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白银画擦了把汗,糊弄过去了。
今天嘉木特地提前走,没和往日似的跟嘉木黏在一块,而是一个人去了茶行。他关上门,把伙计们的窃窃私语反锁门外,他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无非是猜两人组散伙了。
心不在焉地过了一个上午,犯了多次不该错的错误后,终于不可避免地被商管事拎了出去反省。
嘉木去了后院,因为从后院能看到西和窗边的身影。可等了会,窗边依然没见到西和。难道为了躲他,今天没来茶行吗?
嘉木头一回觉得自己像洪水猛兽,吓唬得人连门也不出了。他还是安心地去干活吧,反正这种事急不得。
他不急,有人急得一天都没过好。昨天扶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锄红说了他攒了许久的心里话,两人通红着脸,下面偷偷拉上了小手,甜蜜蜜。
过了个夜,再去庭轩阁人却不见了。找人一问,西和带着庭轩阁的一部分人去了别院,一住估计要很久了。
想到很长时间无法见到锄红,扶风这个刚尝了点甜头的小伙忍不住,可是就算他想去别院,他也要有少爷的批准。
嘉木一回家,扶风尊卑不顾开口就是请探亲假。嘉木稀奇了,扶风的爹爹们早死,亲戚嫌他碍眼,不愿接手他,他才卖身进府,现在却和他说要去探亲,探哪门子的亲啊?
扶风也不隐瞒,将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这时候还计较什么脸皮,媳妇都摸不到了。
嘉木边听,边在心里把扶风十八般酷刑轮了一遍,末了判了个凌迟,正割着肉呢。
扶风哀嚎一声,“少爷您说句话啊?我的幸福可在您的点头之间了。”
嘉木冷哼:“你求我也没用,还是乖乖留在沈府看屋子吧!”让你不说实话,活该!
马车拐弯进了巷子,扶风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少爷走了,他心里的后悔,足够他去撞几次大树了。
日渐西沉,最终换上黑夜这块遮羞布。马车在荒芜的田野上奔驰,所到之处留下一阵促急的铃儿响。嘉木此刻的心情就像只困兽,围困在这马车里,却不得不依靠马车载着他去别院,若能生对翅膀多好,他幻想。
去川下村的道路并不像几年前下乡的顺利,道路长且陡,一般马车夫都是选择在白天驾车。所以对于沈家的车夫老王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一个个的陡破。
月上中天,一辆马车进了川下村,马蹄声声脆闷响踏在泥土地上,轻轻抽打在马身上的鞭子声,并未惊动多少人。
马车在沈府门口停下,嘉木便迫不及待地钻出马车。两只脚落了地,一股钻心的疼痛却蔓延开来,他崴脚了。
老王一手扶着嘉木,一手扣门。门里的人好似睡死了,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开门。老王苦恼地挠挠头,两人这下只能在马车里呆一夜了。
白银画黑布蒙脸,全身漆黑,与夜色巧妙地搭档,推开了一间房间。这是他第二次学梁上君子,在黑夜里活动。
为了今晚的夜探,他在府里的食物中下了“一夜香”。一夜香,顾名思义一夜睡到香,不到天明是醒不来的,是一种他自制的蒙汗药。
人过留痕,雁过留鸣,他不信能抹杀掉他爹爹留下的一切痕迹。他就像一只怀有目标的苍蝇,不再胡乱飞来飞去。
进了一间房子,他拿出夜明珠,绿幽幽的光像一盏移动的灯火,惨冷冷地照亮了房中,空气里一股散不尽的霉味,许久不住人了。
他专挑客房下手,别院的客房很久没有迎来它暂时的主人了,这令他心头一阵窃喜。
床上,床下,衣柜,这是最容易有发现的地方。他翻遍了这三处,却没有一点线索,清理得太过干净了。他的目光在房中流转,对了,书桌和书架那里还没翻过呢。
书桌摆放整齐,笔墨纸砚齐备,一目了然。他翻动纸张,哗哗作响,形成一道道白影,这些是不曾用过的纸张,想来是几天前才备的。
书架上的书大都是圣人之言,他把书拿出,仔细看看,也没有夹带什么东西。他叹口气,正要收起夜明珠,谁知隐隐有敲门声传入他耳中,吓得他手一不稳,夜明珠掉落在地,溜溜地滚进了书架底下。
他认命地弯腰蹲身,借着幽光,手伸进书架底下,一阵乱摸。
什么东西,一个冰凉似水的碎片,白银画顺手摸出,咦,是一块有印纹的瓷器碎片。他举起看了看,又转头望向桌子,不是茶壶的。
白银画想不通了,到底是何物的碎片呢?想来,当时有人坐在书桌前,然后受了惊吓,他手上的瓷器摔在了地上。
越看这印纹,越有些古怪。最怪的是,这个印纹好似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白银画将碎片收好,见没什么不妥之处,他才放心地回到房间睡下。
鸡叫三声,天光透亮,早起的仆人打着哈欠,拉开门栓。老王推醒嘉木,扶着他进了屋。
锄红大力地拍着门,门震得抖了抖,吵醒了房内的两人。西和起身开了门,不解道:“出什么大事了”?
锄红喘着大气,声音因为事情来得突然而有了担忧,“少爷,嘉木少爷昨晚到别院的时候扭伤了脚。”
“什么?”西和烦躁地走来走去,嘉木大晚上地怎么跑到这来了,“他伤的如何,抹药了吗?”
锄红道:“我就是为了这事来找白大夫的。”
对啊,西和转身喊道:“银子,快点起来,嘉木受伤了。”
两人赶到正堂,仆人们围着嘉木转,沈管家一脸欲语又止,似乎刚才的说教碰了冷脸。
有人让出位置,白银画瞅着嘉木脚上鼓起的包子,一个小伤而已,他这个神医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抱怨归抱怨,白银画在西和的不断催促下拿出了药膏。西和拉开白银画,接过药膏,用力地揉搓伤处,哽咽着问道:“疼不?”
嘉木傻笑摇头,“不疼。”
怎么会疼,笑都来不及呢!
作者有话要说:

、嫌隙顿生

一次脚伤,换来的是两人心心相许。
看着两人的黏糊劲,白银画好想做根棒子打散他们这对鸳鸳。
“西和,我们该进去了。”白银画暗中扯了扯西和的衣袖,提醒他们两人嘀咕够久了,大家都看着呢!
所谓的大家除了别院低头垂着耳的仆人外,还有一些在不远处观望的村民们。仆人苦着脸,很想将耳朵堵上,被迫听主人的浓浓情词的感觉就像在丢饭碗边缘徘徊,提心吊胆生怕主人回过神找他们算账。远处的村民却恰恰相反,他们恨不得能再生双耳朵,听个仔细。
送走了嘉木,西和依依不舍地跟着白银画进了屋。
白银画欲言又止,藏了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尤其西和雀跃的心情,他实在不想破坏。
忽然,西和的脚步停下了,而白银画犹不自知地走着,等他发觉时,两人的距离隔得远远,他看不清那端西和的面容。
白银画跑了过去,好奇道:“怎么不走了?” 
西和担忧地瞅了他一眼,“银子,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白银画迟疑了。
两人面对面地对视,看到的却是他人眼眸中不同的自己。
西和默默转身,白银画快步跟上。两人来到花园,安静没人打扰,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银子,我记得以前我们俩无话不说的”。西和紧张地搓着手,不时低头。
白银画干笑几声,想打破两人间的沉默,笑声过后越发沉默。“我……”,还是没勇气问出口啊!
“西和,你跟沈嘉木到底是什么关系”?白银画直视对方,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西和踌躇了会,才开口解释:“当初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我为了逃跑,故意跟他们分散,在花家人快找到我时,我上了沈老爷的马车,条件就是嫁给嘉木”。
白银画听完后眼色变了,一团怒火熊熊燃烧,染红了他的眸子,“他怎么能这么做呢?这是犯法,你可以去城主府告他”。
西和平静地看着他,“先不说我们有婚书为证,即使没有我也不会告他,是沈府把我养大,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做不到”。
“可是,你……”你就狠心委屈自己吗?白银画想。
西和笑笑,似是知道他想说的话,“银子,我不委屈。沈家是富贵人家,我这一世至少不用为温饱奔波,嘉木心里又只有我一人,我会幸福的”。他的脸庞发出淡淡光芒,那是一种名为满足的东西。
白银画脸色一暗,西和是铁了心了,再多说也是白费口舌。“唉,没想到我们两个人中还是你先找到了归宿”。
西和轻声笑,想起儿时许下的一辈子在一块的誓言,再看如今,悲伤就这般容易地逗弄出强忍已久的眼泪。
“西和,若沈嘉木对你不好,我一定带你走,以前我没能力保护你,但现在我必定拼尽全力带你走”。白银画能做的便是在西和受伤时拉他一把。
“好”。
这是约定,拉钩一百年不许变的。
两人解开了心结,倒比以往相处得更融洽了,白银画想着法子从西和那挖他们相恋的事情。
“什么”?白银画吃惊地退了几步,“他受伤你就心软了,安西和你也太有出息了”。白银画恨铁不成钢呀!
西和无语撇了撇嘴,“出息的人也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被戳中了就会奋不顾身”。
白银画哀嚎一声,“太丢我们馆的脸了”。
西和不理他,等疯劲过去了,又是一个正常人了。
“馆”,白银画猛然醒悟,这个不是馆里的东西吗?
他急忙拿出那块碎片,拉着西和问道:“西和你瞧瞧,这是不是馆里的印纹”?
西和接过,摸着上面的印纹,有些模糊了,但依稀能看出个轮廓,这确实是馆里的东西。“你自己携身带的,你会不知道,你在唬我嘛!” 
白银画冷汗都流了,“我哄你做什么,印纹我真的不记得了。” 
西和连忙安抚但:“好了,好了,我开玩笑呢!这是馆里的印纹,你看这是半朵菊花,因着年月久了,印纹倒有点褪色,淡了不少。” 
白银画整个人如抽了魂魄般颓然软到在地,一双眼茫然无神,好似受了极大的惊吓。但他的手紧握着碎片,任凭割破了皮肉,流出了殷红的血液,也不肯放手。
西和跟锄红费了劲才把他扶上了床,好端端的一个人忽然间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西和怎么也看不透这原因。
小心地一点点掰开白银画的手,血液沾了白瓷,倒好似有了点妖娆,惑人心魄。一块碎片究竟有何“魅力”,令银子神魂俱散呢!
翻来覆去地看了不下十遍,西和依然没有猜中瓷器的玄机。等人醒了,再问问吧!
白银画一醒来,便大声嚷嚷着碎片,人似癫狂,好像不给他碎片下一瞬间后他就会扑过来跟你拼命。
西和将碎片递给了他,白银画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无误后,才稍稍恢复了些理智。
“银子,这碎片对你很重要吗?”西和旁敲侧击道。
白银画仿若听清了西和的问题,又好似敷衍,只是点点头。
西和耐心地继续问道:“这块碎片是在别院里发现的?它对你有什么用处?” 
这下,白银画终于清醒了过来,他的眼中隐隐含着戒备,抗拒着这个问题。
西和也不强逼,他了解银子的个性,如果他不想说,没人能逼他开口,以前如此,现在也是一样。“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外面走走。” 
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了,白银画松了口气。原本他应该将实情相告,但如今西和的身份微妙,他不能不负责任地为了一己之私把人拉进这事里。
或许,是时候走了,白银画想。
晚上两人依旧亲热地坐在一起聊天,白天的事成了他们心里的一个雷池,只要不越过,便能相安无事,但一旦摊开,却能颠覆他们经历的一切。
白银画提出了告辞,西和并不意外,也不曾挽留一二,他早已料到离开是缓和两人关系的最好法子。
沈老爷一再请求白银画留下,苦于对方的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劝。给了白银画一包银子作为医资,在叹息声中送走了人。
临别前,白银画抱着西和不放手,在他耳边悄悄道:“小心沈管家。” 
西和一惊,慢慢地把脸靠在白银画的肩上,挡住了有心人的视线。“怎么说?” 
白银画长话短说,三两句话把当初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怀疑沈夫人的病之所以迟迟不好,是因为他找的尽是些庸医。” 
西和恨得磨着牙根,他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打上了沈夫人的主意。“放心,我会注意的,你保重。” 
白银画轻轻拍了拍西和的肩,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我有武艺在身,不必担心。反而是你,内宅里软刀子多,杀人于无形,多加小心的是你。” 
西和扬起自信的笑,“我是谁,我可是馆里人见人怕的小魔头,该害怕的是他们。” 
“房里有好东西。” 
再次用力地抱着,然后分开,白银画挥挥手,背着药箱上了车。
良药苦口利于病,几帖药喝下去,沈夫人的病好了大半。再稍作停留了几天,他们打道回府,茶行堆了太多事等着沈老爷解决了。
府门前,一干人等焦急地走来走去,嘉木心里更是如火焚烧。难为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初尝爱情滋味,还没好好体会,却先害了相思病。
甄戚若强装笑容满面,心中却是恨意深深,手搅得一块秀帕皱巴巴的,如果安西和能晚点回来,他就可以卸下嘉木的防备,取得他的好感了。
不管他多么不喜,西和还是回来了,看着两人不同以往的亲热,甄戚若按捺下恨意,笑着与沈夫人说话。
休整了一天,两人如同往常一块去茶行,一块回家,感情好的令人羡慕。
一日,沈老爷找他们商量要事。他们在伙计和管事的注目下,走进了在茶行里等同一块香饽饽地位的掌柜房里。
想来,明日又会刮起少爷得宠于老爷面前的说法了。
房内,沈老爷端着杯茶,脸上添了几分严肃,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他们去办。
“又是四年啊!”沈老爷无端感慨,接着语气十分正经道:“今年初冬是斗茶会举行的日子,这次你们跟我一起去华都。” 
“我们?”嘉木不解,论资历辈分轮不到他们,爹爹打的什么主意呢?
“是啊,怎么不想去啊?”说完了正事,沈老爷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西和摇摇头,又点点头,把沈老爷弄糊涂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嘉木道:“不是不想去,而是无论怎么排,也不该是我们啊!” 
沈老爷意味深长地瞅了他们一眼,“茶行姓沈,当然是沈家人决定了。” 
“哎,我们去。”有了沈老爷的保证,他们怕谁在背后嚼耳根子呢!
“不过,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你们的手艺不过关,华都之行就没你们的份了。”沈老爷立马泼了他们一盆冷水。
嘉木笑着道:“不带我们,您还带谁呢?” 
“滚。” 
一本账本堪堪飞过嘉木的头顶,恼羞成怒的沈老爷郁闷了,怎么不砸死这个臭小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坐车回学校,还要搬好几袋东西去寝室,所以。。。。。。。。。。。。。。。。。。。。。不更了!

、路上趣事

斗茶会就像是一颗石子掉入了天枢城中,溅起浪花无数,打湿了城中众人的衣摆。
冥韶国的一项盛会四年一度的斗茶会。各城选出斗茶胜利的前三名,进华都斗茶。一旦哪家的茶叶受君上赞许,那么参赛的茶叶就会选为以后四年的供茶。
天枢是茶都,它的斗茶会是除了华都斗茶外最精彩的一战。城里茶商们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斗茶会的事宜,暗中互相较劲。
陈家、沈家是免斗户,稳稳占据着第一、第二。斗茶会的第三名是茶商们争抢的对象,抢到名额,意味着自家茶行有名扬天下的一日。
上一次的斗茶会,陈家风头无两,衬得沈家成了片绿叶,气得沈老爷很想扑上去咬死陈更,让他穷得瑟!所以今年的斗茶会是沈家的一场翻身仗,沈老爷誓要陈家这朵红花衬一回绿叶。
十月初这天,秋风猛烈地刮起,吹得城楼上的旌旗猎猎作响。城楼下鼓声震天,向城中人昭示斗茶会帷幕的揭开。
今年斗茶会的地点改在了中央广场,〃煮茶〃过后百姓们认同在茶祖雕像下煮茶是对茶祖的
一种致敬,因而城主大人顺应了民意。
百姓们身穿节日盛装,在城主的带领下向茶祖跪拜。三拜后,城主站在高台宣布斗茶会开始。
士兵们快速围成一圈,身体为盾阻拦想要冲破人墙的百姓。
高台上是评判席,四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城主,陈家家主,沈家家主。下面是比赛场地,一次两组,比拼茶艺。茶水煮好后,由专人呈给评判席,评判们品尝后,将结果写在纸上,所有比赛结束后,公布名次。
嘉木跟西和挤在人堆里,静静旁观。这时候他们应该是在茶行里练习泡茶的,但爹爹非揪着他们出来,说是让他们多揣摩揣摩人家的技术。
不过,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一个借口,最大的敌人坐着又不参赛,哪有偷师的可能?估摸着肯定是爹亲心疼他们每日练累坏了身子,逼着爹爹带他们来看看。
三日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茶社从大大小小的茶社里一跃,成了胜利者,惊了参赛者一身汗。很多人对这个结果不服,但又不敢跑到评判面前呛声,只能在暗地里下绊子,看着那家店出笑话。
那家店名天越,由一个管事出面打理店中事务,老板躲在幕后操控一切。打从赢的那日起,天越就不再安生,越来越多的人上门验证茶水的味道,对手们又无时无刻不再使手段。
很多人冷笑着看天越的关门大吉,却不料他们预想的成了堆渣渣,什么也没发生,天越的生意日益兴隆,不仅对付对手毫不吃力,而且还有余力扩大店里的规模。
陈、沈两家岿然不动,喝着茶任凭大家上去踩天越一脚,这个对手不足为惧,有人能帮他们试试,他们也能坐收渔翁之利。
“老爷,您看这个天越……”商行犹豫着不知该怎么提醒自家掌柜注意到这个隐患。
沈老爷不悦地斜了他一眼,“商行你什么时候学会婆婆妈妈这套了,有话就直说。”
商行点点头,把想说的话一股脑一点不剩地倒了出去,末了还添了几句忠言,希望沈老爷能正耳听听。
沈老爷的脸在商行说话的过程中慢慢紧绷,话音落后,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怒目瞪向商行,“你怎么不早说啊!”
商行垂头摸了摸手上的册子,低声道:“老爷是我错了。”
沈老爷叹了一声,似乎在为刚刚的迁罪在商行头上后悔,“不怪你,是我大意了。要不是你,以后两家对上估计咱家就要吃亏了。”
商行也不在意,老爷就是这个脾气,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他抬起头,担忧地望着沈老爷,“老爷咱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沈老爷目光落向远处,然后坚定地道:“把嘉木、西和,还有另外两人喊进来。”
商行答应了,关门走出去。
“商管事,出什么事了吗?”沈佑良碰上了刚出门的商行,见他脸色不对,便关心地问了句。
商行笑笑,“没事,我先忙去了。”说完,不等沈佑良回答,快步离开了。
沈佑良的笑容消失了,他不是傻子,最近沈老爷有重大的事都瞒着他,而且上华都斗茶也没他的份,连伙计们背地里都嘲笑他的“失宠”。看来,他要加紧行动了。
沈佑良在无人处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六人或坐或立,但都眉头紧皱,不发一言。
“爹爹,你们会不会想多了?”嘉木并不觉得天越会阻碍沈家夺魁之路。
沈老爷不耐地瞥了他一眼,“商行你跟他好好说说。”
“一个不惧对手们,且能轻松地在对手间游刃有余地解决所有事,天越的管事不简单啊!这样一个人才我们却没收到一点消息,还不足以引起我们警惕吗?”商行的话里不含一丝夸张成分,实话实说。
“这……确实是个麻烦啊!”嘉木也忧心了。
西和想了想,出主意道:“咱们先跟那管事接触接触,摸摸那人的底。”
沈老爷点点头,“迷丰找人查查他的底,你们不要和他见面,免得他把主意打到你们身上。”
调查的事就此展开,可是那位管事好像是突然出现在天枢城,他们竟然查不到他的半点皮毛,只知道那人姓陈。
也怀疑过那管事是陈家的人,因为陈家这次不动声色的态度令人奇怪,陈更应该也收到了那位管事不寻常的消息,怎么可能留下让它生根呢?
时间在平静中度过,各家都像是进入了冬眠期,安安分分地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陈管事的调查早已告了一段落,但沈老爷的戒心一直没放下。
十一月底,沈家三人、两位泡茶师、两位马车夫收拾了东西上路。
白天赶路,晚上投宿,路上也太平,倒没遇上大事。一日,天忽然下起了大雨,雨点落在车顶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刮得人耳膜疼。
大雨迷蒙,马儿嘶鸣,前不着村后没店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驱马前行。到了傍晚,雨淅沥沥地下着,他们找到了客栈入住。
小二哥笑着在前面带路,掌柜的抬头望了眼新来的客人,因着店内人多生意好而高兴得嘴角微翘起。
“几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先给我们上桌菜,再要五个房间。”
小二歉意一笑,“今天下雨人多,店里没那么多房间,只有四间房了。”
沈老爷点点头,“无妨。”
吃了饭,分配了房间,大家各自睡觉去了。嘉木跟西和一间,这一路来,西和因为是个伽蓝,享受着独自住一间房的待遇,今天却打破了惯例。
吹了灯,两人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嘉木头一次没有在路途的疲累下马上入睡,他的心底兴奋,这是夙愿已久而突然达成后的兴奋。
旁边的人传出了浓重的鼻息,嘉木翻了个身,探起半个身子,在黑暗里摸着西和的脸庞。入手的是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