付这种因外界因素干扰,从而突然产生的怨气,道家有一术,名叫响法螺。
法螺,僧,道两家都有用的。
具体什么样子,内地已经很少见了,但藏地,藏传佛教一脉,逢节日时,你可以听到一阵阵庄严的法螺音。那个法螺就是人力,吹响的一种法器。
而我要响的法螺,不是法器,是源于‘啸’法中的一个发音方式。
这个音阶称为‘吽’,眼熟没有,没错?它就是佛中六字大明咒的最后一个音阶。
、第一百八十五章一种匪夷所思的大怪蛇
佛家咒语和道家真言咒语在很多地方都是相互贯通的,比如这个‘吽’字。它的发音方式是先震荡腹腔,然后把声音聚拢在鼻咽部,用浓重的鼻音,把这个‘吽’字音发出来。
这个音,如果发音正确了,人就会有很强的震动感,整个头部,连同上半身都处于一种很奇妙的共振当中,非常的舒服。
普通人在正常情况下,念这个‘吽’字音,可起到活跃头部毛细血管的作用。并且,它对慢性鼻炎的效果也非常好。但朝夕之功不行,凡事都讲究个坚持,想要体验到效果,至少也得两三个月时间。
道家,啸法,想要让人摆脱掉邪崇怪力的困扰。那就得配合雷法来用了。
我眼看着老小伙伴们一个个,你骂我一句,我说你一嘴的,搁那儿先是斗嘴,接着就要操家什事儿,动手打起来了。我默默转过身,面朝石壁,一动心念,活了潜在身体里边的法雷炁,闭口,将那道‘吽’字音念出来了。
音一出来,我感觉好像自已手里握了个大大的号角站在这里吹。
强劲的气流从鼻腔冲出,撞到石壁,然后又反弹,散播洞穴的每个角落。
火把微微战栗。
在场争吵的人,忽然一下子就静了。
接着,连同我自已在内,所有人都沐浴在一种难以名状的庄严气氛中。
十秒!
我仅坚持了十秒,就将憋住的一口气全都呼出来了。
我长吸了口气,这时,空气中的余音尚且没有完全消退。
正当我要再来一次的时候,小暄长舒口气,接着她嗖的一下,移到我身边说:“不用了,我醒了。”
望着火光中那对感激的眸子,我微微一笑,复又去看其它人。
老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说:“怎么回事儿,我刚才是不是又犯二了?”
我白他一眼:“的确是犯二了,八百年前旧帐都让你翻出来了,还说管我要什么二百块钱。”
老三:“我去,不是吧,我不是那么没品吧。”
我摇头一笑,又去看左原。
小魔术师正蹲地上,搂了肩膀搁那发着呆。
我说:“喂,怎么样了?”
不等左原回话,七爷过来拍了拍他头说:“醒醒吧,小兄弟。”接着七爷又望了我一眼说:“多亏兄弟你呀,不然,咱们这一伙子人今儿就得栽在这儿了。”
说话功夫,小暄已经过去把胡小妹从石头上抱下来了。
这小妖精看样子好像受了刺激,倚在暄暄怀里,身子骨一个劲地哆嗦着。
“她怎么样?”
小暄:“应该没什么事。”
我又问:“你们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招了这么大的怨气,你们看到什么,还是感觉到什么了?”
不及小暄回话,左原起身一脸疑惑地说:“我怎么记得,我看到了一只眼睛呢?”
小暄恍然:“对,是有一只眼睛,绿色的,一闪就过去了,我以为是自已眼花呢。”
老三也附和说:“没错,就是眼睛,我也看着了,绿色儿,但很快点,一闪的功夫,就没了,就好像幻觉一样。”
我又扭头看了眼七爷。
七爷沉声说:“没错,的确是一只眼睛,我也看到了。”
与此同时,暄暄怀里的胡小妹也醒了。她苏醒后,扫了眼我们,接着说:“眼睛,好厉害的眼睛,好厉害……”
老三这时骂了一句:“妈蛋的什么东西,哪里来的眼珠子,让我看到,非戳瞎了它不可。”
我说了一句:“大家先不要动,都过来,聚到一起。”
转眼功夫,人都聚成了一堆,我正着琢磨是否该拿法眼看一下时,七爷压低声音说:“小兄弟,你感觉一下,这地方是不是有股子怨气在慢慢的移动?”
我看了一周:“具体什么地方?”
七爷抽动下鼻子,面色忽然一变,接着他说:“不对,有蟒气,大家快跑。”
话音刚落,我就觉得头顶嗖的一下子,就传来了一股凉嗖嗖的阴气。
当下,我顾不上看,左手一把拉起小暄,撒丫子就开跑喽。
在七爷的带头,一行人就这么,吭哧带喘地足足跑了五六分钟,这才陆续渐渐停了脚步。
“刚才,刚才是什么东西呀。”左原摇着火把,一边四下打量,一边问我。
我一指七爷说:“他说的,什么,什么蟒气?”
七爷大口喘息:“对,一种动物,有一种动物的气味,比方说这个丫头……”他指了指胡小妹说:“她身上就有股子狐狸味儿。”
小妹瞪了七爷一眼,然后黑脸咬牙不说话。
暄暄说:“七爷,那你的意思,刚才那地方有一条大蟒蛇。”
七爷:“嗯,估计个头还不小。”
老三一听这话,他一伸手就在背包里抽出一把弯头的砍刀,接着他以手试刀锋,咬牙说:“来一条,砍一条,哼!到时,看究竟是它的皮厚,还是我的刀快,快,快……”
老三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就小了。
我感觉不对劲,就一把将大牙握在手中,三两步蹿到了老三面前问:“老三,你怎么了?”
老三跟我做了个怪脸,接着他拿眼色,示意我去瞅他的身后。
我先摇火把,对后面人做了个禁止前进的手势,随之将火把举起,抻长脖子对准老三身后一瞅。
我去他大爷地!
老三身后居然顶住了一条大蛇的脑袋。
这条蛇有多大,我不清楚,但这家伙的脑袋竟比成年人的拳头还要大两拳儿。这颗蛇脑袋呈标准的椭圆形,估计不是毒蛇。此外,脑袋上包了一层厚厚的黑鳞,并且最奇怪的是,这蛇脑袋上居然没有眼睛。原本应该是眼睛的部分,在火光中现的只是道细小的花纹。
当然,这些还都不是让人奇怪的地方。最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颗大蛇脑袋它没有嘴。
试问,一条蛇,你没有眼睛,还没有嘴,你怎么在蛇界里混?你让其它的蛇,怎么看你呢?
我不知道,这条大怪蛇是怎么生存的,眼么前我知道,它的这颗脑袋没有害处,应该不会张口咬牙,另外再依据体形分析,这货不是毒蛇。
排除了咬人,毒蛇之处,该是检测一下这家伙的死活了。
老三这么顶着它脑袋,它居然一动不动,这什么意思啊?
我拿火把又晃了下。
火光中,老三背后一块突起的大石头上,赫然盘着一团东西,那堆玩意儿正是蛇脑袋的身子。
这条蛇可真长啊,它的身子堆在石头上就跟一小土包似的。
我执着火把,仔细打量了足有十多秒,然后我心里犯嘀咕了,这蛇它怎么不动呢?难道,这只是一个蛇形的雕像。想到这儿,我斗起胆子拿大牙朝蛇头上轻轻一碰。
瞬间,蛇脑袋仿佛过电了般,嗖的一下子缩了回去,同时它那副小山一样的身子猛地一缩一紧。
这个时候,在闪烁的火光中,我就看到了一双户外鞋。
鞋的主人,应该是一个身体很魁梧的汉子,这一点从鞋码的大小上就很容易得出结论。
鞋的上边是小腿,而此位仁兄小腿往上的部位完全被蛇身子牢牢缠住。并且,这一次伴随蛇身扭曲,我看清楚了,在那块石头的下面,一缕殷红的鲜血,正徐徐地沿着石头缝隙流淌。
这人是谁呀,他是打哪儿过来的?
我一拉老三身体,让老三原地转了一百八度,接着让火把一晃,跳动的火光中,一个半米见方的小石洞就现在眼中了。
人应该就是从洞里出来的,接着刚出洞,就遇见了这么一条怪蛇。
随之,他让蛇给缠了。
只是,他的身子呢?
按理说,这蛇把人给缠了,应该拱起个包来什么的才对啊,可是眼前只看到一团不停蠕动的肉。
这时候,身后几人拿了火把陆续走上来了。
七爷一见到这蛇的样子。
他先是倒吸了口凉气,又抻过去头,睁大眼睛一瞅,随后伸手拉了我说:“小兄弟啊,咱们这是摊大事儿了,这,这东西,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一怔,本能感觉不好,当即拉上老三跟七爷还有两妹子一起退了六七步。
这时七爷说:“裂腹千目蝰,这等歹毒凶狠的东西,我知道了,知道了。肯定是这洞里的怨气把这玩意儿从地底深处吸引过来的。”
我问:“裂腹千目蝰,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七爷紧张无比地朝四下瞟了两眼,随之他刚要说话。
突然,火光中那条盘在石头上的大蛇猛地一蹿,
咝……
伴随一记刺耳的嘶叫音。
我和小伙伴们终于看清楚这家伙的尊容了。
这条蛇不是没有眼珠子,相反,它有很多,很多的眼珠子。在它身上,几乎每一块鳞片的下面,都有一颗绿莹莹的蛇眼。此外,它也不是没有嘴,它的嘴长在肚子上,一排排,整整齐齐足有十多个。并且每张嘴都有十多公分长,四周还遍布了细密的牙齿。
我打了个寒战,瞬间,身上腾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这东西,它,它也太,太恶心人了。
天地间,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玩意儿存在呢?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接着,我听七爷说:“千别别看裂腹蝰的眼睛啊,咱们刚才,就是让这玩意儿给迷了心。”
、第一百八十六章绝境里的封印之物
七爷啊七爷,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眼珠子看不得,估且不谈那里面隐藏的精神系攻击,就这么些眼珠子吧,密密麻麻地排在了蛇身上,你看了第一眼,管保不再想看第二眼的。
老三倒吸口凉气,往后一跳,同时说:“哎呀妈呀,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啊,这,这也太渗人了吧。”
而随着这条裂腹千目蝰扭曲身体从石头上爬下来,我们看到了更为渗人的一幕。
那个就是让它给祸害的人,这名人类根本没形儿了,浑身上下,就剩下一堆沾了无数鲜血和碎骨的骨头架子了。
这副尊容,真比让黑瞎子掏了还要骇人十倍。
裂腹蝰君,慢悠悠的爬下来后,它仰起五分之一的身体,几个隐在肚皮上的大口,一番咝咝的叫唤,随之这货居然软绵绵地把脑袋放低,然后就趴到了地上。
这什么意思?这是准备蓄力然后发动最后的攻击吗?
眼下谁都吃不准这蛇的真正意图,另外,我对这玩意儿也不是很熟,不知怎么下手来对付。
于是,我一边护着大伙儿向后退,一边问七爷:“七爷啊,你对这东西有经验吗?知道它有什么出身来历?”
七爷紧张观望之余,沙哑个嗓子说:“裂腹千目蝰本是海里的东西,但那是上古年代了,到了后来,沧海桑田,一番地质运动后,这些家伙们就躲到了地底,然后靠猎食地底深处暗河里的鱼虾为生。只是,这玩意喜阴,又喜吞食怨气,因故,它们就会在怨气聚集的场所现身。”
“只是,我当这东西是师爷讲给我的故事,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这玩意儿存在。”
我问:“让咱家师爷有没有讲过,遇到这东西了该怎么对付啊。”
七爷咽了口唾沫,低低说了一声:“跑!”
可没等七爷话音落地,我就感觉头顶方向唰的一下子射过来一道手电光,与此同时,我听到一串娇笑。
“哈哈哈,跑?你们跑得了吗?哼!雷大炮,知道我是谁吗?”
我在心里笑了笑,抬头朝手电光看去。可惜,因为逆光,再加上对方距离我很高,是以看不到她藏身的位置。
没办法,我只好微笑回答:“知道,你是于主任吧。”
“呵……真难为你了,把我声音记得那么清楚。不过,说来我还真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在第一次见到我时,看出我情绪有问题,又加以开导。现在啊,说不定我真把那小死崽子给掐死了呢。”
我淡然,随之扫了眼地上的裂腹千目蝰,在确信这玩意儿不会动弹后,我仰头对于主任说:“对了,你真名叫什么?”
“于雪怜,怎么突然对姐姐名字感兴趣了呢?”
我微笑说:“于雪怜,嗯,接下来让我猜一件事,如果我猜对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走这一条路的。如果,我猜的不对,你大可以朝下边丢几块石头。”
于雪怜咯咯一笑:“好呀,你说吧,你想猜什么事?”
我沉声:“数年前,XX大学四号女生公寓309室发生了一件离奇的空间共振现象,在这起事件中,309室一个叫龙琪的女孩儿不幸身亡。而据说龙琪室友突然发疯然后又被诊断出了精神分裂。那么,我现在呢,想对于主任你说的是,于雪怜,你,就是龙琪室友,对不对?”
上面久久没有回应。
我冷笑说:“你就是那起事件的间接推手,可以说,龙琪就是被你亲手害死的。”
“不!”上面突然传出一记撕心裂肺般的嘶吼。那动静,就好像发疯的母狮子。
“龙琪是我的好姐妹,我没想害死她,是她自已不听话,胆子小,我说了那个水晶阵一启动,可能会有一些奇怪的事发生,让她不要乱动。可她就是不肯听,她……她不肯听我的话,她……”
这时,于雪怜已经泣不成声儿。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于主任真正身份的。
我只是猜测,因为一些线索和时间点跟于主任都非常的吻合。当然,更重要是那次我在餐馆提及四号女生公寓309室后,于雪怜脸上出现了很不同寻常的反应。
这些线索,统统归纳到一起,从而让我凭直觉断定,于雪怜就是当年龙琪的室友。
我等了三分钟,差不多到听不太清楚于雪怜抽泣后,我扬声问:“于主任呐,现在你该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了吧。”
静候三秒。
于雪怜说:“你们带了左原上路,等于是在身边装了一个定位仪,你走到哪,我们就知道你们去了哪里。所以,不必说了,雷大炮,再见吧。”
话音一落,手电光唰的一下移到上面,转眼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转过身,然后在几团即将熄灭火光中,我看到了左原苍白的脸。
“不要杀我,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不要啊。”
左原两手护在前胸,下意识地向后退着。
几个小伙伴很自觉跟我站到了一起,然后面向左原,一步步进逼、
走了三步。
我低声对左原说:“别动了。”
左原摇头:“不,不,你们要杀我,你们这是要杀我。”
我大吼“别动,快跑!”
咝!
就在左原背后,一共五条将近水桶粗细的裂腹千目蝰已经高高仰起了身子。
“快跑!”
我吼过一声后,小伙伴们撒丫子奔后边的小洞里遁。
我闪身一个箭步,蹿到左原面前,一把抓了他的衣领,拧身就跑。
身后,一阵刺骨阴风。
随即,我能明显感觉这几条大长虫把身上的眼睛全睁开了。
我没心情欣赏密集的蛇眼珠子,飞快闪过几步后,我一低头,脑门子顶着七爷的屁股,就钻到了老三之前挡着的那个小洞里。
洞不大,仅容一人趴在里面前进。
正常情况下,行进的速度不快,但现在是逃命时刻,一时间我们仿佛小动物附体般,四肢发力,连爬带蹬,前进了三四分钟后,我听到七爷哎哟一声。然后,他屁股没了。
我急忙伸手去抓,可惜手指仅搭了一下七爷的后背,老人家就掉到下边个黑坑里去了。
与此同时,我听到身后咝咝的动静越来越近。
我一咬牙,一手揪住左原的头发,低头往前一拱,嗖!
扑通,扑通!~
我和左原结结实实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哎哟我次奥!你看着点呀。”
听出来了,是老三动静。
我说:“老三,你没事儿吧。”
老三:“我没事儿,那个啥,那俩妹子呢?”
“我们在这里。”左边,响起一幽幽的小动静,听着正是暄暄。
我长舒口气,同时问:“谁有火,火把呢。”
老三:“火把刚才钻洞的时候,早弄灭了。”
七爷:“我这儿有个手电,还有一个手电。”
说话功夫,七爷摸出了一个老式的电棒,拧了拧后,一推开关,亮光来了。
对着四周一照,我们发现,这是掉到了一个天然的石坑里了。
坑里的面积不大,正好能装我们这几个人,再多一个就嫌挤了。
这时,七爷又把手电往上晃了一晃。
呵呵。
黑暗中,几个大蛇脑瓜子,正搁上方来回地晃悠呢。
惨呐……
我心说,这祁道长怎么就给我们找了这么条道来走呢。
这不是把咱们的小队伍往刀山火海里推吗?
老三这会儿哀叹:“唉,还指望学了这一身拉轰牛X的小技能回到大城市里干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呢。可没想到,咱竟然在这么个地方翻船了。唉。”
七爷拿着手电,晃着上边喃喃说:“小兄弟啊,你说这几只千目蝰商量啥呢,它们咋不就跟着下来呢?”
不知怎么,七爷这一句话一下子就触动了我。
联想遇到这怪蛇的前前后后,我立马说了一句:“这东西怕光,只要一遇见光,它们就蔫儿了。”
七爷一怔,随之说:“对,对,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起来了。师爷提过一句,说是上古有人在海里遇到这东西,可是一网给打上来后,这家伙就化成一汪水死掉了。想来,这东西应该是怕光,只要遇到强光,就能夺了它们的性命,可是这里……”
我长叹口气说:“是啊,这么个地方,哪里有强光来照它们呐。所以七爷,你这样,你用手电晃住它们。”
“小暄,你跟我一起开法眼,看这个石坑有没有什么隐秘的东西。”
暄暄:“好!”
当下,七爷把他的老式干电池手电筒,高高举起,对着顶上来回的晃。而我和小暄,则闭上眼睛,启动了法眼。
法眼扫过,到处都是蓝黑相间的光泽,显示这里啥子鬼魂灵物都没有,一片的死黑。
四周看过,我又仰头。
上面,一样的死气沉沉。
好吧,咱朝下瞅。
视线一低,刚落到地面,我就呆住了。
地底下,显示有一团的黑气,正在不停地扭曲挣扎,好像要挣脱什么东西的束缚,另外,在黑气中,还隐隐泛了一丝极其微弱的金灿辉光。
这里边封了东西?
谁封的,怎么会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深坑里呢?
、第一百八十七章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
我凭冥冥中一丝不可捉摸的第六感,发现祁道长引导我们走这条绝路,肯定不是抄近路,瞒天过海那么简单。
道长什么人呐,前清古人。现如今,也就是夺了这副身子,以致他性格受前主人影响,变的有些啰嗦和娘娘腔。
我可是没忘了,工地那次放出道长时,那个一身紫袍,道气冲天的老道是何等的霸气威武!
那种气势,真有坐镇苍穹,指点江山,挥挥手就能让山河逆转,龙蛇起陆的卓然修道士风范。
这么个人物,他怎么可能不会知道,隐藏华夏大地的一处处道墟,洞府,还有一干子妖魔鬼怪呢?
是以,我坚信,法眼里看到的黑气,金光什么,什么的,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祁道长,坐镇千里之外,一步步安排好的计划。
当即,我一挥手对老三说:“老三,身上有家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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