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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胡宗仁 作者:ghostfacer-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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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会馆在早前还有个别称,叫做禹王宫。我说我知道,因为禹王的老婆涂氏嘛,现在那涂山顶上都还有个涂山寺呢,之前司徒老爷子曾经带着我们在那儿结识了惟诚法师,那是个佛庙,但却也拜真武大帝,属于佛道合一的吧。铁松子师傅笑着说,这里的禹王宫和涂山没太大关联,只是纯粹的禹王宫而已。我说大禹也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道家人吧,佛庙里也有不少是供奉禹王的啊。铁松子师傅冲着胡宗仁扬了扬下巴,说,你们瑶山派请神送神,最常用的一招是什么?
胡宗仁想了想说,当然是北斗七星步啊,道家人应该大多数都会这个吧。铁松子师傅笑着说,那北斗七星步,还有个名字是什么?胡宗仁支支吾吾的说,步罡踏斗?铁松子师傅说,没错,你可知道这是谁创立的吗?胡宗仁一拍巴掌大声说,我知道了!是大禹创下的,这还有个俗称脚禹王步!
铁松子师傅看着我,然后摊开自己的双手,掌心里的红布包在风中飘荡着。他那眼神的意思似乎是在说,你看吧,就说你小子见识短浅。铁松子师傅说,禹王步是比较常用的一种步调,目的在于聚气凝神,祛邪扶正。而湖广会馆几乎每年都会有祭拜大禹的法会,期间的道士做法,必跳的一种步子就是禹王步。
铁松子师傅见我们都没反驳,大概是以为我们都懂了,于是接着指着卡片上的最后一句说,这一句,孝子坟前空留连,这里很巧妙,轩辕会的人用的词是“留连”而非“流连”,这俩词尽管意思上差不多,但却还是有些微妙差异。例如“留连”,更多指的是留恋,舍不得,去了又回的意思,而“流连”,则多了一份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那就意味着即便是孝子,再怎么舍不得,也还是要离开,再见之时却遥遥无期。
铁松子师傅叹了口气说,这湖广会馆这些年变成一个旅游景点,对外展示当初鼎盛时期的会馆文化,馆内的东西保存得非常完好,几个戏台子都还在呢。我说我当然知道啊,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铁松子师傅接着说,我在想既然轩辕会选择了把东西藏在这里,尽管字面上写的是“东水门”,却用两句来影射湖广填四川,把方向带向上头的湖广会馆,肯定是馆内有什么东西与之有所关联,可是我能想到的,除了馆内的禹王像和那些浮雕绘画之外,还真不知道他们在指什么。
铁松子这句话刚一说完,我好像是想到了点什么。于是我问铁松子师傅,你还记得那些浮雕的内容是什么吗?铁松子师傅说,记得啊,无非就是一些神话故事之类的,还有些民间经典典故吧。我问铁松子师傅,那些典故里,有二十四孝的故事吗?铁松子师傅说,有啊…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张着嘴停顿了下来,然后看着手上卡片上的诗句。
这是一首藏头诗,四句加起来,正好是“二十四孝”。
、第六十八章。浮雕群前
其实我也是偶然才想到这一点的,还全亏了铁松子师傅提到了一句湖广会馆的精美浮雕。果然在我这么说以后,铁松子师傅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如果说我们之前和湖广会馆之间的联系有些勉强的话,那这首藏头诗,显然就是给我们的猜测增加了重量。此刻我和铁松子师傅,都坚定的认为,这湖广会馆里,一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胡宗仁还傻乎乎的看着我们俩,不知道我们在高兴什么。于是我简单说了说,告诉他这是一首藏头诗,意思直指二十四孝。这虽然是二十四个反映孝子的传说或真实故事,但此刻离我们最近的二十四孝,就在湖广会馆中。我们一直都是相信巧合的人,更别说当下这种如此之巧的巧合了。于是胡宗仁也很高兴,就对我们说那咱们还愣着干什么,这就上去看看吧。
于是铁松子师傅把红布包和卡片一起放回了怀里,就背着手,和我们一起朝着坡上走去。走到会馆附近,随便找了家面馆吃面,重庆最不缺的就是各种面馆,因为这座城市对于面食的喜爱已经是天下皆知了。吃完面,买了票我们就进入了湖广会馆里,铁松子师傅是出家人,也不知道他用了个什么东西在卖票的人面前晃了晃,人家就放他进去了,为此他直接省下了5元人民币巨资。
运气不好的是,我们去的时候,恰逢湖广会馆的部分区域正在进行保护修缮,其中就包括了有二十四孝故事的浮雕群。但转念一想,正因为没人去看正在修缮的东西,才更加能够避人耳目啊,于是我们还是决定去看看。此刻铁松子师傅的着装再度发挥了作用,他告诉馆内的工作人员,说是民宗会的人,还出示了证件之类的,然后说我们三个是他手下的干事一类的工作人员,需要考察一下湖广会馆浮雕群的典故历史,还说要跟市里的领导报告,起初那个工作人员还是不肯,坚持说如果要看浮雕的话可以在他们的网站上看到部分照片,铁松子师傅就吓唬他说,这个可不好交差啊,因为我们是民宗会的,市内很多大事小事我们都得参与讨论,没有考察就没有依据,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你不让我们进去看的话,我们就只能让局里的领导亲自来请你了。
铁松子师傅说话的语调,很多人刚刚听到的时候会有些别扭和不习惯,起码我和胡宗仁是这样的。所以当铁松子师傅这么故意轻描淡写的对那位工作人员说的时候,反倒让他感到很不安,他看样子像是个管事的,于是考虑了一下说,那好吧,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望着铁松子师傅,因为在我看来这家伙要是跟着一块的话,咱们肯定不敢整出什么大动静,在文物保护单位作怪的话,那可不好收拾。谁知道铁松子师傅爽快的回答说,好啊,你顺便也给我们讲解讲解。
走到浮雕群的区云,外边搭了不算很高的脚手架用于固定,脚手架的外边则是彩色的篷布罩着。走到里边之后,那位工作人员说,这篷布挡住了不少光线,还请各位凑合凑合吧。铁松子师傅说没事,就请你跟我们讲解一下这些浮雕的内容吧。
那个工作人员纳闷的看着我们大家,因为恐怕他很难相信一个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竟然还需要讲解这些民间的经典。不过他还是挨个跟我们说,先是封神榜,西厢记,接着就是二十四孝。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二十四孝的故事,有足足二十四个呢,挨个讲太花时间,不如几位老师自己回去上网查一查?铁松子师傅点点头,因为我们大家都还算了解大部分所谓二十四孝的故事是什么,实在没兴趣听这个工作人员再重复一次。于是在这个时候铁松子师傅开始切入主题,他直接问那位工作人员,你们这里平日里道士和尚来得多吗?
那位工作人员说,和尚到不怎么常见,但是道士还是偶尔会有那么几个来的。铁松子师傅问,那最近这段日子,有没有我的道友们拜访过你们这儿?那位工作人员说,有过,来了四五个人,跟你们几位一样,说是要看看这里的浮雕,我也跟那几位解释了说正在维护修缮,但是他们坚持要来看,当时是我另一位同事带着他们来看的,讲解也是我那位同事做的。
铁松子师傅接着问,当时来看这浮雕的几位道友,肯定都是岁数比较年轻的吧,跟我身后这几位差不多大吧,要不怎么会连这些经典都不知道呢。那个工作人员摇摇头说那到不是,看样子都是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了,他们称呼最年长的那位叫师叔,总之那几位道士,看上去都挺面善的。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面善?要真是面善的话,也不至于把咱们玩得团团转了。我们虽然年纪轻,但也不至于是混混瘪三之流,以我和胡宗仁的手艺都被耍得团团转,可见这些人是好几个人合力来对付我们,原因却仅仅是胡宗仁和他们有点私下的恩怨,如此心胸狭窄之人,谈何面善?不过我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铁松子师傅接着问,那他们临走的时候,就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之类的吗?或者说对这当中二十四孝的故事里,哪一个问得比较多?工作人员说这个他就不清楚了,只是当时他的那位同事曾经出来了一趟给几位道长倒了杯水去。
我看了胡宗仁一眼,胡宗仁也冲着我点点头,我们都知道,这几个道士再怎么口渴,也绝不至于连这点时间都坚持不过去。所以他们支开那位讲解的工作人员,肯定就是趁着这个空隙的时间,在这里放下了什么东西。而这文物保护单位,浮雕的外部是有栏杆围着的,而且在浮雕当中藏东西的话,肯定是不现实的,因为石料颜色的关系,几乎能够一眼就看到哪儿多出了一样东西,即便是在这样光线不好的环境下。
铁松子师傅想了想,然后突然高兴的一拍手,对着那位工作人员说,我知道了,那几位道友一定是老君洞的道士们吧。我一下紧张了,正想提醒铁松子师傅不要乱说话,因为老君洞有我不少熟识的道士和居士,并且是全真龙门派在重庆算是知名度最高的一处道观,我可得罪不起啊。却在我还没开口的时候,那位工作人员竟然笑着说,不是啊,他们说是四川那边的,好像是什么精明派的。
胡宗仁忍不住哼了一声,说是净明派吧?那位工作人员赶紧说对对对,反正听起来发音相似,也就记错了。
净明派,相比瑶山派来说,算得上是个大派了,道教分支众多,笼统的来说,主要分为全真和正一。此外还有个别不受这两个分支管辖的独立分支,例如付韵妮老爹的云梦山纵横道,杂合了纵横派的思想和道派的手法,如果严格来分的话,纵横道应当属于正一的分支,只不过他们自己不承认罢了。而净明派也是同属正一分支的一个派系。全真派系较多,但是符咒术却并没有得到重点发展,司徒老爷子都算是全真的一个另类,那还归功于他自己跟着很多前辈学习的缘故。而正一就不大一样了,以打鬼和符咒见长,尤其是其下属的三个门派可谓名声显赫,天师道,灵宝派,以及大名鼎鼎的茅山派。这三个门派被统称为“符箓三宗”,龙虎山天师道的正一箓,阁皂山灵宝派的灵宝箓,以及茅山的上清箓。而这净明派,受到茅山上清的影响很深,虽然自成一派,但是符咒打鬼之术在道家各派中,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
只是我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在我所了解的范围内,有哪个道观是净明派的。于是我转头轻声问了问胡宗仁,你知道你得罪的这票人里,有谁是净明派的吗?他说他知道轩辕会里有不少人是来自净明派,但是自己大多不认识。由于我个人是知道净明派的厉害的,所以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是有点紧张。铁松子师傅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诈着那位工作人员,他的招数是我们这行人往往最常用的,就是当你直接问一件事的时候,人家也许会对你有所隐瞒,但如果你故意说错一件事,并且让对方感觉到你认为他知道得没你多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许多不设防的人是会告诉你正确的答案的,这是人一个基本的喜欢纠错的心理。铁松子就是故意假设了两个很荒唐的说法,从而从这个工作人员嘴里掌握了之前来的几个轩辕会道士的基本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铃声响起,是李佳打来的,我这才发现我完全把这人给忘掉了。以至于好几天了我居然连想都没想到过他,更别说叫上他一起来了。于是我接电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正打算模仿自动语音的声音告诉他机主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的时候,李佳突然说,你和胡大哥现在在湖广会馆的是吧?
我一愣,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哼了一声说,我不但知道你们在那儿,我还知道你们在会馆里浮雕群那儿找东西。我更惊讶了,因为我们今天到东水门的时候,甚至没想过今天还会进到湖广会馆里来,李佳是怎么知道的?
李佳有点生气的说,你们果真丢下我自己玩去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告诉你们东西在哪儿了。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
、第六十九章。李佳中招
我原本对李佳的突然来电就感到很吃惊,却被他一语中的的说出他知道什么地方藏了东西,这除了让我感到不解之外,甚至已经不能说吃惊了,简直是震惊。于是在他挂上电话之后,我又迅速的给他回拨了过去。
李佳接起电话后,以一种懒洋洋的口气说,谁啊,什么事啊?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气我,我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赶紧告诉我吧别闹了。尽管李佳的话显得非常突然,但当时我还是真希望他是真的知道点什么。李佳说,哟,你还挺着急的啊?怎么了,你们几个自己去玩,丢下我一个人,好玩吗?我压着火气没有发火,因为我知道不能按照常人的逻辑来判断李佳做事的风格。于是我低声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李佳说,就你们这样找,把头想破了也想不到那几个道士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我说那他们到底放在什么地方呢?坏人的奸计难道要再一次得逞了吗?
我开始用悲情激将法,这一招是我自创的,基本上也只对李佳管用了。李佳笑呵呵的说,你别吓唬我,你不认真跟我道歉保证的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于是我把电话拿得离我的耳朵稍微远了点,呼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用非常和蔼慈祥的口吻对李佳说,我真的错了,是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我今后再也不会这么干了,请你相信我,不信的话,你听我如此诚恳的声音。李佳在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我觉得我的话对他起了作用。隔了几秒钟之后,他轻轻的说了声,叫我欧巴。
我双手朝着空气连续挥拳以发泄我的怒气,但是我没有出声害怕李佳听见。不过我的这个动作都被大家看在了眼里,包括那个湖广会馆的工作人员。他一脸奇怪的看着我,我没理他,此刻我也顾不上他了,既然李佳都知道答案了,我还要需要诈这个工作人员干什么。等我乱打一通后,就绕到了胡宗仁的背后,用额头靠着他的背,闭上双眼,然后满怀屈辱,但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叫了一声:“欧巴”。
李佳说,嗯,好吧这次原谅你们了。你出来接我一下吧,我现在在湖广会馆门口呢。我挂上电话就出门去接李佳,连胡宗仁问我是谁打来的电话我也没搭理他。当李佳看见我的时候,脸上全是胜利者的得意的表情。我依旧谄媚的笑着,还主动替他买了门票,然后领着他走到了浮雕群附近。
我注意到李佳手里提着一个较大的购物袋,里边鼓鼓囊囊的好像是装了不少东西,李佳的那些工具大多是他拿到手后经过一番改装的,功能比原装的更强大,尽管我并不知道这次他究竟带了些什么东西来,不过眼下的这一大包这也说明他今天出门到湖广会馆来找我们,肯定是准备充分了的,搞不好他就打算从此跟着我们,连家也不回了。铁松子和胡宗仁他们看见我带着李佳进来了,于是顿时就明白了,原来刚才我嘴里那么柔情似水喊出的那声“欧巴”,竟然是李佳。胡宗仁在我身边,用力地憋着不笑,但脸上的肌肉因为憋得太用力,而有点抽抽的跳动着。
我压着声音对李佳说,这会儿有工作人员在这里,我相隔法子把他给支开,你帮我们把之前那群道士藏的东西给找出来吧。李佳笑嘻嘻的说,不用了,在刚才钻进这篷布的时候,我已经悄悄拿到了。既然拿到了,我也就放心了很多。于是我把这件事悄悄告诉了铁松子师傅,让他找个机会咱们就把这工作人员给打发了,去外边看看到底拿到的是什么。不过与此同时我也在担心,李佳不是行内人,完全处于一腔热血。万一他这次拿到的东西是被人下了套的怎么办,他这样一窍不通的人,可根本没办法和鬼魂对抗,尤其是在我和胡宗仁都领教过这次的女鬼厉害之后。
很快,铁松子师傅就对那位工作人员说,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情况我们大概都了解了,你们单位对会馆文化的民俗风貌保存得特别好,回头我跟市里开会的时候,一定让他们重点打造这儿。由于从头到尾我们都只是要那个工作人员介绍了一下,期间并没有发生索要钱财等事情,所以当铁松子师傅说出这句话后,对方高兴得不得了,一路笑呵呵的把我们送到了门外,临走时,铁松子师傅对他说,如果以后之前的那几位道友再来贵地的话,还劳烦你转告一声,栖霞观铁松子曾来拜访。
这最后一句霸气十足,很有江湖豪侠去拜山的气势。
我们朝着梯坎下走去,这是我们当时上来的路,下边就是东水门的门洞。走到门洞边上,那堵新修起来的半弧形城墙的尽头就是一个废弃的公共厕所,通往厕所的那条小巷子几乎是没有人来的。于是我带着大家走到那里边去,就对李佳说,你找到的东西呢,拿给我看看。
李佳伸出手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架,然后从裤子包包里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个看上去像是锦囊一样的白色麻布质地的包包,包包两头都有绳子,是用于收缩锦囊袋口的。我一把就从李佳手里抓了过来,在捏到包包里的东西的时候,我不由得开始害怕了起来。
由于职业的关系,我和胡宗仁虽然年轻,但也都见识了不少荒诞离奇的事,我们甚至还在一年前大半夜跑到山上徒手刨掉了一个孤坟,不仅如此还把坟里的头骨给带下山了。所以很多在寻常人眼中看似恶心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虽然也不大喜欢,但至少更能接受一点。这个包里的东西软乎乎冰凉凉的,我稍微仔细一摸,发现那是一只脚掌。
我是指,那种类似婴儿的脚掌。当时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感觉从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开始担心这锦囊袋里,会是一个婴儿的残肢。而作为我个人来说,我是最无法接受孩子遭受苦难的。于是我没有打开锦囊,只是把锦囊袋交给了铁松子师傅。他接过去也捏了捏,然后脸上也阴沉了下来,他看着我,并没有打开袋子。
就在这个时候,李佳突然说,你们为什么不打开呀?我对胡宗仁说,这袋子里好像是一只小孩的脚掌。李佳接着说,费心费力找到的东西,你们不打开来看看算什么意思啊?胡宗仁皱眉对我说,难道除了那个很厉害的女鬼,还有个孩子的鬼魂吗?李佳说,你们光说有什么用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对胡宗仁说,可是小孩的鬼魂很难搞啊基本上听不懂话的。李佳突然提高音量大声说,喂!!袋子里是个洋娃娃的脚掌!我已经打开看过了!!
我们大家都愣了,看着李佳。他发现自己终于吸引到大家的注意力了,正在得意洋洋的时候,铁松子师傅一把抓住李佳的手臂,问他,你私自打开了?李佳懵懵懂懂的说,是啊,刚才下梯坎的时候,我偷偷打开看了一下。我无奈的望着天,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完了。
李佳说里边是一只洋娃娃的脚掌,这显然就是我的车尾箱里那个洋娃娃残肢的一部分。早前在洪崖洞找到那个眼珠的时候,李佳飞机上就出现过灵动,这直接说明即便是残肢,这个洋娃娃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拼缀着一部分那个女鬼的灵体。女鬼目前肯定是被放出来了,我们没找到一个残肢,相当于是让它的鬼魂更完整而已,先前在城墙石缝里找到的红布包,我们几个专业人士都不敢轻易打开,却直接被李佳这一下好奇心破功了。这还不是主要的,最可怕的是,我百分之百的确定,谁在不经过保护措施打开那个锦囊的话,谁就注定会被鬼缠身,眼下看来,李佳肯定是中招了。
我心想,这下好了,看来李佳还真得时时刻刻跟着咱们了。我们大家都明白这当中的厉害关系,于是都打算暂时不要告诉李佳,虽然我知道告诉他了他也不一定会害怕,毕竟他这种神经和常人不同的人并不多。铁松子师傅提议,咱们先一起去司徒老爷子家里,请他来斟酌下,全票通过。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多,这一天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跨过今夜子时,就已经是中元鬼门开了,而却在这个时候,李佳偏偏中招,这让我非常忧虑。
去司徒家的路上,我问李佳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和对方藏东西的位置的。他说他是前几天就听我们说过东水门的事,也知道胡宗仁出院了,但却没叫上他,他当时就知道是我们把他给甩掉了,于是就开始想办法找我们。李佳告诉我,他找到一个国外的网站,那个网站上有一个黑客软件几乎可以侵入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摄像头,当然前提是有网络覆盖和非军方的民用摄像头,他开始在寻找东水门一带的摄像头,其中就包括我们之前站立的门洞附近和湖广会馆里边。他看到我们进了湖广会馆后,就知道我们一定是进去找什么东西,加上几天前他在洪崖洞得知当时留下竹牌的是几个道人,于是就调取了洪崖洞几天前的录像,就在我们还在装模作样听那位工作人员讲解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那几个道士藏东西的位置。并且得意洋洋的赶了过来。
我问他说,那他们是藏在哪儿的,李佳说,就塞在篷布里边一根脚手架的管子里了。李佳这么一说我才察觉,其实对方给我们的二十四孝,只是在指明一个方向,而并非线索,很多时候,我们往往都被自己设下的圈套越走越远,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很复杂。路上给司徒打了电话,他不方便下楼,于是在电话里让我们把目前找到的所有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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