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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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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郑大人好大胆啊!竟然联合刁民一起骗我,是觉得本王好欺负是吗?”你个墙头草,今天非得让你站队不可。
郑大人不解,他方才走了神,没听到王爷说了什么。“下官哪有胆子欺骗您呢?冤枉啊!”他确实是冤枉的。
“冤枉?每个人都喊冤,难不成是我故意害你们了?我记得日前找你问过更夫一事,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哦,对了,你告诉我更夫突发疾病下不了床了,一时也没有人替补。可是站在我面前的是谁?你说你是不是睁眼说瞎话骗我呢?”凤冥韶挑挑眉,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唇畔一抹冷笑。
郑大人飞快地瞧了一眼何大,心里不禁暗骂大公子也不和知会一声,害得他现在难以自圆其说,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彻彻底底把三公子得罪了,若是他年三公子登了帝位,他不止升不了官。还得自备棺材,省得被丢掉乱葬岗。
“下官说得是实话啊!或许更夫又好了,所以去了梧桐巷。”郑大人急中生智,擦擦脸上的汗珠分辨道。
“郑大人好像对自己管的都城府一点也不了解啊!容我提醒你一句,更夫天亮后要到都城府按手印,以证明他的确打更了。”凤冥韶心中嗤笑,越乱马脚露得越多。
“您查了手印不在吗?没准您漏看了呢!”郑大人转移话题,打算来个抵死不从。
漏什么漏!凤冥韶灿烂的笑容在郑大人眼里愈发毛骨悚然了,“是你亲手翻给我看的,也是我们俩一起看的,是你眼瞎还是我瞎眼呢?”
“是我眼瞎了,是我,是我。”郑大人头边说边往下低,低得与他朝服下摆平行,后来直接磕头求饶。
“凤王爷你是什么意思?郑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即使他有错,也应该轮不到你在这咄咄逼人兴师问罪?”凤鸣羽黑着一张脸,凤冥韶把他自己当什么了,君上嘛,目中无人。
凤冥韶嘴巴一抿,脸上不复笑容,“冥韶国是凤家做主,作为凤家子孙,难道眼见着像郑大人这样的光拿奉禄不干活的官员而袖手旁观吗?凤将军你对得起凤这个高贵的姓氏吗?”
凤鸣羽脸得无法再黑了,他什么时候对不起他的姓氏,刚刚他们不是在谈论凤冥韶越俎代庖的行为,为何到头来成了凤冥韶在众人面前指责他的借口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解决两个了。凤冥韶小人比了个胜利手势,哈哈大笑!
沈家众人喜色也浮上了脸面,再这么下去,沈家脱罪指日可待了。
“把他们带下去,传梧桐巷众人、方老爷子一家。”
几个太侍手脚麻利地把面如土色的两位拖了下去,郑大人手抹着汗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还是跪着吧!
梧桐巷八家住户,各家出了当家人。八人一起跪着,瞬间把中间的小道占了,沈家人往后退了几步,他们身后的大臣也苦逼地挤在一起,这或许是他们头一回被平头百姓逼得退步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主角是凤冥韶哦!

、终有结果

梧桐巷的八人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阵仗,大到一个不小心答错话就能掉脑袋。所以他们说话越发小心,出口前过滤了三次确认没什么毛病后才敢说。
嘉木三人他们去找梧桐巷的住户时不凑巧住户们出门了,因而他们并没有见过这八人,他们也不能确定这八人是如假包换连芯子都是原装的住户们。
好在有方老爷子他们,方老爷子上殿后,不经凤冥韶吩咐,拉着儿媳的手挤进八人里,走到他们面前一个不差地瞧了一遍,阿晏每次看过一人后都会认真地点点头。
“王爷就是他们。”方老爷子的大嗓门是公认的,他的嗓门一出,殿内无聊的大臣们也终于能提起精神竖耳朵听。
“梧桐巷的人,听说你们从斗茶会开始就出远门了,怎么还能见到沈家的人呢?”凤冥韶故作不解,向梧桐巷众人请教。
“王爷,我们很早便回来了,正好看到了沈家人的可耻行径。”八人中的一位年长的汉子转动眼珠子一边瞄着上面人的反应,一边说着。
“嘉木,你怎么说?”凤冥韶不直接决断,反而找上了嫌疑人,这令凤鸣羽有些奇怪。
嘉木想了想,简单地说了说,“不久前三公子的手下带着我们去了梧桐巷,据住在附近的一位老伯所说,梧桐巷的所有人都不在家,直至昨日也不曾回来。”
“你们竟无视圣令踏出王府,王爷是否太不把君上放在眼里了!”说这话的肯定是凤将军的人,一个络腮胡子将军插嘴指责。
“林将军,本王可是尽心尽力。君上只说把人交给本王看管,但是并没说本王不能带人出府,只要他们还在王府中,本王就没有失职啊!”凤冥韶做出心痛状,好像林将军的话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林将军摸摸鼻子,在凤鸣羽的示意下,收回了迈出的步子。
凤冥韶接着说道:“你们一块看见的吗?”
“是的。”
西和当场就笑了,这个答案说给三岁小孩听也不会相信的,“你们大半夜不睡觉特意等我们来吗?还是说你们是我们的帮凶呢?”
帮凶?答话的人慌乱了,连带其他人也跪不住了,他们不过是君子爱财,可不想丢了小命啊!
“安西和,大殿之上没王爷准许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王管事趁机制造混乱,梧桐巷的人估计快支持不住了。
西和嘲讽一笑,“我是王爷的义弟,你是什么身份,大殿上企容你放肆?”一只狗配在这里吠吗?
“冥韶,你何时有个弟弟了?”君上擦擦朦胧的睡眼,盯着自称是凤冥韶义弟的人瞧。
长得有些面熟,以前应该见过几次。凤云天正要召人上来给他瞧个仔细时,“君上,审案要紧。”
凤云天自然明白冥韶的意思,看人什么时候都行,但是别在群臣面前,“冥韶说得有理,继续吧!”
“西和说得极是,你们难道能未卜先知预料到那天晚上的事?”凤冥韶眼中玩味,望着跪着的八人。
“是这么一回事,那天晚上马蹄踏在地上嗒嗒嗒的声音搅得人睡不着觉,我爬上自家墙头时正好看见了其他人也扒在墙上。”年长汉子慢慢解释,可大冬天他脸上的汗水流得更欢了。
“哦”,凤冥韶恍然大悟拖长调子,好像真的是如汉子说的,突然他语气一转,疾言厉色道:“那你们院里的碎瓷呢?沈家从不和你们认识,他们干嘛把碎瓷放你们院里?”
这时站出来说话的是凤鸣羽,“听他们说,沈家的马车经过梧桐巷口拐了个弯,并没进巷子,至于当晚马车去了哪里,我本来还不知道,现在人家倒自己承认了。”他的眼睛有意地瞥过老爷子们。
方老爷子性子急,当然不能允许凤鸣羽口无凭据地冤枉他们,当下也不管这是大殿,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地方,方老爷子也得先吼上一顿解解气。“你个王八羔子,烂舌头的蠢货,你睁大眼看看,我老头子像盗贼吗?有我这样的盗贼吗?”老爷子一手揪着凤鸣羽的盔甲摇晃,同时嘴巴里的唾沫全喷在凤鸣羽脸上。
凤鸣羽刚要把人推开,一只纤细的手牢牢握住了他的命脉,一时动不了内力了。他立刻转头大喊找人帮他,“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快把疯老头拉走。”
傻眼了的将军们总算反应了过来,拉人,递手帕,样样做全了,生怕惹了凤将军再次暴怒。不过话说回来,那老爷子勇气可嘉啊!能破口大骂凤将军的人除了君上,他可是第二人啊!
老爷子犹如不服输的斗鸡,虽然被人拉着,但他梗着脖子呱呱叫嚷着。凤鸣羽一双眸子瞪得如铜玲,眸内怒火团团,若是他的怒火能化成实质,方老爷子此刻必定化为了灰烬。“臭老头你给我等着,本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烂舌小子,老头我等着呢,你如果不来你就是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老爷子转身找多事的人,一看原来是他儿子。
方瓷急得额头冒冷汗,他老爹不要命了吗?那话一说置王爷和君上于何地啊!“爹爹,给王爷一个面子吧!”他爹爹挺佩服王爷的,希望能行的通。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凤将军先退下去换身衣服,本王一定替你做主。”凤冥韶情真意切地望着凤鸣羽,使人很难不信他的承诺。
凤鸣羽诧异地看了凤冥韶一眼,这人怎么一反常态站在他这边,不过他确实有必要去换衣服,反正出去换趟衣服也不会多耽误时间,他不在一会局面也不会发生改变。
凤鸣羽一走,陈更两人勉强镇定,将军过会就回来了,最后赢的肯定是他们。
方老爷子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好似一只偷腥成功的黄鼠狼,什么惩罚都抛之脑后,只顾着眼前小小的胜利。
凤冥韶责备地看了老爷子一眼,但里面更多的是无可奈何,老小老小,越活越小,他能和老爷子计较嘛!“凤将军说得有理,老爷子可有证人证明呢?”
沈家人觉得奇怪了,三公子怎么替凤将军说话了。沈老爷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等会自有分晓。
老爷子捋着雪白的胡子,“外面有人可以作证,梧桐巷的人说得全是谎话。”
汉子急了,他站起来指着老爷子道:“明明是你在说谎,为了洗脱罪名就把栽赃我们,太卑鄙了。”这是他唯一能想出的文绉绉的词。
老爷子冷哼,“阿晏说说他家里的事。”他手上可是有不少有趣的把柄呢!
“两个月前,你去找小倌寻欢被你家中的老虎知道狠狠揍了个鼻青脸肿,你对外说是摔的;你摔了你媳妇陪嫁的茶壶,却把这事推到了你儿子头上;你偷了家里的银子,并演了一出贼喊捉贼……”
阿晏声音冷静,毫无起伏,把八人不为人所知的事情如一卷画绢摊开在众人面前,说谎、栽赃、偷盗……八人的言词受到了众人的质疑。
八人面色早已在阿晏说话时便已褪去了红晕,本来还想瞧别人的笑话,却不料被人剥了身上这张皮,□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而当曾和嘉木他们交谈过的老伯露面时,八人更是无话可说了,三个证人已全命丧在证据前,等凤鸣羽回来已经无力回天了。
“凤将军说的碎瓷本王有幸亲眼看过,本王是在五天前见到的,将军呢?”
“末将实在记不清了。”凤鸣羽想推忘记了凤冥韶肯定捺他不得。
“既然如此,便由本王的手下为各位说说找到碎瓷的过程吧!说到碎瓷,本王不得不感谢一人,陈老爷,你家管家还在我府里,你什么时候把他领回去啊!”凤冥韶半开着玩笑,半认真地道。
陈更一听管家的名字,气就源源不断往胃里鼓,胀得他胃疼。“他若愿意,送给王爷又何妨呢?”最好是别让他见到了。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爱,何况管家思念主人,本王肯定要成全他的”。留着这种贪财误事,又贪生怕死的小人才是最大的祸患,凤冥韶还是决定做件好事把管家送还给陈更。
管家被小五拖拉着上了殿,他的脸色惶惶不安,尤其在见到主人时,苍白了一瞬间,而后不安地低下了头。
嘉木他们并没有见过管家,而刚刚抬头时,他们分明瞧见了一个眼熟的人天枢陈府管家。两人的相貌相似,只是性格貌似不同,从方才的举动看来,不是个忠心的仆人。
“管家将你知道说出来,本王能替你求君上免你一死。”管家的罪不重,凤冥韶这么一说,不过是为了让管家痛痛快快地说出事实。
管家果然害怕了,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而他说的最多的是他家老爷,他一个下人左右不了老爷的想法,因而陷害沈家的事跟他无关。
事情到了如今,该是真相大白还人清白的时候了,然而陈更有话要说。“这个刁奴曾盗窃过家里的贵重物品,被我责罚了几次,他怀恨在心所以在殿上胡言乱语。”陈更说得咬牙切齿,并且眼睛时不时横向管家。
管家的身子瑟缩了下,显然陈更说中了一些事,但不是全部。
“管家真的吗?”凤冥韶蹙眉,如果这样,他的证词肯定服不了众。
管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低头沉默,这令局面好似如糖人黏在了一块,一不小心处理能吃得人糖丝黏了一嘴。
“陈府的家务事不是本王管的范畴,我们现在来说说另一事。本王的手下从陈府搜出一个茶叶罐子。哎,陈当家先别急着分辨。”凤冥韶嘴快地堵住了陈更还未出口的话。
“经沈老爷,本王以及方老爷子的察看,这就是本王赠给沈老爷的罐子,可是它却在陈府出现了,这不合理呀?”凤冥韶一脸惊讶地望着陈更,意味深长地冲他笑笑。
嘉木他们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大戏开打了,就看戏中人如何演绎,最好是按着他们的剧本演,麻利地认罪画押吧!
陈更沉着气,不见慌张,“是嘛?草民不晓得,这罐子是管家那里搜出的,王爷应该问他才是啊!”
好个狡猾的狐狸,“管家不是说了吗?他是从你拿回的罐子里偷偷藏下来的。”
“谁看见了?谁能证明呢!我还说这是管家偷我府里的赃物呢!”陈更耍赖似的抵死不认。
西和鄙夷地看了陈更一眼,都这样了陈更还不说实话快快认罪,杀头也活该!
凤冥韶心想陈更一副无辜的样子,难道有什么后招吗?不过正如陈更说的,他们除了管家没有其他的证人,这样一来,该怎么办呢?
小五在角落里打着手势,这是凤冥韶手下人传递消息的一种。凤冥韶借着如厕的名义,偷溜了出殿。
“什么事?”凤冥韶拉着人到柱子后说话。
“公子,您不是派我们去守着梧桐巷,因为前几天大公子的人进了巷子,我们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只能远远观望。而从那天起,陈府的人好像消失了似的,没有出过门。今天等大公子的人离开后,我们进入一看,陈府就是一座空宅,小厮们都不见了。可能已经咔嚓了。”
“杀人灭口吗?”凤冥韶喃喃自语。
凤冥韶进入时,群臣正要退朝,原来君上醒了后肚子饿,所以为表他的恩典,特地赐食于群臣。凤冥韶吁了口气,他皇伯父应该看出了他的困境,不然也不会解散群臣,替他争取时间。
他们留在殿内,凤冥韶把情况与他们一说,众人皆皱起了眉。“没有真凭实据,而已有的只有两个证人了,不过结果如何,沈家的罪总算是推翻了。”凤冥韶觉得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敢问三公子,陈家后面的人可是大公子?”沈老爷虽然心里有点模糊想法,但他还是想确认下。
“是的。”
“这样啊,沈家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陈家有人撑腰,沈家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唯有找个与大公子旗鼓相当的人才是上策。
凤冥韶微微一笑,“沈当家经此一事,你还认为我大哥会把我们的关系当成是普通朋友吗?”
是呀!沈家人心里明白他们身上已经打下了“三公子一派”的烙印,怎么也擦不去了。
事情的后续就像是他们预料到的,升云客栈伙计、更夫、梧桐巷八人都不肯再多说一句,管家也是如此,但值得庆幸的是沈家的人无罪释放。
王管事因为故意诬陷他人,充军边疆,陈更也没幸免,管教不力纵仆偷盗,当场打了二十板子,罚金百两,更夫、伙计、梧桐巷的人打板子十板。
隔日是个黄道吉日,君上为斗茶会的前三名补上了赏赐仪式,陈家、天越因为牵扯了沈家一案,而被君上取消了名次,四年的工夫化为了乌有。
作者有话要说:“义弟”不过是凤冥韶随口说的,当不得真!

、立主前奏

华都的事一了,沈家人也要启程了。虽然有依依不舍,但是一想到明年六月的再见,倒少了份失落。
凤冥韶从沈家案子一了结就开始如临大敌,每日防着银子与西和见面,生怕银子跟着西和走了。嘉木也被他拉着一块监视,好在两人目标一致,行动上以凤冥韶为首,两人配合起来相当默契。
沈家离开的日子定在十二月中,也就是三天后。三天后,三公子府外停着两辆马车,跟来时一样,不同的是此刻八人恨不得能插上双翅膀飞回天枢,离家太久,思念已经泛滥成灾。
“三公子,送到门外就行了。”三公子的盛情,总是令沈老爷吃不消。
沈老爷的推却正中了凤冥韶的下怀,不过他面上推辞了几次,“沈老爷不必客套了,反正我也无事正好送你们出城。”
两人推来推去的结果便是凤冥韶让了步。府门前来往的人不多,又是自己的地盘,凤冥韶很放心银子与西和说临别话。
到了上车的时候,凤冥韶面色凝重,虽与沈老爷说话,眼睛却瞟到银子那边了。小五睁大眼,一点不敢懈怠,如果白公子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了,公子肯定扒了他们的皮。
直到马车远去,白银画也没流露出要一起离开的意思,他站在原地,挥着手静静地看着马车没入人流里不见了。“我们回去吧!”
凤冥韶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或许是他听错了,“你说什么?”
“人都走了,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白银画心里狂喜,被西和说中了,冥韶果然是在紧张他的去留。一想到冥韶这样的天皇贵胄也会担心人,他的心里就不由高兴。
“你不去追安西和?”凤冥韶试探着问道,说完他就想打自己嘴巴子了,本来银子忘了正好,他一提没准银子就立马走了。
“我还是先陪你去西北,省得某人天天浪费口水在叔叔面前说我们的婚事。”便宜他了,白银画想。
“哎,哎,我们明天就动身去西北。”凤冥韶开心坏了,如此容易就劝动西和去见他父王,他以前还烦恼什么呢!
白银画好像预料到了,“你去不了的。”
凤冥韶还想问缘由时,太侍豆子前来喧君上的旨意了。〃王爷,君上跟君后外出一个月,这一个月朝中的事务全托给你了。〃
“皇伯父……”凤冥韶忍不住哀嚎。
听说那日连驶出了城外的沈家马车里的人也听到了凤冥韶凄惨的叫声。
凤冥韶在华都忙着脚不沾地地处理政事,而沈家人也回到了天枢。天枢城一如往日地热闹,对这些离家多日的游子们来说格外地亲切。
几人在街头分了手,马车载着沈家三人朝旗轩巷驶去。沈家门楣上挂了红稠,刷了新漆,光华毕现,一眼就令人看出了沈家有喜事了。
门口站满了人,仆人主子大大小小挤在门口,就为了等候离家许久的老爷,顺便送上恭喜话,若是能得个赏赐就更好了。
人群里最为激动的当属沈夫人了,一个多月的担惊受怕,又有三人犯了欺君之罪投入大牢的消息传来,他当时也不知该如何做。白天装着没事人管理家中事务,过问茶行的生意,晚上在无人时才敢小声哭会。一个是他的夫君,一个是他的儿子,还有一个是他儿媳,都是他的心头肉,掌中宝,如果失去了他们,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好在伽蓝神显灵,有贵人相助,三人平安归来,改日他定要带着三人去伽蓝寺拜神谢恩去。
侧夫人穿了新衣,面无表情,心里不断怨恨伽蓝神不长眼,没听到他的祷告,竟然让他厌恶的三人回来了,为何你们不死在华都呢?死了,也省了他不少事。
甄戚若站在侧夫人身边,无聊地四处张望,嘉木怎么还不到?今日他特地盛装打扮,就是为了能在嘉木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可是人不到他穿什么都是白搭。
沈管家带着沈佑良与一些仆人在巷口等着,他们是报信的人,一旦沈老爷的马车到了,他们边跑边报喜讯。
马车一路慢行急驰,很快就到了旗轩巷。沈管家派人去与夫人们说这个好消息,他自己则跟随在马车边跟车内的沈老爷说着离开后的事。
旗轩巷内的人都被沈家这阵仗轰动了,一窝蜂地跑到了沈府门前讨杯喜酒喝喝。马车到了陈府门口,举着两串鞭炮的仆人立刻点火,噼里啪啦一阵响,既有欢庆之意,又有去晦的意味。
三人下了马车,仆人们就跟商量好似的,一齐大声贺道:“恭喜老爷赢回魁首。”
沈老爷愣了愣,他身后的嘉木推了把,他才回过神,“全部赏一钱银子啊!”
贺喜的人络绎不绝,沈老爷忙着招待,连句话他也顾不上与沈夫人多说。沈夫人只能拉着西和到后院说话,嘉木则留下帮忙。
西和详细地说了一遍,总算满足了沈夫人的一颗好奇心。“叔叔,家中如何?”他指的是他们出事时家里的情况。
“还好,只是走了些人。也有人造谣生事,我已经将人逐出府了。”
西和瞧沈夫人平静的神色,似乎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但是夫人不想说,他也只有打消再问下去的念头了。“对了,月苏呢?怎么不见他?”
“他在厨房帮忙呢!”沈夫人的面颊一松,西和追问下去他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客人走了,第二日茶行的管事与伙计们一起上门,又是一场盛宴。三天的时间总算把该请的人招待了一番,沈家人这才能喘口气休息下了。
沈老爷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家里呆了两天第三天就去了茶行。从他去华都后,茶行的人全部是由三大管事决定,别的人不能插手。
三大管事站在桌前挨个地向沈老爷汇报事务,听到他们入狱消息传到天枢后茶行的老客户们纷纷解除合作后,沈老爷的心一揪。多年的老朋友说散就散了,虽然本来也是利益伙伴,但还是舍不得的。
“老爷放心,那些人没有转投陈家,我想他们也是念着咱们的旧情的。”商行瞧沈老爷脸色变了,他明白沈老爷是在惋惜,所以作为心腹的他自然要劝劝。
“是嘛,这样也好,避免了日后见面的难堪了。你们三个辛苦了,这个月开始你们三个的工钱翻一倍。”沈老爷在工钱上从来都是慷慨的,尤其是有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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