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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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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道:“既然你们已经清楚了,那我即刻派人去买。” 
这算是绝望中有了希望吧,嘉木的心中迫切地期望“希望”这把火能把他们烤熟了。
到了晚上,三公子送了一种茶叶,老王他们找到了一种,然而他们手头还缺一种。
“爹爹,咱们能不能用另一种茶叶替代,毕竟咱们是情有可缘,有三公子给咱们作证,君上应该不会怪罪的。” 
嘉木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赞同,唯今之计似乎只有实话实说了。
“伯伯,我有一件事没说。”西和瞥了眼大家,又羞愧地低下了头。
嘉木欣喜道:“西和你是不是有妙招?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 
“其实,我自己做了一点茶叶。”西和期期艾艾道,生怕大家责怪他为何不早点说。
沈老爷有了兴趣,“什么茶叶?” 
西和从脚下抱起一个罐子,打开供人看,“这是我闲暇时制的,叫茶饼。” 
茶饼形如饼,圆状,就好像是从糕点模具里刻出来似的。
“西和啊,我知道喜欢吃糕点,怎么制的茶也是仿着糕点做呢!”沈老爷被茶饼的形状逗笑了。
西和赶忙分辨,“伯伯,这可不干糕点的事,而是我脑子忽然冒出了的。” 
“好了,我就一句玩笑话,你倒认真了。老路怎样,这茶能用上吗?”沈老爷问道。
路师傅与另一位制茶师顾师傅嘀咕了会,回道:“这茶质量上乘,又是咱们曾预备的茶叶之一肯定是能派上用场。只是,我们没见过这样的茶叶,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施展手段了。” 
茶饼虽解了沈家的燃眉之急,可给他们带来了不少困惑。圆圆的茶饼,光怎么拿它泡茶就是一件难事,掰下来,切开,或是咬下来,两位师傅片刻间便想了无数种将茶饼“粉身碎骨”的办法。
“爹爹,要不让西和上场,反正他的手艺是有目共睹。”西和是目前唯一的人选了。
沈老爷再次重复问了一遍:“你们真的没办法,即使西和告诉你们怎么泡茶?” 
两位师傅一致同意了西和是个好人选,他们不是不想为茶行建功立业,而是心有余力不足。
“好吧”,沈老爷拍了拍西和的肩膀,“别怕,输了不怨你,是咱们运气不好。赢了,回家我给你庆功去。” 
西和调皮一笑,“有您这话,我怕什么呢!只是……” 
他的神情转眼发生了变化,吓得大家都竖起耳朵,想听听西和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参赛要用三种茶叶,其中两种是备用的!

、熟人碰面

在众人以为能睡个好觉时,麻烦却又生生不息。
西和面露挣扎之色,令大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少爷啊,您倒是说句话,别吊着我们的好奇心,成吗?
“这次的泡茶不同以往,现在咱们用的器具根本派不上场去,所以要想拿茶饼泡出好茶,首先必先有其器。” 
器具的重要,大家心里都有数,一杯好茶离不开茶叶的质量和泡茶的器具。
嘉木不慌不忙,抱着求证心理问道:“西和你既然提出了,必定有了图纸,你把它交给我们,我们找人去做去。” 
西和给了嘉木一个赞赏的眼光,知他者嘉木也。“有是有,只是怕是不容易赶工做出来。” 
这话激起了大老爷们的斗志,什么宝贝竟然做不了,他们可不信。于是,纷纷催促西和拿出图纸让他们开开眼见,见识下这宝贝。
图纸一现,几人揪着四个角,几个脑袋凑一块欣赏,还不时低语。等他们抬头后,脸色可真是精彩绝伦,三三两两搭配,混在一起,能整出个七色彩虹。
嘉木从他爹爹手里劈手夺过图纸,仔细一瞅,上面画着个好像木桶,但是一个下面开口子的木桶能叫木桶吗?怪不得大家一副受了打击的哀怨样。
“西和,开个口不怕木桶漏水吗?”嘉木虚心请教。
西和面色古怪,看向嘉木的眼神里微微探究,好像这不该是他问的问题。嘉木有点不知所措,他的问题很蠢吗?
“这个是茶釜。由风炉和茶釜两部分组成,风炉呈筒状,上侈下小,炉门口以下部分出沿,下承圈足。炉上半部有镂雕三珠形,下腹部开炉门,炉门为壶门式。茶釜折沿,浅弧腹,口部有两环形耳。【注】” 
原来如此,大家皆是恍然大悟之感,又有些后怕,幸亏他们没有先开口,不然在一个孩子心里他们这群人不知会被贬低到哪呢!
“那……”沈老爷不安地搓着手,“我们是不是输定了?” 
照西和的说法,茶釜他们连听不曾听过,更何况做成实物了,找遍冥韶国的匠人,也没几个能认出茶釜的用途吧!
嘉木道:“咱们勉强试试,如今我们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大家附和道:“嘉木少爷说得有理啊!” 
请了舒掌柜上楼,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舒掌柜一口答应了帮忙。三公子有一家瓷窑,专门为达官贵人们烧制各式精美瓷器,有了图纸,烧制茶釜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忐忑地一夜未睡,八人呆在沈老爷房里没合眼。除了担心茶釜能否制成外,还有害怕昨晚的事重演。
昨夜的盗贼大有来头,能不惧三公子的势力,在升云客栈偷盗,这可不是胆大,而是不要命的人才会做的事。
而且嘉木一直有个预感,这事可能冲着参加斗茶会的商户来的,而且不简单,怕是还有后招。
今天是斗茶会的第一天,沈老爷带着两人去冬罗园。冬罗园门口马车停驻,穿着庄重衣饰的商户们进进出出。
他们下了车,走进园子。今日是斗茶第一关,将自带的茶叶呈上交给君上亲定的制茶师即可。这关考的是茶叶质量和品相,一般不以次充好,商户们都是能进到下一关。
交上茶叶,三人出园子打算回客栈。刚出来,却碰上了一个人。
“听说你们的茶叶被偷了”。花临风脸上刺眼的笑容好似嘲讽他们的看管不力。
嘉木道:“我们家的事应该轮不到花公子管吧,还是说您有了盗贼的消息,特意到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呢!。” 
花临风没有理会嘉木的话,他转头径直看向西和,“你跟我走,我便保证沈家会是斗茶会的第一名。” 
西和朝人疏离一笑,“多谢您的好意,沈家担当不起啊!” 
沈老爷也干脆地拒绝了,“沈家是凭本事吃饭,而不是靠个伽蓝投怀送抱扬名。” 
“是嘛,我看你们能坚持多久。”丢下一句玩味的话,花临风等人扬长而去。
一天的好心情,在见到花临风后,嘴角再也无力上扬,立马下沉。
他们没有回客栈,转了方向去了舒掌柜口中的潋漪瓷窑。潋漪瓷窑在青龙大街的一处民房里,里面住的是瓷师方釉一家人。
他们到的时候正是中午,随便找了家饭庄吃饭。休息了一阵,他们才上门拜访。等了会,方釉面带倦容,脚步虚浮地进来了。
沈老爷见此,顿生歉意,“若不是为了我们的事,您也不会忙碌到睡个安生觉都没时间了。” 
方釉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他不在乎地笑笑,“我对您送来的图纸十分感兴趣,想问声,这是谁的杰作?” 
沈老爷大笑着把西和往中间推了推,“是他画的。” 
方釉站起来,从头到脚打量了西和几番,叹息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果真是老了。” 
西和受宠若惊地〃呀〃了一声,连连摆手,“您可折煞小子了。” 
几人坐下,沈老爷问起茶釜制作进程,方釉打了包票,明日晚上便能出窑。他们听到这个好消息欣喜若狂,有种终于拨云见青天的感觉。他们的腰杆也能挺得直直面对陈更这凶猛的对手了。
睡了一夜好觉,五个人神清气爽地迈进冬罗园,抬头挺胸的神气样,让一些茶商们的心吊得高高,再也不敢打心里幸灾乐祸,小瞧沈家了。
第二关是要征服名声赫赫的宫廷泡茶师的味蕾,你若能令五位泡茶师认真品茶,那么你就赢了。
抽签决定上场顺序,一百多号人,路师傅抽中了第一出场。第一个上场,这殊荣落到了沈家头上,几人惊愕了。这下考验地不止技艺,还有胆量。
沈老爷他们给路师傅打着气,缓解路师傅焦躁的情绪。嘉木则抽空将在场所有人轮了遍,果然在对上花临风时,花临风狂妄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沈家不是牛吗?我倒想看看你们会不会脚软上台。花临风想。
“卑鄙。”心中暗骂一声,嘉木转身去鼓励路师傅了。
路师傅上台时脚没软,一上去鞠了个躬,但口就像一个千年老蚌,招呼不打开始泡茶。这落在泡茶师的眼里,恃才傲物太狂了,惹了他们不快。
埋头泡茶的路师傅秉承沈老爷的金玉良言——“动手不动口”,别管他人眼光,心无旁骛地泡茶。
沙漏漏了两遍,铜锣敲响,“时间到,上茶。” 
五杯茶放在御盘上,由专人端上,一一摆放在五位泡茶师面前。一位泡茶师动了,剩下的人也效仿他举动,放下对路师傅的成见。
参赛的人如果得罪狠了泡茶师们,泡茶师们有权拒绝饮茶,这是公认的。故此他们都为路师傅捏了把冷汗,还好泡茶师们没计较他的失礼,沈老爷更是后悔他对路师傅的规劝,幸好,幸好啊!
泡茶师们捧着茶杯一脸享受的表情,沈老爷他们觉得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得到了泡茶师们的认可,他们就能进入第三关,意味着他们有了和陈家角逐第一的资本。
他们没有直接离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今天是个好机会,观察对手们的实力,把他们划分三六九等,做好准备。
接下来上场的倒不是值得提防的对手,水平一般,估计免不了被淘汰的命运。后面的几个有些本事,可不足为惧,能进下场已是极限。
看来看去,都是小家伙,大家伙还不曾登场呢!
嘉木旁观台上的人,是他的错觉吗?这次的比赛颇有分档次的意思,路师傅后面的人水平较平均地维持在相同的水平线,这是巧合吗?
很希望自己多想了,然而最后的十几个人的实力与路师傅不相上下,这绝不会是他乱想了,看来是花临风在操纵,那么他的目的就是看沈家出丑,他已经做到了,为什么还要做多余的事呢?
最后一位登场了,嘉木的眼神一变,他怎么会有资格来呢?王管事。
“嘉木……”西和紧紧拉着嘉木的衣袖,力道太大,以致衣袖变了形。
嘉木回握住西和的手,“没事,他伤害不了我们。” 
王管事的狠毒,使他们刻骨铭心。他这次出现在斗茶会上是参赛那么简单吗?
议论声大了起来,王管事成了场上的焦点,原来他泡的茶水得到了五位泡茶师的一致好评,他的风头盖过了所有人,也许这就是他最后出场的原因吧。
身上光芒万丈,既给对手施加了无形压力,且他留下的印象深刻在泡茶师们的心里,无疑加了不少分。
结束后,商户们鱼贯而出,互相皮笑肉不笑搬假笑,说着抬高对方贬低自己的话,肚里却巴不得对方倒霉。
有人拦住了他们的路,“沈少爷,老朋友见面也不打声招呼吗?太伤心了。”王管事啧啧嘴,似在向人强调嘉木的无情。
嘉木冷冷道:“我们之间不必客套了,你这种狐朋狗友我可交不起。” 
“呦”,王管事脸上一副真假难辨的伤心面孔,“西和少爷你也是如此认为的?” 
西和对他的伪装不屑一顾,“别装模作样了,大家都晓得你是什么货色。” 
王管事“哈哈”大笑,“既然这样,我也无须客气了,这次斗茶会的第一名注定是属于天越的。” 
“说大话谁不会,有本事下场见真章啊!”西和哼哼。
“咱们走着瞧吧!”王管事笑着走人。
沈老爷面露疑惑,“你们怎么认识天越的管事?” 
“他便是沈伯的朋友王管事。”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的茶釜是唐巩县窑黄釉风炉及茶釜的描写!
ps:最近几章都会写华都斗茶的事情

、胜负已分

将王管事的来历说了遍,隐去沈管家私放他的事。大家听得眉头紧跳,沈老爷似有察觉到了什么,却抓不住一闪而逝的感觉。
天越的管事竟然是原沈家茶园的管事,再一联想他的为人,想必这次是来借机报仇了。沈老爷提醒在座的人警醒此人,尤其是西和,能避最好不要跟他见面,说话也不行。
但讨厌的人见了一次后便日日出来讨嫌,就跟夏日的绿头苍蝇整日围着香气转。刚下楼,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越过众人射向嘉木,嘉木转头寻找那道视线,却又消失了。
自己真是草木皆兵了,嘉木笑笑。
他坐下要了一碗粥,搅着热粥,嘉木边等它冷却,边想着昨日的王管事。王管事改了他笑面虎的作风,走起气势嚣张的路线,应该和陈家脱不了关系。
在天枢城时,陈更坐视天越壮大,本身便超出常理,而且王管事的野心,陈更不会没有察觉。而两者之所以互不干扰,便是因为结成了同盟。
强强联手,倒是件棘手的事。还有一个花临风,这三人无论哪位,破坏力都是一流的。麻烦成堆的日子,连笑容里也掺杂着哀愁,这样的日子明日便要结束了吧!
“嘉木少爷,真巧啊!”王管事带上他的招牌假笑站在桌前。
嘉木眼皮子懒抬,对王管事这种人给点眼神也不会向善,还不如省点力气跟他打场嘴仗。“王管事有何贵干呢?”
王管事不请自坐下,“咱们多年未见,聊聊天增进彼此的感情岂不是美事一桩吗?”
“美事?”嘉木哼哼,“遇见你便是最大的祸事。”
说完,他站起身就走,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况是他们两人呢?
“等下,你不想知道我背后的是谁吗?”王管事出声叫住了他。
嘉木轻蔑一笑,“不必你说,我也猜到了,是陈更吧!”
王管事露出懊恼状,“还以为自己藏得够深了,原来你们已经识破了。看来几年没见面,你们倒是学会聪明了。”
嘉木不理他,抬腿上楼。王管事却跟着他上楼,并且拦在他前头。嘉木皱眉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咦,嘉木少爷我不过是想回房间,这也碍您眼了?”王管事得了理,斤斤计较起嘉木的态度,愈发不饶人了。
“什么?”他住在升云客栈,为何前几天根本不见他的人影呢?
王管事凭着他站得高人一等,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地要嘉木给他赔罪。他们两人站在楼梯上争吵,声音大得吸引楼下的人伸长脖子看两家之争。
舒掌柜也被两人惊动了,他居高竖眉看着两人,额头上青筋爆起,生气喊道:“我这是客栈,不是市井,你们如果想学泼夫骂街,就滚蛋!”
“管事”,一个王管事的手下从舒掌柜身后出来。
王管事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晦气。”他大力地把嘉木推向一边,身上的怒气聚涌在脚下,踩得楼梯“嘎嘎”作响。
他的手下立刻跟上去。
王管事的性格比以前更不讨喜了,以前还有几分理智在,现在连理智都没了,光剩下了胡搅蛮缠,像条疯狗见人就咬。下次看到他还是绕道走吧,免得染上一身臭。
嘉木去了西和的房里,今天其他人有事出去了,只有他们两个。西和在房里看书打发时间,瞧他脸色有异,便问了缘由。
“他不会是在拖延你上楼吧?”
嘉木一怔,“他想做什么?难道是……”
“茶叶。”
他们想起路师傅房里的茶叶,连忙跑过去查看。房门上挂着把大锁,嘉木拿起大锁晃晃,还锁着呢!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然而两人依旧不放心,派了个伙计去找路师傅回来。路师傅着急地打开锁开门,房中的一切与他离开前相同,这使得他们不由松口气。再从床底拖出茶叶罐子,完好无损,是他们多心了。
晚上沈老爷带回了茶釜,众人稀奇地摸摸,咋舌几句,但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这东西真能煮茶吗?等明日便有答案了。
一夜过去,众人早早起了床,今日可是决胜负的日子。冬罗园也是不同以往,披上了红稠,戴上了金络。
君上与君后今日御驾亲临冬罗园,园内的气氛一时紧张得能擦出火花,太侍们都绷紧身上的皮,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园子的后院已架起高台,搭上黄色的御棚,一张长桌摆了各式吃食。下面是众大臣和王侯们的座位,按品阶高低排列。座位与座位间的小几上,也是同样的几碟瓜果。
中央是块空地,站在这里,接受四面八方的视线注目,根本无法动手脚,保证了斗茶会的公平。参赛者根据名次高低进场,而名单自然是由五位泡茶师来决定的。
沈老爷一行人挤在偏院里,这是规矩,等君上驾到后,他们才有机会出去面见君上。然后直至进场前,他们都不得不呆在偏院。
过了会,有太侍前来请他们到园门口恭迎君上与君后。沈老爷一行人并未争着到前面就为露个小脸,他们稍稍落于人后,任凭前面的狂热者阻挡了他们。
“君上与君后驾到。”太侍尖利的声音惊醒了还在抢位置的人。
远远地,一席明黄色的銮舆稳稳抗在四个彪形大汉的肩膀上,踏着稳健的步子朝冬罗园走来,身后是穿着朝服的两队文武大臣们。
銮舆停下,所有人动作一致,口呼:“拜见君上、君后。”声势浩大,震得华都抖上三抖。
大汉们蹲下身子,君上相携君后从銮舆走出,一人着明黄色龙袍,一人穿红色凰服。两人的衣摆随风飘扬,擦过跪下之人的头顶。
“起”,太侍再次出声。
铜锣敲响,第一位天越的王管事在众人的羡慕嫉妒恨中得意洋洋地跟着太侍走了。
路师傅的名字排在第五位,不错的成绩,沈老爷推算如果他们能进入前三名,那么今年的魁首定是沈家的了。
陈家的人是第四个进场,陈更临走前看了他们一眼,眸中尽是讥笑。沈老爷突然坐不住了,陈更的表现出人意料,他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沈家安西和。”太侍的尖声将沈老爷拉回现实,到他们了。
深吸口气,沈老爷平息不安,他方才差点自乱阵脚,着了陈更的道,还好他没有失去分寸。
“咱们走吧。”
进入的沈老爷三人,沈老爷领头,中间是西和,落后的是抱着茶釜的嘉木。
茶釜一上了桌,它奇特的形状,便引得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集,讨论着这是何物。
“沈当家,此是你们的风炉吗?”君后按捺不住好奇,开口询问。
沈老爷指着茶釜道:“这个叫茶釜,是用来煮茶的。”
君上显然也起了兴趣,“煮?不是泡吗?”
“不,沈家这次打算尝试下煮茶,至于茶水滋味如何,请君上、君后稍等片刻。”沈老爷公然卖起了关子。
而他的说法,正中了君上、君后的下怀,“好,沈当家快些动手吧!”
经泡茶师检查了后,他们才能煮茶。沈老爷站在边上,嘉木跟西和默契配合。
西和拿出昨晚研碎的茶饼,嘉木把泉水到入茶釜,用炭火烧开。水要沸,却不能全沸,当水煮到一沸,即冒出如鱼目大小的气泡时,加入茶末,茶末翻滚于水中,彼此交融。
沿着茶壶底边缘有像涌泉那样水珠不断往上冒出气泡时,有沫饽出现【注】,沫饽是茶叶的精华。用茶杓杓出,放到熟盂里备用。
继续烧煮,三沸时,水面沸腾,大大小小的气泡涌上。此时,西和把二沸时盛出的沫饽再入茶釜,称为〃救沸〃。待精华均匀后,茶汤便好了。
他们选用的是沈家自己种的金丰,属黄茶类,黄叶黄汤。将茶汤斟入碗中,由太侍呈给君上、君后,多余的由君上决定赐给哪几位大臣。
三人不约而同地盯着君上的茶碗,心跳如擂鼓,声音大得胜过大臣们的交谈,他们的世界空白一片,唯有台上那只骨节分明握着的一个通体黝黑的茶碗。
君上喝了一口,并没急着下结论,反而维持捧茶碗的姿势,而君后小口小口地喝着。两旁的大臣们心里痒痒地瞅着剩下几碗冒着热气的茶汤。
一刻后,君上、君后终于有了动作,拿起另一碗茶汤接着喝。
三人的心疲惫而又喜悦,随意抹了抹汗,他们整理桌上的狼藉。他们回了偏院,等候结果。
回来的人皆沉默,没有人说话,谁也不能确定最后赢家是谁,所以为了避免拍错马屁,大家安静地或坐或倚门而立。
午时,他们跟在太侍身后去它处用饭,一个时辰后他们这些人站在了赛场上。此时他们的情绪依旧忐忑,但隐隐有了松懈的迹象。
“参见君上、君后。”他们下跪行礼。
“各位起来吧。”君上的声音听来轻快响亮,看来他的心情很好。
“依据各位在三关的表现,今年斗茶会的魁首便是沈家茶行。”君上身边的太侍宣布。
沈家众人被这巨大的惊喜砸懵了,他们,他们,他们真的赢了。
“路师傅,您快掐我一把,是不是我听错了。”老王急切地道。
路师傅一点不客气,专挑肉多的大腿狠狠一掐,疼得老王嗷嗷叫唤,是真的,他们成为魁首了。
西和跟嘉木在听到消息的那刻,便早已抱住了对方,搂得紧紧的,他们太高兴了。
沈老爷双手合十,他家的祖坟总算冒一回青烟了,保佑他们在斗茶会上出了回大大的风头,回去后他一定烧个万贯纸钱,让祖宗在下面舒舒服服的,争取多冒几回。
斗茶会的第二名、第三名都来自天枢城,便是陈家茶行和天越。原本三家上前拜见君上,供人认识下面孔,也就该了了。
然而,沈家人正欣喜时,天越的王管事指控沈家这个魁首得来名不正言不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听到了李亚鹏跟王菲离婚的消息,忽然觉得娱乐圈没真爱了!
ps:沫饽:茶叶煮沸时产生的浮沫,沫为细小茶花,饽为大花,皆为茶之精华

、投入大牢

“沈家不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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