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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纹刀 作者:哓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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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梵画月哭着说——“啪!”一巴掌打在梵画月脸上,把她直接扇到了地上,梵画月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玩偶,无助的倒在地上,长腿重心不稳,摔倒时直接把漂亮的粉色高跟鞋也折断了;发髻上的银簪撞到地面弹飞了,乌黑亮泽的长发散了一地;秀美的脸上多了五个青紫色的指印,在眼角攒了多时的眼泪,终于流到了地上,狠狠的渗进了混凝土里。这是她的男朋友第一次打她,原因仅仅是因为她说错了一句话!这一巴掌打的真的很重,打的她直接昏了过去;也许,被打更痛的,是她昏掉的心。
“天佑哥你怎么了?”正和子菲鱼在一旁站的远远的梵画莺看到姐姐被打了,赶紧跑到画月跟前,抱起倒地不醒的梵画月。画莺抬起头看着愤怒的燃天佑。一眼望去,似乎打画月姐的天佑依然是那么可爱,仔细一看,不,似乎更加可爱了。而子菲鱼也上前抱住梵画月,趁机抓住了梵画月衣服上黑色花朵的下面,刚好是左胸部,觉得那里非常柔软有弹性,而且似乎比自己目测的还要大;而且由于是真空上阵,甚至可以直接隔着衣服拨弄画月的小樱桃。
“我要去抓和君浩了,”燃天佑见到子菲鱼和梵画莺都过来了,似乎冷静了一下。他转过身,向均承德尸体走去,正在画封锁线的几个警卫看见他,果断同时闪开一条道。走到了朋友的尸体前,把他的眼睛缓缓合上;然后又拿起了他右手中的灯泡,紧紧攥在手里,那是斗祸的胸盔灯,没想到却成了他的遗物。
“你知道我的号,”燃天佑转身对站在一旁装作打电话的钟灵秀说,“有什么和君浩的消息了请您第一时间通知我。”钟灵秀赶紧把电话拿开,赶紧点了点头。
“燃先生,”流擎苍法医对燃天佑说,天佑停下来,看着他,“我觉得您的朋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失去了三味真火。”
“我会注意的。”燃天佑点了下头,转过身,走向斗祸黑马,与地上昏倒的梵画月擦肩而过,彼此谁也没有看谁——只不过一个不愿看,一个看不到。
满脸是血的燃天佑跳上黑马,黑洞一般,疾驰入白光下的黑夜之中。是愤怒,是恐惧。
“燃天佑走了,公司控制台注意看着他的行动。”钟灵秀对着电话说。
阴影中,一个人的嘴角微微松弛了一下,他放开已经没有胶卷的旧式照相机,不再照相,手心也没了汗;他的脸看起来放松了很多,似乎燃天佑的离开是一件好事。


第五章 家和医院(上)
更新时间20121112 12:11:56  字数:3319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北宋·柳永《蝶恋花》
梵画月躺在自己宽旷房间的丝绸帘红木雕纹床上,左脸上贴着膏药,她的母亲洲蓝天来看她了。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穿着华贵的旗袍,尽管已经四十多岁,但身材保持的很好,看起来竟然像二十七八,完全看不出是二十岁女儿的妈妈。
“你醒了,”妈妈和蔼的望着女儿,慈祥的说,“医生看过了,没什么大事。”
“妈妈!”梵画月一下子坐起身,一把抱住了妈妈,放声大哭起来。她是被画莺和菲鱼弄到自己床上,在鸳鸯碎花毯子里一直裸睡了三个钟头,此时身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胸部被妈妈挡住,露出了香肌裸背。
“好了不哭,”画月的妈妈摸着自己女儿的脑袋说,“有什么事跟妈妈说。”
画月又哭了一阵,蜷缩进毯子里躺下,哽咽的对妈妈讲述了事情经过。
“你这孩子啊,”画月妈妈用手指绕过画月的头发,安静的听完经过,微笑着对她说,“没事,妈妈让他给你道歉。”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我,”画月缩在被窝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还打的那么痛。”
“我看着你和天佑一起长大,”妈妈对画月说,“那孩子和别人性格不一样。”
“我这么喜欢他,”画月哽咽的说,“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和天佑现在一样,妈妈刚来到你爸爸家的时候,也有很不舒服的感觉,”画月的妈妈说。
“是吗?”画月疑惑的说,“为什么?”
“你知道妈妈其实是宛州人,一直生活在南方,习惯和这里不一样,为了你爸爸才来到太极城,可是刚来时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而且你的爷爷也不喜欢我。“
“爷爷为什么不喜欢妈妈呢?”
“因为妈妈是宛州人,而且出身不好。妈妈以前和你一样,也是一个演员,我是在一个剧团里长大的,从没见过你姥姥姥爷,一次演出时,遇见了你爸爸,你爸爸那时候可帅了。”
“演员有什么不好呢?”
“那个时候宛州的各种剧团跟现在你们不一样,生活在社会底层,很多人会来找麻烦,女孩子很难保护自己。所以你爷爷不喜欢我,他觉得你爸爸最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就像画莺妈妈那样的;就算最低的标准,也要让你爸找一个中州人。”
“爷爷那么不喜欢宛州人,为什么还要让天佑到仁德公司工作呢?”
“妈妈跟你说,你凡事得让着天佑,因为他来这是来做人质的。”
“啊?!”
“你知道天佑的爸爸吧?他是议会的黑院议员,而且他们家还是旧宛州贵族,在狂霸天掌权以前,他们家族一直是太极城的领主。”
“那么厉害?我怎么从来没听天佑说过?”
“天佑他肯定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你见过他爸爸给他做的那一套皮下电路吧?”
“他说那是他小时候就有的,从来没说过是他爸爸做的。”
“那个东西装的时候是很痛的,你见过他身上钢铁一样,刀枪不入,但是那个东西是怎么装到他皮下的呢?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啊,我一直以为那是他天生的呢。”
“用钻机一直钻,不让皮肤愈合,然后把线放进去,也不打麻药,你知道麻药对他无效的。”
“啊!!那得多疼啊!!”
“他小时候就一直在做这样的事,他要长个儿,原来的线就得经常换。”
“哎呀。。。好可怜。。。妈妈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妈妈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爸爸上次来咱们家那会,你忘了?”
“哦,就是燃伯伯带天佑来,让我跟天佑出去那回。”
“对,他爸爸要咱们家帮忙,但你爷爷不放心,才让天佑到咱们这工作的。”
“那为什么不让他哥哥来?他不是有个哥哥吗?”
“你说他双胞胎哥哥燃天佐啊,他哥哥是将来血红教会的接班人呢,他比他爸爸现在官还大呢。”
“哦,这样啊。。。。。妈妈,我真的很爱他。”
“傻闺女~”妈妈用手指勾了一下画月的鼻子,摸摸她的脑袋说,“好好休息吧~”
“恩~”画月看着妈妈离开了卧室,抱住枕头,甜美的入睡了。
“你最好对那个混小子有点数,”洲蓝天从画月卧室走出来,对一直在走廊里等着的梵成义说,指着他的鼻子,“我总算是帮你骗住她了,但这可是我的宝贝女儿!”
“你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梵成义微笑着对妻子说,他斜靠着墙,似乎很放松,“我对天佑很放心。”
“你还放心!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洲蓝天一甩手指,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满,“那孩子有暴力倾向!”
“他还年轻,”梵成义似乎不为所动,“将来的路还很长。”
“他根本就是个刽子手!”洲蓝天愤愤的说,双眼睁的很大,瞳仁快速转动着,写着一丝恐惧,梵成义站直了身子,“而且他才只有这么年轻就。。。”
“你在宛州长大,你知道他们是很安全的,”梵成义把双手放在洲蓝天双肩上,看着妻子的眼睛,“画月也是我唯一的女儿,她是我生命的全部。”
“好吧,”洲蓝天冷静了下来,抿着嘴,似乎在努力使自己相信丈夫,“你心里有谱就行。”
“知道了,”梵成义缓缓的说,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放心吧。”
“现在我们已经查明均承德被杀的时间是在和君浩出大门以前,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凶手还在外面,你最好小心点。”
“知道了。”燃天佑脸上还残留着一些血痕,但不多,显然路上擦过了;他放下摆着六字的右手,一甩手表,从马上跳了下来,黑色的正装有些破损,袖子上有些污渍,向凤凰医院门前走去。这是血红教会所办的福利医院,主要免费为老人提供基本的医疗保障。旁边是几栋商业大厦,和教会的万之研究所。
“政府这次的打击行动使得新凤凰圣水在太极城状况有所改善,据说卫道者部队也在这次行动中发挥了神秘的作用。请问子笑愚先生,你是怎么看待卫道者的作用的呢?”旁边一个商场的大屏幕正在放映飞龙电视台的访谈节目,燃天佑打了个响指,黑马斗祸就像恶灵一样飞奔而去,在黑暗的街道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卫道者总是在帮倒忙,大家知道这次的行动没有抓住血莲门的首脑和大和二,就是因为卫道者在从中作梗,他们本来就都是凤凰教的,只不过一个自称凰教,一个自称神迹教。”燃天佑向医院走去,对商场的大屏幕比了一个粗鲁的手势。他穿过马路,推开医院的门,没有理门口空着的挂号处,直接走了进去。挂号处台子上的一个小电视机一直在放凤凰药的广告,“当您英雄迟暮,您的智慧已经变的毫无用处,您想使您的生命重新年轻吗?请您快点使用凤凰药吧!血红教会秘传神药,减少一点智力,增加很多年生命!不是新凤凰圣水,而是凤凰药,相信我们,相信生命!”
燃天佑上了楼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正在矫健的下楼梯,穿着病号服,微笑着跟燃天佑打着招呼。
“儿子,儿子你的头发怎么变多了?”老妇人在楼梯上停下,缓缓的说。
燃天佑没有理他,继续上着楼梯,他的蓝脸变的有点发黑。任由老妇人继续在楼梯上喊着“儿子儿子!”
到了三楼,虽然已经11点多了,但有很多老人仍然在楼道里走动。这是凤凰药带给他们的“年轻生命”,但是灵魂已经老了,有再强壮的身体又有什么用?
燃天佑走到了312房间的门前,一个戴着白口罩的白衣护士刚好拿着病历单从门里走了出来,护士帽上有一个凤凰标记,她看见了燃天佑。燃天佑向护士指了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门,看见护士点了下头,于是顺着推门进去,顺便将门带上。
里面有两张病床,但靠门的这边并没有病人,只有蓝色的帘子;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老头,插了呼吸机,病床前坐着一个穿着棕色衣服和蓝色牛仔裤的女人,黑发在脑后梳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辫,有一束头发是漂染过的,但是这样的发型下看起来就像是一束白发。
“不是说过不用了,今晚我在这陪着他就行了,你先去忙吧,”女子以为护士又回来了,对背后的人说,然而等了一会,似乎后面的人还没走,于是她转过头——原来竟然是雨冥花!只不过她现在着装非常朴素,而且卸掉了性感妆,现在是素颜,柳叶眉内双眼,眉间带着温柔,心形脸薄嘴唇,表情非常温和,是一个典型的贤惠少妇的形象,与昨晚的性感毒蛇形象判若两人。她看到是天佑,怔住了一瞬间露出了笑脸,却又很快的瞅了一眼床上带着呼吸机的老头,表情惊讶中带着不安的看着天佑说,“你怎么来了?”
“姐姐!”燃天佑上前抱住雨冥花,来了一个深深的拥吻。雨冥花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舌头疯狂的冲击,她打开牙齿,接受着燃天佑的吻,她感觉到一行热泪滴到了自己脸上。
“佑儿,你怎么了?”几分钟的热吻后,雨冥花的脸上有一点红,她捧着天佑的脸,发现他脸上都是血痕。
“均承德死了,被,被人杀死了。。。”燃天佑见到自己爱的人的脸,再也忍不住在路上憋了很久的血泪,哽咽着说。
“怎么会!?”雨冥花惊讶的说,看着燃天佑的双眼,觉得怎么都难以置信,“他是我们不死者!他竟然会被人杀了?在哪是谁杀的?”


第五章 家和医院(中)
更新时间20121119 11:53:30  字数:3988

 “在梵家的地下车库,”燃天佑哭着说,像个小孩一样,血液从眼里流了出来,沾了雨冥花一手,但她没有丝毫厌恶,“我不知道是谁杀的。。。”
“没事没事,”雨冥花双手把天佑的脑袋抱在怀里,开襟的棕色运动服里面是白衬衫,现在上面沾满了血;天佑双腿跪在了地上,双手抱住了雨冥花的腰部和臀部,脸贴着雨美人的小腹;雨美人知道现在天佑心里很害怕,于是拍着天佑的脑袋说,“有姐姐在,不怕不怕。”
就这样哭了一会,男生突然开始捏姐姐的屁股,用嘴移开被血染红的白衬衫下摆,露出雨美人紧致的腹部,开始舔她的肚脐。
“不要~不要在这里。。”雨冥花脸突然变红了,不安的看着病房的关着的门,看着门上面的玻璃窗,又扭头想看一眼背后带呼吸机的老头,但却止不住身体内部发出的烈火,并没有扭过头去,而是不由自主的纵容着燃天佑的动作。
天佑把手从冥花的背后伸进她的裤子,捏着她的臀部,用牙齿将衬衫移到更上方,露出了雨冥花带着白色胸罩的肉弹,大约有D那么大,白嫩的胸部颤动着,似乎再等待有人将它解放。她的右胸上部有一个纹身,是一颗心被一只蝎子用尾针扎出了血,天佑用牙齿在那里咬了下去。
“啊~”雨冥花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叫声,双手放开了天佑,右手把头上的橡皮筋去掉,头发散开来像孔雀甩尾,然后头仰向后面,双手耷拉下来,身体开始扭动着,仿佛体内有什么火焰和能量在推动着一样。天佑一只手从冥花的裤子里抽出来,贴着她后背肌肤,向上滑进上衣,滑动到胸衣背后,一只手仍在在她的裤子里——就这样将美人抱了起来,站起身,将其放在了旁边的病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上病床,骑在雨冥花大腿上。
“天佑,”雨冥花躺在病床上,头发就像孔雀开屏般散开,脸上一脸潮红,迷离的双眼看着小蝎子,一幅任由摆布的表情,双手摊开来,右手刚好碰到了病床的蓝色帘子,“把帘子拉上。。”
白色胸罩突然不再紧绷住雨冥花的美乳,而只是刚好盖在她的胸前;只见天佑把左手从冥花身下抽出,使劲一拉旁边的帘子,帘子就顺着上面的滑勾一口气从左半边滑动到右半边,但还没有将病床完全遮住。于是天佑将右手从冥花的屁股下面滑动到侧面,猛地向外一拉,美人蓝色牛仔裤前面的扣子直接崩落,前门的拉锁也滑开了一部分,刚好露出了没穿内裤的一部分耻毛;天佑右手抓住蓝色的帘子又一挥,帘子便滑动着,将整个病床完全遮住。只见黑色的正装和棕色的外套从帘子下面滑出,然后房间的灯突然关掉了,我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听到蛇姐姐柔韧的心在小蝎子钢铁的尾针冲击下,流出的性感的叫声。
浪子闲人有诗评曰:
“蝎子英俊蛇美人,心手狠辣尾牙毒。
两情相依因相知,世人斥责赞梁祝”
完了事毕,房间的灯又打开了,两人拉开帘子,整理着衣服。
“把你的腰带给我。”雨冥花盘着腿坐在床上,已经拉好棕色外套的拉锁,沾上血的白衬衫丢到了一边,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低头看见自己的裤子,发现拉链似乎随时都要被挣脱的样子。
“给你,”燃天佑穿上了破了洞的白色衬衣,还是露出了一些淡蓝色的性感肌肉,从黑色的裤子上扯下腰带,递给雨冥花。脸色虽然还是很黑,但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我想带你离开这。”
“离开哪里?”雨冥花正在用皮筋重新固定自己的头发,听到这话,停住了动作,看着燃天佑,认真的听着。
“离开太极城,”燃天佑转过头,把手放在雨冥花的大腿上,看着她说,脸上带着哀伤,“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只有我和你。”
“我,,,”雨冥花眼中突然溢出了泪水,她放下了双手,按在床上,长发又披在了肩上,“你真的要放弃融入一个正常的生活?”
“我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可以继续留恋的了,”天佑转过身,双手抱着雨美人的大腿,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我知道在宛州的毒麻城有一个收留卫道者叛徒的地方,我们可以去那里。”
“但是你我杀过那么多血莲门的人,”雨冥花低头看着一旁,眼角耷拉下去,“破道者会接受我们吗?”
“会的,血莲门在神迹教眼里也是敌人,”燃天佑拉住雨冥花的双手,把她的上身拉过来,然后紧紧抱住,“在那里,我们之间不会有这么多阻碍。”
“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哥哥,”雨美人一只脚垂到床下,以便和小蝎子靠的更近,她把头靠在天佑的肩膀上,满脸是眼泪,“还有梵画月怎么办?”
“我的家人离开我也能活,”燃天佑一只手拍着雨美人的后背,面露坚毅的说,“梵画月只是监视我的工具。”
“别这么说人家,”雨冥花的脑袋离开天佑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说,“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不像我们,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
“我今天打了她,”燃天佑抿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我确实伤了她的心。”
“你为什么要打她,她可能会死的。”
“她误导了我,我就是,就是。。”
“你不应该那样做的,她每天那么忙,还那么关心你,我觉得我要是没有真火,仅仅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样做早就累死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她。”
“可是她也是个女孩子,这方面我跟她是一样的,我很敬佩她;有的时候我甚至想着,如果我生在那样的家庭,和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那该有多幸福。”
“可是,我觉得我既然不爱她,就不想再敷衍她了,这样只是在继续伤害她。”
“你不懂女人的心啊,她爱你的时候,可并不在乎你对她的回报。”
“我只在乎你。”
“傻瓜,”雨美人用手指点了一下天佑的鼻子,微笑着说,“答应姐姐一件事,姐姐就跟你走。”
“好吧,”燃天佑脸突然紫了,睁大眼睛看着雨美人,“是什么事?”
“你这辈子不许再伤害女孩子,”雨美人说,“不许再伤害梵画月。”
“我只能保证不伤害你。”燃天佑说。
“那不行。”
“好吧。我答应你。”
“乖孩子。”
“那你同意跟我离开太极城了?”
“恩,当然。老头子醒了肯定也会希望我幸福的。而且我一走,老头子的律师们肯定都高兴死了。”
“那好,”燃天佑看了一眼旁边的病床上躺着的老人,又看着雨冥花说,“他们说后天在7区的二之研究所碰面,会派一个破道者在那一直等着,明天晚上出任务的话咱们就快点完成,不出任务就直接走了。”
“好的,还需要带什么东西吗?”雨冥花注视着天佑,点着头说。
“拿上你重要的东西就行了,”燃天佑说,“其他的不用了,连钱都不用带,我会带上卡的。”
“好的,”雨冥花下了床,将右手食指放在嘴里,吸吮着,然后走到旁边病床上永远沉睡不醒的老头跟前,将手指拿出来,“我只有这个东西需要带上。”
说罢,雨美人便将右手食指帖在老人的左手食指上,那里有一个蛇眼戒指,一条环蛇盘起咬住一个黄色宝石做的蛇眼。雨美人左手转着那枚戒指,右手把食指上唾液摸到老人的食指指上,皮肤很快被强酸腐蚀,变成黑色,戴戒指的手指自然也就变细了,然后雨冥花取下了戒指。这枚戒指在灯光下,中央的黄色宝石中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很像是蛇的瞳仁;雨冥花缓缓转动着戒指,蛇眼的瞳仁也跟着转动,好像总是在盯着你一样。
“这是什么?”燃天佑站起身,走到雨冥花跟前问道。
“我们家族的族徽,”雨冥花拉过燃天佑的左手,把它戴在天佑的左手食指上。她看看戒指,又看着燃天佑,露出了笑容,“现在是你的了。去毒麻城的路上,我带你回我家见见我的家人,我父亲在朱雀城。”
“恩,好的,”燃天佑很少听到雨美人谈论她的家人,虽然很想问大叔是什么样的人,到时见了大叔怎么说,但是还是忍住了;他眼睛转了转,扫了一眼旁边的老人手指的伤口,看到那伤口很快愈合了,不知为什么,心情放松了一点;然后他的眼睛转回来看着爱人美丽的脸庞,立刻重拾了信心说,“我一定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天佑!”雨冥花听到这句话,一把抱住燃天佑,脑袋贴着他的肩膀,热泪盈眶,“一想到终于可以回家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恩,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燃天佑说到,停止,紧紧抱住心爱的女人。
黑色的高楼之上,七个黑影站在黑夜之中,中间最高大的人影俯瞰着黑色的凤凰医院,已经太晚了,商业大厦的屏幕也已经一片漆黑,街道上早已没有行人。
“谁也不要违抗总部的命令,燃天佑已经不是我们的敌人。”一个极其霸气的声音说到。这是一个披着巨大的披风的强壮男子的身影,显然他就是领导。
“是!”其他的黑影齐声回答到,然后他们所有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黑夜中。不过隐约之中,还是能够辨认出一个瘦小精干带围巾的女性身影,还有一个带着巨型长枪的高大男子身影。
瘦小的女性在黑夜中穿梭着,从房顶和墙面上快速移动着,一点也不比汽车的速度慢。八卦步飞跃着黑色的南部城市,从大桥底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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