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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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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会,你只要回答你想怎样用身体来告诉我你喜欢霸道一点的方式,就会很舒服啊!”说着,我把手绕到他腰后,往下探进他裤子里、内裤哩,捏揉他的臀,“所以,你想给我了,嗯?”

我再亲了他一下。

“……对啦对啦,哪一次不是给你,快点,我好涨……,姆呜……”这么不干脆,偏偏就要停在亲吻,不往下发展,我一面摸抚他的屁股一面吻着,另一手则在他胸肌上用指腹轻摸,在乳间上逗弄。

“姆嗯……”他的呼吸随着被挑逗而略显促乱,令人迷醉。

骤然,我停下动作并且撤开他身前,拿起床单,说:“说了就好,那就不需要用身体说了,呵!”就迳自往库房门口走去,他追了上来,我便往外跑。

“哎,改天吧,时间不对,你想完我还不想出包哩!”我对他做了鬼脸,又亏:“亏你还是班长,哈哈!”

他匆匆把库房上锁,边对我喊:“靠,你好样的,我现在消不下去,怎么走去连上见人?!”

“咦,可我的已经恢复了,哈!”当我开起玩笑之后,甚么情欲纵横、血脉喷张都没了,大步大步的抱着床单往连长房间走去,没理会他。

反正晚上睡通,他若想要,再逼学弟看一次活春宫就好,嗯嗯……。


(八)

憋精上脑会让人智商下降、有勇无谋,对这样的说法原先觉得是无稽之谈,当我亲眼看到的时候,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才真正体会到那句话的真意。

“太夸张了,你们……”才刚熄灯不久,轮我当安官时,S腰带有点松,怎么条都调不好松紧,想去跟学弟借一下,甫进寝室,就惊见那个肌肉壮男正在逞兽欲……。

学弟下半身迷彩裤被退到小腿肚以下,纯白四角内裤卡在膝盖上头一点,身后就看到那位班长连裤子都没脱,直接从裤裆掏出粗硬的凶器,第二次刺杀着不久前才绽开的稚嫩花苗。

这样频繁的弄,很容易花枯人老身憔悴啊!

“学、学长……呃嗯……”该死,别对着我呻吟,“别出声……”

班长做得很起劲,见到我进来,有点小喘,说:“想加入吗?…我好喜欢他的小穴…很紧……嘶…”

我更喜欢你的熟穴啊!

小穴留给你,你的熟穴就交给我,“你们慢做,我继续站安官,学弟,你的腰带借我。”反正他睡通,今晚用不到。

话说我不是也睡通吗?跟龙班一样,可是临时刚好一位班长外宿,外宿原因就随便他了,不便去过问,总之因此带班就少一位,其他班长为了不让这个缺口造成带班的哨表间隔太近,就拉了连部班的一起,而我就被连部班的学弟拜托帮忙站一班。

代价是他欠我一次。

说起来这班表的编排调整可以这样弹性,也颇随性的。

把安官的一些杂事解决后,时不时靠近寝室去听一下房里那两个人的动静,好在感觉还有在收敛,听了几次都没听见奇怪的声音。

刚熄灯没多久,有些班长还未就寝,窝在中山室里看电视,又或许是我过于频繁在寝室外来回,脚步声被听去,当我又要从寝室外走回安官桌时,中山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侧身退出中山室,一转脸,与我照了面。

是龙班。

他看见我,有点疑惑,用发问的眼神看着,目光在我臂章上扫了下,顿时明白他的疑惑,说:“帮忙顶一班而已,龙班你还不快睡啊?难得可以睡通。”

“还没想睡。”他耸肩。

在我们要擦身而过时,龙班又说:“我陪你站吧……。”于是停下脚步,转而跟着我走到安官桌边。

有惊无险,我还担心他会发现寝室里的春宵一刻,至少现下他在我的视线范围里活动,只是通常都是他要我陪他上哨带班,一路聊天解闷,今天倒是主动,有些不习惯。

“不用啦,睡眠很重要,班长你就去……”说着说着,见到他的眼神直视着我,他的表情一脸温和,微眯的眸眼窝出了点卧蚕,嘴角些许上扬,带点微颤,那种欲言又止的微颤。

我正疑惑他想说甚么,停下说话,他便接:“就陪你。”微扬的笑意,轻轻吐出这三个字,没有霸道,没有威严,也没有震肃之感。

有的是一抹微风轻掠,带着执着与任性,穿梭在我俩的哨夜。

执勤时,我安份守己的在安官桌前守着,时间到就去叫醒该上哨的弟兄与带班班长,龙班的在场很具有提神醒脑的功用,每一个睡眼惺忪飘荡到穿堂准备上哨的弟兄,一见到龙班,那眼神霎时就迥然不同,精神许多。

送走这时段的哨兵后,我笑说:“每个人看到你都醒了,呵!”

“上哨就是要打起精神。”

是啊,所以我没敢打瞌睡,“等下哨卫兵回来,龙班你就可以先去休息了,不用真的陪我到最后。”

“说了,陪你就是陪你,不欢迎?”他扬起一边的眉毛,伸手戳了我胸口一下,有点痛。

我揉着被戳的那个点,说:“哪敢啊,当然欢迎……,不信?那要我唱首欢迎歌来聊表心意吗?”

“呵。”龙班轻呵一声。

没想到他还伸手轻捏了我脸颊,当他收回手时,我还愣着,几秒后才回神,却不敢正眼瞧他,彷佛刚刚是我做了甚么错事被逮个正着,直觉羞赧心虚。

“怎么了?”他又问,甚至拍拍我的头。

“没……,只是刚刚那样,怕会被人看见……。”

“刚刚没人,所以才敢。”

我稍稍抬眼看,看见满眼笑意的龙班,脸上折出成熟的蛊魅,还露出了上排皓齿,这笑容……。

是有甚么好笑的?

“笑甚么?”我问,心里更不踏实了。这时我开始想念补给班长,跟他说话很轻松自在,聊天打屁鬼扯蛋,无一不可;狂抽猛送吸舔抠,悉听尊便。可是龙班一出现,自己那种小狂傲、小放肆就缩了。

或许是还不熟,也或许是他那股英武气息留给我的刻版印象。不过我倒是很享受欣赏他的健壮体魄,以及沉稳成熟的模样。

“看你可爱。”

此语一出,我心跳瞬间加速了两三秒,险些喘不过气,一向不苟言笑的龙班,即使私下闲聊也不会这种玩笑的他,这时候竟然说了这么油条的话?!

“龙班你甚么时候学会了补给班长那种油腔滑调了啊?不好喔,有失风范。”我斗胆地调侃他一句,虽然我知道他不会因此跟我生气,可还是颇战战兢兢。

他却没理会我的话,只说:“谈到他,我想问,你们……很熟?”

我咦了一声,有些好奇,“业务上经常相处在一起,还满熟的,龙班你这样问,是想打听补给班长的八卦吗?他是你的菜?”自从那次心照不宣地互表性倾向之后,龙班提及男人的事,都让我很难不往圈内八卦去联想。

“不是。”他断然否认。

“不然怎会这么问,莫非曾排又说了甚么跟补给班长有关的事?”

“不是。”

“那不然是?”懒得猜了,他有耐心听我胡乱猜,我却没兴致继续下去。

龙班沉吟一下,才说:“他,应该是圈子里的人。”

甚么嘛,净是打听这种事,“龙班你对连上谁是谁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你没兴趣?”

“跟兴趣无关,只是觉得龙班你原来喜欢听这类的小事,要不要我帮你多挖几条新闻?”

“倒不必,你没兴趣,就不提。”

这下又变成不必了,我的热脸小小贴了一下他的冷屁股,看那贺尔蒙发达的程度,想来也是个毛屁股,呵!

然后,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像断了音讯,没了鱼雁往返,个别望着外头夜空,盼着甚么出现,甚么归来,甚么发生。

这氛围其实并不尴尬,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并非是用对话堆砌起来,也许起初是如此,而当互相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之后,这种说话停顿的空白,反倒是股默契,不会因此而渐行渐冷。

好比现在,龙班靠了过来,又说:“我真的觉得他是。”

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万万没想到龙班会再说一次这样的话,难道刚刚的停顿是为了酝酿这个?我忍住不笑出来,假正经地听着,然后回应:“如果他是,龙班你想怎么样?”


(九)

昨晚的春宵一刻值千金,顺利且尽兴的样子,一早起床号破晓而鸣,才睁眼就看见下铺床上挤了两人,整个不害臊,真不知道安官有没有见到这一幕。

那学弟也真是的,一脸幸福洋溢地枕在班长胳臂上,两人身上盖了件被单,是大战几百回合?累到没力气连内裤都没穿。

“哇!学长你干嘛?!”学弟惊呼,迅速拉走被我掀起的被单。

“醒了还不下床,没听见起床号啊?”恶作剧成功,贼笑地对一脸惊恐的学弟说:“又不是没看过,你看班长多自在,早上硬梆梆的被看光也没怎样。”

学弟窘得赶紧下床更衣,然后冲出去盥洗,喔,这一切的发生当然是我把自己都打理好的时候才犯下的,只是班长还没打算下床的样子,我摇晃着他的身体,边喊:“起床啊,要集合了,快一点。”

“好了好了别摇了,头都晕了……。”班长懒洋洋的坐起身,我把昨晚它们脱下的迷彩服丢了过去,他随便穿上后,连袜子都没穿就套上靴子,才要站起身,就看到他一整个不稳,晃了几下,扶着上铺床边,猛揉太阳穴。

“干……晕死了,都你,摇个屁……。”

最好是摇晃几下就可以这样,我反问:“你们昨晚high的时候有偷喝酒吗?可你身上又没酒味,你酒量有这么差吗?还是做太猛腿软,脑子的血还在老二那边没流回去?哈!”

“听你在说,超晕的……。”

幸灾乐祸之余,我靠近一看,哎呦,脸色微恙,探他的额头,再摸摸我的,哎呦,体温违和,接着,我一推他,班长就像个软绵绵的大玩偶,失去重心坐倒在床上,可是嘴上还骂着:“靠,就在晕了你还推个屁……。”

“你发烧了,第一次听说有人做爱做到隔天生病的,哈哈哈哈……。”

学弟这时候回来了,我拉他先去早点名,然后向值星官回报补给班长的状况后,要学弟先跟着部队作息,我则带班长去医务所。

临行前,学弟还偷偷问,脸色有点担忧,“班长还好吧,是因为昨天晚上……”

“不知道,也可能是爱滋病发作吧,你不觉得很像吗,嘻!”我一说完,就看到学弟脸上刷白,愁云惨雾的看着我,嘴唇微抖,想说甚么却又说不出口。

我摸摸他的头,笑说:“骗你的啦!”然后就扬长而去。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那家伙没比我少淫乱,只是我除了跟前任以外,他是唯一个被我无套欺负的熟壮男,如果这样就中奖,吃屎都没救了。

我没太担心这块,既然做都做了,还能怎样,顶多之后都戴套子,嗯,等等就跟医务所的医官要几个,如果他有的话啦!

骑着军用档车,运送班长到医务所,花了一点力气卸货,再把他上架到病床上,等医官来检查维修。

说真的,在医务所服役真的像夏令营,甚至无聊,见医官仪容整齐有余,却顶着一头乱发走进来,看到我,打了招呼说:“早啊,怎么了吗?”

“我们班长坏掉了,麻烦医官您修一下。”我看着在床上皱眉喘气的班长说:“早上一起床就发现他发烧、身体发软无力、头晕,这是癌症吗?”

“嗯……也是有可能啦,我看看。”

班长似乎听见了我说话,嘴里有气没力的回说:“癌你个头,别乱说……。”

医官听完诊,说:“喉咙会痛吗,吞个口水看看……全身会酸痛吗,比如说关节,嗯……嘴巴张开我看一下,啊……嗯好,有点发炎。”

“是感冒吗,医官。”我问。

“嗯,算是,比较偏向着凉,导致免疫力下降,身体里本来就有一些细菌,就趁机攻击,发烧的症状就是身体正在跟细菌打仗的特征,早晚温差大,晚上记得放条被子在旁边,一感觉冷就盖上。他有裸睡习惯吗?”

“有吧,早上叫班长起床的时候是裸体的没错。”我很镇定的说完,只是班长那里射出了刀光剑影一般的眼神,哈!

“军队这么脏还裸睡喔……身材好也不是这样搞,军队的被单床套枕头套都不怎么干净,我都换上自己买的。”

“喔?我是时常换洗,带有消毒作用的清洁用品进来洗。”

医官对我此举也有些意见,他说军中的洗衣机或脱水机都没在保养跟清洗消毒的,就算你用了再强大的清洁用品也是会沾到脏污,他要我最好回去把洗衣槽精洗干净兼消毒之后,再把衣服丢进去洗。

然后又分享一些琐事,边说边开着药单,“打个点滴再回去吧,你要在这里等吗?”医官说。

“不了,我先回连上,晚点过来接。”于是就留下连上安官桌的电话,接着就离开医务所,回程中还巧遇连上的驾驶兵开车出来加油,我把车停下,走去跟他寒暄。

“等等要去哪啊?特地来加油?”我问。

“喔!学长好,刚载完上次跟二连借的除草机去还,然后去拿回送修的除草机回连上,顺便就加个油。”驾驶兵是一名长得很台客,可说话很温柔的人,他脸上的凶狠程度跟龙班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一点也谈不上凶狠。

骗骗其他人可以,但对我来说只是增添男子气概的一种象征。

“是要回连上啊?我以为你要去福利站,想说买点凉的,那我先回连上了,掰!”很干脆潇洒地道别,骑着档车就直奔连上。

连上这时候的弟兄们刚洒扫完毕,准备早上的课程,看那阵仗似乎要去枪房领枪,我把车停好之后,就尾随领枪队伍去领枪。

今天没有补给业务要做,也没人求我替班,或是充当带班,这时候也不可能一个人闪去纳凉,就一起上课,看看新人也好。

龙班是这堂课的教官,知道的时候要闪已来不及,他也瞧见我了。我心里暗叫不妙,这人公私分明,很难在他眼下混水摸鱼,再看一旁挂出来的教案是……刺枪术基本动作?!

靠,上次龙班一时兴起才玩了枪头挂钢盔刺枪,钢盔掉下来的要伏地挺身五十下,直到刺完一百下才可以休息。那时候我心爱的钢盔没让我漏气,不枉我对它爱护有加,连内衬跟钢盔套我都换新的,搞得我是刚下部队的新兵,领了新装备一样。

总之,上次的刺枪术让大夥心有余悸,这时候我已听见身后的弟兄在窃窃私语地哀怨,而刚下部队还没体验过的菜鸟们则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直教人替他们感到爱怜。

想必经过今天之后,他们的眼神就会像是被开了苞一样,脱胎换骨。

要钢盔不落地是得靠巧劲,可战时用巧劲刺敌人是寻死,所以我才说那次是龙班在玩人,这次不知道又要玩甚么花样,我脑海里开始揣测着。

“向前砍~”龙班雄纠纠气昂昂地喊出口令,顿时大家整肃以对,迅速整好队伍,“起!立正!稍息!”

龙班小跑步到部队右侧,换值星官上场,“好,各位请稍息,今天的课程是刺枪术基本动作,然后有个好消息要跟大家说……”

不妙,通常根刺枪术连在一起说的好消息是……,我好想捂住耳朵喔!

“……营部举办刺枪术操演竞赛,各连都要参加,兵器连也要加入,今年只取第一跟第二,获得荣耀的连,该连参赛人员每人都有三天的荣誉假,所以,为了争取连上荣耀,我希望各位弟兄能自愿的、踊跃的参加……”

谁要去,鬼才要去,通通也才四个连,累得半死才三天荣誉假,如果是战斗教练我就会心动一点,刺枪术?我跟班长在寝室里刺就好……。

“有谁现在愿意自我推荐参赛的,举手!”

糟,看值星官脸色,想必是没人举手,“大家都这么客气,那没关系,今天就寝前都可以私底下向我报名,龙班。”值星官看了龙班一眼,点头示意,要他来带部队。

“立正!”向值星官敬礼后,转向部队,“稍息!”

龙班没多说,继续喊着:“持枪!……向吼~转!起补~奏!”走没几步,又听龙班喊:“跑步,奏!”然后持枪状态跑了一小段到操场去,迅速整队完毕。

刺枪术要散开队形,所以龙班雄浑嗓音再次笼罩全场,庞大的气势震撼着,“以这伍为中央伍,中央伍为准!”

被指到的那一伍弟兄,拼了命喊出:“我为准!”

“成刺枪队形,散开!”

呀!我在心里娇嗔一声,可动作没跟着耍娘,毕竟是资深老兵,可不能丢人现眼耍白目,免得学弟们有样学样,还爬到你头上来。

一阵碎步声不断,龙班等了好一会儿才喊:“立定!”

“刺枪术预备!”

靠,马上来的喔?不用先放枪暖身吗?还是他忘记了?可他没忘过啊,该不会今天玩的就是要大家刺完整个筋骨酸痛间抽筋吧?

好残忍……,大热天的。

可老天爷给的温度又刚好没超过免出操的标准,只好乖乖跟着刺……。

“刺!”

“杀~!”众人卯足了劲喊,姿势不标准可声音也要到位,否则龙班会没完没了的单纯要大家用喊的来刺枪,喊破喉咙之后再用身体刺枪。分开来训练。

龙班穿梭在队伍之间,游刃有余地走着,没被枪给刺到过。

“刺!”

“杀~!”喊杀声得靠丹田,加上表情一定要狰狞又不能太狰狞,以免被发现你演得太过,脸部表情搭配得宜之下,喊出来的声音即使没怎么到音准也勉强能在龙班眼皮底下存活。

把喊的力气省下来做出精准帅气的动作,好让龙班不会注意到你的失误。

这时候我心里想着躺在医务所的班长,真是给他躲过了,不然以他的体格跟战斗技术,值星官一定会叫他跟着下来一起刺。

等他病好了,我想他也逃不掉要参赛。

龙班也应该会参加,到时候就可以欣赏他的英姿,我还没看过他全副武装刺枪的模样,……全裸刺枪好像更好,呵呵呵。

“向左向右,刺!”

“杀~!杀~!”

靠,差点掉漆,才刺两下就玩换方向,好在没跟着菜鸟一起出糗。

这次还没全副武装刺枪,转身的速度还算轻松顺畅,要是有钢盔碍眼,转起来就得凭感觉,听声辨位戳敌人这样。

“向吼~刺!”

“杀、杀~!”喔耶,有人放炮。

龙班很自然地瞄向做错事的那位仁兄,是个刚散去菜味不久的弟兄,而龙班又喊了几次口令,目光就集中攻击该位弟兄,直到几次都没有出问题才放过。

“好,759梯出列!”被喊到的那几个刚下部队没几天,彼此面面相觑,还没要出列的感觉,“怀疑啊!出列!”这一喊,有几个下到抖了一下,然后一行人慌忙地跑步出列。

“其他人以班为单位下去练习,三十分钟后验收,不敬礼稍息后带开,稍息!”接着,好戏上演,可惜不能眼睁睁地看,只能一边假装练习一边偷看,看龙班怎样一个一个矫正新兵的动作,那些新进弟兄的脸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是今天的最大亮点,希望他们懂得甚么叫做节目效果,好好服务我们这一群观众。

“立正!”龙班表情严肃地吐出这两个字,没有很大声,音量刚好是那一群新兵听得见,我们班在旁边不远处,自然也听得到一点声音。

带着小帽的龙班,少了俐落短发的衬托,整个人愈发地让人感到更加严峻,“干,龙班又再玩新兵了。”在我旁边小我两梯的义务役弟兄摇头叹道。

“还好啦,龙班对义务役的不会太夸张,等你跟我一样签下去,那种训练才是让你想哭,让你身体听到口令都不由自主做出超级标准的动作,即使你心里不愿意也没用。”

“最好是有这么变态,刺枪术反射动作会很容易就刺死人耶!”

“刺不死你,刺你干嘛?”我用刺刀轻戳了他的屁股,别看那刺刀刀尖钝,用对力气,使足劲道,戳进人体之后一转,再拔出,啧啧啧,放血会放得很过瘾,而且那伤口非常不容易好,若是战时,就可以想见对方伤口化脓感染而升天的情景。

不过我听说若真的打起仗来,动上真格的,刺刀就不会是现在这种钝式的,至于真相如何,我也管不着,我只管龙班已经操到一个新兵腿软的情况,“噗,还没两分钟就软脚,龙班也真爱吓他们。”

“应该不是吓的吧,是玩真的~!”同梯不了解这个中关窍地说,但我也不反驳,免得让他以为我跟龙班很熟,毕竟还是有少部分人看不顺眼龙班的耍酷、爱嚣张。

其实他很善良、温柔的,你们都不懂!我很想在大家面前替龙班平反,不过办不到,免得弄巧成拙。

“快练习啦,万一龙班发现你在偷懒,等等要我们上去出糗怎办?”我又戳了戳他的屁股说,顺便跟其他同一班的弟兄说。

“等一下是每个班都要上去,又没差。”

“如果龙班要我们做到好才换下一班的话,你就知道了。”我好心好意的唤醒了他们曾经遭遇过而不愿回忆起来的回忆。那可是很糗、很窘、很可怜的。

“对吼~!”其他人如醍醐灌顶的开窍了,纷纷开始认真起来。

至于我……,我已经不堪回首,现在龙班对着新兵喊的口令,要不是我按耐住身体,否则早就跟着做了……。这是军队调教有方吗?恨呐~!

怨念展开之余,安官广播了我的名字,于是乎我看了龙班一眼,见他点头示意放行,我便跑去安官桌。值安官的下士班长跟曾排站在安官桌旁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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