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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 作者:伸笔码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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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暄抿小嘴一乐,末了又冷静:“你说的很对,只是这个危险究竟在哪儿呢?”
边儿上,老三说话了:“我知道,当初,我就是这么过来的,然后,我也找到了桥,结果,走着,走着,魂儿就没了。”
走着,走着,魂儿就没了?
听了这句话,我和安小暄还有祝老道立马给老三围了。
老三伸手挡脸:“别晃呀,官人,你这火把忒亮,奴家眼睛受不了。”
我正色:“姑娘,之前在地上,大家都挺急的。一直没个时间问你详细的情况。你说说吧,你是怎么回事儿,叫什么,干什么的。怎么就会被困到这里?”
老三听我话,仰头,幽幽小叹口气,然后一拧带,在岩壁边儿找了块石头坐了。伸手托腮,回忆状,想了想说:“奴家是唱曲的,奴家有个好姐妹叫怜玉……”
女鬼讲她是前清,乾隆年间的人物,她的名字叫冷梅。当然这是艺名儿。真名儿呢,名叫谢雪梅,祖上是河北人,打小就进了戏班子唱戏。
冷梅在戏班子里唱的是刀马旦,怜玉唱的是青衣。搁角儿上论,怜玉比冷梅有名气,当时京城里的贵人,官人都喜欢听怜玉的戏。
至于两个人的关系,按冷梅话讲,就是晚上不搁一个被窝睡觉,心里都不会踏实。
OK,乾隆好百合,前清蕾丝边儿!妥妥儿地,没跑了!
有那么一天,忽然怜玉就失踪了。
戏班子撒开消息去找,有人说在郊野一个外来番僧住的院子门口曾见到过怜玉。戏班子报官,可官府查了,说番僧那儿没这人。
冷梅是唱刀马旦的,演的最好的就是穆桂英。人胆子也挺大,于是就暗自发了狠心,独闯番僧院落,查找她好闺蜜的下落。
进来后,转了几圈,没有找到人。但冷梅发现番僧后院有个不起眼的地洞,她一路摸进来,找到这里,踏上了桥,走着,走着,心神忽地一恍惚,就掉下去了。
冷梅这就成了一道孤魂。
曾经她想冲出去,可这里好像一个大笼子,有力量缚着她,她怎么也出不去。
然后想继续往里走呢,里边,她也进不去。
就这么,搁洞口附近,徘徊了一段日子。这洞里忽然就来了个穿紫袍的老道,老道进洞,就感知到冷梅了,然后他招来冷梅,听了对方讲故事。最后说,贫道我今天进来,因有要事办,也是拿命一赌,成不成不知道呢。这有个玉镯子,是养魂的,你进去,先搁里边养着,要是命大福大,贫道能出来,帮你找到生魂,再将你超渡了。
要是出不来,往后再到这地界来的道人捡到玉镯,你说明经历,他们也会帮你超渡。
就这么着,冷梅进了玉镯。再然后,昨个儿,老三摸进来,不小心就找到这玉镯然后揣兜了。
冷梅遇到生人气儿,心里急着出去,就占了老三身子。至于老三,则被挤进那玉镯里了。

、第二十一章碎镜毁符收魂

耳听冷梅述说完她的故事,我们三人都是唏嘘感慨不已啊!
问世间,哪有真情在,请看乾隆好百合!
只是这对妹子,怎么这么命苦哇!
祝老道这时哎的长叹口气,伸手搁兜里掏出烟,点着,对准黑暗空间,吸了一口,又不无忧愁地吐出。
事实已经非常清楚。
鼎里的妹子就是怜玉。而老三身上的魂灵气息唤醒了她脑海中唯一的良知。她撑开鼎盖子,将老三扯了进去,然后抱着他。
前清的一对好百合呀!
除了感知到这对苦命百合的感人故事,我还闻到一丝紫衣老道的讯息。那个道人好像也是过来打酱油的,结果,就挂里边儿了。然后,他的魂儿也没有冲了去。
封锁的关键是炼尸鼎。
我将炼尸鼎的气数给破了,紫衣老道跑出来,然后……
目前还不敢保证外边自称‘贫道’的那货是紫衣老道。
OK,接下来的重点就是,这么个所谓‘道墟’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存在。另外,那个番僧是何方妖孽?
我忖至此,把目光投向安小暄,用不输卷福的冷静对她说:“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安小暄:“鼎里的人就是怜玉……”
我:“呃……”
“你朋友身上魂灵的气息唤醒了怜玉魂内唯一存在的良知……”安小暄冷静,酷酷,微弱光线中,粉红的小嘴唇,微微动着。
我咬牙黑脸,对安小暄说:“美女,你知不知道,你把别人要说的话给抢了这很残酷呀!”
安小暄一愣。
祝老道上前:“行啦,行啦!妮子,那个咱家也不跟你斗了,现在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过去那边吧。”
安小暄:“慢着……”她抬小爪,放空中,停了片刻,忽地一扭头对冷梅状态下的老三说:“你说,你走着,走着,魂儿就没了。你仔细想想,你魂儿在没之前,你附近有没有什么变化?”
老三皱了皱眉:“要说变化嘛,对!我记起了,那座桥初始是直的,后来又弯了。”
弯了?被谁掰弯的?
老三继续:“就是说,大概走出十几步吧,桥就弯了。我就提起小心,拿了火折子,仔细盯脚下桥面,盯着,盯着,对…我记起了,我记起了!我看到了自已的脸!”
诸位可以想像,你半夜回家,在楼道里看手机,走着,走着,一低头,我去,地上有你的脸!
我觉得这种惊吓效果,比什么刀啊剑啊,枪刺都要给力。
祝老道打一哆嗦:“戳他母娘!地上咋有自个儿的脸,这,这太邪性了!”
安小暄冷静。
我也冷静。
三秒后。
我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镜子!”
我太机智了,我为自已的机智而高兴的同时,我对机智的安小暄表示不满。一个妹子,不需要这么机智。
祝老道感慨万千:“狠呐!先是安下这两句狗屁不通的诗句,让人不存一丝的戒备,之后再走到那个地方,而当看到脚下镜中的人脸时,基本上每个人都会惊慌。这种杀人的方式,简直比滚木擂石还要可怕!真是杀人不见血,直接夺人命呐!”
安小暄微点头,末了幽幽说:“恐怕不止这些,冷梅说她生魂丢了。如果我推断没错,桥上的镜,是一块符镜。镜中有符,符的力量就是摄人生魂。”
祝老道听了玩味:“怎么破呢?”
安小暄静了静:“碎镜!毁符!收魂!”
祝老道:“高!”
安小暄嘴角浮了一丝小得意,完事儿又皱了皱眉:“这是三件事,我主收魂,谁来碎镜,毁符。”
话音落,祝老道扑通一头倒地上。
我惊!
急忙走过去,蹲身一把扶起老道:“道长,你怎么了?你……你醒醒。”
祝老道哆嗦嘴唇,慢慢睁眼:“老夫本身血糖就低,如今肚又饿,老夫已浑身无力矣!”
我不得已,又咬了一次牙。、
次奥!我算是见识什么叫江湖骗子,神棍,老狐狸精了。
我无语抬头,正好见安小暄扭头,躲一旁,偷乐。
好吧!哥的队友虽然差劲了一些,但不是还有哥在吗?我霍然起身:“我来碎符,毁符!只是,具体怎么做?”
安小暄一怔。
转瞬,安小暄:“有普通的利器吗?”
我伸手从包里掏出老三购的非法户外刀一把,安小暄走近,打量:“嗯,算不上好东西,但刃口不错,这个用来毁镜,足够。但是毁符……”
祝老道抖手呈上雷木剑。
安小暄一瞥:“雷火味儿太浓,容易把生魂给伤了。”
祝老道抖嗓儿:“是啊,老夫的雷木剑,的确霸道了些,那不知姑娘……”
安小暄一扭头,摘了安全帽,如瀑秀发忽然就散开,空中一旋,打了个转,刮到了我脸上。
我使劲一嗅,发丝之中,奇香淡淡,竟是十分诱人。
心中有感,我不禁多吸两口,脚下步子跟随发丝旋转方向也转了几转。
“干什么!”安小暄冷言。
我一呆,回过神儿,咧嘴抱拳坦然说:“请问,您用的什么牌子洗发水。”
安小暄瞪眼:“真跟这臭老道是一路货,全是色棍!色狼!妖人!”
女神责过,又伸出手,拿过一个黄亮的竹发簪递我手上说:“破符就用这个,但一定要手疾眼快,要在符中力量没罩住你前,用它将符胆刺破。”
我接簪又问:“何为符胆?”
小暄同学无语,叹了叹,伸爪,搁怀里掏出一张书写工整的,将近二十公分长的纸符,指着上面曲折弯勾跟我说:“看清楚了,一道符,分为符头,主事仙神,符腹,符脚,符胆这几部份。符胆中的内容是一道符的刚性力量所在。是非常关键的部位。所以,符胆多以道家秘字来书写。比如,这道符,符胆就是一个变体的‘井’字。”
我听了,忽然就有如神助般懂了。
与此同时,我脑海唰的一下,飞出无数稀奇古怪的字。
这些字,新华字典找不到,康熙字典,说文解字同样没有。
它们,属于我的脑袋,属于失去的记忆。
激活了认符这一项技能,就开始安排毁符镜了。
具体做法如下,我拿手电一边走一边扫桥面,手电光亮,晃到符镜,会有强光反射,我就会锁定符镜位置,同时关掉手电,移过去,拿刀将符镜碎了。镜碎,符现,我再用竹簪,破了符。小暄则在后边,将符中生魂一一收取。
过程简单,但不好做。
首先符镜的材质是什么,据我所知,好像很古的时候,这世上没玻璃呀?
我拿手抬头看小暄。
小暄冷了下:“干嘛?”
我回:“符镜是啥做的?”
小暄:“铜。”
我拿刀比划一下:“你觉得这玩意儿能把铜给碎开吗?”
话音落,小暄没动。身后祝老道忽然悄声接近,抬头,啊……
“次奥!你拿针刺我脑袋干你妹呀!”我捂头吃惊回视。
祝老道咧嘴一笑,忽地一伸手:“紫衣道人。”
我一呆。
啪!又一根针,从我后脑拍进去了。
我……
我吱唔半天。祝老道说话了:“法眼已开!你现在无需光线也能看到物事!等下你碎镜,只需用刀将镜面划破就行。这个碎,不是打碎。而是碎了镜的相!简单讲,就是破了它的功能。相一破,符就会在你的法眼中呈现,你再用妮子给你的竹簪刺破符胆即可。”
我怔了怔:“不是擦牛眼泪,能看到鬼吗?”
老道乐了:“民间土法,运气好,结合自身八字,兴许能看到一两个掠空的浮灵,这跟法眼,没得比。”
原来如此。
我会意,转身,摸了摸脑门上插的针。好家伙,狠呐,仅在头皮上留了个小针尾。
不过法眼。
我眨了眨眼,突然就感觉两只眼睛涨的厉害,同时手电光居然在视野范围内扭曲了。

、第二十二章跟计划的完全不一样

扭过些许,眼前忽地一亮,我又看到昨晚在工地见到的画面。
只不过,这一次,光线已经很弱了。
当下,我在前,小暄在我身后。祝老道和老三俩人互相扶着,一步步挪上了晶桥。
晶桥在法眼中仍旧是透明状态,看来此物,绝非寻常水晶。
一步步挪着,大概十多米后。老三在身后喊:“前面的哥哥,小心了,快到弯处。”
弯道,需小心才是,我放低重心正要迈腿。
老道低沉一句:“八卦掌,趟泥步。”
心中一动,我身体自然就下蹲,菊花一紧,提肛,舌顶上腭,以腰来呼吸,同时脚底板慢慢蹭着桥面前行。
趟过三米多远,眼前果然有一转折。
我顺了势一转,拿过手电,晃了晃,继续前进。
又拐了两个弯儿,休息间隙,我问老道:“道长啊,这法眼是不是天眼呀。”
祝老道哈哈:“天眼,这世上有几人能炼出天眼?天眼是可以窥清阴阳,断定世间亿万事物因果的大法眼。哼!这辈子,老夫可是从没见过真正开过天眼的人。世面所谓开天眼,无非误打误撞结了法眼,又或因果感应,虚空成像罢了。真的天眼,不是那么容易开的。”
“前面的人,注意了,你这屁股能不能别老是扭啊扭?”我一扭头,借手电光这么一打量,我乐的差点没掉下去。
咱们的安小暄,堂堂冷酷高贵不食烟火范的大美女居然四爪落地,在横梁上慢慢地爬呀爬。眼么前,小暄的脑袋跟我屁股,仅有二十公分的距离,这个……
我太坏了,我在如此危险严肃的场合,不由发出一阵痛快笑声……
哈哈哈,安小暄,你也有今天!
“你干嘛呀?”我憋不住乐问。
小暄爬在横梁上的小身板微颤,然后用极弱的声音说:“哼!就不行我有恐高症啊。”
一个道法如此精绝的女神般的存在居然有恐高症!
苍天呐,若非亲眼目睹,真是打死我都不信。
“快点!那个大炮啊,好像前边不远就是符镜了。”后边祝老道提醒我。
我收过神儿,慢慢拿手电扫的同时,我对安小暄说:“美女,我有个屁!”
安小暄咬牙冷静淡然回:“我有让你屁从口出的符,你要试一试吗?”
“切!你狠!”
我扭过头,忽然感到一阵光芒刺眼。与此同时,我重心放下一落,又重新扫过。果然前面六米外的晶桥上,依稀可以一块微微倾斜的铜镜!
要说这设计晶桥的人真是绝呀。铜镜在桥面有一定的角度,这样,人行走到那里,脚下会本能被拱起的镜子边缘挡到,然后会下意识低头,这样,一下就会看到镜中的自已,就着了道了。
真狠呐!
我咬牙顺手摸过了刀,同时压低身形,慢慢前进。
开启的法眼中,铜镜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稍有不同就是底部似有一团淡蓝的光被压着。那里似乎就是镜中道符的位置了吧。
我猫腰,轻挪步,慢慢,接近,接近,待约摸手臂正可以碰到镜面的时候,我轻扭过头,伸手,反手握刀,暗自提了一口气,正准备将刀尖狠狠划下去的时候。
“慢着!”身后安小暄叫了。
“啥事呀!”
“你……等下划破铜镜,你动作一定要快,我担心那道符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
安小暄的话提醒了我。
人都有第六感,冥冥中,我感觉这面镜子也非我们分析的那么普通。
但事已至此,破了它的相才是王道!
重新发狠!咬牙……
“哥哥,慢点儿!”
我晕了。
“小心我那里面的生魂。”
“放心吧!冷梅!”我低吼了一句,一扭身,抡胳膊,一刀就刺下去了。刀头很是锋利,强悍,砸到镜面,喀的一记脆响。
我一拧腰,借了劲儿,把刀一拧,顺势向后一滑。
吱嘎,伴随一阵昂贵的,钥匙划布加迪的动静。
砰!
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刀柄传到手臂再到脑袋里。
跟我在工地干掉那只怨尸时一样,那种炸裂,强劲的力量,直接将刀从手中震出,嗖!高高抛起,又跌入了无尽深渊。
唰!一股冰封万物般的寒气冲天掠起,转瞬又如狂风般,呼的一声,在我身畔掠过。
几乎是同时,我听到安小暄爆了一记脆喝:“五雷正法!诛杀妖邪!”
轰!
喀嚓!
我开启的法眼凭空就见到一条雷火如长蛇般在头顶浮现,又倏地撞到身侧的某个部位。
“嘎嘎嘎嘎!”
一串古怪笑声在我抬头时响起。
身后安小暄又是一记喝:“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结界!御!”
嗡!
耳中仿佛一口千年古钟被敲响,法眼看去,四周漫布的虚空激荡扭曲,一道若有若无的类似雾絮状的东西,凭空生出,罩住了我们这四个人!
身后祝老道同时狂吼:“结拳印!四指握住大拇指,让拇指的指尖,掐住无名指根!口中默念‘唵呬咭’。”
我本能做出一连串的动作,同时低头察看手指时,发现,心口处,一团仿佛火焰似的东西,轰的一下就弥漫到了全身。
太快了!
从我感到寒意,再到我做出一系列的动作。整个过程,不到两秒!
而等我掐好拳印,扭头去看时,我在空中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轮廓。
这东西长什么样?
这么看就像一只头上长了一对大角的巨大猩猩,它的身体是一种介于紫与黑之间的,散发光泽的颜色。并且,身体不完整,依稀可见到残破的部位。
可以说,这就是一道影,但这影子是什么呢?
安小暄咬牙说了:“大家注意,这是一道鬼王分识!”
我扯嗓音吼:“什么意思……”
祝老道扯嗓子答:“铜镜里装的不是符,而是压了一个鬼王分识。只要破了铜镜的相,或者挪动它,这个分识就会冲出来吞食掉人的生魂!不过不用担心,这不是鬼王真身,否则我们谁都跑不了,这只是一道从鬼王识念中取到的识种。”
我听了祝老道的讲解,脑海本能浮现了,以识为种,以念养识,识壮化灵……这样的话。
这个道理很简单,一个雕像,在商店出售时,本身是没有灵性的。但你买回家,天天以香烛祭拜,日久天长,你的识种在里面,就会生出一道灵来。
铜镜里种的不是普通人的识念,是一个鬼王的识念。但如果仅仅种在里面,它也成不了气候。坏就坏在,无数年来,有许多的人,进入到这处道墟,在此着了道,生魂就被鬼王吞噬。然后日益壮天,直至今天,成了气候。
冷梅的生魂找不到了,它早就被鬼王给吞食了!
我脑子很快将上述东西过了一遍,又转身看安小暄。她正在不停地翻动两只手,将十指变幻出一道,又一道不同的姿势。
手印!道家的手印诀!
此时,安小暄狠狠瞟了眼空中浮现的虚影,高声对祝老道说:“死老道,果然杂牌,藏密的金刚拳印都让你学来了,你还有什么不会?”
祝老道哈哈一笑:“道爷我学的就是杂,怎么地吧。”
安小暄:“有本事你给这鬼王分识灭了。”
祝老道:“这货吸了生魂无数,而且那些生魂个顶个都不是普通人。这货已经快成气候了,五雷符根本不顶用!”
安小暄:“气死我了,早知道今天会遇到这东西,就多画几张威力大的符。”
与此同时,空中虚影动了。
鬼王分识这货跟我们没啥言语上的交流,冲上来,挥动两条残破的手臂,砰砰对准安小暄的结界就是一通的砸呀。
安小暄咬牙,硬挺,可眼瞅就要挺不住了。

、第二十三章凌空一击、灭鬼王……分识

安小暄脸色苍白:“死老道,快帮我!”
祝老道:“妈蛋!符丢了。”
安小暄急了:“你不是开玩笑吧!雷木剑,快用雷木剑,我们必须把这东西一击必杀,不然你我没事,可那两个人的性命可能就不保了。”
祝老道……
我听的心急:“死牛鼻子,雷木剑呢?不会也让你给弄丢了吧。”
“哎哟,你急什么呀,我找找,找找。”祝老道一边站起,一边摸:“搁哪儿了呢?放哪儿,哎,找着了。”
我说:“快弄死外面那丫操的玩意儿。”
祝老道咬牙:“你个瓜娃子,你当这是火箭弹呐!有九字结界搁中间拦着,你让我怎么用。”
安小暄:“我撤!”
祝老道:“你撤了,那玩意儿瞬间就能把冷梅姑娘这个新身子的生魂给吞了你信不信。”
冷梅这时站在梁上咬牙说:“你们别管我,我要杀了这家伙!”
祝老道:“你当这玩意儿是小怪兽啊!想杀就杀!这东西是识念,不是活物!”
冷梅一跺脚:“那怎么办呐!”
安小暄这时冷静说:“祝老道,等下我先撤结界,然后你结拳印!拼力护住冷梅姑娘的肉身。然后我再结印,护住你二人。至于大炮,你……”
说到这儿,安小暄一顿。
末了她说:“你要接住雷木剑,身处结界外。到时,鬼王分识见只有你一条生魂可吞,它会直接奔你过去。而你要在他近身时,挥剑,用剑中法力斩了它。你,行吗?”
我已经杀了一条怨尸了,又何惧这么一个鬼王分识。
我听了小暄一番讲,二话不说:“干活吧!”
“撤印!”
安小暄身体忽地向后一退。
嗖!
祝老道直接将雷木剑抛向了我。
我扭身一接。
呼的一股寒风,瞬间就卷到身畔。
这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不仅不循环,好像都结成冰碴了,脑瓜子本能发木,身体僵硬,眼瞅就要跌入深渊。
危机中,我拼了力,坐胯,一震尾巴根。腰动了,小肚子里倏地传出一股热力,直通四肢百骸。
我抬头。
好家伙,鬼王分识大人就在我身前一米外,正伸了两条大破爪子,往我肚脐位置掏呢。
在鬼王先生眼中,我全身沸腾的热力就是它在这个世界生存的口粮。(PS:道家中,一般强悍的恶鬼,都以人类的生魂为食。而生魂是什么?就是我们赖以成存的基本力量法则。人体的细胞活动,新陈代谢规律,等等这一系列的东西,都是有个法则来推动运行。)
它要吞我才能生存!
我必需碎了它,才能继续活下去!
不是鬼王先生灭!就是哥变成一具冰冷尸体!
去你妹!斩丫挺的!
我咬牙挥起雷木剑,对准这货的脑袋,直接一记‘力劈华山’!
我永远无法忘记雷木剑劈中鬼王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了什么。那滋味就像你双手握紧一个大铁棒,奋尽全身的力量,砸向一块大铁砧!
运气好的,手臂发疼,当场把棒子丢子,一屁股坐地上抹眼泪。运气不好,虎口开裂,哗啦啦的血流满地。
眼么前,雷木剑砰的一下就给崩飞了。
一道触电般的冰冷力量沿着两条手臂迅速遍及全身每个细胞,血液停止流动,心脏好像都不跳了。
我两眼发直,木愣呆立原地。
漆黑的雷木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眼瞅着就要掉进无底深渊!
千钧之际,我耳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孩子记住,但遇雷法,乃至一切与雷法有关的法器,欲使其发挥强大力量,必须在心中诵念这上古的真言!”
“嗡萨达,母吽卡”(PS:‘嗡萨达’的意思是指天空堆积的厚重雷云。‘母吽卡’指的是,漫空的雷火在瞬间遍布整个苍穹。另外,前五个字的发音方式为鼻腔震荡发音,是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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