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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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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呃嗯!”魁哥说,他皱着眉。

“好…喔嘶!……射了喔!喔呜呜呜呜!喔嘶!……”肉柱灌注着白液,茎管一抖一抖地从穴口倒入,肉花蕊被强行喂下一口又一口的浓稠,依稀可以听见咕噜的吞咽声。

魁哥握着我的手,喘着:“射了……”

“嗯,还没射完…嘶……”我又插了几下,把最后一点挤出来,就趴在魁哥胸口稍作休息,“你这次都被看光光了……呼…呼……”

“你也是……。”

连长此时裸体晃将过来,坐到床边,我抬眼看去,一条肉晃晃的东西垂在腿间,半包着皮,只看得见马眼跟一点龟头,而连长的腿上没甚么毛,肤色倒是黝黑,增添一点男人味。

“你们也做完啦?”连长拍了我的背,说:“想不到龙班这么浪,下次要不要来政战室一起啊?”连长低下身来小声说:“辅导长也很浪喔,呵……。”

我对辅导长没甚么太深印象,只知道他是个小熊体格,有点肉肉的,说不上壮,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曾排也坐到我旁边的地上,边擦脸上的汗边说:“操死我了,还好他醉成这样还可以射,连长的药也真强,那根到现在还没软,呵!”

“吃一颗可以硬六小时。”连长补充道,他走向学弟,把趴着休息的学弟拎起来,拎到浴室里去,两人就去冲洗了吧我想。

我拔出肉柱,帮魁哥稍微擦一下,他括约肌附近还有点精液,就用卫生纸抹个一圈,接着我就跑去看补给班长那根奇观。

曾排也不出所料,他拿起手机一直拍那根硬到不行的阴茎,我用手去捏了下,相当的硬啊……,真可怕的药,会不会补给班长现在脑子里没血,都流过来了这是……。

“下次也给你吃一颗,嗯?硬硬的射出来,好不好?”我趴回魁哥身上,拨了下他的鼻头,笑说。

“你吃,硬硬的插,更好。”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哈……”我起身,拉了魁哥起来,“回房间去泡个澡吧?”

他赞成,于是,我跟曾排还有在浴室里的那两位说了声,就穿起衣服后离开连长的房间,回到我跟魁哥的小窝里去泡着温水浴。

我抱着他,靠在他背上,说着一些闲话。

过一会儿,我说:“这样好舒服,让我抱着你睡一下,水冷了叫我。”

“嗯。”


(三十四)

水未冷,便感受到唇上被轻压了一印,在魁哥备上小寐了一下,被他扰醒,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动静,便侧脸说:“起床,水要冷了。”

“还想睡一会儿。”我抱得稍紧,赖着说:“你再多放点热水就好。”

魁哥把一根指头伸到我面前,“皮皱了,起来。”呃,指腹确实皱了波浪滚滚,看看我自己的也是皱巴巴的泛着白,无奈,只好轻趴在魁哥身上,跟着他起身而迈出浴缸。

两人湿漉漉地滴水走到洗手台,像两坨蜗牛似的,走过必湿滑一片……。

夜深人静时分,刚泡完澡的身体最是放松,即使有点泡过头了也不碍事,我抄起浴巾帮魁哥从头到脚,由下到上抹干,还抱裹住他边亲著边吸着身上的水分,轮我要自己擦时,他也有样学样,只不过他没用浴巾抱住我,反是蹲下吸含了我的粗长一阵,没想到还能硬起来。

“你还想啊?”可我有点想睡了,我推他出浴室,两人扑到床上,我头一沾枕,睡意庞然而至,魁哥单臂抱着我,柔声说:“没,嘴馋……。”他亲了我脸颊,又说:“明早,再说。”

是啊,再说,现在要多说也没能多说,搂着魁哥粗壮熊腰,在他也渐入浅酣的眠,鼻间散出沉响,催人入梦。

夜里空调微冷,我们又裸身入寝,怕魁哥这铁打的身子万一着凉,这往后的假期就只能养病度过,所以我拉了被子盖上,暖身也暖心,这才放松身心游梦境。

梦里,也不得闲。

我梦见一人身披戎装,伫立我军帐前,杖枪以待,直至我等出帐时,方见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沉声道:“启禀吾皇,京城百里传信,朝中告急,有本上奏吁请吾皇圣裁。”

注视脚前这位将军,心里浮出一词,此人便是我朝的“护国大将军”徐照魁,竟生得如此威武庄严,如泰山之难憾,若僧钟之淡然,京城虽有难,可从他口中说出,天大的灾祸彷佛如过眼云烟,不值一哂。

兴许是我未应之,徐将军又是一报,我挥手阻他继续重复说下去,便言:“呈上。”身旁的公公上前取来奏本,我接过一翻,浏览过后,哂笑置之,将奏本抛至徐将军眼下,说:“后宫之事,尔等也敢快马来奏,不知朕此时正于边防镇守,以稳军心,兵压外侮吗?大胆!真真大胆!”

“皇上请息怒!末将不知奏本所言何事,请皇上明鉴!”徐将军低首,言之凿凿。

“量尔等也不敢,但朕仍要罚你一事。”

“皇上请说,末将若有罪,理当受罚。”

“你言下之意,是说朕有诬陷之可能?”

“末将不敢。”

“既是如此,京城告急,百里传书,怎不见你奔至帐内汇报,却是候于帐外,若今非后宫之事,而系军情高密,你……因此延误军机,该当何罪?!”

徐将军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辜又无奈的眼神看得我心神荡漾啊,这招诬陷入最,自古唯独由帝王用之,最有虐心共鸣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么,君要臣舒服,臣子们敢不舒服吗?

“皇上,末将……”

“好了,素闻徐将军英勇善战,有勇有谋,更是屡建奇功,朕便从轻发落,只是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徐照魁,你可愿领罚?”

“……末将,愿领,谢皇上开恩。”

“好,来人,将徐将军押至朕寝宫,除戎装,解兵甲,宽衣沐浴,待朕前去施刑。”

“皇上,寝宫?”徐将军一脸不解,然,却不及明白,就已被我皇卫押离帐前,只是这扎营立帐的地方,哪来寝宫,连我自己也不懂说了甚么鬼。

只知道,转眼间,我已在徐照魁身上,将他压在身下,我俩于柔软羽鹅绒被褥上,短兵相接,沙场尽欢,可他一名臣属,自是要弃械以降,任君王于其身躯上驰骋。

进入那一刻,温润之感袭来……。

尔后,我便醒了。

房间一片窗明几净,明亮如新。

魁哥已不在身边,他则是坐起身俯瞰着我,疑惑道:“睡觉会笑,春梦?”

“呵,是啊,春梦,有人在梦里还颇为能言善道,哈!”我拉下他一吻,然后便把这梦境说给他听,魁哥笑了笑,说:“那,继续梦里的。”




一早,我跟魁哥身下空虚地来到餐厅用早餐,选了一处靠窗位子坐下,这时候,也才上午八点左右,想来我们两个醒的时间很早,办事的时间不长,八成是梦里的那场太过意料之外。

“说真的,你在古代当个大将军也是很帅啊,把你一片一片的盔甲脱下来,啧啧啧……。”我咬了一口烤吐司,嚼啊嚼的。

“为何,你是皇上。”魁哥歪嘴问,他撕了一大片吐司直接吃。

“问周公啊,他安排的,我不知道。”

“嗯,下次。”

还下次哩,我帮他拿了一杯咖啡,加了点牛奶,让他配着吃。

吃到曾排一行人一眼就看出没怎么睡好的样子,像七月半好兄弟出来吃普渡一样的漂晃过来,“早啊,你们几点起床的啊,好早喔,好累喔,我屁股好松喔……。”他坐在魁哥旁边,含着水说话似的,不清不楚,但也不是甚么好句子。

“你们昨晚睡在连长那里啊?”我问。

“嗯,连长那个老不修的,半夜还摸下床在地板上跟我来了一次,他也真猛,不愧是连长啊……。”曾排趴着说。

“学弟呢,睡死了吗?”

“嗯啊,他们两个在你们走之后,又在浴室里搞上,学弟走路都有点腿软,啧啧啧,没想到连长不做就算,一打开开关,就像脱缰野马。”

补给班长端了一盘食物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看虚弱的模样,眼下还泛着淡青,明显是黑眼圈,小一点的那种,接近纵欲过度的那种。

“昨天四次还五次?你,还好吧?”我抱着看戏的心态问。

他瞧了我一眼,灌下一杯红茶,幽幽地说:“我那里,早上尿尿会痛……死曾排,你竟然趁我喝醉了还硬上,说,把我弄射几次?”

“你怎么知道的?”曾排不觉得自己怎样,嘻哈笑着,还数了数指头,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弄到那根没东西出来为止。”

“该死啊你……”补给班长咬下一口面包,气呼呼地。

“不要说你接下来都没戏唱,这么虚。”

“虚你个头!”

他俩又开始在这档子事上斗嘴,你来我往的说了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曾排还说连长趁早上补给班长还没醒的时候,偷偷插了进去再拔出来,然后打起手枪,快要射出来的时再放进去射。

这一切只有曾排跟连长知道,当然,补给班长听了,一脸恍然大悟的惊呼:“难怪,我还以为我喝太醉,一早醒来就觉得后面湿湿的有东西流出来,害我冲进厕所蹲马桶,误以为我醉到都大小便失禁了。”

这也太夸张,连长整个就是恶作剧过头,学弟听了应该会哭死。

“连长,有点低级。”魁哥少见的评论,似乎他对连长的行为不是很能接受,好在他对连长本来就不生好感,只是上对下的公事上关系。

“你也不阻止,明知道学弟喜欢连长你还助纣为虐。”

“想说只是好玩,又不会真的跟那家伙爽起来。”曾排笑着补给班长说,而这又惹来他们两个再度唇枪舌战一番。

而当我们用完早餐后,仍不见连长跟学弟他们,也不打算去约他们出来,毕竟时间还早,睡到自然醒也是正常,说不定这时候又在床上翻云覆雨。

曾排他们还没吃饱,我跟魁哥就留他们继续与食物奋战,好补充昨天第一天休假就流失的蛋白质。

趁着风光明媚,朝阳和煦,海滩上人烟还少,魁哥想去踏浪,所以就拉了我几下,要我跟他一起走。

“不抹点防晒乳?”边走我边问。

“不用,玩水而已。”

“几岁了还爱玩水,呵。”

他回过头,捏了我的脸,笑出梨涡,“三十七,你,知道的。”


(三十五)

一双大脚踩在湿透的沙岸,印出浅显脚印,魁哥与我在浪打上岸时一人一脚并拢,互相比谁的脚大,“不用比也知道是你的吧!”果真,他的脚比我宽一点,比我长一点,毛比我多不只一点。

浪带着海水淹没我们脚踝,魁哥蔓延的腿毛就像是海草漂浮。

他的手冷不防牵了过来,还问:“介意?”

我看四下无人,除了远方房间里看海的,可太远管不着,“不介意,往前走吧!”我们十指紧扣,在无人相识的海岸上晨间漫步,踩着水花,踏碎这一条蜿蜒。

如此美好的时光,紧握着不想任其飞快流逝,这一段路,我别有心思,魁哥见我许久没有说话,问了句:“想甚么?”

他知道,知道我在想着甚么所以没有跟他聊天,不知怎地,有感而发罢了,纯粹的有感而发,发的是情绪,想静静牵着魁哥的情绪。

“没甚么,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他微笑,用姆指在我姆指上梭了梭,“嗯……”

就这样,我们提着拖鞋,赤脚走到饭店拥有的海滩边角,再过去就没有可以延伸的路,都是矮树丛,要折返时,魁哥拉了我坐下。

他搂着我的肩膀,突然问了我一些以往他不会问的,“你会怕,谈未来吗?”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听起来隐隐有点畏惧,不单是魁哥的语气让我觉得他是不是感到了不安,还是我自己心里有难承受所谓的未来之重。

但,这都无碍于我们在一起的事实。

原来,他也会想这样的是,我以为……,他不需要去思考这类的问题。

“怕,因为现实发生的总是跟想要的会不一样。”我看着他,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问:“问未来的事,是我让你感到……不安了?”

说完这句话,我们之间注视了几秒,魁哥才抹去我脸上沾上的细沙,被风吹上的。

“不是,是让我,想安定了。”

魁哥说了之后,就看像远方,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见有船、有港,那一种归航而无须漂泊的安稳,就在眼前。

良久,魁哥挪了下身体,拿了一个东西给我,“给你。”

我摊开掌心,一个金属的银色圈圈落下,那是一个指环、一枚戒,“这是……?”我心里有了谱,还是忍不住问。

“一人一个。”他把右手伸过来给我看,亮出第四指上戴着同样款式的戒指,“这样,算求婚吗?”

“呃,应该算吧,第一次有人给我这个……”我有点不知道该说甚么。

他似乎有点迫不及待,拿起我掌心的戒,拉了我的手帮我戴上,接着一个深吻,越吻越重,他身体的重量都压过来,我只好躺在沙滩上,回应他的深情。

“嫁给我。”他紧张又喘着粗息说。

“是你嫁给我。”我这纯一号怎么可以用嫁的,要用娶的才对。

“嗯,好,我嫁。”

魁哥二话不说就答应,而我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可是呢,又很甘愿,我翻身将他扑倒在沙滩上,“嫁了,就别后悔。”

我没等他说话,拉下他的海滩裤,脱到一边丢着,再把他身上唯一的背心脱掉,我自己也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继续吻着,彼此的胡渣轻刮对方,还沾满口水。

“在这里,洞房?…呃嗯……”魁哥才问,我就抬起他的毛臀,往那朵绣花般肉蕊舔去,赢得了魁哥第一声嗔吟,“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不洞房更待何时……”我回应他,然后继续用舌尖轻戳那花芯,“赫嗯……”

花如娇,花如媚,在浪声海风中羞涩。

魁哥抱稳自己的腿,让我在他股间尽欢,我把肉蕊旁的毛发悉数舔湿,然后用舌头梳理整齐,每梳一次就听见魁哥的呼喊,“赫嗯…赫嗯……”他很享受在这海阔天空的地方献身的样子,而那对肉臀又在阳光中显得格外可口,我用牙齿轻轻地左右各咬了一下。

“啊嗯!……”这样也能让魁哥刺激,怎么行……,我有点等不及了,“魁,相公要进去了喔?”我用手指抹了抹那花口,娇软得令人垂涎。

“嗯,进来……”

我再舔了几下,就爬上魁哥的身体,跟他对看亲吻,然后手在身下扶着粗长对准角度,轻轻推送腰部,便把那肉蕊熟穴喂了一根肉柱。

“喔嗯……”魁哥将我抱紧,似乎比之前做的时候还有感觉,他那迷人的抿下唇再次出现,闭眼皱眉的呻吟,让人不深深到根底,难以罢休。

到底了,我再深入不了,“都进去了。”在野外交欢,体温的热度显得深刻,魁哥得身体将肉柱加温,温热得感觉很快就要达到沸点。

我缓缓地抽送,与他缠吻,不远处的车声人响已无碍于我们的激情,兴许,这僻静的角落曾经也有几对爱侣或寻欢客伫足,留下彼此的炽热。

魁哥把脚勾在我的腰上,“这么舒服?”

“嗯……”

我笑了下,抱起魁哥,要他抓好我,“来点特别的。”我慢慢起身,魁哥庞大的身体就插挂在我怀中,我见附近依旧无人,就往海里走去,慢慢走到可以蹲下而淹过腰部的深度,我就坐下,让魁哥在上面,而我在水里向上挺送我们之间最热的部位。

他的粗肉茎在我中握起来冰冰硬硬的,流淌的腺液都入了海,我在海里帮他搓磨,他抱着我顺势律动。

“呃嗯…呃嗯……”吟声不止,而在这水里浪里,做多久都不觉有汗,吸喘的空气都很新鲜,彷佛体力源源不绝。

海里的沙很软,似天然的床褥,我一挺一顶都很顺畅,魁哥也尽情的在天宽地阔中与浪潮呼应。

喊累了,便在我的唇上歇息。

而他的高潮,在我手里达到最颠峰,一阵对天嘶吼,把那一次次激情还诸大海,“都射在海里了,你说,海龙王会收到吗?”

“呃嗯…不会……”魁哥趴在我肩上喘,但仍被我继续挺撞。

这时,龟头一热,我把魁哥抱起,小心翼翼的站在海水中,在海里喂魁哥吃着便当,让他身体上上下下的,“呃嗯、呃嗯、呃嗯……”

几次,他的毛臀撞得我有点站不稳,却很扎实的舒服。

过不久,每一根都到底的插入,终究让人受不了,就在海中把我的体液灌输给他,“呜嘶…呜嘶…呜嘶…呜嘶……”冲撞了好几下,这时候,我看见不远处有人走来,当下就跟着魁哥坐入海里,射完。

我们坐在水里稍做休息,相视而笑。

也不顾那些漫步的人,迳自就裸着身体从水里站起身,一前一后的慢慢走向岸,走向海滩,回到案发现场,光着屁股坐下,沾上沙也不管。




曾排他们也坐在海边,当我跟魁哥都只穿着海滩裤,拎着拖鞋跟背心走到他们面前时,补给班长不知道哪来的感觉,竟问:“你们刚刚在海边做了吗?”

“嗯,怎样。”魁哥也不否认,面无表情地说,盯着补给班长。

“没、没事,学长,做得好……。”

“哈,爱问,你管他们在哪里,来这里不去海边缠绵一下就太可惜了,要不是你虚,我早就拖你下水。”曾排嘲笑说。

“你最好一天不到,就被弄出来四、五次不止,还可以硬啦,我上厕所都会痛,早知道就不找你来这里度假,自作孽。”

我跟魁哥就不加入他们,先回到房间里去洗个温水澡,然后开车到附近的风景区逛逛,路上,魁哥不时握着我的手,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像个新妇。

“你早就安排好的吧?”我亮出戒指,问他。

“之前,就想给,这次,才敢拿出来。”

“就不怕我不收?”

“怕,但不给,会更怕。”这句话我就不懂了,我问他,魁哥则说:“怕你,跟人跑。”呵,这家伙……。

“没听过出轨外遇吗?这样也是……”

他没让我说完,打断了说:“你不会。”语气很肯定,即使他开着车,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但仍就能望见他眸里的坚定。

好吧,我不会,都被上了戒,再想怎样也不好怎样了。

沿途风景很美,不过呢,都匆匆而过,不停下去欣赏,让它成为回忆、记忆,永远也不会知道你错过了甚么。

当然,知道了也就来不及。

我坐着魁哥的车,在这不愿错过彼此的路上,并肩而行。




———【完】———


番外——连长×学弟?


连长办公室是一间小套房的格局,外堂是办公桌与会客区,内室则是寝是与一间浴室,听起来好像很大,实际上十坪不到,与大学生在外租屋的大小差不多。

这里头的气场却是连上最强的地方,因为是一连之长的领地,无礼则屎……。

“陈明德!你不要老欺负我……呃!”一名身穿迷彩服,却略显宽松的清瘦青年,在连长室里的床上被一名高大的军人用粗臂肉膀抓着手腕,压在枕头上。

高大军人被直呼其名,也不生气,反倒嬉笑道:“我可是你连长,直接叫我的名字是想摆脱官阶,让我以老公的身分疼你吗,呵!”

清瘦青年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无赖话,咬牙切齿地挣扎,又骂:“你是不让人睡的吗!…啊!不要脱……”裤裆的皮带被拉开,眼看拉炼就要随之沦陷。

“哎,说甚么不要,哪次你说不要就不要的,乖,老公最近很需要。”

“你需要我不需要啊!……吼,陈明……”还没念完,小嘴唇就被胡渣大嘴包住,陈明德粗糙的一吻过后,说:“王先生,你可以不要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吗?想当初一开始在政战室撞见你,一副羞涩惊恐的模样,害我忍不住把你剥光吞入肚,那时候是多么的美味可口……。”

陈明德眼里一凛,收了笑脸,往下说:“可现在……,当真是花无百日红啊!”

这句话听了刺耳至极,王涵清秀面容蒙上了怒意,嘴里似要喷火,吼道:“你就不要碰我,就不要碰……呜呜…。”陈明德一手捂住王涵的嘴,低声说:“你这样大声,还让不让人睡啊,呵。”

王涵快气炸了,他想要回寝室去睡觉,结果刚下哨就被守株待兔的连长给逮住,强行拉进连长室,说甚么要一起睡,殊不知在睡之前要先来个睡前运动。

这一连几天,每天都被以各种理由叫进连长室,安官都开始起疑,连部办公室里的班长们也众说纷云,唯有曾排、辅导长、学长、补给班长还有龙班知道怎么回事。

知道归知道,旁人看起来就是小俩口恩爱,方式不同罢了。

可是他想要换个方式啊!

每天这样搞,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女的,随叫随到的性服务,一点都没有学长跟龙班那样的甜蜜,而且低调。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拉开陈明的捂他嘴的大手,差点憋死,王涵吸着新鲜空气,斥声说:“我都要退伍了你还这样欺负我人,算了,退伍后我就不理你了!”

“说甚么你,敢这样威胁我,好啊,我就先关你几天禁闭,让你慢几天退伍。”陈明德忍着不悦,反过头威胁王涵。

王涵知道陈明德脾性,谅他不敢,“你关啊!关进去就不用被你欺负,也好!”

“你……你是真的还假的不喜欢跟我做?”

陈明德不懂,几个月前还享受着王涵爱慕他的眼神,每当他一靠近王涵,都能感受到那种小清新的爱意,然后在半推半就下发生脸红心跳的事。

几个月后,却渐渐体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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