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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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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沫饽:茶叶煮沸时产生的浮沫,沫为细小茶花,饽为大花,皆为茶之精华

、投入大牢

“沈家不择手段,为了争得魁首,与盗匪勾结偷了其他茶商们的茶叶,以致他们不得不放弃比赛,从而达到沈家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管事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使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一变,再次看向沈家八人则是怀疑重重,议论声也随之而来。
大大小小的议论,好似一张贴满符咒的大网兜头照下,而他们便是不知所措的妖怪,只能被困入网中。
他们的眼神涣散,有点不懂形势为何会演变成众人对他们的讨伐?明明刚刚他们意气风发,把陈家踩在脚底下,好好出了口恶气,可如今他们的努力成果却被人诬陷是靠龌鹾手段得来的。
嘉木反应了过来,他冲着王管事大喊:“你胡说。”
王管事没有反驳,继续说着他的话:“请君上彻查此事,还冥韶国茶商们一个公道。”
凤云天头疼地望着好好的一场切磋茶艺的盛会掺杂了阴谋诡计,难道不能替他省省心,平平安安地过去吗?
最不爱处理麻烦的君上大手一挥大手,“将人收监后审。”
沈家一行人便来不及为自己分辨几句,便在茶商们仇恨的视线下进入了大牢。
这一关便是三天,三天里他们除了行动不便,其它的地方就是供祖宗的待遇,一天三餐准时送到,也没人提审他们,就连上刑逼供也没有发生。
“老爷,咱们这算什么啊!”每日好吃好喝,再这样下去,他们非长膘不可。
沈老爷扶额摇头,“我也不懂。既然怀疑我们,不应该审问我们嘛!”
在隔壁牢房的嘉木听到了他们说话,接话道:“我们不必担心,如今他们不审训,反而是件好事,证明他们还没确凿的证据治我们的罪。而且外面有三公子在周旋,应该能保我们安全。”
“嘉木分析得有理,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王管事手里有什么铁证呢?”西和道。
嘉木想起当日的变故,皱着眉道:“看他说得信誓旦旦,好像亲眼见到我们与盗匪合作似得,费解啊。”
沈老爷叹息道:“静观其变吧!”若他们的罪行坐实,他一定一人承担所有的罪责。
过了会,有官兵进来了。他们站起来,心生警惕,这个点又不是送饭的时间,怎么会有人来了?难道是拘他们去堂上吗?
为首的官兵打开了嘉木他们的牢门,嘉木问道:“是带我们问话的吗?”
官兵不耐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一推,嘉木身子不稳差点摔倒。
“你们干什么?”沈老爷大声质问。
“你们要带我去哪?嘉木,嘉木……”西和不断往角落里缩,而官兵的手却依然如影随形,想抓住他。
嘉木上前拉人,反被人蛮横推开,后背撞上了木栏,疼得他痛呼出声。他立刻上前阻止官兵们的行为,而官兵们为了不让他坏事,一个人将他牢牢锁在角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和被人带走。
“西和,西和……”他抓着木栏用力地摇晃,好想跟着他一块去啊!
他的呼喊游荡在阴暗的牢房里,却再也听不到熟悉的声音回应。他颓然地跌坐在地,心里头一回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去学武呢?学了武,至少能护住自己在意的人。
“嘉木,你没事吧?”沈老爷站在那头忧心儿子此时的模样,生怕他出事。
嘉木擦擦脸,“爹爹我没事。您觉得是花临风派的人吗?”
思来想去,唯有他了。
沈老爷点点头,“怕是了。”
花临风坐在椅子上,屁股挪来挪去,好像椅子上铺了针在扎他似的。其实,他不过是心情激动,但又不能手下人面前表现得过于急切,所以装作漫不经心地喝茶等人。
西和没进门前一路挣扎,进门后见了花临风他全身倒放松下来了。“你找我来有何事?”
西和一面揉着被抓疼的手腕,一面暗暗观察花临风的神色变化,瞧他并未因那句无理的话生气,心里渐渐有了应付的对策。
花临风带着得逞的笑容请人坐下,又上了些西和爱吃的糕点,唏嘘道:“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西和眯着眼,显然不信有这等好事,“你有什么目的?”
花临风哈哈大笑,一点不隐藏他垂涎西和的心思,“你嫁给我,我就救你。”
西和嗤笑,“原来我在花少爷的位置就一丁点”,他伸出小指比划了下。
美人生气了,从小混在伽蓝堆里的花临风腹稿不打张嘴就是甜言蜜语,“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命啊,不是我不尽心,只是如今能救你一个已是靠我爹爹的面子,再多几人我可没办法了。”
说着,花临风趁机想拉西和的手。
西和一不小心碰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洒了满桌,他慌张无措地起身,似是害怕花临风会责怪他。
花临风喊来侍伶,自己则把握机会安慰西和。看着西和苍白的小脸,花临风倒收起了占西和便宜的心思,来日方长,他有大把的时间呢!
两人换地聊,西和又说起方才的事,“听花少爷的口气,沈家的案子是有了确凿的证据。〃
花临风眉头一跳,不悦道:“我们之间还需客套吗?喊我临风便是。”
西和的嘴皮子一抖,还真叫不出这亲密兮兮的名字,可为了大家,他只能委屈自己了。“临,临风。”
〃哎〃,花临风高兴地应了,心里如同吃了好几斤蜜糖,甜得腻味。
西和觑他心情好,便旧话重提,“沈家的案子……”
花临风有心讨好美人,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给人家看呢!
“我是听朝中朋友说的,举报沈家的人所知道的证据便是沈家在斗茶会上用的茶叶罐子。茶叶罐子底镌刻了沈家茶行四字,这就耐人寻味了。”
西和手里的糕点成了碎沫,怎么可能,他们的茶叶罐子有两个来自茶行,另一个是三公子寻来的,必定跟茶行扯不上联系啊!
“呦,你的手脏了,赶紧洗洗去。”花临风眼尖地提醒道。
西和回过神,拍了拍手中的糕点屑,两手在衣服上抹抹,干净了。“临风,君上便是因为这个定我们的罪?”
“当然不是,君上宣了一干人等,取了他们的证词,经群臣们商量后,拟定了罪名。”
西和不甘心道:“我们还没与告我们的人当堂对峙,君上怎能如此草率结案呢?”
花临风稀奇地望了他一眼,“你难道不知君上最怕麻烦了吗?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沈家人还要狡辩什么?不如趁早认罪,争取个宽大处理。”
这不是个昏君吗?西和在心里骂了一句,他们的生死竟掌握在一个昏君手里,还有活路吗?西和不死心地又问了句:“难道没有翻案的可能吗?”
花临风摇头道:“经过君上手里的案子,从来没有出过错。”
西和垂下脑袋,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冤枉他们的人。
坐在章思台批阅奏折的君上猛然打了喷嚏,他把笔一扔,认真道:“小言,我生病了,把奏折给冥韶送去,我要回寝殿养病。”
君后一听,无奈苦笑,又偷懒了。
花临风不打扰西和想事,想通需要一个过程,而西和正处于矛盾之中,只要他疏理清楚到底是恩情大过性命,还是为了性命抛弃恩情,全在他的一念之间。花临风并不愿强迫他做选择,那样只有令西和厌恶,投向沈家那边。
“命只有一次,恩情却随时能报。”花临风留下这话,掸掸衣服走了。
西和被人送回了牢里,嘉木见到呆楞的西和,心里一激动,身体先扑上去抱住了西和。他的手在西和身上到处乱摸,还捋起衣袖查看是否有伤。“西和,你没事就好了。”
沈老爷他们关心地问起他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西和显得有些沉默,无论是嘉木的嘀咕,还是沈老爷他们的问候,都激不起他说话的欲望。其他人也感觉到了这点,闭上了嘴巴。
嘉木靠着墙,担忧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西和,与其西和像个木头人似得,嘉木更希望他受刑回来,至少受了伤,西和会喊会哭,他能够抚平他的悲伤。
看着西和一人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被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感受真不舒服,尤其对象是心爱之人,他的心就像是捏在他人手里随意揉搓,疼得喘不过气。
另一边,三公子的府邸却闹翻了天。
白银画一脚踹开了三公子府,一边大喊“凤冥韶”,一手拖着老管家的衣襟,一副怒气冲冲找人算账的霸气样。
府里的下人们早已探头探脑躲在角落里看热闹,有人甚至打起赌来,看这次是少爷压过白公子,还是白公子发威把少爷收了!
凤冥韶施施然从屋里走出,不见被人上门问罪的心慌。“呵,你怎么舍得回来了?”他恶人先告状,将了白银画一军。
白银画最恨他这副什么都不上心的模样,他松开老管家,转而拉住了凤冥韶的衣服,怒道:“你倒挑起我不是了。我问你,我上次写信不是托你照顾西和的吗?怎么把人照顾到大牢里了?”
凤冥韶讨厌银子谈起他竹马时的神情,连带着也厌恶安西和。他冷冷道:“人家执意犯罪,我能拦住他吗?”
白银画的怒气瞬间摧毁他的理智,“你胡说八道,西和不会做弄虚作假的事,是别人污蔑他。”
“我乱说”,凤冥韶气得哼哼,“君上金口玉言定得案。”
白银画气一滞,他就是听爹亲说了这事才来找凤冥韶的。“不可能的……”他依旧嘴硬。
他喃喃自语,说着说着却哭了。眼泪抹得到处都是,脸也花了,令府里的下人们吃惊得张大了嘴,白公子这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凤冥韶没想到他的话触到了银子的痛处,他内心有点无措,以前就算再怎么欺负银子,银子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大哭。
“我说错了,是我错了”,凤冥韶把人拥入怀中,他语气坚定地道:“放心,安西和他们会平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线转机

“嘉木”,西和吸了口气,“花临风说我们逃不了了。”
在西和开口时,嘉木便一咕噜地爬起来,凑到西和跟前,听他说话。而西和提到“花临风”时,他的笑容消失了。
“他在骗你。”嘉木想也不想,就断定了花临风别有用心,肯定借着他们入狱的事威胁西和。
西和也想过这种可能,但他们并不是寻常的百姓,这个蹩脚的谎言很容易戳穿。他认真道:“我相信他,即使他想得到我,也不会拿这事做文章。”
沈老爷侧耳听着他们谈话,听到一些不妙的词语时,他的心一颤。他走到木栏前,轻轻喊了声:“西和。”
两人抬起头,看沈老爷脸色苍白,对视一眼,遭了,爹爹伯伯怕是知道了。
“伯伯”,西和硬着头皮喊了声,“您有事?”
沈老爷手抓住木栏,哆嗦着嘴唇,试图说些什么,可口张了又开,依然说不出口。
“爹爹”,嘉木握住他的手,“您先别激动,这事的真假谁也不知道,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本来静静等待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可是西和有了消息后,等待已经不可能了。沈老爷镇定下来,想了想,“我们商量商量。”
两两相对,四间牢房的人在今天难得说了回正经事,而不是像前几日打发时间的闲扯。几人盘腿坐着,面容上没有表情,可是透过他们的眼神能发现紧张的情绪。
沈老爷作为八人之首,理所当然地第一个发言,他粗略地瞟了眼大伙的神色,很好,没有丢了茶行的脸,个个精神饱满。
“西和你来说说情况。”
西和听了,背无意识地挺直。他抿嘴停顿了会,才把事情尽量详细地说来,在提到王管事手里的证据时,他将花临风告诉他的,一字一字重复,又反复回忆,做到不差一字。
事情已经明了,大家默不作声,茶叶罐子的事对他们冲击太大,谁也想不明白罐子底下出现的“沈家茶行”四字。其他人怀疑是花临风放的假消息,可是少爷们和老爷都是一脸严肃,显然这事不是开玩笑的。
路师傅咽了口唾沫,有些话憋在他心里难受,因而他打算冒着被人鄙视的风险开口道:“老爷,是不是您没看清三公子给的茶叶罐子下的那四字。”
沈老爷立马瞪了他一眼,敢说他眼花,老路你是想退休了吗?“我再怎么眼花,沈家茶行还是认得的。”
路师傅赶紧否认,得罪了老板,他还能在茶行混吗?“我不是这意思,只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您错看了也正常,呵呵!”
他的话落,沈老爷一点不手软,狠狠打在他手臂上,让你胡说!〃老路,饭能乱吃,话不能胡说啊。“
路师傅吃痛地叫了声,老爷下手也太重了,也不念着他一把年纪能承受得了,不过他心里依然坚持是沈老爷看错了的原因。
两人一通闹,气氛不像刚刚那般死气沉沉,大家都活跃起来各抒己见。不过他们说了许久,却没有能摸到边的,在真相的外边徘徊。
嘉木拧眉不语,他有一点想不通,罐子是三公子送的,既然如此三公子怎么不替他们说句话呢?毕竟他跟沈家前几天才谈了笔生意,没理由害他们啊!
沈老爷嘴巴上强硬,其实他心里也在犯嘀咕,难道真的是他漏看了不成?
“爹爹,您说是不是王管事跟三公子勾结了?”嘉木想,或许王管事能给三公子更多的利益,使得他与王管事联手陷害沈家。
他的话一出,大家傻眼了。三公子天皇贵胄,他要什么拿不到,为什么会跟沈家过不去?沈家根本碍不着他。
西和后知后觉捂住嘉木的嘴巴,虽然现在牢里只有他们几人,但谁知道官府的耳朵是否藏在暗处偷偷监视他们,〃小心隔墙有耳。〃
嘉木昂着头四处张望,见外面的看守在喝酒聊天,没空理他们这,便又接着道:“你们想,王府的两位公子争位置,肯定需要钱财打点重臣们,而王管事背后是陈家,陈家是天枢城第一富,两相比较,三公子选择陈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能得出这个结论,跟他的重生不无关系,他死前两位公子为争那个位置便是头破血流,脚下尸骨无数。
沈老爷第一次发觉他儿子心眼够多的,将他们的事与争位置联系在一块可不是商人只顾眼前利益的小家子气能做到的。他这个儿子眼光放得远,料到了未来的风险,这是商人做生意时不可或缺的。
“嘉木,你说得有理。”沈老爷对儿子的回答进行了肯定。
西和照着嘉木的分析推论下去,〃如果这样说来,咱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三公子有了陈家,大公子也许会找上沈家。“沈家的财富也是数一数二的。”
沈老爷一拍大腿,欣喜地叫道:“有可能。”
其他几人附和,唯有嘉木稍稍慢了会才点点头。他不忍心说出一个事实,君上对三公子的宠爱远远超过大公子,因而即使大公子有心利用沈家,也要看看如今的形式,值不值得为了沈家得罪君上。
过了几天,终于有人理睬他们了。看守在前面毕恭毕敬地引路,后边是四位身着乌衣寒甲手握大刀的士兵们。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身上高人一等的姿态,嘉木猜想他们应该是君上的亲卫。
这是要处决他们的意思吗?八人站在木栏前,看着五人越发清晰的身影,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们的眸子没有了原先的坚定,指望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救他们,作为一个暂时安慰自己的理由,可是当现实□裸地呈现,他们还能一如往昔地相信吗?
“大人,这便是您要找的犯人。”看守边说,边掏钥匙开门,手脚格外利索。
被称作“大人”的官兵“嗯”了一声,听在看守的耳朵里,这就是大人对他尽职尽责看守犯人的赞赏啊!他的官职可能就此升了,想到这,看守的笑容明晃晃闪得牢里的人忧心忡忡。
沈老爷的牢门一打开,他便急切地问道:“你们是来带我们去菜市口?”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四个官兵中的一个矮个子“噗嗤”一声笑了,为首的他们的头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矮个子官兵马上低下了头,但他耸动的双肩实在令人不爽。
沈老爷纳闷了,他说错了吗?
“老实点,跟我们走,不然……”官兵头头临走前威胁八人安分不要动逃跑的心思,还亮了亮他手中的刀,提醒八人若做出出格的事,他手中的刀不会留情。
八人规规矩矩地跟在官兵身后,很快,拐了个弯后,大门就在不远前。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嘉木从来没有觉得这天蓝得鲜亮,云白得可爱,这空气更像是仙气,吸一口神清气爽,一身轻松。
门外等待他们的是大队官兵,敢情进牢的四位不过是小喽喽。嘉木粗粗估了下,大概有五十多几人,而且都是君上的亲卫。嘉木心中哂笑,他们八人就是比伽蓝多点蛮力,君上竟然派了五十多个武艺高强的官兵来押解他们,太看得起他们了。
使嘉木诧异的,他们并没有被粗鲁地塞进囚笼里,跟在四个官兵身后,大队人马跟在他们后面,如果忽略他们身上发着霉味的棉衣,倒是有些官老爷出行的气派。他们浩浩荡荡地朝着西面进发,嘉木一思索,菜市口该换个方向,难不成他们今天不用死了?
走了一刻钟,红墙琉璃瓦庄严肃穆的皇宫矗立他们眼前。震撼、激动、无动于衷,什么都没,他们已经懵了,花临风不是说案子证据太铁,不用审问他们,直接拉菜市口吗?怎么又要宣召他们呢?
带着满腹的疑问,八人站在了宣华殿上,接受百官们的指指点点,百般评论。坏话听多了,八人倒真没力气去反驳一二,他们怎么说就让他们说,他们也阻止不了,而且在场的是大人物,他们惹不起。
“君上驾到。”手执拂尘的太侍豆子扯着嗓子卖力地尖叫。
嘉木微微抬头,所有人低着脑袋,两手放地上,恭敬地行礼。他的眼光注意到了文武百官前头的两个人。位于文官之首的是个年轻人,穿着紫色的四爪衮龙服,金冠束发,玉带腰缠,头半垂,嘉木只能看到他刀削似的侧面,可是他能想象到这人的冷酷。
站在武官之首的也是个年轻人,黑色的盔甲,红色的披风,擦得锃亮的头盔闪着寒光,令人胆颤。头盔上的红缨因着主人低着头的缘故无精打采地熨贴。年轻人的脑袋时而垂着,时而稍抬,显得很不耐烦。
凤云天穿着皇袍,头戴冠冕,走几步咳嗽几声摇晃下身子,两边的太侍双手颤抖扶着这位金贵的爷,生怕自己一哆嗦摔了君上。
“咳咳,众位平身。”凤云天费了大劲说出这句话,而后身体整个靠在龙座上,似乎病得不轻。
嘉木关注的文官之首的那位年轻人勾出小小的弧度,又眨眼面无表情,他的高兴好像来去无踪,不细心观察还真会错过。
“今日朝会只为沈家茶行欺君犯上一事,前些日子寡人派了鸣羽调查此事,据他所言,天越陈星手里的证据千真万确,沈家众人还有何话可说?”太侍在君上的授意下大声质问。
“这……”沈老爷犹豫不决,到底该不该说三公子帮他们的事呢?讲了,事情就复杂了,而且或许把沈家所有人牵扯进来,大家一起赴菜市口咔嚓。
“草民无话可说。”这话说得憋屈死了,沈老爷难受地叹了口气,他一生也有做一回大事的时候!
凤云天开心地吁口气,“既然你们没什么申辩的话,押进监牢,秋后处斩。寡人念在你们……”
“君上,臣有事启奏。”凤冥韶出列禀报,一点也不顾及君上的面子,打断了他的话。
君上笑笑,“冥韶有何事?”
凤冥韶转身朝沈老爷望去,笑盈盈道:“沈当家莫不是忘了其中的茶叶罐子是我给的,怎么不问问我呢?”
什么,沈家八人齐齐看向凤冥韶,恰恰对上他戏谑的视线,三公子为什么肯站出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某青先检讨下自己:我今天才发现把章节弄错了在,昨晚发的是49章,我刚把48章的内容换上去,大家想看更新的文,请点击48章,╭(╯3╰)╮!

、殿堂对峙

沈家的欺君之罪因为三公子的一句话而有了转机。
君上一脸好奇地望着凤冥韶,连咳嗽也忘了,“里面有冥韶你什么事吗?”事情可够乱的。
凤鸣羽转脸看向凤冥韶,他在打什么主意?沈家的欺君之罪已定,明眼人保命都来不及,谁还肯替沈家说句话,凤冥韶却偏偏在这个关口出来趟浑水了。
凤冥韶作懊悔状,声音也比平时低落,“这事都怪我的烂记性。沈家参加斗茶会的其中一个茶叶罐子是我手下搜罗的,可我给了人后转眼就忘记了。幸好昨日经人提醒,我才记起这茬,不然这八人的死我难辞其咎。”
凤云天连忙安慰他,又反问道:“真的有这种事吗?”
“是呀!弟弟的好记性可是有目共睹的,小时候读过一遍诗词便能背诵。”凤鸣羽实在不信凤冥韶的鬼话,既然凤冥韶想救人,那么他也该按原计划拆台了。
花丞相抚须站出来感叹道:“三公子当年才名远播,若不是无意科举,冥韶国史上年纪最小的状元可是非他莫属啊!”
凤冥韶无所谓笑笑,那是看淡一切后的大悟,“别说你们不相信,便是我病发的时候,也几天几夜没睡,甚至想去寻死一了百了。后来遇上了神医,有了他的诊治我的病情才有了起色。”
凤云天担忧地瞅着凤冥韶,他是自己最宠爱的侄子,如果冥韶有个好歹,他该如何向把儿子托付给他的弟弟交代呢?虽然冥韶没事,但是他害怕了。
凤鸣羽多问了一句,“请御医了吗?”凤冥韶一脸大彻大悟的死样能瞒过其他人,却瞒不住他。他们一块长大,凤冥韶可不是无害的小猫,而是长了花花肚子的大猫。
凤冥韶还未回答,君上先怒了,“鸣羽你是何意?难不成真要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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