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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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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马上分开交缠的身体,而是维持了这姿势良久,互相注视着彼此,微笑、凝眸,似是因为肉体交契而有了更进一步的默契。

“又要冲一次了。”我慢慢拔出来,搀起龙班快速闪进房间,两个人像做了坏事一样窜进浴室里,“哈,刚刚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

“你很敢。”

“当然,下次在哨上,你敢不敢?”

他又捏了我的脸一下,没说话,打开水就用莲蓬头喷我,“嘿,你……水好冰……”我逃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他,两个大男人就再浴室里玩起水仗……。

玩到后面差点又再战一回合,要不是龙班的肚子发出了一声咕噜,我还有点想把存货清得干干净净。


(十三)

原先把定假期的第一天做个小旅游在外过夜就好,结果在昨日激情之后,计划都乱了套,我没有回家度假,而是跟着龙班回到了他的窝,一间十七坪大的挑高小套房。即便这里离我家不远,还是没迈起步伐走出这属于龙班的小天地。

不愧是男人住的地方,一切精简到没甚么布置,家具以实用为最高指导原则,过多的缀饰显得浮夸不实,家电却是很齐全,尤其是客厅有一组家庭剧院组,感觉得出来龙班放假时应该待在这里的时间比较多,第二多的是房间。

被龙班牵着来到他的房间,这时候大白天的,我们刚从旅馆check out过来,还没用午餐。

“这几天,睡这里,下次再回去。”他要我把背包脱下,一把拎过去抛在床边,再将我揣进他的怀里,我也抱着他,光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不知道他会否嫌我重而担心脚板骨被我给踩裂了。

不过这担心是多余的,他静静地让我踩在上面,而随着他碎步移动而移动,房里的空气此刻在窗外映入的日光下显得温暖且宁静,唯独听得见我跟他细细的呼吸,在彼此耳边如微风抚过。

我们在耳边聊天,用眼神交会,絮语交织,浑然不似两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军人般的交谈,“你以前怎没有对象,是太挑吗?”我轻轻地问,问出浅藏已久的疑惑。

以龙班的条件,身强体壮、宽厚结实、毛发浓密的外表,应该很容易就吸引道猎物上门,而轻松将之一举成擒,纳入军帐之下,怎么会到昨日才真正得被我给破了处,莫非是个性太过木讷,还是他在军中威严形象害得他?

“有喜欢的,但他不是。”

这的确很无奈,对异男动情比在圈内单恋还傻,说要将对方同话也并非不可能,可是那得要万中选一才会有那么一个异性恋的异端,否则,同理可证,身为只爱男人的,有可能将身心都完全交付予一个女人吗?

很难,难如登天,这是与生俱来的鸿沟,逾越了,最后伤的是双方,没甚么好结果,除非一直活在秘密下,或真有那么一个异类存在。

我再细问之下,那名异男却是根我们同营区的一位军官,只是对方已婚,且不同单位,所以见面机会鲜少,即使龙班说他觉得那名军官跟某位连长走得很近,让他有些起疑且怀抱起一丝希望,却也只敢远观而不敢进一步试探。

当渐渐要释怀这份几乎不可能的情份时,我下了部队,之后他又燃起了憧憬,无论是否怀疑我跟曾排有过,还是跟班长发生过,都无碍于他想认识我的想法,只是苦无适当的机会。

要不那只小黑狗掉进水沟,他也不会下床,也不会遇见我,更别提攀谈。

“聊天交朋友很正常,你就直接搭讪啊,我又不会当场把你给吃了。”我嘟着嘴在他耳朵边嘟囔,龙班只是笑笑,呵呵两声,说:“我不敢。”

我把脸凑到他面前,睁大眼,确认一下,问:“你不敢?”

“嗯。”他点头。

“害羞吗?”

他再点头。

然后我就把他抱得紧紧的,笑他说:“都几岁了,怎这么可爱,呵。”

“这与年纪无关。”

也是,心动不分男女老幼、不计较忠奸善恶,贱骨头也是有爱啃它的人,王八蛋也会有觉得它讨喜的人出现。

抱了这么一会儿,我才想起我们还没用午饭。

“饿不饿,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吃。”

他嘴上说不饿,可是仍旧陪着我外出觅食,我们的“活动量”这么大,应该没过多久就会有饥饿感才对,他是想说饿了有我“喂饱”他是吗?哈!

坐上他的野狼,气势十足地引擎声在地下停车场放肆,一路奔驰出车道出口,往较为繁华的街道商圈而去,为了午餐。

一路上我若有似无的搂在他腰际,偶尔又抓在后面的椅座下,终究他在一个红绿灯忍不住开口说:“扶我腰。”一只大手向后抓了我的手放在他腰杆子边,一副无畏旁人目光,就算是戴了全罩式安全帽,也透出一股霸气。

我就乘着这股霸气,直接了当的圈住他,“这样?”

“这样更好。”他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拍着,像在数拍子,等到绿灯了就加足油门呼啸而去,先驰得点。

买了不少东西,回程中我故意把手盖在他裤裆处,在骑乘中用指头轻轻抠着,感觉那里有渐渐被抠鼓大的迹象,我继续轻抠,再用手指轻捏,等到我能摸出屌形才停下。

那根粗肥肉棍往右贴在大腿上,正好让我的右手边摸大腿边隔着裤管摩娑那一根,连停红灯我都没住手,龙班更没阻止,透过小腹有些内缩又外放的起伏知道他有感觉,在控制呼吸压抑着。

骑到了一条两边都是田野的省道,再骑个几分钟就是龙班家那里的路口,此时我放胆的见四下没有其他骑士跟车辆,两手并用地拉起龙班上衣下缘跟短裤头,直接把没被内裤包裹着的粗肉棍掏出来吹风。

龙班有被吓了一下,左手连忙压着挡那一根直挺挺的肉棍,我把他的手拨开,用两手手掌一上一下的分别握住,刚好掩蔽住这硬梆梆的东西,而马眼刚好在我的右手虎口可以掌握的范围,只要没人靠近仔细瞧,就只会是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而不会发现我握着“人体扶手”。

道路口的这一段,我用拇指轻浅地摩龙班马眼附近的龟头肉,他倒是很镇定,龙头掌握得很稳,没有因此乱了阵脚,就这样被我挑弄到下了停车场,他拉开安全帽的面罩,对我说:“到了,上去再弄……”

“再一下,现在又没人。”休假的时间是非假日,这时候停车场颇为空旷,警卫远在管理室,就算藉着监视器看到我们的举动,就不相信会来阻止,说不定跟着在管理室里一起擦枪。

龙班挺直身体,没再动作,就这样让我把玩他的。

他的龟头很圆润、很大一个,是向上弯了一个颇弯的弧度,我沿着这弧度套弄、搓磨,赫然龙班向后倾了一下,左手抓住龙头,右手向后扶在我的腿上,一声“呃嗯!”的惊叹,我警觉到虎口一摊热液覆盖。

探过身去看,看到野狼的油箱上滴淌着一摊白浆,正缓缓地流坠而下。

我等龙班射干净,用手稍微把龟头上的精液圈在手上,甩在地面,龙班赶紧收枪、下车、上锁,拿了东西就拉着我上楼。

一进门,他把东西放在门口,脱了安全帽,吻我,然后在我嘴边说:“干我。”他还把我一只手抓进他裤子里放在臀缝间,一整个欲火被勾燃起的焚身。

我被这举动荡开了一池情潮欲波,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一面脱去彼此的衣物,一面感觉自己的下身鼓胀、硬挺、充盈、昂直,在巅峰的时刻抬起龙班的腿,直捣龙穴……。

连润滑都没做就直接入了鞘,龙班也照单全收,一开始忍着痛引导我的肉柱插入,之后缓缓地让我推进,稍微感到松软后就在沙发上欲罢不能地抽起他的菊穴,插开他的粉嫩熟肉唇。

那处毛发围绕的紧穴唇口饥渴地裹含着我的肉杵、吸吮冒着青筋的茎身,耻毛擦着龙班的臀,越擦越湿,一会儿就发出孜孜声,不知是肠液还是我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使然。

之后,龙班要我坐着,他则坐上那根被他甬道挤得发紫通红的杵,骑在我的腿上,自己上下前后的起伏摇晃,我扶稳他的腰任其摆动,纵情于感受龙班带来的快感,与欣赏他既痛且爽的纠结表情。

就连补给班长被我给开苞没几次也不敢这样连续做,总得休养个几天才能在被我入侵,龙班这是打铁趁热吗?还是本身就是零号的原故,似乎很享受着肉屌给他的欢愉。

结实的臀坐上大腿拍击出的声音远比我冲刺撞击他的肉臀来得响亮,每一下都很扎实,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弹跳。

见到龙班一身汗水淋漓,也不知是被他操弄多久了,我在有感觉的瞬间连忙把龙班推倒在一边,有点粗鲁的快速冲刺,赫呼赫呼的急喘,在他体内达到高点,射出一注注我看不到但都一滴不漏灌进去的精液。

射完后,我抽了几张面纸抵在龙班的穴口,拔出屌的当下赶紧擦上去,然后催促着龙班一起进浴室去清理,再好好的冲一回温水澡,擦干身体后,两人衣服也没穿上,赤身裸体的就坐在客厅看着DVD,享受环绕音响的震撼。

兴致来了,就又在沙发上肢接起来,当晚,两人都睡得很沉,毕竟下午到就寝前,足足来了三、四次,我都射得有点痛了。

身下也空虚了起来。


翌日,起床盥洗时,从身后抱着正刷着牙的龙班,一嘴的白沫,我觑见昨晚睡前最后一次激情,在龙班背上留下的吻痕。

“呵,有草莓。”我摸摸那几个殷红的圆圈圈,笑着。

龙班停下刷牙的动作,比了比脖子下方,含着牙膏沫说:“看不到,这里,再一个。”所以我在他指的位置亲上去吮了吮,又是一颗色泽红润的草莓。他看了满意,继续刷起牙,而我蹲下身去偷吸他垂软的那里,兴许连续太多次了,吸舔好一阵子,他都洗脸刷牙好,也只勃起一点点。

“你想?”

我站起身,换我刷牙,“没啦,它累了,要休息。”

“我后面,还可以。”意思就是要插也可以,可我再射就不会舒服,昨晚最后那一发边射边感觉到刺痛,果然身体不能硬操,尤其是床第之事,现在站着都有些脚软。

我摇头,继续刷着我的牙,而龙班走出浴室,不知道做甚么,当我盥洗好时,在厨房看到他在张罗早点,他全裸煎着蛋,光屁股烤吐司,晃着老二在抹奶油,一丝不挂的对我说冰箱里有牛奶,昨天午餐觅食时顺便买的。

一顿很简单又营养的西式早点。

明亮的厨房,有一个成熟的裸男在忙进忙出,我最后也加入搅和,不过那是在欣赏了好一阵子之后的事。曾几何时,有一个人这样一起生活相处,至于曾几何时,回想起来却是不曾有过。


(十四)

沉溺的时光飞逝,漫长一词成了幻逸,不及过眼,一袭迷彩披身,又身处囹圄。在这之前,并不觉这偌大的广地是一方牢笼;在那之后,若不是有了陪伴,再大的天涯也尽付徒然。

收假当晚我就被排了哨,难得有心思凝望南部少有光害的星空,与自己对话,以往这种时刻不是曾排在我裆下寻欢,就是随想发呆,或是哨上偷打起手枪,亵渎一夜高静。

身为哨兵,莫不希望巡哨的军官偷懒不起,带班班长贪睡不来签哨,安然地度过哨上的一个时辰,下哨后得以安枕至清晨。

可是啊,现在除了望穿夜空,也望穿远方,至少来个曾排陪我聊天解闷,或是谁休息时间不休息,上哨来消解寂寞也好。

可惜一夜宁静,哨上肃然,有的只是夏夜虫鸣,溽晚湿闷。外头空气闷,心里也闷,看着甚么都闷,闷得难以释怀,不复以往潇洒的闷。

哨上时间凌晨两点,还有一个小时下哨,本来是安官哨,不过连上有人跟我一样撑很久,连长多放了几个,造成班哨空虚,鉴于弟兄值勤辛苦,不愿意压榨大家睡眠时间,所以连长要连部班与干部体恤众人,于是把安官哨减少,也就是轮得勤一些,而把一些人排到卫兵哨来分担空缺,维持站二休四的基本周期。

安官哨呢?很惨,夜哨站二休四之外,白日就是站二休二,连长此举让连上没了战力,跑起演习来就会挨糟,所幸我们连的主官们在这方面的心脏都很大颗,赌性坚强,连辅导长都依旧悠游自在。

明明我就听说已经要甚么督导了,也不见连部班预先动作,可能不想多费力气吧,谁知道呢……。

在我哀怨着这礼拜都要如此勤劳站哨,身心开始失衡时,远处隐约有带班班长接近的脚踏车炼声,马上全神贯注躲在阴暗处观察一番,豆大的黑影逐渐膨胀,越来越大颗,轮廓越来越明显,到了一定的形状后,我确定来的人是龙班。

我站出去,做了卫哨执勤的基本动作,迎接他的到来,即使他并不是我这一班或是下一班的带班,他是天亮的那一班。

他在我面前停下,下车,不发一语抱着我,好些时候才放开,他凑近我的脸,低沉的嗓音依旧,温柔的说:“困了吗?”

“该困的是你,还没轮你带班怎么就跑上来了,先偷签吗?”我放松姿势,跟他站在岗亭前面说话。

“想你,所以上来,等你下哨,一起睡。”

“我下哨你就只能睡两个小时了,先去睡吧,军官还没来查哨,等等看见了问起,不太好。”我很实际的晓以厉害,而他听出了我话中意涵,问道:“今晚军官是谁?”

“曾排,出来的时候有瞄到他的车还在吗?”我顺道一问。

龙班摇头,“没看到。”

“那应该出来了,不知跑哪野去,早该来了。”

我跟龙班又说了一会儿话,看得出来他的眼神有些倦意,毕竟收假前一晚我们还熬夜看DVD,甚至临时起意到山区爬山等天亮,一身疲惫地下山,可是很舒服,本想在山野中把龙班推倒的,要不是很想休息的话就一定会这么做。

回龙班窝居,我们衣服都没脱的就纷纷躺在沙发上睡了,快中午收假的时候才匆匆收拾赶过来。

龙班要我脱盔,说想亲我提提神,只不过有人煞风景,因为我听见了熟悉的引擎声,曾排档车星火般的大灯在远处闪烁,缓缓向我这驶来,他总算巡完了营区的卫哨,照他习惯都是把连上的放最后。

曾排靠近,我依旧没松懈地做了哨兵该做的反应,然后请曾排签哨本。一开始,曾排还嘻嘻哈哈的对我笑,说甚么要不要在哨上来一下,我赶紧对他使眼色,他看见我身后不远的龙班,黑暗中一双炯炯有神的猎杀眼色,直盯着他。

杀气腾腾。

“龙、龙班怎么在这里……,我记得带、带班不是他……。”曾排顾忌的小心问话,熄了火,下车,啊了一声又问:“该不会你们在哨上……,不管,下一个是我。”

“败给你,你敢我还不要。”

“呃……你可以挡着我一下吗,龙班的眼神好、好恐怖,我有做错甚么吗,干嘛那样看我……。”曾排躲在我面前,不看龙班。

龙班没罢休,想来是听见曾排说的话,他缓步靠近,军靴敲在地上的脚步声慢慢清晰,犹如心跳般。

“晚安啊,龙班。”曾排眼见躲不过,也忘了要骑车落跑,硬生生的打招呼说。可我看龙班的脸色没好转,想安抚一下龙班却来不及,龙班已然发话,说:“离他远一点。”

“呃,我、我可以问怎么了吗?为什么要离你远一点?”曾排不敢正视龙班,堂堂一个少尉排长竟然对一名中士班长敬畏三分,有没有这么孬……。

我耸肩,看着龙班,说:“没事啦,我答应你了不是?”不会跟其他人胡搞,但不保证其他人来跟你胡搞,呵呵……。

曾排一听,惊呼道:“你们、你们好上了?!龙班你果然是…是……。”

“是,你若敢说出去……”后面就没说,龙班看向我,再看向曾排,没再说话,曾排八卦个性出现,瞬间就没那么畏惧龙班,可还是有点忌讳地说:“大家心里有数就好,只是我少了一个炮友了,唉……”

“你敢找他做,先过我这关。”龙班威势放话。

“你是说先跟你做过之后,就可以再跟他做了?”曾排不愧是曾排,可以脑残解读成如此境界,真是不怕死。

“你敢,我奉陪。”

我知道曾排敢,这样子是龙班吃亏,而我就直接绿云罩顶,虽然我满想看龙班跟其他人合体,我也跟着轮番上阵,不过我跟他之间不是炮友关系,所以有了占有欲与领地观念,自然不会让曾排来分一杯羹。

真要喝也只会分孟婆汤给他,让他过奈何桥去,哼哼。

赶紧打圆场阻止,“好了你们,要不要在这边脱了搞3P,大家都得以解决。”

“好啊!”“不准!”

龙班低吼了出来,醋意凶狠,具有腐蚀性,曾排一向怕酸,此刻当然是缩了回去,“说说而已,你总是那么容易当真,好啦好啦,以后他是你的,不跟你抢,可是先说好喔,如果是他自己来找我的话,我也是不客气的接受喔,呵!”

“他不会。”

“少在这边搧风点火挑拨离间,签好了就快离开,别在这里当电灯泡。”我催促着曾排,他又问了一些问题,问完了才骑车离开。

龙班的脸依然沉肃,显然被激到了,我抱抱他,安抚道:“别气了,你这醋桶,以后就只会跟你有关系,别多想,还是你不相信我?”

“我信你,不信他。”

“别担心,他要我也不要,你的身体比较吸引我。”说着,我捏了他的屁股,也吻了他,说:“要不要下哨前来……”

“嗯,你想,我给你。”说得好似要慷慨赴义一样。

我们走进岗亭里,就地迅速解决,龙班对着外头,脱了迷彩裤到膝盖以下,稍微站开腿,我抹了一点口水就搓硬肉屌,慢慢的放进去,在岗亭里站着操起他的后庭,我一面抽送一面看时间,唯恐到了时间我们还没结束。

好在这情境过度刺激,激发出我的潜力,在十几分钟后就给了龙班,他也在我一边抽插一边帮他套弄时先射了一摊在岗亭前面的地上,我用水壶的水稍微冲了一下,湮灭证据。

短暂的欢快结束,龙班还是坚持陪我到下哨,我们一起骑回连上,然后他到我寝室睡下,那时候补给班长正抱着裸体的学弟呼呼大睡,这两个人简直是讲不听,硬是又凑在一起,唉……。

冤孽吗这是……。





好不容易熬到收假人员归巢,哨上班数整个大轻松,我又被排回安官哨,不用出去晒太阳或是吹冷风,可龙班也学坏了,时常跑回来穿堂找我,时间快到时才冲刺上哨去签哨,弄得满身大汗。

而补给班长也知道我跟龙班的事,他却不以为然。

“每天见面,日子久了就腻了,还是像我一样找个外面的交往比较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可他说的换我不以为然,讥他:“其实我觉得你是被甩了不好意思说,反正我也没见过你那传说中的男友,连照片也没有,你老实说是不是单身在装死会,如果是,那我会祝福你跟学弟。”

“我死会死很久了,你学弟是晚上自己黏上来的,不吃白不吃啊!”

“他带屎你也吃吗?”

“哇靠,好粗鲁,你被龙班教坏了。”

“反正你就不要辜负学弟,也别伤害谁,至于龙班,你还是别招惹他。”

“我是不会去招惹,只是有没有机会来搞个多P啊?我跟你学弟,你跟龙班,我们轮流插他们,那画面应该……啧啧啧。”班长的表情告诉我他已经有画面再播放了,他说的这种事我也想过,只是不能轮插龙班,我也不能去轮插谁,倒是我可以跟龙班做,然后录个影留念。

下次用这个花样向他提,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我在穿堂看着龙班今天早上不用带班,而是在带课。这周的值星官是曾排,他一直要龙班带操带课,原因是这一周有督导,而下一周要装备检,是我跟补给班长还有掌管枪房的班长的恶梦。

却是连上弟兄出公差的好时机。

此时此刻还是别去想甚么督导、装备检的事,还是欣赏着龙班一派阳刚威武的带课模样,以及弟兄们眼神死的状态。

我跟龙班沟通好,在军中彼此的行径必须拿捏,照平常一样活动,不要落人话柄而给自己带来麻烦,或是让连上主官为难,龙班也的确是军中老江湖,总是可以不着痕迹的表达他对我的心意。

即使在军中也能有惊喜与窝心的时候。

这一周内,举凡我上哨没用到早餐,他会等我下哨一起吃;夜半值勤时,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面包、干粮,会送来给我当消夜,而我都跟他一起享用。至于就寝,为了不让他那寝室的人疑心,也为了不让安官找不到人,他只有前几天摸进来我寝是偷偷一起睡,之后就刚往常一样各自在各自的寝室里活动。

我们表现得并无异常,唯一不同的看着彼此的眼神有了变化。

现在除了我,连上其他人仍旧忌惮着龙班的气场,而不敢多加靠近。我与龙班之间比较能沟通的事也逐渐在连部班传开,虽然有人来问我个中原由,细问追问逼问,我都以曾经救过连上小黑为由,毕竟小黑现在是龙班眼下最得宠的狗儿,所以我这名小黑的恩人,龙班对我不太会怎样。

也因此大家好不容易可以多知道了一件龙班的私事,就是喜欢小狗,尤其是那只小黑,谁敢抓了小黑来烹,或是欺负小黑,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军中有的是阶级,有的是调教,很多事情可以透过层层关系被淡化掉,即使死了人。

所以有时候连部班有事不敢找龙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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