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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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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作者:青衣阑珊
文案
百般迁就侧室的爹亲,对侧室言听计从的爹爹,觊觎家产的侧室,贪婪狠心的竹马,人面兽心的管家之子,还有一只狡诈残忍的白眼狼;
重生而来的沈嘉木表示鸭梨山大;
幸好他身边有个愿意并肩作战的“未婚妻”;
一起宅斗,一块商战,咱俩一起创造幸福生活
阅读指南:
1。此文1v1,结局HE,生子文,不喜者慎入,简介无能,文案是浮云
2。背景古代架空,考据党不要太纠结
内容标签:异世大陆 重生 宅斗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嘉木;安西和 ┃ 配角:沈佑良;白银画;凤冥韶 ┃ 其它:宅斗;商场;宠溺;萌包
、当众认亲
日子如同手串似的,一颗颗拨转,转到了冬日寒雪。
今年的雪来得比去年晚了多日,飘飘洒洒,雪盖天枢。一大早,裹成一个粽子的西和拉着同样是
一身棉服的嘉木出了流花院,直奔花园。
一路上,深怕人跑了,西和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身边的人,不时抽空还要注意地面上的积雪,小心滑倒,简直比刺绣还要累上百倍。
嘉木好笑地看着西和一脸的警惕,瞪他时鼓起的包子脸,使得他手上痒痒,好想上去掐一把。不过,他是有心无胆,若特真的付出实践,他媳妇肯定要炸毛,躲着不理他几天。
你看我笑间,花园在望。西和加快步子,连带着嘉木也不由脚步加速。入眼是一片白雪之景,花园不复以前的生机勃勃样,而是白茫茫的一片。
西和放开嘉木的手,迫不及待地踏上还未曾侵染的雪地。厚厚的雪层,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令这无人观赏的园子,多了分人气。
嘉木站在一边,见人要堆雪,赶忙阻止道:“西和,你手还没全好呢,不能玩雪。”
西和不在乎地摆手:“没事,大夫说已经好了,只要不提重物就行。”
相处久了,知道这人一旦下了决心,必定是一条道走到黑,规劝无用,不如跟着人,心中才能安稳点。
动动僵了的手脚,嘉木小心地踩上雪地,他最不喜欢下雪天。原因无它,太冷了。下雪天,他宁可端杯热茶,放几碟点心在手边,一卷旧书握在手,看书中的文字,体味人世间的冷与暖。
一步一步,雪上印下一串串脚印,眼看接近目标,嘉木不由松了口气,这条路走得太累了。
西和兴奋地跑过来,笑道:“不知哪个人说打死也玩雪的,怎么出尔反尔了?”
嘉木趁人不备,一手捏上西和冻得通红的脸蛋,骂道:“我还不是担心某人的手,你个小没良心的,倒先取笑起我了。”
西和“哎哟,哎哟”叫唤,嘴上求情道:“嘉木,嘉木,我错了,你放开我的脸蛋,疼死了。”
嘉木得意一笑,“以后,还敢乱开我玩笑吗?”
“不敢,不敢了”,西和低眉顺眼,活脱脱一受气小媳妇。
嘉木放开手,谁知,西和猛一蹲身,掬起一捧雪,兜头泼向嘉木。坏事做完,西和赶紧跑到远处,插着腰,哈哈大笑,嘲笑着嘉木的狼狈样子。
嘉木在原地使劲扑腾,也没心思去追小坏蛋,抓紧时间弄出雪才是正事。雪一沾上嘉木的体温,立刻融化,冰冷刺骨,冻得他打了个喷嚏。最糟的是,融化的雪水粘住了他的里衣,湿湿滑滑,怎么还能弄出来呢?
于是,嘉木蹲下身子,手指抠着雪。远远地,他的形象在西和看来,好像是在埋头哭泣,西和心中一紧,后悔了。他大步跑过来,站在人面前,扭捏地承认了错误:“嘉木,我错了,你别哭啊!”
嘉木不吭声,依旧抠雪。西和急了,索性蹲着身,打算好好道歉。谁料,就在他蹲下的那刻,嘉木依样画葫芦,照着西和的头一撒,寒雪满头,白头翁一个!
西和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嘉木会算计到他头上。沈小胖,今天我不把你揍成沈小瘦,我就跟你姓!
嘉木站在离人三尺远的地方,密切注视着敌情。西和手举着个他堆出的雪团子,飞快奔跑,用尽力气投掷,雪团子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落在了嘉木的脚下。
嘉木不由洋洋大笑:“西和,你扔不到我。”
话刚落,一个雪团子正确无误地丢在了他脸上,留下个红印,嘉木吃瘪了!再一瞧,西和离他很近,近到他再不躲,另一边脸也要遭殃了。
两个孩子你来我往,扔得不亦乐乎,也不管身上、脸上刻下了多少受伤的痕迹,一心想着要对方臣服!
终于,打累了,嘉木率先挥手投降,坐在地上直喘气。西和也好不到哪里,受的伤不少,只是他的体力比嘉木好了一丁点,还有力气大战几回合!
“咱们先回去换身衣服,爹亲说今日会有客人到,我们可不能穿着一身湿衣见人,不然爹亲会打屁股的。”
嘉木主动牵起西和的手,西和握住,手牵手,一块走!
回了流花院,扶风一见两人的狼狈样,失声喊道:“我的两位祖宗哦,你们去哪调皮捣蛋,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吩咐扫茗煮姜茶,扶风给两人取了两套棉服。换上衣服,喝了口滚烫的姜茶,嘉木才觉得自己恢复了过来,大雪天玩雪,果真是件不明智的事!
两人坐在屋子,惬意地享受着此刻的温暖。啐一口姜茶,腹中暖暖,令西和舒服得□出声。
嘉木拿着一块干帕子,说道:“你的头发湿了,我给你擦擦。”
西和一怔,又马上接过帕子:“我自己来。”
嘉木坚持:“我来。”
西和不再推却,他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嘉木解下束发的发带,一头青丝飘落,他细心地裹住垂下的发,慢慢揉搓,等干了后,又换另一处。
一种难言的温馨萦绕两人身际,西和闭上眼,用心感受着嘉木的温柔,独属于他的温柔。想来,若有人能如此待他一世,即使最后的结局并不完美,也会是甘之如饴吧!
幸好,是他遇上了嘉木,若是换做他人,他肯定忍不住抢人!
过了会,扶风敲门:“少爷,客人到了,夫人请两位少爷去汀花厅见人。”
两人相携而去,到了厅中,捡了个位置坐下。嘉木左右环顾,见都是熟人,便问道:“爹亲,客人呢?”
沈夫人呷口茶:“他跟沈管家去放置行李,等会,就来。”
片刻后,侧夫人带着甄戚若也来了。甄戚若自从禁足一个月后,人老实了不少,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等人齐了,沈管家引着客人姗姗来迟。嘉木好奇一憋,正好与那人的眼睛对上,嘉木的心一颤,
勉强笑笑,算是打了招呼。坐在旁边的西和自然没有漏过嘉木眼中的惊色,暗暗记下,等人散了,再去问问。
沈老爷介绍人:“这位是沈勉的儿子,佑良。以后,他就住在家中,与我们一起生活。星罗,你找人给佑良做几身新衣,就算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给的见面礼了。”
沈管家推了推儿子,沈佑良行礼:“谢谢老爷。”
沈老爷笑笑:“不必多礼,我们都是一家人。”
嘉木闻言,心中冷笑。一家人吗?爹爹你可知,便是这位你待若亲儿的人把沈家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也是这位,害死了你唯一的儿子!可惜,你不知,不知这人一张忠厚的脸相后的忘恩负义和狼子野心!
沈佑良,这一世,你不会拥有上一世的幸运,从我重生那日起,你这世注定是个败者!
厅中的人说说笑笑,闲话家常,侧夫人更是兴致勃勃,拉着沈佑良的手,询问他的兴趣爱好。
沈佑良微笑着答着侧夫人的话,但他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反而透着股子疏离。可,侧夫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并没有仔细观察,不然,他肯定能察觉眼前人身上飘着的淡淡厌恶。
沈佑良望着侧夫人一脸关心的模样,心里实在恶心。几天前,他爹亲死了。死了,对他爹亲来说是件好事,看着日日思念爹爹的爹亲日渐消瘦,靠着回忆度日。他也曾提出找爹爹回家,但爹亲流泪阻止了他。他一直不明白,为何爹亲不去找爹爹。直到爹亲死的那天,他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不是不想,而是无用,因为爹爹在外头有人了。爹亲和爹爹原本恩爱非常,是村里人羡慕的好夫夫,可是,就是这个人,勾引了爹爹,使爹爹抛弃爹亲,十年来再也不曾踏进家门。
这个人,果然生了一张狐媚子的脸,说话、行动间,撩拨人心,怪不得爹爹会中招。
“老爷,我觉得我与佑良分外投缘,想收他为义子,不知可否?”
沈夫人问:“青霖,你为何有此念头?”
侧夫人笑答:“不过是临时起意的事,佑良和了我的眼缘而已。”
“既然这样,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多个孩子,多操些心,辛苦你了。”沈老爷同意了,他们亏欠青霖太多,不就是再收个孩子嘛,沈家养得起。
沈佑良高兴万分,立刻跪下,改了口:“佑良拜见干爹。”
侧夫人嗔怪道:“叫我爹亲便是,还要添个干字,白白生分了我俩的关系。”
“爹亲。”
“良儿。”侧夫人抱住沈佑良,眼里有了湿意。
两人相抱,一人泪流,一人平静,好似方才的感动都是错觉!
替侧夫人擦了擦泪,沈佑良天真地问道:“爹亲,怎么哭了?是良儿惹爹亲生气了吗?”
侧夫人摇摇头,“爹亲,是开心,开心以后有了良儿陪伴。”
沈佑良装出一副孝顺的面孔:“那良儿以后天天服侍爹亲可好?”
“良儿真乖!”
两人父子情深,沈管家也甚感欣慰,“有侧夫人疼良儿,他爹亲在泉下有知,定能瞑目了。”
爹亲说得没有错,那人自己生不出来,就抢别人家的儿子,幸好爹亲提前揭穿了那人的真面目,
不然,他肯定会傻乎乎的被那人的深情骗了。爹亲,你瞑目吧,良儿会帮你讨回公道的,我会毁了那人最心爱的东西,让他尝尝痛心之苦!
“对了,良儿可曾读过书?”
沈佑良不好意思:“我只读过几本书,认得几个字。”
侧夫人请求:“老爷,这样,让良儿跟着嘉木一起读书,也给嘉木找个伴。我听说,良儿小时候抓了个算盘,可是真事?“后面一句是冲着沈管家说的。
沈管家诚惶诚恐:“算盘罢了,能成什么事情,以后能比得上少爷一二就是我家祖宗积福了。”
嘉木出口讽道:“沈伯这话过了,嘉木只是投了个好胎,哪能和佑良相比?有侧夫人扶持,有个好爹爹为他着想,他日,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沈家门小户矮,以后肯定是容不下佑良这尊大佛的。”
此话一出,众人看嘉木的眼神都变了。
沈管家额头汗水流得更欢快了,他抹抹汗,干笑道:“承少爷的吉言了。”
沈夫人出言打马虎眼:“大中午的,咱们在这讨论前程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填饱肚子来得实在。月苏,去告诉厨房,开饭,上菜。”
一顿饭,有人食不知味,有人逢场作戏,真心实意不知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o^)~
忘记设时间了,_|||
、孩子把戏(下)
西和的事闹得满府皆知,沈老爷便寻了个时间单独找西和说话。甄戚若幸灾乐祸地望着西和垂头丧气地出来,嘴巴不停歇地明讽暗刺,说得好不痛快!
西和不理他,直接越过人,走自己的路,甄戚若气急败坏之下,嘴上如抹了辣椒酱,火力全开,炮轰西和。
过了几日,终于有了一丝线索。出事后,锄红一直想将功折罪,可苦于没有机会。幸亏,庭轩阁内有个侍伶记得那人身上一股淡淡清香。
有了十足的把握,嘉木请了所有人到汀花厅集合,还喊上了吕先生。汀花厅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沈家的下人。大家议论纷纷,猜测少爷召集他们的目的。扶风和扫茗带着一些人站在门外把守,生怕人跑了。
沈老爷坐在上首,面色如常,一双眼紧闭,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沈夫人面色复杂,似恼怒,似担心,双眼随着嘉木的身影而转动。侧夫人拉着沈佑良说话,亲热极了,反观甄戚若,一反常态,低着头,不言不语。
嘉木起身,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今日,请大家来,只为了一个公道。想必,大家都知道,西和少爷的事情,我今天在此,便是为了替他讨个公道。”
众人哗然,窃窃私语声由小变大。沈老爷咳嗽几声,镇住在场的人,“嘉木,继续说。”
嘉木微笑,道:“涉事的两人,据说是沈家的小厮和侍伶,他们就在你们中间。”
下人们面面相窥,左右四散开,唯恐惹祸上身。锄红抓住一人,拉扯着出来,道:“少爷,就是他。”
那人心虚地抬头看了眼嘉木,然后飞快地低下头,嘴里大喊冤枉。嘉木转身,问道:“爹亲,你可认识这人?”
沈夫人身旁的月苏脱口而出:“这是侧夫人院里的越清。”
侧夫人一听,瞟一眼跪着的人,笑道:“我可没见过这人,月苏是不是记错了?”
月苏解释说:“越清身上有狐臭,所以干得是扫地的活,侧夫人没见过也是正常的。”
“原来是这样”,嘉木朗声道:“庭轩阁中的人记得那位侍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我特地请他们混在下人里面找人,最后找到的便是越清,想来应该不会错。越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越清不死心,狡辩道:“香味又不是只有我有,其他人肯定也是有的。”
“是,可,用来掩盖狐臭的蝶嗅只有你用了。”
越清不说话了,苍白着一张脸,磕头求饶。另一位小厮,他们没有想到,竟然是外人假扮,为了找那人,他们费了不少时间,好在,不负苦心人,人被他们找到了。
“带上来。”
乞丐柳三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他能有幸进沈府两次。第一次是兴奋,第二次则是怀着担忧。他跪在沈家老爷面前,说清了事情的经过,忐忑不安等着发落。
嘉木喝道:“柳三,你还不快把实情说出?”
柳三抖索下身子,颤抖地说道:“有天,一位好看的公子找到我,说要和我做笔买卖。我问了问,事情简单,钱又给的多,我便答应了。等约定的那日,那位公子偷偷打开后门放我进来,我当时并不知晓进的是沈府,如果知道,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会接活。那人带我在一个假山后面躲避,让我等会再进去报信。我探出头,悄悄观察周围的情况。果然,那位公子说得成真,我亲眼见到这位漂亮少爷跑出门。过了会,我走出来,按照好看公子教的说了一遍,我就走了。”
“你能认出指使你的人吗?”
柳三点点头,指向甄戚若身旁的明艳。
明艳丝毫不紧张,他口气嚣张,骂道:“哪来的贱胚子,敢诬陷我。”转而,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道:“少爷,你要给我做主啊!”
甄戚若拍拍明艳的手,安慰道:“我一定给你做主。”
西和笑道,“柳三,人家不承认,吃苦得可是你。沈家一向心善,但那是因为没对沈家人下手,而今,你犯了沈家的忌讳,你觉得沈老爷能轻易饶了你!有钱能使鬼推磨,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西和,你胡说什么,沈家岂容你诬蔑!老爷,你听听,西和这是在败坏沈家的名声啊!”侧夫人剐了一眼西和,转头向沈老爷告状。
沈老爷不悦道:”青霖,你坐着便是,何必开口蹚浑水。况且,西和说得没错,若是连家人受伤害都能不管,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侧夫人被沈老爷一句话逼得无话可说,恨恨地瞪了西和一眼,不再说话。
柳三早已傻眼了,都是贪心惹得祸,现在可好,惹恼了沈家,能有他好果子吃吗?今天,能活着出去,就是伽蓝神保佑了。如今之计,只能咬死那个人了。
“两位少爷,我说得都是实话啊!不信,你去问我的朋友苏何,他也曾见过那位公子一面。”柳三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搬出了他的朋友给他作证。
嘉木使个眼色,锄红出去找扶风。不久,扶风领着一人进来。那人蓝色布衣,头发连一根丝都捋得直直的,长得不算绝色,但清清爽爽,让人一见便好感顿生。
西和随意瞟了一眼那人的小指,一朵妖娆的伽蓝花含苞待放,果真是个伽蓝!一个未婚嫁的伽蓝和乞丐成了朋友,奇怪的组合!
那人行礼毕,大方地介绍自己:“在下姓苏,单名一何,是个刺绣坊的老板。不知沈老爷找在下有何指教?”
嘉木一笑,“苏老板不要紧张,请苏老板来不过是为一件事。您的朋友柳三说,您曾经见过前几日找他的公子一面,我想请您指出那人,为柳三洗清冤屈。”
苏何应允:“好,但,我希望沈家不要追究我朋友的罪责。”
“成交。”
苏何放眼望去,一个,一个,他的手指向了甄戚若的后面,明艳站的位置。
明艳依旧不松口,大喊冤枉:“西和少爷,我知道少爷以前欺负过您,可,您不能因为一己的仇怨,而诬陷我,间接达到陷害少爷的目的。”
西和冷冷道:“好个颠倒黑白的奴才,生得一张利嘴。我看,沈家是容不下你了,趁早赶出府,也免得耽误你寻高枝。”
甄戚若骂道:“安西和,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被明艳说中你心中的龌蹉事了吗?”
嘉木大声道:“人证在前,明艳你还有什么可说?”
“明艳不服,他们和西和少爷串通一气,胡说八道,陷害我。”
嘉木冷笑:“陷害你干嘛?一个小小的侍伶,西和若想惩罚你,有千百种法子,何必挑个最辛苦的?而且,那两人与西和根本不认识,怎么串通?”
“这。。。。。。”明艳无话可说了。
甄戚若慌了,明艳显然已经承认了,那么,他是不是该先发制人呢?想到会发生的事,明艳对不起了,甄戚若狠狠心,一脚踢向明艳。明艳不防备,踢翻在地,捂着胳膊,嘴里痛得哼哼。
“这个贱奴才,是谁给了你天大的胆子,去算计西和?幸好,西和没事,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说完,不解气地踢了人几脚。
明艳想不到少爷会舍弃他而保全自己,不过,这个答案,他早在替少爷办事时,就该想到了。少爷,既然你不想明艳活,明艳死也要拖着你。
艰难地爬起,明艳喘口气道:“少爷,您好狠的心。如果不是您借给明艳胆子,明艳又岂会去冤枉西和少爷呢?”
“你,你胡说。。。。。。”甄戚若惊慌地指着明艳道。
“我胡说,越清也是知晓的,少爷您问问他,是不是我家少爷的主意?”
越清胡乱点头。
事情大白在人前,任凭甄戚若磨破嘴皮子,也无济于事了。厅上的人,表情各异,侧夫人抱着甄戚若哭泣,俨然是预料到了甄戚若的下场,沈佑良依旧是不关己事,如同看戏般默然,沈夫人看着上首的沈老爷,等着一个答复。
沈老爷发话:“戚若,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我还能念在死去老夫人的份上,不赶你出府,不然,以后,你的生死,与沈府再无瓜葛。”
甄戚若毕竟是个九岁的孩子,灌输得再多阴谋心思,也抵不过涉世未深四字,在听到沈老爷的话后,害怕了。安排人偷书,毁坏书籍,使先生厌恶西和,一件件事,一环套着一环,恶意昭昭。
吕先生在一旁听完,目瞪口呆。他竟被一个九岁的孩子戏弄,冤枉了自己的学生,唉,老糊涂了,等会定要好好和安西和道歉。
事实摆在大家的面前,嘉木不想多说,这件事的处置权,他交给了爹爹。
沈老爷恨声道:“戚若,沈家供你上了多年的淑仪堂,你的礼义廉耻都念到狗肚子了吗?好的不学,偏学些害人的招术,沈家哪里亏待你了,你费尽心机对付西和?”
半晌,沈老爷叹口气道:“我看在老夫人的面上不逐你出府,但留你在府里终究是个祸害,明日起你搬到乡下的别院去住,好好修生养性,等什么时候歇了你害人的念头,你再回来吧!”
这是要幽禁他吗?不,不行,他不能去乡下。甄戚若跪下道:“叔夫,叔夫,我不要去乡下。。。。。。”
沈老爷不再开口,刚才的一番话已经花光了他全身的力气,从小在他跟前养大的孩子,竟会做出歹毒之事害他的儿媳,如果不是西和坚持,他恐怕又会心软,息事宁人了!
侧夫人坚定道:“戚若,你明日就走。”说完,不舍地抱着戚若哭起来,心里对两个孩子的仇恨又添了一笔。
第二日,甄戚若的哭泣声绕着沈家的房梁盘旋不去,使人动容,但可怜之人,自有他可恨之处,甄戚若今日的下场都是他平日种下的果。
西和的心中微微迷茫,他有个地方一直没有想通,甄戚若是如何偷到书?为什么单单只偷《行商》呢?看来,这件事的背后,或许还有一人在帮忙!
侧夫人斜倚床头,面容精致,看不出一丝悲伤的痕迹。他问来人:“戚若,走了吗?”
“走了”。
听到这个答案,侧夫人松了口气,道:“都是我把他惯坏了,养养性子也好。告诉佑良,不要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将心思用在书上才是正事。安排好那两个人,免得出去乱说话。”
“我懂得。”
“呵呵,没想到那两个小子竟有本事把人揪出来,如果放任他们下去,恐怕就没佑良的立足之地了。”
来人讽刺,“即使再聪慧的猎物,也躲不过老猎人的陷阱。你放心,现在他们得意,总有一日自然有哭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签约被拒了,~~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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