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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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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班搂了我一下,轻声说:“有你这句,就够。”

“话说,已经农历七月了,过十二点刚好七月初一,鬼门应该开了。”

“不知道。”

“听说,那个飞机放行指挥哨有鬼故事,关于那个岗亭,还有它前方的防空洞……”要继续说时,龙班阻止我说:“别说了。”

“你不听听看?说不定有可以解释的地方,并不是闹鬼……”

“别说……”

我凑过去看龙班的脸,他有点……呃,在害怕?一个壮得跟牛一样的熟壮男怕听鬼故事,而且我才说了两句,还只是标题。

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好好好,不说,没了,我没说了喔……”

“你喜欢听鬼故事。”

“也不是,只不过觉得军中哪来这么多跟鬼有关的故事,有些一听就知道是流言蜚语、浮夸虚妄,有些鬼故事背后却有很哀伤的过往,而且,听多了反而不怕,有一些反而好笑。”我轻轻拍他的背,娓娓地说,他像个大毛孩一样。

“好笑?”

“嗯,说一个你不怕的,有个哨后方的草丛里,有时候夜里会有女人的哭声,那里我去打听过,曾排个人体情报系统也没收集到相关情资,后来轮我站那个哨,我听见了。”

“……直接说完。”龙班稍微抱得我紧些,想来他是忍着怕在听。

“你脑海先别有画面啊……”胡思乱想是自己吓自己的典型,我往下继续说:“我呢,就打算冒险去找那哭声,一拨草丛,就有一只像鸡的鸟窜出来,同时,声音就没了。好笑的是,我听到的是咕咕声,不是他们说的呜咽声,两个听起来很接近,总之,我跟几个听见的哨兵说了之后,他们也证实那是像鸡的鸟在叫,只是没人去查是甚么鸟。”

“鹧鸪?”

“不知道,无所谓噜!”我耸肩,看着他,“你看,一点也不恐怖,呵。”

“你胆子大。”

“是你胆子小,哈。”

龙班听了佯怒地睁大眼睛笑着,“敢说我。”随后轻啄我的额头,我也回亲他一下;他亲我脸颊,我便也亲回去;他亲我的嘴唇……,就直接吻了。

我吸着气吻他,尝他的唇,还略微被唇边的胡渣小平头掠了下,刺刺痒痒的。

隔着迷彩服抚摸龙班的二头肌、肩膀,与背阔肌,他没有练得硬梆梆的,需要稍微按揉才能摸到那结实的部分,所以枕在他的手臂上不会觉得难受。

龙班跟我相对而坐,他把腿跨在我的腿上,彼此搂抱、亲吻。

掀下他的小帽,这样就可以正面再好好的亲他、吻他,与他充满男人气息的舌交吮。

这姿势很方便我将他放倒,当我想这么坐的时候,龙班却不愿,他说这一躺,刚洗好的迷彩服就脏了,他还得多穿几天,我笑了下,温声说:“你不想?”

“想。”

只见龙班解开了他的迷彩裤,也解开我的,掏出涨撑的粗直,水润的龟头在夜色阴影中闪烁,龙班低头要含下,我却后退了一下,说:“别含,我还没洗澡……”那里想必是尿骚味浓重,龙班这样含,会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帮你,弄干净。”他不管我,就追上我的肉杵吞下去吸吮,一次到根部,再缓缓吸上来,舌尖强而有力的在嘴里绕舔着,等舔到冠状沟与龟头那里时,简直是快让我嘶吟出来。

一手手肘撑地,一手摸着他的耳朵,再摸摸他的脸,“呃嘶……龙,你好厉害……。”

看他又从龟头左边往下吸舔到根部,吞吮了睾丸,再从右边吸吮上来到龟头后含下,他的头在我腿间上下吞吐著我,力道强而有劲,又热又湿又软的嘴里,不断吸舔。

龙班的口水都渗出来,流到我的耻毛,以及裤裆。

湿漉漉的一根,好想放进去他毛茸茸的皱摺口里擦一下。

龙班像是知道我想要的欲望,他略将迷彩裤褪至大腿,没有脱很多,露出臀部而已,接着他坐上我的身体,一手扶住它,慢慢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身体一面缓缓下降,一面轻轻呻吟。

我解开他迷彩服的扣子,拉起内衣,翻出粉嫩的毛乳莉,享受下体被紧实热烫的包覆感,享用他厚实激凸的乳尖,勾舔吸咬。

龙班坐到底之后,身体向后微倾,“喔嗯……”

再来就是他自己慢慢上下摇动,见他一手拄地,一手扶在我肩膀,我则两手手肘都撑在地面,观赏他在我身上的英姿。

阳刚、成熟、稳重的毛壮龙班,在用我的硬肉杵寻欢,“舒服吗?”我伸手去摸了他的毛臀,轻抠那括约肌与我的屌接触的边缘。

“舒服……呃嗯…。”

而龙班这次不让我帮他套弄,只是单纯尽情地让那根与他的毛菊邂逅、相遇、交融。

由于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跟他喘息的声音就比较敢稍微放喊出来,龙班被顶到兴处,眉头微处、唇瓣微张而嗔吟的模样,看得我淫心荡漾,尽力的缩着臀让那跟保持粗硬,让龙班能更加尽欢。

没多久,我与他肢接的部分发出一点点黏呼呼的捣桩肉响,如果这时候有润滑剂,那声响就更蛊惑人心……。

龙班此时慢慢转了身,背对着我,踩蹲姿继续,他两手扶在我弯起的膝盖上,用半露出的毛臀吞吐著我的肉柱,我摸了下毛发细布的臀肉,都裹了一层汗,“龙,你下面好湿喔……”我呵呵地笑说。

“呃嗯…那是汗……”他还能分辨啊……。


(十七)

身体的一部分在龙班体内厮磨,擦出热烫的体感,不断在勾引浆失守的精关,破了龙班城门的代价便是得赔上万万计的子民,让它们流离失所。

龙班之后每一下都到底,撞得我鼠蹊都隐隐作痛,而他粗喘鼻息间吁出的热气,伴随急促呻吟,“要撞出来了…”龙班呃嗯了一声说。

转眼间,龙班一嘶长吼,他握着自己的老二向后仰,“喔呜呜呜呜……”只是扶着不让屌乱甩,而让被顶泄出的精液都射在迷彩内衣上,一滩滩向下流淌成浓白瀑布。

而龙班没停下上下起扶的身体,扶着还流着残精的肉屌继续逼迫我的肉杵,要搓磨出肉杵内积藏的汁液秘酿,他微微向后仰,觑着弦月,月下寻欢作乐,树影里淫行荡为,有一种快活的感觉。

“龙,有感觉……”我向他示警,并伸手摸抚我自己的下腹,“龙,你好棒,要来了……喔嘶!呃呜呜呜,呼……”我反射性的向上挺顶,猛撞着他的臀肉,肉响声急破夜色安逸,激昂地泼洒出情欲云云。

肉杵颤了好几下,挹注不知道多少入了龙班这庞然大躯,他还奋力地持续起落,操弄着我的老二,射疲了,再被他的肠壁磨着,更显得神经敏感,说不上来的,介于舒服与不适之间。

有种刺激在继续。

“好了好了,我射完了。”赶紧让他停下,且刚灌入的精液又随着他起伏而被导出穴口外,“流出来了。”

糟,没有带面纸在身上,四周也没有可以就地取材的东西,若他直接穿起裤子骑着脚踏车回去,肯定是湿溽一片,安官假使眼尖就一定瞥见,到时候就尴尬。于是,老把戏重演,我拔出屌,脱了靴子、裤子,然后把内裤脱下来给他,“穿上,免得被发现。”

他笑了下,很自然地接过去穿上,“以后,我穿内裤吧。”

“我穿就好,你里头光屁股就可以,真的想穿的话,我买给你。”

“嗯。”

草草整理衣物,他也把沾了精液的迷彩内衣脱下,再穿上迷彩服,一时间胸口上半部没了迷彩服遮掩,一看就知道他没穿内衣,看上去很性感。

“呵,你这样有点像色色的军人。”

“你最色。”

我拉着他的手往停车方向走去,我随口回答:“嗯啊,我很色,你敢陪我玩吗?”

“敢。”

“你有甚么不敢的?”我捏捏他的手。

“你敢玩的,就敢。”

“鬼故事你就不敢听。”

“……那不一样。”他捶了我肩膀一下,表示惩罚。

会这么问,是因为以前在网路上看了很多情侣间、炮友间的把戏,看得我心痒难耐,即使交了男友也未必能尝试,连只想要肉体关系的曾排听到我想玩重口味一点的都被他嫌弃说:“你性成瘾喔?”

性成瘾应该是他吧……。

我只是好奇,爱尝鲜而已,不然早就每天每天操干着龙班,连一刻都忍不住。

如果龙班愿意,那我们之间除了精神之外,肉体上应该会有更多的欢愉。

我很期待,可以跟自己的男友……呵呵,脑中开始有许多画面,到时候一定要拍起来。

回到连上,安官是那名驾驶兵,之前听广播被我用鬼故事吓的那一位,此时此刻又勾起我想要欣赏他惊恐表情的念头。

龙班走在我后面,我走近安官,随口说:“今天七月初一,鬼门开了,外头,很多。”

“学、学学学长……你、你又来……。”

“不信你问龙班,我们刚从外面回来。”我心里暗自窃喜,只是不知道龙班会不会理我,不理我也无妨,反正是玩笑。

“嗯,很多。”

噗,我的好龙叔、好龙班、好龙儿,真的配合我,哎呀!开心呐!

“ㄎ、ㄎ、靠……,我、我要待在办公室了……。”他才说完就躲进去,而我就往寝室方向走,可是龙班却跟我走同方向,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没想到她推着我往浴室走去。

来到浴室,他要我先等一下,就看到他往营舍外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去开锅炉,一起洗。”

哇塞,万能的龙班竟然知道怎么开锅炉,这下子可以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觉了。当兵吃不好还可以忍受,但是没睡好就会有点难受。

龙班俐落的脱了精光,晃着粗肥屌走到我旁边,我才刚脱光就被他拉进淋浴间,任他帮我冲洗、涂抹。

因为浴室里的回音大,我用气音小声地说:“别诱惑我啊,这里不方便。”

“嗯。”他点头,亲了我一下。





寝室里,难得的安静,学弟不在,而补给班长正呼呼大睡,我蹑手蹑脚的宽衣解带,解靴脱袜,放慢动作摸上自己的床,阖眼睡下。

再睁眼就是起床哨前一刻了,睡通的感觉真好。

“早啊,学长。”学弟已经整装完毕,乖乖地坐在床边看书。

“一早就看书啊?你昨天晚上去值勤不是吗?这么早起床还有精神看书喔?”我下床打哈欠,走到衣柜那里拿迷彩服穿。

“有睡,但睡不太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回应之后就又低头。

我走到他旁边,问:“怎么会睡不着,你喝咖啡?”

他摇头,我又问:“不然呢?有心事?”

他抬眼,微微点头。我不加思索,混着惺忪睡意,直接说:“因为他?”我指着还在睡的补给班长。

“比那个更糟,不过应该也有关系啦……”学弟叹了气,这有点不像是情伤的吁叹呢!

“晚点说给我听,准备先盥洗吧。”

起床哨此时恰巧吹响,听这需弱的哨音,不知道是谁吹的,惹得我笑了下,精神都来了。

哨声结束,各寝室纷纷涌出人,大家抢着用浴室、上厕所,甚至有的还顺便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吃完早点差不多就洗好了。

我呢,悠悠地先让连上弟兄盥洗,不去跟他们抢,等值星官集合时,宣布连部班先下去后,我再去刷牙洗脸洗衣服。今天也不是个轻松的日子,还记得要叮嘱同梯的别忘记要跟我一起重新盘点库房,然后是聆听学弟的心事,如果有时间有地点,在根龙班去发现可以野合的新大陆,哈!

算算跟曾排、补给班长、龙班发生肉体关系的地点也不少,哨上是一定有,然后是那棵树,还有昨天我跟龙班的那片围墙下,再来就是库房,这样在军中也算是够淫乱了,可以在军事重地里找到一席逞欲的小天地。

而龙班在性关系方面还很顺我的意,以前交往的男友自然是不准,虽然照道理说是应该不准跟男友以外的发生关系啦,可是这圈子里会偷汉子占大多数,而我呢?不算是偷汉子,我有征求太座的首肯。

且,太座还参予演出,这跟异性恋的换妻游戏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样淫乱啊!

可是我对龙班倒是多了份感情,这我不讳言,他的确是令人心动不已的一名汉子,扣掉床第云雨的欢浪模样,其他时候与平常无异,还是那样刚强气势、粗犷面容。

跟曾排这个一眼就看出是骚骨头的,根本是天差地远。

他们两个有共通性,就是知道自己要的是甚么,至于补给班长……不像玩咖也不知道怎么定位他,只觉得他是靠着老二在生活,情感跟肉体不知道是分开还是合一,很模糊。

学弟呢?跟我没发生关系的,不予置评。

早餐结束,离开前我多拿了一个馒头,每天总会剩下很多,连长希望大家多吃一点,不要剩下,就算再难吃也要吞。他常在夜间操演的时候训话,要我们珍惜,虽然有人是义务役的,是个过客,可回到社会上也不能暴殄天物。

在军中尤其不可以,因为是纳税人的钱,军人不用缴税,比公务员还省钱,更应该珍惜云云的。这些还只是一小段,之前有下士班长乱花钱改车买手机买电脑买衣服之类的,被他念了一顿,说身为军人要好好储蓄,因为退伍后很难跟社会融合在一起,要先在经济上做打算……。

他也才小龙班几岁,处事却很中年人,而单身未婚也没对象,哪来这么多忧虑,很令我好奇。

总之,我都会多拿一个干粮放寝是当点心吃,毕竟每天有空就会做伏地挺身啊,仰卧起坐啊之类的,容易饿。说到这个,装备检这一周我很少运动了,唉,赶紧结束,我要好好的流个汗。

“嘿,我来了,要从哪里开始?”同梯来了,真准时。

这时间是大家去操场上课的时间,补给班长去带班的时间,龙班被我挡下,要他去休息的时间,剩下我跟同梯。

我带着同梯去库房,先把迷彩服脱了,以免热昏,然后分配好盘点的区域,就开始各自的工作,途中我们会闲话家常。

“你知道其他连的事吗?”同梯问。

“其他连关我甚么事。”装备都快对不好帐了,其他连被轰掉也不是我要管的,我只是个一兵,快要升上兵的一兵。而这名同梯却是要转去后勤,他想上下班的过日子,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打听到的方式,被他申请转调成功,过几个月他就要离开,成为跟我们是如水火的后勤!

未来的敌人就在身边,要不要先歼灭了说……。

“就是搞男男啊,听说是辅导长跟班长搞一起,事情闹满大的。”

“喔,然后呢?”我很淡定,认真的算着眼前的军品。

“两个男的有甚么好搞的,当兵当久了,不是应该母猪赛貂蝉吗?怎就有奶便是娘了,而且是男的。”

“你去问他们啊,问两个男的搞起来怎样,哈!”

“不嫌恶心吗?”

“可能吧,不然也不会闹这出。”我把话题绕回去,想打住。

同梯又问:“你知道曾排的事吗?”

“啊?我可以也回关我屁事吗?”

“可以啊,但是我还是要说,哎,少一件被单。”他一出声,我就过去看,把一整叠被单搬出来一件一件算,还看看有没有两件折一起的,花了一些时间,过程中,同梯继续:“前天他在政战室也发生了事。”

“也?”怎用也这个字,有不妙的预感。


(十八)

同梯拉出了一件被折到另一件被单里的被单,“在这,这样数量就对了。”接着他往下说:“就是跟其他连一样的事。”

我心一惊,这么曾排也真够胆的,可我表情要保持淡定,所以悠悠地问:“搞男男?”

“是的,搞很大,大到听说连长好像也被拖下水。”

这让我质疑了,若是这样,连上不会没有风声,尤其是连部班那个情报站都没有半点消息,大家都很正常;曾排这个家伙也是优游自在的,然后是龙班,他应该会听到甚么才是。

莫非消息封锁得这么密不透风?

“你怎么知道的?”

“哨上一位学弟说的,目前只有我知道。”

他这一说,我脑子开始飞快思考,能够在哨上说事情给别人听,除了带班经过时告诉带班外,是不可能哨与哨之间有联系,岗亭内的电话都有监听,真白痴到用那个打电话聊天也不是不可能。

“打岗亭电话告诉你的吗?”

“那有监听,怎么可能。”

这样子就剩一个哨,飞机放行指挥哨,那是双哨制,有正副哨一起执勤聊天,如此范围就缩小了,我只要去查前天是谁跟同梯的站哨就知道。

“然后呢?曾排搞男男也不意外吧,大家都在猜他的性向不是吗?”

“那天政战室里有很多人。”

我停下动作,看他一眼,讶异地,“甚么?!”

“那天政战室里有很多人。”他又说了一次。

“我没耳背,我是说有谁?”

他沉吟了一会儿,算着自己的手指头,靠……真多人,如果照他那样算的话,   “学弟说有曾排、政战士、辅导长、他自己、还有一个很恐怖的人,说出来会吓死。”

“恐怖的人,谁啊?有谁比龙班恐怖。”我拖了龙班下水。

“龙班怎么可能,他那么man,是连长啦!”

“甚么?!”我整个不敢相信。

“是连长。”他又以为我耳背,再说了一次。

“我知道了啦,所以呢,这个连也太……”心里算着还有谁不是,谁是,比例也太高了。

“很猛吧,一堆人是gay。”

“你看起来很……能习惯,反应跟一般男人不同。”同梯的看上去很自然,像是听多了的感觉。

“还好啦,我知道你也是。”

“你说甚么!”我整个人快要反白了,他知道我也是的意思是怎样,……等等,也许是开玩笑兼套话,不能掉进坑里自觉坟墓。

“我说,你也是!”他是真的觉得我耳背吗……。

“你放屁!”我大喊:“听谁说的你。”

“那个学弟啊,后来我们促膝长谈,聊了很多,他说你人很好,之后就甚么都讲出来了,说你跟补给班长在他面前肛交,说你……”我人很好就不应该掀我的底啊,甚么讲话逻辑……。

“停!”妈的,我突然豁然开朗、醍醐灌顶,整个意会过来,原来学弟的心事是这个,他竟然跟人搞了多P,还把我的事抖出来,“然后呢,他还跟你说了甚么?”

“没,之后我们就在哨上……”同梯露出呵呵的笑,我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当下踹了他一脚,怒斥:“靠,你自己就是gay,还在那边装。”

“我可没说我是喔!”

“要不要我现在就去问学弟,如果你是,你就帮我含屌,敢不敢?”我眼里要喷出火了,可嘴里还说着淫乱的赌局。

“……呃,算了,好啦,我承认,但是我不会说出去,我也怕我曝光。”

“那你说政战室的事情做甚么,不说就没事了啊!”

“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啦,他们搞多P,跟我没甚么关系,我是看学弟很烦恼,才听他诉苦,才用肉体安慰他一下,呃……”

“安慰你个头,所以他这几天就被一堆人上了,对吧?”

“这种事,也要你情我愿啊……,呃…你干嘛一直瞪我,又不是我的错。”

也是,我生甚么气,根本与我无关,只要不涉及到龙班就好,且,量同梯也不敢造次。

“算了,只是不爽被人出卖身分而已。”

同梯松了口气,回到工作上,他又聊了其他跟这些有关的琐事,感觉像找到了同类而放开心胸聊天,我能体会这种憋了很久苦无对象说出口的心情。

但,也要拿捏,看场合说。

要聊也先把工作完成,装备检可不是闹着玩的。

“哎,我说啊,你是纯一号?”

“嗯,怎样?”

“没啦,本来想说想找你做一次的,你是一号就没戏唱。”他哼着歌继续点东西,“喔!多一件。”我听了又凑过去再重算一次,的确是多一件枕头套。

这个就成了传说中的黑料了,要藏起来。

“你看起来不像一号啊!”我调侃他,而他的身形也的确略显单薄了点,若非可能的原因是他裤裆里的很有看头,否则就是心理素质作祟。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样说的人,我放弃辩解。”

呵,“不过话说回来,政战室要不要改名叫淫战室,别你说的那个连也跟政战室有关,而我们连也……沦陷?”

他想了下,惊呼说:“对!连长辅导长都无一幸免,听说那个连的连长身材很好,我们连的连长……算高壮熊吗?”他说话的跳跃程度,我开始……有点习惯了,唉。

知道彼此另一层身分后,我跟同梯的话题幅度就大很多,他这样问,我也认真想像起来,“不算吧,他只有一点点肚子,三十四、五岁,算轻熟男。”

“哇喔,整个不是我的菜。”同梯说他喜欢年纪小他一点点的,太小的感觉像犯罪,太大的好像在乱伦,看起来他是圈子里的正常向。至少,龙班的威胁少一个。





补给班长在晚餐时间没去用餐,抱着头窝在连办公室桌上,我一进去就看见他那副熊样,“干嘛,生理期啊?”全连部班的都很习惯我这样对那个外强中干的补给班长说话了,有的还噗嗤笑出来。

“怎么办……糟了,完蛋了……”他哀怨地说。

“甚么啦,还是生理期太久没来?叫你不要出去乱搞,会头晕想吐吗?”我拉了椅子坐在一边,撑着头,看他,再看看刚刚笑的人事士,“放假的班仔,肌肉脑班长怎么了?”喔,忘记说,肌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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