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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诡录 作者:消失的cc-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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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傅名叫蒋呈,年轻之时,老毛子还没拿到政权的时候,别人常常叫他蒋公,带着玩笑的意思,那时候太师傅年轻,自然也很享受这个名讳,只是老毛子建国之后,没有人再敢这么叫了,这样子是要被当特务啥的给逮走的。
花斗村的事情师傅在我小时候反反复复的和我说过多次,刚才关伶一讲起这故事我便觉得有些熟悉。现在问清了村子,刚好时间也吻合,那想必关伶说的道士就是我太师傅了。
话说那时候我太师傅道术小成,三十而立,喜欢到处游历,太师傅是城里人,家里也体面,听说是个大地主什么的,老毛上了之后就给打倒了,几代家业就这么没了。但家里还是留了点家当的,所以太师傅的日子过的还算凑合,那时候人人都想往城里挤,太师傅却总喜欢往农村里跑,那时候大跃进还没有开始,农村的风气比城里好上许多。
但后面的事情确实如太师傅所料,六几年开始的文革,破四旧,打倒牛鬼蛇神,太师傅虽然积德不少,但因名气不小,被批斗的很惨,还被流放到了农村。当时的那些人,人人都跟红了眼似的,天天批斗这个,批斗那个,情分都不留,很多人争相举报自己的亲戚,美名其曰大义灭亲,人人都是主席的红卫兵。太师傅撑到了老毛子死,文革结束,但还是离世了,虽然师傅说太师傅是因为年轻之时帮人太多,泄了天机,才会早早的殒命,但我总觉得这场莫名其妙的运动,才是导致太师傅在壮年之时离世的原因。
好了,这些都是后话,扯的有些远,我们回到花斗村的事情上来,师傅那时候家里虽然被没收了土地,但组织上为了补偿这些,就给了太师傅个闲差当,算个小干部,太师傅的一身道术都是和一个江湖术士学的,这里不是我啰嗦,我又想提一提这个江湖术士,那时候的江湖术士和现在的人看他们的观念没有什么大区别,从古至今,皆都称之为神棍。
太师傅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常常患病,一病下来经常卧床数月,身体越来越差,那时候太师傅的父母在那地方也算是有些脸面的人物,可对这家里唯一的儿子没有什么办法,请过了多少大夫,吃过了多少药都没什么见效,看着太师傅一天比一天虚弱,家里的人几乎都快急红了眼。就在他们没了办法的时候,有了江湖术士找了上来,说可以为太师傅治病,但他的要求就是要太师傅认他做师傅,授他道术。
那时候太师傅的是因为八字轻,给野鬼缠上了,江湖术士给太师傅驱了鬼,收下了太师傅这个徒弟,其中细节我也不甚了解,师傅告诉我时他也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好了,这次真的回到花斗村上来(虽然黎正说了一堆和故事无关的东西,但我和关伶听的却颇为认真,想来那些带着年代的故事,在现在看来,是颇为怀旧的。)那时候的城里纷争很多,动不动就会有人举报,虽然没有像文革一般,但是也够呛,太师傅混的闲差,并没有多少工作,所以他特喜欢往农村里走,村子里很淳朴,人也单纯,不像城市里。
那天太师傅就刚好到了一个叫花斗的小村子,村子不大,二十多分钟就能走完,人口也不多,他一到村子里的时候,刚好碰上几个村民在打捞什么东西,围着的人很多,还有个女人跪在地方不住的哭泣,一个男人抱着他,也眼巴巴的望着河面,眼眶深红。
太师傅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赶紧走上前去,他从村民里挤了进去,村子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太师傅,因为太师傅并不是村子里人,这村子不大,家家户户都知根知底的,连谁家的猪下了几个崽大伙都清楚,太师傅一看就是外乡人,而且这笔挺的灰中山装,一看就是城里来的。
太师傅一往前便看见几个村民拿着木棒往水里挑,河面上飘着一个大胖孩子,全身浮肿,身体呈青紫色,想必已经是已经死了多日了。那些村民将尸体挑到了岸边,然后小心的把那孩子的尸体给抬上了岸,放到了早就准备好的草席上,那个女人一见到那孩子的尸体就扑了上去,整个人都快要哭死过去,身后的男人应该是那女人的丈夫,紧紧的抱着那女人的肩膀,眼眶含泪,咬着嘴唇。
“我的三儿啊,我的三儿啊。是谁害死了你啊。”那女人声音悲伤,后面站的几个村妇,也忍不住的抹起了泪。太师傅打量着那孩子的尸体,突然发现那孩子右脚的脚踝上有几道清晰的印迹,呈青黑色。
太师傅立马蹲了下来,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激怒了在场的村民,你说人家刚刚丧子,你个外乡人却像看个什么似的折腾孩子的尸体。正当那些村民刚想指责太师傅的无理之时,太师傅突然发了话,他对着旁边哭的昏天黑地的妇女问道:“你这娃娃水性如何。”
妇女哭成这样,哪回答的上来,她旁边的男人替他答道:“我这娃娃,虽然才9岁,但从小就爱扑腾,水性也是极好,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溺了水,二丫他二叔还说是。。。是被什么东西给拖下去的。”那男人似乎说到了伤心处,捂着脸哭了起来,那时候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哪家要是没了个儿子那跟把这家给弄垮了差不多,何况这样一个大胖小子,谁不心痛。
“那就没错了,你这儿子,是被这河里的水鬼给抓了下去。”太师傅看向孩子的左脚踝,五个清晰的指印,小拇指处的青黑最重,似要滴出墨来。此话一出,身后的村民顿时炸开了锅,人心惶惶。
他们一听我太师傅说的话就知我太师傅不是什么普通人,那时候的农村,哪个村子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村民早就怀疑这三炮是给水鬼给抓去的,可就是没什么人敢乱说话,怕刺激三炮的爹娘。
“先生是何处人也,若不介意,借一步说话如何。”人群里一个老人家走了出来,太师傅站了起来,自我介绍道,“我叫蒋呈,略懂阴阳之术,不用借一步说话了,这孩子全身青紫色,带着黑气,脚踝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定是被水鬼给托了下去。”太师傅指着三炮的尸体,严辞说道。
“你说我三炮是给水鬼给逮去的?”那个妇女听到太师傅的话,惨兮兮的望着太师傅说道。。。。。。。。。。。。。。。。。。。。。。。424065'

、第四十一章 故事(4)

那女人的眼睛已经红肿不堪,满是血丝,让人同情。太师傅竟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天杀的东西啊,要了我三儿的命,还我三儿的命啊。”那女人突然望着平静的河面,大叫了起来,声音都嘶哑了,她竟一下子从他男人怀里挣脱开,想往河里跳。
还好太师傅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那个女人,生生给拖了回来,那些村民也是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把那女人安抚住,“三儿他娘,有什么都都不要想不开啊,你要是也没了,你让大柱(三炮的爹。)咋办。”村民纷纷劝慰道。
“先生,我家三儿死的冤,但是这河关系到全村的用度,看你便不像我们这些山野村夫,请先生发发善心,把这河里的水鬼给治了吧。”那男人突然跪了下来,对着太师傅恳求道。“是啊,蒋先生,你就帮帮三儿他爹吧,做做好事。”那些村民也在旁边附和道。
太师傅突然脸色犹豫了起来,他看向那个已经哭的快要虚脱的女人,心里犯了难,治水鬼的事情太师傅当然要做,但是他却有些无法开口,要知道水鬼,就是专门是逮了别人来接替自己,然后自己去投胎的东西,专门喜欢拖游水的孩子下去,也就是,现在这条河里的水鬼,不是别人,正是那女人哭闹着的三炮啊,刚才光是说他那儿子是被水鬼拖走那女人就已经受不了了,再实话实说,这女人非得殒了自己的命去给儿子当替身不可。
“先生,求求你,治那水鬼吧,我大柱给你磕头了。”那男人头一下子低了下去,当真给太师傅磕起了头,太师傅一下子慌了,赶忙把他扶了起来,他哪受的起这份跪拜。“这水鬼我一定会治的,今儿个我就在这村子里住下,做些准备工作,明日便收那水鬼,可好。”太师傅对答应了下来。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那男人捂着嘴,对着太师傅不住的道谢,太师傅虽然应了下来,但是心却是五味杂陈。“那先生晚上就住于我这,我王老在这就先谢过先生了,这三儿的事情出了之后,村子里的人好几天都不敢来这河里打水了,村子里的二丫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整日躲在房子里发抖呢。”刚才和太师傅说话的老头走了出来。
太师傅点了点头,对三炮的父母说道:“这水鬼侵过的身体,尽早掩埋,切勿放于屋子中,最好在天黑之前就埋了,我掐算了一下,你们那后山风水极好,你们往东南面埋,越快越好。“太师傅对着那男人说道,众人当然也不敢有异议,毕竟是这种邪乎的事情,那男人也没有迟疑,当下便和几个村民将草席卷了起来,连棺木都没有,草草的和太师傅一起把这孩子埋了,做了个简陋的墓碑,太师傅告诉他们,这尸首要在除去水鬼之后七七四十九日才可从这埋的地方起出来,再带上棺木厚葬。
忙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天已经渐黑,村民也各自回了家,三炮他爹也扶着已经哭的虚脱的那女人回了家,太师傅答应明日正午之时开坛作法收那水鬼。
太师傅和那个老人回了家,这老人姓王,村里的人都叫他王老,六十岁的年纪,是村子里的村长。太师傅一到他的家,就让王老拿来纸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太师傅写的是压惊茶的方子,方才他听说村里有个孩子受了惊,这才写了下来。
“竹叶五钱、籐两钱、蝉螁一钱、熟薏米三钱、山楂两钱、谷芽三钱、独脚金半钱、羚羊角骨一钱、糖冬瓜五钱。”王老,照着这个方子去抓个药房,熬成汤给那受了惊的娃娃服下,还要麻烦你去给我弄点香灰,最好是庙里的,那种香灰对水鬼最为有效。”太师傅将纸递给王老,说道。
王老也不敢怠慢,将药房赶紧送到了二丫的家里,自己摸黑去了半山的庙去弄香灰,搞到天完全黑才回来,此时的太师傅已经调好朱砂,画好符咒了,正拿着桃木剑擦拭,太师傅这人总是把这些东西放在包里,随处带着。
那王老进了房门,就把一罐子的香灰放在了太师傅面前,太师傅拿手弄出来点,轻轻的搓了搓,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王老的媳妇儿也早就煮好了饭菜,就等王老回来吃,太师傅便将香灰放下,也跟着去吃了饭。
吃饭时,太师傅把水鬼的事情和王老说了一说,那水鬼是逮人做替身的,那死的孩子已经成了水鬼,他明天要除的,正是那孩子。这可把王老惊的不轻,筷子都拿不稳了,可思来想去,却也是没了办法。
这条河关乎全村子的用度,更何况,这水鬼不除,全村都人心惶惶,谁家还敢靠近那河,那水鬼会抓人当替身,那些村子里的半大小子都有危险,王老在这村子活了一辈子,对这村子的感情颇深,哪舍得村民受如此的罪,况且他也有个7岁的孙女,他也害怕。
“蒋先生的意思我知道了,三炮既然已经成了水鬼,那就请蒋先生除去他,换村子的平安,这事情,我不会告诉三炮的爹娘的,他们还年轻,还能再生孩子,不能让这件事让他的婆娘死了心。”王老轻轻的把筷子放下,对着太师傅说道,眼角竟泛了泪。
太师傅向王老点了点头,“明日若收了这水鬼,我必会超度他,引他入黄泉路,给他指引方向。”太师傅扒拉了几口饭,无心再食,放下筷子,早早入了屋睡觉,此时太师傅却也是百感交集,不想表露。
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的人就早早的聚到了王老的家里,他们一直在记挂着除水鬼的事情,当太师傅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被这阵仗给吓了一跳,“蒋先生,谢谢你,二丫喝了这压惊茶,好多了。”人群中一个村妇走了出来,对着太师傅谢道。
“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太师傅点了点头,可现在才早上9点多,离正午还有一段时间,但已经是可以去做准备了,太师傅随便吃了点早饭,便准备出发了。太师傅拍了拍王老家的八仙桌,示意他们抬到河边,又从王老家里讨了点米酒,带到了那里。
村民们七手八脚的把八仙桌抬到了河边,太师傅在桌子上摆上两支蜡烛,取出准备好的一个香炉,去了盖,把香灰倒了进去,然后在四个角落放上小杯子,倒上米酒,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太师傅拍了拍手,找了处阴凉地方做了下来,闭目休息,等下肯定要耗上不少力气。
村民们也各自在一边聊天,也不敢打扰太师傅休息,三炮的爹娘也在一旁站着,没怎么说话,但是三炮他娘情绪已经好了很多,不再哭了,只是那眼睛,肿的厉害。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当午,到了正午时分,村民刚想叫太师傅醒来,太师傅却准时睁开了眼睛,别看他睡着,掐着时间呢。太师傅整了整衣服,将脖子上的扣子解开,挽起了袖子,拿出火柴点燃蜡烛,那蜡烛在正午的大亮时分竟也分外的亮,起了风却也只是倾斜,却是不灭。
那蜡烛乃是尸油蜡,里面混着死人的尸油,所以光亮异常,起风不灭。太师傅在香炉里插上香,然后一个叩拜,抓起桌子上的桃木剑往后退了退,那些村民一见到这阵势,都是纷纷往走到一边,摈弃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太师傅取出一张符咒,和平时所看到的黄色符咒不同,这符咒乃是红色符篆,上面用朱砂画着符印,有些看不清。
“起。”太师傅脚步微移,像唱戏的跳大神一般,走了起来,符咒插在桃木剑上,随着风摇摆着。突然太师傅的脚步停了下来,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出来!〃
旁边的村民突然心神都震了震,太师傅这一声吼,铿锵有力,仿佛能钻到人的心里。在这一声响这后,那河中心的芦苇林子突然摇动了起来,河面上竟起了一股子怪风,风力极大,往岸上飘来。
围观的村民都捏紧了手,看着那怪风,脸上都带上了害怕的神色。424071'

、第四十二章 故事(5)

那怪风刮来的很急,一瞬间就到了岸上,这岸上顿时狂风大作,吹的那些村民都退后好几步,“这怪风好冷。”那些被吹到的村民纷纷说着,这风乃是水鬼作的怪,当然阴冷。
很多人都以为,只有晚上才是鬼出没的时间,但其实也不然,白天阳气足,鬼怪法力自然要削减不少,但白日有几个时分,阴气比夜晚更甚,便是中午12点至下午2点,这两个钟头的阴气是最重的,同样也是阳光最烈之时,话说这水鬼也是个例外,喜阳也喜阴,经常会从水里上岸晒太阳。
很多孩子没有下河游泳,可是在岸边被突然拖下水,很多情况都是那水鬼就在岸上。好了说回太师傅。那阴风刮的太师傅的头发有些散乱,太师傅紧握桃木剑,怒目圆睁,桌子都被风刮的晃动起来。
“大胆水鬼,今日我蒋呈就镇了你,让你作不得恶。”太师傅说完,将手里的桃木剑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响,那八仙桌竟稳定了下来,不再晃动,太师傅身形急急后退,桃木剑上的符篆直接伸到尸油蜡上,符篆被点燃,竟发出劈啪的声音。
太师傅手上结印,无名指弯向手掌,一下子点在桃木剑身,符篆上的火竟有了方向般,往下燃烧开来,直接燃至整个剑身,桃木剑周身被火沾满,太师傅虎虎生风,握紧桃木剑,大声念起咒语,那阴风还再刮着,似乎非常愤怒,刮的更甚,人群中有几个身子一斜,竟被生生刮倒。
村民一看也是慌了神,没想到这水鬼如此凶悍,赶紧扶起地上的人往后退开数米。那阴风还想再往前,可似乎被关住一般,无法突破。“小小恶鬼,莫想突我阵法,伤人性命,若现在伏法,本道度你上路。如若不然,莫要等到魂飞魄散才后悔。”太师傅的桃木剑指着刮的正起的阴风,狠狠的说道,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喝住这水鬼,太师傅得控制住力道,不能伤及这水鬼魂魄,毕竟这水鬼是那昨日的胖小子。
那阴风突然震怒一般,不再撞向那禁制阵法,直接往太师傅扑来,太师傅早就料想到这水鬼会突然发难,桃木剑握于手掌,直接挡在胸前,生生挡下那阴风一击,那阴风触到这桃木剑上的火,似触电般急急的退开,那风竟被打散,场内恢复了平静。
太师傅虽然用桃木剑挡下这一击,但是那阴风的攻势过猛,震的太师傅虎口发麻。那些村民一见刚才还狂风大作的场内突然平静下来,每个人都一脸狐疑,太师傅握着桃木剑,环顾四周,面色凝重,水鬼出了水,便化为无形,天眼也无法看见,他碰到桃木剑上的业火,定是吃了痛收了身形,躲了起来,只是太师傅早在周围布下法阵,水鬼一旦进入,是出不去的。
“蒋先生,蒋先生,那水鬼是已经除了么?”王老被几个村民扶着,颤巍巍的问道,刚才他也被阴风刮倒,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一下子还没缓过来。“你们莫要靠近,这水鬼已经掩了身形,不过它现在躲在一处,但出不了我的法阵。”太师傅面色凝重,紧盯四周,以防水鬼再次发难,太师傅心里也是吃惊,这三炮才当上水鬼没多久,这法力却不生疏。
“呀。”正当太师傅想着之时,突然耳旁传来一声啸叫,那水鬼终于是按捺不住,扑了上来,阴风四起,直刮的人发冷。太师傅眉头一皱,嘴里冷哼一声,身形一闪,桃木剑却未脱手,而是直接戳向那香炉,桃木剑直接戳进了开口,进到香灰之中,“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太师傅身形一动,桃木剑被猛的拔出,带出一阵香灰,整个八仙桌都摇晃了起来,尸油蜡的火被吹的都快变成九十度角了,可依然火势迅猛,硬是不灭。
太师傅的咒令一下,被桃木剑带出的香灰突然有了方向一般,直接往太师傅前方飘散而去,那香灰似有粘着力一般,竟贴上了那真阴风,“恶鬼,显出你的身形。”太师傅一声喝,手上的结印变换,呈莲花状,直指那面前的怪风。
香灰粘着在那阴风表面,竟勾勒出了身形,竟是一个孩子的形状,“看你望哪躲。”王老这才明白这太师傅为什么要他去取这香灰了,那些村民活了这么大,哪见过这种东西,每个人脸上都有些害怕,有些女人吓的都闭上了眼睛。
那水鬼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见自己已经现了身形,气的直接往太师傅扑来,太师傅手握桃木剑,虽惊不乱,抵住身形,左手又拿出一张符咒,口中口诀念的急急,这符咒一下子脱手而出,桃木剑随即跟上,一剑戳穿飞至剑身前的黄色符咒,剑身却未停下,直接贯穿那水鬼的身体,剑身的业火一突然收缩,直接往那水鬼的身体燃起,眨眼之间,那水鬼已经全身是火,痛苦的在桃木剑下嘶叫。
“蒋先生,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恶鬼。”村民一见太师傅制服了这水鬼,纷纷神色大喜,大声的喊叫着,叫着太师傅杀了这水鬼。那水鬼挂在桃木剑上,全身燃着业火。
火本怕水,但这业火却不是普通之火,对寻常人毫无杀伤力,对鬼却力量非常。只是这水鬼虽全身是火,但形体却不灭。个钟原因只有太师傅知道,若要诛杀这水鬼,是不用在之前加上这道黄色符咒的,那黄色符咒为聚魂符,能保持鬼的形体不被打散,但也只有几分钟而已,但这几分钟对于太师傅来说,已经足够,这业火虽看起来可怖,却不是燃在这水鬼身上,往近了一看,其实能看到那聚魂符的黄光早已经包围住水鬼的身体,那业火只是燃在黄光之上,太师傅是有意做给村民看的,他有心放过这水鬼。
“好了,是时候渡你去那黄泉路了,只是变了水鬼,没有了替身,无法轮回,此为遗憾之事,你莫要怨恨。”太师傅的语气突然温柔了下来,小声的对着剑身上的水鬼说道,那水鬼似乎听懂了太师傅的话,竟点了点头。
太师傅无名指向内,将桃木剑一下子拔出,水鬼摔在了地上,那些村民个个在喊着,三炮的爹娘怨恨的看着那个水鬼,三炮的爹拳头捏的紧紧的,可最讽刺的是,他们现在怨恨的那个水鬼,正是他那最爱的胖儿子。
太师傅一声轻叹,褪去衣服,露出上身膀子,将衣服摊在八仙桌之上,将桌上的四杯米酒洒在地上,水鬼已经无法反抗,安静的趴在地上。四杯米酒撒完,太师傅将桃木剑收好,念起了超度咒。
孤魂等众
九玄七祖
四生六道
轮回生死
出得地狱
及望东极天界
救苦门庭
救苦地上好修行
只有天堂无地狱
阎君一见不敢高声
童子夜叉敬拳拱手
牛头马面尊敬归依
一十八层地狱狱狱逍遥
三十三天宫宫宫自在
超升天堂之镜
即无地狱之声
出离地狱;永离苦难
竟往人天;超升净土
快乐无量;一去一来;无挂无碍
太上救苦;法力无边精命威灵;负命奉行太乙寻声救苦天尊。
在场的人突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太师傅念的缓慢,带着悲悯,咒语带着安定的力量一般,村民的脸上竟都露出了虔诚,那声声咒语仿佛能触到人的心灵。那水鬼起了身,在咒语中慢慢的消散身形,突然他跪了下来,跪的不是别人,而是大柱夫妇,也就是他的爹娘。
在那咒语声中,水鬼给他的爹娘,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头一直磕在地上,没有再起来,直到身形完全消散。那三炮的娘突然又哭了,大柱扶着那女人,也有些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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